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一個小人物的艷遇

第75章 愛情是什麼?

  愛情是什麼?

  我不知道。

  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一直在試圖解釋這個問題,但都沒有解釋清楚,無論是有文化或是沒文化的,無論是試圖用語言來解釋的,還是已經用生命、用人生來解釋的,都解釋不清,即使現在已有的解釋,大多也無法為大多數人所認同。

  愛情是形形色色的,多樣的,善變的,琢磨不透的,一人一個的,主觀的,你說不過我,我也說不過你的,即使得到了,還有向往的,她的概念是廣泛的,可以得到,卻無法說透,可以感覺到她的存在,卻無法准確的描述,說不出規律,無跡可尋,也無保留經驗的必要,循著所謂的經驗尋找,只能通往一個又一個錯誤,也無法有一個方案,通過實施這個方案,就能得到愛情。

  她永遠籠罩在一層層的迷霧中,人們只能抱頭亂竄,衝進一個又一個的迷陣,碰巧走對,遇到她的身影,那就是運氣,是三生有幸,是祖墳冒青煙。

  但人們仍試圖解釋,試圖得出答案,很可惜,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都是吃力不討好,沒有誰真會去聽從別人的愛情經驗,一旦碰上,還是各做各的,沒必要搭理誰,就按照自己的人生理解,該干嘛就干嘛,沒必要一定要討論得出結論,在愛情光環的臨幸下,一切都是合理的,一切也都是不合理的,但誰也別想笑誰。

  我在一家酒吧里喝著一種叫" 子彈" 的雞尾酒,幾杯下去,我頓時眩暈,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喝這種烈且貴的酒,也許是想掩飾某種的無奈。

  我記掛上官雲清,忘不了她傷心落淚的身影,在我眼里她一向完美,那天遭到如此待遇,傷心一定是難免的,她承擔了太多責任,為了家族甚至要犧牲自己的愛情,即便如此,她仍努力的在不可能中尋找哪怕一絲半點的愛情,現在回想起來,她在她未婚夫面前表現出的半推半就,欲與身相許,其實都是為尋找真愛所做的努力,但老天還是把她最後的一絲希望都奪走了,毫不留情。

  由此可見獲得一份愛情有多難。

  作為朋友,我應該去安慰她,但仔細想想這樣的安慰無異於揭人隱私,傷口上撒鹽,徒傷被安慰者的自尊。

  網絡小說里遍布這樣的情景,遇到佳麗被情傷,主角趁機一陣安慰,渾手亂摸,狼狽不堪的佳麗最終總會手到擒來,投懷送抱,從這個普遍被認可的獲美規律看,我喪失了一次絕佳的機會。

  我並不拒絕趁人之危、偷偷摸摸的得手,只是也許、或許、大概我仍有一絲正大光明的硬氣,不屑於這樣的手段,於是我還是罔身置外,任由她自我療傷好了,更何況開導排解這樣的事情,宮菲花一定會干,而且會干得比我好。

  我是和大劉一起來的,同行的還有她的女友丁可可,就是上次和紫月一起在廣場跳舞的那個女孩,此時她正在一旁看著大劉一杆清台,把最後一個台球收入袋中,在她的歡呼聲中,和大劉對打的男子,從口袋中掏出幾張人民幣置在台上,灰溜溜的走了。

  我來的目的是找到紫月,以傳達上次許幽蘭說想見她的拜托,順便還清嫖資。

  只是時辰尚早,她還未出動,讓我在胡思亂想中的等待甚是無聊。

  我把最後一杯" 子彈" 喝干了,吸了最後一口煙,把煙蒂摁滅在煙灰缸里,在口鼻還是亂煙紛紛的時候,趁著面紅耳熱之際,來到台球桌前,拿起先前男子留下的球杆,將大劉已經擺好的三角形球堆啪的一聲打散。

  “哎呦,這不是送菜的嗎?怎麼玩可說好了,不許賴賬,現結現清。”大劉一看我來玩,一陣的興奮,在這幫朋友里,他球技最好,常把我們打得落花流水,贏小錢無數,這其中又數我最菜。

