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為了掩飾尷尬跟緊張,我搶先開口對爸說道:“看吧,志浩多寵我,多依我,你以後也要一樣…”
爸估計是太震驚,居然傻愣在那里忘了說話,我於是氣得又說道:“聽到沒有啊?”
爸這時才緩過神來,結結巴巴說道:“聽…聽到了,聽到了,聽話,一定都聽你的…”!
這時我又想起你飯桌說的的埃醯有必要告訴爸,我於是說道:“其實志浩說的有點道理的,男人總會有生理欲望,爸你才50多點,既然沒法再找個老伴,就跟你說的一樣,我是家里唯一的女人,所以你對我渴望,也很正常…”
爸在那里傻傻地聽著沒說話,所以我只能繼續說道:“既然以前已經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其實做過一次,也是出軌,做二次也是出軌,志浩說了,既然發生了,就沒法改變,就由著我們好了…”
可能我把爸說的有點慚愧,爸“唉”地一聲嘆了一口氣。
我於是又說道:“其實這種事情,志浩犧牲最大…”我說到這里時,爸終於插嘴說道:“我懂,我懂…”
但是此時我卻不想爸插嘴,我打斷了爸的話,繼續說道:“志浩說不做太過分的意思就是你以後要好自為之,要聽我的話,不要做出我不喜歡的事情,譬如我不讓你做的事情,你就絕對不能做…”
“我當然懂,你們都這樣做了,犧牲這麼多,我要再不知足,那就天打雷劈了,以後絕對聽你跟志浩的話…”
“好啦,現在明白了吧?現在睡覺吧…”當我說到“睡覺”二字時,我心里的慌張跟顫抖再次升級。
而且還傳染給爸了,爸喜出望外,卻又顫顫巍巍地說了句:“好,睡覺…”
但是看了看爸的床,讓我眉頭一皺,難道今晚我要跟爸蓋這床臭被子?
不過這種厭惡感立馬被刺激感所代替,因為我馬上就要在爸的房間跟爸同蓋一床臭被子了。
就在我看的起勁時,小秋突然停下了敲鍵盤的手,轉過來笑嘻嘻對我說道:“是不是看的很起勁?”
“嘿嘿…”
“別以為我不知道啊,你一直在旁邊偷瞄對吧。對了,今天早上我叫你想的事情想出答案沒有,想不出來就不寫了…”
“不是吧老婆,有沒有必要這樣啊?你先寫啊。”
“不行,你先猜…”
因為我白天的確想過爸如何沒脫小秋衣服,就給小秋穿上胸罩的,所以我就說道:“好吧,我覺得有二種方法”
“好,你說,我洗耳恭聽…”
“第一種,我覺得爸可能就像給小寶穿衣服一樣,掏著給你穿上的,畢竟爸給小寶穿衣服穿出了經驗嘛?這種可能性比較大…”我用邏輯加上推理思維給出了第一個回答。
“哈哈,有想象力,可惜不對,再猜…”小秋笑眯眯說著。
“第二種嘛,難道爸看過《最強舞者》?跟里面的女主角一樣,從袖子那里慢慢給你穿上胸罩的?”我又說出了第二個答案。
“哈哈,拜托,《最強舞者》里面的女主角是從袖子里把胸罩脫掉的,又不是從袖子里把胸罩穿上的,再說了,爸怎麼可能看過《最強舞者》,也不對啦。”就這樣小秋再次否定我的回答。
我垂頭喪氣地來了句:“那我就真不知道了,還是你來公布答案吧。”
小秋看了我一眼,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又忍了回去,然後又“呵呵”一聲笑著說道:“算了,的確難猜,還是我來告訴你吧。”說了一半,小秋又望了望我,然後才說道:“其實,是爸太壞了,居然從衣服外面先給我穿上胸罩,然後再隔著胸罩把我的衣服一點一點脫掉,脫掉衣服後,胸罩還在身上,最後再幫我穿上衣服…這時胸罩就在衣服里面了!”
