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的這一天,我都有些心神不安,總覺得心里有什麼事情在壓著我一樣。
弄的我整個一天都恍恍惚惚的。
快到下班的時候,我口袋里的手機卻響了。
“喂,”我拿起電話,有氣無力的對著話筒說著。
“老大,晚上出來吧,我們聚一聚,已經好長時間沒在一起坐坐了。”聽電話那頭的那個大嗓門就知道是我大學同學。
這小子當初就住在我下鋪,因為我們一個宿舍我最大,而他排行老四。
所以他一直就叫我老大。
都已經步入社會這麼多年了,他的稱呼還是一點沒有改變。
我考慮了一下,想了想:“反正今天晚上估計妻子和那小子肯定是在外面了,還不知道多晚才能回來呢,反正也沒什麼事,就跟他們出去鬼混吧。”
“好,你們定在那里啊?我馬上去。”
看來我痛快的答應當老四有些意外,他楞了半天才用一種很難相信的語氣對我說:“不會吧?這麼痛快就答應了。你不是拿我開涮吧,我可真的當真了。”
“什麼你真的當真,這本來就是真的。你小子搞什麼怪,我什麼時候對你不痛快了?”我不滿的對著電話叫道。
“得了吧,自從你掉進婚姻的陷阱以後,我們那一次的聚會你是痛痛快快的來了,整天就是一個借口---回家陪老婆,整個一個‘氣管炎’,你還好意思說。”沒想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比我還大。
“呵呵,也是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
“那……今天就算了賠禮好了,晚上喝酒的錢算我的。”
“這可是你說的。”電話里傳出來的聲音幾乎把我的耳朵都震聾了。
我不得不把手機拿開一些,免得這些噪音再騷擾我。
不過看起來老四也很高興,他緊跟著就說道:“就這麼定了,晚上七點於記海鮮樓見。”
“好的。”我答應下來就准備掛電話。
“那個……”在我剛要掛线的時候,電話里又傳出來一聲話語:“老大,你……你不會是和……嫂子離婚了吧?”
“去死吧,你個烏鴉嘴。”我罵了他一句。
“嘿嘿,那就好。”老四不好意思的笑著:“主要是你今天太反常了,本來我以為要把你叫出來得費好多口舌呢,沒想到我准備的話一點都沒用上。”
“少廢話了,晚上見。”我不耐煩的和他說。
“那好,拜拜了。”
“拜拜”
放下電話又收拾了一下,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離開了公司,驅車來到我們定好的地方。
到了地方,在服務員的引導下進了包間一看,呵,都到齊了,大學里原來一個宿舍的除了老二、老六和老八,其余的一個不拉都坐在那里了。
“來的到是快啊,”我一邊說,一邊笑著坐了下來。
和每一個朋友都打了個招呼。
“能不快嗎?太陽都從西邊出來。自從老大結婚以後,今天是第一次這麼痛快的出來。還主動請客。大家還不蹦著高的來啊。”老四看著我,哈哈的笑著。
“少了了。”我不屑的和他說:“你們每次出來聚會的目的可不是喝酒這麼簡單吧。每次都要桑拿、K房轉個一條龍,我可是結婚的人了,那能總跟著你們鬼混?”
“完了,我們偉大的老大終於陷入圍城里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辦法享受眾多野花的愛戀了,好可憐啊。”一邊的老三搖頭晃腦的在感嘆著。
旁邊的一干色狼紛紛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
“一群敗類。”看著他們的樣子,我又好氣,又好笑。
“好了,不廢話了。准備上菜吧。”坐的我對面的老五的話結束了我們的嬉鬧。
他看著我,不懷好意的笑著:“聽老四說,今兒個是你請客吧?”
