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那幾天,跟小秋聊得太多,扯得太多,爭論的太多,所以隨後兩天,也都沒再說什麼。
畢竟爭來爭去,也爭不出個所以然。
就像那句很流行的話,愛情里沒有對與錯。
不過,雖然愛情里沒有對錯,可是我們的心卻再也不單純了,我們總會被世間的紛紛擾擾,條條框框,弄得郁郁寡歡,不是糾結這就是糾結那。
就像王董所說的,每次到了兒童節,看到天真無邪的孩子,就想痛飲幾杯,然後希望能一醉方休。
酒逢知己千杯少,心照不宣如家跑。
寬衣解帶洗個澡,纏綿一宿也挺好。
世界上,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此,有個女知己,陪你喝酒,陪你聊天,然後酒精上頭欲上心,最後還陪你銷魂一宿。
我那倆天,差不多就是這個心情,挺期待禮拜六的到來,挺期待跟王董這個既灑脫又精明的“高手”聊聊天的。
感覺,王董的前衛西方觀念,並沒啥不好的,一年偶爾幾次,在一起喝點酒,聊聊天,半醉半醒之間,拋去煩惱,盡情放縱一次,其實並不會影響到什麼。
相反,還能多個要好的朋友,多一條過硬的寬闊大道。
我越想越美滋滋的,怪不得王董有點生氣,我能跟王董走得這麼親近,其實我應該慶幸才對,有啥資本這麼“吊兒郎當”嘛。
再說了,小秋的確挺通情達理的,也說得很有道理,男人是該主動一點。
就這樣,那幾天,我時常若有所思的胡思亂想,而小秋呢,居然有點皇上不急太監急,第二天晚上,可能覺得倆個人沒啥話題聊吧。
竟然在那說道:“我白天沒事,去看了王董的空間,感覺王董竟然喜歡潛水,不過我們城市沒地方可以潛水,要不,你約王董去游泳怎麼樣?”
小秋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一度還讓我有點不習慣,所以我不解地嘀咕了一聲:“暈,真奇怪。這又不是啥光彩的事情,你不用這麼操心吧?”
“沒有啊,我挺喜歡王董的…”。
小秋說得風輕雲淡,但是依然讓我疑惑不解道:“暈死,我上次去上海找小姐,號碼還被你偷偷掉包了,跟莫芬有點曖昧,你反應過度,還要大吵大鬧,現在怎麼突然發神經這麼大度了?”
“沒有呀,也不是大度吧,我是想,與其你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玩,不如跟王董玩讓我放心啊,因為王董不會把你搶走,就像你讓我跟爸玩,不怕我被搶走一個道理啊…”。
小秋的邏輯,讓我有點無言以對,所以我郁悶地問道:“奇怪呢?為啥我跟王董就一點不可能?我配不上王董,還是王董看不上我呀?”
我想的很復雜,小秋回答的卻很簡單:“沒有啊,我就感覺王董不會把你搶走,我離家出走時,王董還發過信息勸我回來,你想啊,她為我好,怎麼可能破壞我跟你的感情?而莫芬就沒有勸過我讓我回來,所以我很放心你跟王董…”。
小秋簡潔明了的回答,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也的確解除了我心中的疑惑。
畢竟從小秋的反應來看,她應該是絲毫不介意了,這讓不善於偷情的我,瞬間沒有了顧慮,反而有點“盡情”期待的感覺。
我在那有點好笑,沒有壓力的“偷情”,果然身心愉快。
怪不得西方會有“開放式婚姻”。
如果,婚姻里,有足夠空間,足夠的自由,還有足夠的恩愛,那可能就是樂不思蜀了吧。
是啊,小秋的大度,讓我感覺輕松自由,小秋的言辭鑿鑿的說辭,更是讓我沒有一點顧慮,如果再多一點甜蜜跟恩愛,我也許一點罪惡感都會沒有了。
所以到了禮拜六那天,我並沒有很忐忑。
而不知道是風水輪流轉,還是家和萬事興的緣故,王董,也如約而至地來到了大排檔。
而且,看似還挺開心的,把寶馬車鑰匙,隨手就放在桌子上,還開玩笑道:“今晚,是不是可以盡情隨便點菜了?”
我一聽,也裝成趙本山的口吻說道:“不差錢,隨便點,就你那樣,你說你能吃多少嘛…?”