  菜是菜,但開戰前的唇舌互譏、宣戰一番還是必須的,大劉最後一句“小心我把所有的球都打進你的洞里,直接暴你的菊花!”惹得丁可可一陣大笑,他得意的示意讓我一杆,讓我再繼續擊球。

  我拉開蹩腳的架勢,在一片噓聲中,瞄准了1號球。

  突然酒勁發作,那在袋口的球左晃右晃,從左眼晃到右眼,又從右眼晃到左眼,球杆也跟著左右搖擺,滿眼躊躇,不知如何出杆,催促聲中,突然眼前一亮,似有一道清晰的白光指引著我,一條清晰的球路豁然出現,不明就里的我,在情迷神晃之中果斷出手,球應聲而落,白色的主球呼呼有聲的在球壁上彈了七八個來回,好幾次幾欲落袋,但最終還是停在2號球旁,一個絕佳的擊球位置上。

  “狗屎運,再打啊!”大劉勾著丁可可的肩膀,對我不屑一顧。

  我伸開雙臂舉著球杆,得意的吹了聲口哨,在這種朋友間注定要輸的球局里,能得意時且得意,如此才能有效的打擊球友的囂張氣焰,找回臉面,即使輸了也能反辱相譏。

  贏得難看,和輸得精彩,在男人之間可是差別很大。

  我輕易又把2號球收入囊中,主球鬼使神差的又滾到擊打3號球的刁鑽位置,如此走位惹得在一旁閒看的幾個酒吧男一陣驚呼,我又把3號球擊入,主球再次不多不少的走到擊打4號球的好位置,真是神了,只覺身體充沛的體力好似都化成了精准的力量,我似乎也掌握了准確的訣竅,一改以前走位飄忽不定,球路粗野,在袋口的球也能打飛的慘狀,脆脆的將好幾個球如大師出手般的擊落袋中。

  “呀,敢情以前你是玩我的呀?”大劉一臉訝然,“深藏不露?什麼意思啊你?”“我也不知道啊,喝了酒打就是麻利,不知道怎麼了?哈哈……偶然,偶然……”我得意的打哈哈。

  我一杆到底,將台面清了,接過大劉數好的鈔票,笑道:“第一次收錢的感覺好極了。”大劉大叫不服,恨恨的把球擺好,拉開架勢,如臨大敵,竭盡全力,台面上的球險情環出,好幾次幾乎崩盤,最終把球也清了,頭腦冒汗的叫我把錢還回給他。

  第三局我先出手,又是一個漂亮的清盤,錢再次回到我手中。

  隱隱覺得我這台球水平的猛然提高,和上次雪馨馨注射的藥有關,這小妮子拿來的東西看來還真不簡單,雖然那東西帶來的莫名性欲常讓我狼狽不堪,大冷天洗冷水澡,還讓我對宮菲花犯下了滔天淫罪,只是有此功效,不愧為神物!

  一種意淫小說里掉落深坑還經常獲寶的老套情節,巧不巧難道也讓我碰到了?

  大劉還是不服,在大叫聲中,我們換玩飛鏢,這也是他的強項,幾個來回起落,我一路直奔靶心的10環,將他打得铩羽而歸,全場一片驚羨,在場一位自詡的高手,不服氣的也躍然上場,要打擊我的銳氣,幾次平手過後,還是被我穩定的飛擲,打得一點沒脾氣,和我連干幾大杯啤酒後,連聲說佩服佩服。

  難道我也身負異能了?

  我在心里嘀咕,感覺有些得瑟!

