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家,剛吃過晚飯就接到了劉麗的電話:“姐,都定好了,明兒晚上咱們在賓館開個房間。”
“這麼快?”我心里還是有些猶豫。
“咋?!你變卦了?我這都定好了!你啥意思?”劉麗語氣里略帶責備。
“不、不是,我覺得是不是快了點兒?”我忙解釋。
“你自己看著辦吧!要是你想通了,晚上5點你來我公司,不樂意就算!不過說明白了,你要是不樂意,你明兒也來我公司一趟,把手機給我留下!”
說完,她迅速掛掉電話,連讓我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躺在床上我輾轉無法入睡,對明天的事兒有點兒拿不定主意,其實心里想去,但似乎又覺得不妥,想想我和劉麗的關系也不過是最近幾天突然升溫,其實娘們兒之間有些廁所里的事兒也沒啥,無聊互相消遣消遣而已,但讓外面不認識的爺們兒摻和進來……
我總覺得有些害怕,但劉麗畢竟給了我許多好東西,也都是我用得上的,在可以預見的將來我似乎還能從她那兒得到更多的實惠的好處,這是我萬萬舍不得的。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睡著了。
轉天,早早起來打扮好,昨晚上還有剩下的一口菜飯,吃了當早點,臨出門的時候我想了想,最終還是帶上劉麗給我的那雙黑色高跟鞋和一雙開襠的肉色連褲襪,收拾妥當准時到單位上班。
一上午都沒見到劉麗,中午吃飯的時候卻在電梯里與她偶遇,她一般不在食堂吃飯,今兒算是例外,因為電梯里還有其他人,因此劉麗一見我便點點頭,淡淡說了聲:“嬸兒。”
我忙微笑回應:“劉總您好。”
她瞥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後很隱晦的小聲兒問:“晚上我公司有活動,你過來嗎?”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嗯”了一聲算是答應,她見我同意了,笑容滿面偷偷用手掐了我手指一下,我也趕忙回應。
下午干完活兒我剛回到小屋,手機響了,是劉麗,我問:“喂?妹子?”
“姐,晚上八點你過來吧,咱們不出去了,就在我公司里玩兒。”她語氣里帶著興奮。
我點點頭,問:“還需要我准備啥?”
她笑:“啥都不用,人來就行。”
晚上六點我吃過晚飯,看看時間一分一秒的接近,我心里也產生一絲興奮,打了點兒溫水把屄和屁眼兒好好洗洗,然後穿上肉色的開襠褲襪和黑色高跟鞋,外面依舊穿著工作服,八點整我准時出現在七樓藍海票務公司門口,這時樓道里靜悄悄的,幾乎所有的公司都下班了,透過玻璃門我往里面看,黑乎乎一片,可隱約似乎又有點兒燈光,用手推推,門鎖上了。
我猶豫了一下正想按門鈴,忽見里面燈光一閃,接著劉麗走了出來,她頭發凌亂,臉色潮紅,身上只披著一件白色的風衣,下擺露出黑色的絲襪黑色高跟鞋。
她示意我別出聲然後刷卡把玻璃門打開拉著我的手小聲兒說:“姐,你咋才來?”
說著,她輕輕關好門。我見她神神秘秘的樣子忙小聲兒回應:“不是你讓我八點過來的嗎?”
她拉著我邊往里走邊說:“我們都玩兒上了,你快跟我進來吧。”
劉麗公司的格局與陳帥公司的大致相同,分里外兩間,外面是員工工作區,里面是經理辦公室,這時外面黑著燈,辦公室里卻是燈火通明。
邊往里走我心里『咚咚』直跳。
推門走進辦公室,我四周環顧,面積比陳帥的大了許多,地上鋪著地毯,沙發、辦公桌、飲水機一應俱全,不過這時地面上除了地毯以外還鋪著一床大大的絨被,窗簾也是拉得嚴實。
四個年輕英俊的男人光著屁股坐在絨被上抽煙說笑,屋里煙氣繚繞。
“來,給幾位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給你們物色的那個老騷貨,看看這模樣還滿意嗎?”
劉麗笑著對他們說,順手把風衣脫下來扔到一邊。
原來她里面啥都沒穿,就光著屁股穿著一雙黑色連褲襪和高跟鞋。
從我倆一進來,這四位小伙兒的眼神兒就沒離開過我,我聽劉麗把我叫做『老騷貨』心里百感交集,不知說啥才好,劉麗用手肘捅了我一下:“姐,別跟個傻屄似的愣著了,這屋里就你一個人穿著衣服,不嫌別扭啊?來,脫。”
沒等我回應,她便把我的工作褲扒下來,頓時下半身暴露在眾人面前,大屁股、開襠肉絲再配上黑高跟兒,的確吸引眼球,我見她這麼豪放,自己也就把上衣脫掉,露出了兩個大奶子。
劉麗看著我笑了笑,回頭對幾個小伙兒說:“幾位貴客,別愣著了,咱們樂呵樂呵!”