隨後,王董還真點了不少,足夠三五個人吃了,而大排檔老板呢,不知道是不是會看人,還是因為我們是“大客戶”,總之比平時上菜快了很多,還一口一個“老板娘,你看這牛肉鍋,我特意給你多放了點牛肉,好吃的話,有空多來捧捧場…”。
王董畢竟有頭有臉的人,表面上也沒說什麼,只是私底下又跟普通女子一樣,嘀咕了句:“切,這麼便宜,還不知真牛肉假牛肉…”。
我一聽,不高興了,在那戲謔道:“此言差矣,你管他真牛肉假牛肉啊,今晚我們奉行二個原則”不干不淨,吃得沒病;沒大沒小,吃足喝飽…“。
王董一聽就樂了,在那笑道:“小陳,我就喜歡你這性格…來,就按你說得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一看氣氛來了,我在那便說道:“對了,彤姐,你說啊,這泰國總理英拉好像也在英國讀過學,我感覺王董跟英拉挺像的,感覺年紀也差不多,你們倆個不會都是讀的《英國皇家女子學校》吧?”
王董聽後白了我一眼說道:“馬屁拍過了哈,我要有那本事就好了,我在英國讀的是斯特靈大學,不入流的大學啦,也就混個文憑,弄個海龜的名號而已,我讀書又不是學霸,不過,對了,你怎麼也知道英國皇家女子學院的?”
“那不是赫赫有名的”淑女學院“嘛,聽說會教各種舞蹈,還有各種禮儀,我感覺挺好的…”。
“呵呵,沒想到你還有老夫子思想,不過,那學校很難進的,好像只收18歲以下的女生,所以英拉應該沒在那所學校讀過書…”。
“是嗎?我以為英拉那麼斯文,就以為她讀過淑女學院啦…”。
“不是啊,英國不少學校,都有禮儀課程的,你別說,英國女的是挺舉止優雅的,男的也挺紳士的,英國人坐火車,安靜得不行,晚上也不能太吵,去飯店吃飯時,更不能大聲說話,我在英國那幾年,都快憋瘋了…”。
“是嗎,這樣看來,皇家淑女學院,不如咱們的大排檔…”
“哈哈,別說,我還是喜歡大排檔,我都要被你帶壞了,盡往調皮搗蛋的地方跑…”。
“……”
就這樣,跟王董邊吃邊聊,有說有笑,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
結完帳,到了人少的地方,我則按照小秋所說的,主動對王董說道:“對了,要不要我帶你去一個更好玩的地方,我們玩一玩小時候的游戲?”
王董一聽,心領神會地瞪了我一眼道:“唉,本來打算回去的,不過開車也不方便了,就看你還能玩出啥花樣吧?”
做生意,我可能不在行;留學,我也沒那本事,但是要說玩,那我絕對是行家了,到了賓館里,我就說道:“來,我們先玩一個游戲,就玩小時候玩的躲貓貓,但是房間太小了,規則改一下,只能找三次,如果三次內被對方找到,就要接受懲罰…我先來,怎麼樣?”
說完,王董還不怎麼懂,而我呢,主動用毛巾蒙上了眼睛,還對王董說道:“我蒙上眼睛了,給你一分鍾時間,你可要躲好了,被我找到了,就要接受成人之間的懲罰哦…”。
王董自然不笨,笑了笑,就輕手輕腳躲了起來。
而且特別狡猾,到了一分鍾時,我問她:“有沒有好?”。
她都沒有吱聲,估計怕發出聲音暴漏方位吧?
