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長距離的飈射
洗了個熱水澡之後,我就匆匆出門了,我擔心許幽蘭。
不出所料許幽蘭的公寓緊閉著,人不知去向,她的手機永遠傳來關機的提示音。
趕到許幽蘭上班的地方,問了幾個人,也都是沒有看見她來過。
難道像電視里一樣為了阻止大家閨秀和窮屌絲的愛情,她也被禁足了?
我不知道。
第二天,當我魂不守舍來到寶藍公司找上官雲清,被告知她正在忙,不方便見客,讓我回去。
我一再央求有重要的事情,但忠於職守的女秘書還是不肯松口。
我在走廊上焦急的踱了幾圈,撂下一句狠話,要麼就再次通報我要見她,要麼我就衝進去,再不就嚷嚷了,擺出一副痞子的吊樣。
女秘書像看外星人一樣,上下對我瞅了一番,瞪了幾眼,進去通報了。
見到上官雲清的時候,她坐在辦公室一角的沙發上,很顯然她並沒有什麼事,她其實就是不想見我。
她默默的幫我了倒了一杯茶,放在她對面的茶幾上,然後面無表情的坐回沙發。
我走過去坐在她對面,抬頭和她的目光接觸,美得讓人心顫的容顏又有了幾分清減,幾縷卷成幾卷的頭發輕輕的懸在額的兩邊,黑色豎條紋的銀色襯衣,領口和袖口都是銀白色的,駝黃色的一步短裙,兩條大腿裹在一層看不見肌膚,有些透明的肉色絲襪里,絲襪稍帶一點光澤,卻不耀眼,一種貴氣似有似無的繚繞而上,非常自然的散發出令人神往卻非常舒心的華貴氣息。
能將絲襪穿出貴氣的,上官雲清是第一個,我還未見第二個。
茶幾擋住了腳,我沒看見高跟鞋。
我喝了一口茶,思量著如何開口。
我和許幽蘭的事她一定很駭然,我從沒告訴她我和許幽蘭的糾葛,她也許還在震驚中未回過神來。
料誰都會震驚,一個口口聲聲說是朋友,不久前還介紹了個美女給他做女朋友,一轉眼見面的時候,已經把自己妹妹給辦了,還不是間接的聽到或者看到,而是幾乎就等同現場捉奸一樣。
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
她是在審度我,而我是不知從何說起。
“難道是我們家上輩子欠你的嗎?”最後還是她先說了,語氣似乎帶著一聲輕嘆,又好像是自言自語只對自己說一樣,她的目光掠過我,停留在手中的咖啡杯上,復雜的心情表露無遺。
“我想見她,我找不到她,幫幫我。”我單刀直入,我知道她有很多要問的,但目前的情況下,我無法顧及她的感受,我感到心中有一團火焰在燃燒,那是愛情的火,是能給予我新生的火,為了這迷人的火,我無所顧忌,無所畏懼。
“她應該在我父親那里,可能這段時間你也不會見到她。”上官雲清沒有故意隱瞞,直接說道。
“我去找她。”我立即起身就想走。
“你這樣去就能見到她嗎?”上官雲清對我的舉動並不驚訝。
“求你了,我怎樣才能見到她。”我坐回位子,懇求道。
“我不知道,現在我們家一定在尋找解決問題的對策,在這對策還沒有決定之前,我妹妹只能呆在山莊里,什麼人也見不到,你能做的只能是等待。”“求求你幫幫我,我想見許幽蘭。”“我幫不了你,我父親和我媽媽愛許幽蘭從小就超過了我,在這方面,我無法左右他們的意見。”“他們是什麼意見?”“我不知道,我媽媽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父親那里今晚我回山莊一趟就知道了。這還取決於許幽蘭的意志,從小我父親就對幽蘭疼愛有加,她的要求從沒有不被答應的,希望這次還是能如幽蘭的願吧。”“你希望幽蘭和我在一起?”上官雲清看了我一眼,道:“自從幽蘭的媽媽去世之後,我知道幽蘭其實過能很苦,她任性,她驕傲,她到現在一直都不承認是上官家的人,可想而知她有多恨我們。”“她從不輕易表露心跡,多少人追求她,她從沒理睬過。如果她真的找到了歸宿,我會祝福她。”上官雲清嘆了一口氣。