說著,她拉著我一起滾到絨被上,幾位年輕人圍上來八只大手在我倆身上游走,不知是誰那麼調皮,手指插進了我的屄里,三摳兩摳見了水兒,沒等我哼哼出聲兒,兩根手指已經插進我的屁眼兒里猛摳,我張嘴剛想叫,一根兒硬邦邦的大雞巴順利送進嗓子眼兒……
一開始我還有些拘束,但身體的敏感反應讓我逐漸放松,看著眼前的小伙兒一個比一個俊俏,雞巴也是一個比一個硬挺,白白淨淨香水味兒撲鼻,我索性全身心放開投入進去。
“噢噢噢噢……唔唔唔唔唔唔……”房間里熱鬧非凡,三個小伙兒一個在下面給我操屄,一個在後面用力操我的屁眼兒,我面前的小伙兒則將大雞巴插入嗓子眼兒里猛干,劉麗則跪撅在操我屁眼兒小伙兒的後面給他舔屁股,而她的背後也有一個小伙兒正用力操著,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讓我頭暈眼花,第一次被同時操屄和屁眼兒那滋味兒更是新奇無比。
“哎哎哎……”操著操著我又來了一波快感,嘴上叫著屄里一陣哆嗦冒出淫水兒。
“呀呀呀……”一個小伙兒騎在劉麗的屁股上正猛衝,只聽她一陣尖叫噴出屄液。
“哦!好棒!好棒!哦哦哦……來啦!來啦!……啊!!”
兩個小伙兒將我加起,前面操屄後面操屁眼兒,他倆配合默契,一抽一插,一進一退,我們三個竟然同時高潮,熱熱乎乎的精子紛紛射進我的屄和屁眼兒里,我尖叫一聲滴滴答答噴出幾股熱尿……
一個半小時以後。
我像散了架一樣癱軟在絨被上,肚子一起一落喘著粗氣,已經沒有力氣再爬起來,我這個歲數哪兒禁得住這麼幾個棒小伙兒如此折騰?
我旁邊的劉麗還在堅持著,她側躺著,一個小伙兒用手拽著她肩膀,下面屁股亂拱正用雞巴使勁兒操著屁眼兒。
忽然我覺得眼前一黑,原來一個小伙兒又把自己的雞巴弄硬直接跨到我的臉上,他用雞巴頭兒頂在我的小嘴兒上,我忙一張嘴讓他操了進去。
“唔唔唔唔唔唔……”小伙兒跨在我臉上屁股上下快速運動,大雞巴在我嘴里進進出出,我都沒勁兒叫了,只能哼哼,沒一會兒小伙兒便把精子射進了我的嗓子眼兒里,我『咕嚕』一聲咽了下去。
這是我今兒晚上咽的第五次。
事情總算結束,幾個小伙兒穿好衣服,劉麗笑著送他們出去。
“姐,今兒晚上咋樣?過癮吧?”劉麗回到辦公室里順勢倒在沙發里。
“哎呦,我都快散架了!妹子,過癮是過癮,不過這幾個小年輕也太猛了!我哪兒禁得住這麼折騰?”我費了好大勁兒才坐起來,手揉著腰。
“呵呵……別說是你了,我都有點兒招架不住!”
劉麗看著我笑,她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後面拉開抽屜,從里面掏出一個黑色錢夾,從里面抽出整整十張嶄新的票子扔給我。
我見她竟然給我錢,馬上來了精神,忙把地上的錢撿起來,看著她問:“妹子……這?”
“拿著吧……”說著,她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上,使勁兒吸了一口看著我繼續說:“你知道剛才那幾個男的是誰?”
我疑惑的看著她搖搖頭。
劉麗冷笑一聲:“其實他們是我的客戶,幾個不同公司的業務經理,常年從我們藍海拿票,有他們的照顧,我才能把公司支撐下去。”
我似乎明白了,點點頭。
劉麗苦笑,說:“這年頭兒,送錢送禮人家都看不上了,只有把自己這身子舍了,才能維系業務關系,不過這次把你拉進來了,所以這錢你拿著,算是給你的辛苦費。”
我看著她,覺得她也挺不容易,點頭說:“妹子,你也夠辛苦的,自己支撐這麼大一個公司,養活這麼多人,還要把自己搭進去……唉!”
停了一下,我接著說:“不過妹子,你也應該提前告訴我一聲,我雖然只是給你幫忙,但你總要跟我說個明白不是?”
