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風情譜系列

第一十二卷 第1章

風情譜系列 小柔柔 18844 2024-03-03 05:51

  吉平。

  地處北方,一座小城。

  論經濟,吉平一般。

  論教育,一般。

  論基礎設施,一般。

  論交通,一般。

  論人口,一般……

  總之,吉平最大的特點就是沒有特點,什麼都很一般。

  最早的時候吉平是個鎮,後來升級為市。

  這里有個緣由,從古到今吉平都沒出過名人,只到了現代,曾經的吉平鎮長經過多年努力官至副省,但若履歷上寫著曾經在吉平鎮任職總是不太好聽,因此在這位副省的提議下吉平升級為地級市。

  我是土生的吉平人和丈夫李明都是半路夫妻,而各自離婚的原由卻出奇相同,都是原配背叛。

  我前夫是一家商貿公司的小老板,身材高大模樣俊俏,論起來我倆也算郎才女貌。

  那時生意還過得去,家里有車有房算是小富。

  本以為就這麼過日子,但該來的還是來了,就在我給他生了個女兒之後,他便出軌一個做服裝生意的女老板,還給他生了個兒子,就這樣,我們大鬧了一場分手,女兒判給了他,我得到一些經濟補償。

  現任丈夫李明,前妻是吉平一中的老師,在一次去省城出差期間偶遇曾經師專同學,聽說那男人也從事教育行業,上學時候倆人就搞過,他對李明前妻念念不忘至今未婚,這次偶遇也算命中注定。

  李明這人按我們本地土話講就是有點兒『土蔫』三腳踹不出個屁來,模樣黑胖個頭兒不高,我穿上高跟鞋能比他高出半頭,小眼睛癟鼻子,滿嘴黃牙。

  認識我的人都說我再婚嫁給他實在太虧,但我知道自己是塊啥料,能嫁給他也算高攀。

  我這人沒什麼本事,唯一有身材、模樣、炕上活兒,這三樣是我的本錢,對於性,我接觸比較早,上職專的時候許多男生追過我,其中最帥的那個把我破了處,從那兒以後一發不可收拾,為了一頓飯或一個化妝品、一部手機我就可以和任何男生上床,他們送我個雅號『處男殺手』職專畢業以後也沒什麼合適工作,曾經有段時間我出沒於當時吉平唯一的舞場,也就是在那時我認識了老七。

  在當時老七算得是吉平的名人,開舞場、開酒吧、開賭場,網羅一幫人闖江湖。

  剛開始我不敢和他走得太近,膽小,可後來老七對我實在太好,吃喝隨便,大把大把給錢,他說他喜歡我,我就信了,那時候我挺風流,再加上老七原本就是個調教女孩兒的好手兒,幾年下來把我調教得妥妥當當,上了炕我猶如生龍活虎,髒活兒、累活兒無一不精。

  後來,開始為老七接客掙錢,什麼樣的客人都見識過,漸漸成為老七手下最賣錢的小姐。

  按照老七的想法我最終能成為『雞頭』負責管理所有小姐,我也樂意,可風雲突變事與願違,2000年左右為響應號召吉平展開一場史無前例的嚴打,那真是腥風血雨轟轟烈烈,當時吉平幾個流氓頭子作為典型嚴辦,老七赫然在列排名第一!

  我們全都被抓起來,最輕判了十年,老七比我們強,直接吃槍子兒了。

  我在號子里關了很多日子,但最終放出來,他們說我算是『受害者』可看看當初和老七一起混的沒有落好的。

  打那兒以後我突然明白無論是誰,唯有走正路才是出路,邪道兒沒好結果。

  所以我開始找工作,上班,搞對象,結婚,生子。

  李明雖然又黑又矮又丑,但他卻有份不愁吃喝的工作,他是吉平為數不多的公務員。

  像我們這個地方,公務員是首屈一指的職業,工作穩定收入可觀,家里有個公務員能養活三四口人,最讓人羨慕的,身為吉平的公務員現在依然能享受福利分房,只不過改名叫『職務住房補助』比如我家所處的輕紡宿舍,雖然名字土點兒,但老百姓都知道那是吉平輕紡工業局的福利房。

  地處市中心最繁華地段,房屋面積最小也有八十平,南北通透,廚衛俱全,一梯兩戶,冬暖夏涼。

  李明這個人沒啥愛好,只偏愛在炕頭兒上搞搞女人,他前妻卻不太喜歡這些,這可能也是他們離婚原因之一,他這個愛玩兒的遇到我這個活兒好的,我倆一拍即合,那炕上的花樣兒不停翻新,髒活兒、臭活兒還有那不髒不臭的活兒,只要他想搞,我就順著來,也算是夫唱婦隨。

  最讓我難忘的是新婚之夜,雖然都是二婚,但我們還是搞了個儀式,請親戚朋友吃個喜飯,那天我格外打扮,中式大紅旗袍兒、肉色連褲絲襪、黑色金邊兒高跟兒,新式的波浪卷長發,濃妝艷抹款款動人,走起路來香風四溢扭腰擺腚都把李明看呆了,抽空補妝的時候他偷偷熘進來鎖上門愣是把我按在沙發上操了一頓,操夠了,還嫌不過癮非要讓我給他舔屁眼子,沒轍,我只好跪在他身後給他舔爽了才作罷,酒席散去晚上回家就更熱鬧了,各種式樣的連褲襪讓我穿,穿好了唆了雞巴,唆了硬了就開始操,操夠了再換連褲襪,再唆了雞巴,再操,整整一夜沒得歇著,我嗓子都喊啞了。

  初冬,周末,清晨。

  吉平的冬天不是很冷,三九節氣平均也零上七八度,再加上早早給了暖氣,家家戶戶暖意融融。

  位於吉平市中心輕紡宿舍三區5號樓301我家。

  刺眼的陽光透過粉色的窗簾間隙灑在床上,床上一片狼藉,昨夜李明折騰了半宿,趕上今天是休息日我們都不必早起。

  翻了個身兒看著李明我問:“大明,你們單位競聘副科的事兒咋樣了?”

  他揉揉小眼睛嘟囔:“嗨,副科也沒我啥事兒,反正我也選不上,聽說領導心里早有數兒,鐵定是李迪……”

  沒等說完我推了他一把:“咋就鐵定是他了?這麼多年你不也是兢兢業業工作干活兒?”

  他不耐煩,把臉轉過去:“我現在不也挺好的?干啥非爭那個副科?你瞧我是當科長的料兒?”

  我越聽越來氣『噌』的坐起來白了他一眼:“瞧你那沒出息的土蔫相兒!這麼多年還是個科員兒,跟你同時考上公務員的現在最小也弄個副處當當,你可倒好,『病情』還真穩定,你是打算科員兒干到退休?咋這沒出息!”

  我這話重了點兒,他臉『騰』一下紅了衝我嚷嚷:“咋啦!我就這樣!人家有出息是人家的!我這樣挺好,你少管!”