我驚訝地望著小秋,腦袋里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原來爸先直接幫小秋穿上胸罩,雖然此時胸罩穿在了衣服外面,但是隔著穿在外面的胸罩脫掉衣服並不是很難,只要在乳房部位慢慢地把衣服抽出來就行了。
不過想通了這些,我立馬就被刺激到了,因為如果使用這種手法,父親早上肯定趁機在小秋的乳房那里活動了很久。
小秋可能知道我明白了父親的手法,自己臉也紅了。
但是我還是賤賤地問道:“那爸早上豈不是在你乳房那里折騰了很久…?”
小秋紅著臉,蹙眉微皺說道:“我也是隨口一說,鬼知道爸真的能隔著衣服幫我把胸罩穿上啊。”
我再一次腦補了當時的畫面,如果要完成了這種不脫衣服穿胸罩的游戲,小秋肯定要全力配合父親才行,在衣服外面穿好胸罩後,脫衣服時,先要慢慢脫掉袖子,然後把大身部位的衣服往上卷,再一點點抽出乳房部位。
脫掉衣服後,還要重新穿上。
現在才明白為啥小秋去爸房間拿個胸罩也要十來分鍾,原來公媳倆人在玩這個游戲啊。
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小秋迷人的地方,怪不得說女人都是開發的,現在想想,父親的確比我更懂的開發小秋。
也明白了小秋為什麼會說“其實更想跟我玩這樣的游戲…”!
但是當時我並沒有意識到這些,只是被爸的鬼點子手法震驚到了,任由著爸比我更會玩小秋,絲毫沒有感受到危機感。
我居然隨口說了句:“好了,現在你可以繼續寫後面的過程了吧?”
小秋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後來小秋告訴我,對於我沒能猜出來,她還是有點淡淡的失望,其實當時她希望更多的是跟我玩這種“男女游戲。”
小秋於是繼續寫道:都說人都會盡地主之誼,可能是在爸的房間,爸首先脫掉了外套,然後又脫掉了褲子,這時我稍微瞄了一眼爸的胯部,發現早已鼓起了一大片,像是一只要爆發的炸藥包。
這讓我心中小鹿亂撞,一下就臉紅了,因為我知道馬上就要被這個龐然大物的壞東西欺負了,那是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大家伙。
我倒吸一口氣,為了掩蓋我的緊張,我伸手關掉了燈,這時爸不解地問道:“關燈干嘛?你不脫衣服睡覺嗎?”
“脫啊,但是又不是非要開著燈脫衣服,關著燈也能看見啊,哪像你,老花眼…”其實我這是掩飾自己的難為情編的借口,當然爸估計也明白了過來。
笑了笑沒說什麼。
於是我小心翼翼脫掉了外套,有點腿軟地爬上了爸的床,當蓋上被子時,我一陣眩暈,心想這不就是小說里所說的“兒媳婦爬上公公的床嗎?”我緊張地蓋了一點被子,睡的離爸還有點遠。
而爸果然是過來人,輕聲細語地說道:“睡過來一點吧,別著涼了…”
我想此時,我除了配合爸,還能反抗嗎?
如果我此時扭扭捏捏,那真是欲蓋彌彰了。
所以我又挪了挪身子,靠近了爸一點。
這時爸伸出了大手,摟住了我的肩膀,在我肩膀那里上上下下來回撫摸,好像告訴我不要緊張,但是爸自己的手卻明顯地都在顫抖。
是啊,此時此刻,又有誰能不緊張,能不顫抖呢?
於是我又故技重施,猛深吸一口氣,然後裝成平靜的樣子說道:“爸,我們先聊會天吧”,而且,我在說“先”的時候,還稍微停頓了一下,意思是先聊會天,等下再做那事。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的確不想此時還假正經。
當然為了不顯得我太主動,我又說道:“要不,你再給我講個故事吧…”
爸沉默了幾秒,估計也是舒緩一下緊張的心情,之後才說道:“好啊,我就給你講一講你姐小潔的故事吧…”(我姐叫志潔)!
“好啊,我姐小時候有啥好玩的事情啊?”我非常感興趣地問著。
“你不覺得志浩跟跟志潔這倆個名字很像嘛?”
“呵呵,姐弟之間名字很像不是很正常嘛?”
