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我都在大廈里過夜,晚上起來的時候也下樓看看,但沒有什麼發現,幾天沒回家我也有點兒惦記,打算今天回家睡。
忙了一個上午,我回到屋里休息,臨近中午的時候有人敲門。
我一翻身從床上起來問:“誰啊?”
門一開,一個大禿頭鑽進來笑著說:“他嬸兒,是我。”
我看竟是周廚子,不知他為何來我這兒。周廚子拉開門進來先把手里的兩個大提兜放在桌子上。
我忙指著提兜問:“周哥,這是啥?”
周廚子笑呵呵的打開提兜從里面一樣一樣拿出來。
一塑料飯盒的清炒蝦仁兒、一盒紅燒茄子、一盒小燉肉、一盒爆三絲、一盒脆皮雞塊、一盒爆炒油菜、一盒什錦松仁兒、一盒熬面魚、一盒鍋仔里脊、一盒蒜蓉臘肉。
這些菜都是新炒的,打開盒蓋熱氣騰騰香氣撲鼻!
滿滿擺了一桌子,都快把我看傻了。
最後,周廚子又拿出三盒米飯與半瓶酒衝我說:“嬸兒,我給你賠不是來了。前兒那麼對你,我錯了!今兒我特意炒了這些菜和飯過來給你賠不是。”
我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臉上一紅忙說:“哥!瞧您說的!給我賠啥不是?本……本就是我做錯了……我……”突然我又想到趙嬸兒,忙問:“哥,這待會兒午飯趙嬸兒要是沒見你咋辦?”
周廚子輕松的笑著說:“我那婆娘這兩天請假,帶著孩子回老家去看她大姨,廚房我都安排好了,沒問題。”
聽他這麼說,我才放下心忙笑:“哥!瞧您……帶了這麼多菜!”
說完我和他一起把菜都擺好。
我倆圍著桌子坐下,他笑著湊近我說:“嬸兒,我想了,前兒是我的不對,哪能那樣對你呢?想想你也真不容易,單著身兒,還要交撫養費,俗話說『單身女人是非多』你身邊又沒個爺們兒陪你……不過嬸兒,我說句實話,那些小白臉子雖然年輕好看,可對你都不是真心,我雖然模樣差了點兒,但我這人實實在在而且懂得體貼女人,咱倆雖然沒名沒分,但不如做個半路夫妻。”
他說著話,兩眼冒火瞪著我,我看了看他,心里明白他的意思,又看看那一桌子的菜,點點頭說:“周哥,我知道你對我好,其實我心里挺有你的,只不過有趙嬸兒攔在中間,趙嬸兒那脾氣你也知道,火爆起來誰也攔不住,我可惹不起她。”
周廚子一聽這個,狠狠拍了拍大禿頭說:“我那婆子!嘿!蠻不講理不說,還倔得很,我……我就是擰不過她。這要不是她請假回了老家,嚇死我也不敢進你屋。唉!”
一時,我倆都沒了話,沉默一會兒,周廚子說:“先不管了,咱倆先吃飯吧?”
其實我早就想嘗嘗這些菜了,口水一個勁兒的流,連忙抄起筷子大口吃菜。
周廚子的手藝是真沒得說,每道菜口味、品相都是一流,我連米飯都懶得吃只顧吃菜,他喝了口白酒遞給我:“來,嬸兒,嘗嘗這個。 ”
我不太會喝酒,但今兒有這麼多好菜索性也接過來喝了一小口,細細一品,口齒留香,一點兒不辣,又喝了一大口,笑問:“哥,這是啥酒?咋這好喝?”
他笑:“正宗五糧液!這是咱們食堂賣剩下的。”
接著,他又湊近我耳邊小聲兒說:“那幫小兔崽子,有啥好東西都顧著自己,要不是我眼疾手快,這酒就沒了。”
我笑:“您是食堂管事兒的,誰還敢爭?”
他笑:“那幫小子個個跟狼似的!能帶走的一律帶走,帶不走的一律裝肚子里!操他媽的!一眼沒盯住好東西就沒了!上次我給自己留了一鍋燉牛肉,一轉眼就讓他們給分了,真他媽沒轍!”
我邊聽邊笑不住往嘴里塞菜。
我倆都挺高興,又多喝了些酒,漸漸進入正題兒,只聽他說:“那天晚上回了家,我老伴兒躺被窩兒里跟我起你那騷事兒,她說你讓個年輕小伙兒按在炕上搞屁股,聽得我心里那叫一個癢!恨!我就埋怨你,咋不先想著我?”
聽他這麼說我也覺得自己是有些對不住他,臉上一紅,嘆了口氣:“哥,您別說了,是我的不對,您對我這麼好,我……人家給了我點兒東西,我嘗到了甜頭兒,就不知道好歹,迷迷糊糊的就讓那小白臉兒給操了,我這也是迷了心竅。”
周廚子白了我一眼,滿臉不高興:“他能給你啥?他那點兒東西有我的實惠?