“你愛她嗎?”上官雲清盯著我,目光復雜。
“是的,很愛,愛到一想到她就心疼。”我知道昨晚那一夜已經把我積蘊許久的情感打開了,現在每一分每一秒一想到她,我就感到心疼,一種心疼之愛。
“那雪馨馨呢?”上官雲清問道。
“她……”我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但很快說道:“如果可以,我只能……只能對不起她了。”“不行!我不允許你把雪馨馨剛剛升起的希望就這麼打破,即使有了許幽蘭也不行,難道你就想讓雪馨馨一輩子就這麼痛苦的活下去嗎?我不允許馨馨再受到什麼刺激。”上官雲清厲聲道。
“那你要我怎麼樣,要我對不起幽蘭嗎?”“其實,我是想勸你放棄許幽蘭。”“不可能!”“因為我父親也不會答應的。”“那也不行!我也不管,我就要和她在一起,天王老子也不行!”我吼道。
“你有那份自信嗎?”上官雲清略帶嗤笑。
“我鐵了心了,怎樣?”我有些惱。
“還無知無畏了?”“隨你怎麼想!”“難道,到最後私奔,你們一輩子得不到承認,幽蘭和你清苦一生,這就是打這樣的主意嗎?是什麼讓你這樣有恃無恐?”“我沒這樣想過。”“事實不是明擺著的嗎?這樣的結局就在眼前,你就沒有自我掂量過?”一連串急促的對話,讓我和上官雲清都有些激動,心潮起伏。
我的心有如被一把刀輕輕滑過,上官雲清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讓我清醒,但她的話仍讓我有些悲憤,但就此讓我放棄眼前的幸福,我辦不到。
我看著她,說道:“我爭取幸福難道有錯嗎?爭取我自己的幸福有什麼錯?我不想留下一輩子的後悔和遺憾。”上官雲清像是被觸動的頓了一下,房間里突然顯得很安靜。
“好了,不說幽蘭了。”上官雲清收回了目光,“我們說說馨馨。答應我,讓馨馨選擇,讓她選擇,你不能拒絕她,除非她拒絕了你,否則這世上再找不出能被她接受的第二個男人了。”我一口回絕:“不行,我不能對不起許幽蘭!我想如果這樣最終還是會傷害到馨馨的,所以……還不如現在……”我話音未落,上官雲清已經打斷道:“你敢!你不用管幽蘭,她那邊我來想辦法,我只要你不要離開雪馨馨,其他的不用管,繼續呆在她身邊。”我的心其實早就容不下其他人了,看著上官雲清堅決而又帶著點哀求的目光,思忖良久,只能點點頭,即使這輕輕的點頭,我仿佛都帶著沉重無比的背叛,心頭有如千鈞重壓,一陣如麻的絞痛在心間盤繞,幾乎又要拒絕上官雲清的請求。
“不用為難,幽蘭那我會有辦法的,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就行了。我會幫你的,你不答應也要答應,否則……”上官雲清加重了語氣。
我聽出了她的話,如果我不答應,她就不會幫助我。
的確沒有上官雲清的幫助,我這個螻蟻般的小人物根本無法撼動如山巒般聳立的豪門望族,更別夢想其中的至寶了,即使這有些背離了原則,但仍是我無法拒絕的,小人物與生俱來的悲哀又襲往心頭,只能如此了,唯有如此了。
“我答應你。”我說道。
