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褲已經濕的不像話,腿也不知道是軟是麻,小穴里空虛的緊,急切的希望此時能有一根又粗又長的東西狠狠的頂進里面……
回過神來,玄月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已經凍得沒了知覺,好冷……
嗚嗚嗚……
她就不該偷偷爬上來探探情況的!
玄月難過的想著,努力直起身子,一只手小小翼翼的將那片被掀開的琉璃瓦給蓋上,勉強運轉內力將體內熊熊燃燒起來的欲火給壓下去,踉蹌的站起身,發軟的腿如棉花一般踩在房瓦上,就這般跌跌撞撞的從屋頂上走了下去。
但她突然再次想起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不由得腳步一頓,可是自己這個樣子,玄夜也估計將衣服都褪下來了……
心中糾結,可是再想到這事至關重要,明天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來這里的勇氣……
罷了!
忽然就是一咬牙,玄月心中暗道,他有不是沒被自己看光過,自己在擔心什麼?!
他對自己的心思也不是她想要躲避就能消逝的,反正自己還有幾個月就要嫁出去了,到時候,什麼禁忌,什麼畏懼都會隨之而散的吧?
這麼想著,玄月也不再糾結,轉過身子就朝玄夜寢宮走去。
意料之中,一直到她接近了殿門,也沒有人來阻攔,她就這般暢通無阻的走到門口,抬手敲了敲門,玄月揚聲道:“王兄,在嗎?”
“……”里面沒有任何聲響傳出來。
玄月側耳細聽,依然沒有什麼聲音……於是,她聲音微微抬高道:“王兄?”
“……”還是靜寂一片。
夜晚的涼風吹在她的身上,激起更多的涼意,玄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好冷……
輕輕用手臂攬住自己的身子,她望著眼前依舊不動分毫的大門,鳳眸中閃過一絲焦慮的神色:他竟然不想給她開門,還是說已經睡下了?
這麼想著,她忍不住伸手去輕輕推動房門,不想,只聽一聲輕微的聲響,門就這麼真的被她推開了。
開了?玄月怔了怔,奇怪的瞧了瞧這扇門兩眼,便將目光朝里探去。
可惜,玄夜的房間是那種分間隔的屋子,入目之內,只有一層厚厚的珠鏈阻擋了視线,在哪之後,就可以見到他了……
玄月心跳的很快,呼吸也都隨之變得急促了起來,她輕輕將門掩上,盡量不發出劇烈的聲響,踩著小心翼翼的步子往里走,輕輕掀開珠簾,抬眼,卻是直接撞進了一雙幽暗的眸子里。
“啊!”
玄月瞬時便下意識驚叫一聲,腳下踉蹌的後退半步,在望見他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變得慌亂了,她睜圓了鳳眼,錯愕的直視他硬朗的俊臉,尷尬的呢喃道:“王,王兄……”
“你來做什麼?”
玄夜衣襟凌亂,里衫大敞著,露出线條流暢肌肉分明的胸膛,他緊抿著薄唇,銳利的眸子里一片冰冷的神色,帶了審視的神色,微微蹙眉不悅的盯著她。
“我……我……”玄月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她盯著他冷峻的俊臉,心中卻是詭異的氣惱,他之前還幻想著自己自慰……
現在見了她,卻裝作一副拒之在外的模樣,做什麼啊……
僅僅是這麼一個晃神,便瞬間意識到他就站在自己面前……
啊!
自己在想什麼啊。
玄月的俏臉紅的幾欲滴血,她努力正了正神色,目光卻不自在的垂了下去:“王兄……此次前來,也是有急事相告,迫不得已……”
她一副略帶了小女子模樣的奇怪羞澀,玄夜自然清晰地看出了她的臉紅,心中隱隱覺得奇怪,不由得蹙眉道:“有什麼事,你在這里直說說便可,朕要就寢了。”
我,我當然能看出來了啊!
玄月心中哀嚎一聲,頭壓得更低了,有著不好意思的說道:“王兄……這件事,真的特別……重要,有關玄武……存亡!”
見玄夜要趕人,玄月不知為何就心下一慌,一咬牙,一個不小心就將“那事”給說大了。
但一語還未畢,她就瞬間後悔了,這種事,可不能亂說,關系到這種事可是要株連九族的大罪,哪怕是不小心泄露了一些謠言,也是要被殺頭的罪過,何況,她還在著這一國之主面前當著他的面給說出來了,哪怕是自己的王兄……
果真,玄夜深不可測的幽暗眸子里猛然迸射出一種銳利的色彩,這種目光是帝王獨有的,蘊含著極大的威壓。
玄月就這麼被他這銳利的目光直直的望著,審視著,低著頭大氣不敢出一個,褻褲里流出的淫水此時全部黏在了上面,涼絲絲的緊貼著皮膚,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