這些年,你每天中午都能從我這兒多加一份兒葷菜。一份兒菜多少錢?一年下來就多少錢?就你那個摳門兒的屄樣兒誰不知道?點個素菜你還多要兩勺了,讓你每天自己掏錢多加一個葷菜,那還不要了你的命? ”
聽他說這個,我臉上一紅,低頭不語。
他見我不說話,更來氣,哼了一聲衝我說:“嬸兒,別人不知道你是咋回事兒,我可知道,只要是便宜就沒有你不占的,占不到便宜你就難受,就你那摳屁眼子唆了手指頭的勁頭兒大著呢!你以為我不知道呢?每天中午你都偷著拿倆饅頭走,干啥?晚飯有了,對不?”
我聽他說得太難聽,小聲兒說:“哥……您別說了……”
他把眼一瞪,衝我說:“咋?!你還不愛聽了?我說錯了嗎?你就是這個屄樣兒!”
小屋里一時安靜下來,周廚子損得我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他悶聲兒喝了口酒又吃了口菜,這才說:“那晚上我老伴兒跟我說完你的事兒我實在憋氣,只好把她當做是你,狠狠干了半宿!最後在她嘴里尿了泡尿才算!”
我一聽,心里一動,吃驚的抬頭看著他問:“哥,您……您跟嫂子還弄這個活兒?”
周廚子看著我問:“你說哪個?”
我紅著臉說:“往嘴里尿尿……我聽說老年間有心疼丈夫的媳婦為了怕爺們兒晚上起夜著涼所以就在被窩兒里用嘴接尿……沒想到趙嬸兒還這麼心疼您。”
周廚子瞥了我一眼:“心疼倒談不上,不過你別看我那婆娘厲害,但在這方面她是個懂事兒的,自從嫁給我,這床上的事兒一切都由著我來,我讓她撅著,她就不敢趴著,我讓她喝尿,她就不敢喝水!”
我聽了點頭贊許:“趙嬸兒能有這個擔當,您也真是有福。不過也是您調教得好!”
周廚子點點頭問:“嬸兒,你讓爺們兒調教過嗎?”
我紅著臉搖搖頭:“我前夫對這個不太來勁兒,炕上的事兒他沒啥太大興趣兒。”
周廚子聽了眼睛發亮,醉著眼衝我說:“你爺們兒真傻屄!放著這麼找樂兒的事兒不干,還沒興趣?操!”
我嘆了口氣:“我那爺們兒不喜好這個,他想操我的時候也不管我樂意不樂意,舒服不舒服,只顧著自己,扒了我褲子就操,射完就完事兒,根本就不管我的感受……”說著我又夾了一筷子肉塞進嘴里繼續:“我倒是總勸他給我上點兒『花活』調教調教,可他才懶得做呢,後來被我說得時間長了,他也不耐煩,也就是有幾次被他按在炕上操了個屁眼子,就算是了。”
周廚子聽了輕蔑的哼了一聲:“那算個啥?!嬸兒,你這麼好的人兒,模樣翹、身條兒好,調教起來肯定爽!只操個屁眼子算啥?”
我喝了口酒搖搖頭:“這可能也是我倆離婚的原因之一吧。”
漸漸,我和周廚子的酒勁兒都上來了,他大禿頭上見了汗,我也覺得臉上微微發燒。
忽然他瞟了我一眼說:“嬸兒,你懷敞開讓我看看。”
我只見他眼里噴出欲火,不敢擰著,忙把工作服的扣子解開,因為里面空身,所以兩個沉甸甸的大奶子跳了出來。
他忙把椅子拉到我跟前,先是瞪著大眼睛看了一會兒,然後兩手環抱著我的腰一頭扎進我懷里叼起一個奶頭兒狠狠的吮。
“嗯……哥……輕點兒……”我只覺渾身發軟,屄里發熱,奶頭兒硬了。
周廚子嘴上忙活,手里也不閒著,雙手勾住領口將我的工作服脫了,接著就開始扒褲子,我一看這情形知道今兒就要上好戲,索性微微抬起屁股讓他順利把我的褲子褲衩兒都扒下來。
“我的親嬸兒!……”周廚子激動的喊了一聲把我抱到床上,我拳起雙腿大大分開,他則跪在床邊借著燈光仔細欣賞我的肥屄,激動得兩手直抖。
他哆嗦著分開我的兩片大屄唇仔細看,沒一會兒顫著聲兒叫:“嬸兒……你這屄好肥!好騷!……呦……還流屄水兒了……操!真浪!”
說完伸出大長舌頭從下往上使勁舔了一口。
“啊……哦……嗯……”大禿頭扎進我兩腿間,舌頭伸出老長深深勾進屄里使勁吮吸,黏糊糊的屄水兒盡數被他卷進嘴里咽下,沒一會兒連屄毛兒都被舔得濕漉漉,我邊叫邊揉搓奶子,小屋里迅速升溫。
“哥……等會兒……”我激動得推開他說:“哥,要不我穿個絲兒襪?那玩意兒能增加情趣兒!”
