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這廁所一去就是十來分鍾,我坐在沙發上不住的點著腳尖,心急如焚。等待的感覺真的不好受,生怕媽媽反悔,躲回自己的房間里。
不過好在,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雖然有些煎熬,但媽媽還是回來了。她在我身邊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眼神飄忽不定,始終不願看我。
因為緊張,我的手心滿是汗水,黏糊糊潮乎乎的,忍不住握在一起搓了一下。
媽媽低聲嬌呵:“搓什麼手?”
“啊……我不搓。”我趕忙將手分開,尷尬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媽媽剛才那句話也是下意識說出來的,話一出口,臉頰便染紅了一片,下意識伸手將散亂的發絲捋在耳後,輕咳一聲。
我斜著眼睛,偷偷打量著媽媽。
她纖美的身軀繃得很緊,小臉轉向一旁,秀發盤起,露出雪白袖長的脖頸,晶瑩細膩的肌膚下,殷紅一片。
雖然在強裝鎮定,但她的雙手搭在大腿上,搓弄著手指,這些無意識的小動作,已經將她內心的慌亂暴露了出來。
我忽然覺著媽媽的行為有些可愛。
低頭望去,只見灰色窄裙下的黑絲美腿,光滑圓潤,泛著細膩的柔光,黑色連褲絲襪輕薄透亮,襯托著大腿肌膚,愈發白皙玉嫩。
我只覺著口干舌燥,心跳急速加快,遲疑良久,小心翼翼的將右手伸了過去,輕輕地放在了媽媽的左邊大腿上,媽媽猶如觸電一般,身子猛地一顫,但馬上挺直了身子,強裝鎮定。
我將手掌放在放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享受著那清涼絲滑的觸感,不敢用力,掌心麻木,半邊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僵持片刻之後,我用手輕輕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捏了一下,媽媽大腿上的肌肉好似痙攣般的跳動著,反應非常強烈,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她現在應該跟我一樣,非常的緊張。
褲襠里的肉棒已經翹了起來,雖然依舊不是很硬,但足以將褲子撐的鼓鼓囊囊的了。
我現在真的很想將手伸進褲子里,好好地擼上一把,可又不敢太過造次。
我望著媽媽雙腮緋紅、嬌艷欲滴的側臉,穩了一下心神,僵硬的手掌開始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地滑動起來。
薄如蟬翼的黑絲連褲襪,緊緊地貼在修長勻稱的玉腿上,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晶瑩剔透,閃耀著細膩的光澤。
以前不是沒有撫摸過媽媽的絲襪美腿,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都沒有現在這麼興奮過,畢竟是媽媽主動要求的。
媽媽的大腿豐腴飽滿,卻不顯臃腫;小腿纖細結實,小腿肚肉乎乎的,看起來格外的可愛。
媽媽雖然已經年近四十,皮膚卻依舊白皙柔滑,肉質松軟細嫩,但隔著絲襪的感覺,比直接撫摸肌膚更加領人激動和興奮。
我感覺身子越來越熱,呼吸有些困難,右手順著黑絲美腿向上游動,一點點的試探著媽媽的底线。
當我想要將手伸進窄裙里時,媽媽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甩到一邊,輕咳一聲,故作鎮定的說道:“好了,就這樣吧。”
我心里自然是極度不舍,但心里清楚的很,想要長期享受福利待遇,就不能操之過急。
我將手身子向一旁挪了挪,攤開右手手掌,對著空氣輕輕地握了握,腦子里回憶著媽媽黑絲美腿的觸感。
客廳里死一般的趁機,氛圍格外的尷尬。我在腦子里琢磨著,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活躍一下氣氛,不要讓媽媽有那麼大的心理包袱。
可還沒等我開口,媽媽已低聲說道:“星期天,你爸讓你和北北過去聚一下。”
“哦。”因為正在想其他的事情,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只能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你去嗎?”媽媽垂首問道。
我是不太想見安諾母女倆,但也不能一輩子不進老爸那邊的家門吧。想了一下,反問道:“媽,那您同意我們去我爸那兒不?”
