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義烏八月的天氣總是不放晴,陰沉沉的反而顯得更加悶熱,徐霞整天都待在房里,一方面是疫情的尾巴還沒過去,再就是空調保持25度恒溫的房間,比起外面悶濕的天氣要舒服好多。
傍晚吃過飯,等到七八點天涼下來之後,才跟小張下樓在旁邊的小公園里面慢慢溜達一圈。
小區里面三五成群的納涼的鄰居,也早就熟識這一對兒有點年齡差的夫妻。
開始還對兩人的這種老妻少夫的搭配有些議論,不過時間長了也就漸漸習以為常。
小張和徐霞還刻意著保持鄰里交往的安全距離,天長日久臉熟了之後,見面都熱情的打個招呼,偶爾也閒聊兩句。
徐霞肚子一天天鼓起來,鄰居里那些年齡仿佛的中年婦女,時不時還跟她聊一聊孕產方面的話題。
霞姐的預產期在八月,之前的定期檢查也顯示胎兒發育一切正常,羊水檢測結果也排除了遺傳疾病的可能,而且最讓人高興的是,檢測報告上明確寫著,胎兒性別『女』。
雖然生男生女本身各占一半的比例,卜算准與不准本就難說,可夫妻兩人還是把即將來到世間的這個女兒能平穩度過孕期,都歸功於女媧娘娘的保佑。
當然還有已經仙逝的宋真人,以及贈送平安符紙的那個道長。
霞姐囑咐小張在網上匿名捐了三千塊錢給韓紅基金會的賬號,權當是行善積福。
還跟淑娟和惠香商量每季度從分紅里面各自拿出一筆錢,以海草姐妹團的名義,定期購買些生活用品,捐給湖州的福利院,作為長期資助項目。
雖說寶寶健康孕育,不過孕晚期的一些症狀,對於四十出頭的高齡產婦來說也是難免,除了下肢有點浮腫,胎兒壓迫導致的尿頻也漸漸明顯。
越接近預產期,小張就越緊張,生怕有什麼閃失。
不過畢竟是二胎,霞姐對小張過於神經質的表現總是有點不以為然,從孕期四個月開始,就特別想做愛。
小張這個准爸爸反倒是早就沒了精蟲上腦的衝動,雖然媽媽下體因為懷孕變得更加肥美多汁,也只敢帶著套在外面蹭蹭,幫霞姐止止癢,自己憋的難受了就對著霞姐圓滾滾的肚子手衝,然後射在媽媽肚皮上當護膚液。
無論霞姐是嬌媚央求還是拿出母親的架子揪著耳朵教訓,說什麼也敢不插進去一點,連走後門都不肯。
氣得霞姐定期檢查的時候特意把他叫進診察室,讓醫生好好教育指導了一番孕期夫妻生活的注意事項,小張這才慢慢放開膽子享受起孕婦的滋味。
小張雖說做起來還是小心翼翼,但這孕婦的肥美只要嘗過一次,就完全沉溺其中了。
尤其是兩個人計劃也就只生這一胎,也只有這幾個月的時間,能享受到這水澤豐美的神秘谷地,所以從孕期五個月到七個月這短短七八十天,幾乎是做了不下百次,把霞姐的身子更是催發的圓潤細膩,別有孕媽的無邊風情。
到了孕晚期,霞姐的身子越發沉重,兩個人只好減了做愛的次數,不過霞姐兩只漲如吊瓜的兩個大白奶子,也開始分泌乳汁,小張又轉移了興趣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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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徐霞半靠在沙發里面,雙腿搭在柔軟的腳凳上,吃著最喜歡吃的蓮蓬籽,老公叫的甜得好像要滴出蜜了。
“來啦,來啦。”小張從廚房拿著個水果盤子出來,切好的幾瓣白玉甜瓜和水蜜桃擺好了盛在盤子里,“嘗嘗甜瓜和桃子,都說酸兒辣女,你這不愛吃辣,反倒愛吃甜!”
“我也不知道,可能肚子里的就是個無甜不歡的丫頭。”
“媽,我給你肚子再抹點按摩油。”
從孕期三個多月起,根據網上的指導,每天霞姐都要用純天然成分的橄欖油按摩肚皮,如今快要臨盆,肚子鼓的低頭都看不到腳趾,可是妊娠紋卻是基本看不出來。
一方面是懷的女胎,胎兒並沒有當初懷小張的時候那麼大,醫生也囑咐合理控制體重准備順產,另外一方面也多虧了每天用橄欖油和專用護膚乳的功效。
徐霞把黑色薄紗睡裙兩片前開襟分到兩邊,雪白圓滾的孕肚就露了出來。
睡裙的胸部幾乎是全透明的,不過因為從孕期八個月開始,彭大的雙乳開始逐漸分泌乳汁,平時胸圍里面都墊了兩片專用的吸乳胸貼,從外面倒是看不到因為孕期激素作用擴大了一圈的深褐色乳暈。
小張先取了一管專用按摩油,從側腹部劃著圈慢慢抹到肚臍,將要足月的孕肚被里面的寶寶撐成薄薄的一層,手掌輕觸都能感覺到子宮里面胎兒在羊水里的滑動。
因為天氣比較熱,加上肚子不方便,這一個多月徐霞在家基本都不穿內褲,恥毛也刮的干干淨淨的,圖個清爽。
小張塗抹完腹部,徐霞就把腿在腳墊上支起來,方便兒子給陰部也做個日常護理。
胎兒壓迫的原因,外陰部也能感覺到有些腫脹,激素也導致有些色素沉積,不過卻比剛懷孕的時候顯得更加肥美,大陰唇的紅褐色皮膚反著健康的光澤,兩瓣小陰唇即便沒有動情,也時刻保持著濕潤,隨著分腿的動作,自然地微微張開,露出陰道口的艷紅色的嫩肉。
小張把大陰唇和會陰處也抹上了乳油,手掌整個壓在徐霞的私密處,溫柔地做起了按摩。
臨近預產期,兩個人也好久沒做過愛,徐霞只能靠每天兩次塗乳液之後的私處按摩,來消解一下身體的飢渴。
因為擔心過於興奮導致子宮收縮,每次也只能淺嘗輒止,想到分娩之後還要再等兩個月恢復期才能做愛,她比小張都著急。
“哎呀,媛媛又踢我了——”霞姐這閉目享受兒子的愛撫,肚子上被寶寶在里面踹了一腳,也叫出了聲。
“嘿嘿,真是個淘氣的丫頭——”
小張撫摸下陰的手也不停,把臉貼到霞姐的圓滾滾的肚子上,寶寶沒有再踢踹,不過子宮里面好像有微微的水流的響聲,可能是寶寶裹著胎衣在羊水里面滑動。
小張另一只手扶著媽媽的孕肚,低聲叨咕著,“寶寶乖啊,別著急,很快就能見到爸爸了!”
“你跟她說,再不老實,就用棒子捅進去教訓她——”霞姐捂著嘴笑嘻嘻的逗趣。
“你是想讓我教訓咱們閨女,還是自己想吃肉棒子了啊?”
“老公,要不……要不再給我一次嘛……要是等寶寶生出來,都不知什麼時候還能再親熱呢——”
“媽,你冷靜……你都快臨產了,我哪敢啊……我吃兩口奶給你緩一緩。”小張也不等霞姐回答,伸手把睡裙的兩根細細的吊帶就從徐霞的肩頭拉了下來。
霞姐手托著一側的豐乳,乳房脹鼓鼓沉甸甸的好像個發過了頭的大面團,小張小心翼翼的揭下了吸乳墊,上面早就被滲出的奶水泡的濕漉漉的了。
“這時候先便宜你,等寶寶生出來,你當爸爸的可不能跟女兒搶——”
“嘿嘿,我吃寶寶吃剩的還不成嗎,再說了,我也是你兒子,也不能太偏心了啊。”
“女孩是吃不了多少,以前喂你的時候,到半歲左右,母乳都不夠你吃的。要是寶寶吃不了,就便宜你。不過現在也不流行一直純母乳,還是聽月子中心營養師的,合理搭……嗯嚶……”
徐霞還沒說完,小張已經低頭含住了紫葡萄樣的乳頭,用舌尖抵舔著乳頭上的顆粒,麻癢的感覺瞬時讓她閉上了嘴,鼻翼翕合著,發出舒爽的顫音。
又是丈夫又是兒子,伏在胸前吸乳的樣子好像在調情,又好似回到了初為人母的光景,兩種奇妙感覺混合著刺激的身子都有些發顫,下體的觸摸還始終不停,肥漲的穴口早就濕漉漉的一片,托著奶子的手微微夾捏著,溫熱的乳汁就噴進了小張的嘴里。
母乳的味道清淡,並沒有全脂奶粉那樣的甜膩,可是小張吃起來卻倍感甜美,這世上有幾個人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媽媽懷著自己的寶寶,坦露著滑膩肥美的陰戶給自己摸,還喂著奶給自己吃,簡直皇帝般的享受。
不對,就算是皇帝也沒這個待遇吧?
慢慢吸了五六分鍾,這邊的乳房的鼓脹感沒那麼厲害了,徐霞把奶頭從小張嘴里拽出來,輕輕用手按摩著奶子。
要保持乳腺順暢地分泌,一方面要定期排空乳汁,還要經常給乳房做按摩,免得乳核發硬轉成炎症。
霞姐擡頭看見兒子嘴角還掛著一滴乳白色的液體,笑著伸手用拇指幫他抹掉,順手拍了拍小張的臉,“饞貓樣兒,換這邊。”小張嘿嘿笑著,繞到霞姐身體另一側,揭開乳貼張嘴叼住奶子,也不用霞姐幫忙,自己雙手捧著就歡實地吸了起來。
霞姐一手扶著兒子的肩膀,一手揉著他有些蓬亂的短發,笑道,“都要當爸爸了,還是沒個正形。我跟你講,閨女雖說要寵著養,可也不能寵慣的沒個邊,你唱紅臉我唱白臉,但是孩子教育總還是要聽我的。”
小張含著乳頭吃的正香,也沒法說話,只能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捧著碩大的乳房點了點頭,帶著奶子也晃出一陣蕩漾的乳波。
兩邊的乳汁都吸了個干淨,小張用棉棒沾著醫用酒精清理了一下乳頭,重新把吸水乳貼給貼好,剛想去准備一下給孕婦睡前吃的幾種補充維生素和微量元素的藥片,就被霞姐拉住了衣襟。
“老公,下面還癢呢。”
“啊?可醫生不讓做了啊……媽你忍忍啊。等寶寶生出來,你恢復好了,反正有保姆帶著,到時候我天天肏的你下不了床。”
“我不管,到時候你只顧著寶寶,就不管我了。”
“怎麼可能呢。”
孕婦的脾氣小張這幾個月可是吃了個透,那就是無理也要攪三分,還不能跟她置氣,一切都要順著來才行。
霞姐苦著臉,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小張,攥著衣襟的手也不松。
“親老婆誒,我反正硬不起,可饒了我吧。”
“什麼親老婆,你還是我親生的老公呢。”說著手就從小張大短褲寬松的褲筒里面掏了進去,握住兩個雞蛋大的睾丸輕輕搓揉了起來。
孕婦的嬌嫩和肥美身子,小張真是恨不得射個精盡人亡,眼前這個熟美的孕婦,還是自己懷孕的親媽,只是被稍稍挑逗了幾下,下面那個大兄弟就老老實實的起立敬禮了。
“你看,它比你可實誠多了。就這一次嘛,生寶寶之前再也不要了還不行嘛——”
“那就這一次……我輕點弄……”
小張的情欲也被挑逗了起來,兩個人早就定好只生一胎,跟孕婦做愛這輩子可也就再沒機會了,精蟲一上腦,理智也就衝了個干淨,一邊脫短褲一邊想,只要輕輕肏弄,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小張把腳凳挪開,伸手拆了兩個沙發的坐墊,扔到地上疊在一起,跪在上面高度正合適,兩手勾著霞姐的腿彎把兩條大白腿就摟了起來,下體那根黑粗的肉棒直挺挺的對著早就泥濘不堪的陰戶,碩大的龜頭漲成了紫紅色,馬眼口還掛著清亮的液體。
小張聳著腰,輕松的就把龜頭送進了桃花洞,兩瓣褐色的水嫩陰唇,好像河蚌吃到了美味的食物,一下就裹住了插入的硬物。
兩個人同時舒暢的『啊』了一聲。
“老公,你再深一點兒嘛——”霞姐看小張只是用龜頭在洞口畫著圈,根本都不能夠解渴,陰道深處越發癢了,嬌嗔地想索要更多的慰藉。
小霞姐足月的身子,水澤肥美得好似上足了肥的沃土,胎兒壓迫得陰道更加充血緊窄,即便是溫柔地肏弄,抽插起來也極度銷魂。
小張的肉棒粗細是超過平均值一大截,不過長度剛剛達標而已,平時這個姿勢是碰不到子宮頸,不過胎兒壓迫作用下,只是插入了五分之四,龜頭就能觸碰到光滑圓潤的花芯。
孕期做愛,小張最沉迷的就是龜頭研磨花芯的感覺,懷孕的原因,花芯尺寸比之前可是漲大了不少,子宮口微微張開,頂在上面,除了軟彈滑膩的觸感,還能感覺到胎兒在子宮里面的輕微地滑動。
“嘶……啊……乖兒子,好老公……哎呀……你就不能用點力,沒吃飽怎麼的?”
“媽,你饒了我吧……我都膽兒顫……”
“怕什麼,你當初……啊呦……生你的時候……噝……比預產期可早了一周多……媛媛……嘶……現在出來都沒事兒……你就放心弄……啊啊……”小張雙手輕扶著霞姐圓鼓鼓的肚子,還是不敢用力,只是插進去後慢慢用臀部的力量攪動輕插,與其說享受下體結合的快感,更多是體味肏弄孕母的獨特心理征服欲。
越插下面流的水越多,睾丸卵袋和霞姐兩側大腿全都濕噠噠的,沙發也早就濕了一大片。
“媽,你這簡直就是個水庫啊……我吃了幾百毫升奶,下面又出了能有一百毫升水水兒了。”
“嗯……水……水多還不好……哦啊……水多奶足……還、還要喂你倆的口糧……”
“你這噴的可有點多啊……”
小張感覺整條肉棒都被泡在熱乎乎的液體里面,可那種感覺又好像不是黏滑的愛液,趕緊把硬邦邦陽具抽出來,一股清亮的液體也從翻開的陰唇中涌了出來。
伸手拽過紙巾擦了擦,好像怎麼都擦不淨。
“媽……有點兒不對勁啊。”
徐霞半靠在沙發上,還意猶未盡地捏著自己的奶頭,感覺兒子在下面擦擦蹭蹭個沒完,不耐煩道,“別擦了,趕緊進來,還沒射呢就想跑——”
“不是羊水破了吧?”小張聲音都有些發顫,“我都擦不干淨……一直流……”
徐霞摸了摸肚子,也沒宮縮的感覺,探手到下面摸了一把,濕漉漉的的確不像平時流出的愛液,手指搓了一下還有點發澀的感覺。
“好像真是……”徐霞嘀咕了一句。
小張慌的趕緊套上褲子,抓起手機就撥了陳總的電話,“陳總!娟姐啊!啊……我在家……不是……我老婆好像羊水破了……啊,對對,我腦子都糊塗了,馬上馬上!”
小張放下電話趕緊把媽媽扶起來,披上件外套,扶著就想要出門坐電梯下樓。
“你慌什麼啊,沒宮縮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生。”
“不行,陳總讓趕緊去醫院住院觀察。”
“你就讓我這麼光屁股去呀,把我內褲找來,找個衛生巾墊著,真是的,慌什麼,漏的不多不用急。里屋收拾好的那兩個包一起帶著,哎呀,你先送下樓,我這要生還早著呢……”
“媽……是不是我給捅漏的啊,我這罪過大了,陳總怕是饒不了我。”
“你個慫貨,我讓你做的,淑娟還能說我不成,不影響寶寶的,反正也快生了。你磨蹭什麼呢,看我干什麼?先把包送車里,我自己穿內褲。”小張慌里慌張地拎著兩個包跑下樓,徐霞看著兒子,竊笑了一下,到底是第一次當爸爸,什麼經驗都沒有,有點風吹草動就慌得要命。
順手拿起茶幾上的手機,發了幾條語音給保姆,安排後面的家務。
肚子感覺還沒什麼動靜,羊水漏的也不多,不過住進醫院應該也不能再出來了。
羊水破了之後,24小時宮縮要是還不明顯,估計大夫要給打催產針,寶寶出生也就這兩天的事兒。
算了一下日子,正好趕上獅子座的中間。
獅子座的女生,將來怕也會跟淑娟一樣風風火火有主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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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開車拉著霞姐直奔婦產醫院,好在認識的產科劉醫生今晚正好當值,招呼著幾個住院醫師先收到病房觀察,初步檢查宮開不足一指,胎兒狀態還算穩定。
詢問病情的時候,才知道是同房破了水,把小張叫過來好頓數落,才讓去辦了住院。
陳總那邊小張也打了電話,本來當晚就要從杭州趕過來,也被小張暫時攔住了,生產怎麼也要觀察一天,來早了也是等著。
淑娟掛掉了電話,想了想還是給惠香發了條微信通報了情況。
不一會兒惠香的電話就回過來了。
“娟姐,”聽筒里傳來惠香溫柔清亮的聲音,“我明天一早趕過去,霞姐生孩子,姐妹們總要幫著忙乎的。”
“不用那麼急,明天都不一定能生呢,我問了,還不是小張惹的禍,都要臨盆了,纏著霞姐做愛,結果羊水提前破了。”
“啊……寶寶怎麼樣?”