  見他著急,我頓時態度軟下來,看著他輕聲說:“大明,你先別急。我的意思要不你也爭取爭取?咱不為別的,就為你這麼多年給局里的付出,你看,好多你以前的同事都升職了,可咱還是個科員兒……”

  他更不耐,打斷我:“行了!你別說了!我不愛聽,我這樣挺好!瞎操心!”說完,他掀開被子光著屁股跑進廁所。看著他背影,我只能輕嘆。

  轉眼到周三,這天是李明生日。

  我早早起來做早飯讓他吃了上班然後又去附近的超市采買各種食材回家准備。

  他喜歡吃魚,我特地挑了兩條。

  除了炕上,我廚藝也十分了得,無論我做啥菜他都愛吃。

  忙碌一整天,臨近晚上已擺下一桌子菜,酒也備好。

  不一會兒鑰匙開門聲,他邁步進家門,我趕忙迎上去幫他把外套脫下來又伺候穿好拖鞋,最後接過提包。

  “今兒咋樣?事兒多不多?”我順口問。

  “嗯……”他哼一聲轉身熘進廁所。不大會兒就聽他在里面喊:“麗麗,拿開塞露過來。”

  我答應一聲忙從臥室大衣櫃下面的抽屜里拿出開塞露小跑兒給他送去。

  他這人有個毛病,從不在外面大便,即使憋一天也要回家,我勸過他很多次了,憋大便對身體不好,但他這自小養成的毛病哪兒是那麼好改的?

  進廁所一看,他正坐在馬桶上使勁兒,臉紅脖子粗。

  “咋?又拉不出來?太干燥了吧?告訴你別憋著就是不聽……”

  沒等我說完被他皺著眉打斷:“行了!行了!你快點兒。”

  說著話,他彎腰噘起屁股,扭過身衝著我。

  我蹲在他身後扒開屁股露出黑色臭屁眼兒,一股熱乎乎臭味兒撲面,他剛好衝我放了個熱屁。

  我皺著眉拿起開塞露往里送,他“哎呦”叫了聲,回頭瞪眼衝我嚷嚷:“你輕點兒!太干了!疼!你倒是給我用嘴潤潤啊!?”

  我這才想起,忙說:“哎呦,我忘了,你等會兒。”

  說罷,我拔出開塞露把臉貼上去,小嘴張開緊緊蓋住他屁眼兒上香舌繃緊了往里頂,順帶著將口口香唾送入,舔了好一會兒覺得差不多,又把開塞露放進嘴里潤滑後才小心翼翼徐徐插進,邊問:“咋樣?疼不疼?”

  他也不理我,最後我輕輕把所有藥水兒擠進去,他重新坐回馬桶說:“你出去吧,我覺得差不多……”話沒說完,“噗轟”大便下來了。

  我退出廁所,到廚房漱了漱口回到餐桌旁等他,不一會兒衝水聲響,他如釋重負。

  “大明,今兒你生日,我給你做了最愛吃的糖醋魚,快來,趁熱兒。”我笑著招呼。

  他沒理我,但臉色挺高興,一屁股坐下衝我說:“唱喜歌兒!”

  我早有准備,答應一聲脫光衣服直挺挺跪在他面前高聲唱:“爺們兒是我的天!噘起屁股操屁眼!爺們兒是我的地!往我嘴里放熱屁!爺們兒是我干老!我給爺們兒舔大屌!爺們兒是我干媽!我給爺們兒把屄扒!”

  他聽了高興點頭讓我起來。這麼一出是我家的規矩,從結婚那天他給我立下的,在他面前我一向逆來順受。

  坐下吃飯,我把挑出刺兒的魚肉一塊塊放到他碗里,他吃得挺香。“哦,對了,今兒單位發了公示,李迪副科了。”他邊吃邊嘟囔。

  聽他這話我心里別扭,可再看他,一臉吃相,咬了咬嘴唇我氣:“你可真夠沒心沒肺的!人家李迪都副科了,你咋還吃得這香?!”

  他聽了,翻著小眼睛白了我一眼:“人家是研究生!年富力強,腦瓜兒靈活,在領導面前特會來事兒,說話也頭頭是道……還有,最近局里一直傳聞,說是李迪私下里好幾次請宋處吃飯,他媳婦作陪,那娘們兒也是個場面人,模樣漂亮討人喜歡,把宋處哄得那叫高興,更有傳聞說他媳婦陪了這幾次晚上都沒回家!操!李迪也真是豁出去了!”

  我聽了詫異:“咋!?你是說小李兒他媳婦給宋處睡了?”

  他撇嘴:“具體咋樣我不知道,但吃了幾次飯,宋處對小李兒可照顧了,這次選副科,點名李迪……反正局里人都這麼說,我也分不清是謠言還是真的。不過他媳婦我倒是見過幾次,模樣身條兒都還不錯,激靈得很……”

  說者無心,聽者留意,他這麼說,我心里一動。

  我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李明,如果能在事業上助他一臂之力,我是無所謂的,但還要看他的意思。

  想到這兒,我試探:“大明,假如這事兒是真的,既然人家李迪能把媳婦豁出去,那你咋就不能把我豁出去?為了你的前途,我啥都願意。”

  他聽這話,放下筷子小眼兒瞪著我:“你啥意思?讓我當活王八?!讓局里人背後戳我嵴梁骨?”

  我忙解釋:“你別急,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幫你……”

  他又紅了臉:“你懂啥?!瞎幫忙!人家是那塊材料,再加上請客送禮才有眼前這局面,我是那材料嗎?再說,這都是傳聞,真假不知,你倒上趕著了!”

  他話氣人,我怒:“咋?我還上趕著陪你們領導睡覺了?我是那意思嗎?這不是為了你的前途?”

  他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行了,今兒我生日,你別壞了我心思。”我一想也對,只好就此打住。

  吃了飯,他進臥室看電視,我則收拾餐廚,忙活完,又洗了水果端給他,把苹果削了皮切成小塊兒用牙簽挑給他吃。

  臨近八點,他有些犯困,我又打來溫水幫他擦臉洗腳,最後他自己去漱口,上床睡下。

  直等他睡熟了,我這才重新打開電視把音量調到最小邊吃苹果邊看自己喜歡的節目。

  自從李迪升了副科,李明開始忙起來。

  周四周五兩天連續加班到晚上九點,又說星期六還要加班。

  我家有個規矩,每逢周末是過夫妻生活的日子,常要搞到半夜,但這次不行了,周五晚上李明夜里十點才進門轉天還要上班。

  我把飯菜打熱了端給他,看著他疲憊的樣子心疼。

  “大明,咋這兩天這麼忙?以前可沒這麼晚回來過,明兒公休,還要加班?”我說著話把一口菜塞進他嘴里。

  他無奈搖頭:“李迪這小子,自從升了副科,官架子大了,讓我們把近二十年的台賬、合同、報表統統整理一遍然後編撰成冊,這還不說,還分配給我特別任務,讓我把從建制以來所有的報銷單據都做成電子表格!操他媽的!我對電腦本就不咋地!這兩天,天天瞪著電腦屏,看得我眼都花了!唉!”

  我聽了急:“報銷單據?那些不應該是財務的事兒嗎?咋讓你干?”

  他皺眉:“是財務的事兒,可財務三個會計,倆年輕的正歇產假,就剩老陳,她身體又不好,宋處那邊要報表,李迪就把活兒攬過來,他還說,整天看我沒啥事兒,給我找點兒事兒干!操他媽的!”

  我怒:“他李迪到底啥意思啊!咋?剛當了官兒就開始整人了?”

  李明咽下嘴里的飯:“算了,我干就是了,啥也不說了……對了,你待會兒收拾好快點兒進屋把連褲襪穿了噘炕上,我操你。”

  我看著他輕聲問:“大明,你累不累?以後有的是日子搞,今兒……”

  不等我說完,他煩躁起來:“讓你干啥你就干啥!哪兒那麼多廢話!”