“那畢竟是你爸。你們去你爸家里,用不著征求我的意見。”
我嬉笑著說道:“可您畢竟是我們的監護人呀,干什麼事兒,總得征得您的同意吧。”
媽媽瞥了我一眼,自嘲的笑道:“我還算是你們的監護人!你平時做哪些膽大包天的事情的時候,有征得我的同意嗎?”
我心知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就把天聊死了。現在需要給媽媽留出一些獨處的時間,我很識趣的借口復習,邁步回屋去了。
我不知道媽媽是怎麼想的,她是否感到後悔。
反正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怎麼才能讓這種治療方式繼續下去。
如果媽媽能讓我摸一輩子絲襪美腿,或者給點其他什麼福利,摟摟腰、親親嘴什麼的,就算讓我一輩子不能勃起,也……
也不劃算。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床,晨跑之後買了早餐回到家里,媽媽正好洗漱完畢。
或許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吃飯時,媽媽一直拿著手機在看新聞。
我心里壓了很多話,想對媽媽說,但直到最後也沒張開口。
白天在學校里,我一直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心里話,媽媽的行為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以媽媽的性格,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一定承受著非常大的心理壓力。
我的心里很矛盾,既想享受媽媽給的福利,又覺著很對不起媽媽。
思來想去,唯有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全力迎接高考,考一座好大學,才不會辜負媽媽的心意。
下午放學回家的路上,腦子里一直幻想著,媽媽是否會為了我,穿著制服和絲襪,在廚房里忙活著。
但明顯是我想多了,回到家里才發現,媽媽依舊穿著寬松的家居服,我心里有一點點失落。
雖然昨天才剛剛享受了媽媽的福利治療,但一天時間不到,腦子里開始幻想起了媽媽的黑絲美腿。
今天肯定是沒有希望了,但我特別想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有福利,給我一個明確的日期,也好有個盼頭,要不真的會急死人的。
晚飯時,我有些坐立不安,媽媽似乎瞧出了我的異樣,不是拿眼打量我。
我在心里憋了許久,終於猶猶豫豫的開口說道:“媽,有件事兒想跟你商量一下。”
媽媽馬上警惕的盯著我:“什麼事?”
“那個……那個那個……是吧……”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媽媽蹙眉問道:“到底什麼事?有話直說。”
我整理了一下語言,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個……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無規矩不成方圓。我們班主任就經常教育我們說,做事如果沒有一定的規矩,規程,就容易雜亂無章。可以說……那個,規矩是規范有序的重要保證。精准要嚴字當頭……”
媽媽不耐煩地打斷我說:“你到底想說什麼?能不能撿重點的說。”
我嘿嘿傻笑道:“我昨天晚上仔細想了一下,治病這個事兒吧,它得按著療程走。幾天一個療程,一個療程幾次,一次相隔幾天,我覺著都得有一個明確的時間表。”
話應剛落,媽媽將手里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氣惱地說道:“你囉囉嗦嗦的說了這麼一大堆,我以為你在說學習上的事呢。鬧了半天,你是在想……凌小東,我說你腦子里,怎麼一天到晚,想的都是這些事呀。能不能有點正事呀?”
我低著頭,嘟囔道:“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治病。您不是也問我了,是不是把病治好了,我就能認真學習了。我說是。您看,您要不幫我把病治好了,學習成績怎麼能上去呢?”
媽媽一雙狹長鳳眼,惱怒的瞪著我,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應。
我不給她思考的時間,緊接著說道:“您這這樣行不行,咱們就……就定成兩天治療一次吧。”
本來是想說一天一次的,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還是別太過分了。
媽媽長出一口氣,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生怕她突然發起火來。
不過還好,媽媽沉思良久之後,沉聲說道:“一個星期一次。”
我聞言欣喜若狂,雖然時間有點久,但只要開出具體時間,就有的商量。
“好像有點太久了,不利於治療。三天,三天怎麼樣?”