劉麗點點頭:“我是想提前跟你說清楚,可又怕你不樂意,索性就先拉你下水了。”
我笑:“瞧你說的,我有啥不樂意的?自己爽了,還有錢拿,美著呢。”
劉麗抽著煙看著我,她突然把煙掐滅,轉身走到我面前低頭衝我說:“姐,剛才有個小子在我屁眼兒里射的,我拉了半天沒拉出來,你幫我摳出來。”
我聽了,忙點頭:“行,你撅那兒,我幫你弄。”
我跟她走到沙發跟前,她一腳蹬在沙發上把屁股往後撅起衝著我,我彎腰扒開她屁股仔細看了看,屁眼兒剛被操過,還圓鼓鼓的,“噗”我對著她的屁眼兒啐了口唾沫然後伸出手指沾著唾沫捅了進去,里面熱熱乎乎,我的手指在里頭左摳右摳沒摳出啥來。
我抽出手指側臉看著她:“妹子,里頭啥也沒有呢?”
她不耐煩的回頭衝我說:“哎呀!你這麼彎著腰哪兒看得清楚,就在里頭呢!我這兒有感覺!你幫我好好弄弄。”
我聽她說得有理,索性兩腿一軟跪在她屁股後面,兩手用力扒開屁眼兒仔細看,屁眼兒被操得大大的,微微外翻,除了有點兒黃屎外啥都看不見,我這兒正猶豫,忽聽她說:“姐,別干看著,要不你用嘴給我唆了唆了?”
我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湊過去張開小嘴兒吐出香舌探入屁眼兒里細品。
“哼嗯……”劉麗舒服得猛撅屁股,顫聲兒說:“姐……就這樣……嘶……等會兒……讓我把剛才射進去的精子拉你嘴里……”
話音未落,就聽她“啵”的一聲放出一個悶屁,我覺得有什麼東西順著一股氣兒噴進嘴里,急忙側臉吐在地上,正好是一坨濃濃精子。
搞舒服了,我倆分別去辦公室里的衛生間清洗清洗,穿好衣服我又幫著她收拾屋子,快10點才出來,劉麗回家,我想了想還是留在大廈里湊合一宿。
一周以後,我在新聞里聽說了要拆遷的事兒,現在廣隆人聽到『拆遷』兩個字兒都避之不及,臨建房和爛尾樓就在那兒擺著,再拆遷就要出亂子了,似乎領導們也注意到了這點,聽新聞里說,市里在廣隆西北部規劃出好大一片荒地,已經破土動工,准備建設『廣隆新城』等到建好後先把拆遷戶都安置妥當再回過頭來拆舊房,一時間人心惶惶謠言四起,有的說雖然給安置房,但要補貼差價,也有的說廣隆新城不過是幌子,等新城建好了就當商品房賣……
總之,人們不願意拆遷,大家都在抱怨。
休息日。
我早早起來,吃了口早點,從家出來去『石頭街』轉轉。
石頭街是廣隆挺有名的一個地攤市場,群眾自發組織的,沒人管,在這里可以買到各種假貨、便宜貨、偷來銷贓的東西和二手貨,總之什麼都有,小到襪子褲衩,大到二手汽車,應有盡有,我最近手頭兒上寬裕了些,所以有心思出去轉轉。
從家出來,我坐上3路汽車,半個小時後到了石頭街。
石頭街布局很簡單,中央是一條寬闊但破損極為嚴重的柏油馬路,馬路兩側是一排排連成片的低矮平房,這些平房大多用作擺攤兒的倉庫,白天出攤兒的時候馬路被擠占得幾乎沒有空隙。
平日里人聲嘈雜,今兒又趕上休息日,這里更是人擠人。
我走走停停四處張望,正好看到一個攤位前圍著一幫老娘們兒,我擠進去探頭看,只見地上放著兩張鋼絲床,一張床上面堆滿了各種沒開封的絲襪,牌子上寫著“3元一雙,不還價”另外一張床上堆滿奶罩和褲衩兒,統統5元一套。
我看看還不錯,便擠進去挑選。
我低著頭一個勁兒的挑,挑來挑去從最里邊翻出一雙肉色的連褲襪。
廣隆這地方管這種肉色連褲襪一般稱作『連屄襪』或是『屄腳褲』我舉起這雙襪子高喊:“老板!這雙連屄襪我要了……咦? ”
這時我才看清楚賣貨的不是別人,正是趙三里!只見他腰上挎著一個黑色的腰包,手里攥著一疊零鈔,滿頭大汗。
“呦!小趙!咋是你?”我笑著喊。
趙三里也注意到了我,忙笑:“呦!這不是嬸兒嗎?”
真的是他,我疑惑的問:“咦?你不在劉總那兒干了?咋跑這兒賣地攤兒來了?”