見狀,我只好“摸黑”東找西找了起來,先是找了窗簾後面,發現沒有人,然後又找了衛生間,發現還是沒有人。
我心想,這樣可不行,那樣就剩下最後一次機會了,我不能出師不順。
所以,我想了下,然後裝成踉踉蹌蹌的樣子,接著故意夸張地假裝摔了一跤。
這時王董果然上當了,在那忍不住發出了笑聲,而我一聽,感覺王董那笑聲就在附近,所以我立刻循聲摸去,果然摸到了王董,原來王董竟然躺在床上。
我心想,王董果然江湖中人,果然上道,但是依然面不改色笑著說道:“哈哈,彤姐,你輸了吧,你上當了,我故意裝成摔跤的樣子,故意騙你笑的…來,你輸了,接受懲罰…”。
“真狡猾,猴精啊你,你說吧,你想要怎麼懲罰我…”。
“額,難度太小了,把你胸罩蓋在我眼睛上,這樣更加看不到你在哪了,再來一次…”。
“小色魔…”
“不不不,我不色的,我摸黑幫你解胸罩行吧?我不看的”
“去去去,我自己解…”。
而這時,我又怎麼會依著王董呢,打打鬧鬧,就把王董的胸罩解了,還嬉皮笑臉,在王董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王董嬌嗔一聲:“流氓”。
就把胸罩奪了過去,笑呵呵給我戴上了。
而我,為了把游戲做足,我又跌跌撞撞爬下床,還說道:“再來,你再躲起來,這次可要躲好了,不然你要輸個精光了…”。
王董,可能第1回合戰敗了,亂了陣腳,不但爬下床的動靜被我聽到了,而且移動衛生間門的聲音也被我聽到了。
我暗自慶幸,不過還是假裝故意簡單找了床上,嘀咕了句:“呀,不在床上了啊,”
然後,又去桌子旁邊摸了摸,還故意傻乎乎自言自語道:“咦,真會躲啊,去哪了?”
但是,還沒說完,我就轉身來到了衛生間方向,而且邊摸邊走,邊走邊說:“肯定在衛生間了…”。
而且,當我摸到了衛生間的玻璃門,就立刻小心翼翼進去了,進去後反手就把門關上了。
然後又賊賊說道:“哈哈,彤姐你別躲了,剛才的你進衛生間門時,我都聽到了…”。
這時居然在衛生間門外傳來了王董的得意地笑聲:“哈哈,那麼自信啊,我還在床上啊…”。
我一聽,那聲音果然好像在床上,感覺應該上了王董的當。
所以只好摘下毛巾跟胸罩認輸。
而王董還幸災樂禍說道:“哈哈,你輸了,要接受懲罰…”。
我一臉黑线,感覺王董太賊了,不過男子漢大丈夫,肯定得願賭服輸,所以我便說道:“行吧,你說怎麼懲罰?”
“我想下,要不,你把內褲脫了,蒙在眼上…”。
王董果然是出過國的人,果然是熟女,真敢玩,真敢提要求。
一度把我驚訝得氣得不行。
不過,我也不會那麼輕易認慫,而是面不改色道:“行啊,彤姐你可別後悔,下一把讓我捉住了,看我不扒掉你內褲。”
“沒問題,三局兩勝,你最後一把能找到我,任你處置…”。
兩個好勝的人,兩個借酒裝糊塗的人,游戲玩的越來越瘋狂。
而且把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我只能一咬牙,就脫掉了內褲,不過在穿上褲子時,我打開了手機,留了個心眼,然後胸有成竹地蒙在眼上,平靜地說道:“行了,彤姐,你躲起來好了,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王董也不服地說道:“行,就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了。”而且,說完,就聽見打開了衛生間門得聲音,而且還把水龍頭打開了。
我心里一陣疑惑,王董這是要使用“疑兵之計”嗎?
還是空城計呢?
而我,也懶得去管了,索性直接按住了手機里的home鍵,然後對著手機說道:“打電話給王董…”。
沒過幾秒,王董的手機鈴聲,居然出現在了門外,於是我笑嘻嘻說道:“彤姐啊,你可真會躲,你跑到門外去不熱嗎?”
王董氣嘟嘟關了門,然後說道:“你真狡猾,你這是耍賴吧?”
“我又沒有摘下眼罩,又沒偷看,怎麼算耍賴呢?彤姐你不會是要耍賴輸不起吧?”