  我不敢再說,伺候他吃過晚飯迅速收拾利索,然後進臥室脫光衣服坐在鏡台前仔細化妝。

  鏡子里映射出三十多歲的女人,皮膚白嫩瓜子臉,長發披肩,五官精致小巧,彎眉大眼,鼻直嘴小,笑起來一排整齊的牙齒,奶子柔軟碩大,柳腰翹臀,大腿圓潤,小腿結實,玉足粉嫩。

  打粉底、上眼影、抹口紅,畫好妝我回頭問:“大明,絲襪子和鞋你要啥顏色?”

  他坐在沙發里說:“絲襪要肉的,鞋嘛……紅的。”

  我答應,馬上打開衣櫃,三開門的衣櫃中其中一個櫃櫥專門掛著各式各色的連褲襪,底下放著各種衣服和鞋,平日我倆去逛商場超市碰到促銷打折就買一些,這幾年積攢了不少。

  我拿出一條破了褲襠的肉色緊身連褲襪穿好,又蹬上足有五厘米高的紅色高跟鞋,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

  他坐在沙發里探著身摟住我的脖子和我親嘴兒把一口口唾沫送進來讓我咽下,伸手輪流捏著奶子,時不時輕拽奶頭兒。

  “嗯……”我哼了一聲,感覺身子發軟屄里發潮。

  他停下站起來我忙給他脫衣服,等都脫光了,他重新坐回沙發上先把兩只腳伸過來,我雙手各托起一只腳,舉到面前,張開小嘴兒開始一個一個唆了腳趾。

  李明身材普通,體毛兒濃重,兩條小短腿兒之間當啷著軟噠噠的一根兒黑雞巴,他的雞巴屬於蘿卜型,根粗頭兒細,硬起來長度還算可觀,他和一般男人不同,身體敏感部位並不在雞巴頭兒上反而是腳丫子和屁眼子,只有刺激這兩個地方他才最舒服,雞巴才能挺得最硬,所以前戲大部分時間我都用嘴給他舔腳舔屁眼兒,要說別人家的夫妻生活雞巴和屄應該是最忙的,我家可不一樣,小嘴兒比屄還忙,什麼什麼都要用嘴,這也算是奇事兒了。

  “嗯……哦……”舔夠了腳,他翻身趴在沙發上噘了起來,我跪在他後面分開屁股露出屁眼兒開始舔,他哼哼著,雞巴逐漸粗硬。

  “來,小麗,你還用那姿勢,我得勁兒。”

  他說著推開我。

  我應一聲仰面躺在沙發上把頭耷拉下來,小嘴兒大張吐出香舌,兩條肉色絲襪大腿高高衝上,左右用力分開,雙手壓在身下左右托住胯部,他一步跨站在我臉上將硬邦邦的雞巴頭兒徐徐深插到根兒,上面雙手連挖屄帶摳屁眼兒,底下屁股前後伸縮。

  這活兒叫『倒人字』也叫『人字倒』如正著,剛好是底下操屄上面親嘴兒,可這活兒玩兒得邪,底下把嘴當屄操,上面可摳可挖,常理下,男人個頭兒夠高,底下操著嘴,上面應該用嘴舔屄和屁眼兒,但怎奈他身材短小只好用手來。

  玩兒的時候他可以掌控節奏,難得我想叫又被堵住嘴,雙手又被壓在身下,單這份兒難受勁兒就增添無數樂趣。

  這都是當年跟著老七時學的,除此外還有很多,李明好玩兒,我經常用這些活兒伺候他。

  “唔唔……咔咔咔……唔唔……咔咔咔……”兩條肉絲大腿開始不停抖動,大紅色高跟鞋被甩掉一只,肉色絲襪小腳緊緊繃起,屄里淫水兒往外冒,屁眼兒往外翻,每次深入,雞巴頭兒都直接捅進嗓子眼兒里,我急促呼吸,香唾順著雞巴莖流到臉上被他操得翻了白眼兒。

  “噢!……小麗!啊噢!”

  他突然迅速抽了幾下,雞巴猛的往里頂,我只覺嗓子眼兒里的雞巴頭兒鼓漲跳動幾下,一股腥臊粘稠的精子噴涌進來“咕嚕”被我咽下肚兒。

  “呼……”他長長出口氣,額頭見汗慢慢抽出雞巴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怕他著涼,忙翻身下來顧不得自己,先把他攙到沙發上坐下,然後打來溫水給他擦洗。

  像是今兒這樣的情況不多見,剛玩兒一個活兒就射了。

  “大明,你是不是累了?”我給他擦了擦汗又幫他清洗雞巴。

  他點點頭:“嗯,有前勁沒後勁,開始還行,你一抖腿我就憋不住了,感覺雞巴頭兒酥酥麻麻的想射,是累了,往常可不這樣。”

  他一臉疲憊。

  我又給他洗腳,鋪好床讓他鑽進被窩,沒一會兒鼾聲震天。

  我撇撇嘴,底下還有點兒癢,只好洗洗睡下。

  連著一個多月,李明天天加班,每天都累得吃不消,原本就瘦小,現在更單薄。勉強堅持到月底,他病了,發燒感冒只好請了假在家休息。

  晚上,我做了瘦肉粥,吃著飯他突然說:“麗麗,要不咱也請宋處吃個飯?”

  我問:“大明,你是咋想的?”

  他恨恨的說:“這麼多年我也沒受過這種罪!我看出來了,李迪這小子是存心整我。我不能就這麼讓他整死!咱也照方抓藥,請宋處吃飯,你作陪!”

  我聽了點頭,試探問:“大明,你意思我懂,可……萬一宋處對我……你咋想?”

  他點頭:“要是真能把你豁出去保住我,我也認了!再說,你原本不就是干小姐的臭底子?我早想通早就把你送出去,現在也不晚。”

  我聽他這話心里不是滋味兒,可又無話可說,只好低頭自言自語:“我就是有那臭底子可現在也是你媳婦……”

  他看著我問:“咋?你不樂意?前兒你不還主動要求了?”

  我嘆了口氣問:“大明,你和李迪有啥過節?為啥他總針對咱?”

  他撇撇嘴:“別提了,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自從李迪升了副科,局里一直有人背後說他。有次我加班的時候把那些話說給大家聽,拿這事兒找樂兒來著,可不知是誰捅給李迪了,就從那開始,我就覺這小子看我眼神兒都不對。”

  我急:“你呀你!沒事兒你瞎嘟嘟啥!”

  他恨恨的說:“我當時就是來氣!拿這說事兒也是為了消消火!可不知哪個嘴沒把門兒的,把我說的話都告訴李迪了!”

  我追問:“還記得那次都有誰在場?”

  他想了想:“大周、小許、老侯、老張,幾乎都在,不過他們幾個平時跟我關系挺好,我想不出是誰。”

  我白了他一眼:“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同事之間誰是真正為了你好?跟你掏心窩子?你呀,以後管住嘴,少說話!”

  他點點頭繼續喝粥。

  我盤算了一下說:“你覺得宋處好約嗎?他啥時候有時間?”

  李明想想說:“不難約,平時中午食堂吃飯我們經常坐一起,他閨女考上省城大學,媳婦過去陪讀,現在就他一個人,三餐都在食堂解決,我覺得請他出去吃個飯不難。”

  我又問:“那你打算哪天?”

