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外面風起雲涌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太平安逸,建國的日子逍遙自在。
一天建國接到父親的電話讓他回北京一趟。
和偏安一角的德陽相比,北京的空氣都讓人窒息,處處都是激烈的斗爭,父親這次招他回來,是父親也感覺到自己已在風暴中心不能自拔,稍有不慎將萬劫不復。
父親整天不出門,每天都是把自己喝的爛醉,完全沒了統領千軍萬馬廝殺沙場的氣概。
雖然嘴上還是叮囑建國干好工作,可臨別交給建國一大筆巨款,更讓建國覺得父親在交代後事。
建國心里很迷茫,離開北京直接到重慶找向陽。
向陽正如日中天,一切對他來說都是美好的,最頂層的事他一點都不關心。
只勸建國別已人憂天及時行樂。
自然向陽的行樂總走在潮流的前列,他的招待讓建國又開了眼界,只是建國心事重重,住了兩天就告辭回去了。
建國才離開十天,一回來雯姐就找到建國,說廠里書記要整他!建國年紀小資歷淺,其實不單書記,廠里所有有點權力的都心有不服。
好在雯姐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不知道怎麼的和書記的司機勾搭上,那司機告訴雯姐書記要整倒建國,正秘密的收集建國的黑材料。
建國在這沒貪一分錢,唯一的就是玩了些女人,但要這些女的站出來指證建國無異讓她們去死。
倒是小司機提供了不少書記的线索,可惜都是猜測沒真憑實據。
建國急忙向向陽求教,向陽第二天就趕到了成都,兩人一合計,通過司機這個內應通風報信,先下手把書記整倒!
事情很順利,成都他們的關系好,書記每周都要回成都的家里住兩天,讓小司機說有人求辦事,把書記騙到向陽的小院,一幫人衝進去,再配一個女人衣衫不整的哭訴書記強奸了她,向陽一槍把他撂了,完事!
建國煞有介事的回廠里開了個批斗大會,狠狠的把書記批判了一番,順手把小司機點水的書記幾個親信綁著一起批倒。
從此這建國就是一言九鼎,沒人再敢對抗。
小司機被論功行賞,調到外省的辦事處,向陽說的,這種叛徒不能留在身邊!
整件事最大功勞的肯定是雯姐了,雯姐也成了廠里的無冕之王,有建國這靠山誰都對她退讓三分。
雯姐早不是老實的農村婦女,她插手各種能撈錢的事務,自己也搞權色交易,姐弟兩就是廠里的皇帝,武則天!
建國父親在這期間只是被邊緣化,不負責具體工作並沒被打倒。春節,建國回北京和父親過節,父親的精神比上次好多了,酒也喝少了。
北京的冬天很冷,還下起了大雪,父親靠邊站,春節來拜年的人也不多,除了在京幾個忠心的老部下外沒其它人登門。
警衛和其它工作人員也撤了,偌大的四合院,平時就父親和一個護士一個廚師一個勤務兵,很冷清。
父親現在每天多半的時間都是閉門在房間看看書,建國回來了,也會教導建國做人的道理和官場的生存之道。
現在的父親不再是那個滿臉嚴肅的父親,很多該教不該教的都和建國說。
大年初二,建國沒事就到頤和園逛逛,突然有人叫他,回頭一看,是個燙了卷發,穿著大衣的美婦,這身打扮在那時走到那都被注目。
是陳參謀的老婆,哦不對是前妻。
“領導,很久不見,沒想到在這碰見。”
“是哦,你怎麼來北京了?”
“這麼久沒見,不請我吃個飯,聊聊?”