“其實,這名字是志浩舅爺起的,先給你姐起的志潔,然後生了志浩時,舅爺又說女的志向要純潔,男的志向則要洪浩,所以就叫志浩。不過我哪有舅爺懂的多啊,我一看,志浩只比志潔多了一丿,所以我就認可了。因為男的本來就比女的多那一撇嘛。”
我一聽完就笑得不行,感覺爸真的有流氓天賦,怎麼什麼話到他那里,都變得有點壞壞的感覺。
爸見又把我逗得花枝亂顫,樂滋滋說道:“小潔小時候很不老實,經常睡在床邊滾到地上去,你可不要學小潔哦,你靠近一點,我抱著你,免得你半夜睡到地上去了…”
說實話,此刻感覺爸好會調情,讓我一點都不緊張,也不尷尬,甚至有點溫馨的感覺,所以我居然很乖地說道:“好,那爸抱緊一點,別讓小夏掉到地上去了…”
而爸果然激動的把我抱住了,然後越抱越緊,直到倆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此時還需要再說什麼嗎?
一切都在不言中。
爸終於騰出一只手撫摸我,而我今晚更是一點就著,爸的大手剛攀到我胸前,我就軟了,立刻就發出了“哼,嗯,嗯,”的嬌喘聲,然後,在爸的懷里難受地扭動身子。
但是爸卻抱得我很緊,然後索性爬了起來,壓到我身上,把頭埋在我脖子那里開始親吻我,邊親還邊說:“小夏,你真的好香,真好聞啊,皮膚好嫩,親起來好舒服…”
但是此刻我卻不能回答爸,而只能用更激烈的嬌喘鼓勵爸,只能用更直白的叫床告訴爸他的兒媳婦有多舒服,所以我難受卻又發自內心的呻吟道:“啊,啊,好舒服啊,不行了…”
爸可能大受鼓舞,加大了親吻的范圍,咬住我的通紅滾燙的耳朵,又親親我的額頭,然後一步步親下來,直到親到鼻子那里,我趕緊閉上了嘴巴,因為我知道爸總是渴望跟我濕吻,但是我又答應過老公不跟爸接吻。
不過此時我真的不想掃興,如果爸要親吻我的嘴巴,我也不反對,只是我也不會配合爸,所以我便提前閉上了嘴巴。
而爸果然不死心,還是試著過來親吻我的嘴唇,見我死活不張開嘴巴時,居然還想用舌頭撬開鑽進去。
是啊,人在情欲高漲時,怎麼可能那麼君子,我本以為爸會知難而退,沒想到爸居然死纏爛打,我只好扭過頭說道:“不要親我嘴巴…”這時爸遲疑了一下,而我卻不想打擊爸,所以又說道:“先直接做吧…第二次時,再慢一點…”!
爸這時終於開心地說道:“好咧,然後就去脫我的內褲。”
幾下子,我的內褲就被爸扒到了小腿那里,然後爸在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套套,戴上之後再一次壓了過來。
而當被爸插入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了什麼叫做熟悉的感覺。
因為爸總是先用大龜頭頂開我的蜜穴,然後上下摩擦幾下,再緩慢的插進來,就像去別人家里,先敲幾下門,等到主人的回應再進去。
而當爸用肉棒在我下面敲門時,我的回應是喘著粗氣“…嗯,哦,哦…啊”,好像是告訴爸,“快進來吧,快進來吧…”
爸插進來過後,就非常凶狠的干我,估計是我剛才承諾他還能再做一次的原因吧,所以不擔心馬上就射了。
但是我卻有點吃不消。
因為第一次從一開始就被爸大刀闊斧的插,而明顯我的小妹妹還沒准備好,被插的又舒服又有點疼。
怪不得有句玩笑叫做“干別人的老婆不用心疼”,爸就這樣毫不憐惜的插著我,好像一個猛男上來就給小妹妹當頭一棒,然後往死里揍。
我難受地“嗚嗚嗚”叫著床,這時爸的肉棒也越來越硬,好像一根鐵棍一樣,快把我插得崩潰了。
此刻我的腦袋處於高潮的崩潰狀態,我居然想到了你,我想著:“都怪你,害我被爸干的快死了,都怪你,害我現在欲仙欲死,都怪你,讓我下面那麼文靜的小妹妹被爸的大肉棒一頓猛干…”