“都正常著呢,我之前跟劉醫生通過電話,一切正常,先觀察一晚上。明天早上醫生交班之後,會決定要不要打催產針。你現在又沒車能過來,跟亦軍好好在外面玩吧。我估計後天回來就差不多能生了。”
“嗯,那我後天一早往回趕。霞姐那邊你先照應著。”惠香這兩天正跟兒子在天目山自助游,本來計劃是暑假跟兒子回一趟河北老家的,可高中嚴令學生不能出省,惠香自己真是不想面對林家的那幾個大伯和嫂子。
娘家大姨那邊一直想回去祭奠一下,可表哥也勸她暫時先別回來,六七月份北京的疫情反復,搞得現在鄉里面對外省來的流動人口查的特別嚴,回來至少要在家隔離兩周哪都去不了。
回老家的打算只好放棄了,可按娟姐的計劃,到十月份就要跟老林辦離婚手續,要是肚子里懷上小軍的種,再要回老家都不知什麼時候。
而且這寶寶都不知要算在誰的頭上,回老家怎麼解釋都成問題,這以後怕是真的很難再回去了,為這個事兒惠香悶悶不樂了好些日子。
林亦軍對老家的感情沒有媽媽那麼深,要是妨礙他跟媽媽在一起,不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那里是媽媽的家鄉,雖然外公外婆都不在世了,可人對家鄉的感情輕易也難以改變。
好在這個暑假在短短的半個學期之後提前到來,亦軍又能日日跟惠香膩在一起。
為了不影響高三畢業班學子,學校沒到七月份就又把高一高二的學生都打發回家上網課,疫情並沒按之前說的到夏天就有所緩解,北京和上海疫情響應級別升降了幾次,湖州這邊教育局在高考結束後索性也沒復課,直接就全員放假了。
亦軍期末成績出來之後,惠香好些天沒展開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穩步上升的成績,尤其之前相對薄弱的數學和英語這兩科分數提高的幅度不小。
亦軍看媽媽心情好了些,就提議兩人在省內找個旅游景點散散心,在網上選了半天,天目山景區在浙江這麼些年一直都沒去過,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夏天去玩兒正是好時節。
惠香也想去散散心,這半年發生的家事國事,都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各種事情接二連三,搞的人也憋悶的不行,再不出去轉轉,人都要抑郁了。
而且兒子考試成績也比想象的好,旅游算是獎勵。
臨安天目山景區,要是快玩的話,一天就能來回,不過母子兩個人本來就是散心,在本地訂了個散團,說好只包來回的大巴和門票,住宿自己解決,三天內往返就 OK。
頭一天兩人只玩了龍須壁、思源廊和雲碧潭幾個景點,第二天的安排原本比較滿,不過霞姐那邊要臨產,兩人打算縮減行程,上午去了太湖源,坐在小舟上,在碧水清波的湖面徜徉。
碧綠的湖水和遠山的蔥綠,好像有種心靈治愈的作用,胸中的一絲郁結也在青山綠水中慢慢消散。
惠香一只手撐著遮陽傘,另只手探到微涼的水中慢慢攪動,湖水的沁涼從指間延伸到身體,夏日的燥熱好像都從身邊退卻了,心情也超乎以往的寧靜。
人真是奇怪,束縛在身上的那些枝條和藤蔓,都是從自己內心生長延伸出去的,真要是想開了,好像世界都開闊了好多。
擡眼看見坐在對面的傻小子,不擦防曬霜,也沒戴個遮陽帽,整張臉在陽光下曬的有些黝黑,額頭上一層細汗也不知道擦,只是盯著自己傻傻的笑。
惠香掬起一小捧湖水,咯咯笑著直接揚到兒子的臉上,亦軍被水珠彈到臉上,嚇了一跳,閉著眼睛晃了晃腦袋,剛睜開眼發現媽媽早就把紙巾遞過來了。
“盯著我傻笑,又想什麼呢?”
“嘿嘿,張哥要升級當爸爸了,來年這時候,我估計也跟張哥一樣升級了。”
惠香羞的有些臉紅,好在有陽傘遮著,偷眼看了一下船尾撐船的船工也沒在意,只好小聲抱怨,“有外人呢,別胡說。”
“那又怎樣嘛,你可是我正牌子女朋友。”
“嘻嘻,知道啦——”
這次出門亦軍跟惠香就約好了,好好的當幾天戀人,順便也讓媽媽適應一下這個新身份。
陳總上次回公司還特意把他單獨叫到辦公室,簡略說了一下後面的安排,離婚倒是沒詳說,反而著重強調了要寶寶的事兒,扔了一本備孕的書讓她好好預習,還准備了一盒子各種藥片,大部分是惠香的備孕期的葉酸和微量元素的營養藥,有幾瓶是給他吃的。
『這是比高考還要重要的事兒!』娟姐的原話如此,亦軍卻覺得好像被這兩個美女私下安排成養兒育女的工具人了。
跟媽媽生個寶寶是個想想就刺激得上頭的念頭,可實際做起來卻沒那麼多浪漫可言。
惠香的避孕藥早停了,每次做愛都要帶套子,這就超級不爽了,還限制次數。
之前期末備考那段時間,忙得也沒太多想法,可放假了照樣一周兩次就有點受不了,尤其夏天惠香在家穿的超級清涼,白花花的身子天天在眼前晃,這兩個月身體調理的越發前凸後翹,皮膚更加細膩白淨,加上薄紗一樣的睡裙和情趣內衣,對亦軍來說,簡直就是現成的痛苦折磨。
陽光穿越白棉絮一樣的雲彩縫隙,映照到湖面又反射到臉上,水波粼粼還真有些刺眼,亦軍正胡思亂想著,惠香把小包里的一副墨鏡掏出來遞給他,“亦軍,陽光太強了,戴上保護眼睛。”
說完惠香自己也戴上一副大框漸變色的墨鏡,遮住半邊臉。
在湖面閒散的漂了一個小時,兩人回到岸邊沿著湖岸又逛了半天,隨便找了個小飯館,點了幾個菜邊吃邊歇腳,打算下午再去太湖源玩一圈就起身回程。
“惠香姐,我這到底要憋到什麼時候啊?”
這次出門旅游,亦軍就一直叫惠香姐,酒店也是訂的情侶大床房。
“昨天不都給你了嘛……出門你不嫌累,我還嫌累呢——早上八點半點才起來,飯店早餐差點都沒趕上。”
“我是說,什麼時候才能不戴套子,嘿嘿。”
“我算算,嗯……要到月末那幾天,你再忍忍,到時候能不能成,就看你的了。”
“你當年不是剛結婚就懷上我了?我還能趕不上老林?上次讓我查的那幾項,可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我估計你也是個易孕體質,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惠香低著頭,用小勺子慢慢攪合著面前的白粥,也不說話。
亦軍伸手用筷子輕輕敲了敲惠香的碗邊,“怎麼啦,對不起呀,我不該提老林……”
“沒什麼。娟姐也說了,你爸……呃,老林以後會過的不錯的。等你當了爸爸就明白了,他這些年其實也不容易。他跟那個女的……你可別因為這個,將來就不管他了。”
“嗯,知道啦,只要你們能順順當當離婚。他過自己的生活,沒事我不會去打擾的。將來要是的確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我還是會照應,你放心吧。”
“不養兒不知父母恩,將來你就明白了。”
“嗯嗯,我最該報答的是你!你也別多想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開心點兒。”惠香擡眼瞅了瞅面前這個大小伙子,青春洋溢的英俊臉龐上還稍稍帶著點稚氣,清澈的眸子里看不出一絲世俗的汙染,從小到大,順風順水,也沒什麼憂愁煩惱,自然想法也比較簡單。
老林當年跟她結婚的時候,比亦軍現在的年紀才大兩歲,已經頂門立戶,開始出外打工養活老婆孩子了。
父親的責任,對於十八歲的兒子來說,怕也不會真正明白。
要不是這個寶寶一多半是為了自己生的,真不想這麼早就讓他體會這里面的責任和負擔。
“我哪有不開心,快吃吧。下午逛完玻璃橋那邊,我們早點回臨安包個車,晚飯前就能到義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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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香站在太湖源玻璃吊橋的橋頭,就已經開始後悔了,要不是花了百十塊的門票,而且去山下停車場的穿梭車等在對面,她都想拉著亦軍轉身回賓館算了。
橫跨兩座山包間的這個鋼索橋,就只有兩人並行這麼寬,底下是幾十米的深邃峽谷,不要說橋面鋪裝的都是全透明的硬質鋼化玻璃,就算是不透明的木質橋板,站在這隨風微微有些搖晃的行人吊橋中間,也是會有些害怕。
更何況低頭就能看見幾十米的谷地,下面的人都好像螞蟻一樣在移動,整個人感覺好像是漂在空中一樣,看著就眼暈。
“惠香姐,快點啊——”
亦軍走在前面十多米,回頭想給惠香拍照,卻發現惠香雙手抱著橋欄杆一點一點在蹭著向前走,頭上的大遮陽帽擋著半張臉,加上那個大墨鏡也看不清表情。
天氣預報是晴間多雲,但是山谷里沒什麼風,依舊潮熱難耐。
惠香今天穿的也比較清涼,上身一件運動款的緊身白色小 T恤,面料輕薄,透氣吸汗,里面同色的半罩杯文胸,把兩個圓潤的奶子托著,鼓鼓的俏立在胸前。
下身一條淺藍色牛仔短褲,為了怕被曬黑,還特意穿了條超薄的肉絲。
高檔絲襪的緊致包裹下,本身就勻稱筆直的兩條白腿,线條更加柔和。
絲襪材質還帶點兒反光的質感,在午後強烈日光照射下,遠遠看去,兩條美腿自帶星星點點的閃光效果,真是美死了。
“把手給我。”
亦軍看媽媽有點恐高,趕緊回身追了過去,牽起惠香的一只手。
惠香趕緊把另一只手也松開,抱住兒子的胳膊,兩只顫巍巍的乳房緊緊貼著亦軍的手臂,綿軟的彈性和溫暖的觸感,立馬就讓亦軍有了生理反應。
亦軍強壓住內心的欲望小火苗,一邊還要安慰著惠香,“你別往腳下看,越看就越怕,眼睛瞅著橋對面就好多了。這橋就不到 200米長,玻璃堅固的都能跑汽車,都是自己嚇自己……”
一句話還沒等說完,腳下的玻璃咔啦啦的就裂開了縫,惠香哇的一聲嚇得縮進亦軍的懷里,兩只手死死摟住兒子的腰。
“哈哈哈,別怕別怕——”亦軍摟著柔軟的身體,趁機在惠香屁股上拍了兩下,“你忘了買票的時候都介紹了,這是浙江第一座5D聲光效果的玻璃吊橋啦?都是嚇唬人的,不信你再踩一下試試。”
惠香還有點兒驚魂未定,轉過臉也不敢再用腳去試,剛才那一下真是嚇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你看——”亦軍摟著惠香站在原地,用左腳尖點了點前面的玻璃橋板,果然又是一陣噼里啪啦的玻璃破碎的聲音,配合著橋面放射狀的龜裂紋,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只是這種效果只持續了幾秒鍾,一切又恢復了原樣。
惠香拍著胸脯嘆道,“剛才可嚇死我了,真是花錢買刺激……”按著亦軍說的方法,目光多看前方,不去想懸浮在半空的恐懼,腳下的透明玻璃,踩上去感覺好像也不再漂浮得沒有根基。
走到三分之二,惠香也敢撒開手自己走了。
摘下帽子和墨鏡,惠香在高高的吊橋上擺起了姿勢,亦軍用手機搶拍了幾張,根本不用 P圖,惠香的皮膚白的發光,照出來都有點過曝的感覺。
膚白真的是絕對加分項,說起來惠香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是陽光下的雪白的肌膚,讓整個人都顯得仙氣十足。
兩個人牽手走過玻璃吊橋,惠香把小包里面的遮陽傘重新撐開,回頭看著曾經讓她戰戰兢兢的那個玻璃吊橋,也不知想起來什麼,抿著嘴笑了笑。
“惠香姐,笑什麼呢?”亦軍以為媽媽又想起剛才被吊橋5D的驚悚效果嚇得失態那段。
“我在想,我們的關系有點像這個玻璃吊橋……”
“哦?”亦軍有點詫異地扭頭看著惠香,真沒想到走過一個吊橋還能有這許多感慨。
“我們站在橋那頭的時候,前面是要去的地方,可這橋遠看好像飄在半空的,踩上去就要掉進萬丈深淵,怎麼想也是過不去。可真的牽手邁出這一步,才知道都是自己嚇自己。就像你說的,我們都看著前方,腳下再怎麼驚險,也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橋就在我們心里,沒什麼走不過去的,只要敢邁出第一步……”
“媽!”亦軍握著惠香的那只手緊了緊,連稱呼都忘了改口。
“我覺得你說的……還挺深刻呢——”
“嘻嘻——一天就跟個小馬屁精一樣——我只是觸景生情罷了。走吧,晚了怕是霞姐都把寶寶生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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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霞被推進產房,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
羊水破了之後宮縮還是不太明顯,入院的第二天晚上還是上了催產針,等到半夜宮開兩指,陣痛也一陣接一陣的明顯,後半夜開到三指上了無痛針。
護士和住院醫生,簡單處置了一下,做了備皮,讓小張陪著把霞姐送到待產室里面等待。
惠香和淑娟趕在住院部六點開門前,從賓館打車趕過來在門外等著。
一開門就衝到兩樓的產房外,都沒見到霞姐,只好陪著小張在產房外面等著。
小張根本坐不下來,繞著 L型的走廊一圈一圈的走,昨晚他整夜都沒睡,頭發亂糟糟的,胡茬也長出一層,眼睛血絲明顯。
二十分鍾後亦軍和會寶帶著打包的早餐趕過來,淑娟強迫小張喝了一碗熱粥,剩下的他就一口也不吃了,一直守著待產室的門口。
恨不得每個出來的護士都要抓住問問里面的產婦的情況。
好在護士對這種熱鍋螞蟻般的准爸爸們早就習以為常,訓了他兩句,小張就只好繼續繞著 L走廊轉圈。
惠香本想過去勸勸小張放寬心,孕期本來就波瀾不驚,體重控制的也很好,胎位也正,這種順產本身就沒什麼大風險,何況還上了無痛,產婦也不會遭什麼罪,可淑娟還是把她拉住了。
“這種體驗是當爸爸必經的一關,你也勸不了,你也替代不了。我們女人懷孕九個月一朝分娩,哪有那麼容易?讓他著急一下也好,不然怎麼可能珍惜。”淑娟轉頭對正在狼吞虎咽的兩個小子指點道,“你們兩個也算上,當媽媽多不容易?霞姐昨晚折騰了一晚上,今早才推進去等著生,這是運氣好胎位正。產科的書你們都看過,什麼事都能發生,即便現在的醫學條件,新生兒的死亡率也是在千分之四,孕產婦是萬分之五,看著好像少,可攤到誰頭上就是悲劇。能願意給你生孩子的,都要記著,這是把命都給你。尤其是林亦軍。”
“啊?”亦軍嘴里一口包子差點沒噎住,惠香趕緊把手里的礦泉水扭開遞給兒子。
“娟姐,你就別嚇他們了……你看小張腿都軟了……”小張聽到陳總說『千分之四』那段,就坐到地上了,背靠著牆大口喘氣。
會寶趕緊把手里的吃食放到凳子上,跑過去攙起來扶著過來坐了。
“小張,沒事的,我早上許願了,菩薩都會保佑母子平安的。”惠香柔聲勸慰著,又開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小張。
沒等多久,產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全身都是淺粉色手術服的護士探出頭高聲喊著,“徐新霞家屬!徐新霞家屬在嗎?”
小張彈簧一樣從凳子上蹦起來,直衝到門口。
“我!我是家屬!我老婆怎麼樣了?沒……沒危險把?”