建國和小麗(剛知道陳參謀老婆叫小麗)找了間飯店。
小麗依然漂亮照人,她和陳參謀離婚本一心等著坐正,沒想那領導因為站隊的問題被打倒了,小麗差點受牽連,好在主審的也是只饞貓,小麗在床上把自己解脫了出來。
那人回京還把小麗帶著,平時除了自己玩弄還把她當禮物送給不同的人。
膩了,現在也不怎麼管她,小麗也是迷茫心煩出來走走,沒想到碰見了建國。
吃過飯,小麗把建國帶回住處,兩人親熱完。建國覺得小麗還是那麼迷人,床技更騷了。
小麗覺得再留在這沒多大意義,要建國帶上她回去,她不求其它的,只求有個靠山過穩定的日子。說走就走,小麗收拾了東西直接就和建國走。
建國先把小麗帶回家,住外面怕有什麼意外,怎麼說自己家是沒人敢亂闖的。
父親那也不怕,通過這幾天敞開心扉的聊,父親也是明白人,在父親房間倒出的垃圾,總有幾團衛生紙建國早斷定,那小護士經常用身體給領導治療。
建國和父親的房間都在後院,一南一北不故意過去沒人知道建國房里多了個人。
第二天建國本來給父親告辭,可父親說初五有個叔叔要來,想見見建國,沒辦法只能多留兩天。
好在父親基本不出房門,也無須和他解釋什麼。
別的建國打了招呼應該不會多嘴。
這晚建國在床上看書,小麗去洗完澡回來,笑眯眯的對建國說:“建國,你家老頭子太厲害了。”
“說什麼呢?”
“我剛燒水洗澡,那護士打了桶水說給你老頭子擦身子,我洗完經過你老頭子房間,里面噼噼啪啪的,那小妞叫的可歡了。”
“多事,快睡覺。”建國躺著享受小麗舌頭的技巧,小麗的口技簡直是出神入化,讓你堅挺舒服又沒射意……
一大早,建國見早餐做好了,把早餐端進父親的房間。
小護士今天有事請了半天假,不在。
和父親一起吃過早飯,建國叫小麗進來,給父親介紹說是自己的下屬,剛巧在北京就請到家里住幾天。
父親一見小麗就眼光曖昧,兩人話沒停過。
建國見這情形,借口去買點好菜,走了。
午飯也是端到父親房間吃的。
小麗已很大方的挨著父親坐,建國心里說不出是啥滋味。
晚上,小麗在父親的房間和父親“下棋”,很晚才回建國房間。
建國已關燈上了床,小麗鑽進被窩,全身只穿了條內褲。
小麗趴在建國身上,手已握著建國的棒棒。
“親愛的,睡了?”
“爸睡了嗎?”
“快了吧。”
“就他自己?”
“明知故問,那妮子陪著呢。”
“你們今天……”
“沒,你爸還是有點風度,我們只是聊的挺好,唉,不過那妮子看到我和你爸這麼能聊好象有點吃醋耶。”
“哦。”
“老爺子白天和我說了,這妮子陪他睡了半年了。”
“我爸還說了啥?”
“你爸現在日子也不好過,沒去農場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以後看吧,不過他說見你自己能站得住腳也叫安慰。我看老爺子應該還能東山再起,老爺子有那本事。”
“呵呵,那你是不是想留在我爸身邊啊?”
“去你的,我沒那野心,過的好就行了。我在你身邊幫你打理更好,不管你爸東山再起還是你飛黃騰達你會少了我?”
“我們昨晚說好的事,怎麼沒辦”
“不是沒辦,總要看情況啊,知道你是個大孝子,我一早就洗了身子准備伺候老爺子的啦,可老爺子一直規規矩矩的我能怎麼樣?”
“他不喜歡你嗎?”
“廢話,下面硬了半天,早上不熟悉,下午快撕開那層紗不是那小妮子又回來了嗎?唉,你怎麼就那麼想我和你爸睡啊?”