我心情復雜的從上官雲清的辦公室出來,似乎失去了什麼,又似乎一籌莫展,我望向天空,太陽很溫暖的照著,街道上人來人往,誰也不認識誰,一種孤獨感襲來,還摻雜著某種強烈的不安,我神情恍惚走在街道上,在路過一個小店的時候,買了一聽啤酒,喝了幾口才發現開口處一圈土,我將沒有喝完的那聽啤酒甩到地面上,踏上一腳,踩扁,冒著泡沫的液體流了一地。
我心亂如麻,掏出電話找朋友,我打給大劉,電話是一個哆哆嗦嗦的聲音接的,辨識了好久才確定就是大劉,他告訴我他已經和丁可可跑到外地了,避避風頭,一段時間不會回來了,叫我注意點,那些人惹不起。
無論我怎麼保證沒事,他也不相信,只能任由他掛了電話。
我打電話給許久不聯系的老頹,此人是個編劇,一年到頭貓東貓西的在不同的地方寫劇本,其實說是在不同的地方搞女人也沒錯,此人性癮成癖,好賭成性,這兩大愛好和他如影隨形,一天不犯就像毒癮發作痛不欲生,他說他需要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尋找靈感,鬼才信。
在局局不同的賭桌上讓自己保持清醒,真瞎扯。
但就是此人,編的劇本卻很好賣,依據當前電視劇的觀眾水平,可想而知嘩眾取寵就是此人的強項,庸俗不堪是他的擅長。
我悶悶不樂,我愁苦不堪,所以我找他。
見到他時,他正在一家咖啡館的包廂里" 鋤大地" ,煙熏火燎的一圈人正玩得不亦樂乎,其中的明強和建國見過幾面,也都熟,幾個不知道哪里找來的女人在一旁瞎起哄,一溜的修長大腿,東倒西歪的長靴和短靴,露出一截截性感的黑絲。
這年頭女人不穿黑絲還真不好意思見人,這以前妓女用以表明自己身份的標志性物件,為不正經女人專利的黑絲得以流行,還個個以穿上為榮,個個面上有光,不禁讓人感嘆女人為了取悅男人的本事日益見長,更別提內衣外穿、鏤空上陣、齊逼短裙等款式,無一不是為了讓男人流鼻血准備的,即使是一襲正規的裙子,即使裙子內還有一件小內褲,對於從裙底襲入的空氣而言,暴露的程度同樣驚人。
高跟鞋、絲襪、炫目的紅唇,不斷往上擠的豐胸玉乳,人類還能更淫蕩一些嗎?
這世界的一切其實就是為了男女吸引而准備的,是為了相互操逼而准備的,淫蕩的男人,更淫蕩的女人,所以誰也別他媽的裝逼,裝清高,人生而為人其本身就是淫蕩。
在一陣更大的起哄中,某淘店主建國捂著肚子往衛生間走去,我接手了他的牌,坐在兩個一看就知是為網店拍照的模特中間,刺鼻的胭脂粉氣混在紛騰而起的煙霧中,衝得我五迷三道,我展開手中的牌,煙不離嘴的說道:“老規矩嗎?說好了,概不賒賬,誰賒誰搞女人前就見血。”“你個烏鴉嘴,這段時間又怎不如意了?順風順水的一般不見你找我,這心情不爽呢倒是找上門來了。沒話說,哥這里是快樂大本營,來了包你樂透了再回去,說好了不天亮不回阿,哥幾個也好久沒聚了。”老頹眯著一條眼縫說道。
“出牌,出牌,我快贏了。”時裝編輯明強催促道,一個嫩模正把錐子臉靠在他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牌。
我們一起玩牌玩了個昏天暗地,烏七八糟的氣氛正好讓我的郁悶得到了消解。
越亂越好,烏煙瘴氣自有烏煙瘴氣的效用,我沉溺在局來局往的一局又一局牌中,不用思考,混亂不堪,讓我有種虛假的興奮。
打牌中間,老頹提到大劉,順帶也求證的問道:“聽大劉說,你處了個馬子,還是律師?人漂亮得他眼珠子都要掉了,還是金主,是不是呀。”“是啊。”我咕噥著,把一張老K壓了建國出的紅桃Q。
“行呀,少奮斗二十年,就等著享福了!盤算好怎麼多分點家產了嗎?兄弟們也跟著喝點湯,這輩子你就一直逍遙快活了。”老頹出了三張A說道。
