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房間里,渾身燥熱的李春娘只低聲呻吟著,燭光下她那因藥性發作而緋紅的面龐顯得姣好而精致,可神色卻透著悲傷,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家男人竟這般無賴,把家業敗光了,居然給自己下春藥,讓尚在哺乳期的自己去伺候別的男人,想到這兒不由悲從中來,那藥烈性得很,自己已經控制不住把自己的衣服扯下了,只余一片肚兜罩著自己那對奶子,而因為有一個多時辰沒喂奶,那奶子飽脹得不得了,又因為藥力發作,乳汁只透出肚兜流了出來,春娘不禁急出了眼淚,那奶頭真是又痛又癢。
“許老爺,屋里的姑娘正等著伺候你呢,快進去吧。”
那是管家的聲音,春娘嚇得縮在床里不敢動彈,卻覺著自己的臉越來越紅,下身的淫液也緩緩流出。
過了一會兒只見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來到了自己跟前,正是今日來做客的自己丈夫的遠房表叔許承宗。
那許承宗生得十分俊朗,雖三十多歲卻儀表堂堂,沒成想被自己表侄兒灌醉了,還說請了個花娘伺候他,他喪妻多年為人正直不近女色,一直拒絕,現下卻喝的醉醺醺,什麼都忘了,只迷糊地瞧著床上坐著位面容精致身材玲瓏的姑娘,不禁一個激靈清醒了大半,這姑娘衣不蔽體,面帶春情,把他的魂兒給勾了大半了,一對多情的眸子,小巧而直挺的鼻子,嘴兒小而略厚,宛如一顆小櫻桃待人品嘗不禁讓人著迷。
“你是哪兒來的花娘……”爬上床一把勾住春娘那馨香誘人的身子,許承宗笑著問道:“竟長得這般貌美,可憐在妓院里當花娘……你從了我,我娶你回家可好?”
說著也不顧春娘掙扎將她摟在懷里又親又舔,將原本中了春藥的她揉的更是半分反抗的力氣也無。
本就被春藥折磨得厲害,可憐春娘實在沒力氣了,只得從了他任由他將自己的肚兜解下,一對流著乳汁的奶子登時隨著他的揉捏亂晃起來。
“你怎麼還有乳汁?”半醉半醒地拿手指揩了一些奶水舔了舔,許承宗好奇地問。
聞言,春娘只默默流淚,只對男人道:“老爺只管,只管弄春娘的身子,求您別問……”知道若不伺候這個男人,丈夫指不定會讓自己去伺候別人甚至把自己賣進妓院,春娘只得暫時忍耐。
男人聞言只輕笑,便低頭去吸那乳頭流出來的香甜奶汁,只吸得春娘淫叫連連,花穴濕漉漉的,待兩邊奶汁都吸光了,他才滿足地抱著春娘又是親又是摸。
被男人這般玩弄若是平時春娘早尋短見了,此刻她卻飢渴不已,只分開自己的雙腿露出那雖生了孩子卻嬌嫩無比的媚穴,環著男人的肩膀低聲道:“老爺,您快進來……春娘,春娘受不住了……”
聞言,許承宗又舔著她的唇好好舔了一通才將自己的碩大陰莖插進春娘的陰道里。
沒想到春娘的媚穴竟似處子一般緊致,許承宗只覺得陰莖舒爽的似無數小嘴正吸著自己。
“你這小娘子怎地又有乳汁,媚穴卻這般緊……老爺我要被你夾迷糊了!”說著只一味在她的媚穴里操干起來。
春娘聞言羞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羞澀地抓著他的背,不住地淫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