“不是說了嗎?他對我有大恩,我有能力讓他多享點福。”
“得了,你爸沒你想的單純,他給你的錢那來的?他也說他這輩子沒少見女人,不過對你倒真的算可以了,他說可能是緣份吧。”
“緣份,你和我爺兩睡也是緣份吧。”
“呵呵,你想你老爺子刷你的鍋啊?……啊……”
建國和小麗打鬧著毫無前戲的頂了進去……
第二天建國在外面瞎玩了一整天,很晚才回來。進房間見桌面有一紙條:回來到老爺子房間,門沒鎖。建國抽了根煙,定定神,才走到父親房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父親的聲音。建國推開門,“關門”。
房間沒開燈,“嗯。嗯……”小麗有氣無力的小聲哼哼著。
建國呆呆的站在門邊,過了幾分鍾,父親啊了幾聲,顯然是射精了。
然後悉悉索索的一陣,燈開了。
父親蓋著被子躺在中間抽著眼,小麗,躺在一邊閉著眼,小護士在父親的懷里對著建國笑眯眯。
“建國,你這份心意,我領了。我有這小寶貝陪我就夠了。你安心回去,守好自己的地盤吧。”
小麗也回過神,支起身,舉起大拇指“首長,你太厲害了。”對著小護士:“你更厲害!”小護士嘟了嘟嘴,挺得意的笑著。
扶著小麗回到房間,小麗挨在床上“唉,和十多個男人上過床,本以為你最厲害,今天算領教了,你們爺倆我是服了。”
建國給小麗到了杯熱茶。
“你怎麼回事?”
“老爺子不傻,昨天就看出我們的心思了,只是要說服一下那妮子。今天我一進去說陪他下棋,直接就挑明了。我想那妮子看著也沒啥,結果被看笑話了。”
“怎麼?你不如那妞的功夫好?”
“說啥功夫,老爺子一脫褲子我就知道麻煩了,沒見過這樣的,你的是我以前見過最大最粗的,可你爸的除了和你的大粗差不多,還比你的長了一大截。那妮子肯定是給你爸按摩時下了些麻醉藥,又硬又久,進去一半就到底了,你說,每一下都象捅到心窩里,不用猛衝,就一下一下的就受不了。還好象怎麼做都可以不出水,中午到剛才斷斷續續干了幾次都沒出水。”
“剛才不是……”
“沒有,是射了兩次,都是在那妮子里面出的水,那妮子也不知道什麼結構,能把你爸整根進去完,他倆是絕配,我是投降了。”
“辛苦了。”
“也別這樣說,我們說好的嘛,再說,是受不了,可也超爽。對了,老爺子知道我們的事,猛說你有孝心。”
父親說的那位叔叔來拜年,建國和小麗都有點意外,太……那位叔叔走後,小麗說要再盡一次孝心,正好小護士來大姨媽。
小麗單獨陪了兩夜床,建國刻意夜里到父親房前溜達,聽到的都是小麗夸張的叫聲……
回到二重,小麗以建國老婆自居,和建國住一屋。
對外說和建國在北京結了婚,還到處請人家吃喜糖。
建國也拿她沒辦法。
她心里早想著那叔叔對老爺子說的話“好好休息,養好身體早日出來工作” 。
果然,一個月後收到老爺子復出的消息。她這個“兒媳婦”一番電話後,回北京照看老爺子去了。建國也算上了一課,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最可靠的依然是雯姐,雖然雯姐變的貪財,貪色。
但對建國永遠忠心不二。
她用錢和女色給建國組建了龐大的情報網,所有的人和事都能第一時間了解。
看起來建國在這就是支配一切的皇帝。
那幾十萬工人,家屬就是他的皇土。
暗地里雯姐源源不斷的把各色佳人送上建國的床供他寵幸,對自甘長期出賣身體的組織起來,籠絡各色人等。
建國也不去婦聯二樓那小房間很久了,現在他住獨棟樓房,送來的女子都是從側門悄悄進來,然後,建國大大方方的在臥室享用,有時對方方便還留宿在這通夜宣淫。
對黃花閨女建國沒太感興趣,一覺得害了人家,二來其實也不好玩,沒經驗,又緊張的要命。
偏偏碰上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都不願意到農村去,唯一的辦法就是入廠謀個職位就可以不去農村。
這段時間,這種女的特別多,雯姐帶來的十有八九都是這些十六七歲的姑娘。
建國連續的破瓜,累,不盡興。
這天他沒事,在自己的領地瞎溜達。
溜到家屬區,看見一個大姑娘在曬衣服,這女的是個美人坯子,建國一見就挪不動腿了,無耐四周人多,沒敢上去搭話。
急忙到婦聯找雯姐,婦聯這兩層小樓被雯姐改造成她的私人領地。
十幾個工作人員全是她的親信,二樓幾見房間被改造成一間間淫窩。
層次較低有利用價值的領導得到的獎賞,就是在房間里和挑好的工作人員“談心”一下午。
雯姐聽了建國的描述,有點犯難了。
建國說的那姑娘其實已結了婚,丈夫是援華的蘇聯專家,兩國交惡後自願留華,後來和他的中國學生結了婚,就是那姑娘,又剛被從東北調到這協助完成一個重大項目。
這種人受到特別照顧,沒空子可利用,聽說感情還特別好,要睡那女的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建國已把她刻在心里了,怎麼辦?