  他想想說:“明兒上班我看准機會就約個試試,主要看人家時間。”

  轉天,李明又是夜里十點多才回家,但挺有精神,進門便說:“我約好了,明兒晚上六點,東四聚英樓。”

  我笑:“咋?宋處挺痛快?”

  他點頭:“中午我一提他就同意,挺給我面子,我跟他說了讓你作陪,他也高興追著我問你漂亮不漂亮?”

  我冷笑:“看來你們宋處是吃慣這口兒了,這還沒見面就先惦記上。”

  說著話我們放桌子吃飯,我又囑咐他:“明兒酒席上你可別瞎說話,聽我的,還有,啥時候你該回避我給你眼神兒,如果宋處真有那意思,你也別管我,直接回家。”

  他聽了點頭:“成,反正我也不會說話,你看著辦吧,另外,你明兒穿得肉點兒,能勾心思的。”

  我笑著推他一把:“老娘們兒的事兒不用你操心。”

  轉天下午四點李明提前回家,我准備一下,化妝噴香然後從衣櫃里拿出條微透肉色天鵝絨高彈連褲襪,坐在床頭光著屁股直接穿上,仔細看,雙腿間一叢叢黑屄毛兒若隱若現充滿誘惑,上身穿了件包身兒大紅色高領毛衣,映襯出兩個沉甸甸飽滿大奶子,腳上則是雙五寸黑高跟,最外面套上棕色風衣,穿戴好往鏡子前一站頓覺風韻動人騷媚無比。

  我這兒正搔首弄姿,旁邊李明看得有些發呆,二話不說先將我噘在炕頭兒,那黑雞巴不用刺激就硬了,他抹了兩把潤滑膏扒開連褲襪直接插屁眼兒!

  “哦哦哦……哦……哦哦……大明!……今兒咋這麼起勁兒!……哦!哦!……哦!”我只覺屁眼兒里火熱,雞巴借著潤滑膏兒撒開了歡兒!

  “麗麗!啊!……婊子!……穿得那麼勾心思!……你這是要賣屄啊你!……給老宋操之前……先得讓你爺們兒過癮不是!?……啊!”

  他猛的抽出雞巴把我翻過來按倒在床頂入小嘴兒。

  “唔唔唔……”我剛上好的妝都被他弄花了,又怕時間不夠,只賣力吞吐雞巴,又操了會兒這才在我嘴里射精子。

  完了事兒,我忙重新坐在鏡台前補妝,看看已經臨近五點半,我倆急匆匆下樓。

  吉平從行政上劃分為五個區,中心區、東四區、西四區、新區、化工廠區。

  大部分吉平的政府、事業單位都集中在中心和東四兩區,新區是吉平最新設立的一個區,開發了新樓盤,聽說房價貴得嚇人。

  西四區有教育基地,化工廠區以前是吉平第一化工廠所在地,在當時有半個城市的人在化工廠上班,所以就有了化工廠區這個名字,不過廠子早就倒閉了,如今只剩下這麼個名字。

  吉平是小地方,除了新區幾個區面積都不大,人口也分散,有那麼幾路公交車以中心區為終點站,所以從我家下樓走到吉平中心廣場就有車坐,交通還算方便。

  上了305路,二十分鍾後我倆在東四前進道下車,聚英樓離公交站挺近轉眼就到。

  李明仔細看看,忽用手指著輛黑色的老式別克說:“呦,宋處到了,那是他的車。”說完,我倆忙走進飯店。

  宋處四十出頭兒,一米七五標准個,三七開分頭,瓜子臉,濃眉大眼,鼻直口闊,嗓音洪亮,白色翻領襯衫外套黑西服,襯衫翻開處脖子上掛著小拇指粗細的大金項鏈兒閃閃放光,下身筆挺黑西褲,腳下名牌老人頭,手腕上帶著金表,無名指上戴著印章般大小的金戒指,走路雙手插兜,行動間略帶官氣但匪氣更重。

  我曾經混過社會,用眼一搭便知這位宋處人非等閒。

  再看李明往他面前一站,真好比武大郎見兄弟直接矮了幾節兒!

  猥瑣得很!

  “哎呦!宋處您咋先到了?”李明說著小跑到跟前。

  自打我露面宋處的眼神兒便往我身上晃,目光里帶著驚詫,充滿疑問。

  果然,他開口就問:“小李,這位……是你媳婦?”

  他那眼神兒里透露出心思,早被我猜中八九。

  我忙走上前對他嫵媚一笑,櫻唇輕啟柔聲說:“宋處您好,我是李明的愛人,我叫周麗,您別客氣,叫我麗麗。”

  宋處聽了眼睛發亮笑著點頭:“哎呦!小李兒,真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有這個福氣!哈哈!”

  說話他衝我伸出右手,我忙雙手迎上和他握手,開口笑:“領導,我們家李明讓您費心了!”

  他手很厚實緊緊握著我的手笑:“哪里哪里,早知道他有你這麼個賢內助我哪兒還用得著操心啊!哈哈!”

  我們正說話,旁邊銀鈴般聲音響起:“幾位客人您有預訂嗎?”

  順聲音看,我面前站著個女服務員,二十歲上下,一身紫色褲褂,腳上是露腳面的黑色女便鞋,肉色水晶絲襪。

  這女孩兒挺機靈,短馬尾辮,瓜子臉大眼睛,鼻直口小,雖然素面朝天,但卻透出那麼種朴實的美。

  我心想:難得這飯館兒還能有這般顏色。

  這時李明說:“前兒定的雅間兒,李明。”

  那女孩兒查詢了一下回身引領我們進雅間兒,進屋宋處一屁股坐在正座上點手招呼:“來,麗麗坐我身邊。李明,你……就坐我對面,啊,好說話。”

  按理,沒有這個坐法,我和李明是夫妻咋能拆開?

  不過既然他發話了我們當然聽從,就這樣,我坐在宋處左邊緊挨著他,李明則坐在對面。

  宋處也不客氣,拿起菜單四葷四素點了八個菜外加一碗海鮮湯和一瓶吉平特產的宴酒。

  我在旁粗算,就這一桌沒四百塊下不來,僅是那瓶宴酒官價一百六,這里豈不是更貴?

  幸好我帶著李明的工資卡,里面還有一千多的余額。

  我笑著站起來脫掉風衣正趕上那女服務員上茶,我倆對視一眼,她可能覺得我穿得有些與眾不同竟然站住了,歪頭盯住我下身看我笑著接過她手里的茶壺小聲兒問:“妹子,你叫啥?模樣挺俊。”

  我這麼一問,她頓時臉紅回應說:“姐,我叫秀花。”

  我笑問:“聽你口音,是下房子的?”

  『下房子』是個地名,距離吉平最近的縣城。她聽了閃著兩只大眼看著我:“咋?你也是我們老家的?”

  我笑:“咱倆算半個老鄉了,我還要伺候客人,咱回頭聊。”

  沒一會兒酒菜上齊我們開吃。

  自打我脫了風衣,宋處的眼神兒就被迅速吸引過來,來回來去往我褲襠上掃我裝作沒看見,笑著說:“領導,我不恭敬了,先給您滿上。”

  說著話,拿起酒瓶打開,彎腰給他倒酒,余光掃過感覺他故意往後靠盯著屁股,嘴上說:“麗麗,咱們都是自己人,客氣啥,呵呵……”我又給李明滿上酒這才給自己倒了一杯重新坐下。

  宋處笑著對李明說:“小李啊!你小子可是金屋藏嬌!我就知道你離了,啥時候又娶了這麼個漂亮媳婦?咋也不說一聲?”

