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語:風流女公關,見面摳屁眼,丑態百般出,只為隨心願,偶遇蘑菇頭,心中喜連連,故作推諉狀,強扭瓜更甜,大手按住腚,前後操得歡,一抽千百抽,掏出無數便,噴出濃濃精,再將雞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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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安。地處內陸交通咽喉。五湖四海的商賈匯集於此,也就幾年的功夫,來安就成為了一個堪比省城的大都市。
解放大道。
來安市中心的一條主干道,硬生生的將來安一分為二。
如你走在解放大道上,兩邊的風景會讓你驚奇。
左邊是來安新城,道路寬闊筆直,一棟棟高聳入雲的寫字樓,連成一片的高檔住宅區,新建的醫院、學校以及氣派非凡的各級政府部門辦公地。
反觀另一邊,低矮的老式居民樓,破舊的門臉房,路面坑窪不平,時不時的還可以看到隨手丟棄的垃圾。
老城與新城以解放大道為界似乎訴說著來安的過去與未來。
在來安的商業界有兩條不成文的規矩:找靠山、請出面。
現在來安的經濟發展了,各地的商業團體都恨不能分一杯羹。
但要在來安這塊地盤上站住腳則首先要『找靠山』自古官商不分家,沒有政府背景的生意不僅賺不到錢而且往往短命。
初來乍到的都需要找靠山。
一旦找到了靠山但凡遇到棘手的事情就需要『請出面』了。
但無論是找靠山還是請出面,如果沒有某種中介都無從入手,因此來安的公關公司應運而生遍地開花。
『麗人公關有限責任公司』在來安算是小有名氣的一家公司,老板是五十多歲的周麗人,但我們都叫她三姨。
三姨的家族在來安的官場上人脈比較厚,她本人也在官場上混跡多年,各個部門都比較熟悉。
按照三姨的思路,官商結合少不了兩樣東西:錢和女人。
錢是敲門磚,無論事情大小只要有錢則路必通、通必達。而女人則是長久維系關系必不可少的元素。
我自從師專畢業就跟著三姨,一晃也許多年了,從原先的懵懂無知到如今的老練干達,三姨在我身上沒少費心,而我也從三姨身上獲益匪淺。
其實這許多年下來,我對“公關”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有些時候我們其實就是高級妓女,為了達到目標奉獻肉體和感情,經過三姨多年的培養把我調教得妥妥當當,現如今我見了何等大場面也不會不知所措了。
初秋,清晨,八點。
在一陣手機的鬧鈴聲中我醒了過來。
本還想再多睡會兒,但一想起今天的工作,索性就此起床。
進了廁所,我順手打開了熱水器的閥門,噴涌而出的溫水打在身上感覺十分舒服。
我家的廁所雖然不大,但卻有一面兩米高的更衣鏡,每次洗澡的時候我都能從鏡子里欣賞自己。
雖然已近而立之年但我依舊保養得很好。
一米六的個頭兒,圓臉蛋尖下頜,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雙肩,彎彎的眉毛,大眼睛雙眼皮,筆直的鼻子,乖巧的小嘴兒,肌膚光滑白皙,兩個飽滿的大奶子如木瓜般倒扣在胸前,一雙玉腿尖足更顯得成熟嫵媚,尤其是兩腿之間那一團黑黝黝的屄毛兒,若兩邊翻開,大小屄唇清晰可見,屁股一直是我最欣賞的地方,不同於其他女人,我的屁股微微上翹,又大又圓而且屁溝很深,分開兩片臀肉可見隱秘的棕褐色屁眼兒,由於經常操的緣故,因此我的屁眼兒又大又圓微微外翻,男人見了必定過目不忘。
洗完澡,我精神了許多。
好歹吃了點東西,我坐在床前對著鏡子細細的化了化妝,我們這行對於化妝一向比較講究,從身份來講我們畢竟不是出台的小姐,因此不會濃妝艷抹。
淡妝既能體現出身份又顯得有氣質,因此只化淡妝就好了。
化好妝,我開始選擇衣服。
服飾也是我們必須注意的地方,太過暴露的衣服不僅不和場合而且往往會給客戶直接帶來麻煩,我們接觸的大多是政府部門的領導,因此合體的服飾更加重要。
但老舊、古板更不是我的策略,最好的就是曖昧一些的服飾。
因為今天要拜訪的是房改局的宋處,因此我提前從三姨那里對宋處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打開臥室的衣櫃,眼前一排整齊的各色連褲絲襪及束身褲、緊身褲,這是我必備的『行頭』我想了想最終挑了一條黑色亮皮高彈束身褲,新品,南韓彈力絲面料的。
這種束身褲雖然比連褲襪要厚一些,但卻更加緊身。
我穿上褲子對著鏡子一照,真不錯!