他聽了忙點頭:“好!快穿!”
我一軲轆從床上坐起來回手從櫃子里拿出那雙開襠的肉色天鵝絨連褲襪穿上,我這兒穿著,他那邊已經脫得光溜溜。
肉色連褲一上身,頓時把周廚子看得直發呆,他那個老土哪兒見過女人穿成這樣的?
頓時雞巴硬邦邦的挺得老高!
我也忙死盯住他兩腿間,心里暗暗吃驚:我這還是頭次見他的雞巴,這雞巴真夠粗長!
只見這根兒大雞巴卻又與陳帥的不同,雞巴根兒很粗,越往上越細,但雞巴頭兒卻出奇的大,像個熟透了的蘑菇一樣,頭兒上的裂口兒圓圓的,隨著一挺一挺還往外冒著透明的黏水兒,兩個蛋子兒如同鵪鶉蛋大小,上面都是皺褶,濃重的雞巴毛兒又短又密。
周廚子深深吸了口氣定了定神兒面朝我坐下將兩條長著濃密汗毛的大粗腿用力分開,他指著自己的大雞巴衝我說:“嬸兒,過來唆了!”
我忙跪在他兩腿間俯下身張小嘴兒叼住了雞巴頭兒。
“唔唔唔……”我被他控制著節奏,上上下下用力唆,這雞巴別提多臭了!
又騷又咸,開始的時候我直想吐,到後來唆了得干淨才好些,上面唆了雞巴,下面我屄里已經發潮,一股子一股子的淫水兒被擠出來,我兩手抓住奶子使勁兒捻。
“親嬸兒!……你這嘴咋比那屄還來勁兒?……哎呦……”周廚子激動的直嚷。
我這嘴被他堵著,想說也說不出,只好更加賣力的給他唆了。
“嬸兒……你……你這嘴我今兒操定了!……哎呦……嘶……”周廚子齜牙咧嘴的把我推開一下子蹦到地上,一抬手抓住我的頭發將我仰面按在炕頭兒,我的腦袋耷拉在床沿兒張開嘴讓他把雞巴操進去,他手也沒閒著一手捏我的奶子,另一手卻伸到我的褲襠里摳屄。
“唔唔唔唔唔唔……”周廚子手指又粗又糙,捅進屄里一勾一磨頓時讓我浪起來,我想喊又被雞巴堵住嘴,只好哼哼。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大雞巴深深插進嗓子眼兒,一出一進帶出不少香唾,周廚子毫不客氣,真是拿我的嘴當成屄那麼操,甚至還玩兒起了『一淺一深』。
“咔咔咔……”我連著翻了幾下白眼兒,大雞巴頭兒幾乎讓我窒息,可底下的屄又被他摳弄得挺爽,我兩腿哆嗦從屄里噴出一股子黏水兒。
“親嬸兒!操你的親嬸兒!……啊……”周廚子突然加快了抽插,我只覺得嘴里的雞巴漸漸變大,急忙用香舌快速逗弄雞巴頭兒。
“哦!”
周廚子猛然停住,雞巴一挑『嗖』的射出一股濃濃的精子,熱熱乎乎直接噴進嗓子眼兒里順勢被我『咕嚕』一聲咽下了肚,緊接著他又連射了幾下,但雞巴卻不見軟。
周廚子衝我說:“他嬸兒,快!我要舔你的屄!”
說完,他抽出雞巴上了炕。
我急忙調整好姿勢面對著他拳起兩條肉絲大腿用力分開,周廚子趴在我腿間托著我的屁股舔起屄來。
“哦哦……哦……”我邊揉奶子邊哼哼,嘴里的腥臊味兒還沒下去。
“嗯……嬸兒……剛才沒細品,我這才發現你這屄真夠騷……嗯……”周廚子邊舔邊說。
我浪淫淫的回:“哥……別提了……這兩天我住大廈里沒回家……這屄……可一直都沒洗……”
周廚子一聽,急忙把鼻子往下送,一聞我的屁眼兒,瞪大眼睛衝我說:“嬸兒!你這屁眼子可真臭!”
我臉上一紅,咬了咬嘴唇:“嗯,也是幾天沒洗了……”
周廚子瞪著我看了看,突然伸出大長舌頭直接插進我屁眼兒里!
“呀!……別!”我尖叫一聲,他那舌頭又長又硬,比雞巴不差。舌頭插到根兒來回在屁眼兒里蠕動頓時讓我舒服的哼出聲兒。
“嬸兒……咋樣……嗯……”周廚子口齒不清的問。
“嗯!哥!真好……啊……不過……屁眼子太髒……啊……哥……”我邊回應邊扭動屁股。
周廚子的口水豐富,借著舌頭一口口送進屁眼兒里,一會兒就滑溜溜的了。
他見差不多了,拔出舌頭翻身做起,再看他的雞巴依舊氣勢如虹!