“六天。”
我撓了撓頭,為難地說:“我覺著這個事把,還是越快解決越好,不宜過久。畢竟高考已經臨近,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媽媽沉默片刻:“五天。”
“四天。”
媽媽盯著我,沒有說話,看來應該是默認了。
我心中的不由得一陣狂喜,開心的簡直想要過去摟住老媽,在她白皙雪嫩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上一口。
……
星期天上午,我和北北如約前往老爸那里。
路上北北有些不高興,噘著嘴,磨磨蹭蹭的。
我揶揄道:“去老爸那兒差頓飯,也不是讓你上刑場。你擺著張臭臉過去,打算給老爸心里添堵呀。”
北北嘟囔著說:“我一想起安諾和她媽住在我們原來的家里,我心里就氣得慌。”
我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前拽了兩步,說道:“行了,生氣歸生氣,老爸總不能不認吧。”
北北瞥了我一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度了?那不是你嚷嚷著,說什麼也不參加老爸的婚禮的麼?”
“態度是要有的,但這事兒,總歸是要過去的。我不去參加老爸和安諾她媽的婚禮,是要明確告訴他們,我不認這個後媽。但是老爸你總還是要認得吧。”
北北哼的一聲:“你是怎麼說怎麼有理。理都讓你一個人占了。”
“行了行了,嘮叨兩句行了。好久沒去老爸哪里了,等會兒見了面,別弄得太難堪了,讓人下不來台。”
北北小嘴一遍,身子搖搖晃晃,一臉不屑的嘟囔道:“怎麼你胳膊肘往外拐,處處替她們著想呀?”
“不是,咱們氣也好,恨也好,最後跟人生活在一起的,是咱老爸,人家現在是一家子。你要跟人甩臉子,吵起來了,那老爸幫誰呀?這不是讓老爸左右為難嗎?回頭咱們走了,人家母女倆關起門來跟老爸吵架,受罪的總歸是老爸。”
“那我就不管了,誰讓他要跟安諾她媽結婚的。”
“行了,多大的人了,懂點事兒吧。”
北北乜著我:“凌小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正經了?竟然還對我說教起來了。”
我苦笑著嘆了口氣:“經歷了這麼多事,總歸是要成熟一點的吧。”
來到了舊居門前,給我們開門的是安諾,見到我們後,臉上露出甜甜的微笑,讓了半邊身子,說道:“是哥哥和姐姐呀!請進請進!我和爸爸媽媽等你們很久了。”
我哼笑一聲,一邊往里走,一邊自嘲般的笑道:“行,我們是來串親來了。”
北北瞥了她一眼,低聲說了句:“真把這兒當你家了呀。鳩占鵲巢。”
安諾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完全不在意,把我們讓進屋里後,轉身關上了大門。
老爸聽到動靜,從廚房里出來了,一邊用腰上圍裙擦著手,一邊笑呵呵地說道:“回來啦。那個……北北長高了點吧。嗯……小東最近學習壓力大不大?”
老爸想表現出很親密的樣子,反倒顯得有些生分了。
這時,安諾媽媽跟著從廚房里出來,笑著說道:“你們老爸知道你們要來,興奮得一晚上睡不著覺,一大早就去買菜了。你們先坐,喝點水,飯菜馬上就好。”
北北雙手插兜,冷哼一聲:“這下真成串親戚了,早知道就在樓下買點禮物帶上來了。”
老爸和安諾媽媽聽得清清楚楚的,臉上都顯得有些尷尬。我伸手拽了北北一下,然後笑著問老爸:“用我幫忙嗎?我現在廚藝精進了不少。”
老爸笑道:“歇會兒吧,有我跟你們阿姨忙就行了。”
兩人回到了廚房繼續忙活,我在客廳里轉悠了一圈,陳設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牆壁上貼著一個大大的紅色喜字,電視也換了新。
邁步走到老爸的臥室前,輕輕地推開房間門,嶄新的家具,嶄新的婚床,牆上的婚紗照特別顯眼,只是物是人非,新娘已經換成了其他女人。
我又來到了自己的臥室里,房間陳設倒是一點也沒變,還是我離去時的樣子。