“母子平安!順產一個女性足月新生兒。”護士說的是術語,看小張愣愣的沒反應過來,又補了一句,“恭喜喜得千金!”
淑娟也擠過來,把呆頭鵝一樣的小張推到一邊,“我是孩子的姨媽,產婦沒事吧,寶寶能看一眼嗎?”
“很順,五分鍾後去隔離室外面,有護士抱過去隔著玻璃能看到。你們記得把口罩都戴好。”回頭又招呼過來另外一個護士,帶著小張去領辦理出生證明的材料。
隔離室距離產房不遠,一排長玻璃的走廊,大家就在玻璃長廊外面站著等待。
過了一會兒小張也帶著材料過來跟大家一起等著。
沒等多久,一位小護士抱出來個襁褓,寶寶包裹在襁褓中,緊緊閉著雙銀,一張小臉皺皺巴巴的,胎發卻烏黑發亮。
護士把寶寶的小腳輕輕拉出來,給大家看了掛在上面的一個小牌。
『父:張思偉;母:徐新霞。3。1 KG』下面一行小字是出生年月日,還有個二維碼。
淑娟把口罩拉下來衝著寶寶笑,護士看到了敲了敲玻璃,示意口罩還是要戴好,轉身就抱著寶寶回到育嬰室。
“哈哈,寶寶第一面見到的是我,將來長大可就跟我一樣漂亮——”淑娟轉過身用力懟了一下旁邊的小張,這個新晉級的爸爸,還是呆乎乎不知道在想什麼。
“媽,我們都戴著口罩,你這算作弊。再說寶寶根本都沒睜眼。”會寶在一邊又補了一句,“照你的標准,她第一眼見到的是大夫呢。”
“別跟我擡杠哈——都帶著口罩呢,我是第一個露臉的,誰都別跟我搶——”
“陳總……”小張嘴里嘟囔著,“寶寶剛生出來都這樣嗎?黑乎乎皺巴巴的,跟我想的怎麼不一樣呢……”
“都這樣,順產的頭部擠壓還有點扁呢。”惠香知道這種事情男人都沒什麼經驗,在一旁輕聲解釋道,“這女寶都是清秀的,亦軍剛出生的時候,那丑的我都不想看。現在不照樣帥——出了月子,就是白白胖胖的啦——”
“我什麼時候能看到我老婆啊?”小張沒看到霞姐,總是不放心。
淑娟知道他擔心霞姐,“你急什麼啊,這是順產,胎盤還要處理,各種收尾工作,怎麼也要一個小時。醫生都說母子平安了,急也沒用。”
“張哥,我就知道你家寶寶小名叫媛媛,大名叫什麼來著?”亦軍故意想分散一下小張的注意力。
“張妤安。”說完小張把手里辦出生證明的資料上的名字指給亦軍看。
“張妤安……真是好名字。”
亦軍蹭到惠香身邊,悄聲問道,“我們的寶寶你打算叫什麼?”
“大名你起。小名叫童童,男女都能用。你看怎麼樣?”
娟姐在旁邊詫異道,“惠香你是不早就想好了啊,張口就來?”
“嘻嘻,這個小名十幾年前我就想用了。那時候我不是說了不算嘛!”
“那大名是不是也有備用的呀?”淑娟笑得眼睛都快眯起來了。
“你還別說,真有呢,當初要是生女孩,我就想叫她林秋雅。可惜生了這麼個活寶,男孩的名字都是要上族譜的,我更說了不算了。”
“林、秋、雅……這名字也太好聽了吧!”
會寶在旁邊插嘴道,“男寶寶我倒是可以提供一個備選,四個字,絕對不會重名。”
“哦,是什麼?還四個字?”亦軍也有點好奇。
“林、海、雪、原!”
『啪!』話音剛落,會寶腦門就被陳總拍了一下。
“人家親爹還沒起名,你跟著裹什麼亂!還林海雪原!”
“我覺得男孩可以不用姓林。”林亦軍忽然淡淡的說。
惠香聽了都覺得奇怪,忍不住問道,“怎麼啦?為什麼呀?”
“要是男孩就讓他姓『沈』好了,女孩就叫林秋雅。”惠香嘴唇微微張合,似乎還要說些什麼,亦軍已經拉住了她的手。
“名字都你定,林家又不用我來續香火。只要你喜歡就好。”
“可是……”
“惠香,亦軍都說了讓你定。之前不是連小名都沒資格取嗎?現在可什麼都聽你的啦——”
淑娟轉過來又對亦軍囑咐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我這計劃都是一環套一環,你可別掉鏈子。”
“嘿嘿,娟姐放心吧。別的本事沒有,這方面我還是有點自信的——”第二十九章
2020年的兩個假期是林亦軍上學後經歷過最長的假期。
寒假的時候趕上疫情,從一月下旬一直放到五月,中間雖說恢復了網課教學,可天天都是困在家里面,跟放假也沒什麼區別。
七月初學校又打發回家上網課,高二的第二個學期算起來在校園里面也就待了兩個月不到。
夏天的雨水多,可外面卻更加濕熱,平時在家開著空調上網課,閒下來就在健身房里面消耗多余的精力,出門也都趕著早晨氣溫還沒升上來之前,騎著電動車去早市采買點當天要吃的各種菜蔬和肉類。
惠香現在基本不怎麼出門,公司業務纏身,午餐基本都是亦軍在做。
下午亦軍幫著發貨,晚上兩個人一起做點簡餐,休息一會兒,惠香又要做網店接單。
每天忙的都要十一點後才能睡。
從八月份霞姐生了寶寶,義烏那邊的具體業務暫時都分給了公司幾個骨干,娟姐也去了義烏坐鎮。
霞姐出院轉到月子中心,吃穿用度都有專人照顧,小張也算是松了口氣。
惠香給娟姐說了估算的排卵期,淑娟的意思到時候就干脆請假安心受孕。
惠香最近一直突擊忙碌,也是趁還沒懷孕多做點業務,同時也在整理賬目,准備把情趣內衣的銷售交接給義烏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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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軍早起采購回到家,才不到七點鍾。
最近早睡早起,假期生活過的比上學還要規律,作息時間完全按照惠香給布置的備孕期安排遵照執行。
只是十八歲的小伙子,禁欲一周就憋得不行,旅游回來連續兩周都沒好好做過愛,每天早起,下面的棍子都直挺挺的把薄被頂起個大鼓包。
除了禁欲還要喝味道酸澀的藥飲,亦軍如今才算明白張哥當初抱怨的,『女生懷孕辛苦,男生備孕辛苦』的含義。
想著還有重要任務,亦軍也不敢自己偷偷解決,每晚摟著個光溜溜的大美人,能看能摸能親,就是不能插,天天還吃些滋補的食療,搞得他隔三差五流鼻血。
惠香看著心疼,可也沒什麼辦法,笑著把他趕到沙發單獨睡,自己還照樣每天晚上裸睡。
白天在家就真空穿個近乎全透明的蕾絲睡裙,踩著高跟涼拖在家里面轉悠。
反正就是坐在電腦邊敲敲字,理貨發貨都有兒子,根本不用她動手。
備孕期的女王待遇,惠香享受的樂在其中,也明白了娟姐說的過年隔離期那段時間,天天在家當女王的愜意。
“媽!起來做檢查——”
亦軍把買回來的菜蔬都收拾好,分門別類放到冰箱的冷藏室。
回到臥室搖醒了還在酣睡的惠香。
因為備孕的原因,之前一周兩次的例行婦科檢查,如今也恢復成一天一次。
倒不是真的需要這麼頻繁,只不過亦軍有自己的小心思,插是暫時不能插,小穴總要給親親吧?
不然真是要活活憋出毛病。
“怎麼每次都這麼早呢……”
“都七點了,做完檢查,吃點早飯,你再睡回籠覺吧。快點!”亦軍看惠香還是沒動彈,過來把蓋在她身上的毛巾被一把掀了起來,側躺在床上S型的完美熟婦身材,渾圓的美臀,修長圓潤的雙腿,雪白的肌膚如同白玉雕刻出的一樣。
下面的那條腿微微伸直,上面的腳丫勾著下面的腿彎輕輕擦蹭著。
兩腿間那道肉縫緊緊夾合,飽滿的大陰唇顏色跟大腿一樣白皙,襯托著薄薄的小陰唇更加粉嫩。
亦軍看著就有點上頭,也不等惠香自己擺好姿勢,把身上的T恤一把就脫了下來,光著膀子爬到床上,什麼檢測器材也顧不上拿,趴跪在兩腿間,扶著腰就把惠香放平。
兩手按著膝蓋把兩條大腿分開,低頭張嘴就含住了整個陰戶。
“哎呀!又偷襲我——”
惠香把兩條白腿從兒子肩上繞上去,交叉搭在寬闊的後背上,還不忘用腳後跟磕了他一下,半埋怨半寵溺的嬌嗔,“還沒清潔呢,你就急著親!”
亦軍用舌頭從會陰貼著大陰唇,一直舔到小陰蒂,嘬著紅紅的肉粒美美地吸了兩口,才擡頭笑道,“你就讓我解解饞吧,我要是知道備孕這麼辛苦,干脆別要寶寶了。我們兩個人過二人世界不更好?”
惠香伸手把兩腿間的腦袋按下去,讓他繼續品味美鮑,舌頭靈活溫柔的舔弄也讓她有些動情。
“你不是想吃奶嗎?不懷孕哪有奶吃?小時候沒吃上母乳,這次讓你吃個夠……嘶……嗯呀……一會兒……你測一下,我算著……嗯……應該差不多到排卵期了……哎呀!你別……別走啊……”
亦軍聽媽媽這麼一說,立馬不舔了,跳下床跑去書房把檢測套件取回來,匆匆做了外陰清理,把跳彈一樣的藍牙溫度計塞入陰道。
“你怎麼這麼猴急啊,嘻嘻——”惠香看著兒子手忙腳亂的樣子就有點兒想笑,“我跟娟姐請了假,這幾天也不用干別的,你願意做幾次都行——”
“真的?!”
“當然啦,媽媽一定奉陪到底。”惠香把鬢角的一縷頭發掖到耳朵後面,用手指點著兒子赤裸的胸肌,“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小女子舍身相陪,郎君多多憐惜』……嘻嘻——”
亦軍握著惠香白嫩的小腳捏了一下,“那這幾天你怕是要下不了床。”
惠香把腳抽回來,又伸到兒子跨間用腳趾輕輕勾著里面硬邦邦的肉棍,“我倒要看最後誰才下不來床呢——你可別小看女人的耐力。”
“啥也別說了,讓我弟弟回家看看先。”
亦軍拽著溫度計的天线,慢慢從陰道中抽出來,也顧不上看到底多少度、是不是排卵期。
這些都不重要,再精細的准備,也不如一場暢快淋漓的性愛對懷孕有幫助。
“噯——你輕點兒呀……”
潤滑還不充分就被一杆到底,小穴脹滿充實還帶著點摩擦的刺痛。
惠香把兒子的頭緊緊壓在自己兩個雪峰之間,胸腔壓迫出一個長長的音節。
“啊——”
纏綿交合的時刻,已經沒太多之前的禁忌和羞澀,身上這個心愛的男人,是不是兒子也不再那麼重要,內心的歸屬感和滿滿的愛戀充斥著全身。
身體里抽動的那個火熱的硬東西,好像要頂穿花芯一樣,宮頸的酸脹從小腹輻射到整個下半身,腔體內瞬間就潤滑了起來。
“媽,你下面好緊!”
“我還堅持用凱格拉球鍛煉呢。媽媽緊緊的夾著寶寶的棒子,你可別想著跑——”
“呼……不管你生不生,我都不會跑的……”
惠香把一只乳頭塞進兒子嘴里,她最喜歡乳房被吮吸的刺激。
“媽媽現在還沒奶,你就能吃的這麼香……”
亦軍哪有功夫回答,抽出棒子從跪姿轉成坐姿,嘴里還叼著奶頭,托著惠香的脊背就把美婦抱進懷里。
惠香一手勾著兒子脖頸,另只手乖巧的從身後面扶著肉棒又插進了小穴。
這種『觀音坐蓮』的姿勢,幾乎次次做愛都要用上一遭,早就熟稔有余。
上下聳動了幾十下,惠香也有點腿酸。
“小軍……”
“嗯?”
“口渴……早晨剛睡醒就被你弄……想喝水——”
“我這,我還沒射呢……”
“不嘛……就是想喝水……”
惠香扶著肩膀,一邊說一邊還故意撒嬌般地扭著腰,兩個玫紅色翹挺的乳頭壓在亦軍的胸前來回地蹭,緊窄的陰道口死死地鎖住陰莖的根部,花芯的小孔對著馬眼又是一頓亂搖。
亦軍揉著惠香彈性十足的屁股,感覺真是快要衝頂了。
一周多的禁欲讓整個身體都好像緊繃在臨界的邊緣,哪能受得了這種挑逗和刺激。
尤其如今不用再戴套子,龜頭在韌性十足的宮頸口擦蹭的感覺,可比隔著橡膠膜刺激多了……“媽,你可別晃了,我放你下去還不行嘛?”
“不許出來,你抱我去——”
亦軍抱著懷里著香軟的肉體,肉棒還插在惠香身體里面,挪蹭著就下了地。
『火車便當』這個姿勢弄起來特別刺激,可這個名字,惠香卻不是很喜歡,總覺得小日本才管這個叫『便當』。
再說了,火車不都是推小車的嗎,沒見過誰還抱在懷里的呢。
亦軍曾經解釋過這個名詞的來由,惠香也不想聽,反正不能叫『火車便當』。
好不容易哄著說,這還叫『肉串八爪魚』,女生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男人的身體,下面還插著個肉棒子,也算是形象。
惠香燒烤的時候倒是很喜歡吃烤魷魚,這才放了他一馬。
“媽,你這八爪魚纏的我可夠緊的。”亦軍抱著惠香往廚房走,托著兩瓣圓臀,隨著步伐輕輕地抽插。
惠香勾著兒子的脖子,下巴搭在肩頭上,舒服的直哼哼,這時間什麼都不想說。
又被深深地懟了兩下,才騰出手在胳膊上掐了一把。
亦軍在廚房門口的走廊長窗邊停了下來,伸手拉開薄紗簾,夏日清晨的陽光已經非常強烈,透過淡藍色的雙層窗玻璃窗照射進來,依舊有些晃得睜不開眼。
“干嘛呀?好好的把窗簾拉開干嘛?”
惠香知道當初裝修的時候,內層玻璃貼了淺藍的單透膜,除非是晚上開燈,否則外面根本看不到屋里的情形,可赤身裸體的纏在兒子身上,看著外面那條小街上偶爾呼嘯開過的貨車,還是覺得心里好大的不適應。
“我喜歡陽光照進屋子的感覺。”
“嗯……”惠香隨口答應著,扳了一下亦軍的肩膀,示意讓他背對著窗戶,不然自己的裸背和屁股對著外面,總覺得好像有人在偷窺似得。
“我希望能有一天站在陽光下,娶你為妻。”
“寶貝,我們沒法公開辦婚禮的……”
“等我有能力的時候,虧欠你的都要補回來。”
“我的寶貝好老公,能不能不要在做愛的時候說這麼嚴肅的話題呀?”
“呃……”
“想什麼呢,我要喝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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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香有點後悔請了三天的假,之前話說的太滿,現在剛過了一天,果真是下不去床了。
這二十四小時內,除了吃飯睡覺衝涼,小穴里面要麼插著肉棒子,要麼就是灌滿了精液等著慢慢吸收。
惠香記不住做了多少次,但小穴幾乎都沒閒著,陰唇摩擦的火辣辣的疼,頭天晚上用了消腫的藥膏,一早才稍稍緩解了些。
“小軍,我覺得可以了……”
惠香躲在被子里,沒頭沒腦地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啊?什麼可以了?”
“肯定,肯定懷上了……”
從基礎體溫來看,這兩天正是排卵期,馬拉松般的性愛,也快掏空了亦軍的所有儲備,『人形打樁機』如今也真有點吃不消了。
“嘿嘿,你能確定嗎?”
“我不知道,但是你妹子說,可以了……”
亦軍爬上床,把蒙在惠香頭上的毛巾被輕輕掀開,惠香忙用雙手捂住了臉。
“媽,你這就不行了啊?昨天誰說要奉陪到底的來著?”亦軍說著伸手捉住一只乳頭輕輕掐了兩下。
“哎呀——我錯了還不行嘛,我不該胡說的……好寶貝,我真的錯了……”惠香如今才想起之前娟姐說過的,千萬別小看十八歲的小伙子的能量。
“行啦,別害怕。讓你歇一天。”
“就歇一天啊?”