我翻身趴在炕上,他兩腿跨在屁股上往下一坐,硬邦邦的大雞巴對准屁眼兒一捅!
愣是讓他給塞進去。
“呀呀呀呀呀呀……”小屋里回蕩著尖叫聲,我被他死死按住用大雞巴痛痛快快的翻操著屁眼兒,也就抽了幾十抽便見了黃屎。
“哦!他嬸兒!我把你的屎操出來了!嗯……”周廚子像瘋了一樣猛操。
“啊啊啊啊啊啊……”我邊叫邊覺得屁眼兒里癢得很,越操越癢,急忙扭動屁股好讓雞巴能更深入些。
“沒……沒啥……啊……哥……使勁兒操……啊啊啊……哎哎哎……待……待會兒……射……射我嘴里……讓……我……給……給你唆了個干淨!……啊!……”剛說到此,我就覺得尿道里一陣酸麻,一股熱尿再憋不住『呲呲』的往外噴,頓時腦子里一片空白。
“嬸兒!……你就是我親娘!……啊!……啊!……酥!麻!……雞巴頭兒……癢!……嬸兒!親嬸兒!……啊!”
隨著周廚子最後一聲吼叫,我只覺屁眼兒里的雞巴猛然一挑,濃濃的精子再次射了出來……
周廚子痛快了,他趴在我後背上喘著粗氣:“嬸、嬸兒,我、我真想再操你一次!”
我也是氣喘吁吁,側過頭看著他嫵媚的一笑:“哥,要操就抓緊,等過兩天趙嬸兒回來了,怕是你都不敢到我這屋里來。”
他聽我提趙嬸兒,頓時愁眉苦臉的一拍禿頭:“操他媽的!提起我那老婆子就頭疼,現在哪個男人不是三個好兩個愛的?偏偏我就不行!”
我聽了『噗嗤』一笑說:“你咋不行了?今兒不就行了嗎?”
他嘆了口氣嘟囔:“要是能天天如此就好了。”
我用手拍了他屁股一下笑:“哥,你要覺得不過癮就再來一次,我給你叼?”
周廚子搖搖頭慢慢抽出已經軟軟的雞巴:“不行啦!不比小年輕了,今兒我連著兩次就覺得有點兒力不從心硬不起來,改天吧。”
雞巴抽出的一刹那從我屁眼兒里流出一股白色的濃精,周廚子低頭看了看忽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說:“嬸兒,你摳個屁眼兒給我看看。”
我知道他想調教我,只好伸出兩根手指頭插進自己的屁眼兒里摳了摳,這一摳,摳出來不少精子,周廚子見了急忙抓住我的手舉到我面前: “嬸兒,這可都是好東西,大補的,快,你唆了唆了。”
我見了惡心,臊著紅臉說:“哥!這……”
不等我說完,已經被他把手指塞進嘴里,我心里嘆了口氣只好含住兩根手指細細唆了。
他見我從了,這才高興得跳下床穿上衣服,我趁他沒注意急忙抽過衛生紙吐出嘴里的東西然後又仔細擦了擦屁眼兒,隨後也起來穿上衣服。
我倆又說了會兒閒話,臨走的時候周廚子說:“嬸兒,以後我中午還多給你一個菜,有好東西我也給你留著,我也不求別的,找機會你讓我操操就行。”
我笑著點點頭:“哥,那沒說的。”
能和周廚子恢復到以前的狀態對我來說最有利,我又能省下不少錢。
過了半個多月,這天早起打掃女衛的時候我再次發現了避孕套,這已經是這些日子以來第三次發現避孕套了,而且這次竟然一次發現了兩個!
我是在打掃一號蹲位的時候發現的,地面上依舊散落了幾根兒屄毛兒,然後在坐便的後面有兩個避孕套兒,我拿起來一看,目測兩個避孕套兒一個大號一個中號,里面都射了精子,其中大號的那個還沾著已經發干的黃屎,我扔掉避孕套兒,邊做衛生邊琢磨:第一次發現套子只有一個,明顯是操了屄的。
第二次發現也只有一個,不過換了位置,改操屁眼兒。
這次一下子就發現兩個,但套子的大小不一樣,而且其中大號的那個是操了屁眼兒,莫非……
難道是兩個操一個?!
想到這兒我心里『噗通噗通』直跳,臉上也發熱。
這到底是誰?
在女衛里三個人一起來?!
一個操屄另一個操屁眼兒?
這……
這也太淫了吧!
我還從沒見過一個女人被倆男人同操的樣子,想想都覺得騷得慌!
不行!
我這次非要找出這到底是誰干的!
