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的困境
了解邴傑痛哭的用意後,我試探地問道他。
“爸,媽媽要是真跟你離了婚,我跟著誰生活?”
我問這話其實挺無恥的。
按理說我已經十九歲了,即使他們離婚,誰也不用承擔我義務。
我只是想知道,邴剛是不是離開了寧子純還能想起有我這麼個兒子。
“跟我,沒得商量!”邴傑停掉啜泣聲,斬釘截鐵地說到。
這可真出乎我的意料,邴傑似乎不是不能接受離婚的事實,而且好像也有過深思熟慮。
我開始陷入疑惑之中。
媽媽這樣完美的女人即使離過婚也定然有大把大把的舔狗追星捧月。
而邴傑除了有錢,似乎沒有任何吸引女人的地方。
我想即使一個女孩真的肯去花時間深入了解一個男性內心的真善美,不在乎其他任何物質條件,那前提也得是這男人的長相不至於丑的過於離譜。
按照這個邏輯,我爸的金錢、學歷、內涵這些加分項,統統都會被顏值得分所拖累。
他難道根本就不懼怕離婚?
他痛哭真的是因為對我的愧疚,不是為寧子純要求決裂的態度感到恐懼?
我瞟了一眼邴傑,他的話語時候中氣十足,不像是吹牛逼吹出來的。
“那媽媽離開了你,你就不害怕?”我追問道。
邴傑嘿嘿了兩聲,閉嘴不答。
盡管邴傑是我親爸,我的長相也相當一部分源於邴傑的“優勢基因”,那我也不得不說,如果我是個普通的女孩子,我對邴傑是絕對沒有想法的,甚至還想躲著他。
我想象不出寧子純嬌軟的雙唇是如何親吻邴傑的。
她的一對大白兔在邴傑手中肆意被揉捏,兩條玉腿被他抱在懷里猥褻玩弄時,是如何做到不覺得惡心的。
我甚至想象起媽媽被邴傑按在胯下抽插,那高亢騷浪的叫床聲是不是發自對他真心的愛,是不是水乳交融在一起的幸福。
“老公……你吃飯怎麼不叫醒我……”
寧子純從房間里走出來,邊打呵欠邊說。
睡眼惺忪的她這時的嗓音簡直是說不出的柔媚,軟中帶糯,甜絲絲,酥麻麻的。
“媽,我爸,他教育我呢。”
“放屁,小兔崽子。”邴傑頭也不抬地說道。
“昨晚你睡得太晚,想讓你多休息休息。”
邴傑邊說邊收拾好碗筷,給寧子純盛好豆漿,夾起包子放到小盤子里,推到媽媽的座位旁。
“這兩個素三鮮是給你留的,就剩兩個了。我跟小剛吃的牛肉的。”
“我想吃,爸不讓我動。”
邴傑似乎不准備給我插話的機會。
“包子是從你喜歡吃的那家店買的,我一早起來排的隊。東西好吃,人還真不少。”
邴傑今天的確起得特別早,我起來上廁所,就看到他收拾好出門買早餐了。
以往都是寧子純買早餐的。
“現在知道我起大早伺候你們爺倆吃飯的辛苦了吧。”她笑道。
媽媽隨手把長發在腦後挽了個結,玉臂輕抬,從白色真絲睡衣中露出大片肌膚。
她纖纖素手拉開座椅,坐在了我的右手邊。”
“小剛今天起的也好早呢。是不是睡得不好。”寧子純向我這邊輕聲問道。
“睡得挺好的,就是自然醒的,高考完了,生物鍾沒調過來。這幾天過得挺沒勁的。”
我隨口回答到,雖然帶著耳機,吃著飯,眼睛看向寧子純,可是我的心思卻完全沒在她問的問題上。
她坐下後,一股馨香馥郁的芬芳就飄到了我的鼻子里,毫無疑問是寧子純僅著睡衣的美妙胴體上散發出來的。
那股燥熱又來了,一開始從我的腦海里翩躚而出,游絲般走遍我的周身,逐漸匯聚成溪流,涓涓不斷流向我的小腹之中。
一如那年家長會上我撲入寧子純懷抱時感受到的那樣。
寧子純充滿愛意的看著我,笑語嫣然地說道。
“小剛你不要有壓力。高考又不是人生的終點线,失利一次算不了什麼的。”
“他才不會有壓力呢。”邴傑插嘴道。
“高三上學期逃課跑去海南旅游,今年也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我准備讓他去復讀。”
“去哪里?你找好學校了?”寧子純雙手捏著包子,一口口咬著,邊吃邊問。
“還沒選,不過一中是去不了了,他們復讀生不要500分以下的。”
“小剛在在一中上了三年,應該也會有感情的吧。再說你發小劉航不是在那里嗎,就不能使使勁讓小剛去復讀?”
“別提了,劉航不還給小剛當了三年班主任嗎,小剛考成這樣,他一點責任沒有?”邴傑憤憤地說道,“還不如一開始就別找他,小剛或許也不會考成這樣。”
“用不用我去找找,我們單位人多關系多。給小剛托托人再回一中復讀,應該不難。一中畢竟重點高中,全國都有名的。”媽媽單手托腮,一臉鄭重地說道。
“小剛在一中上了三年,要是真對他學習有用,早就學好了。”
邴傑不愧是高材生,分析問題的確鞭辟入里,看得透徹。
我要是在劉航眼皮子底下能學好才怪呢。
等一下,選擇去不去復讀我一點發言權都沒有?