束身褲緊緊的將我的下身包裹住,凹凸畢現,尤其是肥臀顯得更加緊致高翹,因為有亮皮效果所以在自然光的照射下微微泛光顯得性感。
褲襠部分早已被我用剪刀剪開,其中的方便不言而喻了。
褲子外面是一條黑色的抱身裙,黑色的短絲襪再配上黑色的高跟鞋,這麼一搭配就顯出了整體效果。
上身衣服相對簡單,肉色的乳罩外套一件水洗布的收腰夾克。
穿戴整齊,我拿出手包,把應用的手機、錢包、金卡、名片等放入包里。
上午九點,我准時從家出來。
我家位於老城區中部的一片老舊小區,最早是來安針織廠的宿舍樓,所以這里一般被叫做『針織樓』我住三號。
從針織樓到新城的房改局所在地春日街直线距離也就兩公里多一點,但由於老城區的道路都比較窄且多是單行路,因此坐出租車倒不如坐個體三輪摩托車來得方便,這里的三輪摩托不僅價格便宜而且不受單行路的約束,比起出租要實惠得多。
在針織樓附近就有一個等車點,因為我經常坐這種車上班,因此等車點的許多師傅我都認識。
其中有一個老趙和我比較熟絡。
我只知道老趙今年60出頭兒,原先就是針織廠的保全工,干了一輩子,誰知道快退休的時候突然工廠倒閉,全部買斷,老趙只分到幾萬塊錢就被打發了。
誰知老趙的老伴又病了,在醫院一年多,病是越治越重,錢也花光,最後只好回家。
熬了一年,老伴沒了,他也沒有退休金所以就開著三輪摩托拉活糊口。
我經常坐他的車,漸漸和老趙熟了,感覺他挺不容易,所以每次坐車都不讓他找錢。
到了等車點,只見有幾輛三輪摩托停在那里,我一眼就認出了老趙那輛有紅色棚子的車。
車旁邊站著個男人,個頭不高,禿頭長臉,馬眼獅鼻闊口,皮膚黝黑都是肌肉,上身穿著件白色的短袖T恤,下身一條泛藍色的運動褲,白色運動鞋。
這個人就是老趙。
老趙正吃早點,抬眼一見我來了,笑著說:“早啊?要車?”
我笑著點點頭說:“新城春日街,房改局。”
說著話,我抬腿鑽進了三輪車後面的棚子里。老趙和另外的幾個伙伴打了聲招呼開著三輪摩托向春日街而去。
出了針織廠路,拐上土山道,過兩個路口右拐建國路,一直走到頭左拐人民路出了人民路就是解放大道,直行到輔路到了春日街。
老趙的車很穩,不緊不慢的開著。我坐在後面想著一會兒的事情。
這次三姨接的是大通公司想包攬東海路拆遷工程的案子,其實說起來並不復雜,大通公司在來安專門經營整改拆遷的項目,但問題是來安現在做這個的可不止他們一家,瑞泰公司就是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現在投標已經兩輪了,只剩下大通和瑞泰,過兩天審標的時候就是關鍵。
大通的意思是讓三姨出面接觸一下這個項目的關鍵人物房改局的宋處,只要宋處在大通審標的時候能露一面甚至連話都不用說就可以搞定。
為此,大通弄了張金卡,我這次就是去送卡順便還可能送人。
三姨和宋處似乎有些交情,我曾經聽三姨說過,當年宋處剛入局的時候,三姨的舅舅還是處長呢,三姨對我說宋處這個人對女人還行,只要自願奉獻的他都照單全收。
我正想著,老趙的車已經停在了房改局門口。
我扔錢下了車,老趙點了點頭開走了。
春日街挺清淨,守著街口有一棟三層小樓,樓前有一個院子,里面停放著許多車。
門口處有門衛,掛著的牌子是“來安市房屋改造管理局”我走近門衛室,一個老頭兒探頭問:“找誰?”