“少來,看我是吃軟飯的人嗎?甭管是誰跟了我,都一起睡小屋去。”我又出了一手牌,嘴上的煙燎得我眯著一邊的眼睛。
“我看你倒挺像,吃軟飯有什麼不好呢,人家求還求不來呢,我看行!”這明強不知是不是整天跟女人混在一起,雌性激素吸收太多了,說話的聲音又尖又薄,轉頭對建國說:“元芳,你怎麼看?”“還有麼?她的閨蜜也可以介紹給我啊,這樣我那半死不活的網店也不用開了,省心省事有什麼不好。”建國說。
我把手上的牌一攤,“贏了,給錢,給錢,快點兒,下一局,下一局,瞧你們一個個衰樣,今天就甭想贏了,沒出息。”“黑2在哪?黑2在誰手上?泡湯了,泡湯了!”我雙手按住桌面的牌,檢查其他人手中的牌。
“在我這,一個疏忽,被你不小心贏了,真背!”老頹說道。
我樂滋滋數著手里的錢,這時包廂的門" 篤,篤" 的響了,有人來了。
“進來。”老頹招呼了一聲,繼續洗牌。
門開了,一屋子的人都傻了眼,一個絕色美女俏生生的就這麼立在當場,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不認識,黑色的風衣,過膝長靴,黑色絲襪,豐滿的胸,翹翹的臀,高挑的身材,不是金妍茜是誰。
她找我作甚?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我找趙波有點事,能出來一下嗎?”金妍茜一臉的焦急,我知道肯定出什麼事了。
出了包廂,金妍茜後邊還跟著幾個人。
我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我的,但看她身邊那幾個人好像是道上的。
金妍茜道:“你快去勸勸雪馨馨把,她手下的一幫人正在王仁天那里抓劉鐵三,就是那天抓了你的那個黑衣人,現在已經鬧上了,我出來的時候人還沒找到,如果找不到人,他們就要帶走王江濤,說王江濤是這一切的主謀,事情就會越鬧越大了。你也知道那天的事是個意外,王江濤要找的是紫月,並不是針對你的,你和王仁地的事基本上已經算是揭過去了。你勸勸雪馨馨吧,現在她正在到處搜捕,就差沒有把整個城市都掀翻了。”“求求你,鐵三不能被抓的,他一直待我不錯,可以說待我像妹妹一樣,我就有這麼一個哥了,求你了。”金妍茜帶著哭腔的懇請道:“我沒什麼辦法,只能來求你了,幫幫我好嗎?”呃,這雪馨馨在我面前不聲不響的,本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我這小人物是遭了罪,但終歸是小人物,不起眼的小人物,被大人物欺負了也就欺負了,既然沒有能力伸張,那麼忍氣吞聲,選擇逃避也是必然。
誰想雪馨馨竟當一回事了,不惜犯錯誤的使用特戰隊員緝拿真凶,我心里突然涌上一陣感動,就像上次在幾個地痞手上救下孫倩一樣,我又欠了這個不能以常理揣測的女人一個情。
“我知道,我不不應該求你的,畢竟真正傷害你的就是鐵三,但我沒有辦法,王江濤會把他交出去的,求求你,幫幫我吧。”金妍茜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
我審視著金妍茜,這個女人我從沒看透過,在老女人許雪茵那里也是她私下里把我放了,回頭還被修理了一頓,而在淺灣碼頭還是她,她把我和許幽蘭給放了,要不是她,我現在怎麼樣還不知道呢,我不知道她是基於怎麼樣的原因幫了我,但幫了就是幫了,是我欠她的,她現在有求於我,我能拒絕嗎?