我好像還沒答應去復讀呢,這就被邴傑定好啦?
我心里這樣嘀咕著,渾身的燥熱感沒有消退,但也沒減輕。
寧子純坐在我身邊,鼻子里聞著她的馨香,我真正的心思早已沉浸在此了。
“我不去復讀。”
我去不去復讀其實還沒想好,發表意見純粹對他倆不尊重我態度的抗議。
“老公~你還沒跟小剛商量啊?”
寧子純黑白分明的美眸忽閃一下,望向邴傑。
“你這樣替小剛做決定會讓他困擾的。”
“他還決定個屁,你看他吊兒郎當的,自己有主意嗎?”
邴傑說的也有道理,盡管我嘴上抗議,真讓我去復讀了,我也是沒什麼意見。
寧子純抬手看了看腕表,嚶嚀一聲。
“我要遲到了。都怪你,老公~不早叫醒我。”
她起身把吃剩下的半個包子放到邴傑盤子里。
“我吃不上了,你給我吃掉。”語氣帶著一絲戲謔。
說完款步輕搖,換衣服去了。
邴傑指了指那半個包子,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想吃嗎,給你吃吧。”
我頓時滿臉懵逼,我是餓死鬼托生的還是這輩子沒吃過素三鮮陷的包子?
盡管上面沾滿寧子純的香涎,想著她櫻紅的嘴唇在上面停留過,軟嫩的香舌卷滑過這里,可是她明明是讓你吃掉啊。
“就知道你不吃,嘿嘿。那我吃。”邴傑一臉死豬相捏起半個包子,兩口就吃完了。
不行,不行,這種行為真的是太屌絲了。
邴傑對寧子純的寵愛絕對是舔狗級別的。
想起剛才寧子純穿著絲滑的睡袍坐在我身邊,我渾身的燥熱感似乎更強了,小腹開始變得股脹脹的。
一個處於青春期的正常年輕人,滿腦子應該都是男男女女那檔子事。
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身體有多飢渴,想法就有多禽獸。
而我不屬於這類人。
我比禽獸還要禽獸。
自從小學一年級家長會的意外開始,我就開始對男女之事有了啟蒙。
進入青春期之後,我身體的性欲能量在逐年積累,今年簡直就達到了有史以來的最高峰。
我幾乎每晚都在情欲中煎熬。
剛才那種從腦海里產生游走遍全身的燥熱每天都在上演。
普通的男孩子受不了可以打打飛機解決自己的煩惱,而我的困境在於,我從來沒有射過精液。
寧子純還有邴剛不知道這個秘密,這麼羞恥的事情讓我如何啟齒。
爸爸,我打飛機為什麼精液射不出來啊?
媽媽,我想象著你的胴體打飛機為什麼越擼越難受啊?
這真是太奇葩了。
我只能把它深藏在心底。
一旦有了情欲,那種燥熱就源源不斷地匯聚在我的小腹,直到脹到不行,再也存不住,雞巴就勃然而起,可是只要情欲不停,這種燥熱仍然不會停止,直到雞巴也脹到極限,我用手粗暴的搓弄,掰扯,揉拉,極度的快感會令我渾身戰栗,可是就是達不到快感的巔峰,體會不到那種一泄如注的絕頂快樂。
我往往會被憋到頭昏腦脹,甚至眼前昏黑,翻起白眼,可是就是高潮不了,無法射出精液來。
我只能停止想象,轉移注意力,最後垂頭喪氣,懊惱不已。
可是寧子純如此誘人的身體讓我如何能停止的了。
我每天都在對寧子純的欽慕中蠢蠢欲動,可是她還是生我養我的媽媽,這條禁忌令我極度的羞恥,我竟然會對媽媽產生這樣禽獸不如的想法。
然而轉念過去,又沉浸在寧子純舉手投足女人味十足的誘惑中不能自拔。
我好羨慕邴傑啊。
他是寧子純的合法丈夫。
只要邴剛想,每晚都可以和寧子純來場酣暢淋漓的魚水之歡。
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嫉妒邴剛的幸福。
就比如說,這半個包子可以讓寧子純的舔狗們打破狗頭,而邴剛卻可以幸福的在寧子純的嬌嗔中心滿意足的吃下去,臉不紅心不跳,甚至還有種屌絲舔到女神的洋洋得意。
我也嫉妒邴剛。
他可以和媽媽這般的女神朝夕相處,安心幸福。
而我就只能作為他倆的兒子,在朝夕相處中痛苦煎熬。
可是我絕不會邁過禁忌一步。
這是我的原則。
即使,是即使,當然現實生活中是絕無可能,邴剛想和我做兄弟,我也對天發毒誓,絕對只想給他安安靜靜的當兒子。
我想法雖然禽獸,可是我是個行為合乎和諧社會的心智健全的好人,或者說是個老實人。
唯獨極其旺盛的情欲,甚至可以稱之為變態旺盛的情欲,讓我在黑與白的世界里沉淪、徜徉和煎熬。
我好想當一回正常的青春期的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