  不等李明我接過話笑:“領導您真別怪他,其實我也是二婚,不想張揚,親戚們吃個喜飯就得了。李明這人您也知道,悶葫蘆土蔫,他做得不對,來,我給您陪個不是,先喝一個。”

  說著,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要說我酒量還是有點兒,都是當年跟著老七練出來的。

  宋處一挑大指笑:“好!爽快!來!我也喝一個!”

  說著,他和李明都干了。

  我這邊忙著給宋處滿酒布菜,李明也不說話,悶頭兒猛吃。

  我又陪著宋處喝了兩盅這才把話引向正題:“領導,您可得多照顧照顧我們家李明,他好歹也是局里的老人兒,可自從李迪升了副科,他就沒閒著,天天加班,連公休日都忙到很晚,這還不算,前兩天因為加班大病一場,這剛好點兒就又加班。咱們局里這麼多年都沒這樣,咋最近這麼忙?”

  宋處聽了笑,夾口菜邊吃邊說:“麗麗啊,最近局里是忙了點兒。上次省里的巡視組下來檢查,人家挑了毛病,目前正在整改,所有紙質資料一律轉化為電子數據統一入庫,咱們局建制也二十多年了,很多陳年老賬都要重新錄入,所以加班在所難免,你作為家屬可要支持哦?”

  我聽了忙說:“支持!支持!我當然支持局里的工作,可李明畢竟這個年紀,身體又不是太好,我就希望您多照顧照顧他,萬一他累倒了不是更耽誤事兒?”

  宋處瞟了李明一眼冷笑:“照顧?咋照顧?大家都加班,再說,工作都是分配好的,照顧了他別人會有意見。麗麗,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最不缺的就是人!人有的是!你不干,別人搶著干,那新畢業的大學生一批一批找不到工作,削尖腦袋想鑽進來,就差個空位呢!”

  宋處這話擺明把我拒了回來,不僅如此還點出李明處境不妙,我忙給李明使眼色,可再看他,自顧自吃得挺起勁兒,就好像沒事兒人一樣!

  我心里起急,但又不能挑明,一時間無言以對。

  我見宋處酒杯空了,忙站起來給他滿上,我彎腰倒酒有意無意的用屁股蹭了蹭他肩膀:“領導您可別嚇唬我,我們兩口子就指望您了,您就是我的天,您讓我干啥我就干啥。”

  我這肢體動作頓時起效,宋處很自然的伸手順勢在我屁股上捏了捏,我倆一對眼神兒頓時明了。

  果然,宋處把話拉回來:“這個……也不是說不能照顧,小李兒畢竟在局里這麼多年,表現嘛……呵呵,還算說得過,說照顧也是應該的,不過……只是他表現得好還不成,你這個做家屬的也要積極配合表現,這樣的話,我覺得照顧起來就順手了!你說對不對?”

  他眼神里充滿欲望直勾勾瞪著我,我臉上一紅忙點頭:“領導您放一百個心,您就看我咋表現咋配合,我保證讓您滿意!”

  不知有意無意,宋處順手夾起塊海參准備放嘴里,手一抖,卻掉在褲子上了。

  “哎呦!”我忙放下筷子抽出幾張面巾紙俯身給他擦拭,他忙說:“沒事兒!沒事兒!”

  嘴上說沒事兒身子反而往後一靠任由我動作,我索性側蹲在他身旁邊邊擦邊說:“這油點子最難洗,洗不及時就麻煩了,領導,我看看是不是透過去了?”

  說話間我已拉開他褲襠拉鎖,伸手掏入從他三角內褲側面將軟噠噠的一根兒雞巴掏了出來!

  這時我才發現他只穿了條單褲,這天兒雖不算太冷,但只穿這麼少出門也出乎我的預料。

  細觀雞巴,個頭兒可是不小尺寸可觀,雞巴通體發黑,一看就是沙場老手兒,雞巴毛兒短粗濃密,兩個雞巴蛋子兒穩穩垂在下面。

  我快速瞟了他一眼,只見他面帶微笑正低頭看著我,我故意說:“您看,這油點子都蹭上了,這手頭兒又沒有水……我干脆……”說著我往前湊張小嘴兒叼住雞巴頭兒細細品唆。

  “嗯……”宋處長長哼了一聲,全身癱軟只雞巴逐漸硬棒。

  “啵!啵!”我使勁兒唑了兩下雞巴頭兒,大黑雞巴直哆嗦。

  “來,麗麗,起來坐。”

  宋處說著彎腰將褲子徹底脫掉就這麼高挺著大雞巴和我說話,我喘勻了氣重新坐回他身邊,先看看李明,他可倒好,吃飽喝足正半躺在椅子里兩眼瞧著天花板剔牙。

  看著他那沒事人的樣子我就來氣,索性不理他了,轉臉笑著給宋處夾菜:“領導,您多吃點兒。對了,您……涼不涼?”

  說著我低頭看看那高挺的雞巴,宋處對我表現很滿意,伸手從拍著我的肩膀笑:“酒壯英雄膽!我不涼!哈哈!”

  我“噗哧”一笑:“我倒想看看您咋逞英雄?”

  說著,我伸右手一把攥住那粗壯的雞巴莖輕輕擼起。

  這擼雞巴也有講究,活兒叫『小蜜蜂』四根手指輕握雞巴莖,用小拇指權當小蜜蜂的刺針掃弄雞巴頭兒,邊掃邊擼!

  果然,宋處深深吸了口氣眉毛一挑將左手伸入我的褲襠摸到屄上中指來回勾弄,嘴上說:“麗麗我現在覺得很有必要先照顧照顧你,然後再考慮照顧小李兒,呵呵。”

  我很自然的轉動身子將兩腿大大分開衝著他:“領導,還是您有魄力!當著我老公的面兒就要給我打補丁,我還真是欠的,就欠您這樣的大英雄給我兩腿!讓我也開開眼見識見識。”

  我這話一方面是迎合他另外也是提醒李明注意局面,可李明依舊望天剔牙絲毫不理會。

  我和宋處說笑著,手底下忙活,但另一只手還喝酒吃菜,也真是夠意思了。

  宋處手法兒高明,當初老七調教我的時候用『亂彈琴』五個指頭來回勾屄門兒,宋處這手法似乎更勝一籌,抓、撓、勾、頂運用自如,沒一會兒屄里那水兒突突往外躥,直接勾起我心思。

  再加上兩杯酒下肚,我覺得臉上發燒身子發熱底下水兒更多,屄中淫液透過褲襪流到宋處手上,黏煳煳一大片,我手上的雞巴高挑12點位置,雞巴頭兒怒怒錚錚衝我直點頭呢!

  “啪”宋處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我心領神會忙說了句:“領導您別動,一切有我……嗯……”

  說著話,我彎腰低頭再次叼住雞巴頭兒上下快唆。

  “嗯!”

  宋處哼聲把手放在我頭上往下猛按。

  “咔!”

  硬邦邦的雞巴頭兒捅進嗓子眼兒里,我翻起白眼兒。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他毫不客氣雙手抓住長發發上下快速插捅,場面異常激烈!