“你就點吧,一頓飯我還是承受的起的。”看著他的笑容,我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只有硬著頭皮說了。
“這可是你說的。”老五說完,馬上就把身邊的服務員小姐叫過來,嘴角麻利的對她說:“一個燒鱔段、一個醬爆海參、一個魚香蟹加一大盤基尾蝦,再來一個清蒸刺龜、一個花尾鮑,要九個頭兒的啊。其他的海腸子、蟶子什麼的再隨便來幾盤,哦,對了加幾個好素菜配和色,還有……”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趕緊一把把他的嘴捂住了。
還有,再有我可真的破產了。
好小子,可逮住了我這個大頭了。
我趕緊對著旁邊的那個已經有些驚呆服務員說,“好了,就這些吧,不過再要。”
不料等服務員到了門口,老五又加了一句,再先給一人上一碗魚翅粥墊墊底……
不一會兒,幾個穿著中國傳統旗袍的小姐就端著盤子列隊走近來。
很快的,一盤盤昂貴的海鮮就擺上了餐桌,頓時,屋子里都是海鮮特有的香氣。
幾個人也沒客氣,剛開始還好,只是頻頻的敬酒小酌,漸漸的都喝多了以後,就沒有那麼假裝的姿態在里面了。
桌子上盤碟飛舞,碗筷紛飛。
大家開始肆無忌憚的大吃大喝。
仿佛是又回到了大學時候那種對了一塊肥肉而搶的不亦樂乎的年代。
一群人為了最後幾個蝦蟹而打成一團,看的邊上上菜倒茶的小姐一直在捂著嘴巴,一副笑也不是,不笑又忍受不住的樣子。
終於,在一片杯盤狼籍中,大家都滿足的倒在椅子上摸著肚皮。
老五還一邊打著飽嗝一邊向往的說:“爽啊,下回一定再來這里爽一次。”
“……”我真的無語了,還有下回?
這一次就夠可怕的了,足足幾千塊,我十天的薪水啊。
出了飯店,大家才都發現基本上每個人都已經是面紅耳赤了,誰也開不了車了。
還是老五有辦法,一個電話讓他們公司的面包車給叫來了。
十七座的,我們都上去還富富有余。
“好了,酒也喝痛快了,下一個節目上什麼啊?”剛一上車,老四就叫囂著對大家說。
“當然是去桑一下,再去玫瑰歌城了,聽說那里又新來了一批小姐,都是頂級的啊。”老五言語興奮的嚎叫著。
頓時,車里的一干飢渴男都舉手贊成。
他也不怕司機聽見了回公司傳他的壞話。
就這麼在車里公然提議去找小姐。
我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同時也想起了妻子。
這麼做是不是有些背叛的意思啊?
不過轉著頭看看他們都一副興高采烈的急色摸樣,估計就算是我有異議也得被他們的唾液淹死。唉!反正老婆也和別的男人了,我這樣也無所謂吧。”在酒精的催促下,我的心也開始變的癢癢的。
大家先隨便的找個地方泡了個澡,然後又一窩蜂一樣衝向K房,一個一個就差臉上沒寫著“我是色狼”了,怎麼看都不象是一群社會上的白領精英,反倒象是一群訓練有素的嫖客。
到了地方,大家都下了車。
看來老五絕對是這里的常客;連門口的迎賓小姐都認識他。
我們一伙人在他的引導下進了一個包間,剛坐下不長時間,一個老鴇摸樣的人就領著一群穿著惹火的小姐魚貫而入。
大家各自挑選了一個自己認為滿意的女人坐下來。
這種情況下,我根本就沒的選擇。
再拒絕的話,估計就真的能被他們罵死。
遠遠的,我挑了一個個子高一些的。
沒想到這個人高馬大的小姐倒也放的開,一過來就直接坐到我腿上。
一股濃烈的刺鼻香水味熏的我只皺眉頭。
大家也沒有浪費時間,喜歡唱歌的就把著麥使勁的鬼哭狼嚎著。
喜歡調情的就摟著小姐開始搖色子喝酒。
我唱了幾首覺得沒意思就加入到他們的拼酒行列中來。
瘋狂的時間過的很快。
也不知道我們又繼續喝了多久。
反正時間估計也得到深夜了。
我搖晃著溜到廁所里,把肚子里的存貨都拍放出去。
正在我尿的爽的時候,老三也跟到里面,他一邊站在我面前,一邊看著我猶豫的想說些什麼。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今天晚上我就看著他不對勁。
和別人都是說笑連天的,一看見我就猶豫不安。
“老三,你今天到底怎麼了?”看著他半天還是沒說出來,我禁不住奇怪的問他。
“老大,你……你真的和嫂子……沒什麼嗎?”半天,老三的嘴里竟然蹦出來這麼一句叫我摸不到頭腦的話。