安諾一直跟在我的身後,笑著對我說:“干淨吧?我每天都幫你打掃。”
我白了她一眼,不知道應該對她說些什麼。
與我的臥室相比,北北曾經的臥室變化很大,幾乎完全變了樣子,確切地說,房間現在已經屬於安諾了。
北北在里面轉了一圈,氣哼哼的摔門出來,腮幫子鼓鼓的,眼圈有點紅,惡狠狠的瞪了安諾一眼。
安諾對她笑了笑,伸出小手,與我牽在一起。
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北北已經氣鼓鼓的衝了過來,用力將我們的雙手分開,並將身子擠在中間,大聲說道:“這個家已經變了,已經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了。哥,我想回家。”
我知道她在賭氣,小聲安慰道:“吃完飯就走。”
不大會兒工夫,飯菜陸續擺上了餐桌,都是我和北北愛吃的。
我想要過去幫忙端菜,卻被爸爸趕了出來,他越是對我客氣,就越讓人感到陌生,好像我們真的變成了客人。
安諾幫著媽媽擺放桌椅碗筷,她的媽媽端著一盤紅燒鯉魚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笑著對我們說道:“你們老爸知道你們愛吃魚,特意買回來在水盆里喂了幾天,今天早上親自開剝的。”
快走到餐桌旁時,叮囑道:“諾諾,別亂動,小心燙著你。”
安諾答應一聲,回頭望來,結果卻與意外的撞到劉阿姨的胳膊,滾燙的湯汁濺到了劉阿姨的手指上,燙的她哎呦一聲,沒有拿穩,連魚帶盤子,摔了一地。
意外來的太快,安諾呆愣愣的望著自己的媽媽。劉阿姨怒目圓睜,滿臉通紅,甩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大聲咆哮道:“我讓你別動的!”
安諾望著媽媽,慢慢的將頭低了下來,一句話也沒說。
劉阿姨激動和憤怒過後,呆愣片刻,忽而又變得難過起來,一把將安諾摟住,伸手在她臉上用力揉搓,帶著哭腔說道:“對不起,諾諾,媽媽不該打你。疼不疼?”
“沒事。媽,我沒事。媽,您別難過。”安諾臉頰通紅,甚至有一些腫脹,卻依舊面帶微笑,反而安慰起了自己的媽媽。
劉阿姨摟著安諾,大聲哭了起來:“諾諾,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別怪媽媽。”
“媽,我真不怪你。我真的沒事。”
我和北北站在一旁,望著眼前的景象,一臉茫然,面面相覷。
這時,老爸聽到動靜從廚房里跑了出來,見盤子碎了一地,母女二人摟在一起抽泣著,連忙上前問道:“怎麼回事?”
瞧見安諾半邊臉又紅又腫,不由得責問道:“你怎麼又打孩子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安諾媽媽哭著說道。
安諾伸手在媽媽臉上輕輕撫摸著,柔聲勸慰道:“沒事的,我真沒事的。媽,您別哭了。”
老爸眉頭緊皺,嘆了口氣,對我招招手:“小東,拿掃帚來,趕緊打掃一下。”
我和北北對視一眼,過去拿了掃帚和墩布,將一地的狼藉打掃干淨。
劉阿姨摟著安諾哭了一陣,最後轉身跑回臥室里,隔著房門都能聽到嗚嗚的哭泣聲。
老爸讓我們不必管她,打掃之後,各自落座。
本來氣氛就有點尷尬,這下子徹底冷場了,無論老爸怎麼努力地活躍氣氛,我們三個都不怎麼搭話。
吃了沒幾口,安諾就去房間里安慰媽媽去了,剩下我們三個,這才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了家常。
難得的一次家庭聚餐,就在這種詭異的氛圍里結束了。
下午北北要返校,吃了飯就准備離開了。老爸將我們送到了樓下,我猶豫了許久,忍不住問道:“爸,那……劉阿姨,她沒事吧?”
老爸干笑道:“沒事。她就是……懷孕了,情緒不太穩定。沒什麼事。”
我總覺著老爸在隱藏著什麼,聯想到以往發生在安諾身上的事情,我忽然產生了一個念頭,難不成以前她臉上的那些傷,都是被她媽媽打的?
