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和往常一樣,妻子親熱地親吻以後我就去上班了。
可是我卻沒有和往常一樣去公司,我在樓下目送著妻子離開後,轉身又回到家里。
當我輕輕地推來客房門以後,發現大哥仍然在呼呼大睡,看來昨天晚上他的確喝了不少,到現在還在迷糊著呢。
我沒有打攪他的好夢,只是退回到客廳里,無聊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更加無聊的電視來等他自己起床。
終於在上午十點多,客房的門被打開了。
大哥睡眼朦朧地從里面走出來。
一抬頭,卻意外地發現我也在,不由得有些奇怪地問道:“怎麼你在家啊?沒去上班嗎?”
“沒,今天請假了,大哥來了,怎麼的也得陪你一天吧。”我笑著對他說。
“正合適,我正愁沒人陪我呢,這不,你嫂子後天的生日,我在外地也沒法子陪她過了,正尋摸著給她買個好玩意兒給她寄過去呢。本來就想讓你陪我去,只是怕你工作忙就沒好意思和你說,正好,你今天就陪我出去吧。”他聽見我的回答,顯得很高興。
“行啊,最近工作忙,我也好長時間沒出去了。一會兒到中午,我打個電話把你弟妹也叫出來,讓她也幫著你參謀參謀。”看見大哥的興頭很高,我也就著他的意思說著。
“好,那你等等我,我洗個臉咱們就出去。”大哥說著說著,就轉到洗手間里面去了。
男人的梳理總是很迅速的。
一會工夫,我們就收拾好一切,開著車出門了。
在商業街上,我們閒逛了一會兒,我看看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就給妻子打了一個電話,讓她下午請個假。
因為妻子所在的單位是事業單位,平時的工作基本上也就是看看報紙,喝點茶什麼的,空閒的時間多得要死,所以,很快地,她就來到我們約定的地點。
隨後的一下午,我們幾乎瘋狂地逛遍了整個繁華的地點。
本來,我的原意是想用這種繁重的體力勞動讓妻子能在回家的時候顯得疲勞一些。
以便於我心里有些陰險的借種計劃。
可是很快地,我發現我錯了。
妻子的感冒雖然還沒有好利索,可是一遇到逛街這種事情她就好象變了一個人一樣。
無論是精神上還是體力上都好得出奇。
到最後,我發現開始有些崩潰的居然是我和大哥。
平時,我一般都不太喜歡逛街。
偶爾和妻子出去也是隨便地走幾個地方我就不動彈了。
妻子總是為了遷就我便也跟著我一起就回家了。
可是今天不一樣,由於我的故意縱容,在加上妻子還打著光明張大的旗號——幫大哥挑禮物。
這下子終於發揮了她女人的天性。
整整一下午,我們基本上沒有坐下來的時候,一個連著一個的櫃台幾乎把我的眼睛都看花了。
再到後來,也不知道是幫大哥選禮物還是她自己選。
妻子購買的東西居然有十幾包。
可是大哥的東西還是沒有著落。
終於,連大哥也開始崩潰了。
他假意看好一個東西就堅決地買了下來。
雖然妻子對那件禮物大是一萬個不滿意。
可是還是沒有阻攔住大哥掏錢的口袋。
我也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妻子的借口已經沒有了,她也沒辦法再繼續耍賴地逛下去,無奈之下,她也只有嘟著小嘴跟著我們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們歇息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可是妻子居然一絲疲憊的意思都沒有,她忙活著自己把飯做好了。
我們吃過飯以後,我開始忖思著我的借種大計。
等妻子把碗筷都收拾利索以後,我對她說:“老婆,你該去打針了,今天還有最後一次吊瓶。”
妻子聽見以後,馬上開始對著我耍賴:“老公,不去好不好?你看,我都好利索了,針,就不要打了嘛。”
“不行。”我斷然拒絕了她。
“昨天晚上因為大哥來了,就忘記了讓你打,今天一定要補上。”
“可是,可是……”妻子可憐地看著我,嘴噘得老高,滿臉的委屈。
“好了,”看著妻子可愛的面頰,我實在是板不下臉來再對著她了:“乖,就今天這一次了,好了,別耍賴了,大哥還在呢,別讓他笑話。”
妻子聽了以後,下意識地看了大哥一眼。
而大哥也因為不好意思觀看我們夫妻之間的調情,就把臉轉到一邊,假裝被電視節目吸引著。