“你……你什麼意思啊?我們沒什麼啊?”我疑惑的回答他。
“可是……可是……”他猶豫的想說什麼,可半天還是沒說出來。
“你得急死我啊,有話你就說啊。”我焦急的對著說道。
老三想了半天,最後好象鼓足勇氣一樣的說著:“我昨天……昨天晚上去街上買東西,看見……看見嫂子和……和一個男人進了賓館里去了。”
聽見了老三的話,一下子把我的酒勁嚇退了一半。
這麼會這樣,居然被老三看見了。
“我……我……我知道。”我連忙假裝不在意的說著。
“什麼?你……你知道?”老三象聽見了天方夜談一樣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唉!那個人是我老婆的弟弟。”我開始編造著謊言來敷衍老三。
“晚上我們家正好有一些朋友在一起喝酒,都喝多了就住我家里了。正巧她弟弟從別的地方來了,沒有地方住了,我讓老婆在賓館里給他找個住的地方。”
“哦,我還以為,呵呵……對不起了老大是我多事了。”老三聽了我的話,慢慢的緩和了臉色。
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我說。
“沒什麼,都是自己兄弟,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說明你還關心我這個老大,來,繼續進去喝酒。”我提上褲子,重新和他走進包房。
屋子里的氣氛已經進入白熱化了。
人都東倒西歪的躺在沙發上,老四的手還在一個小姐的裙子底下不停的動著。
弄的那個小姐對著他哈哈只笑。
老五和老七都不見了,估計是已經帶著小姐到附近的酒店去了。
看見我們回來了,老四站起來,搖晃著對我說:“靠,都跑哪兒去了,他們已經帶小姐出去了,酒錢已經付了,你們自己找地方吧沒,我先走了。”說完就摟著懷里的小姐東倒西歪的走了。
看著這幫色急上腦的家伙,我沒有說什麼,只是拿起桌子上剩余的一瓶洋酒一口氣喝個底朝天,趁著酒勁上涌,我拽著身邊這個滿身香氣的小姐就四處找酒店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了房間,中間在總台定房間的事情都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
這樣也好,估計那個時候也肯定是一副精蟲上腦的齷鹺摸樣。
開了門,我連門都沒關,就急忙的抱著小姐甩到床上,在小姐吃吃的笑聲中,我惡狠狠的撲到她身上。
連澡都沒衝,我就快速的把兩個人的衣服都扒個精光。
就這樣,我挺著一根已經完全硬邦邦的陰莖就跪在她兩腿之間。
也沒有顧及和理會小姐一個勁的要求我先戴上套子,就扶著已經堅挺無比的東西用力的向前一頂。
粗大的龜頭完全的把她的外陰都撐開了,雖然里面還沒有什麼分泌物做潤滑劑,可是小姐的陰道也畢竟不是那麼緊了,所以我整根的東西也能磕磕碰碰的完全插到里面去。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明顯感覺到陰莖比平時要來得堅硬的多。
而且,連龜頭都好象被酒精麻痹了一樣沒有平時那麼敏感。
所以,雖然她的淫水可以說幾乎沒有,可是我的陰莖在里面抽插也絲毫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相反,倒感覺她陰道里的那些摩擦對我來說反而更刺激。
我也不顧那些別的什麼了,就這樣快速的在她身上發泄著。
身子底下的女人明顯有些受不了我這種粗暴的摧殘,雖然她是做小姐的。
可是這種沒有任何分泌物做潤滑的摩擦還是讓她有些難受。
“啊……”我每抽送一下,都能讓她叫出聲音來。
而且還不是那種職業的,純應付客人的呻吟聲。
聽著她的有些疼痛的呻吟,我覺得更加興奮了。
不是那麼敏感的陰莖在里面的抽插也顯得快速而有力。
我抱著她的腰,用手把她的腿掛在我身上,好能叫自己的陰莖插的更深入一些。
剛插了沒幾下,就感覺到身子下面的小姐開始繃緊自己豐碩的臀部,而她的陰道內壁也開始有些象妻子一樣不停的蠕動和收縮著。
這讓我的陰莖被這些收縮弄的更舒服了。
我也忍不住跟著小姐的呻吟開始叫出聲音來。
這種刺激讓我更加想把體內的欲火快速的發泄出來。
我惡狠狠的脫著她的屁股。