可是……沒道理呀?劉阿姨看起來不像是個非常暴虐的人呀。
回到家里,北北收拾了一下就去學校了。
我坐在書桌前開始復習,腦子里時不時的想起安諾母女的事情,總感覺另有隱情似的。
不過想來想去,也是無解,最後倒是突然反應過來,今天正好是第四天,是媽媽給我治病的日子了。
一想到這事,我的精神頭就來了,感覺瞬間亢奮了起來。
不過我還是將這股興奮勁兒強壓了下來,我必須要化性欲為學習動力,不然太對不起媽媽了。
傍晚時候,聽到大門響動,我實在忍不住心中激動,起身走了出去。
只見媽媽站在玄關處,正在彎腰換鞋。
因為今天休息,身著碎花連衣裙,黑色天鵝絨連褲絲襪,乳白色的高跟鞋,打著黑色的蛤蟆鏡,一身休閒打扮。
媽媽換上拖鞋往臥室走,無意間瞧見我正站在門前,一怔之後,問道:“干什麼呢?”
我趴在門邊,憨憨的笑道:“倚門而望,盼母歸來。”
媽媽聞言眉頭一皺,反問道:“盼我回來干什麼?盼我回來揍你呀?”
我用手扣著門框,扭捏的說道:“盼您……回來給做飯。有點餓了。”
“餓了不會自己做飯呀。”
媽媽走回臥室,我也沒多想,跟了上去,卻被媽媽關在了門外。
媽媽今天的打扮比較休閒隨意,雖然比往日的OL裝少了些性感,卻多了份慵懶的氣息,如果能穿著這身衣服給我摸一下絲襪美腿,也是另外一番味道。
可惜的是,媽媽還是脫掉了連衣裙和黑色連褲襪,換上了寬松舒適的家居服。媽媽見我站在門外,瞥了我一眼,問道:“堵在門口干什麼?”
我不知道媽媽是否還記得四天一次的約定,想要給她一些提示,可又不知如何開口。
扭扭捏捏的跟在她的身後,一路進了廚房。
媽媽系上圍裙,回頭瞪了我一眼:“你不趕緊回屋復習,一直跟著我干什麼?”
我悄悄地打量著媽媽,眼睛順著纖細的腰肢一直下移,略顯臃腫的家居服,也阻擋不了媽媽的好身材,尤其是那豐腴挺翹的屁股,圓滾滾的,真的好想從背後輕輕摟住,然後挺著肉棒,頂在上面……
媽媽見我半天也沒搭腔,沉默片刻,轉而問道:“中午在你爸那邊,吃的怎麼樣?”
我知道媽媽是在旁敲側擊的在打探老爸那邊的情況,便說:“挺好的,老爸准備了一桌子的好菜,客氣的都讓我有點不適應了。”
“嗯。”媽媽微微的點了點頭,沉默半晌,扭頭瞧了我一眼:“怎麼還在這兒站著?回屋復習去。”
我被媽媽趕了出來,只覺著心里癢絲絲的,像貓抓一樣,回到屋里來回踱步,根本沒心學習。
過了一會兒,媽媽做好了晚飯,叫我出來。
餐桌上擺著稀粥和青菜,媽媽一邊擺放碗筷,一邊說道:“中午大魚大肉吃飽了,晚上稍微清淡一點吧。”
吃什麼倒無所謂,關鍵是吃完飯後,還能不能摸大腿了。
我想給媽媽暗示,可她低頭吃飯,瞧也不瞧我一眼。
憋了半天,最後終於忍不住了,小聲嘀咕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無規矩不成方圓,定好的事情,一定要按著章程來辦……”
話說到一半,媽媽抬頭瞪著我:“你煩不煩?這麼聒噪,吃個飯也不讓人省心。”
“不是,我就想到小時候你和老爸教育我,要我做一個有責任感,懂規矩的好孩子,說話要算話。”
媽媽不耐煩地說道:“行了!你給我閉嘴!”
