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許承宗只捏了捏她的臉。“可還在耍小性子……宜君說你多和孩子們見見往後孩子們才會聽你的,做了娘的人可不許再這般了……”
抬起頭眸子水汪汪地瞧著許承宗,春娘只點點頭,“老爺,您別生氣。”以為她的老爺生氣了,春娘忙撫了撫他的胸膛。
一把抓著春娘的手低頭去親吻她那粉嫩的唇兒,許承宗只寵溺地蹭著她的臉,“我不是生氣,只是想你和孩子們多處處,也是辛苦你了,才半大的一個孩子便被我抓來做人家的繼母,委屈你了……”這也是他多年不願娶繼室的原因,一是怕孩子們不高興,二是怕小妻子會受委屈,春娘卻是性格極好的人兒,昨天孩子們也一直說要找漂亮姐姐玩,他怕春娘累壞了才不准的……
又見正小心翼翼穿著衣裳,梳著發髻的春娘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許承宗只知道自己委屈她了,雖說她自小被人拐了不知道自己的年紀,可床笫之間那生澀的模樣及嬌弱的身子,眉眼間那透著嫩嫩的孩子氣,便知她可能比孫少祖造的戶籍冊所提的還要小幾歲……
不禁感嘆自己這只老牛著實吃了一回嫩草。
裝扮好了春娘只隨著許承宗到了偏廳,才剛進去,許承宗的大女兒便奉了一杯茶與她。“娘,您喝茶。”
這許大小姐名喚如卿,年方十五雖自小失了母親教養,卻是定了人家的,常年不是住在舅舅家便是住在凌府由她的婆婆教導,行事極為大方,昨天下午她爹只教過她一回便把禮節記下了,把茶奉與春娘後又領著弟弟許慕卿一同向繼母行禮。
見這兩孩子這麼懂事,春娘只覺得心中一陣暖意,那本就如水的眸子幾乎要滴出淚來,此時那煞風景的方宜君卻也進來了。
“說是今日要宴請嫂夫人,我自己倒是來遲了,罪過,罪過。”
一面毫無誠意地說著,方宜君一面盯著春娘的臉跟身子瞧,恨不得生吞了她一般。
有些害怕地瞧著方宜君,春娘只想到了昨夜的荒唐事,拼命壓制住自己的情緒,隨著許承宗坐了下來,偏那方宜君並不避嫌也跟著在她身旁落座,只嚇得春娘往許承宗身邊靠,臉漲的通紅,一雙眸子飄忽不定地瞧著許承宗。
方宜君見狀故意說道:“姐夫,嫂夫人既喝了如卿的茶,不如也喝了我這杯薄酒吧……”說著,方宜君斟了一小杯酒到春娘跟前。
害怕地瞧著方宜君再瞧瞧許承宗,春娘想拒絕,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許承宗只拍拍她的背,“無妨,這酒不醉人,你現在也無需哺乳,只喝一小口便是。”
聞言,春娘也不好推拒地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滴酒未沾的她一時間被嗆得咳嗽起來,見狀,如卿忙遞了一小碗湯與她喝,許承宗拍拍她的背,又拿過她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宜君,春娘她確實不會喝酒,我替她喝了吧。”
“無妨,大哥你高興就好,是吧嫂夫人……”方宜君一口一個嫂夫人卻讓春娘覺得越發無地自容,只躲閃著他的目光,一頓飯下來只食不知味。
幸而飯後奶媽抱著孩子給她瞧,一顆心才定下來,只高興地和兩個大孩子一起逗著小寶。
坐在對面喝著茶頗為玩味地瞧著正逗著孩子的春娘,方宜君越發覺著著美嬌娘淫蕩不已,已經不再哺乳還有那麼多奶水只怕夜夜喂奶給自己姐夫呢,還有昨夜那赤裸淫靡的身子,他雖只泄了兩回食髓知味,只恨不能把她弄到手時刻操弄才好。
不多時,方家的大老爺差人請許承宗這個女婿同方宜君一齊到祖宅一敘,許承宗只吩咐了春娘幾句要緊的便離開了。
看著方宜君離去的身影,春娘方覺松一口氣,只巴望著許承宗早些把事情辦好,自己好離開這兒,她怕極了,怕又會被奸汙……
“娘,你會刺繡嗎?”一對細長的鳳眼含笑地瞧著春娘,如卿只問道。
“嗯,怎麼了?”點點頭把孩子交與奶媽,春娘只應著。
聞言,如卿只臉色緋紅地絞著手絹,好一會兒才道:“我,我想繡兩個香囊給大哥哥同二哥哥,卻一直繡不好……夫人又忙我不敢打擾她……”
“那咱們到你屋里去,我教你……”一路上許承宗也大約說了他兒女的概況,如卿口中的大哥哥便是她的未婚夫凌文君,二哥哥大概是凌文君的雙胞胎弟弟凌靜君,她口中的夫人只怕便是她的未來婆婆,只聽說如卿自小被那夫人教養著,春娘見她詩書識禮只覺那夫人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夫人。
“大哥哥,他比較靦腆,二哥哥卻好說話,我住在東府時常和他倆一起,夫人可憐我從小沒了生母只把我當親生女兒待……前些日子夫人聽說爹要娶親還想著讓我常住她那兒……我卻同夫人說娘你必定是個極好的人兒,爹才動了娶親的念頭,從昨日見著您,只覺得您好似我親娘一般。”
一面學著春娘的動作繡著香囊上的鴛鴦,如卿只低聲說著。
聞言春娘只覺得自家的老爺教養的女兒也不一般,只有些奇怪地瞧著一個紫色底一個藍色底,圖案卻同為鴛鴦的香囊,春娘只笑著道:“都是給你大哥哥的麼?”