  “咔咔咔咔……”香唾、鼻涕、眼淚冒出,順著雞巴莖流到蛋子兒上,這可比李明在家搞我多了刺激,我幾乎來不及喘氣兒只一味被他控制著上下吞吐!

  最後,宋處狠狠將我按住雞巴深深插入,笑:“麗麗我覺得你這個做家屬的很懂事!知大義明大理!很不錯!很好!”

  他一松手我急忙挺起腰長長出了口氣:“哎呦!我的大領導,您可真夠壞的,就算我表現不錯也架不住您給我來個『直搗黃龍』乖乖,差點兒要命!”

  我說話眼睛再瞟李明,更把我氣了,只見他趴在桌子上竟然打起了鼾聲。

  我剛要叫他被宋處攔下:“你要干啥?”

  我忙解釋:“他太沒禮貌了!我轟他走!”

  宋處瞥了李明一眼,眼神兒里充滿蔑視,他擺擺手:“沒必要,我覺得這樣才能顯出你們兩口子的真誠,你說呢?”

  我點頭笑:“您送給他的這頂大綠帽兒算是戴得穩當了!”

  宋處點頭:“既然你們兩口子求我辦事,那當然要讓我高興順心才行,當著他的面兒操你,這才刺激!才像話!”

  我看著宋處:“領導您就盡管來,想咋來就咋來,我一定讓您高興滿意!”

  既然話已挑明,我倆便不再打啞謎,宋處衝我說:“你先噘起來,我摳你。”

  我答應一聲,把連褲襪褪到小腿扭過身雙手撐著椅子朝他噘起屁股,他調整坐姿雙手分開兩片臀肉先是仔細看了看,然後伸舌頭舔幾口,粗糙的舌頭深入屄里,我頓時來了情緒:“哎呦!咋這爽!”

  宋處口活兒不錯,深入比較到位,舔夠了屄,他舌尖上移頂住我屁眼兒往里擠。

  “哎呦!領導……您……您……您咋舔我屁眼子?快別!那地方髒!”我裝作無比害臊。

  他也不說話,衝我屁眼兒上啐了口唾沫兩根手指沾著往里捅『噗滋』一下深深插入,來回摳。

  “呀!您……您咋還摳我屁眼子呢!哎呦!還摳得挺帶勁兒……呦!……啊!……哦!”我邊喊邊扭動屁股套弄他手指。

  宋處邊摳邊擼雞巴,最後拔出手指一看,黃屎摳出來了,他順手用桌布擦擦,這才站起來扶住屁股慢慢將雞巴徐徐插入,頂到了根兒,我倆都長長出了口氣。

  “哎麗麗!……你屄里可夠夾人的!……呵呵……”他前後推送不緊不慢的操。這節奏是要穩著玩兒,不講速度只講效率。

  我忙回:“……領導……您就享受吧……從今兒起我就是您的人……您想咋來就咋來……哦……雞巴真硬!……燙人呢!”我隨著他前後晃動。

  “呵呵……那敢情好!……來!叫兩聲兒聽聽!”他突然加快頻率。

  “啊!啊!啊!啊!啊!……”我頓時浪起來,尖聲兒淫叫!

  我們這邊都吵翻天,可再看李明,依舊趴桌子上『睡』他是沒動靜,可一直在門外站著的服務員秀花卻不知發生了什麼,門兒一開秀花把頭探進來問:“客人,您需要啥……呀!”

  待她看清了不禁驚叫。按理她應馬上退出,但卻沒有,反而傻呆呆的看著我們,我有些來氣,對她喊:“看啥呢!?沒見過爺們兒操屄啊!?”

  秀花臉上一紅剛要關門,宋處卻說了句:“服務員,給我送瓶果汁兒來!要橙子的!”

  不大會兒,外面秀花敲門:“您要的橙汁兒……”

  我喊了句:“進來!”

  猶豫片刻,她推門而入但低著頭快步走到跟前把橙汁放在桌子上。

  此刻我已經換了姿勢,宋處坐在椅子上我跨在他身上操屄,宋處兩只大手還繞到前面捏玩兩個奶子,屄里水兒多,操起來格外滑熘。

  秀花卻不走只是抵著頭紅著臉緊咬嘴唇,似乎真想看。

  對於宋處來說這根本不算啥,他只專注於操我。

  我越發覺得秀花有點兒意思,上上下下套弄雞巴笑著說:“咋?想看看?那你抬頭兒看啊?抵著頭能看見啥?”

  秀花聽了兩手抓著衣襟,臉更紅,頭更低,但就是不走。

  我回頭對宋處笑:“啊!……領導,這場面多找樂兒?您給我老公戴綠帽兒還有見證人了!嘻嘻!”

  宋處也笑:“完了事兒得給咱免單!咱還沒找他們要出場費了……呵呵……哦……”

  秀花聽這說話信以為真,忙抬頭緊盯著我倆的交合部說:“你……你倆真不要臉!在我們飯店干這事兒還想免單?!不行!”

  這場面刺激,對話淫蕩,刺激得我浪勁兒上涌,我瞧她鼓著小嘴兒天真的樣子索性拿她打趣兒笑:“傻丫頭!逗你玩兒的!……你見過啥不要臉的?……今兒姐讓你開開眼……給你來個不要臉的!……看見沒,那趴著睡覺的是我老公,這後面操我的是我老公的領導……姐為了老公也豁出去了,只要領導高興,想咋來就咋來,不過正好你在這兒,你也別讓姐閒著,底下操屄,上頭姐給你玩兒個不要臉!這樣……你過來把身子扭過去背對著然後扒了褲子把屁股噘給我……姐現在就給你舔臭屁眼子!……要不你脫了鞋讓姐給你舔臭腳丫子也行!……來呀秀花!過來……”

  宋處聽了大笑:“哈哈!好!這主意不錯!麗麗,你可真是『勞動模范』了!不嫌髒!不怕臭!好樣的!夠不要臉!”

  我倆這一唱一和可把秀花臊壞了,她眼淚在眼圈里轉,氣得扔下句:“你……你臭不要臉!”轉身跑出去。

  宋處到了關鍵時刻,他站起來把我按定在椅子上甩動屁股下狠猛操,速度越來越快,也就是五六分鍾,他喊了句:“哎呦!我操!”

  雞巴使勁插到根兒射出精子。

  我同時尖叫:“啊!您射得我好美!哦!”

  屄里的雞巴逐漸變軟,我倆都沒動,只是喘粗氣,過會兒宋處才慢慢拔出坐下,頓時屄里的精子流出來,我拿出衛生紙給他擦干淨,又自己擦擦,這才提好褲襪,宋處那邊也穿上褲子,我又補了補妝再次坐下,氣氛又近許多。

  宋處喝口酒摟著我的肩膀笑:“麗麗你夠浪!好樣的!給的痛快!敢作敢為!我喜歡!來,咱倆干一個!”

  我笑著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宋處,我不求別的……”說著,我用手指指對面的李明:“他是個土蔫兒,嘴笨還亂說話,暗虧吃得不少,以後您多費心,照顧照顧他。”

  宋處聽了點頭:“小李兒啊!哎呦咋說呢!呵呵……這小子如果有你一半兒機靈現在也不至於還是個科員!你們兩口子換換腦瓜兒好了,呵呵。”

  借機會我正好摸摸情況,笑問:“領導,我聽李明說起過這次局里升副科的事兒,要說我們家李明也算是沒功勞有苦勞,咋就不能優先考慮考慮我們?他雖然嘴笨,但事兒可沒少干,苦活兒累活兒干得不少!這麼多年,輪也該輪到我們了,那李迪不過是年輕後進,咋就輪上他了?”