王董嘆了口氣說道:“哼,我還沒那麼輸不起,算了,你太狡猾了,我願賭服輸行咯吧…”。
我一聽好呀,不過願賭服輸可不行,剛才敢調戲我,這回我可要連本帶利討回來,所以我便說道:“好呀,那你躺到床上去吧,剛才你要脫我內褲,現在風水輪流轉,我也要脫你的,不過呢,為了表現得君子一點,我就這樣摸黑好了,省了彤姐難為情。”
說完,我摸黑把王董推向了床邊,接著先是“笨手笨腳”,找到了王董的皮帶,而當我觸摸到皮帶得那一刻,王董也有點慌張了,不過依然有點嘻嘻哈哈在那動來動去,不讓我脫她褲子。
但是,雖然蒙上了眼睛,功力減了幾成,不過男人總比女人力氣大,掙扎了幾下,還是仍然把王董的褲子給扒掉了。
這時,我又“盲人摸象”般,順著王董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上,然後只感覺越來越濕熱,對了,終於摸到了王董的大腿根部了。
這里的溫度,跟小腿的那里完全不同。
如果說,王董小腿那,還是冬天,大腿根部絕對就是夏天了,女人本身就是冰火兩重天。
可能,因為我看不到王董,王董也不用看我,雖然碰觸到了禁區,但是除了刺激之外,也沒啥尷尬的。
所以,我很不客氣的,把手指從王董內褲邊緣溜了進去,頓時,被內褲勒住的感覺好爽。
手掌下面握得是嫩嫩的大白肉,手臂上則是被內褲松緊緊緊勒住的感覺,跟女人同穿一條褲子的感覺果然爽,怪不得古代那些文人會說“你們倆個穿了同一條褲子”,估計就是這樣玩過吧。
所以我爽的把手臂使勁往里伸,然後還捏了王董一把屁股,接著迅速地把王董內褲往下拉,根本不給王董喘息的機會。
王董,此時有點顫抖,不過還是配合著我,抬了抬屁股,讓我把內褲扒了下來。
一看王董挺配合的,我靈機一動,就把內褲塞到了王董的襯衫里的乳房那了。
而且還戲謔道:“沒了胸罩,就用內褲當胸罩將就用一下…”。
王董激動地抖了下身子,而我,沒有再磨磨蹭蹭,直接往前挪了挪身子,然後分開了王董的大腿,然後就磕磕碰碰把嘴湊了上去。
這時,王董有點嚇到了,連忙叫道:“哎呀,髒啊,我還沒洗澡呢…”。
說實話,的確有股臊味,不過,沒投資哪有回味,所以我便說道:“沒事,今晚我們的二個原則你忘了嗎,我現在是不干不淨吃得沒病,等下你也要沒大沒小,吃足喝飽…”。
說完,我又魯莽地舔了上去,王董立馬雙腿一會分開,一會夾緊,在那劇烈“啊,啊…啊…”喘叫著。
這讓本來就看不清楚的我,舔起來更加費力,好幾次都舔到了王董的毛毛上去了。
而且,為了避開毛毛,只能在那“噗噗噗”吹著氣,有的毛毛被吹開了,有的毛毛直接被我舔掉了。
說實話,舔的挺吃力的,不過王董下面也越來越熱,越來越光滑,明顯兩片肉開始滲出淫水了。
而,最男人自豪的,無外乎把別人家的老婆最神秘的地方糟蹋的水淋淋的。
我也一樣,一邊舔著,一邊興奮撫摸著王董神秘的大腿內側,那里的肉,又嫩又濕熱,尤其每次觸碰到王董大腿根部,王董都會激烈顫抖。
都說十指連心,我覺得女人的大腿根部就是連心最近的地方,而女人的陰道也能直通女人心里。
這也是女人為啥容易被性征服的原因之一吧。
一想到這,我把手指插進了王董的陰道,王董立馬跟所有女人一樣,本能地“哦”了一聲,就跟手指頭被針扎了一下那般“通入心扉”。
這頓時讓我興奮不已,用大拇指摁住了王董的小豆豆,這頓時就像摁住了王董的命門,害的王董屁股都扭動了起來。
而我呢,肯定不會憐香惜玉放過王董,手指頭拼命在里面翻江倒海,還在里面左右晃動,一會彎曲手指頭,一會用手指頭在陰道里褶皺的肉肉上面摩擦。
這時,我手指每動一下,王董都要“啊,啊,啊”急促叫幾聲。
就像我在拿針猛烈扎王董手指頭那般讓王董無比煎熬。
但是,因為指甲臨時忘了剪掉,所以動的不敢特別劇烈,而我轉念一想,就把王董胸部那里的內褲扯了下來,然後裹在手指頭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插王董。
而內褲,比肯定要比人的皮膚比手指頭粗糙得許多,這頓時讓王董在那亂叫道:“啊,啊,好難受,好癢啊…”。