趙三里嘿嘿一笑:“我在劉總那兒干得好好的,為啥不干了?我這是第二職業,掙點兒外快。”
我笑:“你小子行啊!腦筋挺活的!想著法兒給自己掙錢。”
他轉頭招呼:“老牛,嬸兒來了。”
我順著他的聲音一看,原來牛棟正和另外一個小伙兒從攤位背後的平房里搬出一箱內衣,笑:“好家伙!你倆都干這個了!”
牛棟見了我,滿臉笑瞇瞇,他把箱子里的內衣統統倒在鋼絲床上衝我說:“嬸兒,你也來買屄腳褲?”
我笑著點點頭。
趙三里湊近我小聲兒說:“嬸兒,跟我上屋里挑去,這兒都是便宜貨,沒好東西!”
我聽他這麼說忙答應,就這樣,牛棟照顧攤位,我和趙三里進了平房。
一進門一股子潮氣,外面雖然晴天白日,但屋里黑乎乎一片,趙三里打開燈,我一看,屋里被各種大包裹、大箱子擠得滿滿當當,就在門口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趙三里關上門走到一個大包裹跟前用手撕開包裹露出里面的內衣褲回頭衝我說:“嬸兒,過來挑這個,都是南邊過來的貨,雖然牌子是假的,但做工可是一流。”
我點點頭湊過去,剛好旁邊有個箱子,我就坐在箱子上彎腰挑揀,東西是真不錯,上手一摸就能感覺到,純棉質地穿在身上舒服,我這邊挑,趙三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點上煙抽著。
“嬸兒,你還單著身兒呢?”他問。
我專心挑衣服,順口說:“可不是,我還能咋地?”
趙三里沉默了一下隨即問:“那你不想爺們兒啊?”
我放下手里的一條黑色鏤空褲衩兒回頭看著他:“咋不想?可我這歲數,還要交撫養費,哪個爺們兒能看得上我?”
趙三里眯縫著眼睛瞧著我,使勁兒抽了口煙,笑:“嬸兒,雖說你這歲數大了點兒,可身條兒模樣兒還算上等,你想弄錢還不容易? ”
我眨眨眼看著他問:“這話咋說?”
他把煙掐滅說:“夜里路邊兒一站,保證有問的,一晚上弄兩張票兒當玩兒!”
我以為他開玩笑,笑:“你又拿我開心,哪兒有這麼容易的事兒?我可不敢。”
他也笑了:“你怕啥!要不這麼著嬸兒,你要是真有意思,我給你找個地方,保證安全,不過你得了錢要分我點兒。”
我聽他說得有模有樣的,也認真起來,問:“小趙,你跟我說的是真的?”
他點點頭:“我騙你干啥?我就是覺得憑你這模樣身條兒,不掙錢可惜了。”
聽他這話,我陷入了沉思,這些日子以來,我也被幾個男人玩兒過,雖然從他們身上得了些好處,但真金白銀見得少而且又不是每次都能摸到錢,生活依舊拮據,今兒他說的話似乎讓我有了希望,反正也是這樣了,倒不如索性試試?
想到這兒我看著他里問:“你說的是啥地方?”
他見我動心,忙把椅子拉進了湊到我身邊小聲兒說:“嬸兒,廣隆有個地方叫『花子院』你知道不?”
我是土生土長的廣隆人,花子院我怎會不知道?忙點頭:“嗯,我知道。”
他繼續:“原來那里是一片平房,後來拆遷蓋樓,可爛尾了,前幾年被人包下來改造成市民活動中心。”
我點點頭:“這事兒我倒是知道,可不是說一直沒什麼人來,就黃了嗎?”
趙三里說:“初衷是好的,想搞個活動中心,有棋牌室、影院、茶館兒,可廣隆人窮得叮當響,哪兒有錢消那個費?後來的確是黃了,不過為了不賠錢,又改造成了一個一個小隔斷,分別出租出去,現在花子院就是個窯子窩兒!”
我看著他問:“你咋知道得這麼清楚?”
趙三里嘿嘿笑了笑:“嬸兒不瞞你,我和老牛經常去那里玩兒。”
我笑著看著他:“就知道你倆是壞小子!干不出好事兒來!”
為了更多了解情況,我又問:“你跟我說說,那里都咋樣?真能掙錢?”
趙三里沉默了一下,又看看我,堅定的點點頭:“我覺得還行,那里沒有特年輕漂亮的,都是你這歲數的娘們兒,有的是職業干這個,有的是賺外快,就我看,一天兩張票應該沒問題。”
我心里還有些猶豫,問:“那你說我行嗎?還有,那男人都戴不戴套兒?萬一碰上變態男咋辦?再有,咋找人家要錢?”
趙三里看出我的顧慮,推了我一把說:“嬸兒,怕啥!你絕對沒問題,出來玩兒的人都注意安全,你想不讓人家戴套兒都不行,至於你說碰到變態的,我覺得概率不大。至於說要錢,那就看你『活兒』咋樣了……”說到這兒,他突然問:“對了,嬸兒,你後面的活兒咋樣?”