  宋處放下手里的筷子從上衣口袋里掏出煙和打火機放在桌子上,我見了忙抽出支煙送到嘴邊,又給他點上,他深吸了一口指著煙說:“你抽嗎?來一根,正宗雲煙。”

  我點頭抽出一支點上,宋處笑:“咱倆要是早遇見就好了,要知道你這麼豪爽,我也就考慮考慮,讓李迪捷足先得,也是沒辦法……”

  這話說得意思明了,李迪也是依仗戴綠帽兒才得手的,我正要打算,宋處又說:“李迪年輕,腦瓜靈活,會來事兒,這些你老公可比不了,我打個比方。我閨女在省城上學,要生活費,我也就是提了這麼一句,轉天人家李迪就送五千塊現金過來。雖然咱不缺那個錢,可人家這心意讓人感動!你說,哪個領導不喜歡這樣的?”

  我點點頭算是明白了意思,只送人還不成,錢照樣要送,心里盤算我笑:“領導,我們家不富裕,但不能讓李迪比下去!他能做到的,我們照樣拿得出來!咱就這麼說吧,我這屁股是您的了!以後閨女的生活費我包了!”

  不想他聽完面無表情,只是抽煙,許久才說:“呵呵,都好說,都好說……”

  我察言觀色,知道他另有打算,馬上探問:“宋處,您有啥想法就跟我說,別放在肚子里,咱倆都不痛快……您是不是還想操我?”

  他聽了搖頭:“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啊,心里有事兒,可又不太好說出來,跟李迪那小子說了,那小子玩兒軟的,不哼不哈……呵呵,不過想來也是有點兒強人所難。”

  我急問:“您說啊!到底啥事兒?李迪做不到的,我就能做到!只要您張嘴。”

  宋處看看我,想了想說:“倒是有個事兒。現在局里正副局長仕途挺順,聽說要升任到省里。他們一走,職位空出來,眼看就要提拔干部,我也動心思,可手頭兒上不寬裕,怎麼也十萬塊錢才成……”他剛說到這兒用眼瞄著我。

  見我面無表情,他繼續:“這個……錢只是一方面,關鍵的還要有人。我跟李迪那小子提起過,讓他媳婦認我干親,算我侄女兒,我是打算讓她出頭陪陪我們正副局長,人家一看,我都把自己親侄女兒送來了,還能不提拔我?我如果上去了,能不提拔李迪?可那小子不說成,也不說不成,就這麼給我拖著!”

  雖然我面無表情,但此刻心里如翻江倒海:十萬塊!

  這對於我們家來講的確很難!

  雖然公務員待遇不錯,但這麼多年我沒掙過啥錢就靠李明這點兒工資,平日吃喝開銷也勉強夠了,家里的存款也就四、五萬,算上我那時做小姐積攢下的私房錢統統加在一起也就七、八萬,可這些就是我們全部家當!

  而且還不夠!

  這姓宋的胃口太大了!

  這還不算,聽他這意思我還要假裝是他侄女兒去陪那正副局長,合著,錢,我出,人,我也出,他是不花一分錢不出一個人,事情成了,他是最大贏家,事情沒成,他啥都不損失!

  這便宜事兒天底下哪兒去找?

  這麼大風險李迪咋會想不到?

  可又不好直接回絕,只能拖著。

  可我咋辦?

  現在他提出這個要求,我如果不同意恐怕今兒這頓是白吃白操了……

  想來想去,我把銀牙一咬!

  看著宋處:“領導,既然您跟我說了心里話,那證明您沒把我當外人,我也就跟您實打實。這個事兒,我做主,應了!不過……”

  他聽到這兒,眉毛一挑,斜著眼問:“不過啥?”

  我繼續:“宋處,我們家也就是個一般家庭,這麼多年我沒工作就靠著李明養家,家里的確不富裕,但您放心,我就是想啥辦法,哪怕砸鍋賣鐵也把這個錢掏出來。只是,這事兒風險太大,我們付出了這麼多是不是也應該要求點兒回報?”

  他聽了立馬臉色陰沉沉,冷哼一聲:“好啊,你說你說。”

  我接著說:“如這事兒成了,李明能不能升到您這個位置?……”

  我剛說完,他彷佛聽到什麼可笑的事兒,大笑:“啥?就你老公那塊料?當副處?哈哈!”

  笑著笑著他突然收聲,沉吟一下點頭:“麗麗,你就好比是那三國里的諸葛亮,操心費力,只可惜,你老公是那劉後主,扶不上牆的爛泥!……行啊,你這個要求我可以考慮,只要你幫我辦成事兒,得回報也是應該的。”

  說著話,他夾菜塞嘴里邊吃邊笑:“還有個事兒,嘿嘿,我覺得你不錯,今兒頭次打你炮兒挺爽,以後我可要時常打哦?”

  我心里恨:諸葛亮?

  劉後主?

  你還沒見著猛張飛了!

  這老東西,有便宜必須占!

  不占就是王八蛋!

  心里這麼想臉上卻笑:“瞧您,咋還跟我客氣?啥時候您想了,知會李明一聲兒就成。”

  他又笑:“隨叫隨到哦?”

  我點頭:“依您!隨叫隨到!”

  又喝了兩杯酒,吃了些菜,他看看表說:“哎呦,快八點了,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說著,他站起來就往外走,我急忙送到門口。

  回來的時候左右一看,秀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我回到房間,見李明還趴著,用手推了推他:“傻姑爺!醒醒吧!人家都走了!”

  李明這才慢慢抬起頭把眼睜開,黑著臉問:“你……你倆都干啥了?”

  我白了他一眼氣:“干啥了你還不知道?瞧你睡得個香!夢也夢見了吧?”

  他也急,紅著臉嚷:“廢話!我還能干啥?!不睡覺難不成看著他操你?!”

  我見他真急了忙軟下來:“行了行了,咱今兒來干啥的?求人辦事兒哪有不付出的?總之,他挺滿意,明兒上班你可別黑著臉,否則我這便宜可白讓他占了。另外……”接著,我又把和宋處達成的協議詳細告訴他,他聽完就愣了:“咋?!十萬?!外加你去陪?我操!你也真敢應!咱家哪有那麼多錢!?你瘋啦!這萬一竹籃打水咋辦?”

  我皺眉:“你以為我沒想到?可事到如今又能咋辦?只能賭一把!要是我當時回絕了,咱今兒就算白請這個客!錢的事兒不用你操心,我有辦法!”

  他聽了,氣哼哼不說話。

  看看桌上還剩下不少菜,我走出去喊:“服務員,拿幾個餐盒。”

  本以為秀花過來,誰知換了另外一個,拿來餐盒我問:“剛才我們這雅間兒的服務員,那個叫秀花的去哪兒了?”

  那服務員說:“秀花鬧肚子疼回宿舍了。”

  我問:“你們這宿舍在哪兒?”

  那服務員看了我一眼,我解釋:“秀花是我老鄉,剛才沒得說話,現在沒事兒了,我想找她。”

  服務員這才明白,用手指著後面:“從這個樓後門出去,有

  個院子,那里有一排平房就是我們宿舍。”

  我把工資卡遞給李明去結賬,動手把飯菜打包,沒一會兒他回來了,嘟囔:“五百多!宋處可夠狠!”