“娟姐可給我下任務了,十月份之前必須讓你懷上的。”
“哎……”
“嘆什麼氣?又怎麼啦?”
“這要是還懷不上,那就是媽媽肚子不爭氣,跟你沒關系。”
“好啦好啦,別為了這個上火。明天我們倆都歇一天,後天再好好做幾次。說實話我本想著等到上大學之後再說要寶寶的事兒,你要真懷上了,我這整個高三怕都沒什麼甜頭了。”
“還不是娟姐出的主意。行不行就這一次吧,往後你也別憋著了,省的你三天兩頭流鼻血。你去客廳幫我把手機拿過來,今天到此為止哈。”
惠香接過手機,微信上面一百多條的未讀信息,大部分是網店的幾個客服群里推廣和回復。
往下翻了翻,看到娟姐中午發的一條留言。
“惠香,下周五上午我回公司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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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一早,惠香換了一身淺綠的薄款西裝套裙,肉色絲襪黑色高跟,長發也盤了個發髻,整個夏天里性感情趣裝穿得習慣了,重新做回OL還有點不太適應。
惠香在辦公室里把八月的賬目,包括跟晨星的雙月結款,總公司和義烏分公司的營收匯總,庫存盤記,還有供應商應付賬款等等,全部又重新檢查了一遍。
高中九月一日正式開學,亦軍每天六點不到,就匆匆趕去學校。
高三畢業班,早中晚三餐都在學校解決,下課回到家九點半,還要再繼續在書房里面做習題,每天都熬到十二點之後。
等他洗漱完爬上床,惠香早就睡熟了。
繁忙的課業壓的人喘不上氣,再加上兩個人的作息時間都是錯開的,亦軍每天也是累得完全沒時間和心思跟惠香親熱。
惠香如今也樂得清靜,早晨八點睡夠了美容覺,起來收拾一下,九點左右去辦公室整理一下公司賬目,再登上電腦處理網店售後的業務,每天下午四點就算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如今發貨全部都轉回分公司,除了月結這幾天要忙一點,會計和庫存的賬目雖然繁瑣,但是對她來說早就駕輕就熟,總的來說工作是比之前清閒了許多。
娟姐的車開進公司大院的時候,惠香早已經把財務報表全部整理完畢,財務系統生成的幾張 PDF匯總表,也發到娟姐的郵箱里面。
“惠香,先來我辦公室。”娟姐進了屋,也沒去會客室去喝預備好的涼茶,拽著惠香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怎麼啦娟姐,出什麼事了嗎?”
“老林最近跟你連過微信視頻嗎?”
“上個周末連過微信語音,具體也沒說什麼,問了問亦軍的開學安排,再就是說過段時間公司要安排回國。他現在跟我說話都客客氣氣的,我也沒什麼想聊的,說了幾句就掛了。”
“本來上周日想在微信里面跟你說,怕你聽了心情不好影響備孕,另外微信上也說不清楚,所以還是見面一起研究一下。”
“財務報表我都准備好了,先把公司業務匯報一下吧……”
“先別管報表了。我表哥說老林他們這批參加培訓的,要提前回國。”惠香聽了倒也沒太驚訝,反正早晚都要面對,早解決早解脫。
娟姐又補了一句,“姓季的這次也要回來。”
“她也要參加干部培訓嗎?”惠香記得之前聽娟姐說過,季斯蘭現在只是個組長,回國名單里面按理說應該沒有她的。
“聽說是請了假,回國處理家事。我覺得這里面沒那麼簡單。”
“娟姐你也別想太復雜了,我跟老林好聚好散,本身也沒想著糾纏在這事兒上。頂多季斯蘭就是攛掇著老林多分點錢。我也想不出她還能鬧出什麼花樣來。”
“我倒不怕她鼓動老林離婚,反倒是擔心她去找許葉她老公。”
“應該不會吧……她在那邊干得好好的,回國折騰這個有必要麼?”
“季斯蘭上次在諸暨鬧騰,最後分了十幾萬,這次回來兩邊撈也有可能。”
“老林大概什麼時候回國,定了嗎?”
“他們培訓十一之後開始,說是要提前隔離兩周,所以下周估計就要動身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那什麼時候我能見到他,離婚這事兒要我先開口提嗎?”
“你傻啦?之前不是都研究好了嗎?先讓我表哥安排人跟他聊一下後面的工作安排,我再去拿季斯蘭的事兒跟他攤牌。等有個結果之後,我帶他回來辦手續。”
“那他要是不同意離婚呢?”
“他要是同意,培訓之後肯定還是要回中東那邊繼續吃香喝辣。要是不同意,就等著刑事民事同時起訴吧。”
“啊?!”
“哎呀,老林都給他安排好了,傻子都知道應該怎麼選。我就是擔心季斯蘭這個女人,但願別弄出什麼幺蛾子出來。反正他們回國後,都在省建公司的招待所隔離,那里面管的不嚴,等我先去會會她。”
“娟姐,還是好說好散,我真的不想為了這個,把老林弄的前程都毀了。”
“你心可真軟……你還是多想想自己吧,還要供大學生,這要是再懷一個,負擔就更重了,老林以後比你掙錢容易的多。我們的底线就是對半分割財產,老林要是爽快,就把賣房子的錢都給他。你那個小破房,一時半會兒也不好出手,不行就按市價轉給我,一次全部辦利索。”
“娟姐,我全聽你的。如今吃公司的,住公司的,生是公司的奴隸,死是公司的死鬼——反正我是賴在公司了,嘻嘻——”
“哈哈——惠香,我發現你現在越發看得開了。”
“我覺得我跟小軍就是你一手包辦的。不賴著你,還能賴誰呢——”
“噯,前兩天你不是排卵期嗎?這肚子里下上種了沒?”
“這我哪知道?反正准生證早開出來了。到時候,還是要你幫著找人在縣醫院建檔。要是不行,大不了你幫著把超生罰款給墊上,誰讓你要認干媽的來著——”
“我算是服了你了……今晚我不回義烏了,讓亦軍回老房子去睡,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個小浪蹄子。”
“你可別亂來,我肚子里可是有了——”
娟姐氣得朝惠香翻白眼,“去你的吧!剛才還說不知道懷沒懷呢。”
“我可是准孕婦,要是在公司弄出事,算工傷哦——”
淑娟算是徹底沒了脾氣,癱在沙發上擺了擺手,“行行行!霞姐還坐月子,這又多了個大熊貓,全公司就累我一個……”
惠香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捂著嘴實在憋不住笑,“我覺得吧,包辦婚姻,就是省心!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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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下了兩天小雨,夏末的暑氣在細雨中也似乎消融了許多,林世忠呆呆地盯著窗外被雨水衝刷的格外翠綠的柳枝有些出神。
房間中那部陳舊的空調發出鬧人的嗡嗡聲,在寂靜的房間中似乎被無限放大,帶著腦子里好像也裝了一架攪拌機,嗡嗡的攪的人兩個太陽穴都鼓脹的發疼。
賓館的窗戶按防疫要求都被裝上了內鎖,不然他真想打開窗戶,呼吸一下外面潮濕的空氣,也紓解一下胸中的悶氣。
回國已經三天了,剛下飛機就被衛生檢疫部門統一安排去做了核酸檢測,隨後登記個人信息,同行的七個人被公司接到這個位於杭州郊區的省建招待所統一隔離。
核酸檢測結果當天就出來了,全部都是陰性。
但是隔離期還是兩周,按防疫要求不能離開賓館的房間,吃喝用度都有專人送到房間。
讓林世忠煩悶的倒不是被暫時隔離在賓館這件事,從飛機落地那天起,他就沒有聯系上惠香,視頻接不通,微信也不回,電話還關機。
倒是陳淑娟曾打過一個電話,說是惠香暫時不想見他,過兩天公司會安排跟家人見面。
之前在安曼的舒服日子,現在回想起來好似做夢一樣。
權力這種東西沒嘗過的根本不知道其中滋味,俗話說有權就有錢有女人,在國外的工地現場,看著省建的那些處長科長,一個個住在外面的星級賓館,身邊圍著勞務公司派駐的那些騷眉弄眼的女人,自己也會在心里呸一聲。
等到托關系弄了個材料庫組長,手里的油水立馬就超過了工資。
剛開始還不太敢拿回扣,不過被主任點撥過幾次,也就明白了什麼叫『同流合汙』,不拿反而沒有信任可言,拿了才是一條船上的兄弟。
本身就是約定俗成的潛規則,即便按招標正規流程選的供應商,一樣要伺候好這些對口負責的頭頭腦腦,只要質量沒問題,經濟上面都是要利潤共享。
客戶本身就是財大氣粗的中東土豪,當初中建拿下來的合同比國內同樣的規模的造價高了三四倍,材料采購大多是來源於國內和東亞,這里面的套路之深,不實際操作根本都不敢相信。
有了錢也有了閒,老林自然也有了玩女人的想法。
原本在工地的時候,兩周休息一天,這些精力旺盛的精壯漢子,都是跑出去在附近中國城找那些國內來專門做皮肉生意的暗娼。
等升到組長之後,一周休一天,還沒有之前體力勞動的辛苦,每天在庫里轉轉,指導一下材料領用盤記和負責具體的入庫交接簽字,剩下的時間就在辦公室閒坐喝茶。
可到了晚上,老林躺在單間的宿舍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因為疫情的原因工地整體封閉,嚴禁外出。
工人湊一起除了喝酒吹牛就是打牌小賭,干部宿舍這邊老林又跟那些正式編制的聊不來,來往也很少。
電視節目都是看不懂的阿拉伯語,只有衛星轉播的中央國際台幾個頻道,成了每晚解悶的必備,看的時間長了,也是索然無味。
回想起來,季斯蘭就是那段時間走進他的生活中的。
自從季斯蘭調到老林的組里,老林感覺上班都有了勁頭。
季斯蘭長得說起來也就比較周正,身材確實很好,性格熱情愛笑,跟老林也是自來熟一般的熱絡,平時有意無意還撩的老林心火直竄。
成年人有些事都不用明說,終於某天利用安排夜間進料的機會,在主任值班室的里屋床上,半推半就地成了好事。
季斯蘭在床上的技巧,讓老林徹底沉迷了進去,家里那位比季斯蘭長得要好看的多,可是做愛如同清湯寡水的掛面,哪有季斯蘭這種有滋有味的可口。
異國他鄉的寂寞和乏味,更讓這種肉體的刺激如同毒品一樣難以戒掉。
從升任組長到跟季發生關系,再到升職副主任,這半年多一路順風順水的好像在做夢一般。
可老林如今在賓館從頭到尾的仔細回憶了一遍,如果沒有當初托關系升了組長,怕如今是還跟普通的外派勞務工一樣,在臭味熏天的多人宿舍里面喝酒打牌呢。
這關系是陳淑娟的表哥的路子,當初升到代理副主任之前,就被主任找去交代過里面的利害關系。
要是跟季斯蘭的事情被抓住不放,這一切怕都要泡湯了,本以為怎麼也要再過一年才能回國,可如今事到臨頭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季斯蘭這次前腳後腳也跟著回了國,說是家里老人要手術,回來照顧一個月。
到了杭州之後隔離在同一個招待所,但分在不同樓層,天天也見不到面,只能在微信聊上幾句。
心里的擔心也不能跟季斯蘭細說,只希望一切都能風平浪靜的過去,培訓完回去繼續風流快活。
就這麼提心吊膽的又熬了兩天,第二次核酸檢測的結果也出來了,沒有懸念的都是陰性。
公司的分管外包勞務管理的一個姓許的處長,來賓館房間來找老林,互相介紹之後許處長從包里拿出一份合同。
“老林呐,這個是正式任命書下來後,需要你補簽的補充合同。劉總特別關照過的,這次回去公司希望你能繼續參與二期工程,合同延長到 2024年底。”
“許處長,您說的正式任命是指?”
許處長扶了扶無框眼鏡,慢條斯理的說道,“哦,勞務公司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回去代理兩個字就可以去掉了。只要劉總還在任,這個副主任的位置,你還能繼續干四年。”
“許處長,原來的副主任可是省公司正式職工,我就是個勞務公司外派的,這……”
當初老林提拔為代理副主任的時候,上面只是說暫時代理,下半年省建還是會安排一位副主任過來,所以老林覺得有點迷惑。
“內個,我們研究過了,你干的不錯,程主任也是大力推薦,再加上這也是劉總的意思,副主任國內還會排一個正式編制的,不過可能要到明年才能上崗。將來是一個主任兩個副主任的規格。不過……”
“承蒙公司信任,公司有什麼要求只管說。”老林當然巴不得能在這個位置上繼續干下去,別的不說,一年下來少說也是四五十萬的進項。
許處長看了老林一眼,把合同推到一邊,從包里拿出一瓶礦泉水扭開喝了一口,慢悠悠的道,“公司沒什麼特別的要求,不過你也知道,之前那個副主任跟領導關系處理的不太好,工作也不好開展。這個項目是重點工程,省公司也非常重視,我想你應該明白。你回國之前程主任也交代過了吧?”
老林在沙發上有些拘謹,搓著手笑道,“程主任說過,劉總吩咐什麼我們都照做就好。”
“劉總以前在勞務處的時候就是我的領導,現在劉總是省公司分管中東項目的副總,他的安排就是公司的安排。不服從公司的安排,之前那個副主任就是個例子啊……現在正在做內部調查,怕是下個月處理意見就要出來了,我也不方便多說。合同你先簽了,下午你家屬會過來,我已經打過招呼,不過你還在隔離期,接下來是業務培訓,回家團聚要等培訓之後,有三天假期。”
許處長說完也沒多耽擱,看著老林簽了一式三份的合同,又全部收走,說要拿回去蓋章,寒暄了幾句就出門了。
下午老林以為能見到惠香,想起之前回國後惠香的態度,心里忐忑的午飯都沒吃好,結果等到兩點多,進屋來的卻是陳淑娟。
淑娟也沒摘口罩,進了屋自顧自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端詳著還呆立在門口的老林。
“老林,半年不見,氣色不錯嘛——”
“淑娟,我家惠香呢?電話也不接,人也不來,這是什麼意思?”
“季斯蘭你認識吧?”淑娟也不想跟著老林的思路走,直接單刀直入。
“啊……這……是、是我一個部門的同事……跟她有什麼關系……”
“我剛才見過季斯蘭了,唉,她可比你識趣多了。”
“跟我有啥關系……我問你惠香怎麼沒來?不是家屬探望嗎?惠香出什麼事兒了?”
“惠香好好的,在家照顧你兒子呢,高三畢業班,身邊離不開人。不過話說回來,季斯蘭跟你確定沒關系麼?”
淑娟仰著下巴示意老林坐到沙發對面的床上,從包里掏出一個iPad,點開屏幕按了幾下,把 iPad放到茶幾上對著老林。
“老林,我都說了,剛才我見過季斯蘭了。她跟你有沒有關系,你看看這個就明白了。”
老林湊過來看到iPad上正在播放一段監控視頻,黑白色調的畫面沒有聲音,但拍攝效果卻很清晰。
視頻里的屋內陳設非常熟悉,鏡頭對著的就是材料庫主任值班室里屋的單人床。
畫面里兩個赤裸的男女糾纏在一起,正在做人類最原始的交媾。
壓在男人身下的正是季斯蘭那張風情萬種的瓜子臉,而那個男人的背影,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老林身上的冷汗瞬時就下來了,腿彎發軟,手掌用力撐著茶幾才沒跪坐到地上。
“還想看嗎,後面可有你的特寫呢……嘻嘻,老林沒想到你這個歲數,身體還不錯哦,這視頻全長三十多分鍾呢,有沒有興趣看完呐?”淑娟叉著雙手,看著老林的狼狽相,打心底里覺得痛快。
惠香要是能在場看看就更有意思了,可惜這事就怕她臨時心軟,才沒讓她同來,還是先把離婚條件敲定為好。
“這……你……你是從哪里搞來的……”
“老林,這可怪不得我。季斯蘭出國前跟我同學的老公有點瓜葛,我是為了查她,才托我表哥找人私下安的監控。只是沒想到,那個男的是你啊——”淑娟起身從房間的小吧台上面拿過來一瓶礦泉水遞給老林。
老林接過來扭開蓋子灌了兩口,也不知是緊張還是走神,最後一大口水反倒把自己嗆的直咳嗽。
“惠香是我妹子,這事兒我查到了,自然不能瞞著她,她現在正在氣頭上,你兩個見面也肯定沒好話,所以我攔著沒讓她來。我聽表哥說,你合同又續簽到2024年?他對你的私事不是很在意,男人嘛,在外面這麼久,這種事也是難免。說句不好聽的,省建的這些老總,誰還沒個風流韻事?”
“惠香……惠香是什麼意思?”
