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媚的穴兒里射了大約三回,男人才放開她,此時她已經受不住了,直不停地嬌喘著,男人溫柔地抱著她,為她清理身子,末了又體貼地吻了吻她的肚子,朝著她笑得寵溺。
相對於宋渝的綿綿情意,顧遠煦總是疾風驟雨一般,幾乎讓她經受不住,只覺得整個人好生虛軟。
對著這小年輕微微一笑,蘇媚只抵著他的額頭輕聲道:“姑姑,守了十多年的身子,卻是被煦哥兒你教壞了……”
“是姑姑教壞了侄兒……”
自那日得了空偷情了一回,蘇媚的生活復又平靜下來,朝中進貢的事兒辦的差不多了,合該啟程回秦州,不想宋渝京中舊友多倒是被留著多住些時日,宋渝本想帶她一齊多去會友又念著她肚子大了些,於是叫她在別院里待著,好在有梨香陪著倒是不寂寞。
不想這天夜里宋渝同顧遠煦遲遲未歸,及至深夜卻瞧見大家伙兒忙里忙外,似乎是將顧遠煦抬著回來的,一時間嚇得蘇媚六神無主!
“老爺,這是怎麼了?”挺著個肚子,有些害怕地隨著大夫進了顧遠煦房里,蘇媚急得眼眶紅紅的。
“媚兒,你怎麼過來了?”忙讓大夫查看顧遠煦的傷情,宋渝卻見蘇媚來了立馬拉住她。“遠煦他被燒傷了,你且去歇息,別嚇著了。”
“燒傷了?嚴重嗎?”滿是憂心地瞧著里頭,蘇媚不住發顫。他可是自己肚子里娃娃的生父啊!若是出了事,可怎麼好?
“想來應該無妨,是在畫舫上不知為何燈籠被風吹落著火,我倆喝的醉跑慢了,他傷了腿。現在讓大夫診治。”
聽見宋渝這話,蘇媚一時控制不住,傷心得直掉眼淚,又怕自家老爺疑心,忙別過臉去。
“莫哭,莫哭,我瞧著是皮外傷,你懷著身孕且先歇息去……”
“如何歇的下……”咬著唇兒,蘇媚一時心好亂,倒忘了分寸,只撫著肚子暗自傷心,卻是不肯走。
好在顧遠煦經大夫診治敷了燙傷藥,只是昏睡著瞧著並無大礙才安心些。
宋渝知道她從來心善,不論對府里哪個少爺小姐都是一副慈母心腸,自是以為她心疼顧遠煦這個小輩重又安慰了她一番,才囑咐下人照看好顧遠煦,扶著蘇媚回房歇息了。
兩人卻是睡得不安穩,宋渝是受了驚加之掛念侄兒的傷,蘇媚卻是憂心情郎,直偷偷落淚,第二天來不及敷眼睛便往顧遠煦那兒去了。
而顧遠煦休息了一晚上又是皮外傷倒是沒什麼大問題,但卻被煙熏了嗓子,覺得喉嚨生疼。
正想喚人給自己倒水,卻見蘇媚挺著個肚子過來,也忙強撐著坐起來,卻被蘇媚按著。
“你這冤家!莫不是要剜我的心肝?昨夜嚇死我了……”說著,又不住潸然淚下,這副海棠泣淚的嬌模樣卻把男人看痴了。
伸手撫去她的淚珠兒,顧遠煦只聲音嘶啞地道:“姑姑的淚珠兒才剜著我的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