使勁的把陰莖往她身體里面頂。
每一下,都把陰莖一點不剩的都差進去,而出來的時候,也僅僅是只留一半龜頭在她陰道里。
每插她一下,都是結結實實毫無花哨的一下重的。
慢慢的,小姐也被我這種強力的重插弄的起一些反應了。
我下體的陰莖在她身體里面的抽送也開始逐漸的順暢起來。
這反到叫我覺得沒有剛才的那種舒服的摩擦感了。
不過我也沒有理會那麼多,就是一個心思的想把憋在身體里很久的精液射出來。
我開始加快速度挺動陰莖。
小姐陰道里的分泌物也開始象潤滑油一樣方便我陰莖的來回進出。
她的叫聲也開始逐漸的大起來。
屁股也不像剛開始那樣有意識的向後縮了,而是使勁的向上抬著,好讓我的陰莖能進去她陰道進去的更深一些。
哦巧的在我身子下面變化著姿勢配合著我。
隨著我的大力抽送,已經有一些淫液從我們交合的地方慢慢的被帶到床單上。
也不知道我就這樣插了她多久,突然,她滿是褶皺的陰道內壁開始痙攣一樣的抽搐著。
連帶著她也開始大聲的在我身邊叫著:“你……好厲害啊,我……真的被你……被你玩兒的不行了……啊……哦……”
我不知道這真的是她的高潮到了還是她的做愛技巧的表演,反正我的陰莖在她這種緊縮的陰道里感覺到刺激無比。
那些蠕動的嫩肉把我的龜頭緊緊包裹著,就好象是一張嘴在不停的吮吸一樣。
一種蝕骨的消魂感覺讓我全身都開始舒服的打著冷戰。
我也沒有想過多的控制自己,只要能發泄出來,我不會顧慮身體下的小姐到底是什麼感覺的。
我開始借著這種緊密的陰道使勁把陰莖在里面抽送。
不大一會兒,龜頭就傳來一陣一陣酸麻的感覺。
我勉強的又插了幾下,然後又努力的把陰莖死死的頂在她身體里面。
馬眼一張,就把一大些濃郁的精液都射了出去。
“身體下面的小姐也大聲的叫著:“啊……好舒服啊,你……射的好多……熱熱的……射的我好舒服啊……”
雖然我知道身體下的人是處於一種職業習慣而在恭維我呢。
可是聽到這種刺激的話還是叫禁不住又是一種衝動。
在這種言語的刺激下,我又再次多顫抖了幾下身體,勉強的又多射了不少精液在她陰道里面。
隨著最後一下精液的射出來。
欲火漸漸的從身上消退了。
不過,那種因為情欲而暫時被壓制的酒意也開始一點點泛上來,我迷迷糊糊的就在她身上逐漸的失去了知覺。
依稀的,我感覺自己好象後來又在她身上做了好幾次。
可是因為醉意,具體的情節我還是沒有什麼深的印象了。
只知道好象最後一次,我雖然是射精了。
可是似乎卻沒有什麼東西射了,只是習慣性的在她身體里抖動了幾下陰莖而已。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我才依稀的從宿醉中醒過來。
一掙開眼睛,就看見身邊的那個陌生的女人和滿地的衣服,還有屋里彌漫的刺鼻的酒精味兒。
我搓了搓臉,開始慢慢回憶起昨晚的事情。
一想到我昨天象瘋了一樣按著一個曾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的女人,劈開她的大腿在床上像畜生一樣的瘋狂交媾,我的胃里就是一陣惡心。
我捂著已經蔓延到嗓子眼兒里的嘔吐物就要跳下床。
剛一動彈,身邊的女人就醒了,她看見我要起來,馬上的就抱住我,還嗲聲嗲氣的對我說:“你昨天好厲害啊,我都……都被你弄的快死了。”說著說著,她竟然就象蛇一樣順著我的身體就纏上來,還咬著我的耳朵呻吟的叫著:“要我再陪你一次嗎?你真的,真的好猛啊!”
我一轉身,看見了她的血盆大口,上面的唇膏已經花的一塊一塊的。
臉上原本的濃烈裝扮也被我的口水花的五顏六色的。
就象是一個女鬼一樣。
我再也忍不住了,推開她就衝到浴室里對著馬桶就大吐特吐,一直把苦膽都好象吐出來了。
出了浴室門,我檢起褲子,從錢包里抽出五百塊錢就丟在她面前,然後就逃命一樣的衝出房間……
開著車子在路上的時候,我的心里滿是愧疚。
對妻子的愧疚,對自己的愧疚,對所有人的愧疚。
天啊,我竟然還沒有戴套子,一想著這里,我更是悔恨的要死,現在也只能期盼老天不會叫那個小姐帶給我什麼病吧!
今天實在沒有什麼心情上班,干脆,我就不去了,在家里休息一天吧,順便晚上在早點去接妻子。
昨天一晚上沒回家,也沒有給她打電話,不知道她會急成什麼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