我笑著說:“麻煩您,我找宋處。”
老頭兒看了看我,點點頭,從里面拿出一個本子和一支筆遞給我說:“寫上名字和聯系電話。”
我接過來在訪客姓名一欄寫了個“曹”字,然後又留了電話。
老頭兒接過本子看了看然後衝我說:“三樓。”
進了辦公樓,兩邊有宣傳欄,我一眼就看見副局長旁邊的“規劃科處長宋連勇”看相片似乎人還挺精神,年紀也就四十出頭兒的樣子。
此時樓道里人不少,來來往往的,我也沒多做停留鑽進電梯直奔三樓。
不一會兒出了電梯,三層挺安靜,筆直的甬道,一邊是落地窗,另一邊是一個個封閉的辦公室,門牌上寫著“局長辦公室、副局長辦公室、規劃科處長辦公室”等字樣。
我走到標有處長辦公室的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一會兒的功夫,里面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請進!”
推門走進宋處的辦公室,我反手將門碰好,抬眼一看。
宋處的辦公室面積並不算大,地面上鋪著木紋地板,白牆吊燈,靠近門的一側有飲水機和沙發,門的對面是窗戶,靠近窗戶有一張黑色大理石的辦公桌,桌子上堆滿了文件,還有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個四十出頭兒的男人正坐在桌子後面。
男人一見我,問:“你是……?”
我急忙笑著說:“您是宋處吧?我姓曹,是麗人公關的。”
宋處一聽,也笑著站起來說:“哦!我知道,我知道,昨天三姨還給我打電話來著。呵呵,過來坐。”
我仔細看了看宋處,個頭兒足有一米八,身材魁梧,漂亮的分頭,長臉馬眼,鷹鈎鼻中正口,上身是一件短袖的白色T恤下身一條黑色的西褲,腳上的皮鞋油亮油亮的,手腕上還帶著一塊金表閃閃發光。
整個人顯得又精神又白淨。
宋處辦公桌前面有一把黑色的轉椅,我剛一坐下宋處就從門口的飲水機打了一杯水遞給我。
我急忙笑著接了過來。
看得出,宋處似乎對我挺感興趣,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幾眼這才重新坐回到辦公桌後面。
“三姨昨天還跟我提了,說今天讓你過來,呵呵,我這一忙倒忘了。”宋處笑著說。
我衝宋處一笑,說:“三姨總跟我提起您,說您總是挺忙的,幾次約您出來坐坐都沒得空。”
說著話,我從包里抽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宋處,宋處接過來念到:“麗人公關部主管曹皮燕……”念到這兒,宋處忽然笑了笑,說:“你這個名字起的。呵呵。”
我故作不知的問:“咋了?”
宋處笑著說:“曹皮燕,這名字,挺值得玩味。呵呵。”
我一聽,笑著說:“您覺得有意思?”
