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不要再摸了。”秦落雁拿出表姐的架子,她的聲音很小,只有王羽聽得見。
王羽的目光落在表姐的臉上,妖媚如盛開的桃花,嬌。
艷無比,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春意四射,修長的睫毛雲卷雲舒,顯得那麼優雅,那麼閒適,慵懶的媚態,最為誘惑,伸進表姐裙擺里面的魔手,微微用力,順著薄如真絲的內。
褲,摸了進去,一撮萋萋芳草入手,上面微微有些水澤,指尖輕輕劃過兩片蝴蝶般的唇瓣。
“小雁,你怎麼了。”發現秦落雁異樣的舅媽,關心道。
“啊……沒事……可能太熱了吧!”秦落雁身體微微顫抖,忍受著下面猶如電擊的酥麻,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
“我記得,空調好像開了吧!”大舅秦房奇怪道。
“大舅,你喝醉了吧!”王羽將他的腳碰了一下舅媽的大腿一下。
“你呀!肯定喝醉了。”
桌底下的動作,秦放自然不知道,他並不知道他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生怕化了一般的寶貝老婆在外甥的輕輕碰撞下,身體發出輕微的顫抖,她芙蓉勝雪的臉蛋升起一抹醉人的艷紅,可惜是他不知道。
“難道,我真的醉了,可能吧!”說完,便倒在桌上,“呼呼”的睡著了。
大舅有個習慣,那就是喝醉以後就會陷於沉睡,雷打不動,死沉如豬,無論怎樣也弄不醒。
“媽媽,我回房間了。”
表姐忍受不了王羽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逗,雖然媽媽並不知道,可是她還是無法忍受,亂倫的禁忌讓她充滿了負罪感,所以借此逃避她的表弟,或者說是逃避這種打破倫理的挑逗。
“好吧!”舅媽知道女兒心中有了秘密,不然剛才外甥也不會用腳示意她說謊。
難道和自己這個外甥有關嗎?
想著他們平時關系極為不睦的情境,成熟美婦頭腦前所未有的清醒,看著女兒面對外甥欲說還休的姿態,尤其是她的眼神,很奇怪,那不是面對情人才有的嗎?
天啦,難道女兒和她的外甥,有著那種關系嗎?
怎麼可能呢?他們一向不和,怎麼可能發展成為情侶關系。
可是剛才他們的確那麼親密。
舅媽祈蕾心中天人交戰,對於女兒好外甥的離去,並未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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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著我干嘛?”
表姐秦落雁嬌嗔道,那副欲說還休的姿態,配著嬌柔似水的妖媚臉龐,顯得魅惑十足,仿佛墮落人間的精靈,深深吸引著王羽的心神。
“表姐,我想親你一下。”
王羽牽起表姐柔若無骨的皓白柔荑,稍稍揉捏著上面粉嫩而有彈性的肌膚,那種輕。
佻動作令秦落雁有些手足失措。
“不行,我是你表姐,我們可是有血緣關系的。”秦落雁只要一想到自己和表弟越過了情侶的第一步,倫理,道德的牽絆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兩人可是有血緣關系的,亂倫的禁忌讓她有些退卻。
“表姐,就一次,好不好,只親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王羽變得邪惡了,是重生後變得邪惡,還是他本性即是如此,想到前世被蘇瑾的姐姐毀容那會,他恨極了女人,當時甚至發誓,只要有機會重生,一定將所有女人都征服在胯下,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好運氣極好,受到了上天的眷顧,果然重生了,只是前世最後那段時間,埋下的邪惡種子依然存留在現在,現在竟然有種茁壯成長的趨勢。
“好吧!就一次,以後,我們就不要這樣了,我還是你表姐,你還是我的表弟。”
秦落雁很堅決道,只是男女間那點事,只要有了第一次,自然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得到表姐的允許,王羽興奮的立刻抱住表姐秦落雁柔軟溫熱的腰肢,均稱纖細,婀娜曼妙,雙手隔著薄如真絲,膩如絲綢的衣裙,在她柔韌而有彈性的腰部线條上揉捏,輕搓,游動。
而嘴唇慢慢靠近了表姐吐氣幽蘭的紅潤唇瓣,表姐的臉上已經紅暈密布,柔嫩的臉蛋甚至能擠出水來,媚意十足,漂亮的寶石眸子此時已經閉著,留下彎曲精致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彰顯著主人的期待和緊張。
近了,近了,王羽一下含住了兩片散發著幽蘭氣息的嬌艷唇瓣,濕潤柔軟,膩人無比,王羽的舌頭輕輕在她緊閉的貝齒外,游動著,刮噌著,深深吸。
吮著屬於青春少女的香甜。
王羽一只手,穿過表姐的腋下,漸漸攀上,那座雖然沒有舅媽鼓脹,卻在同齡人之中傲視群雄的雙乳好有彈性,雖然隔著女人的乳罩舒服,那種柔軟的觸感,還是令他迷戀不已,而表姐何時被男人碰過屬於女人的敏。
感聖地,只覺得胸前傳來一股猶如電擊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呻吟,趁此機會,王羽一下趁著女人微微開啟的貝齒,滑了進去,咬住了那條溫熱的丁香軟舌。
“嗚……嗚……嗚……”巨大的眩暈感,令秦落雁深深陷於王羽的熱吻下,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她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勾住王羽的脖頸,身體也慢慢的燥熱起來,胸前的肉團在王羽的揉搓下變換著各種形狀,更沒有氣力阻止。
在王羽手口並用下,表姐秦落雁漸漸有種如置雲端,飄然欲仙的快感。
表姐主動將香。
舌送到王羽的嘴中,舌尖互相挑。
逗,忽快忽慢,忽緊忽松,無盡的唾液從兩人口中彼此渡入,顯得香。
艷之極,吸食著表姐口中的甘美津液,王羽如飲瓊漿般,舒爽無比,那種滋味帶著亂倫的禁忌,讓他覺得更添刺激。
直到兩人不能呼吸,表姐松開了自己已經紅腫不堪的嘴唇,只覺得口中的唾液已經被表弟給吸光了,干干燥燥,嬌羞的臉蛋宛似三月盛開的桃花,明艷不可方物。
“你混蛋。”表姐留下這句話,忽地溜進房間了,一下將門反鎖了。
“開門,表姐。”王羽敲打一陣,沒有絲毫回應,只得悻悻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