“紫色的是大哥哥的,藍色的是二哥哥……他倆要一樣的……”說著說著如卿的臉有些不自然地紅了。
“這……你大哥哥是你未婚夫繡鴛鴦自是合理,二哥哥的我幫你另畫稿子,繡只錦雀吧……”
“別……二哥哥吩咐了說要鴛鴦,換了別的他要生氣……”咬著唇,滿臉通紅地瞧著春娘,如卿又低下頭解釋,“他倆自小什麼東西都要一模一樣的才好……”
“可老婆總不能一樣吧……”忽地,春娘又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只尷尬地看著如卿。
如卿只羞得抬不起頭來,倒像是有心事的模樣。
這時,丫鬟進來通報說凌府兩位孫少爺來了。
如卿忙站起來,剛想問春娘她要不要見見自己兩位哥哥,卻見兩名身形高大,相貌俊美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們便是如卿口中的大哥哥及二哥哥了。
春娘抬頭瞧他們也不怪如卿心心念念,男子們卻是少有的俊朗模樣,只一位看著靦腆些,一位看著滿臉堆笑,卻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兄弟倆一時竟讓人分不出誰是誰。
如卿忙介紹他們彼此認識,春娘則想著讓他們幾個坐下聊聊,可男人們卻沒這個心思,那凌靜君只一手搭在如卿的腰上,便說有事找她只帶著她往外走,作為哥哥的凌文君則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行了個禮上前牽著如卿的手。
眉頭微皺地瞧著他們三個離去的背影,春娘心頭一陣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這時,她覺著那對奶子好似又漲奶了,她想去給孩子喂奶可又想到方才喝了酒,思來想去又見四下無人,只羞怯地找了一方巾帕,拉開衣裳解下那肚兜。
春娘只看著自己那對飽脹得嚇人的奶子,忙輕輕揉搓將巾帕捂在上面,只見沒一會兒那濃濃的奶汁便將巾帕打濕了。
“好淫蕩的夫人啊……你瞧瞧你,姐夫不在便飢渴得恨不得自己摸自己的奶子!”
就在春娘不好意思地自顧自揉搓奶子的時候,方宜君卻忽然出現在她身旁,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捏了捏她的一邊奶子,頓時那嬌嫩的乳頭便射出來一根奶柱,直噴在圓桌上。
沒想到方宜君會突然出現,春娘嚇得忙站起來,卻被方宜君摟在懷里,大手一把扯開她的衣裳不停地揉捏著那對嬌嫩飽脹的奶子,看著奶水噴了一道又一道,方宜君只邪魅地笑著,又攫著春娘的嫩唇舔舐起來,順著春娘那小巧櫻唇的唇型舔著,方宜君又將舌頭伸進去勾著她的,只吻得春娘半點氣力也無,只軟倒在他懷里。
“求你放開我……”身子是那樣誠實,春娘想推開男人卻做不到,只哀求他,男人卻不肯放過她,只抱著春娘那嬌軟的身子將她放到了床上,又將拿起一條綢緞帶子蒙著她的眼睛。
“你做什麼?”茫然地拍打著方宜君,春娘什麼也瞧不見害怕得有些發抖。
“咱們今天來玩些不一樣的,如何?”
忍不住想說繡只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