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身子還有些發軟,妃吟不好意思地說著,和男人四目相對又滿滿的尷尬。
男人聞言只別過臉去,把茶杯遞給她盛乳汁。
又忍不住偷偷瞧她,細長的柳葉眉,如水的眸子,玲瓏的身子,那乳汁緩緩地滴出來那模樣真勾人……
發現男人在偷看自己,妃吟忙掩著身子。
咬著唇兒滿是埋怨。
“你這人……怎麼偷看我……”又想到方才昏過去身子都被看光了,摸也摸了,倒不好扭捏,又閉嘴了。
杜明詩雖然年紀不小對男女之事卻不甚了解,只尷尬地起身,“我去外頭走走。”說著便走開了。
於是,妃吟就跟著他往浮梁去了。
身子歇了大約六七天便大好了,又有杜明詩悉心照料恢復的也快。
只是兩人身份特殊也不好稱呼,妃吟直說當他的侍女,喚他少爺。
杜明詩也覺得這樣相處也可以,雖不把她當侍女使喚也這麼處下來了。
妃吟從小嬌養,到了王家也是料理事務的能人,除了性子軟弱些倒沒有不好的,竟把杜明詩伺候得十分周全。
與杜明詩往來的商客只當她是通房丫頭,又見她生得貌美非常一股子少婦氣度猜想可能是娶在外頭的外室。
這日杜明詩去一位朋友家作客,朋友遣人來說聽聞杜明詩跟前的婢女擅長琵琶,讓她也去,可以借酒會助助興。
杜明詩倒有些猶豫,在外頭跟了他兩個多月,妃吟也學了商場一些做派倒是大方地應承了。
“只是讓我彈彈琵琶而已,少爺怎麼倒扭捏起來了?”
對著鏡子梳妝,妃吟倒顯得大大方方的,又簪了兩根步搖,那纖纖玉指都把杜明詩看呆了。
“我……那,一起去吧。”
覺得妃吟說的不無道理,杜明詩便帶著她去了。
那位朋友姓馬是江州司馬的兒子素日愛好詩文絲竹,見杜明詩過來了必定邀他相聚。
席上妃吟坐在杜明詩身旁伺候著,直把男人們看呆了,雖說美人們他們並不少見,酒席上還請了六名官妓,可像妃吟這般一身貴婦氣質的卻不多見,幾只舞跳完了,眾人便哄笑著讓妃吟彈琵琶。
妃吟也很是大方地坐在仆人搬來的凳子上,轉軸輕捻長弦起了個調。
時下興靡靡之音,妃吟卻彈起了先夫所譜的海棠曲,輕攏慢捻那琵琶所奏的曲調宛如春日鶯啼,那一年她出嫁時正是春海棠開的繁盛,年少情思都寄托在曲子里,直讓眾人聽得入迷,漸漸地調子緩了下來,弦弦掩抑聲聲思,似乎在訴說著那年秋日夫君臥病逝去的悲戚,不知不覺杜明詩竟落下了眼淚,妃吟卻想起了先夫的容顏,仿佛瞧見了他的魂魄附在了杜明詩的身上,一時間琵琶弦斷了……
眾人聽得入迷都拍手叫好不住稱贊,妃吟卻有些狼狽,直抱著琵琶回到杜明詩邊上,又拿出巾帕為他擦眼淚,輕笑道“可是妃吟的曲子難聽,少爺都哭了……”
杜明詩只搖搖頭輕笑,“是太好聽了,從前倒從未如此聽過……”
聞言,妃吟只輕笑,笑中有些苦澀,又失魂落魄地喝多了幾杯酒。
瞧著妃吟喝酒的模樣,看著她那因酒醉而顯出粉紅的脖頸,緋紅色慢慢爬上她的兩腮,杜明詩只覺得飢渴起來,下體一下豎了起來。
妃吟亦是忍不住偷瞄他,發現他神色曖昧只有些慌張,一時酒杯滑落在地上,她忙俯身去撿,杜明詩去抓住了她的手兒,呼吸有些急促。
貼著她的耳朵低聲道:“待會兒服侍我好嗎?”
“少爺,你醉了……”羞怯地躲著男人,妃吟只低聲道。
“我沒醉……”
好生尷尬地跟著杜明詩回了客棧,妃吟羞羞答答地回自己的房間,不想杜明詩卻跟了進來,順帶把門鎖上。
“少爺……你……”滿臉緋紅地瞧著男人,妃吟只不住往後退,“我……累了……”
男人只輕笑,緩緩走近她。“我也是……你服侍我歇息……”說著便故意將腦袋靠在她肩頭做出一副醉酒的模樣。
“少爺……你醉了……我哪有服侍你的道理?”雖說沒有入籍只當婢女被賣進杜家,可到底曾是老爺的妾,如何能和老爺的兒子交媾?
男人卻不聽她的,直吻著她的脖頸,又慢慢地吻上她的下頜跟嫩唇,不多時便把她揉搓得動情,將她推到在床上,扯開衣裳瞧著她那對大奶子。
“好生大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