我見媽媽有點急了,便不再囉嗦了。我相信以媽媽的聰明才智,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的。
吃完飯後,我搶著洗碗刷筷子,哪知干完活後,媽媽卻回到了臥室里,把門還給反鎖上了。
我心里有點著急了,在客廳里走來走去,抓耳撓腮,也不知道媽媽是不是反悔了。
好在過了半個來小時,房門開啟,媽媽從屋里走了出來,一身OL制服裝扮,黑色西裝,白色蕾絲邊襯衣,黑色窄裙,黑色連褲絲襪,頭發在腦後盤起,周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性感韻味。
我欣喜若狂,內心的興奮毫不掩飾。
媽媽見我饞貓兒似的,傻呵呵的望著她,不由得眉頭一蹙,張嘴想要訓我,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
她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也不吭聲,調整了一下姿勢,將頭轉向了一旁。
我的心跳不止,感覺血壓都升高了。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媽媽的身旁,雖然媽媽看起來氣定神閒,但能感覺得出來,她的身子很僵硬。
沉寂片刻,我向她身邊挪了一下,想離她近一些,沒想到媽媽馬上跟著往邊上挪了一點,與我保持著一定距離,中途始終沒有看我一眼,也不吭聲。
看來媽媽還是不太習慣,我也不敢太過激進,用手在胸口上平撫了兩下,然後用力喘了幾口粗氣。
媽媽納悶的回頭瞧了一眼,蹙眉問道:“你哮喘呀?”
“沒有,沒有。我就……我在做呼吸法,從網上學的。”
“有什麼用?”
“可以放松緊張情緒,緩解精神壓力。”
媽媽瞧著我,沉默片刻,問道:“怎麼做?”
我本來只是過於緊張,胸口發悶,所以喘了幾口大氣,沒想到媽媽竟然這麼問我。
沒辦法,只能隨口胡謅道:“先坐好了,沉下心來,將眼輕輕閉上,然後用鼻子慢慢的吸氣,肚皮慢慢地鼓起來,堅持十秒鍾,再用嘴慢慢的將氣吐出。”
媽媽照著我的方法練了起來,幾次呼吸之後,我笑著問道:“感覺怎麼樣?”
“沒什麼感覺。”
“那您……不緊張了吧?”
媽媽睜開眼睛,斜瞪著我:“誰說我緊張了?”
我趕忙點頭迎合:“是是是,您不緊張。是我緊張,我緊張。”
說著,我將雙手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搓了搓,蹭干淨了汗液,掌心發熱之後,伸手向媽媽的黑絲美腿上摸了過去。
眼看手就要觸到媽媽的腿上了,媽媽忽然站了起來,輕咳一聲,整理一下衣服,快步離開了客廳。
我手僵在那里,一臉的茫然,心慌意亂,難道媽媽臨陣脫逃,反悔了?
但隨即就反應過來了,媽媽肯定是緊張了,她去年跟我提起過,她有一緊張就想小便的毛病。
想起剛才媽媽明明心里緊張的要命,卻死不承認的樣子,心里不由得一陣酥麻。感覺這樣的媽媽並不像往日那般可怕,反倒有些可愛了。
良久,媽媽從衛生間里出來,見我眼睛眯成一條縫,笑眯眯的看著她,不由得蹙眉問道:“你笑什麼笑?”
“我笑了嗎?”我忍不住嘿嘿一笑。
媽媽氣惱的瞪著我,卻也不知該拿我怎麼辦,只能無奈的重新在我身旁坐了下來。
等待著這段時間里,我又出了一手汗,重新放在褲子上摩擦了起來。
媽媽回頭瞪著我,惱怒道:“你能不能不搓手?”
我連忙解釋:“我手上都是汗,黏糊糊濕漉漉的,我怕您嫌棄。”
媽媽不由得眉頭一皺,一臉嫌棄的說:“越說越也惡心了,洗手去!”
我不敢怠慢,趕忙跑到衛生間里,用心將手洗了又洗,出來後將掌心面向媽媽,說道:“我用肥皂仔仔細細的洗過了,還洗了好幾遍。”
“洗個手有什麼好炫耀的。”媽媽不屑的朝我雙手瞧了一眼,再次一臉嫌棄的說道:“你手指甲怎麼這麼長了,趕緊給我剪干淨了。”
“手……手指甲?”我仔細瞧了一下,嘀咕道:“不算長呀。”
媽媽瞪著我,問道:“你剪不剪?”