老林握著礦泉水瓶子的手都有點抖,惠香的性格他太了解了,外柔內剛的脾氣,平時很少發火,可是這種事情被抓住了實錘的把柄,一時半會兒難以取得原諒,最好還是能見面解釋一下,不然被陳淑娟攛掇著,怕是難以好戲收場。
“你就不問問季斯蘭是怎麼說的?嘖嘖,男人真是提起褲子就不認了……”
“啊……我可沒……是她主動的……我是沒經住誘惑,我……”
“呵呵……季斯蘭也是這麼說的,她說你是個好人,是她主動的。還讓我放你一馬。唉,可惜啊……這她要是知道你把髒水都往她身上潑,也不知是什麼心情。”
“啊?!我……”
“別我我的了。你個大男人這麼沒擔當!季斯蘭這次回國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她家老人手術,回來照顧吧……”
“看來你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淑娟把手機掏出來,在相冊里面翻了張照片,轉過來給老林看了一眼。
看上去好像是血液檢測單,沒太看清,手機就被收走了。
“這是你們回國體檢報告的翻拍,我留了個心眼,托人額外給季斯蘭多做了個檢查項目。”
淑娟看老林一臉懵逼的樣子,也不想多廢話了,“她回來是要做人流的。我問過她,在那邊她一直跟你在一起,你覺得她肚子里的種是不是你的?”
“啊,這……我不知道……不不……我不知道她回來是為這個……是……應該是……可我……”
“說實話,之前我是想抓季斯蘭的,沒想到你也被卷進來了。我剛才跟她聊了,她不想為這事拖累你,也算是有情有義。不過惠香現在全知道了。她那邊我勸過,但是惠香的脾氣你也知道,要不是為了怕影響亦軍高考,她過來可是要收拾你和季斯蘭。”
淑娟停頓了一下,感覺效果比預期的要好,只是這事兒就不能讓老林多尋思,最好趁熱打鐵。
“你想啊,她在家一個人伺候高三學生,老公在外面吃野食,還搞大了別人的肚子,擱誰都不能忍啊。可惠香要是來杭州這麼一鬧,你這副主任怕是就不能當下去了吧,不然到時候她該怪我不幫他了。惠香在公司可是財務主管,我還要靠著她發財呢。我這還有同學的委托,夾在里面我也難做……”
“淑、淑娟,你覺得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老林如今徹底亂了陣腳,想起許處長說的,以前的那個副主任還在被審查。
這要只是當不上副主任還好,可真要查起來,連瓜帶蔓的,自己還不是要被當替罪羊了?
季斯蘭那邊的狀況,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從來沒聽她漏過一點兒。
之前防護措施基本沒做,國外那段時間也不方便出去買避孕藥,每次做愛就算著日子,遇到危險期就體外射精,真保不齊中招了。
“我跟你講,惠香那邊我好不容易攔住了沒讓來公司鬧的,但是她堅決要提離婚。我看這種情況下,你要還想著不離怕是難。這麼跟你說吧,我之前打算是跟我表哥打招呼,合同就別續了,讓你老實回家跟惠香重新過日子,錢掙多掙少的夠花就行唄。不過沒想到季斯蘭那邊出了這種事兒。我上午跟惠香通過電話,她想起訴離婚。”
“起訴我?”老林簡直有點難以置信,七月份通視頻的時候,一切都還好好的,回國這幾天真是天上地下,如墜深淵。
“我給攔下了,起訴離婚又不是讓你坐牢,你怕什麼……現在這些證據,法院判離,十拿九穩的。我看還是好聚好散吧,鬧的大了,你家小軍大學還考不考了。更別說你這剛開始的大好前程還要不要了呢?我問過表哥,你一年工資雖說才二十萬,可油水三倍不止吧?不然季斯蘭這麼容易就跟你了?她也不傻。”
“那季斯蘭那邊……怎麼辦?”
“離婚後你是自由身,你怎麼選擇別人也管不了,這肚子里的孩子,想留著就讓她生下來,不想留就打掉,你倆回去也沒什麼顧慮了,住一起都行。還有啊,惠香說你們的老房子她要賣了,留給亦軍當大學學費,這個你就別爭了。之前出國的二十萬押金歸你。其他再就沒什麼好分的。”
老林心想那個舊房子市價也就四十多萬,就算平分拿二十萬,那自己手里這一年掙的錢怕是也是要平分。
既然陳淑娟能拿到監控視頻,估計自己的收入也早就查了個清楚。
惠香那邊公司都是陳淑娟的,做個假的收入證明也是分分鍾的事,再怎麼也算不過她。
再說給兒子也不是給外人,這錢就算拿到手,季斯蘭那邊估計也要開口要。
“季斯蘭的事兒,公司知道麼?”
“沒幾個人知道,我是走的個人的關系拿到的體檢報告,我表哥是知道的,不過我也說了,他那邊也是看我的意思,別忘了你升到組長可是我墊的八萬塊,這錢惠香每月工資里面還在扣呢。”
淑娟從隨身的挎包里面抽出幾張打印好的A4紙,“你要是同意,就簽個字,等培訓完回縣里把手續辦了。惠香那邊我來安撫。不過說實話,我參合這件事也有私心,我同學那邊我是收了錢的。所以季斯蘭要是能跟著你回安曼,我跟同學也算有個交代。”
老林盯著離婚協議,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十幾年的婚姻,短短幾天內就風吹兩散,真不知當初出國打工是為了什麼……
“老林啊……我也是離過婚的人,勉強綁在一起,以後心里都有疙瘩,這個事兒能擦干抹平,權當做沒發生麼?再說你兒子還姓林,等惠香消了氣以後,你想復婚也不是沒可能。這時候先順著她,過幾年你回來了,要是真有那個心,到時候我勸著再復合,也不是不行的。”
“陳淑娟,我怎麼覺得這是你們合伙挖的坑呢!這字我不想簽,我必須見惠香一面,就算簽字也是我自己家的事,我怎麼知道是不是惠香自己的意思。”
淑娟沒想到老林到立秋末晚還想蹦躂兩下,冷笑了一聲道,“哼,行啊——你等一下,我現在就撥惠香的電話。”
說完按開手機的免提,用快捷撥號撥通了惠香的手機。
“喂——娟姐,談的怎麼樣了?”惠香的嗓音有些沙啞,能聽出來嘶啞的聲线中帶著深深的疲憊。
“惠香,老林說我代表不了你,非要跟你說。”
老林回國後這是第一次聽到惠香的聲音,“惠香……我……對不起你啊……”
“世忠,什麼都別說了,你要是不想簽字的話,我也不強求。”惠香說的很慢,但是能聽出壓抑著情感的顫音。
“惠香,我不想離婚……”
“哼!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麼?娟姐還勸我好聚好散,不然我真想去杭州會會那個季斯蘭,怎麼就能看上你了。不想離不強求,等著法院見吧。”
“惠香!你聽我說……”
“別說了,”淑娟把手機收到包里,“都掛了你跟誰說?”
老林抓起自己的手機撥過去,聽筒里只是『對方用戶已關機』的系統應答。
“別打了,她換號了,微信都換了。我反正盡到義務了。”說著淑娟就開始收拾茶幾上的協議書,“你隔離完自己回去找她吧,不過現在亦軍還不知道你出軌的事兒,你想好怎麼跟你兒子解釋。”
“我這要是簽了,亦軍不早晚都要知道麼?”
“你培訓完就出國,這次你回來培訓,我們都沒告訴林亦軍。惠香暫時也不會跟他說離婚的事兒,怎麼也要等高考結束之後。如果現在你回去,孩子肯定就知道了。”
淑娟盯著老林低垂的頭,心想這要是還不開竅,只能讓表哥找人來查查之前工地的進料賬了。
老林抱著頭坐在床邊,想了能有十多分鍾,淑娟就坐在沙發上叉著手,沉默的等著。
“我簽……”老林終於在牙縫里面艱難地蹦出這兩個字。
淑娟從包里面翻出一小盒印泥,“哎,這就對了——這還有一份賣房的委托協議,你也簽一下。都要按手印。”
“我怎麼覺得好像是被你給坑了……”老林在兩份協議上按完手印,嘴里低聲嘟囔著。
淑娟臉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用筆使勁兒敲著茶幾,“你醒醒吧,你才是出軌方啊,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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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娟坐在車里,撥通了惠香的微信視頻,對面那個少婦眼睛紅紅的,淚痕還都沒擦干。
“惠香,怎麼還哭了呢?”
“娟姐……真走到這一步,還是心里難受……十幾年的夫妻……”
“哦,那回頭我把協議撕了,你們繼續湊合過。”
“別……”
“嘻嘻嘻——真心話說出來了吧——你可要謝謝我哦,房子都給你要回來了呢。先過戶給我吧,回頭掛網上慢慢賣。”
“老林情緒怎麼樣,他還好吧?”惠香還是有點擔心,畢竟這些年的夫妻,就算沒有愛情也有親情。
“他能有什麼不好的,不還有季斯蘭陪著他呢麼。不過手續要早點辦,免得夜長夢多。先辦房子過戶,下周一我找人疏通一下,把老林帶回來辦離婚手續。你等見到他,什麼話也別說,一切聽我安排。別忘了你現在還在『氣頭上』,可別上杆子瞎關心。哦,對了,亦軍也別讓他見,我可是跟他說,離婚這件事暫時不讓孩子知道,怕影響學業。”
惠香都要被氣笑了,“亦軍不知道該多開心,還影響學業……”
“對了,你肚子到底有沒有動靜啊?真要等著交超生罰款呐?”
“娟姐,我這難受著呢,咱能不能不說這個啊……”
“行吧,我看這賣房款啊,早晚你是要上交給國家了。”第三十章
夏末初秋的雨說來就來,惠香站在民政局婚姻登記大廳外面的遮雨沿下,素白色的連衣裙擺在微涼的風中不住的飄動。
淑娟撐著傘,把老林送上許處長的 SUV。
車子發動後,開出院子拐上了齊雲路,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雨幕之中。
“這天氣預報就沒准的時候,還好我帶了傘。”娟姐甩著雨傘上的水珠,看見惠香還望著院門口發呆,“惠香,想什麼呢?”
“啊,沒什麼……”
惠香低下頭,用腳尖踢著水磨石的地面。
按理說手續都辦完了,應該算是松了口氣,可心里還是亂糟糟的,胸口像是堵了團棉花,感覺喘氣都不順溜,也實在沒什麼心情。
“怎麼了呀?走走,別擱這兒杵著了,先回公司再說。”公司距離民政局不算太遠,雨天路面上的車也不多。
半小時之後,兩個人就已經坐在公司的會客室里面,一人捧著一杯熱騰騰的花果茶。
加了點蜂蜜的花果茶,入口清甜、花香濃郁,還帶著點柑橘皮的回甘。
半杯下肚,整個身子都覺得暖融融的。
淑娟捧著杯子,沉吟了一陣開口道,“惠香,你也別多想了,兩個人湊合過下去,反而彼此傷害的更深……”
“娟姐,這次真的要謝謝你,至少我跟老林彼此還留了體面,我……唉……”惠香捧著杯子,又有點哽咽。
淑娟輕輕拍了拍惠香的背,同是離婚女人,多少也能明白她現在的感受。
“行啦,一會兒亦軍回來,你可要把情緒調整好。離婚證都領了,還是多想想以後的日子。今天算是夠順的,我還怕老林事到臨頭反悔,把許處長都給請來壓陣。過兩天國慶放假,還要去給許哥送兩瓶飛天茅台作為感謝呢。這錢可要從房款里面扣哦——”
惠香把茶杯放回茶幾上,攏了攏披在肩頭的長卷發,想了一下道,“娟姐,房子賣掉後,房款給我一半就行,剩下的就當公司入股了。我跟亦軍娘倆反正賴在公司了,你可不能不管——”
“哈哈——沒問題,我求之不得呢。”淑娟看惠香好像有點陰轉晴,想著最好能帶她換個環境散散心。
“惠香,十一亦軍放幾天假?我想開車拉你們一起去看看霞姐家的寶寶呢。這些日子就為了折騰你跟老林的事兒,霞姐孩子滿月都沒去成,十一怎麼也要去看看。”
“啊呀!娟姐你也不提醒我,寶寶滿月我都給忘了!”惠香這些天揪心著離婚的事兒,真是把媛媛的滿月酒都給忘了個干淨,娟姐和霞姐在微信群里輪番安慰她想開點,半點都沒提起過這事兒。
“沒事,霞姐說了,十一補辦。她知道前段時間你也沒心思想這些。現在正好給媛媛辦滿月酒,也慶祝你恢復自由身,合在一起辦更熱鬧。”媛媛出生時惠香見過一次,之後就只在群里面看過霞姐發的幾段視頻,寶寶在母乳的喂養下,越發的白胖可愛,早就想去義烏抱著好好親親。
如今家里的事情也順利解決,感覺輕松了好多,自然也想去看看霞姐和寶寶。
“娟姐,你安排吧,我等去給寶寶選個禮物。不過小軍十一只放一天假。”
淑娟看惠香臉上也有了笑容,心也放下了不少,“高三的確抓得緊,中午吃完飯就讓會寶開車送他回來,我們姐妹幾個在義烏多住幾天。”
“會寶這麼快就拿到駕照了呀?”惠香記得娟姐好像說過,五月份剛解禁的時候,會寶就去駕校報名學車,沒想到不到半年就拿到了駕駛證。
“是我讓他學的C2的票,學這個的人少,考試也簡單。反正現在買車幾乎都是自動擋,多個司機,我也就輕松多了。”
兩人正聊著,聽見大門被『咣』得一聲推開,出來一看,亦軍正在大廳里面甩著雨衣上的水。
“喲,亦軍提前回來啦——”淑娟靠在門框上叉著手笑道。
“陳總好,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啊?”亦軍嘴上跟娟姐打招呼,眼睛卻不住打量著惠香,看到媽媽神色正常,懸著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小軍我給你發微信了呀……”惠香去找了條毛巾遞給兒子,把亦軍手里的雨衣接過來晾到走廊的衣架上,回身又問道,“你提前回來跟老師請假了麼?”
“手機都交在班主任那里,下晚自習才還給我們,我跟老師說肚子不舒服,提前回家,都沒來及取手機。”
娟姐回身拿起挎包,一面向外走一面笑道,“嘻嘻,我看你不是身體不舒服,是不知道結果,心里不踏實。放心吧,全都辦好了。你媽現在自由身,老林回去當他的副主任。你好好陪陪你媽,千萬別惹她生氣哦——”淑娟又囑咐了亦軍幾句,回頭跟惠香道別,“我要趕緊出發了,下雨天夜路不好走。十一讓會寶過來接你,我們義烏見。”
送走了娟姐,亦軍換了衣服想去廚房准備晚餐,卻被惠香攔住了,“小軍,我已經點外賣了,六點半送過來……”
亦軍看媽媽眼圈又紅紅的,趕緊一把摟進懷里,在惠香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手指插在烏黑的長卷發里揉了揉,把媽媽的頭靠在自己肩上。
“媽,老林跟你說什麼了麼?他提起我了沒有?”惠香雙手環住兒子的腰,整個人緊緊貼在他身上,好像是怕身邊這個人也跑掉一樣。
“娟姐把省建的許處長都叫來了,你爸也沒多說什麼,走的時候讓我照顧好你,暫時不讓我告訴你離婚的事兒,怕耽誤你學習。小軍,媽媽現在只有你了……”
亦軍雙手捧起媽媽的俏臉,素顏無妝的皮膚更顯得白淨無暇,只是這些天為了離婚的事兒揪心,三餐吃的都很少、晚上也翻來覆去的睡不好,兩頰上的那抹淡淡紅暈都消褪了,嘴唇也沒塗唇膏,更顯得幾分憔悴。
原本明麗閃亮的雙眼噙著淚花,楚楚地望著自己。
“媽,我永遠都不會……”還沒等亦軍說完,惠香已經用雙唇封住了後面的半句話。
微涼的雙唇還是那麼柔軟,舌尖渡過來的香津也有點涼絲絲的感覺,亦軍一邊吻著,騰出一只手把惠香肩上的睡衣吊帶摘下一根,用手攏著圓潤嫩彈的大白兔輕輕揉捏。
懷里的女人從此只屬於他一個人,今天起作為家里的男主人正式上崗,當然要行使一下做丈夫的權力。
親吻了一會兒,亦軍的唇慢慢啄吸著從面頰吻到耳垂,吸舔了一會兒惠香就有些動情,扭著臀用小腹輕輕蹭著亦軍睡褲里面的硬東西,呼吸也有些急促。
亦軍揉弄乳房的手也加上些力道,乳肉如同雪白的糯米團子在指尖變換著各種形狀,惠香的喘息也變成了嬌吟,雙腿輕輕夾蹭著有些站不穩。
亦軍另只手從线條優美的脊背滑到桃臀上,五指張開兜著彈性十足的臀肉用力捏了幾下,手指突然觸碰到股縫間一個圓圓硬硬的東西。
“媽?你是戴肛塞了?!”