無論怎麼樣的理由,我都不能拒絕一個哭著向你求助的女人。
我立即撥打雪馨馨的電話,但電話響著,沒有人接。
我和金妍茜趕到典庭山王仁天的別墅,只見別墅的兩扇大門已經被拆成幾根扭曲的鐵條散落一地,幾個被打倒的保安躺在地上扭來扭去的唧唧哼哼,幾輛悍馬軍車停在偌大別墅的院子里,幾隊特戰隊員正在進進出出的到處搜索,為首的正是那天把刀子架在許雪茵脖子上的陸晴晴。
我走到她面前,說道:“看我面子上,這事就過去了好嗎?算幫個忙!”“不行!”這小妮子直接拒絕了我,“我正在執行上級的命令,希望你不要來妨礙我。”“你也知道這一切都是什麼回事,我這當事人都說沒事了,你也就高抬貴手,能過就過吧。”我笑著說。
“軍令在身,恕難從命!”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我就不知道了,我們少校從沒替哪個男人出個頭,怎麼到你這里就變得婆婆媽媽了,真是看不起你,還有個男人樣嗎?少羅嗦,今天我不把人找出來,就把這里拆了,敢欺負我們,不是活膩了嘛!”幾經交涉無果,我和金妍茜就這麼干等著。
金妍茜在寒風中一臉焦急,我只能不斷安慰她。
突然,我想上衛生間,便問明了方向,往別墅里走去。
在豪華偌大的別墅一樓我想推開男衛生間的門,卻發現門鎖著,胡亂拍了幾下叫了幾聲,剛想掉頭就走時,門卻開了,露出了一個人影。
我記得不錯的話似乎是三個美女藥丸中的一個,藍星月,只見她比模特還要火辣的身子斜斜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烏黑的長發披在身後,一身迷彩服卻凌亂不堪,上衣敞開了好幾個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雪白的乳房露了大半個,面色潮紅,好像氣喘未息的樣子,被截短了的軍綠筒裙,一邊卷縮了上去,露出白色的吊襪帶,她穿了一雙白色的透明絲襪,高高的黑色長筒靴。
我訝然的看著她,她沒好氣的瞅了我一眼,“我以為誰呢?想上衛生間的話,就快點。小蝶還在辦事。”“啊?”我還對貿然出現的藍星月轉不過彎來,“不了,你們忙,我去別的地方吧。”我說完轉身就走,卻被藍星月一把拉住,一甩,把我甩進了衛生間里面,將我靠在剛合起的門上。
她閃著一雙媚眼說道:“難道我們是老虎嗎?怎麼一見面就走?昨天在基地里,你可沒把我們放在眼里,是看不上我們嗎?我們就有這麼差嗎?就這麼掉你胃口?”“我哪敢啊,沒有的事,沒有的事,看你說的……”我打著哈哈,就想開門溜走。
卻聽到衛生間一排的隔間中傳出,啊啊啊的呻吟聲,接著是一片噼里啪啦的拍擊聲,還有一個粗重的男人喘息聲。
在一片慌亂的嘈雜聲中,一間隔間的門被撞開了,似有物體重重滾落,一條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腳從里面伸了出來,然後又是另一條性感的黑絲美腿,美腿的腳踝上掛著一件其窄如繩的白色三角內褲,正高高的揚起,晃蕩著。
接著兩腿中間,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屁股,藍色的牛仔褲半褪大腿上,正跪著對著那雙黑絲美腿的中央做挺動的動作,“啊……啊……啊……好猛啊,……繼續……繼續……你快點啊……呃……呃……啊啊……嗚……厲害……回來了幾個月,基地里一個男人都沒有……不想今天能夠見到男人……星月,你快來啊……快來啊……呃……呃……這修水管的小鮮肉還真的夠厲害……夠猛的呢……啊啊……啊啊……”那兩條黑絲美腿高高的踢蹬而起,腳踝上的小內褲不停的晃動,被抖落到絲腿的膝彎處,又隨著美腿的放下滑到腳踝上,繼續晃動。
