“我要你,現在就回去給玄翼報信,說你找到人了,但月兒不願意跟你走。”他語氣壓低,淡淡道。
即墨羽炎眯起了眸子,眸光深處泛起了淡淡的陰鷙,他不由得壓低了聲音冷聲道:“你都知道了?”
江凌擎冷然挑眉:“你認為呢?”
他早就知道他們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懶得理會罷了,不想今日卻找上門來,還險些要占了月兒的便宜……
若不是顧忌他的身份,他早已將其碎屍萬段!
他眸中忽然變得冷冽,即墨羽炎望著他這副護犢子的模樣,心中更是不爽,他走至其身後拾起之前扔在地上的褲子,強硬的將還直挺挺的肉棒塞進褲子里,立即頂出一個極高的帳篷來,險些將褲子給捅破了。
他的欲望抒發不出來,只能自己用手一會解決了……
即墨羽炎有些悲哀的想著,便撿起上身的衣物穿上,最後掃了伏趴在地上的玄月一眼,嘴角抽搐道:“你還是把她抱在床上吧。”
語畢,便毫無留戀的轉過身,縱身一躍,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江凌擎望著他的身影,深邃的眸光閃爍不定,嘴角勾起一個不明的弧度,但也絕對不是笑容,隨後轉過身去,抱起昏睡中姿態不雅的玄月放置在床上,為她輕柔的擦拭干淨身上殘留的體液,隨後才掩上門,離去。
玄月這麼一覺睡得極其安穩,直到太陽升起,灼熱的陽光溫暖地灑在了她的臉上,才緩緩睜開了眸子。
她被陽光照射而有些不適的眯起了眼睛,大腦竟隱隱感到了脹痛,輕聲嚶嚀一聲,正想支撐著起來,卻愕然發現自己竟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身上僅裹了一條薄薄的毯子。
自己昨天不會又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玄月扶額,再次感覺到了濃濃的頭疼,全身上下果不其然的出現了一道道深刻的吻痕、抓痕,且私處再次感到隱隱的疼痛,怕又是江凌擎給自己解的毒。
不過……後庭那種隱隱的撕裂感是怎麼回事……玄月額上溢出幾道黑线,她怎麼沒有看出來江凌擎的口味竟然這麼重。
熟練的給自己穿上衣服,早就將這琉煞閣上下全部銘記於心,但他身為閣主,總有許多要緊事要處理……
這一個月待下來,她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之前的一切煩惱,甚至已在潛意識的認知里認為,自己便是這閣主夫人……
想到這里,玄月自己都忍不住嗤笑,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小姐。”
忽然門便被人打開,凌嫣便笑盈盈的走了進來,兩人早已熟識,關系也甚是親切。
看見她,玄月也不禁輕輕一笑:“又是他讓你來的?”
平常江凌擎為了給自己一個私密的空間都會不讓任何人來打擾自己,而凌嫣來也都是聽從他的吩咐。
凌嫣也笑著點頭道:“是呀,小姐,今天一早主人就吩咐我在你醒來時才能進來,不許我打擾您休息呢。”
江凌擎平時看起來冷冷的,似是不易接觸,其實最為體貼的,也就是他了。
玄月的絕世容顏在聽到他的消息如被滋潤的花朵一般猛然間就綻放開來,微微的笑容格外耀眼,她飛快地收拾干淨,便道:“走吧。”
她跟著凌嫣來到一處甚是精致的小亭,但在她遠遠的望見了那兩道身影時,玄月唇邊的笑容微微僵硬,她盯著兩人,眸中泛起絲絲晦暗的光澤。
便停住了腳步。
“小姐,您怎麼了?”
凌嫣有些疑惑的扭過頭,那亭里的兩人均是聽到了聲響,便扭過頭來,望見她,其中一人便猛然站起身,驚喜無比的喊道:“月兒!”
男人俊秀的面龐上隱隱透露出絲絲疲倦,這些日子以來,定是都沒有休息好,玄月心中有些難過,想了想,還是低嘆一聲:“二王兄。”
玄翼大步走過來,細細打量著她,眼眸中滿含驚喜,他嘆然:“總算是找到你了。”
玄月側過身子,蹙起了柳眉,有些不適道:“二王兄……”她自從夢見那個夢以後,心中更是對玄翼隱隱有些抵觸,見他真的來了,心中竟猛然泛起一種恐慌的心理,並下意識的迫切尋找江凌擎的身影。
“凌擎。”她望見江凌擎還穩坐在亭子上的身影便忍不住喚了一聲。
她沒有見到他時的興奮,反而,還似乎遇見歹人一般尋求那個男人的庇護……玄翼身子微微一僵,心中就出現了一種即將要失去她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