  如果男人擺出趾高氣揚的一副屌樣,絕對迷死場上的MM,也會吸引一群不認識的男人攏在周圍。

  在酒吧漸入佳境之際,我們那一桌已經聚攏了不少熱情的男女,一群人雲里霧里,在誰怕誰的大呼小叫里,抽煙,喝酒,猜碼,搖骰盅。

  我左右兩邊,一邊一個打扮時髦的九零後,和一個猜碼,另一個玩骰子,一番輸贏往來,又是幾杯啤酒下肚,頭腦也暈暈然。

  酒夠膽子壯,手也不老實的在兩個MM的大腿上摩挲,被MM裝腔作勢的拍開了幾次,大手還是堅持深入,在鮮滑無比的大腿內側游走,一邊的MM穿的是薄稀若無的黑絲,另一邊則是暗格子紋的咖啡絲,質地非同一般,絲滑柔膩,滿手溫軟,爽得心頭直打顫。

  我得意洋洋,打情罵俏之際,頭直往兩個MM臉上蹭,眼睛直勾勾的窺入她們的裙口,擁雪成峰的肉團,吹彈可破,每一根血管清清楚楚,一縷縷陌生的青春肉體氣息混在酒精里,往鼻孔里竄,由不得我下體一陣陣的萌動,一種想通過她們的肉體,彰顯自己另一方面過人能力的衝動繚繞在心頭,摁也摁不下去。

  性欲其實在陌生的肉體面前更具衝動,是男人的都知道我在說什麼,那是我們常常的幻想,幻想著在陌生女人面前表現自己能的一面,因為陌生才肆無忌憚,才了無牽掛,才淋漓盡致,因為陌生才能將新鮮感推到極致,而新鮮感才是保持性欲的原始動力,和愛情一樣,新鮮感一過,如火的激情總是過期不候!

  如果有人認為勉強得來的性欲,勉強得來的愛情,那也是性欲,也是愛情,算我白說!

  當我的手繼續深入,已經貼到兩女內褲邊緣,即將要試試最神秘處的手感時,耳邊一聲叱起,“臭流氓!混蛋!”,緊接著一大杯啤酒撲面潑到我臉上,把我澆了個落湯雞,我趕緊抹了一把,眼前一個憤怒的女人,不是許幽蘭是誰?

  冰冷的啤酒把我從飄飄然中帶了回來,旁邊兩個女孩確不干了,從轉椅上跳了下來,當場就要和許幽蘭干架,我抓住其中一個女孩的手臂,扯了回來,吼道:“少管閒事,誰都不許動。”手上用勁,把那女孩掐得哇哇叫。

  許幽蘭瞪了我一眼,快步走出酒吧。

  我把那女孩推得差點就要滾到方桌下,不顧她們的咒罵,追了出去。

  我一路奔跑追到了停車場,許幽蘭已經坐進紅色法拉利的駕駛室里,我一個箭步想拉開她的車門,但打不開,車子轟的啟動就要駛離,我飛快的躍到車頭,伸開雙臂,攔住車子,叫道:“幽蘭,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車里許幽蘭冷冷的看著我,不置可否,看她沒有離開的意思,我又回到車門旁,這回她搖下了車窗,我扶著車窗,喘著氣說道:“剛才……那都是逢場做戲,男人都那樣,當不得真的,你……你生氣了?”許幽蘭如蔥段般的幾根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方向盤,眼里充滿了不屑,“你的閒事我懶得管,我剛才是看你不清醒,怕你被人欺負了,幫你醒醒腦,本想好好敬你一杯的,誰想拿起酒杯才發現杯子太大了,一個手拿不穩,連你的頭發都給淋濕了,真是好心辦壞事,你不會跟我計較吧?我可是出於好心哦。”敬我一杯?

  手拿不穩?

  明明就是拿酒潑我,還說做好事,強詞奪理如她,真是無語了。

  只是這氣怎麼也起不來。

  “你沒生氣吧?沒生氣就好,我是怕你生氣。”我把頭發上還淋漓的啤酒抹了抹。

  “你就這麼在乎我生氣啊?”許幽蘭口氣有些緩和。

  看許幽蘭好像也沒那麼生氣了,我有些松了口氣,“你怎麼在這里?”“我打聽到紫月在這里,所以就過來了,不過好像她不在。”許幽蘭看著我擦啤酒,上半身也濕了,心情似是大爽,從車里拿了一張紙巾遞給我。