用手指沿著臀溝重新確認了一下,亦軍驚訝地簡直都要叫出來,要知道寶貝媽媽的菊穴從來都是連碰都不讓碰,之前稍微有點想法,也被惠香都動用『禮儀』賦予母親至高權力壓制的死死的。
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媽媽竟然偷偷戴上了肛塞……
“戴了都一周多了呢,每天你放學前我就摘了……你要是不喜歡的話……”
“別別,喜歡!喜歡的要命啊!”開玩笑,愛都來不及,還能不喜歡?
“媽,你今天就戴著這個去辦的手續?”
惠香頓時羞得把臉貼到兒子胸口,“嗯……”
亦軍用手捏住硅膠肛塞的外沿輕輕拽了拽,小菊花把肛塞箍的緊緊的,絲毫都沒被扯動。
“媽,我能不能試試後面啊?”
從升級到『融合期』就開始期盼能有一天給媽媽開後門,之前跟張哥和會寶交流的時候,這兩個老司機都特別強調過菊穴的緊致。
母親的菊花,是給兒子保留的處女地,也是整個『母子性交』禮儀里面可以達到的最高級別。
這株開在禁忌山峰最高處的嬌艷的花朵,早就被亦軍窺睨已久,如今只等母親點頭就可以采摘,說不激動那都是假的。
“我有點怕,這是最小號的,哪能跟你的那個大粗棒子比……”亦軍聽媽媽的口氣里也沒太多拒絕的意思,戴上肛塞本身就是表明了態度,如今無非就是擔心第一次的痛楚而已。
“第一次總會有些疼的,我就試試,肯定溫柔的弄,我現在算正牌子丈夫了呢,總要給個機會吧。”
“那你等我一會兒……嗯,要是我受不了,你可不能強來——”亦軍被這突如其來的喜悅衝的腦子都有些亂。
惠香跟老林離婚是在娟姐的計劃中的安排,結果早就注定,他只是擔心過程會比較麻煩。
現在全都解決了渾身輕松,媽媽還給准備了這麼一份驚喜,當真是比當初升級還讓人興奮。
惠香躲進浴室鎖上門清洗了半天,剛邁出門就被等在外面的亦軍彎腰抱了起來,快走兩步把光溜溜的美婦拋到大床上。
“呀——小心點!”
“趴著!”亦軍胯下的大將軍早就氣勢洶洶的昂首立在半空。
惠香知道自己是逃不過的,乖乖塌腰跪下趴好,額頭枕在自己的小臂上,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開遮擋住秀麗的臉龐,雪臀高翹在半空,粉嫩的菊花藏在深深的臀縫中,隨著呼吸一鼓一縮的甚是可愛。
亦軍湊過身,伸手用食指在菊花的放射樣的細密褶皺上輕輕揉了揉,惠香緊張得整個身子向前一縮。
“小軍,別忘了用潤滑……”
雖然知道兒子心思細膩,又一貫疼愛自己,可是惠香還是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娟姐之前分享過肛交的經驗,擴張是為了更好的容納,潤滑則是減輕痛楚增加快感。
保留了這麼久的後庭花,終於要獻給心愛的人,莫名的緊張感超過了對這種新奇做愛方式的期待。
“不急,媽你別緊張,我們先正常做一會兒。”亦軍扶在臀瓣上的手感覺到寶貝媽媽身子都有些顫抖,把龜頭在蜜穴口緩慢的研了幾圈,沾足了蜜汁,慢慢地壓進狹窄的陰道口。
下體脹滿的熟悉感覺,讓惠香緊繃著的身子放松了許多。
溫柔的肏弄,好比鎮靜劑,極大的紓解了緊張的情緒。
性欲和情愛融合在一起,惠香如今全身心的享受著母子性交的歡暢,母親的寵愛和戀人的柔情,都交付給了身後這個男人。
肛交本身惠香並不很喜歡,可這種儀式卻是做為兩個人用身體簽署的契約,比起一紙結婚證,這種靈與肉的羈絆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亦軍深深淺淺的插了五六十下,陰道里的蜜汁早就沾滿了整個肉棒,穴口也水淋淋的,如同澆了湯汁的鮑魚。
惠香舒服的跪伏著喘息,兩個白嫩的乳房壓在淺藍色床單上,隨著身後的聳動而不住地按壓揉動。
亦軍抽出肉棒,伸手取過放在一旁的專用潤滑液,從尾骨的小突部位擠上了一大管。
冰涼的黏液順著臀溝流到菊蕾上,亦軍用手指抹了一圈,食指一邊揉一邊輕輕按壓著粉嫩的褶皺。
“媽,我先放個指頭進去試試,你保持放松哦。”手指比肛塞細的多,而且指尖的靈活旋轉,也遠勝過硅膠塞嵌入的艱難。
惠香深吸一口氣,盡力放松肛周的肌肉,很容易就把食指吞進去一個指節。
直腸的熱度超過了陰道,手指帶著潤滑液進出了幾次,亦軍感覺肛塞的擴張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菊花對外物的插入沒有特別強的排斥反應,雖然依然很緊致,但是手指已經能輕松進出了。
亦軍沒敢太深入探索,手指抽動了幾下,把潤滑又擠了點,慢慢揉進菊穴,另只手在惠香陰蒂上也揉搓了幾下,搞得惠香癢的直扭屁股。
“媽,你稍微忍忍……”
肉棒早就按奈不住進攻的欲望,棒身還掛著小穴帶出的黏液,龜頭蹭過柔軟的會陰,抵在微微蠕動的菊蕾上。
惠香知道開苞的時刻終於還是來了,如果說性愛上的偏好,她還是喜歡傳統的性交方式,口交和足交算是情趣的點綴。
可菊穴完全是為了讓兒子行使他專屬的權力而做的妥協,要不是《禮儀》里面的規定,按惠香這輕微潔癖的性子,真的不想讓那個作怪的硬東西闖進這最後的處女地。
嬌嫩的肛周褶皺被龜頭燙熨的慢慢展開,惠香想試著像容納硅膠肛塞那樣慢慢接納進來,可畢竟龜頭的鈍圓比肛塞要粗上許多,粉色的小孔連半個肉棗都沒吃進去,就已經感覺有些漲痛。
身後亦軍頭上的汗也滲出來了,早就預計到第一次肛交會困難,沒想到加了潤滑也是照樣難以寸進,好在分身頂在菊蕾的凹陷處越發堅硬,第一次占有媽媽保護了這麼久的隱秘之處,身下的女人乖乖的忍著疼在堅持,光滑白皙的大腿微微分開一個角度,飽滿圓潤的雙臀夾著自己的肉棒,這種心里上的滿足感,遠超過肉體上的刺激。
“小軍,要不快點吧,越慢越疼的。”惠香被頂的身子發顫,索性想長痛不如短痛。
“媽,要不等你准備好了我們再試?”又怕傷到媽媽,可又不甘心就這麼放棄,亦軍嘴上這麼說著,身下的肉棒依舊擠壓著窄小的孔道。
“還是不是男子漢?這麼磨嘰的,就今天這一次機會,進不去可別想著還有以後了。”惠香都下了好大的決心才說服自己,那還肯推到以後再弄,心里忍著痛,脾氣也上來了,只有今天,可沒什麼以後。
亦軍本是心疼媽媽,反而被數落了一頓,知道媽媽今天情緒不高,估計是要用身體的痛苦壓制心里的痛楚吧?
稍一分神,肉棒反而沒之前那麼漲得要爆炸的感覺,這麼一緩反而把整個龜頭頂了進去。
“哎呀!”惠香能清楚的感受到肛門箍在了一道凹槽里面,直腸的嫩肉被一個熱乎乎圓滾滾的東西撐開,可這種感覺又不似硅膠肛塞那種單純擴張,侵入的龜頭比肛塞可要柔軟,大量的潤滑液也減輕了些許疼痛。
菊穴的緊窄遠超過前面的小穴,雖然因為龜頭的插入,菊穴也不由自主的收縮了一下,把肉棒夾的也有些不適,但總算是開了門,亦軍心里也松了口氣,聽到身下的心肝寶貝叫出了聲,忙問“媽,沒事吧?”
“可別問了,快點弄完,疼死我了要……”
繼續弄吧,又著實心疼她,不弄吧,小弟弟也不答應,亦軍看了看嵌入媽媽後庭的那根肉棒,已經把粉色的褶皺全都撐開成薄薄的一層,只好又擠了些潤滑液到兩個人交合的部位,雙手緊緊掐住媽媽的屁股,手指因為用力都陷入了柔軟白嫩的臀肉中。
分身緩慢又堅定的挺進,插到一半就感覺刺激的不行,的確如張哥說的,後庭的包裹感超過了陰道,光滑的內壁也沒太多的摩擦,只是貌似里面體溫更高一點兒,亦軍也不想全部放進去,稍稍停了一下就開始向回抽。
來回幾次,溫熱的通道如同適應了一般,抽插也容易了不少。
惠香除了後面如同被撕裂的痛感,沒有更多的快感,只想著快點結束,可身後的那個人,節奏還是不疾不徐的,漸漸後面也疼的有些麻木,只是深埋著頭,鼻子里哼哼唧唧的強自堅持。
好像只有短短的三五分鍾,又好像漫長的如同時間停滯,惠香忽然覺得後面一松,肉棒已經抽了出來,“嗯?射了嗎?”
“嘿嘿,沒有……媽,我也不太習慣這樣。不走尋常路也沒什麼不尋常的樂子……以後咱們還是正常做吧。”
“一點兒都不舒服……”
亦軍看著媽媽翻過身,臉上都是一層細汗,趕緊下地去衛生間,自己先清理了一下,然後帶了條毛巾出來,惠香在床上正用紙巾清理著股間殘留的潤滑液,也沒伸手去接亦軍遞過來的毛巾。
亦軍只好湊過來摟住惠香的肩膀,“怎麼啦?不高興就不做,別生氣啊——”
惠香把紙巾揉成一團塞到兒子手里,“沒生氣……”
女人的心思就好像這江南的初秋天氣,一陣晴一陣雨真是沒法猜,亦軍也不知怎麼接話,只好說,“媽,事情都解決了呀,多想也是沒用的。人還是要向前看,等我大學畢業了,也不用你這麼辛苦。我爭取考個杭州本地的學校,到時候我們在杭州租個房子,就像會寶那樣。你想見我還是能見到的。”說了半天看惠香也不吭聲,看看表也五點多了,“媽,你想吃什麼,冰箱好像排骨,我給你做糖醋排骨吧,上次你不還夸我手藝不錯呢嗎?”
惠香也沒接兒子的話,扯過被子背過身躺下,“都點了外賣了,一會兒你自己吃,我沒胃口。”
亦軍把手里的紙團丟在地上,涎著臉爬到惠香身邊,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手臂圈過來從後面摟著媽媽的腰。
“媽,我看你不是肚子餓,是剛才下面沒喂飽——”
“別鬧,我這還疼著呢……哎呀——別撓我癢——你就知道纏著我,唔……嗯……真是——嗯嗯……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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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的天氣終於放晴,高速因為免費的原因,擠滿了出去旅游訪友的私家車,會寶起了個大早從杭州趕到縣里,接上惠香姐和亦軍再上了高速,車流就如同生產线上的沙丁魚罐頭一個排著一個,根本開不起速度。
等從義烏下了高速,都快十二點了。
本身淑娟的意思要在酒店訂個包間,可孩子太小,小張也不想鋪張,最後還是在家里找保姆准備了一桌。
惠香三人一進門,霞姐就笑著迎過來,剛做完月子的她,看上去臉色紅潤氣色不錯,身材也恢復了不少。
“喲,惠香怎麼臉色不太好?”霞姐惠香臉色有些蒼白,神情也有點萎靡,想著怕是前段時間心情不好鬧得,也不管後面那兩個提著大包小包的跟班,趕緊把惠香拉進屋里。
“霞姐——我還沒換鞋呢……”
“先去客廳坐著,亦軍!幫你媽把拖鞋拿過來。”霞姐回頭又對惠香問道,“怎麼,是暈車了嗎?”
淑娟這時候也抱著寶寶從里屋走了出來,襁褓里的嬰兒已經睡醒了,睜著圓圓的眼睛來回打量著剛進門的幾個陌生人。
“惠香來啦!”娟姐抱著寶寶坐在惠香旁邊,“你看霞姐家的媛媛多乖,睡醒了也不哭也不鬧。哦哦——寶寶,你看這是誰?這是你惠香小姨——那邊是你兩個舅舅——噯!你們兩個去洗洗手,直目瞪眼的,不知道去幫小張擺桌子吃飯啊——”
“娟姐,把寶寶抱遠點,我好像有點感冒,別傳給孩子。”惠香接過霞姐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小口,剛才坐車晃的好像還有點暈車,胃口都跟著不太舒服。
霞姐伸手摸了一下惠香額頭也不發熱,順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沒發燒,就是比上次見的時候瘦了點兒。”
淑娟抱著寶寶轉悠到客廳的落地窗旁邊,一邊逗著她看外面飛到陽台欄杆上的一只小雀,一邊跟霞姐閒聊,“還不是老林的事兒鬧的——”
“倒也不是,事情都過去了,老林現在也不用我操心,我也落得個清靜。”惠香把杯子放到茶幾上,捋了一下耳邊的散發,“身體的確不太舒服,例假都推遲了。”
“不是懷上了吧?”霞姐的懷疑脫口而出,淑娟抱著寶寶也轉了過來,望向惠香。
惠香看兩個姐姐都看著自己,苦笑了一下道,“前天測了一下,還是一道杠。可能是前段時間沒休息好。”
徐霞的目光和淑娟對視了一下,對惠香道,“我這還剩了不少驗孕棒,你要不要再測一下?”
“都說了不是了……”惠香低著頭嘟囔著。
徐霞也沒多說,回身走進屋里,不一會兒拿出一個塑料袋扔在茶幾上,從里面翻出三個不同牌子的驗孕棒遞給惠香。
“都沒過期,趕緊去試試。”
惠香看了一眼娟姐,“用這麼麻煩嗎……”
“前天測的,不代表今天就測不出吧?去吧,快去——”娟姐說完,低頭看著寶寶咿咿呀呀好像要哭,“霞姐,寶寶是不是餓了?”
霞姐站起來到淑娟旁邊輕輕掀開襁褓看了一下,笑道,“這是尿了,讓干媽去給換個紙尿褲去——”
“娟姐,我來幫你。”惠香說著站起身要跟著淑娟進臥室。
徐霞一把攔下了她,“用不著都圍著孩子轉,沒那麼嬌貴,我兩個人就夠了,你去測你的。”
淑娟跟徐霞兩個搭手很快就收拾好了,徐霞抱著喂了奶,豎起來抱著拍了奶嗝,又把寶寶包上交給淑娟抱著。
“惠香怎麼還沒出來?”徐霞正疑惑著,看見惠香攥著驗孕棒從衛生間那邊出來。
“怎麼樣?”徐霞看著惠香糾結的表情,忙湊過來,接過惠香手里驗孕棒,挨個查看。
“淑娟,你快過來!”徐霞也有點困惑,喊著把淑娟叫了過來。
“怎麼啦?一道杠兩道杠還看不清嗎?”
