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本就是孤苦無依的浮萍一般,好容易得了許承宗的憐愛,才新婚夫君卻沒了,未免更為淒涼,只得舍了一身清白服侍方宜君,心里淌淚,面上卻還得討好男人,春娘只環著男人的脖頸吻著他,因著一身媚骨,男人也被迷的七葷八素地抱著她抽插操干,又低頭吸著那甘甜的乳汁,那圓圓的孕肚胎動得厲害,男人更為興奮喂她喝了一口乳汁便將那滿滿的精液噴到春娘的肚子上。
“你……”羞怯地看著方宜君,春娘羞得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男人卻摟著她笑。“你的肚子好可愛,我忍不住……”
自得了春娘的身子方宜君已經好久沒碰別的女人了,積攢多日的欲望發泄出來倒是松泛許多,只摟著春娘睡下。
翌日,許承宗的喪事已經辦完了,開始理家務,這邊丈夫剛死,姬妾卻還年輕只說守不住了方宜君只和秦仲業商議著分了些田產給她們,把孩子留著養,好在許承宗家業大,倒是出得起,只春娘一個默默落淚。
一旁的二姑奶奶故意奚落她,“嫂子你還年輕,雖有生養又不是大哥的種,肚子里的也未分男女,你可怎麼打算……”
說是問她怎麼打算,實則問她想怎麼樣走,春娘只恨恨地瞪著她。
“我是老爺明媒正娶的夫人……若走了,老爺的孩子們怎麼辦……我不走……便是老死在這兒也不走!”
“那倒也是,守著這份家業夠你吃幾輩子了……也難怪你舍不得。”
那許婉如說得刻薄,秦仲業忙拉著她。
“怎麼?我倒說不得了死的可是我親大哥,倒是有些人來歷不明,身子不干淨……”
“秦夫人,出嫁隨夫,你也不是許家人為何揪著我嫂子不放……難不成你多嘴多舌這家業就歸你了不成?”
方宜君見這許婉如年紀不大,脾氣卻不小,只針對小春娘不禁開口,又道:“既然大家都主張我和秦兄弟理事,您還是回避比較好……”
“你!”
狠狠地瞪著方宜君,許婉如又見春娘楚楚可憐地瞧著他,只指著他們道:“你們最好干淨清白,否則,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便負氣離開了。
春娘只越想越傷懷,只哭著,秦仲業怕夫人一起之下亂說話忙追出去了,偏廳里只留下春娘同方宜君。
四下無人,方宜君只心疼地摟著她,搖搖頭。“傻春娘,不許哭……你還有我呢……”
“我……老爺不是我克死的……”
“這是命中定數,與你無關……”抬起春娘的小臉,吻干她面上的眼淚,方宜君只這麼安慰她,又嘆息一聲,“你總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學著料理事務才能抱你周全知道嗎?”
“我……嗯……”點點頭,春娘只答應了下來,接下來的日子,方宜君也不回去了只留在許家教導她。
寡婦門前是非不少,倒是讓方宜君幫著應付下來了,春娘也越發仰賴男人,方宜君卻守著禮節不再碰她,只叫她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