不過此時,我下面的水聲卻是越來越響,啪啪啪地撞擊聲也越來越刺耳,快感更是隨著爸的動作不間斷地一波又一波傳上心頭。
我已經難受地小手亂掐,揚起脖子都叫不出來聲了。
但是干我的畢竟不是老公你,不然我肯定命令你停下來,可是我又怎麼好意思讓爸停下來呢,那就丟人丟大了。
我於是又開始胡思亂想:“天啊,怎麼可以這麼舒服,我到底嫁了一個什麼樣的老公,每天都讓他的嬌妻處於欲仙欲死的狀態,天啊,太幸福,怪不得古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此刻也情願被大雞巴干死…”
不知道是爸干傻了,還是腦袋里一直想的是你,我居然喊道:“老公啊,好舒服啊,不行了,干死我吧…”
直到爸俯下身子,屁顛顛說道:“老婆,舒服嗎?”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難為情地說道:“剛才喊錯了,剛才喊錯了,是公公好舒服…”
但是爸卻又有了鬼點子,親了親我的鼻子說道:“小夏,你真是天底下最可愛的女人,叫床都能喊錯…”
我害羞的不敢說話。
這時爸又壞壞地說道:“你看,公公看老公也只相差一點點,以後在床上時,你喊我老公行不行…”
我被爸這鬼點子驚到了,我掙開眼睛望著爸,心想喊公公叫做老公,太刺激了,我居然沒多想,真的喊了句:“老公…”
爸沒想到我這麼聽話,這麼順利,高興地說道:“唉,老婆…”
我被巨大的刺激又回了句:“老公快干我…”
爸簡直高興極了,又加大了馬力,瘋狂地插我,下面更是硬的不像話,估計是世界上最堅硬的肉幫了,每插一下,就像被鋼筋捅了一刀。
不過此時我的小妹妹已經適應了,怪不得說女人的小穴適應能力最強,生完孩子還能收縮回來,再大的家伙也不怕。
不過我卻想到,滾燙濕答答的小妹妹跟堅硬凶狠的大肉棒才般配吧。
此時我的小妹妹完全沉浸在被大肉棒抽插的快感中,一點一點連綿不斷的分泌著淫水,估計都打濕床單了。
巨大的舒服,讓我又開始叫起了床,我喊道:“快一點,再快一點,再插深一點嘛?我要更舒服點,好爽啊…嗯…嗯…”
可能是今晚真的刺激,想到老公就在隔壁,以後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也有可能是好久沒被爸插,突然找回以前那種感覺一時太刺激,所以我都沒發覺我的叫床太過大膽了。
直到爸射完了,滿頭大汗趴在我身上喜出外望地調戲我說道:“哪個老公干的你更舒服啊?”
此時我才明白了,剛才太放縱了,一旦你自己在床上太放縱,干你的那個男人怎麼會把你當人看呢?
這就是女人不敢在床上太大膽的原因吧。
我心想除非自己老公,跟別的男人上床千萬別太隨心所欲。
為了彌補剛才的失態,為了彌補剛才的錯誤,我立馬板著臉說道:“不要喊我老婆了,剛才是不想掃興,才由著你的,你怎麼還得寸進尺呢?我本想今天第一次在志浩知道的情況下,不用偷偷摸摸地,所以想讓你盡興一次的,你卻一次次得寸進尺,剛才舌頭還要往我嘴里送…”
爸一下就愣住了。
我又乘勝追擊說道:“有時候我放縱你,沒有直接拒絕你,是希望你自己自覺點,倆個人做這種事情,非要邊做邊吵架才好嗎?就跟戴套一樣,以前你總是不自覺,非要等我發火了,你才長記性了”!
這時爸才憨厚地說了句:“好啦,知道啦,爸以後會注意的…”
看到爸知錯後的乖樣子,我有點於心不忍,畢竟我也有點錯,所以我又說道:“好啦,你抱著我眯一會,別讓小夏掉到地上了…”
這時爸才喜笑顏開,然後摟住我眯了會。
可是都說“小別勝新婚”,跟爸那麼久沒做,爸哪里安穩得了,不一會,爸又開始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