淑娟拍著寶寶慢慢晃過來,徐霞把驗孕棒挨個拿到她眼前,兩個一道杠,最後那個紅色對比线旁邊卻是條幾乎難以分辨的淺淺紅杠。
“我覺得是誤測,說不定明天例假就來了。”惠香想著二比一的結果,也沒法斷定就是有了。
淑娟皺著眉小聲說,“懷孕沒測出來有可能,我沒聽說未孕還能測出雙杠的。”
小張正好過來招呼大家一起去吃飯,淑娟答應了一聲,回頭對惠香小聲囑咐,“過完節去醫院驗血,我陪你去。先別跟他們說。”
淑娟把寶寶放到嬰兒床里面,扶著木質的護杆,低頭逗弄著正在四處好奇張望小寶貝,“媛媛,干媽可是又要操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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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的高考重新恢復到六月份進行,對於備戰高考的高三學子來說,早一個月,就是早解脫一個月。
晚一個月,就是在地獄般的日子多煎熬一個月。
對於亦軍來說這半年簡直如同進了集中營,如今終於要熬出了頭,臨考的緊張感也被對自由生活的期盼衝銷了不少。
作為高考考場的一中門口,熱鬧的好像剛開門的市集,送考的家長,學校的老師,候考的學子聚集在校門外面鬧哄哄的一片。
入場的時間還沒到,亦軍站在校外的一顆樹蔭下面跟同班的同學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身邊的幾個女生還在翻著輔導書背著作文金句,家長們圍成一圈嘰嘰喳喳的不知議論著什麼。
班主任老師在人群中穿梭著,見到自己班的學生就檢查一下准考證和身份證是否帶齊,順便說一些讓人根本笑不出的冷笑話,來緩解一下緊張的有些凝滯的氣氛。
縣一高的考場就在娟姐的小區不太遠,惠香特意找娟姐借了鑰匙,打算讓兒子中午就在娟姐家吃飯休息,這樣就不用去吃飯店的訂餐,也省掉了租酒店的費用。
亦軍看了幾眼不遠處縣一高考生的媽媽們,穿著花花綠綠的旗袍排成一排,還拉了個『祝一高學子馬到成功』的橫幅,心里只是覺得好笑。
旗袍代表的『旗開得勝』也不知是誰最早想出來的,早晨六點惠香就穿了一身大紅色的透明蕾絲情趣旗袍,紅色蕾絲 T褲,配著大紅色吊帶絲襪和紅色高跟鞋,打扮的跟新娘子一樣叫他起床,也是說要討個『紅紅火火,旗開得勝』的彩頭。
亦軍沒有讓媽媽來送考,媽媽的這身旗袍可不能穿出來跟縣一高的那些媽媽們放一起比,不然怕是考場外那些男生腦子里,就只剩屁股奶子大白腿了吧。
亦軍沒有臨時抱佛腳考前突擊背書,他甚至連復習資料都扔在公司沒帶過來,斜靠在樹上聽同班的幾個男生研究考完去哪聯網打LOL,去哪旅游HAPPY,他只是微笑地聽著也不插話,至於他自己,早就有安排了。
“林亦軍!”
亦軍肩上被人拍了一下,轉過頭一看是一位穿著嫩黃色連衣裙,扎著馬尾辮的高挑女生,正笑吟吟的看著他。
“陸依寧?”
亦軍差點都認不出來,上次見面還是元旦,會寶回縣里,把他和陸依寧一起約到萬達吃飯看電影。
這半年感覺這個丫頭個頭又長了一些,穿上高跟涼鞋都快跟他差不多高了。
“我記得元旦的時候你說要去國外念書啊?怎麼還參加高考?”在考點外面看到陸依寧的確有點意外,如果沒記錯,會寶曾經說過陸依寧連最後的幾次模擬考試都沒參加,跑去杭州聯系留學的事情,還在杭州約過會寶一起吃過飯。
“我連准考證都沒有,不如我拿你的准考證去替考,體驗一下怎麼樣?哈哈哈——”
陸依寧還是愛笑的性格,銀鈴般的清脆笑聲把周邊的男生視线全都吸引過來。
亦軍趕忙把陸依寧拉到一邊,“我說陸大小姐,你可別來搗亂,我們可不能跟你比,就看這次發揮了。發揮不好回去念高四,發揮好了,四年後還是給你們這些富二代打工。”
“哼,你以為我願意出國啊?還不是我媽想去加拿大!你不知道,我兩個姨媽,還有她一個閨蜜都在那邊陪讀,現在麻將三缺一就等她了,我這英語水平,過去都算半文盲,還念大學呢——”
按陸依寧的意思,就想在杭州隨便讀個大專就行,家里又不用指望她考 MBA回來繼承家業,表姐說溫哥華冬天冷的要死,西餐吃不慣,中餐又做的不地道,上課聽不懂,住的地方一到晚上連鬼影都看不到,天天跟她抱怨。
陸依寧一聽就更不想去了,可當初高考報名表都沒交,出國手續也都辦的差不多了,如今木已成舟,後悔都沒用。
亦軍看陸依寧苦著個臉,簡直更無語了,“行了行了,都是有錢人的煩惱,我看你就是專門來刺激我的吧。”
“哪有?我們班主任讓我跟幾個保送生過來幫忙的,對了我們學校准備了消暑的飲料,要不要我弄一杯給你?”
亦軍趕忙把陸依寧攔住,“別麻煩了,馬上進考場,水喝多了一緊張就想上廁所……”
“會寶哥說你模擬考試都是穩定在年級四十多名,你還用緊張?”陸依寧笑著打趣。
“我們普通高中的年級四十多名,放你們高中就是一百名開外了。對了,最近你跟會寶聯系不少啊,我考多少名你都知道——”
“前段時間在杭州辦出國手續,住了一周,我在杭州的朋友都是高三生,只能找會寶哥玩啦。他天天除了上課就是忙陳阿姨公司的事情,就陪我出來玩過兩三次。不過他送我的滑板,我都學會了,可好玩了,等你考完我教你——”亦軍知道陸依寧說的是那種長滑板,會寶天天上課都滑著這玩意兒在校園里面穿梭,沒想到把陸依寧這個丫頭都教會了。
“可算了吧,考完試我還要幫公司搬遷呢,陳總公司在縣里這邊的房子打算轉手了。”
“真沒勁,你兩個天天都是公司公司的,感覺都成公司的奴隸了。你媽媽怎麼沒過來送考,我還以為能見到沈阿姨呢。”
亦軍可不想跟陸依寧扯家里的事兒,“我媽在家准備午飯呢,她來了我反倒緊張,再說這不有你送考呢嗎,哈哈哈——我要是考不好,你等著請我去杭州樓外樓吃飯壓驚吧。”
“沒事兒,你要是落榜了,我跟我爸說一聲,讓你去我家在湖州的工廠上班,保證比你在陳阿姨的公司輕松,錢還不少拿,你看怎麼樣?”陸依寧用卷成一卷的A4紙點著亦軍的前胸,簡直就是公司執行董事的派頭,這說話間都把亦軍工作都給安排好了。
“我說陸大小姐,我去你家工廠那才是地地道道打工仔,我媽在陳總公司有股份的,好歹也是給自己打工。”
“那可不一定哦,說不定將來我還真能當你的頂頭上司呢。”陸依寧笑起來的兩個酒窩真的很好看,可亦軍看著卻是又好氣又好笑。
“你別做夢了……你將來要能是當我領導,我林字拆開寫。”還沒等陸依寧說話,考場的第一遍入場鈴就打響了,考生們都向門口的警戒线方向聚集,亦軍跟陸依寧擺擺手,拿著准考證頭也不回的跟著同學一起向門口走去。
“林木木!別忘了你的承諾!”
亦軍聽到陸依寧在後面尖聲喊著,撇了撇嘴,心想『我承諾什麼了我?』把拿著准考證的那只手舉起來,背對著她搖了搖,示意聽到了,隨著入場的人群就進了一中的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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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文考完交卷出來,亦軍也沒停下來跟同學對答案,穿過兩條街回到娟姐的小區。
打開房門一進屋就感到冷氣開的十足。
“媽!我回來啦!”
惠香端著一個盤子從廚房走出來,還是早上那套性感的要讓人噴鼻血的蕾絲情趣旗袍,只是腳上換上了平底拖鞋。
生產之後的身子豐腴了不少,屁股更圓更翹,小腹上多了點肉肉,沒顯得臃腫,卻更增了幾分熟女的風韻。
“小軍,考的怎麼樣?”惠香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兒子的表情,看上去還是一如往常的平靜,心里才稍稍放松了一點兒。
“語文就那樣,全靠平時功夫,就是作文有點難,老師之前壓的題完全不靠邊……”
“黃老師說考完就別想啦,全力准備下一科。下午是三點開考嗎?餓了吧,飯馬上就好。”
惠香把盤子放到餐桌上,轉身剛想去廚房,卻被亦軍一把拉住。
“媽,飯不急,我可是渴了。”
亦軍坐到餐桌旁的椅子里,把惠香拉過來橫坐在自己大腿上,腦袋拱在媽媽的乳峰中間輕輕嗅著,輕柔的體香還夾雜著一絲奶香氣,比桌上精心准備的菜肴更讓人有食欲。
惠香在情趣旗袍里面沒有穿胸罩,兒子口鼻間的熱氣,透過薄紗般的面料噴在胸口上,暖暖的又癢癢的,頓時就有些迷亂,只好摟住兒子的脖子,貼在他耳邊輕笑,“饞啦?這兩天都是你的,又沒人跟你搶——”亦軍手撫摸著惠香的後背,隔著衣服都能感到肌膚的柔潤微涼。
“媽,空調開這麼低,你身子都沒恢復好,可別涼著了。”
“怕你覺得外面熱才開的空調,也是為了除濕,要是嫌涼我去關了它。”說著惠香就想起身去找空調遙控器,亦軍摟著腰卻是不肯松手。
“好不容易家里就咱們兩個人,今天又是我高考,讓我先解解渴嘛。”
“你還說,這兩天就為了照顧你這個大熊貓,娟姐把童童都帶到義烏霞姐家了。昨晚非纏著我做,那時候就不管我恢沒恢復好了——”
亦軍一手已經探到惠香胸前,輕輕揉著沉甸甸的奶子笑道,“昨晚也不知是誰,叫的歡實,恨不得把老公榨干吃淨呢——”
惠香嬌笑著打了亦軍一下,“你怎麼那麼討厭——昨晚搞了那麼久,早晨起來刀口都有點麻酥酥的疼呢。”
亦軍的手忙撫向惠香的小腹,隔著纖薄的蕾絲衣料輕輕觸摸著下腹部的那條傷疤。
早就長好的刀口微微有一點凸起,在紅色半透旗袍的掩映下,幾乎看不出跟周圍皮膚的色澤差異。
“都怪用了套子,不然也不會搞那麼久。”
亦軍嘴上推說是避孕套的鍋,可心里著實心疼媽媽。
因為是剖宮產,陰道的緊致一如從前,只是產後一直都沒同房,頂多就是兩個人親親摸摸,互相用嘴消乏。
昨晚因為是高考前夜,惠香用身子給兒子放松,寶寶也被暫時送到霞姐那里,沒了牽掛做起來自然是非常盡興。
就是亦軍性奮之余忘了憐香惜玉,心里頗是有些懊悔。
“不用套子肯定不行,我現在哺乳期,不能吃避孕藥的,不然影響奶水的質量。”
惠香說著用右手把側面衣襟的搭袢解開了一排,兩只雪白綿軟的乳球頓時彈了出來,“又有些漲了,快幫我吸吸——”
亦軍重新托起左邊這個奶子掂了掂,如今惠香的罩杯可比一年前大了不少,碼數至少升到了 D。
輕輕揭開貼在奶頭上的泌乳墊,露出翹盈盈的乳頭和深褐色的乳暈。
因為懷孕的原因,顏色有些發深的乳暈也從一元硬幣的大小變成了營養快线蓋子般大小。
深褐色的乳暈跟雪白鼓脹的乳房形成了鮮明的顏色對比。
乳頭上微微有些濕潤,應該是漲奶導致奶水有些溢出。
亦軍嘿嘿憨笑了兩聲,低頭含住乳尖,用牙齒輕輕的夾了一下硬硬的乳頭,惠香鼻間就低哼了一聲,雙手緊緊抱住兒子的頭,手指插在短發里不停的摩挲。
“輕點兒,別急,都是你的,媽媽的奶水全是給你准備的。寶貝中午吃飽,下午好好考試——”
母乳的滋味,亦軍不是第一次品嘗,惠香的初乳在童童還沒出生的時候,就被他就嘗了鮮。
清淡的奶液被從這最高級的精美容器中裹吸出來,入口還帶著媽媽的體溫,沒有牛奶那種粘稠的感覺,但是口感確是非常順滑,沒有什麼甜味,卻帶著濃濃的奶香,亦軍覺得這世間再沒有比這更可口的飲料了。
惠香低頭寵溺的看著兒子伏在胸前賣力的吮吸乳汁,一只手輕輕擠捏著乳房,小時候奶水不足,沒能親自給兒子哺乳。
自從懷孕之後亦軍就天天央著她一定要母乳喂養寶寶,他的那點小心思做母親的怎麼會不知道。
孕期注意合理飲食均衡營養,惠香還特意找霞姐請教了催乳的食譜,果然懷孕八個多月還沒到臨產,奶水就開始逐漸分泌,如今雖然沒有霞姐那種源源不斷的奶量,可喂飽女兒之後,還夠給兒子解解饞。
給寶寶喂奶惠香只有濃濃的母愛,看著可愛的女兒閉著眼睛用力嘬著乳頭,心里充盈著甜絲絲的幸福和滿足感。
可兒子吃奶手從來都不老實,不是摸臀就是揉陰,每次都搞得她上下同時出水兒,五分鍾就能喂完的奶,非要吃上二十分鍾半個鍾頭,有幾次好不容易等他吸干咂淨了,又掏出大肉棒抵在自己唇上,說是也要給媽媽喂點兒牛奶喝。
『他那點兒東西哪夠解渴的——』惠香胡思亂想著想著,忍不住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
亦軍以為媽媽笑他貪吃,吐出奶頭訕笑道,“今天又沒人跟我搶,多吃兩口你就笑我啊?”
“沒有沒有,嘻嘻——”惠香按著兒子後腦勺,用奶頭重新堵住亦軍的嘴,“今天奶水管夠,下午考完試也給你留著——”
等亦軍兩邊乳房輪流吸了個干淨,惠香起身去廚房把米飯盛出來,坐在一邊看著兒子狼吞虎咽,胸前的扣子也沒系,敞著懷露著兩個雪白的奶子,用手輕輕從乳根向乳尖做著按摩,哺乳過後的按摩有助於疏通乳腺,增加乳汁分泌,防止阻塞發炎,這也是跟霞姐學來的小貼士。
“今天做的、唔、都是我喜歡吃的……媽,你也一起吃啊!”亦軍嘴里塞滿食物,說話也嗚嗚啦啦的吐字不清。
“你吃你的,我做飯的時候吃了點兒。小軍,考完試我們就搬去義烏,這樣也不用天天偷偷摸摸,可以帶寶寶出去散步了呢。”從懷孕四個月開始,惠香都在義烏租的房子,縣里面熟人太多,怕顯了懷會惹口舌閒話。
平時就在義烏的出租屋里做做運動,看看胎教的視頻,同時也做一些售後客服的工作,偶爾坐小張的車去公司整理一下賬目。
每個月亦軍學校放假,會寶就來縣里開車載他去跟惠香團聚。
直到臨產前的兩個月惠香才回到縣里待產,從生產到去月子中心都是娟姐一手操辦,惠香和亦軍都不用操心。
唯獨讓惠香心里有點疙瘩的,就是寶寶戶口雖然順利辦了下來,可三個人的戶口都在一起,童童暫時還只能當亦軍妹妹的身份來撫養。
“媽,別說去義烏,就是在縣里別人也說不出什麼呀。他們又不知道你跟老林離婚了,還當是生的二胎。你非要遮遮掩掩的,我都不能跟同學炫耀自己多了個親妹妹。”
“妹妹跟女兒能一樣嗎……”惠香扣好旗袍的紐襻,用手指點著兒子的額頭嗔怪道,“你是童童的親爹,坐實了妹子的身份,將來怎麼改口?”
“那又怎麼啦,我可一直想有個妹妹。等將來我大學畢業了,我們還可以再要個寶寶,又不是養不起。到時候名正言順的當爸爸,不知道多美。”
“剖宮產的時候我就想做結扎,你和霞姐都攔著不讓。等你大學畢業我都四十了,可是不想再生了。生完童童我都胖了十多斤,在月子中心好不容易才減下來五斤。再生身體都變形了,到時候你又該嫌棄我身材走樣、人老珠黃。”惠香說著就有點氣惱,亦軍知道這又是產後激素不平衡的副作用,趕忙放下筷子站起身摟住媽媽。
“媽,這些都你說了算,我就是嘴上說說,又沒當真。這一年你受苦了,不管童童叫我什麼,在我心里都是既當妹妹也當女兒。童童繼承咱們兩個的基因,只要好好培養,將來肯定是個又聰明又漂亮的姑娘。”
“我覺得童童將來學習肯定能比你強。”
“哈??寶寶這還吃奶呢你就能看出來?”
“你高中這三年,一半心思都花在我身上了,要是精力全放在學習上面,就能跟三班那個學霸一樣,直接保送也說不定。”
“你說三班那個書呆子啊?跟他比我就是人生贏家好嘛!全省怕也找不出像我這樣,高考前就當上爸爸的吧?還是媽媽給生的寶寶哦——憑這兩點,我就吊打今年所有的應屆生——”
“行啦,看把你能的!娟姐說你這次要是不爭氣考不好,就讓你去公司當打包員,讓你嘗嘗掙奶粉錢的辛苦。”
“那我要是超常發揮呢?”亦軍捧起惠香的香腮,低頭親了一口,“你獎勵我什麼?”