我愣了一下,他隨即說:“就是捅屁眼兒!”
我臉上一紅,點點頭:“嗯,捅屁眼兒沒問題。”
他接著追問:“連捅帶唆了呢?”
我臉更紅,點點頭:“要是……要是熟人兒還行……生人可不行……髒……”
他瞪著我冷哼一聲:“啥髒啊?出來干這個,你還嫌髒?那你咋掙到錢?”
我被他數落,低頭不語,好半天才喏喏的說:“擦……擦干淨了也行……”
他歪臉看著我,忽然一笑:“嬸兒,要不我現在先嫖你一次?”
聽他這話我心里一動,但又拿不准他啥意思,試探:“你又拿嬸兒找樂兒?”
誰知他也不說話,站起來先把褲子脫了,頓時我眼前一亮,只見他兩腿間一根兒白白淨淨軟噠噠的雞巴垂著,目測不大不小剛合適。
“哎!你這是干啥?”我臉上發燒不禁多看了幾眼。
趙三里湊近了我,小聲兒說:“嬸兒,我早就憋著操你來著,今兒正好,你就當我是你第一個客人。”
我一臉嬌羞推了他一把:“去你的!……你給錢嗎?”
他指了指堆成山的衣服:“這些免費贈送,你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聽他這話我心里有底,一抬頭正好見雞巴在我眼前,我裝作沒坐穩似的往前一搶,也就巧了,張嘴便叼住了雞巴頭兒。
“嗯……嬸兒……口活兒不錯……哦……”趙三里邊晃動屁股邊夸我,我小嘴兒一個勁兒的逗弄,沒一會兒雞巴硬得老高!
“嬸兒別動!讓我先操操!”他說著一把按住我的腦袋,屁股加快了抽插速度。
“噢噢噢……”年輕人就是猛!不容我有一絲喘息,每次操入都愣愣頂進嗓子眼兒,沒一會兒的功夫整根兒雞巴就沾滿了黏糊糊的香唾。
『撲棱棱』他從我嘴里抽出雞巴,頓時高舉12點位置。
“親嬸兒……我操你屁眼兒!”趙三里叫了一聲,聲兒都顫了。
“哎呦!臭小子!你可慢點兒!”我被他推得一個趔趄直接趴在了衣服包上,屁股一涼,已經被他扒下了緊身褲。
他兩手扒開我的屁股,露出圓圓的一個臭屁眼兒,低頭一聞,說了句“真臭!”話音未落已經伸舌頭頂進屁眼兒里細舔。
“啊!啊!啊!……”我只覺得屄里發燙,一股子淫水兒往外冒屁眼兒里濕漉漉的放開了。
“噗!呀!”伴隨著我一聲浪淫淫的尖叫,硬邦邦的雞巴順利操進屁眼兒里。
“呀!操我屁眼子!……呀!操我屁眼子!……啊!”
趙三里趴在我後背,屁股上下翻飛快速抽插,我被他壓在下面盡情『享受』這另類的衝撞!
我們這兒正干得歡,忽然小屋門一開,牛棟從外面進來,邊走邊說:“我說小趙,你他媽的干啥了?我都快忙不過來了……呦!”
牛棟仔細看清了我倆驚叫一聲忙回手把門關好。
“老……老牛……嬸兒……我操她屁眼子了……啊……”趙三里邊用力送雞巴邊說。
牛棟先是一愣,瞬間反應過來,三步兩步走到我倆跟前邊脫褲子邊說:“小趙!你他媽真不夠意思!嬸兒有這個意思咋不只會我一聲兒?”
說著話,他一只大手已經從我的領口里擠了進去捏著一個奶頭兒。
我被他捏得性起,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別……別瞎說……誰有這意思了?……只不過……我……我擰不過他……被他硬上弓… …啊!……”
小趙在我背後笑:“我……我原打算干了這炮兒就出去替你的……誰知被你撞到了……來吧,咱仨一起!”
牛棟笑:“那敢情好!就跟咱倆在公司干小麗那樣!”
我聽牛棟說這話,頓時精神忙問:“你剛才那話啥意思?小麗是誰?”
牛棟看了小趙一眼,會心一笑,低頭衝我說:“小麗就是我們公司旁邊聚寶科技的小業務員兒,叫李小麗,你也見過的。”
我想了想,似乎有點兒印象,順口說:“人家一個正經大姑娘,能讓你倆壞小子玩兒?”
小趙一聽在背後說:“嬸兒,啥正經大姑娘啊!就是一浪屄!先是勾搭我,陪她玩兒了幾次,不過癮,又叫老牛加入,玩兒3P,浪著呢!”