“好了,聽話,別鬧了,走吧,我們早去早回,別長時間的把大哥一個留在家里。”我握著口袋里早就准備好的甲苯錯噻唑,心里暗自有些憂郁;雖然已經經歷過一次借種的過程,雖然這一次是我至親的大哥來幫我。
可是我的心情還是有些郁悶。
畢竟,把自己心愛的妻子就這麼送給別人玩弄,無論怎樣都讓我心里有些別扭。
妻子看看實在是扭不過我了,只好聽話的穿上衣服,跟著我下樓去了。
到了社區的醫務所,我讓妻子在病床上等著,隨後,我跟著去配藥的醫生老張就到里屋的藥房去了。
老張是社區的老醫生了,說他老不是指的年紀,其實他今年才三十多一點,比我大也有限。
叫他老張是因為自從我住進這個社區以後他就已經在里面做醫生有段年頭了。
到現在,我已經在里面住了五,六年了。
可是他還是沒有調走。
就這樣,從小張一直混到了老張。
可能是我今天的舉動有些奇怪吧。
居然一直尾隨著他進了藥房。
老張奇怪地看著我,“有什麼事嗎?你小子是不是怕我給你些假冒偽劣吧?”他笑著說道。
“沒,只是想……”我猶豫了半天,狠下心來。
反正已經和他很熟了,在里面加些別的東西,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我……一會兒在我老婆的吊瓶里你加點東西。”我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把准備好的一袋甲苯錯噻唑遞給他。
“麻醉劑?你用這個干嗎?”看見我手里的東西,老張更是詫異了。
我連忙用手掩住他那張肆無忌憚的大嘴。
“小點聲,別叫我老婆聽見。”我害怕地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妻子仍然平靜地躺在病床上,心里的一塊大石頭才落地。
看見我小心的舉動,老張突然對著我嘿嘿奸笑起來:“哦,我知道了,你小子是不是最近A片看多了,先和老婆來點花樣,搞個迷奸什麼的吧?”雖然這麼說,可是他還是識趣地把音量降下來。
只是臉上的表情,怎麼看都象是日本A片的猥瑣男。
隨他怎麼說吧,只要他能把這瓶藥弄到老婆身體就好了。
我干脆順著他的思路表演下去。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什麼,都是一副了然於胸的神態。
“行,不過你的藥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也負擔不起啊。”老張有些擔心地和我說。
我馬上回答道:“你放心吧,我是搞什麼行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是用在我自己老婆身上,我能弄那些危險的東西嗎?”老張點點頭,也許他認為我的話很有道理。
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只是從我手里接過去東西,小心地把它弄到稀釋液里。
藥很快就起作用了。
針頭剛扎進妻子身體不到五分鍾,妻子就昏昏地睡過去了。
老張看著妻子沒有什麼明顯的抗藥反應,也松了一口氣,對我說:“行了,你在這里看著她吧,我要出去一下,估計這麼晚了,也沒什麼人來了。你就先幫我看一下家吧。”
“好!”我點頭答應了。
接著,老張就開門出去辦他自己的事情了。
我小心地坐在床邊撫摸著妻子嬌俏的臉龐,靜悄悄的屋子讓我的心情有些發亂。
回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心里開始有些酸酸的感覺。
其實,從開始到現在,我覺得自己其實一直在把妻子當成我的借種工具。
可是,妻子一直也沒有什麼怨言。
怎麼說呢。
現在我的心里還是很矛盾的。
本來已經到計劃好了,可事情一旦到了要付之於行動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後悔的感覺。
算了,我搖了搖頭,不想那麼多了。
都已經到這一步了。
無論怎麼樣,都要繼續下去是不是。
“鈴……”口袋里手機的一陣聲響把我震醒過來。
我把它掏出來一看,是公司的業務主管寧引的。
這麼晚了找我,是公司出什麼是了嗎?