  我一怔,接過紙巾,把臉擦了一遍,說道:“我也是來找她的,你上次說要見她,所以我過來看看她什麼時候有空,幫你約個時間。”“據我所知,你出院也有一個星期了,怎麼現在才記得這件事,我還以為你忘了呢,所以我就自己找了。”許幽蘭沒好氣的說道。

  許幽蘭找紫月的事情,我還以為放一放也沒什麼,當下很不好意思,“我這幾天發生了點事情,所以耽誤了。沒誤你的事吧?”“她不在這里,我要走了。”許幽蘭沒有應我話。

  “我聽她朋友說,待會她會來。”我說。

  這時身後有腳步聲,是大劉跟丁可可,他們一定是見我衝出來,也跟著出來了。

  丁可可挽著大劉的手臂,瞄了許幽蘭一眼,“誰啊?你馬子嗎?”“他同學的女朋友,你別瞎說。”大劉上次見過許幽蘭。

  “喲,挖牆角啊,挖到同學身上了,現在流行挖人妻,沒結婚的人就挖馬子,我可沒說錯。沒想還是個富姐兒,這法拉利還是最新款的吧,真有錢!怪不得沒結賬就跑單了,這樣的美女,可是等一百年也等不來。”丁可可刺了一句,繼續打量車里的許幽蘭。

  我知道像丁可可這樣的人,對於許幽蘭這樣的富家女,天生就看不順眼,有機會總免不了挖苦諷刺一番。

  我剛想打個圓場的時候,丁可可的手機響了,喂喂的接了起來。

  “你平時就和這樣的人來往啊,真沒素質!哼,我要走了。”許幽蘭也看不順眼丁可可,放開車閘,准備離開。

  一邊哼哼的丁可可,聽許幽蘭說她沒素質,轉過臉來對著許幽蘭:“你說誰沒素質?”但電話里肯定是要緊的事,讓她不能掛斷,繼續哼哼。

  “紫月說要過來,你不等等了?”我提醒道。

  “我沒有等人的習慣,你幫我約個時間好了。”這時丁可可放下電話,對我說道:“不好了,紫月出事了,她說樓下有人守著,她出不來,那些人正在往樓上一家一家的找她。要我想辦法,好像是王江濤的人。”“王江濤?他找她干什麼?”我問道。

  “不知道……不,好像,好像……”丁可可有些遲疑,最後還是說了,“好像是和紫月懷孕的事有關吧。”“懷孕?紫月懷孕了?”“是的,紫月上周知道自己懷孕了,她想生下孩子,這事不知道怎麼被王江濤知道了,他怕孩子是他的,逼著紫月一定要打掉,紫月不肯,王江濤就揚言要殺了他,紫月就到處躲,這住的地方才搬去了兩天,就被王江濤找到了,看紫月電話里說的樣子,好像情況不妙。”丁可可簡要的把情況說了一遍,“我們過去找她吧,看什麼情況。”“上車吧!”說話的是許幽蘭,“我和你們一起去。”“我有車。”我說。

  “讓他開吧,他們前面帶路,你跟我後面一起,方便聯系。”許幽蘭說道。

  我把車鑰匙拋給大劉,上了許幽蘭的車。

  又一次,我坐進了那輛紅色的法拉利里,我又聞到了熟悉的香水味道,淡若幽蘭,卻縷縷入心,仔細聞聞除了夢中熟悉的味道外,混入香氣里的還有一股馥齒清沁的冷香,帶著幾分如荷花濯池而出,香麝籠水的妖嬈芬香,只是這香……那分明不就是上官雲清私處的私香?

  我恍然大悟,再嗅了嗅,幾無二致,如果說上官雲清那香更為馥郁,宛若絕色牡丹,那許幽蘭之香卻勝在淡遠悠長,清芳如空谷幽蘭。

  難不成許幽蘭那地方也清香如上官雲清?

  只是我這馬大哈,那天晚上只顧著尋歡作樂竟也將此絕香給忽略了?

  嗷,好一個宛若蘭麝的香氣麗人,叫我如何舍得放手?