建國先到車間見了下那俄國人,四十多歲,一米九的身高,壯的象頭熊,單挑的話三個建國都不是對手。
雖說建國位高權重可外國專家他也不太敢惹,可那姑娘的影子好象魔鬼一樣在他腦海里晃蕩,揮之不去。
為了照顧專家,廠里給他們安排住在專家樓和別的家屬分開。
說是專家樓其實也是集體宿舍,只不過一層四戶,別的家屬樓一層十幾戶,專家樓獨立的在一個角落有圍牆,閒人進不去安靜些。
人有時真的很犯賤,他建國為了一個東北姑娘竟然淪落到小賊一樣。
他先象軍事行動一樣,實地觀察了一下,整棟專家樓就一樓住了俄國專家這一戶,就沒人住了。
他再到處轉悠,發現他家的窗戶沒關,撩開窗簾床的外置就在床子邊上。
建國借故要了大門的鑰匙,和二樓一個房間的鑰匙。早早吃過晚飯,到車間一打探,說專家剛回家,立馬竄到小院,輕手輕腳的開門進了院子。
可能相當於自己獨住一個院子,他們好象沒一點防備心,建國摸到看好的窗下,初春還是很冷的,窗子關了但沒關嚴,但窗簾只是半拉,整個房間看一清二楚。
那姑娘背對著窗戶在桌子上寫著東西,俄國熊在她旁邊翻著資料,兩人認真的工作。
偷看了十幾分鍾沒一點動靜,建國突然覺得自己太無聊太掉身價,轉身到角落抽了根煙,想著回去吧,又身不由己的湊到窗下,給自己說,再看一眼就回去。
那姑娘一個人在做事,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睡衣,熊不見了。
一會,熊端著臉盤進來,只穿著褲頭,真是頭熊,胸口都長著濃密的毛。
熊放下盆子,還坐在姑娘旁邊,手伸進了姑娘的後背,從撈起的衣角看到姑娘的皮膚雪白。
兩人還是在討論事情,建國不會聽俄語不知道在說什麼。
沒一會,熊換了只手從前面伸進衣服,顯然是在摸捏奶子了。
姑娘自己動手脫了睡衣,原來里面什麼都沒有。
還是在邊說邊寫,不過經常會親個嘴,熊的手開始探進睡褲了,姑娘側身方便他的往下探索,人已挨在熊的胸上姑娘也有一米六幾算很高了,可挨著熊就象小洋娃娃。
摸索了一會,熊扶起姑娘把她的睡褲也脫了,姑娘就站著,微微分著腿,抱著熊,熊的大手在姑娘的腿間摸索。
時不時的兩人接個吻。
熊摸夠了,示意姑娘蹲下,把他的棒棒拿出來,也大,姑娘蹲著吸吮,熊一手捏著她的奶子,一手按著她的頭。
熊被吸的堅硬無比,拉姑娘站起來,分開腿坐在他身上。
隨著姑娘啊的一聲,應該進去了。
兩人就這樣相對抱著而坐,嘴上不停的接吻,良久,熊把姑娘抱起,下身連著,走向床邊。
他們的方向背對窗戶,建國看不到他們的臉,但性器就很清楚,姑娘叉著腿,陰道被熊的棍棍撐的圓圓的,隨著抽動,縫隙一縷縷淫水流出來,滴到床單上。
兩人換了好幾個姿勢干了二十多分鍾才完事,然後關了燈。
建國滿腦袋都是那姑娘的裸體和被干時誘人的叫床聲,第二天神差鬼使的又在家屬區瞎逛,那姑娘可能也無聊,喜歡到人多的地方聊天。
別人見了建國都唯唯諾諾,經人介紹姑娘也只是禮貌的和建國點點頭,沒一絲仰慕的意思。
看來象雯姐說的,這事難辦!