  我勸:“算了,誰讓咱求人呢。對了,待會兒你在大廳找地方坐坐,我去找個人,是這兒的服務員,我倆算是半個老鄉。”

  李明去了前面,我則從後門出去,果然是個院子,迎面一排低矮平房。

  推門走進去,屋里面積不大,擺滿了上下兩層的鐵架子床,又潮又冷只有個小電暖器。

  我一眼就瞧見秀花面朝里躺在床上,蓋著床發舊的紅色棉被,好在就她一人。

  走到跟前我側身坐下,用手推了推笑:“秀花?”

  她似乎睡著了,揉揉眼看清是我,驚:“咦?!你咋來了?”說著,她翻身坐起來。

  我笑:“剛完事兒,我過來和老鄉嘮嘮。”

  她哼了聲:“我可沒你這樣的老鄉!臭不要臉!”

  她這麼說,我不生氣,反而笑:“咋?讓爺們兒操就是臭不要臉了?我就不信,你沒讓爺們兒操過?就算以前沒操過,以後也不操?”

  她聽我這話臉馬上紅了嬌羞的說:“你看你都說了些啥?!真難聽!你快走吧,我沒啥跟你嘮的!”

  我“噗哧”一笑:“哦!你看夠了,現在轟我走了?剛才你送果汁的時候咋不走?非站那兒看?”

  她急:“我……我那時……你咋非纏著我?!咱倆又不認識!”

  我收起笑臉,看著她嘆了口氣:“秀花,你說得沒錯,咱倆今兒是頭次見,不過一看見你,我就覺得合眼緣兒,挺喜歡你的,看見你彷佛就看見當年我自己,樂意跟你說個話兒。”

  或許我這番話打動了她,她沒再轟我,小聲兒問:“姐,你到底是干啥的?看你不像小姐啊?咋就干那事兒?還說那些不要臉的話?”

  我點頭:“我現在不是小姐,可以前做過,今兒也是迫不得已,為了老公豁出去,這年頭兒要臉的都餓死了!不要臉的才能吃穿不愁有錢花!這道理你咋不明白?”

  她似乎覺得我這話有點兒道理,想了想問:“為了你老公你就讓那男的弄你?還當著你老公面兒?”

  我無奈點頭:“那咋辦?你也看見了,我老公在那里都沒動靜,你說他會不知道?能嗎?可為了他能好過點兒,我只有讓那男人弄。秀花,萬一有天你面臨我這樣的事兒,你咋辦?死活就是不讓弄?看著你老公受委屈?”

  她低頭不語,想了好久才看著我說:“姐,你也夠難的。”

  我撇撇嘴嘆口氣:“那咋辦?”甩了甩長發,我笑:“咱不說這些了。說點兒別的,秀花,你姓啥?多大了?”

  她回:“我姓周,虛歲二十四。”

  我聽了笑:“哎呦!敢情咱倆還是一個老祖宗的!”她笑:“姐,你也姓周?”

  我點頭:“我叫周麗。”隨即又問:“孩子多大啦?”

  她臉紅:“姐,我有這麼老?我還沒成家了。”

  我奇:“按咱老家傳統你這歲數早當媽了!咋還沒成家?”

  這話勾起她心思,難過:“原本我有個相好兒的,都談婚論嫁了,只是我們兩家都不富裕,可我爸非要人家十萬的彩禮,他一氣之下和我分手,搞了個二婚的,現在都生孩子了。”

  我皺眉:“你爸咋這樣?!既然都窮,干啥還要十萬彩禮?”

  她搖搖頭:“也不能全怪我爸,我底下還倆弟弟,都上著學,將來都要娶媳婦,就指望我這嫁妝了。”

  我想了想,真心想幫她但又怕她怪我,只好側問:“秀花,你說實話,你和爺們兒操過嗎?”

  提起這個她似乎有些激動,紅著臉點頭:“姐,我也不瞞你,我那相好的常操我,他……他癮大,特別愛玩兒,只要我方便又沒啥事兒,我倆就黏在一塊玩兒。”

  我笑著點頭:“這沒啥丟人的,年輕人都喜歡這個,再說,不趁著年輕玩兒還等老得爬不動了再玩兒?”

  轉臉我又小聲兒問:“你是不是好久沒操屄了?”

  她紅著臉咬著嘴唇點點頭,我笑:“看你那屄樣兒就知道,剛才賴在那兒不走,為的就是過過眼癮對吧?”

  她臊得雙手捂住臉嘟囔:“姐……你別說了!臊人!”

  我笑:“有啥臊的?過眼癮多少也管事兒,要不咋有人拍了那麼多黃片兒給人看?”接著我悄悄問:“秀花,你炕上的活兒咋樣?”

  她聽了不明所以,忽閃著大眼睛問:“姐,啥叫『炕上活兒』”

  我白了她一眼:“傻閨女,咋這都不懂?我是問你操屄的技術咋樣?”

  她紅著臉:“那有啥技術不技術的?噘起腚不就行了?”

  我笑:“你倒真實在!這操屄是個技術活兒,圖個樂子,即使跟自己相好的也要講究點兒,更何況跟其他男人。”

  秀花挺機靈,聽出我話里的意思,追著問:“姐,其他男人是啥意思?”

  我沉吟一下,看著她:“秀花,你干這個服務員一個月能掙多少?”

  她順口說:“包吃包住一月1500”

  我問:“夠花嗎?”

  她面有難色:“要是我自己,勉強也夠了,可我還要供倆弟弟上學,家里也就勉強煳口,每個月開工資,我只留三百。”

  “三百?夠干啥的!?”

  我有些吃驚,沒想到秀花過得那麼苦。

  沉默良久我看著她說:“秀花,姐也不瞞你,姐以前就是做小姐的,本來上岸了,但現在姐碰到用錢的事兒,恐怕還要重操舊業,我把你當成妹子,想拉著你。你要是樂意咱就一起做,你不樂意,我也不勉強。”

  秀花聽了默默低下頭,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我見她難過,也不好說啥,就這麼坐了一會兒,見她也沒有說話的意思,我從口袋里掏出二百塊錢塞給她,又留下手機號說:“妹子,姐也沒啥別的意思,只是看你干服務員,累不說,也掙不到啥錢,所以……這二百塊錢算是姐給你的見面禮,你拿著,你要是有啥想法兒就跟我聯系。”

  說完,我走了出去。

  回到家,夜里我輾轉反側想著心事兒,李明卻睡得挺香。

  算來算去至少還差了三萬塊錢……

  這時我想起了『筷子』筷子是一個人的外號,和我一樣,當年筷子也是跟著七哥,風光的時候手下有一百多小姐掌握不少客源,當然,受打擊的也是他,都快把牢底坐穿。

  轉天,我早起伺候李明把他送走,這才試著給筷子打電話,但手機號碼顯示空號,不過我還記得他家住址,索性找去看看。

  我打扮了一下上身穿了件黑色皮衣內襯白色高領衫,下身一條黑色緊身彈力褲內里是灰色連褲襪黑高跟。

  從家出來我上了公交車直奔西四。

  西四。

  面積不大,人口稀疏,以低矮的平房和私搭的二層小樓為主,道路年久失修,車輛難行。

  長平大街和建國道算是西四區的主干道,雙向四車道,有幾路公交通達。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