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公告老還鄉頤養天年,紀瞻被任職為中書令,掌管中書省。
中樞政務繁忙,紀瞻又是剛接手,整日早出晚歸,忙得不見人影。
最近每晚回來都已月上中天,衛連姬和小思遠在寢房睡得酣甜,紀瞻不忍擾他們好夢,回府洗沐後就隨意歇在了書齋。
一連半個月都歇在書齋,早上天還蒙蒙亮他又上朝去了。
郎君做了新任宰相,夫妻倆半個月都沒能好好說上幾句話,更別提同床共枕、纏綿交頸了。
衛連姬心里不樂意極了。
這日,斜陽向晚,黃昏暮色,內朝官員三三兩兩從宮中下值回府,而衛連姬乘著馬車慢悠悠地往皇城里趕。
衛連姬到達殿中省時,殿內只有零星幾個朝臣還在燈下翻閱公文案卷,見華陽公主來,趕忙上前行禮,妥帖地告知紀相公在中書省的書館辦公。
衛連姬擺了擺手,示意朝臣各忙各的,命侍女候在外邊,一人摸去了紀瞻所在的書館。
在門上輕叩兩下,不等主人發話,她徑自推門踏入。
紀瞻身形端莊,正坐在書案前,處理朝堂和地方呈上來的幾摞厚厚奏章。
聽見聲響,剛想斥問,一見來人,面上的嚴肅立時少了三分,眸中泛出清淺笑意。
紀瞻站起還沒開口,衛連姬就撲過來抱住他勁瘦的腰身,嫣然一笑,甜甜地喚了聲:“瞻哥哥!”
紀瞻雙手回抱她,好笑道:“都多大了,還撒嬌,不害羞。”
衛連姬噘嘴吹起頰邊一綹發絲,悠然道:“我還小呢。”
眼波盈水,款款滑過他的清眉俊目,修頸寬肩,說著手就伸進他腰腹的衣衫下摸:“哥哥,你這身官服真好看。”
大衛宰相官服是一襲紫袍,佩玉飾腰帶,以區分官階高低。這樣沉郁偏冷的顏色穿在紀瞻身上,更襯得人如白玉,清貴優雅。
紀瞻向門外目巡一圈,輕聲阻止:“連姬,別鬧。”
“我快餓死了,哥哥喂喂我吧。”衛連姬撒著嬌,挺起飽滿的胸乳,貼在他胸膛上磨蹭,柔軟的手指劃過他腰腹的肌肉,且越來越往下。
紀瞻的喉結動了動,克制住體內向上蓬勃的欲望,強作冷靜地說:“今日我早點忙完,回去喂你。”
“不!”衛連姬一口拒絕,軟軟糯糯地鬧:“我這會兒就想要。”
她拉著他的手往裙下送:“想要哥哥喂給我。”
“不行。”紀瞻抽回了手,溫聲解釋:“這里不是胡來的地方。”
殿中省作為內朝中樞機構,離皇帝居住的太極殿不過百米之遙,書館外的大殿內還有大臣在值守辦公。
衛連姬揚起下巴,嬌俏又倨傲:“來不來,地方說了不算,我說了算。”
說完腰肢輕擺,裙衫翩躚,走過去把門鎖了個嚴實。
她衝紀瞻回眸一笑,甩掉金縷鞋,褪下軟羅裙,只著抹胸和里褲,赤足盈盈而來。
時值夏日,冷倒不會冷。書舍內燈火搖曳,映照出美人一身妖艷媚骨,描畫精細的眉眼似嗔非嗔,挑起天生一段嫵媚風流。
十七歲的小公主嬌艷如新桃,看似大膽,實則嘗起來青澀。
長至二十三歲,勾人儀態騷媚入骨,像是枝頭上一顆熟透的紅荔枝,采擷剝開,甜膩的汁水在口中肆意橫流。
她總是知道如何誘媚他、蠱惑他。
紀瞻看得眼底發紅,喉間不住滾動,腹下一片滾燙,巨物抬頭蘇醒。
行走的紅荔枝不怕死,裊裊娜娜行至書案前,將奏章隨意往側邊一推,扒著紀瞻的脖子爬到了案上。
雙腿分開夾住他的腰,拉著他的手伸進里褲,摸到濕噠噠的嫩穴。
她拱了下臀,嬌聲催促:“快進來,喂我呀……”
紀瞻抱起她,一同坐在檀木椅上,扯掉里褲,並起兩指一下捅進去。
窄穴柔嫩,指骨粗糙,衛連姬收縮甬道,爽得媚眼微眯,紅唇張合:“啊……吃到哥哥的手指了。”
“好吃麼?”紀瞻曲起指尖,在花心攪弄幾下,熟門熟路地摸到陰壁上方那塊半硬的褶皺軟肉,輕輕摳挖。
才不緊不慢地摳了十幾下,衛連姬就雙腿亂蹬,足背崩緊,夾著哭腔媚叫起來:“哥哥輕點摳……嗚嗚……嗯啊啊……要被你摳出來了!”