建國又到雯姐這,走過二樓的走廊,那幾間房隱隱傳出陣陣淫聲浪語。
可建國對那些充耳不聞,對建國的要求雯姐也束手無策,本來物色了一個沒生娃的少婦給建國,還可以在建國那留宿兩夜,這少婦身材樣貌一點不比那姑娘差,可建國就是提不起興趣。
事照辦了,人便宜別人了,雯姐安排正在隔壁房間和別人整著呢。
把她迷倒也要整,雯姐聽了極力反對,就算迷倒了,那個女的自己被搞了會不知道?
一鬧可要出大事的。
這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再說這俄國專家是借來的,沒多久就要走,時間也緊摸不准他的生活規律。
如果早上他們辦了事,男的走了,能馬上下藥把女的迷倒,搞了應該能瞞過去,問題是沒條件做的這麼天衣無縫啊。
平時熊也不和外人接觸,來來去去就兩三個會俄語的,色誘也下不了手。
利誘那姑娘看來也不行。
兩人想破了頭也沒想到完美的方法。
晚上,建國又舍棄了真實的女體,象小毛賊一樣,在人家窗前蹲守幾個小時偷看人家兩口子調情,過性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習慣問題,這兩口子好象故意配合建國似的,開著燈花樣百出的整了兩次。
平時看著文靜的姑娘,夜里就象淫婦一樣和熊顛鸞倒鳳。
建國鐵了心要把這姑娘搞到手,不惜代價!
雯姐的情報系統還是很有效率的,很快就把兩口子的情況搞清楚了。
男的留華不歸,是因為家族在蘇也是犯了路线問題,回去要受牽連,不是坐牢就是流放所以干脆不走了。
恰逢兩國開撕他還受到更大的照顧。
女的本是熊的俄語翻譯,一來二去嫁給了他,這在當時即正常又光榮。
有意思的是這女還是皇族姓愛新覺羅。
據反應這頭熊技術一般般,好酒好吹牛不見得是什麼正人君子。
爬牆黨報料熊的性欲極強,每天都要行房,加之防備心低,這早就是爬牆黨的偷窺聖地。
更重要的是,據說上層有意把留華的少數專家交還蘇聯緩和大家的緊張氣氛。
近期熊總是很不安,經常喝酒,遲到早退。
熊的命運還要建國出面才能了解確切的情況,建國專門回了趟北京,一番打聽,蘇索要的人都是有真材實料的,熊不在之列,材料到手,建國把熊的名字加了上去。
父親又恢復了忙碌的工作,家里的人氣又旺了起來。
小麗以兒媳的身份管著這家,建國心里清楚小麗現在的情況,同睡一床,分蓋兩床被子。
晨勃還是讓建國鑽進旁邊的被窩,小麗的內褲里墊著厚厚的手紙,建國也不管那麼多只管自己泄欲了事。
這晚,建國回來的很晚,小麗依然在父親房間幫他整理文件,夜深了,才回來。
“睡了?”小麗鑽進被窩,赤裸的身體滾燙滾燙的。
建國嗯了一聲,小麗把她豐滿的奶子送到建國嘴邊,嬌滴滴說“老公,人家要嘛。”
建國都有點找不著北了,被動的親熱完,小麗拿手紙墊在內褲里。抱著建國。
“國,你可別生我的氣啊,你身邊女人多,不可能和我過一輩子,這點老爺子也知道,他說你們家的男人天生風流,我好好的伺候老爺子幾年以後就天高任鳥飛了。”
“嗯,那小護士怎麼辦?”