而且,估計有點疼吧,還用手拉住了我的手,不讓我動。
我心想,這樣也行,伺候王董那麼久了,該輪到王董伺候我了。
所以,我摘下來毛巾,然後對王董說道:“來,彤姐,該你蒙上眼睛了,這樣看不到,沒大沒小,做起來才舒服…”。
這時,我一看王董滿臉通紅,雙眼迷離,根本沒有要反對跡象。
所以,我就給王董蒙上了眼睛,然後倒騎到了王董身上,跟王董玩起了69。
這時,王董把我肉棒含在嘴里,我則把舌頭不停往王董小穴里鑽,而且時而鑽進去,時而舔王董小豆豆。
王董立馬被弄得含糊不清一邊叫著,一邊“三心二意”把我肉棒含在嘴里。
我一看,這樣不行啊。
就翻了一下身子,沒有再服務王董,而是把王董扶靠在床頭,自己半蹲在那里,讓王董幫我口。
這個姿勢,挺爽的了,看著平時威風八面的王董,嘴巴一動一動地吃著自己雞巴,感覺爽死了。
而王董呢,因為眼睛被蒙住了,根本沒發覺這個姿勢多麼丟人。
還“傻傻”在那一只手握著我的大腿,一只手摸著我的蛋蛋,而且越吃越專注,越吃越上癮,感覺王董平時沒少玩。
我在那雖然雙腿有點發麻,不過卻越來越舒服,一想到平時那麼能說會道的王董,正蹲在跨下,賣力吃著雞巴,我就硬的不行,居然下意識說了句:“彤姐,你好棒,太舒服了,今晚太開心了…”。
我這麼隨口一說,王董“嗯”了一聲後,居然吐出了一點口水,把我龜頭弄得濕答答的,整根肉棒都濕答答的,而王董還在那“吧唧吧唧”大口大口吃著。
說實話,這讓我一下子感覺王董比小秋的口活好太多了,肉棒爽的劇烈抖動。
沒想到的是,此時,王董一口把我蛋蛋含住,然後熟練地使勁吸著。
這讓久疏戰場的我,立馬就不行了,就在那快要一爆發的瞬間,我把龜頭使勁往王董嘴里頂,還一邊說道:“彤姐,喝了它,沒大沒小,吃足喝飽,盡情盡興才舒服…”。
王董一開始還不肯,而我說了這句話,不知道王董怎麼想的,居然張開了嘴巴,讓我射了進去,而且可能太多太突然,王董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就順著王董嘴角流了出來。
而看到精液順著王董嘴角流了下來,我又興奮地射了一點。
而且,爽的都快冒汗了。
怪不得說男人都愛熟女,因為熟女會玩會配合你。
連王董都這麼能配合,這要是放蕩的良家淑女,那豈不是爽翻天,可能還會吞下去。
而就在我,爽的情不自禁感慨時,王董起了個身,摘下了眼罩,然後把嘴里的精液吐到了垃圾桶。
我呢,爽過之後,當然還得拍拍王董馬屁,畢竟王董不是普通良家婦女。
所以,我於是到了二杯開水,然後遞給了王董,還笑嘻嘻說道:“彤姐,這有兩杯開水,一杯我兌了點冷水,你漱下口,一杯熱的,等下冷了,你喝了…”。
王董白了我一眼說道:“小子,還有點良心哈…”。
說完,王董漱了漱口,然後呷了兩口白開水,接著便把被子蓋在了身上。
此時,為了不讓氣氛尷尬,我絞盡腦汁想了下,便諂媚地說道:“彤姐啊,平時看你好凶,沒想到在床上好溫柔…”。
女為悅己者容,王董一聽,笑眯眯瞪了我一眼說道:“是嗎,呵呵,也不知道為啥,看你好親切,說真的,除了我老公,我還沒沒這樣伺候過別人…”。
王董沒必要花言巧語哄我,估計我還真是第二個口爆了王董的人,雖然王董沒吞下,不過也的確讓我很受寵若驚了,所以我感動得情不自禁就想親王董。
這時,兩個人沒有任何遮擋,房間里的燈還是開著的,畢竟是老板跟員工的關系,王董當然會不習慣,所以一看我要親她,她下意識躲掉了。
而我想了下便哄道:“彤姐,我真的想親你,平時上班時,看到你這張嘴巴,我就煩,不是開會,就是訓戒,但是現在,我真的好想親你…”。
王董被我的話給迷惑了,笑著在那說道:“暈,還真敢說啊,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
王董一邊說著,一邊慢慢把頭扭了回來,正對著我,而我順勢就親了上去。
親上了這個“喋喋不休”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嘴巴。