紀瞻低頭吮了下她的唇,輕笑:“連姬,別騷,被外邊人聽到,我的清譽可就沒了。”
嘴上說著別讓她騷,可手上功夫一點不客氣。
摳弄著那塊脆弱嫩肉,時不時還用中指上指節的薄繭重重摩擦,摳幾下、磨幾下,淫蕩的汁水流了他滿袖。
衛連姬爽得眼角泛淚,咬著唇柔柔呻吟:“啊啊……哥哥好會……好會呀!”
紀瞻對她的身體無比熟稔,懂得怎樣才能讓她迅速高潮。
不過一會兒,衛連姬低弱的呻吟聲開始變調,小穴也開始有規律的縮動。
紀瞻的指尖用力摳住那塊媚肉不放,只聽懷中人嗚咽一聲,哆哆嗦嗦地攀上了極樂。
高潮的愛液打濕了莊重的紫袍,紀瞻拔出手指,下身昂揚的欲望抵著她,好看的眼睫微眨,蠱惑道:“連姬,坐上來。”
好久沒吃了,衛連姬饞得緊,乖順地坐在他腿上,嬌弱的小穴一點點吞掉粗壯的陽具,花心久曠的瘙癢得到滿足。
她嬌柔地叫:“哥哥好大,被你撐滿了!”
“喂你,你就好好吃,別說話。”
紀瞻親吻她的嘴唇,箍著她的細腰,盡根進,半根出,每一次都深插到底,頂得穴心媚肉痙攣,死死地裹夾住碩大的龜頭。
他上面吮吸著她的丁香小舌,下面粗大的肉棒無情地鞭撻柔嫩的穴肉,從花心到宮口,都被他滿滿地侵占,性器相接處水聲噗哧、噗哧作響。
花心都被搗麻了,無助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粘膩的淫水,宮口顫巍巍地打開,銜住半個龜頭,卻被人狠狠操進宮頸。
有點疼,更多是爽,衛連姬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一下逼到高潮。
有什麼東西在身體內炸開了,死亡一般的愉悅感一瞬間將人淹沒。
高亢的尖叫聲被他堵在喉嚨里,只知瞪著一雙蒙蒙淚眼,痴痴地望著送她衝上極樂雲霄的郎君。
淅淅瀝瀝的水聲從下體傳來,順著他的腿淌了一地。
紀瞻在她噴水時,按著她的肩膀猛力衝刺幾十個來回,對准宮口,精關一松,灌了她滿腹白濁。
衛連姬被干得渾身發抖,眼白翻起,在他射精的同時,哭泣著、抽搐著連連潮吹不止。
“哥哥,連姬要死掉了……”綿長的余韻中,一聲柔弱的叫喚。
紀瞻沒有抽出陽物,只是抱著她,輕拍她的後背讓她緩神。
衛連姬閉眼靜靜倚在他懷中,疲倦地、滿足地露出一個微笑。
……
二月鶯時,花開滿枝,偶遇一人,相守一生,遇見他,是這人間最好的事。
紀瞻來到長安,衛連姬的長安才有了春天。
從此年年,相依相伴,春滿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