“哎呀,老爺子精力好的很,老爺子說了,你回家也不能晾著你,我啊,好好的陪你。再怎麼說我是你的人。”
“你還知道你是我的人啊?我以為你要讓我叫你媽呢。”
“哎呀,人家就象沒根的浮萍,現在找到依靠了也不可能反叛你啊,老爺子說了,你這份孝心他收了。人家再也不想過被人送來送去的日子了。好好的伺候好老爺子給你盡孝,讓老爺子開心,讓自己往後的日子快樂。”
“你說真的?別使壞,不然我可不答應啊。”
“真的,我真的愛上你爸了,有教養,有能力,心疼人,那事上也杠杠的那個女人能不愛?”建國聽了,壞壞的捏著小麗的奶子。
“我爸厲害還是我厲害啊?”
“怎麼每個男人都問這個問題啊。我說實話,你們是我見所有男人里最厲害的,你爸那比你長,經驗比你足,和他玩每次爽透是一定的,會不會爽尿就看他想不想。和你也很爽,但老爺子能隨心控制,想玩半小時就半小時,想玩一小時就一小時。你家的血統好,以後你肯定也能練出來。”
“你覺得爸喜歡你多些還是那護士多些?”
小麗咯咯的笑,“那妮子過不了多久應該就得到她想要的離開了。老爺子說她心眼多,留著不放心。現在在家基本都是我,剛開始不習慣,現在好了,老爺子怎麼使勁都承的住。小姑娘總鬧性子,老爺子說還是我們這些見過世面的玩起來盡興。你爸外面還有兩,都是好幾年的了,人家孩子都幾歲了,現在就每個月玩一兩次。老爺子還是重情義的。你爸還說和我玩特別刺激,象真的和兒媳偷情一樣。呵呵。”
回來幾天建國都沒和父親見面,大家好象都有意躲避。總躲也不是個事,何況小麗的事早說好了的。這晚建國硬著頭皮去敲父親的門。
父親蓋著被子靠在床上,文件堆在一邊。
小麗坐在床邊,父親招了招手,建國走過去和小麗面對面也坐在床上,氣氛有點尷尬,還是小麗開口,“聊著,我去切點水果進來。”
“建國啊。”
“爸你啥都別說,一切在心中。小麗就是替我給你盡孝的,明白就行,過兩天我就回去了,你保重身體。”
“好好好,小麗把我伺候的很好,你太有爸的心了,這媳婦好。”
小麗剛拿著切好的苹果進來,“爸,你剛才說啥?”
“說我這兒媳好呀。”
小麗給建國遞了一牙,又拿了一牙送到父親嘴里,“我不對爸好對誰好呢。”
小麗給建國做了個鬼臉,一縮腳也用被子蓋著下半身靠著老爺子。
建國看這情形起來准備回房間,“報告!緊急情況!”
父親的秘書在門外大聲喊到。
小麗立刻跳下床,建國去開門,秘書走到床前在滿臉怒色的父親耳邊小聲嘀咕了幾聲,父親兩眼發光,讓秘書在門外等等,小麗幫著穿著整齊。“
你們在這等我回來。”父親說完,風風火火的走了。
建國小麗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忐忑不安的等著。
等了一個多小時,父親回來了,臉上笑開了花,讓人弄了幾個小菜進來,“來來來,咱一家人好好的喝幾杯。”
建國從沒見過父親這麼失態。一起干了一杯,父親興奮的小聲告訴他們,老壓制自己的對頭死於飛機失事,剛緊急召回單位領命父親高升了。
建國摻滿了一杯:“恭喜爸!”
小麗也舉起酒杯“恭喜爸!”