宋處看了看我,笑著點點頭。
我見宋處並未接話茬,估計可能是初次見面不好意思我也就沒有繼續跟進。
轉而先談正事兒。
我們先聊了聊三姨,看樣子宋處對三姨似乎印象頗深。
只聽宋處說:“三姨啊,呵呵,你別看我倆年紀差不多,不過我很敬重她,女中豪傑啊,川妹子,火辣脾氣。”
我笑著說:“是呢,公司里大家都怕她那個臭脾氣,動不動就發火,可其實她人特好,刀子嘴豆腐心。誰有難處三姨都伸手。”
宋處笑著點點頭說:“這樣的領導才好接觸,不玩陰的,有啥都擺桌面上。你們能跟著三姨,我覺得是你們的福分,她這個人我了解,跟著她不會吃虧。”
我一邊聽一邊點頭,說:“我跟三姨也好幾年了,沒有過不去的坎,啥案子到三姨手里幾乎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兒。您就說這次項目這個事兒吧,三姨說了,請您幫幫忙就行。”
宋處一聽說到項目,面有難色的說:“哎呀,小曹啊,這次三姨這個事兒我還真感覺有點兒棘手呢。”
我急忙問:“宋處,您有啥難處只管說。”
宋處忽然壓低了聲音說:“昨天三姨給我打電話,讓我在東海路的項目上照顧點大通,我又何嘗不想給三姨這個面子,問題是啊,人家瑞泰也不是吃素的,公關都公關到副局那里了,我啊,左右為難噢!”
還沒等我說話,宋處又說:“你要說我這個人麼,倒是挺招女人喜歡,但是那些家庭婦女,沒一個有素質的,整天到晚,嚼舌根、串舌頭,這局里的風氣啊,都是讓她們搞壞的。”
我一聽急忙說:“她們嚼舌根就讓她們嚼去!宋處您身正不怕影子斜!憑借您這一身的正氣,我就覺得公道自在人心。”
說著話,我從隨身的包里抽出金卡輕輕放在宋處面前的辦公桌上,繼續說:“宋處,不瞞您說,我呢,也不是個隨便的人,但是我最敬重的就是像您這樣的男人!您英俊瀟灑,年紀輕輕就是局里的中堅力量和業務骨干,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暗地里喜歡您!敬重您呢!”
宋處見我直衝他飛媚眼兒,又見面前的金卡。
隨即說:“哎呀!這是干啥!你們啊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搞這個!不要搞這個!就是不聽!唉!我也懶得操心了,隨你們去吧。”
說著話,他順手拉開辦公桌下面的抽屜將金卡扔了進去。
宋處收了卡,就意味著事情有了眉目。
我心里十分高興,笑著說:“其實大通那邊早就想結識您了,苦於無門,這不過就是個意思,等以後時間還長,還希望您能多照顧點兒他們。”
宋處點點頭,笑著說:“既然都是三姨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不過我不必和他們直接接觸了,有啥事兒還是讓他們找三姨。”
我見宋處沒有想交鋒的意思,順水推舟的說:“那是,那是,畢竟您和三姨咱們是一路。”
宋處把頭靠在轉椅上似乎松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現在啊,都是領導意識,我大小也算個領導了,可畢竟我上頭還有領導呢,一萬個方案,想破腦子,領導一拍板,啥也別說就必須執行,壓力大啊!”
我笑著說:“是。在您這個位置,承上啟下,壓力大,工作忙,您可要保重身體,千萬別委屈了自己。”
宋處點點頭說:“唉,我這人啊,就是有了工作放不下,天天加班,好在老婆孩子都在國外,回了家也是自己吃飽了全家不餓。”
我笑著說:“那咋行?您這麼日理萬機的,真要是累壞了,還不疼人?”
宋處看了看我說:“你就說我這頸椎吧,三天兩頭兒的犯病,一犯病就頭暈眼花的,站都站不住。”
我一聽,急忙跟進說:“咋?您頸椎不好?我學過按摩,要不我給您松松肩?”
說著話,我已經站起來繞到宋處的轉椅後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捏了起來。
“嗯……不錯……舒服……呵呵……”宋處微微眯縫著眼睛說。
過會兒,宋處突然問:“你這名字怪有意思的。”
我一聽,笑著小聲說:“咋意思?”
宋處小聲叨咕:“曹皮燕……呵呵……”
我彎下腰在宋處耳邊小聲說:“嗯,念快了就成了『操屁眼』……”
說到這兒,我倆對視一眼忽然都笑了起來。
氣氛一曖昧,接下來就順理成章了。和宋處打交道當然不能讓人家主動,因此我積極起來。
我小聲在宋處耳邊說:“宋處,我雖然不是個隨便的人,但自打今兒見了您就從心里喜歡,您要是想給我來個操屁眼兒我絕沒二話。”
宋處聽完,點了點頭衝我問:“你屁眼……呵呵?”