“喂,”我接通的電話。
“經理,我是寧引啊。”
“我知道,怎麼了?公司出什麼事兒了嗎?”我問道。
“沒什麼大事,只是一個文件要你簽一下。”
我有些生氣了,這麼晚就因為這個事情找我。
“什麼文件,明天在處理不行嗎?”我口氣有些嚴厲地說著。
電話那頭的寧引可能是聽出了我語氣的異常,他連忙解釋道:“明天可能不行啊,我和其他幾個業務員就要坐今晚的火車去B市了,本來是准備今天等您簽完這個文件的,可是您今天沒來。可我們走的時候還要帶著它呢,所以……所以能不能麻煩經理。”他語氣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說道:“要不,我現在就到您家去,您就先把它簽了,不會耽誤您多長時間的。”
“哦,是這樣啊。”我沉思了一下,接著說道:“那你現在來吧,在XX小區,很好找,我在大門口等你。”
“那麻煩您了,我馬上就到。”電話那頭的人又恭維了幾句,就把電話掛死了。
我放好手機,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來得出去一會了。
我小心地把妻子的頭部墊在枕頭上,又把被子給她蓋好了。
妻子依舊是沉睡不醒,只是不知道夢里想到什麼高興的事情了;一絲甜甜的笑意正掛在她嘴邊。
看著妻子紅彤彤的臉蛋,我忍不住俯下身子,狠狠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才推門離開了。
從社區醫院到大門口有很長一段路,走路估計的走一會才能到。
本來我以為這段時間里寧引應該可以趕到了,畢竟,從公司到我家里的路程還是很短的。
可是,我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鍾他才匆忙地趕過來。
一下車,他就一個勁地道歉,說都是因為塞車什麼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
我沒有理會他的解釋,畢竟,妻子還在病床上等著我呢。
匆匆的,我簽了文件,在寧引的一片歉意中我向醫院走去。
到了門口,我下意識地看了看表,這一來一回,耽誤了我將近二十分鍾的時間。
不知道妻子現在怎麼樣了。
走到門口,我輕輕地一推門,發現門沒有推開,好象是被人從里面鎖上了。
怎麼會這樣,我有些奇怪的想著。我出門的時候沒有鎖啊。
正在我奇怪的時候,突然從屋子里傳來一陣陣“吧唧,吧唧”的聲響,聽動靜,好象是親吻什麼東西發出來的聲音。
我的心里有些不妙的感覺,急忙跑到窗邊,掂起腳尖向里面看去。
當我看清楚的時候,屋子里的情景讓我腦中嗡嗡作響。
屋子妻子依舊是昏昏沉沉地臥在床上,可是整個上衣扣子都被解開了,連胸罩也被拉在脖子周圍。
老張正扒在妻子身上粗野地吮吸著她的奶頭。
像嬰孩喝奶一樣吮吸的津津有味。
妻子整個一邊的乳房都給他吮在嘴里,不時地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
突然的,老張把妻子整個奶頭都叼住,然後向上扯起來,隨後,又放開嘴巴,讓那奶子彈回去,妻子的乳房在他嘴里晃來晃去,被他弄得幾乎都呈現一種粉紅的顏色。
同時,他的手也沒閒著,在妻子胸部上不停地抓握著她的兩個奶子,有點像在搓面粉一樣,把妻子的乳球搓來弄去,搓圓壓扁變換著不同的形狀。
而妻子依舊是睡得很死,完全沒有醒轉過來的趨勢。
看來麻醉劑作用還是很大的。
溫柔的妻子根本沒有想到此刻,自己正被一個別的男人侮辱。
看到眼前的情形,我的怒火一直衝到頭頂,估計是誰看到自己的老婆這樣被別人戲耍都會有我這種反應吧。
我跑到屋門口,准備一腳把門踢開。
在我剛要揣門的時候,我又停了下來。
心里開始有些矛盾的情緒——如果就這麼衝進去大鬧一場,估計事情肯定就鬧大了。
到時候,雖然老張肯定沒有好下場,可是事情一旦傳揚開,以後我還怎麼在這個社區生活下去啊。
如果再加上老張把今天晚上我給妻子下迷藥的事情再一宣揚,大家都會怎麼看我?
我想了好久,終於還是沒有作出過激的舉動。
我又一次溜到窗邊,看看里面到底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如果只是停留在表面接觸,這樣我還勉強可以接受。
如果他真的要動真格的,那我就無論如何都要去制止的。
我腦子里胡亂的想著。
想琢磨出一個讓大家都可以下台的舉動。
突然,一個怪異的想法在心里冒出來;其實這樣也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看看藥力到底有多好用。
到時候也好做一些調整。
免得一旦大哥和妻子真的辦起事兒來,妻子突然醒了,我們可就真的沒辦法收場了。
想到這里,我干脆繼續探頭往屋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