我聽了忙問:“你們都是在哪兒玩兒的?”
牛棟擼了擼胯下的大黑雞巴說:“現在是出去找地方,以前都是在公司女廁里,嬸兒,你打掃廁所的時候發現過避孕套兒吧?”
聽了他的話,我多日的疑惑才有了答案,點點頭:“發現好幾次了!原來是你們仨搗鬼!”
這時牛棟已經站在我跟前,我側臉一看,好家伙!
那兩條毛茸茸的大粗腿中間挺立著一根兒又粗又長的大黑雞巴,雞巴頭兒鼓鼓囊囊,老遠我就聞到一股子濃濃的尿騷味兒!
沒等我說話,牛棟已經跨步到我面前右手一伸先死死捏住我的鼻子往上一提,驚得我小嘴兒猛張沒喊出聲兒呢,他順勢將黑雞巴給我塞進嘴里!
“唔……咔咔……啊!……等會兒!唔!……”這倆小子不知配合多少次了,動作十分默契,趙三里後面一頂,牛棟前面猛插,大黑雞巴深深操進我的嗓子眼兒里,頓時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不過這種新鮮刺激的感覺還是讓我挺來勁兒的。
“老牛讓咱嬸兒也嘗嘗你那臭屁眼兒是啥味兒的!咋樣?”趙三里興奮得對牛棟說。
牛棟一聽忙點頭喊好,瞬間抽出大雞巴就地一扭身衝著我就撅起了黑屁股!
只見他兩手左右一分,露出一個長滿肛毛兒的大黑屁眼兒,老遠就噴出一股臭氣!
“哎呦!這可不行!……不行!……唔!”
不等我反抗,趙三里使勁將雞巴插進我的屁眼兒里然後伸手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臉死死按進牛棟的屁股溝中。
“唔……嗯……哦……哦……”我微微有些失神,腦子里一片空白,小嘴兒蓋在牛棟的屁眼兒上,香舌只是機械的來回抽插吮吸,漸漸的……
味兒淡了許多……
牛棟的黑雞巴卻更加剛猛!
“嬸兒!……我日你的!……”趙三里狠狠叫了一聲,我屁眼兒里的雞巴猛的操到根兒,挑了幾挑,一股子熱乎乎的黏液噴撒出來。
趙三里還想再抽兩下,卻被牛棟推了出去,他邊提著褲子邊笑:“操的!你咋這心急?!我還想讓嬸兒給我唆唆呢!”
牛棟把我仰面按躺在箱子上分開大腿用黑雞巴往屄里操,邊操邊應:“你爽夠了,現在換我了!”
“噗嗤!啊!”我尖叫一聲,只覺得屄里熱乎乎滿滿當當,那股子漲漲的感覺特受用!
“噗呲!啊!噗呲!啊!……”我『配合』著牛棟的動作尖聲淫叫,大黑雞巴上下翻飛操得我直翻白眼兒。
“嬸兒!……你就是我親嬸兒!……”牛棟沉重的身子把我牢牢壓住,大黑屁股非常有力的一拱、再一拱!
我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口水不自覺流出老長。
『噗』牛棟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用力拔出大黑雞巴,頓時從屄里帶出一股子黏糊淫水兒。
“哎呦!”我勉強直起上身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捂著腰:“臭小子!那麼大勁兒,你沒日子操屄啦?!”
牛棟嘿嘿笑了兩聲低頭從地上的一個箱子里翻出一雙未開封的純白色連屄襪扔給我:“嬸兒換上這個屄腳褲!我接著操你!”
我忙接過他手里的絲襪,三下兩下把全身的衣服脫光然後當著他的面兒一點點把絲襪穿好,別說,這條絲襪質量還真不錯,彈力超大穿在身上緊繃繃的,不過因為是純白色,所以黝黑的屄毛兒顯得更清晰。
“哎呦!”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牛棟從身後掐著脖子彎下腰,大肥屁股高挺挺的撅著。
“啪!啊!……啪!啊!……”牛棟一手掐著我後脖子另一只大手揚起來結結實實給了我屁股蛋兩下,頓時抽得我這大肥屁股直顫。
“刺啦”他的手指在我的褲襠一勾,頓時把我的連屄褲變成了開襠褲。
牛棟湊到我背後兩只大手牢牢扣住雙肩,黑屁股往前一送,大雞巴結結實實操進屄里。
“噢噢噢噢噢噢噢……”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他的玩具,他想怎麼玩兒就怎麼弄,但屄里那股子充實勁兒卻是真的,我渾身是汗隨著牛棟快速前後衝刺,幾滴熱尿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
“親……親爺!……我操……你……你操死我得了!……我的親爺!……啊!……”我一邊尖叫著邊用力夾屄,這大黑雞巴可真夠勁兒!