打定主意,我索性這些天都不回家了。
一連三天我都吃住在單位,有了周廚子的保障我倒也吃飯無憂,家里更是無需我操心的,就算進了小偷也沒啥,因為除了一屋子老舊的家具電器以外沒什麼值錢東西。
就這樣,每天晚飯後我都早早睡下,然後夜里11點起來到樓下『偵查』如果沒發現什麼我就回來,然後隔段時間再下去一次,一直到凌晨兩點才繼續睡下到天亮。
可三天下來一無所獲,女衛干淨得不得了。
到了第四天頭上,我猶豫著今兒晚上是否還要住下。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剛進食堂迎面正碰上周廚子,他也不說話一把拉著我就往後去,一直把我帶到了用於盛放米面糧油的庫房。
“哥,咋了?有事兒?”我看著他問。
“嬸兒……”周廚子說了一句急急忙忙把褲子褪到腳脖子,我低頭一看,好家伙,他那大雞巴硬邦邦的指著我,雞巴頭兒黏糊糊的正往外擠水兒。
“呦……你也不怕被趙嬸兒發現?……”不等我說完,就被他按跪在地上張嘴唆了雞巴頭兒。
“去……去他媽的!……愛咋咋地吧!……我先痛快了再說……啊……”周廚子使勁往我嘴里捅雞巴。
“唔唔唔……”我快速的伸縮著頭香舌迅速鑽著裂縫,一口口的把雞巴液往肚兒里咽。
“嬸兒……親娘!……哎……”沒一會兒周廚子悶悶的叫了一聲,嘴里的雞巴猛然一挺……他射了。
『咕嚕』我把嘴里的精子咽下去,抹著嘴角看著他笑:“哥,這才幾天啊?咋憋成這樣?”
周廚子長長舒了口氣,提著褲子說:“別提了,這兩天我那老婆子不方便,把我憋壞了。”
我笑:“前面不方便不還有後面的屁眼子?”
周廚子搖搖頭:“那老貨有個毛病,不方便的時候身子皺把,不讓我碰。”
說著話,他一彎腰從庫房的地上拿起一桶小瓶食用油塞給我說:“嬸兒,這個你拿著,別讓人看見。”
我接過油看著他問:“哥……這?”
周廚子一笑:“都這樣,不給你也是便宜了那幫小子們。”
我點點頭把飯盒塞給他:“哥,你先幫我拿飯盒,我上樓把油收好。”說完我急匆匆的出去了。
說來也巧,我剛出食堂迎面就碰到趙嬸兒,看見她,我從心里害怕,不禁有些下意識的停住,往後靠。
“咦?周嬸兒,你手里是啥?”趙嬸兒一眼就看見我手里的食用油瞪著我問。
“沒……沒啥……”我說著話把手背到身後。
“不對!這油是哪兒來的?”趙嬸兒火爆脾氣上來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慌亂中說:“是我買的……”
她一聽,疑惑起來:“你買的?我操!就你那個窮屄樣兒,你買的?我不信!說!你是不是偷的?!”
我聽她這麼說,急忙解釋:“不是,真不是偷的!”
突然!她一把將我胳膊拉住高聲喊:“你說!是不是你偷的!從食堂偷的!?”
她這麼一喊,頓時引來了幾個中午來食堂吃飯的人,我驚慌失措想掙脫她的手,可趙嬸兒的勁兒大,那大粗手牢牢抓住胳膊竟讓我動彈不得。
“走!去找經理!你竟然敢偷食堂的東西!走!”趙嬸兒說著就拉我往經理室走,我根本掙脫不了,只好被她拉進經理室。
我們進來的時候老劉正一邊抽煙一邊打電話。外面一吵吵,老劉掛了電話,他見趙嬸兒和我拉拉扯扯的便問:“你倆這是干啥!?”
趙嬸兒氣哼哼的指著我說:“經理!這事兒你得管管了!周嬸兒偷食堂的東西!偷油!”
老劉聽了頓時一愣,看看我又看看我手里的油,忽然來了一句:“你看見她偷了?”
趙嬸兒瞪著眼嚷嚷:“我看見她提著油從食堂出來!不是偷的是啥?!”
老劉突然一瞪眼吼了句:“操你媽的!這油是我給她的!咋啦!無理取鬧!滾出去!”
趙嬸兒驚訝的瞪著老劉,還想爭辯,還沒等張嘴,老劉便瞪著她:“出去!
以後你少管閒事兒!再多嘴就別在這兒干了!出去!滾! ”
老劉平日里對我們都很好,人也和藹,今兒這麼大發雷霆足足讓我倆都見識了他男子漢的另一面,趙嬸兒的氣勢頓時軟了下去,連忙說:“您發這麼大脾氣干啥!我不管就是了!”
說著,她狠狠白了我一眼扭頭就想走,這時老劉突然說:“你等會兒!”
趙嬸兒聽了停住腳步回頭問:“您還有事兒?”
老劉順手從辦公桌上抽出支煙點上,衝趙嬸兒說:“你把門鎖上,就站在那兒看著!”