做愛時,女人可以閉著眼睛被動地享受,男人也可以低著頭埋頭苦干。
但是,接吻的配合度,絕對要比做愛要高,估計這也是小姐們賣藝不賣身的原因。
而王董跟莫芬的吻技都不如小秋,可能她們跟老公感情不好,很少接吻,加上跟我又不熟悉。
所以王董在那被動地蠕動著兩片嘴唇。
不過,越看王董那緊張不安的樣子,我就越興奮,畢竟王董平時雷厲風行慣了,突然變得扭扭捏捏,還是非常過癮的,所以我故意像吃東西一樣,把王董兩片嘴唇含在嘴里“細舔慢咬”,很快,王董的嘴唇就被我吻得“威風不再”,相反還有點像若不經風的待宰羔羊,任由我索取。
而嘴巴被我堵住了,一開始王董還能用鼻子發出“嗯,嗯…”的輕喘聲,後來就大口喘著粗氣。
做愛,只是液體的混合,而接吻卻是倆個人氣息的互換。
倆個人粗重的呼吸,讓吻也越來越激烈,我的舌頭溜進了王董的嘴里,而王董的舌頭,也被動回應著。
此時,王董,跟別的女人沒有任何區別,濕乎乎的舌頭,狼狽的粗重喘息,欲睜還閉的害羞眼睛,滾燙的臉頰,都說明,王董已經徹底軟化了。
見狀,我也一只手解開了王董的襯衣,輕輕在王董的乳房上撫摸。
雖然沒有小秋的飽滿,不過軟軟的,摸起來也很舒服,尤其捏著王董的乳頭,就像爬上了山頭的頂峰,感覺特別有征服感。
是啊,女人的幽長小徑,就像惹人遐想的神秘峽谷,陰道里的愛液,就像山谷里的泉水,而乳房,就像一座溫柔的山峰,乳頭則是山頭的頂峰,還有雪白的脖子,就像通向天堂的雪白通道,順著脖子,你可以親吻女人迷人的小嘴,還有嘴里可愛的小公主…
這就是,嫖娼沒有包夜爽,包夜沒有包二奶爽的原因吧,因為女人身上可以挖掘的地方太多了。
我也一樣,吸著王董軟趴趴的乳房,但是每吸一下,都可以盡情吸到嘴里,如果說小秋的乳房就像飽滿的湯圓,王董的就有點像柔軟的棉花糖,而共同點則是,乳頭都很飽滿。
而王董的乳房不但有點松軟,而且保養的還很嫩,沒咬幾下,感覺就有點通紅了。
而王董也開始在那咬牙切齒難受地“嗯,嗯,噢,噢…”哼著。
第一次,沒到二分鍾就射了,基本上沒有付出啥“體力”,所以我很快就又硬了。
而我,也毫不客氣,把肉棒頂到了王董的小穴那里。
王董立馬,嘴巴微微張起,雙眼迷離一副享受的樣子,我很奇怪,上次是喝醉了,才沒戴套,難道這次王董還不要我戴套嗎?
我一看王董也沒提這事,所以興奮地把龜頭抵在王董的小穴門口,死死頂住王董的小豆豆。
而王董除了劇烈顫抖著身子,竟然也沒說什麼,而且還把雙手抱在我屁股上。
估計想讓我進去更多。
而我一看都這樣了,就興奮地把肉棒一點點插進了王董的小穴里,頓時里面濕乎乎的嫩肉把我包裹的一陣眩暈。
王董也差不多,在那“噢,噢噢,噢…”叫著。
我插了一會就用雙手撐在那,然後看了看我跟王董的結合處,連湯帶水,藕斷絲連地,特別有成就感。
因為,王董平時,冷酷嚴肅,但是,此刻,我的肉棒卻在她身體里翻江倒海。
怪不得說,再流弊的女人,還不照樣躺在男人跨下承歡,照樣得含著男人雞巴,再帥的男人,也會把頭埋單女神的雙腿之間。
因為到了床上,只會讓男人女人變成最原始的反應,我一想到這,我興奮地一把把王董摟了起來。
然後抱住王董的屁股,摸著王董的後背,親著王董的耳朵。
王董被我“泰山壓頂”般熊抱在懷里,也立馬變成了,楚楚動人的小女子,單薄的身子,死死撐在那,乳房如果不是我握住了,感覺都要搖搖欲墜,平時一絲不苟的秀發,也變得凌亂了,高傲的頭顱,在低在那難受地發出了“哦,噢,啊噢,哦,哦,啊噢…”,撅在那的屁股,也配合著發出了“啪啪啪”的撞擊聲。
這個姿勢,雖然很吃力,但是,對於三十歲的我來說,還是沒問題的,所以,我興奮地在那衝刺著,估計有十分鍾的樣子,才射了出來。
射完後,我跟王董都在那累的有點滿頭大汗,王董更是滿臉通紅,估計是熱的吧。
不過,因為開著空調,如果不蓋著被子,或者洗個澡,搞不好會吹著涼,所以我便說道:“彤姐,走,去洗個澡吧,洗干淨了,再來一次…”。
這時王董居然有點害羞,靦腆地笑了笑,用手指戳了我一下,嬌嗔道:“你還行啊?”