“親嬸兒!……我……我射你!……我操你!……我的親嬸兒!……哎!”
牛棟邊喊邊加快衝刺,突然大黑雞巴在我的屄里一捅到根兒『突突』的射出了精子!……好一會兒……
我蹲在地上大大分開雙腿,把屄里的精子慢慢空出來,上面也沒閒著,側著臉,給牛棟用嘴清理大黑雞巴。
完了事兒,我也穿好衣服用濕巾好歹擦了擦身子,又挑出許多絲襪和褲衩。
我們三個合計著花子院的事兒,只聽趙三里說:“嬸兒,你要是下定決心我倆就先租個隔斷房,租金我先替你墊上,回頭你掙了錢再還我。 ”
我點點頭,心里還有些擔心,看著他說:“小趙,嬸兒我可從來沒做過這個,心里沒底呢?”
牛棟點上煙瞄著我笑:“嬸兒,就你剛才那個老屄騷樣兒就夠十個爺們兒操你的,有啥沒底?”
我若有所思的搖搖頭:“剛才我那屄樣兒雖騷,但咱們認識啊?有交情,我就怕這突然來個陌生的爺們兒,我做不來……”
趙三里眼珠一轉瞪著我說:“要不這樣,外面有給我倆幫忙的一個小伙計叫小侯,嬸兒這麼著,咱讓小侯進來,你就當他是嫖客兒,你跟他打一炮,我讓老牛在旁邊指點你,咋樣?”
我聽了心動,但嘴上卻說:“這……不合適吧?我又不認識他……”
牛棟在旁說:“以後你接的那些嫖客哪個是認識的?”話落,他轉臉對趙三里說:“小趙,你去替替小侯,讓他進來。”
趙三里答應一聲出去了,轉眼一個年輕的男人走了進來。
我忙仔細看,面前這個男人也就二十四五,衣著朴素,模樣也一般,留著長發,尖嘴猴腮單眼皮,不過還算干淨。
小侯看了我兩眼,對牛棟說:“哥,你叫我?”
牛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點點頭,抽了口煙,問:“小侯,玩兒過娘們兒嗎?”
小侯一聽,臉紅了,瞥了我兩眼,搖搖頭:“沒……沒有……哥,啥意思?”
牛棟不慌不忙用手指了指我說:“你知道她是干啥的?”
小侯仔細上下看了我幾眼,搖搖頭。
牛棟一笑:“賣屄的,知道不?”
小侯似乎挺驚訝,又仔細看看我,轉臉問牛棟:“哥,她這麼大歲數還出來賣啊?”
小侯這話讓我挺不高興,我白了他一眼,嘟囔:“歲數大咋了?”
牛棟也把眼一瞪:“操你媽的!就你這個窮小子還想玩兒年輕的?”
小侯忙辯解:“不是哥!我是說這位嬸兒這歲數都夠當我大姨了。”
聽到這兒我再也聽不下去了,眼一瞪對小侯說:“操你媽的!給你個屄操不就行了嗎?這兒容你挑這挑那的嗎?”
小侯見我急了,嘿嘿笑了兩聲不說話了。牛棟瞄了我一眼衝我說:“嬸兒,接個客兒看看?”
我憋得臉紅脖子粗也沒說出一句話,我是真不知道該說啥,最後還是牛棟指點:“嬸兒,你這麼問『大哥,玩兒玩兒嗎?我活兒好,價格便宜,包您滿意!』”
我聽了點點頭,站在小侯面前紅著臉說:“大……大哥,玩兒會兒我吧?我活兒好,價格公道……便宜。”
牛棟聽了嘿嘿直樂,然後衝我說:“嬸兒,跪下,擼他褲子。”
我點點頭慢慢跪在小侯面前,小侯見我真要擼他褲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牛棟在旁說:“小侯你別動,待會兒讓你爽。”
我把小侯的褲子、褲衩都脫了下來,只見小侯兩腿間耷拉著一條軟軟的雞巴,除了有股子尿騷味兒,其他倒是挺干淨。
牛棟見我瞧著雞巴發楞,衝我吼:“操的!你拿眼干瞪著他能射出來嗎?用嘴叼!”
他這麼一吼嚇我一跳,急忙湊近了,伸出香舌逗弄雞巴頭兒,沒幾下,小侯的雞巴便漸漸發硬,我看差不多了這才張開小嘴兒一口叼住細細品。
嘴里的雞巴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我吐出雞巴頭兒『撲棱棱』高挑上12點,小侯似乎很緊張,一臉興奮的表情,牛棟在旁邊看著,衝我說:“嬸兒,舔他屁眼兒。”
我面有難色的看了看他,牛棟說:“舔屁眼兒能讓他射得快!舔啊!”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點頭讓小侯扭過身兒背對著我把屁股撅過來,小侯又興奮又好奇,撅著屁股往我臉上頂,我無奈之下兩手分開他的兩片肉臀露出一個褐色的屁眼兒,湊近了一聞,臭哄哄的,看意思是沒洗,只好把眼一閉香舌亂吐鑽進屁眼兒里。
“啊……啊……哎呦……嬸兒……親嬸兒……”小侯渾身哆嗦,興奮得亂叫。
牛棟在旁指導我:“嬸兒,用手擼他雞巴!快速使勁兒擼!”