我一聽,笑著點點頭說:“嗯,是。欠您的操。”
說著話,我扭過身背對著宋處將裙子褪下扔到一邊,頓時春光乍泄,宋處的眼睛都亮了。
“呵呵,好!爽快!”宋處緊緊盯著我的下身說,但他說歸說卻沒有任何動作。
我見宋處不為所動急忙將自己那被束身褲緊緊包裹著的大屁股撅了起來,屁股一撅,緊接著來了個京劇里常用的一個身段兒叫“抖腰”我這麼一抖,大屁股隨著上下抖動,從裂縫處暴露的浪屄和屁眼兒給宋處來了個一覽無余!
宋處笑著看著我,說:“嗯!不愧是三姨調教出來的人,呵呵。”
我回頭衝宋處浪笑著說:“宋處不瞞您說,這些年我跟著三姨,三姨把我調教得十分妥當,您看著。”
說著話,我伸出右手放在屁股上摸到屁眼兒中指往里一突“噗”的一下就摳了進去,然後做抽插動作,一邊做一邊衝宋處說:“您看,我這兒自己摳屁眼兒了。”
宋處一見,急忙喊好,說:“好!好個浪娘們兒!”
我見宋處依舊沒站起來,順口搭音到:“浪?您再看這個更浪的!”
我抽出摳屁眼兒的中指當著宋處的面兒順勢含進了自己的小嘴兒里細細的唆了起來:“嘖嘖嘖嘖嘖……”直到唆了干淨我才浪笑著對宋處說:“這個就叫『前店後廠,自產自銷』”
『騰』我話音未落宋處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急忙細眼觀瞧,果然,宋處的褲襠終於頂起了一個大鼓包!
“小曹啊,今天就衝你這個浪勁兒,你那個臭屁眼兒我是操定了!”宋處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的解開褲子皮帶瞬間將內外褲脫了下來。
刹那間,我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唰!”宋處高高挺起的大雞巴活靈活現的出現在我面前。
我急忙細看,不覺一驚!
只見宋處兩腿間翹起了一根硬邦邦的大雞巴,這雞巴頭兒大、脖細、彎彎曲曲向上挑著,雞巴莖上青筋暴起,兩個大蛋子兒垂在下面一縮一挺煞是可愛!
我一眼便認出這就是三姨曾經給我說過的『蘑菇頭兒』!
巨大的雞巴頭兒猶如蘑菇一樣頂在上面,裂縫之中已經擠出一股子黏水兒。
這許多年,我跟著三姨辦事,啥樣的男人沒見識過?
啥樣的雞巴沒玩過?
不過說實話宋處這根兒大雞巴的確有點小特色。
我心里一轉,心說:上趕著不是好買賣,我不如逗逗他,把宋處的積極性調動起來。
想到這兒,我面有難色的說:“哎呦!我的宋處!您的雞巴咋這麼大個個頭兒?這要給我插屁眼兒里我真怕吃不消呢!咱別操屁眼了,您給我操操屄得了。”
宋處剛剛把褲子扔到一邊,一聽我這話急道:“你說的這是啥屄話!你不就叫『操屁眼』嗎?不操你屁眼我都對不起你這名字!”
說著話,宋處一扭身站在我後面兩只大手死死按住我的大屁股用力捏著,因為我穿的束身褲更增加了宋處的手感,他一邊使勁捏一邊自言自語的說:“真好!真軟!”
我正要說啥,忽然覺得下面屄門兒外面一陣摩挲,熱乎乎燙人的大雞巴頭兒尋著我的屄眼兒三蹭兩蹭的就把我的屄水兒搗鼓出不少,我心里一急衝宋處喊:“宋處!操我!”
宋處也不理會,只是下身微微一湊“噗嗤”的一下就將雞巴『滑』了進來。
“噗!哦!啊!”
