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春娘,這只是讓你穴兒別太緊的藥丸……”怕春娘不高興,許承宗只哄騙她。
瞧她媚眼如絲,眼角含春,真恨不得立馬將她摟在懷里狠狠操干,但為了達到調教的目的許承宗只得暫時忍下欲望。
“你騙人……你……我討厭你……”滿臉委屈地咬著唇,春娘只氣惱地說著,可身子卻越發燥熱,只飢渴地瞧著許承宗,“老爺……我……我下面癢……你太壞了……只把我當娼妓……”
瞧著春娘那嬌滴滴的模樣,許承宗只恨不得立刻插進去搗弄她的媚穴,可為了進行調教,他只得忍下又拿了根布條把她的手綁起來,雙腿大大地分開綁著,也不顧她的求饒掙扎,又拿出了一根毛絨絨的鞭子。
“你,你做什麼?!”害怕地看著他,春娘眼淚都嚇出來了。
“放心,這鞭子不痛的,不過是讓你的穴兒舒服些……”說著,許承宗只輕輕地抽著她那嬌嫩的媚穴,一時春娘那嬌嫩的小穴兒只不停地收縮著,泄出來一股子蜜液,許承宗見狀興奮不已只又抽了好幾鞭子。
“呃呃……不要……癢……好癢……”也不知道那鞭子是什麼做的,只抽得春娘淫叫連連,越發瘙癢,只把大腿分得更開,“老爺,求您……進來……”
見她主動求歡,腰肢不停扭動,許承宗獸性大發,可又不掏出陰莖只拿出一根頗為粗大的玉勢插進那淫穴里,模仿著平時操干的姿勢抽插那淫穴。
只弄得春娘不停地喊叫,眼淚全流了出來。
那玉勢不僅粗大上面還還帶著顆粒狀的雕刻,只插的春娘飢渴呻吟。
“老爺……我受不了了……老爺……”春藥發作得厲害,春娘只得不住求饒,扭著腰,媚穴一縮一縮地吞著那物。
吞咽著口水,許承宗也忍不住了下體堅硬非常,可他又覺得很是新奇,只對她說道:“你把它排出來,老爺便用肉棒插你……”
聞言,春娘嚇得眼淚都沒了,只臉色潮紅地瞧著他,“排……排出來……”
“對,就跟你生孩子那樣……用力排出來……”說著,許承宗又舔了舔那飽滿的奶水。
咬著下唇,春娘想了好一會兒終於妥協了她現在只渴求著男人的肉棒跟精液,只回憶著當時穩婆教她的,深呼吸,一點點地用力把那可惡的玉勢排出來……
許承宗原想開開玩笑卻不料這小春娘還真把玉勢排出來了看著那沾滿淫液的玉勢又瞧著那飢渴不已的媚穴,他只一口氣將自己的大陰莖插進春娘的媚穴里不停地進出抽插。
也許是春娘體質敏感,也許是藥力實在猛,春娘竟只覺得要不夠,兩人只干到天亮,春娘還一直說穴兒癢,末了又發現春娘的奶子漲得異常,竟慢慢地吸不出奶水來,卻還在漲奶,只疼得她喊叫起來。
見狀,許承宗忙讓下人去找大夫。
幸而,方宜君的表哥醫術精通,昨天夜里從醫館回來便被方宜君請到府上留宿,一大早便聽說府上有人要看病,便趕了過去。
卻只見許承宗衣裳不整在坐在床邊,一位容貌嬌媚面色潮紅的美人兒正赤裸著身子在床上打滾。
“妹夫這……”張賢禮為人正直,從未見過這麼淫浪的畫面,只覺得不好意思又忙問許承宗。
“宜君昨夜拿了些媚藥給我……”心疼地瞧著春娘,許承宗只好坦白。
“唉!”
方宜君從來好色收著一堆稀奇古怪的淫穢事物,沒想到這許承宗竟也被蠱惑著用了,張賢禮只搖搖頭,無奈上前讓許承宗抱著那正發著浪的美嬌娘,只對著她的幾處穴位扎針,不一會兒春娘便覺得身子好受了些,只軟軟地任由許承宗抱著。
“她好了嗎?”可愛如夢著急地看著張賢禮,許承宗只問道。
張賢禮搖搖頭,從藥箱里取出一些棉絮只輕輕地擦著春娘的媚穴。
“得先把這里清理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