  想到自己無意中又窺到許幽蘭一份隱私,心頭不禁大爽,身心籠在香氣撩人的小小車子里,不禁一片眼眩魂迷,臆想與衝動反復的煎熬,心撲撲直跳,和她仿佛又近了幾分。

  許幽蘭專注的開著車,她定不曾想到旁邊之人已經意淫連連,在她的幽香里幾不能抑。

  問世上只需聞聞體香,就能讓男人幾乎崩精而射的美女能有幾個?

  而眼前就有一人,我和她是如此之近……今晚竟然有月色,清媚動人的揮灑著大地,車內的她,一襲蓮月色的鏤空長罩裙,外裙淺青,里裙月白,泛著皎月光華,長袖的袖口疏鏤成蓮葉狀,覆腕而過,半露的玉指連帶袖子握在方向盤上,與談紅色的指甲相映成趣,光看那纖纖然然的柔荑,就令人頓生憐惜。

  循著車外明亮的路燈,我放低了身子,習慣性的往她的腳下望去,果不其然,今晚的她穿的是一雙白色的絲襪,薄透幾若無,溫婉的腳踝柔和的凸起,一雙淺口的白色高跟鞋,露出腳背一片白色的絲襪,束巧有致的根根玉趾半隱於鞋槽中,我想象著那趾梢如何被白絲輕軟的呵護,又如何被置於一方鞋尖邊緣被漆成黑色,鞋跟明晃晃金色的高跟鞋中,一種高貴迷人的氣息就這麼自自然然的散發出來,柔軟的白絲就這麼完美的和高貴的革質貼合,好一雙催人興奮的高跟美腳啊!

  更何況那絲襪也許還是帶著蕾絲的吊帶絲襪,兩根吊帶之間包裹著神秘私處的或許是一件遮也遮不住的小小內褲,而那迷人的花蕊甚至還泛水有香,這一切的一切怎不叫人淫思奇想,遐想連連?

  人至賤,則意淫無敵。

  短短的幾分鍾內,我就將許幽蘭里里外外都意淫了一遍,甚至印象中那晚車中完美的裸體也被連帶著拿出來意奸了好幾遍,下體漲得不成樣子,渾身欲火纏身,幾不成抑,想象著根根輕巧的纖指攀上那粗碩的陽物,紅撲撲的小嘴在龜頭上緩緩合攏,丁香小舌在馬眼上撩逗,一只手還玩弄你大若鵝蛋的沉睾,秀絕人寰的一貌容顏就這樣吸著你的巨物,或轉承或套弄,或輕切或長舔,傾人傾城的美貌本已讓你炫目,再添一副巧思淫欲的迷亂神情,又怎不叫人淫情靡意洶涌蕩漾,激爽連連。

  我意淫,意淫,再意淫,一再的意淫。

  我的神思早已游離物質之外,滿腦都是翩翩飛舞的許幽蘭,可恨的是我竟發出了高潮中才會有的一聲喘息聲,當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收不住了,暴漲的陰莖頂著劣質的牛仔褲,一陣發疼,一腔熱流幾欲噴薄而出。

  “你怎麼了?不舒服?”許幽蘭一定看到我神色不對,出聲詢問。

  “啊……我……啊……”一語驚醒意淫中的我,竟張開結舌發不出音來,我才發現剛才一陣神迷意亂,整個人幾乎就要鑽到座位下面,平躺的姿勢十分難看。

  這樣深度的意淫,這般意淫到失態,更何況意淫的對象就近在咫尺,如我這般狼狽的,這世上不會有幾人吧?

  我慌亂的收拾丑態,才發現內褲已經濕了,黏黏的精液一抽抽的送出,我竟然尿了一褲子的精液。

  上次在山中路邊打瞌睡,就綺夢連連,而今天佳人在側,就幾乎意淫至死,這許幽蘭不是我這輩子的情丸絕藥是什麼,沒有她我真的就會死了,我一定就會死了!

  我沒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晚上,我和她幾乎就要赴難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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