我趕忙點頭說:“我剪我剪我剪。”心里雖然有點怨言,但哪兒敢不剪呀。
剪我指甲後,我又將手放到了媽媽面前,前後翻了翻,說道:“您看一下,剪干淨了啊。我還拿銼刀打磨了一下。”
媽媽掰著我的手,仔細檢查一下,說:“就應該這樣。”
“怎麼感覺好像小時候一樣,您經常逼著我洗手剪指甲理發。”
媽媽白了我一眼:“從小到大都一個樣,不講衛生,髒兮兮的。”
“那我現在手也洗了,指甲也剪了,可以摸了吧。”
“你……”媽媽沒想到我說的這麼直接露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這也是沒有經過大腦,脫口而出的,見媽媽有些惱怒了,趕忙坐到她的身邊,顧左右而言他道:“媽,我最近上課的時候,感覺頭腦特別精神,思路特別清晰。”
“嗯。”
我自言自語的解釋道:“主要是心理壓力小了,腦子里的那根弦繃得不那麼緊了,學習的時候,注意力就集中了。”
媽媽乜斜著我:“你是比前段時間放松了,都能嬉皮笑臉的耍嘴皮子了。”
“這還不是多虧了老媽幫忙嘛,我心里這麼脆弱,遇到事就慌張,一個人根本就沒辦法戰勝病魔。這還得說是老媽您,沒有您的幫忙,我這輩子就算廢了。”
媽媽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了行了,別給我戴高帽子了。你這點小心思能瞞得住誰呀?”
我嘿嘿傻笑一聲,趁著媽媽放松之時,將手放在了她的黑絲美腿上。
媽媽被我突然襲擊,身子不由得一震,本能的抓起我的手腕,用力甩到一旁,然後與我尷尬的對視了片刻,臉上倏地浮起一片紅暈,用力將頭轉向一旁。
我知道這只是媽媽下意識的動作,也沒有往多想,望著媽媽那盤起的秀發之下,雪白修長的脖頸,只覺著渾身一陣麻癢,沉寂片刻,再度將手伸了過去,輕輕的放在了媽媽的黑絲美腿上。
雖然已經撫摸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掌心碰到絲襪的一瞬間,還是猶如觸電一般,腦子里熱烘烘的一片,那絲滑細膩的感覺,真的是百摸不厭。
肉棒在褲襠里翹了起來,我的手在媽媽性感圓潤的絲襪美腿上,輕輕撫摸游移,享受著柔細的絲質觸感。
媽媽的身子依舊繃得緊緊的,將臉轉向一旁,不肯看我,耳後的肌膚血紅一片。
這種背德的快感簡直刺激的我不要不要的,感覺單單是撫摸媽媽的大腿,已經沒辦法讓我滿意了,我現在只想痛痛快快的擼上一發,雖然雞巴勃起的硬度還是稍顯不足,但積攢的欲望卻是急需發泄。
可是沒有得到媽媽的允許,被她看到的話,肯定會大發雷霆,說不定連摸腿的福利都會被剝奪走的。
我在心里掙扎了許久,最終欲望還是戰勝了理智,反正媽媽也不會看我這邊,動靜小點,只要不驚動她就行了。
想到這里,左手輕輕撫摸著媽媽的大腿,右手悄悄的伸進了褲襠里,握住半硬不軟的肉棒,小心翼翼的擼了起來。
左手掌心在媽媽的黑絲美腿上游移著,一點一點的向裙擺下挪動著,享受著絲質觸感帶來的快感;右手握著肉棒,慢慢擼動,眼睛死死的盯著媽媽白皙玉嫩的側臉,腦子里忍不住浮想聯翩。
如果媽媽能打扮成現在這樣,躺在床上,腿開開的給我肏,那該是多麼興奮刺激的事情呀?
雖然知道這樣的念頭不對,但快感卻如潮水般涌來,我不想射的那麼快,連忙用手掐住肉棒,想要阻止精液射出,與此同時,左手本能的用力抓緊媽媽的黑色大腿。
媽媽眉吃痛的一聲呻吟,下意識的將頭扭了過來,正瞧見我將手伸進了褲襠里的猥瑣樣子。
媽媽當然知道我在干什麼,不由得眉頭一皺,嬌喝一聲:“凌小東!”
我嚇的趕忙將左手從媽媽的黑絲美腿上拿開,答了一聲‘在’,右手握著的雞巴一跳一跳的射了出來,由於驚嚇和緊張,還連放了三個響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