老爺子顯然難掩興奮頻頻干杯。
和建國說話也比以往直白。
建國覺得父親這時才真的把他當兒子看待,無所不談,很多機密的事都對他說。
小麗更是臉上開花,緊緊的挨著老爺子頻頻夾菜倒酒。
“小麗,過兩天給你掛個辦公室主任的職務,那小妹和她說了,明天就調走了,你干不干得來啊?”父親有點醉意的說。
“謝爸,小麗肯定能干好。”小麗手搭在老爺子肩上說道。
老爺子摟著小麗繼續侃侃而談,舉止親昵。一瓶茅台父親喝了一大半,“建國啊,今晚你就在這歇明早七點准時叫醒我啊。”
“哦。“建國應了聲。
小麗扶著老爺子上床寬衣蓋好。
收拾好桌子,給建國抱來鋪蓋讓建國能躺在長沙發休息,又關了燈,只開最角落的台燈,一切都熟悉自然。
老爺子打起了鼻鼾,小麗坐在建國身邊給他點了根煙,自己也點了根。
“國,謝謝。”
“謝啥?”
“沒你沒我今天和往後的好日子。”
建國看著眼前漂亮的女人,一時無語。
小麗掐了煙。
“我過去了。”小麗起來轉身,一件件的脫光了自己,背對著裸體在昏暗的燈光映襯下象雕像一樣,小麗一絲不掛的鑽進了父親的被窩。
建國不敢睡著,眯一會就看一下手表。
三點過,父親起來在痰盂撒了泡尿,建國眯著眼裝作睡著了。
父親上床靠在床頭點了煙,小麗也支起身躺在老爺子懷里,也點了根煙。
“小麗啊,以後這家就你管了,等你不想管了你就說,你要啥爸都給你安排。”
“爸,小麗一直陪著爸,那都不去。”
“爸也忙不了幾年,小麗啊,放心,爸不會虧待你的。”
“謝爸。”小麗親了老爺子一口。
“爸勞累了一輩子,老了有你陪著我也夠了,建國這兒可以,我好好栽培他。”
建國覺得這話怎麼好象說給自己聽的呢。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可建國聽得很清楚。抽完煙那邊就是悉悉索索偶爾嗯嗯哼哼的聲音。
好一會小麗啊了一聲,然後就是兩人喘著粗氣和身體碰撞的聲音。
節奏一直很快,十來分鍾後到老爺子啊了幾下。
小麗起來穿上內褲,幫老爺子擦干淨下身。
很快又是雷一樣的鼻鼾聲。
不用建國叫,老爺子自己起來還拍了拍建國“到床上睡吧。”就走了。
建國沒上床睡,起來抓緊辦自己的事,這女人他再也不會碰了。
老爺子也給足建國面子,晚上小麗不管多晚都會回來和建國睡一床,盡管她剛被老爺子澆灌完。
建國辦完事匆匆的趕回四川。拿著自己改過的文件,建國把俄國專家叫到辦公室,假惺惺的贊揚了他的工作,並宣布他接下來休假等待回國。
熊聽了象霜打的茄子一樣。
第二天兩口子就找到了雯姐,雯姐和顏悅色的安慰他們,又單獨談話,單獨定了協議。
專家得到不用回國的保證,一切待遇照舊,兩天後看到了沒被修改的紅頭文件。
愛小姐在得到絕對保密的承諾後,同意白天用身體交換現有,穩定的生活。
在項目完成的一個月,愛小姐也少出門和人鬧家常了,建國在她家二樓要了間宿舍,每天下午,愛小姐總要在那待上幾個小時。
開始那幾天建國在愛小姐身上過足了思念之苦,新鮮感一過,建國就不再每天都去了,一周只去那麼一次兩次。
其余時間讓得力的手下也享用一下這前朝貴族。
最後一周連一個爬牆黨也獲許在他的偷窺對象身上發泄了一下午。
愛小姐也單純,只要說雯姐讓我來的,都順從的配合讓來人盡情的宣泄,唯一的要求只是不能射在里面。
熊哥就幸福多了,挨上這大靠山車間總見不到他人影。
雯姐二樓的小房間他倒是常客,他用他的強壯征服雯姐的同時,雯姐也會安排最漂亮的幾個手下讓他時不時的領略異國女子的風情。
他沒想到的是,同一時間他的夫人也正在別的男人身下張著腿被或粗或細肉棒研磨。
一個月後,項目結束,那兩口子各自帶著心中的秘密被調回原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