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瑢瑢便被凌清燁破了身,瞧著男人萬分珍惜地收起那帶處子血的巾帕,她頓時羞紅了臉。“那事物收起來做什麼呢,怪臊人的。”
“這可是我倆的初次……瑢瑢亦是第一次為我落淚……”臥下來膩膩歪歪地蹭著宋瑢瑢,凌清燁只這般說著,一時羞得她滿臉通紅!
“討厭……我爹去京城了,二叔也不管我的閒事,你可得想個法子若是害我未婚便懷娃娃了,我定饒不了你。”
“好好,若是懷上了,我必定一輩子當牛做馬讓你夜夜騎如何?”男人說完又捻起她的乳尖來,氣得瑢瑢罵也不是打也不是!
兩人鬧到了大半夜才歇息,第二天他倆圓房的事傳遍了東西二府,把許如卿這個當家主母嚇了一跳。
倒是凌靜君氣定神閒地喝著茶。
不緊不慢地說:“我就說老大是我兒子,大哥還不信,瞧瞧這做派……”
“二哥哥,你這是臊誰呢!”
伺候完凌文君洗漱,穿衣又替他理了理腰帶,許如卿不住抱怨,自年少時不懂事被這兩兄弟誆了之後,她便過上了一妻二夫的生活初嫁那兩年,她自己還轉不過彎來,同倆男人分開睡,後來娃娃越生越多,也沒有再糾結羞臊了,干脆換了大床,三個人睡一起,如今要娶兒媳婦了,不知不覺竟過了二十來年。
“誰臊我就臊誰。對吧,大哥。”
凌靜君還是一如既往地貧嘴,見許如卿挽著大哥的手,他仍有些吃味並不肯把主位讓給大哥,凌文君便在西側坐下,如卿也陪著他,凌靜君見狀干脆擠到她邊上去。
“你這無賴!”
話音未落,凌清燁便拉著瑢瑢進來了,見他們三個並不坐主位一時愣了愣,如卿無法只得自己挪到主位上,又讓人搬了椅子給他倆坐。
“瑢瑢可還住的慣?金陵這兒與秦州風土人情有些許不同……本為你備了二十四套衣裳一直沒來得及送上,如今且讓媽子們給你抬過去……”
在這兒,女子出嫁婆家人要備四季常服當作聘禮之一,瑢瑢聽她這話一時臊得站起來。
“夫人……我,我爹還有家里的太太還沒有回來,瑢瑢受不起。”
“你多心了,且安心住下,如今先圓了房,倒是委屈你了,干脆住到你爹爹回來,再讓二位老爺去你家告罪,三媒六聘皆一一完備可好?”
“這……”有些羞惱地掐了掐凌清燁的手臂,瑢瑢委屈極了,不住盯著他。
這時候凌靜君忙同兒子使眼色,凌清燁忙對著瑢瑢跪了下來。
“瑢瑢妹妹,我是真心待你!你且允了可好?”
這一家子無賴!
宋瑢瑢著實下不來台,只得點點頭算是允了,一旁的丫鬟忙重又端了三盞茶讓她依次奉給兩位老爺同如卿夫人,雖面上強顏歡笑,過後瑢瑢卻惱的直跺腳。
“凌清燁,你使得什麼齷蹉招!你府里人怎麼都知道我倆那個了?”回了房里,瑢瑢氣得指著他罵恨不得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