惠香嫵媚的嬌笑,“咯咯——你要是考得好,今年暑假我這奶就只給你一個人吃——”
“啊,那童童吃什麼?”獎勵居然是意外的驚喜,可亦軍又有點不敢相信。
“霞姐跟我說她喂兩個寶寶,奶水還都富裕呢,就讓她當奶媽子,媽媽把你小時候虧的都補給你,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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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慢慢飄動的幾朵雲彩沒有遮住半圓的月亮,月色灑在南印度洋的海面上,粼粼波光在海與天之間描出淡淡的一道分界。
白天清澈得能看見海底白色細沙和珊瑚蟲的淺藍色海水,在夜色的掩映下,仿佛也如同無邊無際的墨色天空一樣,黑漆漆的深不可測。
微風帶著熱帶海洋特有的潮濕和咸腥,推著白色的浪花拍打在海邊別墅探出來的露台下面,撞擊出一陣陣嘩嘩的水聲,浪涌帶起的細微水珠在空氣中飄浮了一段,就蒸發在依舊灼熱的空氣中。
別墅里燈火通明,兩位穿著白紗裙的小女孩繞著茶幾在追逐打鬧,茶幾上擺了幾盤熱帶的水果,三位面容姣好、穿著清涼的中年婦人,分坐在U型沙發三面,不知在聊著什麼趣事,隔著玻璃都能聽見一陣陣清脆的笑聲。
露台上的圓桌旁坐著一位面容清雋的青年男子,對著打開的筆記本電腦,在不停的敲打著鍵盤,時不時拿起旁邊的啤酒罐喝上一口,再仰著頭思索片刻,又皺著眉對著電腦修修改改。
忽然露台旁邊通向海里的扶梯旁,水流一陣攪動,一個黑乎乎的高大身影從水里鑽了出來,抓住扶梯的扶手,三兩步就竄上露台,渾身上下只有條泳褲,水珠不停的從肌肉虬實的身體上向下滴落。
“我去,你嚇我一跳!我說會寶,你白天浮潛還沒游夠啊?這黑天半夜的,在水里可別出事兒。”
會寶被亦軍數落也不在意,拽過一把椅子,也不管身上水還沒干,大馬金刀的坐下,拿過放在桌上的一罐啤酒,拉開拉環灌了兩口。
“你怎麼比陳總還嘮叨,出來旅游還帶個電腦,玩也玩不盡興。”亦軍也顧不上理他,在電腦上噼里啪啦的敲了半天,終於算是弄完了。
合上電腦的屏幕,仰靠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
“我能跟你比嗎,Fiona說准備給FDA提交的材料里面,臨床的數據分析的報告格式有問題,我趕著美國時間還沒到早上,整理好發過去,她那邊匯總好周一就能正式提交了。”
會寶用手撥弄了一下頭上的水珠,把啤酒罐敲在桌子上,“咳,其實國內市場目前就夠做了,何苦那麼麻煩,小F非要著急弄FDA的認證,這光認證的費用就要把這兩年賺的錢都花見底了。”
“你以為我想啊?當初到處拉投資也沒人搭理,醫用器械類准入雖然沒藥品那麼麻煩,但是審批周期畢竟還是太長,要不是Fiona幫忙聯系的MSC的投資,怕是都堅持不到國內藥監局的過審。MSC開出的條件之一就是盡快拿到FDA的認證,他們看中的是歐美市場。”
會寶抓起啤酒又喝了一口,並沒有接亦軍的話。
亦軍大三那年,從學校一個落魄的課任講師手里,買來這種塑型骨傷繃帶的材料配方專利的時候,除了娟姐幾乎所有人都不看好。
大四一整年,亦軍都在跟同系的一個研究生師兄忙著改進配方,娟姐則幫助在省里找有資質的生產基底高分子織物的廠子,做塗布試樣,做中試和小批量代工試生產。
娟姐利用關系通過一家有資質的醫療器械公司拿到國內准入的時候,前後投入了大概四百多萬,已經沒有錢做市場推廣和正式投產了。
國內的風險投資都只看重回報快的項目,對於限制多、周期長的醫療器械類項目基本看都不看。
無奈之下求助於SOF基金會,可是基金會只是NGO,無意於做這種商業投資。
不過 SOF27說,她女兒Fiona畢業後在美國入職的就是T先生控股的 MSC,或許可以試試看。
如今幾乎走投無路,個人隱私也只好暫時放到一邊,不過這些年不論是 SOF的津貼,還是『寶貝計劃』的補助,這幾家都沒少領,對基金會的信任早就根深蒂固。
資料提交之後,Fiona作為MSC的聯絡人,帶著專家來國內考察過幾次,回去匯報討論,MSC覺得產品前景尚可,簽了風險投資協議,分三次共投入了120萬美元。
產品這才得以上市,在省內十幾家私立醫院投入使用。
兩年間公司逐漸走向正軌,亦軍和師兄幾乎天天都泡在代工廠里,不斷改進工藝流程,降低成本提高質量。
會寶則從娟姐手里接過了外聯外銷的工作,產品漸漸在長三角地區的私立骨科醫院里面鋪開。
雖然價格還是比較高,但是比傳統的石膏固定來說,這種新型高分子塑形繃帶更加輕盈堅固,醫生的操作簡便,而且透氣性強,還有抗菌抗過敏效果,對於骨折患者來說也是增加了臨床舒適性,減少生活中的不便。
公司的盈利基本都投入到擴大生產和擴展銷售渠道上了,資金始終捉襟見肘。
MSC的二次投資附加了條件,除了要求增加股份占比之外,還要求盡快通過FDA認證,這樣通過 MSC在北美和歐洲的渠道,加上國內的低廉的成本,三五年內收回投資基本可以預見。
“MSC那邊也催的太急了,好不容易出來散散心,就不能等回去再說?張哥也不肯跟著來,服裝生意又不是開加油站一年無休……”會寶手指敲著桌子發起了牢騷,“現在就屋里這三位最清閒,每天當甩手掌櫃,吃吃早茶帶帶孩子,悠哉悠哉的。”
亦軍不以為然地笑笑,“行啦,她們之前都夠辛苦的了,你媽和我媽那可是把老本都投進來了,我們不出點力氣,難道還要等著女人養活?”
亦軍看會寶悶頭喝酒,忍不住問道,“你跟娟姐這都第六年了,Fiona的事情沒跟她商量過嗎?娟姐怎麼說?”
“十一的時候就說過了,她見過Fiona幾次,根本不相信Fiona會看上我。”會寶自嘲的笑笑,“其實我都不信。”
“哈哈哈,也難怪。小 F氣場比娟姐還足,十足一個『總攻』范。娟姐是不是不知道 Fiona是『拉拉』?”
“她要是知道了,我這戲還怎麼演?小F說等來年FDA的認證通過之後,讓我跟你一起去 MSC述職,正好做試管,據說醫院都聯系好了。她跟她那個『老婆』打算一人生一個。”
“Fiona口風可真緊,我是半點都沒聽她說起過。我說這些日子老是催我弄材料,原來是怕錯過來年的預約。這要是生出來,誰的寶寶跟你姓陳?”
會寶伸著長腿在桌下踢了亦軍一腳,“當然是小F的了,她老婆可是白人!我倆要是抱個混血寶寶回來,我媽還不廢了我——唉,要不是我媽非要逼著我結婚生孩子,我也不能出此下策……”
“嘿嘿,我看你是得了便宜賣乖,這三全其美啊,娟姐能抱上孫子,小F也得償所願當媽媽,你還能給美國人當爸爸,還是雙響炮!哈哈哈!”亦軍拍著大腿,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這兩天旅途奔波和生意上的忙亂導致的疲累和煩惱都一掃而空。
“會寶哥哥是要當爸爸了嗎?”
可愛又帶著稚氣的聲音在亦軍的背後傳來,會寶忙站起身,發現童童不知什麼時候從屋里跑了出來。
一身白色泡泡紗的蓬袖連衣裙,頭上扎著雙馬尾,腳上穿著少兒款的粉色洞洞鞋,兩手各攥著根香蕉,站在露台天棚的陰影里,忽閃著長長的睫毛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亦軍回過身,一把摟過寶貝女兒,微笑著哄著她,“童童,這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暫時不能跟媽媽和干媽說哦——”
會寶湊過來接過童童手里的一根香蕉,撥開皮喂著她咬了一口,“童童,只要你幫哥哥保守這個秘密,哥哥下次去美國,給你跟媛媛姐姐一人買一個迪士尼樂園的限量版米老鼠玩偶,你看好不好?”
“嗯,我還想要芭比娃娃,就是上次菲奧娜姐姐送我的那種——”
“童童,又找會寶哥哥要什麼東西呢?”
童童聽到熟悉的聲音,一回頭看見媽媽正從連廊那邊走過來,連忙掙出亦軍的懷抱,躲到了會寶哥哥身後,只露出半張小臉朝媽媽使了個鬼臉。
亦軍示意會寶趕緊把孩子抱進屋,童言無忌,保不齊一會兒就說露了嘴。
自己則回身迎向惠香,牽過她的手,帶著她走到露台的盡頭。
“媽,白天玩了一天,緩過過來點兒沒?”
“嗯,吃完飯一直坐著聊天,出來透透氣。”
惠香攏起過肩的長發,用手腕上的皮套,麻利的扎了個馬尾。
面前是一望無際黑沉沉的海面,月光如水的夜晚,天上的星星都害羞的躲了起來,海風帶著白日的余溫,吹在臉上暖融融的舒服。
“家里還是三九天呢,這里可真暖和……哎呀,孩子們都在屋里呢,你可真是……”
亦軍站在媽媽的身後,把沙灘裙的寬松裙擺從後面卷了起來,解開惠香腰間T褲的活結,輕輕一拽把內褲團成一團塞到褲兜里,順手放出早已硬邦邦的肉棒,貼在媽媽細膩富有彈性的臀瓣中間輕輕地磨蹭。
“外面這麼黑,里面什麼都看不見的。”
說著亦軍的雙手攀上了惠香的酥胸,從後面握住乳球大力揉弄起來。
不一會兒身前的人兒就嬌喘吟吟,隨著聳動的節奏,輕輕搖擺著屁股,兩條腿也分開一道縫隙,期待著那根寶貝棒子進入早已濕潤的花芯。
在一起六年多,兒子的索求依然旺盛,只要尋到機會,從來沒有放過她的時候,哪怕在廠子里忙的不分白天黑夜,回到家里惠香只須稍稍撩撥一下,寶貝肉棒就硬硬的來找自己的老家。
愛與不愛,根本用不著說出來,身體是最誠實的,這也是讓惠香踏實放心的緣由。
女人的心思本不用猜,只需要用愛裝滿,從芳心到花芯,澆灌的滿溢出來才算是恰到好處。
惠香四十出頭的年紀,被滋潤得卻好似三十六七的少婦,皮膚水嫩光潔,發質柔順烏黑,身材比早前更加圓潤豐腴,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韻味。
惠香扶著欄杆,身體微微前傾,踮著腳尖把肥臀高高翹起,迎合著兒子的抽插。
海浪拍擊的嘩嘩聲,小腹撞擊撞臀瓣的輕響,混著婉轉的低吟,讓這愛的小夜曲別有一番情欲與自然渾然一體的感覺。
亦軍的分身在母親的潤滑的陰道中不疾不徐的抽動,這銷魂鄉不知進來過幾千次,依然跟初次探秘時那樣緊致,惠香的技巧卻比之前不可同日而語,控制著盆腔和小腹的肌肉群,不斷夾吸著灼熱的棒身,刺到最深處時還顧意微微塌腰,用圓潤而有彈性的子宮頸摩擦著龜頭,刺激的亦軍在後面嘶嘶直吸涼氣。
亦軍扶著媽媽的腰努力的耕耘,愛液順著從蜜口溢出,順著肉棒打濕了兩個脹鼓鼓的睾丸,又拍到赤紅外露的陰蒂上。
陰囊對小肉豆豆有節奏的摩擦,加上蜜汁被從跨間略過的海風蒸發掉的微涼,刺激的惠香雙腿都微微顫抖,整個上身都無力地趴扶在欄杆上。
亦軍忽然抽出了肉棒,把媽媽身子轉過來緊摟在懷里。
惠香以為是慣常交歡變換姿勢,一手扶著兒子的肩,另只手撩起裙擺,擡起白皙修長的右腿就盤上了亦軍的腰。
單腿站立的姿勢小穴的位置太低,只好用小腹擠蹭著肉棒。
見亦軍遲遲沒有再插進來,只好小聲央求道,“小軍,給我呀——”
亦軍笑著在惠香屁股蛋上抓了一把,“媽,這才八點,今晚霞姐帶媛媛和童童兩個睡,一會兒我們回屋好好玩個痛快唄!”也不等惠香說話,低頭就吻住兩瓣香唇,舌尖擠開齒縫探進來輕柔的攪動。
惠香被吻了半天,好容易掙開,又靠在兒子胸前喘了半晌才平靜了幾分。
“這算是餐前甜點嗎?搞的人不上不下的……一會兒可要給我上大餐——”
“媽,有時候真覺得幸虧我比你小十幾歲,年輕體力好,不然都伺候不過來你。”
惠香側過臉,緊貼在亦軍的胸前,那顆充滿年輕活力的心髒,正在胸腔內有力地搏動著,心跳的砰砰的聲音,仿佛是帶著催眠的屬性,總是能讓她的心緒很快恢復平靜。
身前的這個男人,既是兒子也是情人,還是寶貝女兒的父親,擁著他仿佛就擁有了一切。
當年有些稚嫩的身體,如今已經壯實的如同一顆挺拔的白楊,伸開枝葉為自己和女兒遮風擋雨。
這兩年惠香幾乎成了專職主婦,除了偶爾去公司指導一下財務和客服工作,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義烏的家里陪伴孩子,整理家務,閒下來就做做健身,學學插花,鑽研廚藝。
有兒子在外打拼,自己就安心做個幸福的小女人。
女兒馬上就要上小學,惠香打算到秋天就回娟姐的公司上班,財務總監的職位一直給她留著。
娟姐服裝公司這些年雖然沒怎麼擴大規模,不過前些年跟一家內衣制造商換股後,產銷合一,利潤卻保持了穩步增長。
只靠服裝公司的工資和分紅,生活就能維持不錯的水平。
作為妻子,惠香心里根本不想跟兒子分開,可畢竟不能像霞姐那樣有正式的名分。
作為母親,這麼優秀的兒子把一生都交給自己,總覺得有些虧欠和不忍心。
“小軍,娟姐最近張羅著讓會寶相親呢。媽媽也在想,會不會把你給耽誤了。你今年二十五歲,再陪媽媽三年,就找個喜歡的姑娘成家吧。”
亦軍心想,會寶早就計劃好了,可現在也沒法跟惠香說明白,只好逗趣道,“媽,你這身子保養的根本不像四十多的女人,正是最好的年紀,你舍得我可舍不得。我把青春都給了你,三年後就想把我攆走,哪有那樣的好事。這種話以後可別再說了,好嗎?”
“可是……”
“媽,我一直欠你一個婚禮。等來年FDA認證正式通過了,我們都去美國玩一圈,會寶說拉斯維加斯那邊的教堂,專門有給游客辦西式婚禮的。”
惠香擡眼迎上亦軍熾熱的目光,她對這種過家家般的結婚儀式沒什麼興趣,本來就是事實上的夫妻,孩子都生了,誰還在乎一紙證書。
更何況母子的血緣,本就是最牢靠的情感紐帶。
不過兒子的態度,才是她心里暗喜的原因。
“小軍,一輩子都跟媽媽生活,你將來不會後悔嗎?”
“媽,你記不記得海草姐妹團剛成立的時候。你抽過一個35塊錢的紅包,我是怎麼說的?”
“嗯?怎麼說的?”惠香自然記得,可她想聽他說。
亦軍擁著心愛的人,低沉又帶著磁性的嗓音帶著滿滿的柔情,穿透了惠香的心,“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乃敢與君絕——”
惠香輕輕接上最後一句,嗓音中帶著些哽咽,眼淚也止不住的滑落,臉上的笑容卻依然燦爛,晶瑩的淚珠掛在美艷的容顏上,如同在月色中含珠帶露開放的玫瑰。
亦軍低頭吻著媽媽臉上的淚珠,又貼上那兩瓣紅唇,淚水的微微咸澀,混著香甜的津液,在兩個人的舌尖中都化成了纏綿的回味。
禁戀的滋味,如同甜蜜中帶著微微苦澀的吻,深陷在愛與血脈羈絆中的母子,親情與愛情糾纏交錯無法分割,你中有我,我卻永遠屬於你。
掛在天空中的半邊月亮,似乎也看見了這對母子的親昵,羞的躲進了雲層,潮濕的海風還在推著海浪衝刷著白色的沙灘,嘩嘩的潮水聲如同重復著千年不變的歌謠……
夜漸漸深了,舊的一天在深夜結束,新的一天也在深夜開始,走過夜幕,未來可期。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