“行,肯定行,上次跟彤姐恩愛過,我到現在都沒做過,最主要的是,不戴套子,感覺彤姐的小妹妹好嫩好溫柔,一點都不覺得累…”
王董被我說得越來越羞澀,紅著臉說道:“其實,我結扎過了,生意場上,有時候要捧場做戲,萬一懷了,那就丟人了是吧…?”
王董娓娓道來,卻讓我有點心疼,心想有時候我們只看到了別人風光的一面,卻看不到別人也有無奈的一面,所以我只好嬉皮笑臉道:“呵呵,今晚只談風月,不談生意,來,彤姐,去洗個澡吧,剛才大排檔時,我們喝得滿頭大汗,剛才又累得酣暢淋漓,彤姐你還好,是香汗淋漓,我臭男人一個,如果不洗澡,等下半夜要把彤姐臭醒…”。
“哈哈,那去吧…洗干淨了,好好睡一覺,今晚心情倍兒好…”。
隨後,我跟王董到了洗澡間,雖然王董已經沒有小秋那般水嫩,可是在熱水的浸泡下,在沐浴露的呵護下,依然有點動人心旌。
所以,洗著洗著,我的雙手又不自覺地不老實了起來。
揪著王董的耳朵,把水打在王董臉上,調戲王董的小毛毛,撓王董的癢癢,而王董呢,被我調戲得狼狽不堪,很快就又撅著屁股,趴在牆上,讓我又水乳交融地中出了一次。
三次,過後,體力再也沒有二十多歲時那般厲害了,而王董估計也享受得差不多了,所以,嘻嘻擦擦,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雖然很早就醒了,但是同時酒也醒了,太陽也高高掛起了,再也不好意思再跟王董再來一次。
畢竟,當初說好的,就是偶爾糊塗一次,不可能像情人那般,再來一個回籠炮。
所以,我刷了刷牙,把衣服穿上了,就去餐廳吃了點,然後去了外面買了一點早餐,還有一套便宜得衣服。
而回到房間後,王董沒有逃跑不辭而別,而是還睡在那,所以我把早餐給了王董,還有衣服遞了過去,跟王董說道:“這里有一杯豆漿,還有幾個雞蛋,彤姐餓了吃一點。對了,還有一套便宜的衣服,你將就著穿一下,昨天那些衣服都汗濕了,穿起來不舒服。我就先回去了,畢竟酒醒了,有點不好意思面對彤姐,那首唐伯虎詩怎麼說來著?”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但是,我只能,酒醒只能安安心心去上班,酒醉了才能偶爾陪彤姐歡”。
說完,我把衣服放在床邊,磨蹭了幾下就准備離開,而王董也吱了一聲:“哦,好的,挺好的,路上開車小心點…”。
隨後,我便開車,磨磨蹭蹭,回到了家里,小寶捧著個筆記本在看電視,小秋捧著個筆記本,則在寫什麼,一看我回去了還尷尬地笑著說道:“咦,老公,回來這麼早啊,我還以為你要晚上回來呢…”。
雖然小秋在那假惺惺強顏歡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明顯感覺還是有點皮笑肉不笑,而且好像還有點憔悴。
而不知為何,看到小秋這樣子,我居然有點心痛,但是也很郁悶:看著小秋享受到了高潮,我會容易吃醋;而我如魚得水在花叢里,小秋又會郁郁寡歡。
難道,婚姻里,必須墨守成規,死板地把倆個人捆在一起嗎?
為了可憐的安全感,都不跟異性接觸,刻意地小心翼翼,那樣如履薄冰的生活,還不是照樣悶悶不樂。
不知不覺,我居然也懷念起了,向往起了,跟小秋那段沒羞沒臊的大膽恩愛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