趙嬸兒一頭霧水,只好把門關好鎖上站在原地看著我倆。
老劉走到我跟前把我手里的油拿過來放在辦公桌上,也不說話,拉著我走到沙發跟前衝我說:“你跪在上面把屁股衝我撅起來。”
我不知他要干啥,只是聽他的話跪在沙發上朝他撅起了屁股。
老劉站在我背後抽著煙,兩眼緊緊盯著我的屁股,最後他把煙掐滅一伸手摸到我的褲頭往下一拽,把我的褲子連同褲衩兒一直扒到腳脖子,這下來得突然,我和趙嬸兒都沒准備,驚呼出聲兒。
狹小的辦公室里,我跪撅在沙發上,褲子被扒下來露出大號的白屁股,屁眼兒、浪屄一覽無余,十分清晰,因為剛剛才給周廚子叼了雞巴,屄里淫水兒未干,一絲黏糊糊的淫水兒順著屄口流到大腿根兒。
老劉伸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捏弄,手指探到我的屁眼兒摳了進去,邊摳邊對趙嬸兒說:“看見了吧?周嬸兒是我的人,你以後少管她!再多嘴多舌別怪我不講情面!我發起火來連周廚子都開!”
趙嬸兒咋也想不到老劉會來這麼一手,頓時說了軟話:“哎呦!經理!我哪兒知道您跟周嬸兒還……還有這麼一腿!要是知道,我還敢管她?”
聽到他倆的對話,我才知道老劉是為了護著我震懾趙嬸兒,頓時從心底里冒出一絲感激,回頭看著老劉,先飛給他幾個媚眼兒,然後柔聲兒說:“哥,咱就當著趙嬸兒的面兒做給她看看,免得她不信?”
老劉和我一對眼神兒,頓時心領神會,他也不說話,單手將褲子皮帶解開三下兩下脫掉褲子褲衩兒,挺著一根半硬的雞巴衝著我就過來了。
“噗!哎呦!”雞巴捅進我屁眼兒的一刹那我尖叫了一聲,只覺得屁眼兒里的雞巴雖比不上周廚子的粗大但也塞了個滿滿當當。
“噢噢噢噢……嗯嗯嗯嗯……”雖然我們這是假戲真唱,但難得的是我和老劉心有靈犀,配合得天衣無縫,一衝一拱,一退一縮,進退有據,亂而不慌,沒一會兒的功夫我便進入了狀態,後門放松方便大雞巴更加深入。
“經理!您真是威武!對!使勁兒操她!這個老騷貨就欠您這麼操!經理加油!經理威武!……”趙嬸兒在旁看得精彩,不住叫好。
“啪啪啪啪……”老劉突然加快速度,我也急忙吸氣提肛緊緊用屁眼兒夾住雞巴。
“啊啊啊啊……哎!”老劉猛的一哆嗦,奮力將雞巴插入,屁眼兒里的雞巴頭兒一陣猛挑射出精子!
“看……看見了吧?你出去!把門關好!”老劉喘著粗氣衝趙嬸兒說。
趙嬸兒答應一聲趕忙開門出去,老劉喘勻了氣這才慢慢把雞巴抽出來順手抄起辦公桌上的一卷衛生紙扔給我,我撕下衛生紙堵住屁眼兒,然後又撕下一段給他把雞巴擦干淨,邊擦邊柔聲兒說:“經理,謝謝您,您用心良苦。”
老劉點上支煙使勁兒吸了一口,拍拍我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你知道就好。”
我也不說話,蹲下去邊把屁眼兒里的精子空出來,一抬頭見他的雞巴就在我面前,小嘴兒一張含住雞巴頭兒輕輕唆了。
雖然用衛生紙擦過,但雞巴頭兒仍然臭哄哄的,我這麼唆了著,直到唆了沒味兒了才吐出來。
老劉贊許的看了看我,這才提起褲子。
我也擦拭干淨穿好衣服。
指著辦公桌上的油,老劉問:“說說這油的事兒吧?”
我臉上一紅,輕聲說:“經……經理……我真沒偷……這……這油是周廚子給我的……”
老劉聽了點點頭繼續問:“那他為啥給你這油?”
我聽他這麼問,支支吾吾答不上來。老劉使勁兒吸了一口煙突然問:“你是不是給他便宜了?”
我聽了臉上泛紅,無話可說。
老劉看著我說:“周嬸兒,其實我知道,你一個娘們兒,又單著身兒,本來日子就不咋好過,這油雖然不值啥錢,可也是咱們物業公司的財產,他周廚子雖然是食堂的大主事兒,但也是歸我領導,我一句話就能讓他滾蛋,還有那個趙嬸兒,你看她跟個母老虎似的,但剛才那情形你也看了,在我面前她敢哼一聲兒嗎?
今兒這事兒我幫你打了圓場其實就是看不慣她那個操性!這里我是經理,她嗓門兒敢比我高就不行! ”抽了口煙,老劉繼續:“不過說歸說,但你這事兒還是要說清楚的,你既然說不是偷的,是周廚子給你的,那我就要問問了,他為啥給你?