我忙騰出右手從小侯的兩腿間伸進去一把握住硬邦邦的大雞巴前後快速套擼,越擼越快……
突然,小侯身子一挺激動的叫了句:“親嬸兒!我操你的!”
我只覺手里的大雞巴猛的一漲『嗖嗖』挺了幾下,急忙側頭一看,只見幾股濃精直接射在地面上。
牛棟側臉看了看,指著小侯漸漸變軟的雞巴頭兒衝我說:“嬸兒,活兒要干得仔細點兒,你看他雞巴頭兒上還沾著精子了,用嘴唆了干淨。”
我讓小侯轉過身仔細一看,果然,軟噠噠的雞巴頭兒上沾著粘稠的濃精,急忙低頭張嘴含進去細細唆了,小侯一臉舒坦,看著牛棟說:“哥……我能不能再來一次?”
牛棟嘿嘿笑:“你小子嘗到甜頭兒了吧?不過我說,你小子也太憋不住了?咋射得這麼快?”
小侯臉上一紅,不好意思的說:“我……我還是個處男了……”
牛棟聽了,瞪著眼問:“真的啊!?這年頭兒還有處男!”
我也很好奇,吐出雞巴頭兒抬頭看著他:“小侯,你真是個處男?沒玩兒過女人?”
小侯低頭衝我認真的點點頭:“嬸兒!不騙你,我真是個處男!”
牛棟在旁問:“那你總擼過吧?自己擼雞巴?”
小侯紅著臉搖搖頭:“我……我沒那麼干過,不過……”
看他欲言又止,牛棟追問:“不過啥?”
小侯紅著臉小聲兒說:“我……我被別的男人操過屁眼兒……”
“啊!?”頓時我和牛棟都吃驚的叫出聲兒。
很難想像,我面前的小侯,連女人都沒玩兒過,竟然被別的男人干過!頓時我和牛棟都來了興趣,忙追問:“小侯,說說,咋回事兒?”
問了半天,小侯才支支吾吾的道來,原來他出生在距離廣隆三十多公里外的侯家村,他家兄弟姐妹十幾個,是村里最窮的貧困戶,小侯念完小學便獨自出來打工,先是跟著三哥在廣隆的工地上做苦力,然後又進了廣隆的鞋廠做流水线操作工,有一段時間小侯在KTV里做服務生,雖然他模樣並非俊秀,但身材苗條性格溫柔招人喜歡,漸漸被一些老板看中,而小侯也因為貪圖那些老板的錢財就順水推舟了。
聽完他的敘述,牛棟瞪著眼問:“小侯,那你咋不繼續干下去?雖然委屈了自己,但總比跟著我練攤兒掙得多吧?”
小侯嘆了口氣搖搖頭:“我不想再過那種日子了,感覺自己身體上是個男人,卻又被當做女人看待,我也想過正常生活!”
我看著他『噗嗤』一笑:“這就對了!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撅在那兒讓人操屁眼子,這叫啥事兒啊!你就應該……”話到此我突然想起了什麼,頓時失聲。
小侯聽我說了半截兒,看著我問:“嬸兒,我應該啥?你說啊?”
牛棟在一旁壞笑:“問啥,這你還不明白?嬸兒的意思是,你應該把她撅起來操她的屁眼子才是正道!”
我聽牛棟說得如此直白,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轉臉對小侯說:“你牛哥這話雖然糙,但理卻是這麼個理兒!雖然男女都有屁眼子,但男人的屁眼子只管拉屎就是了,女人的屁眼子除了拉屎還可以操,都是為了給你們男人爽雞巴准備的。”
牛棟忽然眼睛一亮瞪著我倆說:“我想到個好玩兒的!”
我瞥了他一眼問:“說說,你又想出啥餿主意了?”
牛棟衝小侯說:“我老牛這麼大還沒操過男人的屁眼兒,小侯,今兒你就讓我操你一次,反正你也是輕車熟路,咋樣?”
小侯聽了,面有難色。
牛棟又說:“你先別不樂意,有好玩兒的,我在後面操你的屁眼兒,你用雞巴操嬸兒的屁眼兒!咱們三個都樂!咋樣!?”
我在旁邊聽得渾身發熱,臉上發燒,真沒看出來牛棟這麼個大老粗竟然能想出如此淫亂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