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後,吃飯什麼的也是在馬車上解決,玄翼以最快速度將即墨羽炎帶回宮,請了最好的太醫為他治療,之後,他的那里是纏了一條又一條的繃帶,看起來甚是淒慘無比,為了彌補她衝動對他的傷害,玄月只好經常性的待在他身邊陪他。
及使是她即將出嫁待在一個男人身邊實在不妥,也是無奈之舉。
奇怪的是,她回宮時,玄夜卻只是迎接她一趟,便不見了蹤影,且當時他無任何不妥之舉,令玄月放下心來的同時卻依然有絲詭異的失落。
令她當時不由得狠狠唾棄自己一番。
她失蹤了這麼久,還好有一道“公主去游山麗水”這一說法來彌補一切,但太後那邊似乎還擔心什麼,傳到玄月耳中,她只是冷笑吐出兩個字:“虛偽。”
倒是回來時,青青是瘦了許多,她失蹤時一直被關小黑屋到現在才放出來,阿朱阿碧也已經被安排到宮中每日打掃,但奇怪的是,幾人見了她都沒有問什麼,罕見的懂事。
她的身邊不再有了影,王兄便主動令幾名宮中處於頂尖的幾名死士前來保護她。
她失蹤了這麼久,也不是不願要就可任性的擺脫的了,死士均是從小便被培養沒有思想沒有意識的人形機器了,只會衷心與自己的主人,不會泄漏主人任何的秘密。
不過,他們夜里不時掃視過來的目光總會令玄月睡不安穩,這時她便總會想起那個親手把自己送回來的影……
有的,也只是止不住的心痛。
還有六個月的時間,她便要大婚,除了在途中的三個月,只有三個月待在玄武的時間,嫁過去之後她不知今生今世,還能不能回來一趟。
此時,她正走在前往紫荊閣的路上,那里,便是住著受了極大創傷的即墨羽炎。
說來愧疚。
那一次,還好他躲閃了一下,她的大部分力量都被他的大腿根給卸掉了,不然,他被她踢爆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他畢竟是白虎人士,若是在玄武出了什麼事,也極是有損兩國的關系。
這麼想著,玄月不由低低嘆了一聲,抬眼一瞧,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何時來到了即墨羽炎房前,她轉身對一直跟隨的阿朱阿碧淡淡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可能會照顧他一整天。”
“是。”
阿朱阿碧均是細聲細語,極是溫順的模樣。
她似乎有點懂二王兄為什麼要留給她這兩人了。
這宮中,缺的便是這不多說廢話且極具眼色的宮女。
玄月的眸光微微閃爍了兩下,望著她們離去,才走上前,輕輕吸了一口氣,揚高了聲音開口道:“即墨?”
“進來。”沉穩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隔著一道房門響起,玄月抬眼,輕輕推門而入。
“砰!”
房門瞬間被人猛然關合住,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玄月便被人緊緊坻在了門後,她愕然瞪大眼,鼻息里盡是即墨羽炎身上格外好聞的淡淡的雄性氣味,極其容易勾起雌性生物體內最原始的欲望……
“你做什麼?!”
她睜大鳳眸,驚訝而慌張的掙扎,之前他也不過是對她出言調戲一番,或者命令她伏下身子,方便讓躺在床上的他親吻到自己。
不過,明明前兩天還一副不得動彈的可憐模樣,今日就可以下床,還長了能耐了?!
即墨羽炎邪肆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他如桃花花瓣一般嬌艷的唇緊緊離她的唇半公分不到,不用想也知道此時兩人的動作有多麼曖昧引人遐思。
他熾熱的目光緊緊注視著她有著躲閃的眸子,霸道的不像樣。
他呢喃道:“最近怎麼沒來?”
玄月躲閃無效,不由得狠狠瞪了回去:“我馬上就要大婚了,還能做什麼?當然是要准備東西!”
殊不知,在她這句話說出口以後,即墨羽炎眸子里的瞳孔狠狠一縮,便是危險的眯起了狐狸一般的眼睛,他唇邊勾起了一個格外詭異的笑意:“公主倒真是大忙人啊。”
忽然,便手臂使力,將她打橫抱起,轉身大步走至不遠的床前,一把將她扔在床上,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結實的胸膛便狠狠壓在了她柔軟的身子上,一雙玉乳被他壓得生疼,玄月又驚又怒道:“即墨羽炎!你要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干你。”
即墨羽炎冷然笑道,素來邪肆但卻不失令人忍不住親近的感覺此時卻顯得格外殘酷冷漠。
他用力扯開她的衣襟,俯下身,便吻上了她修長優美的脖頸。
“嗯……”玄月敏感的身子在他的唇貼上脖頸時就不禁從那處傳來格外的酥麻之感,癢的感覺令她忍不住輕聲呻吟。
幾近一個月未被男人接觸的身體,一探觸到雄性的身體,沉睡已久的盅毒便忍不住被其勾引,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