憑啥給你?他咋不給別人呢?偏偏給你呢?你倆啥關系?他一個爺們兒,有老婆有孩子,你一個娘們兒,單著個身兒,他平白無故的給你來桶油?而且是拿咱們物業公司的油,啥意思?你說說。 ”
我被老劉問得啞口無言,臉上發燒,低頭不語。
老劉看了我一會兒,繼續說:“我覺得你倆肯定有事兒,要不平白的他為啥給你東西?你說,你是不是給他便宜了?”
老劉說完就不再說話,房間里一時安靜下來。
老劉再三追問下,我默默點了點頭。
老劉一見急忙追問:“你說說,你給他啥便宜了?像剛才咱倆那樣兒?”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眼睛發亮瞪著我,急忙低下頭,最後才小聲說:“我……我……我給他跪著叼雞巴……還……還讓他在我嘴里射的……”
老劉接著問:“不止這些吧?還干啥了?”
我紅著臉說:“還……還讓他操了屁眼子……就像剛才您那樣兒……”
老劉聽完也不說話,使勁抽著煙,最後他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攆滅,看著我問:“周嬸兒,不是我說你,你咋這麼愛讓爺們兒操你那騷屁眼子?你自己說說,你都讓幾個爺們兒操過屁眼兒了?趙嬸兒撞見過你讓個年輕的小伙子操屁眼兒,剛才你自己說的,你還讓周廚子操了屁眼兒,今兒我又操了你屁眼兒,你那屁眼兒就這麼騷?這麼欠操?”
老劉這話說得太損,臊得我臉像紅布,我忙辯解:“不、不是的,經理,不是我想讓他們操,是、是他們非要操我屁眼兒!我一個娘們兒,又能咋辦?”
老劉瞪著我看了許久,最後狠狠嘆了口氣伸手把自己的皮帶解開將褲子連同里面的褲衩兒都褪了下來再次光起了屁股,他冷冷的衝我說了聲:“跪下叼!”
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挺挺跪在他面前任憑那根兒雞巴在眼前亂晃,剛才沒仔細觀察,現在看得格外清楚,老劉的雞巴是標准的大號,從雞巴根兒到雞巴頭兒一般粗細,看得出他比較注重個人衛生,雞巴莖應該很干淨,只是因為剛剛操過屁眼兒還有些許臭味兒,兩個雞巴蛋子兒又大又軟,雞巴毛兒濃密柔軟,這樣的雞巴吃進嘴里讓我沒有惡心的感覺,只一味地討好他用力吸吮唆了。
“嗯嗯……”在我的努力下,雞巴由軟變硬直至暴漲,老劉舒服得仰起脖子。
突然,他按住我的頭屁股快速用力前後抽動,我一動不動的跪在那里盡力張開小嘴兒任由他把雞巴頭兒狠狠插入“哦!”
最終老劉悶吼一聲屁股使勁兒一挺,雞巴頭兒完全頂入我的嗓子眼兒里讓我的鼻頭兒緊緊貼在他的小肚子上,射出了精子!
“咕嚕”我嗓子一動將嘴里的東西咽下了肚。
“嗯,挺瀉火。”老劉邊提褲子邊點頭繼續:“看你今兒表現不錯,我決定了,以後每個月給你漲三十。”
聽了這話,我心里別提多高興了,忙抬頭朝他笑:“哎呦!經理,我真不知說啥好!太謝謝您了!”
忽聽老劉又說:“以後要是趙嬸兒找你麻煩你就過來告訴我,我收拾她,不過估計有今兒這個事兒,她不會再惹你了。”
提起趙嬸兒我心里又氣又怕,站起來說:“干啥不給她開了?”
老劉點上支煙使勁兒吸了一口:“你不知道吧,周廚子多少跟我沾點兒親戚關系,這麼多年他管理食堂也沒出啥大毛病,我就看這個份兒上對趙嬸兒睜一眼閉一眼,她也是仗著這個才狂的。”
我這才算明白了其中的關系,不過又一想:既然老劉都看上我,那我自然比趙嬸兒強一些,以後只要那母老虎不惹我就行。
從經理辦公室出來,我先到樓上把油收好,然後回到食堂,周廚子給我打飯的時候十分緊張,低聲問:“嬸兒,剛才的事兒我聽了,沒啥事兒吧?經理咋說的?”
我也小聲兒說:“沒事兒,經理幫我圓場,你媳婦受訓了。”
周廚子聽了這個才放下心,點點頭:“活該!那娘們兒就欠這個!”
我得意的看著周廚子悄聲說:“剛才在經理那兒,老劉當著你媳婦的面兒操我的屁眼兒,當時就把她鎮住了!”
周廚子一聽,瞪大眼睛衝我說:“真的啊!我操!敢情老劉也對你有那意思!呵呵,我說嬸兒啊,你可是騷到家了。”
我笑:“去你的!要不是你們這幫壞爺們兒,我能騷成這樣嗎?”
周廚子繼續追問:“嬸兒,說說,老劉咋操你的?”
我拿著飯盒給他來了句:“你媳婦都看見了,回家你倆鑽被窩兒里聽她說吧!”