藍星月曖昧的看著我,我睜著難以置信的眼睛,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藍星月已經整個人靠進了我的懷里,圓滾滾的玉體,前凸後翹,撩撥人心的美女氣息,濃郁馥佩,好一個熱辣辣的肉彈啊,我一陣熱血上涌,眼睛被刺激得跳了一下,鼻血就要噴了出來。
藍星月的手已經隔著牛仔褲在我的襠部摩擦揉捏起來,甜得膩人的道:“休息了一晚上,好了吧,你可讓我等得心焦。我在執行任務,希望你配合哦,呵呵……”她解開拉鏈,隔著棉質的內褲,在我那巨大鼓脹的一團上,又揉又捏,“真大,好沉呢,我喜歡,又大又長的更喜歡!呀,真的好大呢!”我感覺到胯下的陰莖漸漸漲得更大了,卻被內褲壓服著,膨大的龜頭有力的滑向一邊,一個勁的往內褲的邊緣處頂出去,我想推開藍星月,但性欲上來了,手腳酥軟,什麼也做不了。
藍星月有一雙非常漂亮的手,她的小手探了下去,纖細卻富有肉感的手指,在熱血奔涌,熱度驚人,有如兒臂粗大的陰莖上來回摩擦,陰莖漲得更大了,小小的內褲根本包不住,暴漲了上來。
藍星月利落的扯下內褲,將陰莖連卵帶蛋的掏了出來,她低頭看了陰莖一眼,似乎很滿意陰莖的尺寸,猙獰的龜頭,肉冠已漲成紫紅,在藍星月的手里圈搓玩捏,一次次的捋前捋後,擼杆扯囊,不停的被玩弄。
她抬頭看我,表情既不驚艷也不激動,平靜中帶著一絲司空見慣的冷淡,這反而令她更增添了幾分動人的淫蕩。
淫蕩的女人自有淫蕩的姿色,她一雙勾魂的丹鳳眼,輕輕一眼就將我酥到了骨頭,站都要站不穩了,身子重重的靠在門上,下體突出的挺著。
她手上的頻率更快了,套弄得刷刷直響,黝黑的陰莖堅皮硬肉,和她白皙嬌嫩的手指形成對比,她握住陰莖根部,就像握住一根撩棍一樣沉沉的抖擺,她鞭甩著我的陰莖,從根部往前捋去,她圈住冠溝用力擠壓龜頭,她一直盯著我看,眼神似乎在問:“爽嗎,是不是很爽!好爽是嗎,是不是好爽?很爽是吧,一定很爽吧!”又是一陣手指輕靈的翻飛玩弄。
她不停的圈搓套弄,陰莖粗圓,她的手幾乎都要握不住了。
她把大腿抬起,以腿做台,將陰莖放在白絲玉腿上撫弄,白色的絲襪,富有彈性的肌膚,我被玩得哼哼出了聲;她將陰莖放入白絲玉腿的膝彎下,用大腿輕輕的夾著陰莖,在兩片薄薄絲襪的包夾下,用手玩弄著露出腿彎處的龜頭,我挺動陰莖在細軟的白絲中間來回摩擦,龜頭包在溫軟的小手里,她的手指擠了一下,有幾滴透明的液體從馬眼冒出。
“流水了?這麼不經玩嗎?”她說道。
暴漲的情欲將神經繃得很緊,強烈的刺激快感讓我喘不過氣來,絲襪與陰莖的接觸,輕易的就將我整個人置身絲襪的世界里,被絲化,被柔化,被百轉千回的絲軟呵護著,融化著,每一寸觸感,每一片神經都讓我飄飄欲仙,銷魂得一塌糊塗,難以言表。
太刺激了,我不得不將專注的神經外放,減抵一陣又一陣越來越強烈的射精衝動。
衛生間里邊,趙小蝶撅著雪白的一瓣屁股露在隔間外,後面的男人褲子褪在腳踝上,粗大的陰莖從後面狠狠的干她,趙小蝶聳著屁股配合著男人的插入,兩條修長的黑絲長腿,一邊的高跟鞋已經去除,腳尖點地,一彎動人的黑絲足尖隨著抽插晃動著,突然,她白花花的肉臀一陣緊縮,玲瓏的黑絲腳掌死死的撐住地面,痙攣性的全身抖動,隨著幾聲口齒不清的嬌哼,她來高潮了,一次強烈的高潮。