刹那間我和宋處同時驚嘆出聲。
果然,這蘑菇頭雞巴最是要命。
我只覺得屄道里被大雞巴頭兒刮得十分舒服,又硬又燙,隨著宋處抽出再插入,一波一波的小潮衝擊著我的大腦,我頓時叫出了聲兒:“哎呀!哎呀!哎呀!操我!啊啊啊……”
宋處一邊使勁按定我的肥臀一邊快速前後聳動著腰大雞巴迅速進出著我的浪屄帶出了無數黏水兒淫液。
“啵”突然宋處將雞巴完全拔出,雞巴頭兒微微上提對准我的屁眼兒就要頂!
“呀!不行!宋處您的雞巴太大!我受不了!”我急忙回頭衝宋處喊。
宋處此時哪里肯聽我的,他將雞巴頭兒定位在我的屁眼兒上里笑著說:“咋就不行?”
我故作推諉的說:“不行啊宋處!您別看我屁眼兒大,但里面緊,我吃不消啊!”
宋處笑答:“不試試咋知道?”
說著話宋處腰部微微一用力就將雞巴頭兒操了進去!
“啊哦!不!啊!”我故意叫著說:“宋處!求您了!您的雞巴頭兒太大了!”
我越是不讓他來宋處就越想操,他索性不再理會我,自顧自的一前一後慢慢操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宋處每操一下我就淫叫一聲,竟然與他配合得天衣無縫!
其實我不僅不難受反而正享受著蘑菇頭帶給我的另類刺激呢!
屁眼兒里就和著大腸油和從雞巴頭兒分泌出的淫水兒一下下的刮著我的肛道,竟然被宋處操出了些許棕褐色的干屎!
“哦……真爽……哦……”宋處顫抖著聲兒激動的叫到。
“真雞巴舒服!又軟又緊……我操!都是屎!”宋處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突然宋處加快了速度,我隨著他的動作前後亂挺嘴里更叫:“呀呀呀呀呀……”
“啊……啊!”宋處猛的將大雞巴完全插進我的屁眼兒里用力一挺!
“嗖”我只覺得里面一熱,一股子濃濃的精子噴涌進來!
“呀!射我屁眼兒!”我急忙喊了一聲。
“啊!”宋處又一挺、再一挺!又是兩股子精子射了進來……
“呀!射我屁眼兒!”我又叫了一聲。
宋處隨即又是一挺,我只覺得屁眼兒里的雞巴一陣亂跳,一股股的熱流噴涌而來……
“啵”宋處長長出了口氣慢慢把已經變軟的大雞巴抽了出來,剛一出來,一股濃白色的精子順著我的屁眼兒往外冒,我也顧不得許多急忙回過身低頭看,只見宋處的雞巴莖上黏糊糊的,我和宋處一對眼神兒,彼此會心一笑宋處抬手將我的頭往下一按順勢將雞巴塞進我的小嘴兒里任由我為他細細的唆了著。
“嗯……嘖嘖嘖嘖嘖嘖嘖……”我吃得津津有味兒,宋處也舒服到了極限。
一直等我將宋處的雞巴完全唆了干淨,他這才放過我重新穿好了衣服。
我拿起辦公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後重新吐回杯里,這才穿上裙子重新坐在宋處面前。
“宋處,您覺得我咋樣?”我笑著問。
宋處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說:“我喜歡!”
我笑著問:“那大通那邊,您看我怎麼回話兒?”
宋處想了想說:“告訴那邊,等審標那天我過去聽聽就是了。”
我見宋處痛快答應,心里高興,說:“哎呦,那真就麻煩您了。”
我又和宋處閒聊了兩句就起身告辭,宋處一直把我送到電梯口。
出了房改局,我急忙給三姨打了電話:“三姨,是我。”
“事情辦得咋樣了?”三姨問。
“一切OK,宋處說等審標那天他過去。我估計差不多。”我說。
“嗯,好。那你現在先回來吧,我還找你有事兒。”三姨說。
放下電話,我急忙打了出租車直接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