說完,我扭著屁股走開,只剩下眼里冒火的周廚子。
吃午飯的時候我故意和趙嬸兒臉對臉坐著,她也不理我,只是衝我氣哼哼的翻白眼兒,我心里好笑,臉上卻沒表現出來。
中午吃過飯,我坐電梯回到自己的小屋,收拾好飯盒又打來熱水把身子洗洗,躺下休息。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正睡的香就聽有人敲門,我抬起頭懶懶的問:“誰啊?”
外面女人的聲音:“騷姐,是我。”
我一聽是劉麗,忙坐起來說:“妹子,進來。”
門一開,劉麗從外頭進來,手里還提這個提兜。我就知道她是給我送好東西來了,忙笑容滿面招呼她坐下,又給她倒水。
劉麗四周環顧了一下,點點頭:“姐,你這屋不大,不過挺精巧。”
我笑:“啥精巧!干這個活兒能有個地方休息就不錯了。妹子,你來……?”
說著話,我拿眼瞟著她手里的提兜。
劉麗笑著把提兜放在桌子上打開說:“前兒閒著沒事兒收拾屋子,搜羅些不用的東西給你。”
我忙湊近了一看,東西還真不少,一件件拿出來,內衣、外衣、帽子、絲襪都有,還有一雙黑色的尖頭兒高跟鞋,我拿起鞋看看尺碼,似乎是我穿的號,忙放在地上伸腳試了試,稍微有點兒緊,不過還行。
劉麗笑看著我說:“姐,這鞋你穿著還行吧?我買來以後沒咋穿,幾乎就是新的。”
我點點頭:“行!沒問題!就是跟兒有點兒高。”
她說:“這才顯出身條兒來。”
我收好東西坐下,她看著我問:“姐,你手機號兒是多少?”
我尷尬的搖搖頭:“我哪兒用得起那東西?以前我前夫有一部手機,自從離婚以後我吃飯都成問題,哪兒有閒錢買手機?”
劉麗笑了笑忽的從口袋里掏出一部白色半舊的三星手機遞給我:“姐,這是我用過的,給你用吧,雖然機型老了點兒但挺皮實的,信號兒也好。”
我忙接過來一看,是三星老版的翻蓋機,打亮屏幕發現里面有手機卡,正猶豫,只聽她說:“里面有卡,移動的,接電話不花錢,每個月有50分鍾免費通話。你放心用,這號兒是掛靠在我們公司名下的,費用由我們公司交。”
我一聽,感激的看著她:“妹子,這咋說的!你給了我這麼多好東西,我哪好意思還收你這個?”
劉麗笑著擺擺手:“你看你還跟我客氣啥?我們公司雖然不大,但也不差你這點兒話費錢兒。”
我忙點頭:“那是!妹子你是女強人!比那爺們兒都拿得住事兒!一個人就干出那麼大一番事業……”
忽然她湊近了我低聲兒問:“姐,上次跟你說那事兒你覺得咋樣?”
我沒反應過來反問:“啥事兒?”
她白了我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咋忘了?!就是我找倆小伙兒操你那事兒!”
我一聽,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妹子,你還真想找倆小伙兒把我操了?”
她用眼角瞥著我笑:“廢話!不操你還留著你啊?”
停了一下,她繼續說:“其實不只是操你,連我一塊兒操,就圖個樂兒呵!”
聽她這麼說,我才稍稍放心,看著她問:“妹子,行倒是行,不過你找的小伙兒都是啥來路?靠譜不靠譜?”
她見我同意了,高興得笑:“你就放心吧!都是剛畢業工作沒幾年的大學生!個個英俊瀟灑,床上的活兒都棒棒的!”
我疑惑的看著她問:“這麼好條件的小伙兒看得上你倒不奇怪,可他們能看得上我?”
她笑著點點頭:“你沒問題!別看你歲數大點兒,可你騷啊!臭騷臭騷的,小伙兒就喜歡你這樣兒的!”
我無奈的搖搖頭苦笑:“你說這年輕小伙兒都是咋了?放著清純的大閨女不玩兒,偏偏喜歡玩兒我這個歲數的大嬸兒?”
劉麗笑:“歲數大咋了?歲數大就不是娘們兒了?浪起來照樣不輸給那些小婊子們!嬸兒,咱倆搭檔,一老一小,讓他們操起來樂趣兒無窮呢!”
我看著她興奮的表情,疑惑的問:“妹子,我咋就不明白,你這麼個女強人女老板,有身份兒的人,平日里高高在上是個大經理,咋就心甘情願讓那些毛頭小伙兒操著玩兒?”
她聽了搖搖頭:“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叫『各取所需』好像說他們操我,似乎是占了我的便宜,可我也爽啊!指不定是誰占誰便宜了。”
看了看表,她站起來:“不和你聊了,我先忙,這事兒咱盡快,你等我電話吧。”說完,她走了。
送走劉麗,我繼續躺在床上擺弄手機,發現里面還有幾個小游戲,雖然很簡單,但也夠我新鮮一陣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