突然,門外很遠的地方傳來,有人在叫:“收隊了!收隊了!”藍星月仿佛沒有聽見一般,繼續狠狠的擼弄我的陰莖,她已經側過身子,兩手並用圈玩我的陰莖,套了又套,捋了又捋,她將陰莖插入大腿的絲襪里,用白絲包住,像玩健身球一樣玩露在外面的卵蛋,脂玉般白嫩的十根手指像十只靈活的小蛇,在陰莖上游走。
她抽出陰莖,像擰衣服一樣,兩手一前一後的握住陰莖用力擰扭,她像握刀一樣握住圓硬的龜頭用力的猛頓陰莖,陰莖硬得不能再硬,她將龜頭放在大腿的白絲上劃圈圈,用一小截白絲堪堪包住龜頭,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陰莖上,我像被抽空一樣渾身綿軟,所有的硬度都集中在龜頭上,包在薄如蟬翼白絲里的龜頭,堅硬如鐵。
她刷刷的套弄著,用力的套弄著,兩手同時的套弄著,將整根陰莖插入大腿絲襪里擼弄著,時而專注的看著我驚人的器官,時而又面無表情挑釁的看著我,而我卻驚恐萬狀的看著在玉手里,在絲襪里越來越硬的陰莖,毫無辦法的看著陰莖在勃漲的情欲中滑向爆裂的邊緣,勃大,勃大,再勃大,挺硬,挺硬,再挺硬,陰莖在薄薄的絲襪里呈現出驚人的深紫紅色,強烈的刺激快感,催動著陰莖達到了釋放的邊緣。
藍星月對陰莖的變化不為所動,對著我呲牙咧嘴的痛爽神情不為所動,手依然有力的套弄,她滑動著大腿,帶動絲襪套弄著陰莖,或兩手輪番,一刻不停,或兩手齊進,頻率很快,或指掌並用,拿捏著包纏在絲襪里的陰莖。
她再次挑釁的上揚眼角看著我,我眼睜睜的看著十指中間,裹在絲襪里的陰莖硬無可硬,不可再硬,一陣猛烈的抽動,藍星月放下白絲大腿,陰莖抽離絲襪,我無可奈何的看著暴露在空氣中的陰莖一陣飈射,幾股力道十足的精液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光飛出幾米之外,距離相當驚人。
飈射,飈射,再飈射,我從沒射這麼遠過,極盡全力的一射,我又射出幾股。
藍星月卻根本連看都沒看我激射的情景,她依舊冷然的看著我呆若木雞的夸張表情,好像一切跟她無關一樣,她用力的擠壓著陰莖,幾股長短不一的精液繼續射出,陰莖開始冒出如注的白漿,從馬眼上掛流,很快就在藍星月的手上集滿了一手,她繼續擼弄陰莖,精液繼續冒出,很快就流在地板上集結成一小窪。
藍星月擠著龜頭,將最後的幾滴精液從莖管里抖出,她將滿滿一手的精液擦拭在我的內褲上,從容的從旁邊的紙筒里拉出幾段卷筒紙巾擦拭起來,對我說道:“今天沒時間,下次找再慢慢玩!手感還不錯,還挺沉的,夠大,又夠硬,真舍不得就這麼讓你走了。”釋放過後,我渾身酸軟,驚魂未定之際,哪里還管藍星月說些什麼,匆匆提褲扣帶從那比淫窟還淫窟的衛生間里落荒而逃。
一切還來不及細細品味,幾個起落之下,我竟莫名其妙的被一個才見了一面的美女打了手槍,一次銷魂致死的手交,一次彈盡糧絕,幾乎精盡人亡的長距離突射,我感到陰莖無盡的疲累,頹態十足,未想一次無性器接觸的手交,竟比真刀真槍的實干更銷人魂。
陸晴晴沒找到人,也沒有找到非法持有的槍支彈藥,王仁天和王江濤也不在,只能無奈的命令收隊。
我覺得有必要要見雪馨馨一次,既然金妍茜幫了我,我也就不再計較這麼多,能幫就幫到底吧。
我被罩著眼罩帶回了特訓基地,雪馨馨還在忙,她安排我在小餐廳吃了晚飯。
飯後,我吸了一支煙,餐盤里還有一杯紅色的西瓜汁,我拿起一飲而盡,後來我才知道我喝下去的那杯飲料被雪馨馨弄了手腳,一整晚都讓我燥熱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