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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1章

風情譜系列 小柔柔 11079 2024-03-03 05:51

  在我們這個地方,對四十歲以上的女人統稱“嬸兒”五十歲以上的叫“大嬸兒”年紀再大點的被稱作“老嬸兒”早晨碰面、晚上遛彎兒,無論何時何地叫上一聲“嬸兒”顯得既親切又大方。

  這個城市本就不大,縣級市,在地圖上很難找到,因為他和中國千百個縣級市一樣默默無聞,他有個名字叫:廣隆。

  東南西北四條大道貫通城市的四個方向,最後在市中心的文化廣場上匯合。

  “文化廣場”算是廣隆最著名的購物、文化、旅游中心。

  廣場周邊有繁華的商業街,超市、飯店比比皆是,政府大樓、醫院、學校比鄰而建,但繁華也僅限於此,除了文化廣場外,其他區域大部分都是低矮破舊的居民樓、已經拆遷但似乎永遠也建不好的爛尾樓、狹小擁擠的馬路、臨建房、髒亂差的菜市場、不知名的小醫院兒……

  曾經有那麼幾年,刮來一陣風,說是正在規劃中的寶宣鐵路要在廣隆設站,聽到這個消息,市領導激動得整晚整晚不睡覺,幾天下來拿出十幾個開發方案,本地電視新聞中滾動播報,廣隆被提前稱作『西北鐵路大動脈上璀璨的明珠』接著,一夜之間,由領導們親朋好友、三叔八姨臨時成立的開發公司如雨後春筍般出現,銀行也積極配合行動,隨隨便便貸款幾千萬甚至上億都很平常,轟轟烈烈的大拆遷開始了,新聞里說『大干七十天重建新廣隆!』

  多半個城市都被劃入拆遷范圍,安置款可以慢慢談,先拆了再說,所有拆遷戶都住進了統一搭建的臨建房內,按照拆遷總指揮的說法“臨建房除了冬天冷一點兒、夏天熱一點兒、吃水難一點兒、采光差一點兒、道路擠一點兒、垃圾多一點兒以外,還是很好的!為了建設新廣隆,大家應該克服困難,堅持個三年五載就能住上新房!”

  有段時間,廣隆人見了面不再問“最近咋樣?”

  而改為“最近拆了嗎?”

  甚至那些沒有被劃進拆遷范圍內的人經常抱怨為何不拆?

  新的廣隆火車站、客運站、貨運站已經破土動工,新的住宅小區方案已經落地,新的醫院、市政辦公樓、幼兒園、中小學已經在規劃當中……

  突然,一切戛然而止。

  寶宣鐵路規劃正式出台,在距離廣隆三十公里外的平原上劃過。

  接下來的情節就是臭遍大街的腳本,開發公司紛紛倒閉、老板卷錢跑路、在建項目爛尾、銀行起訴、紀檢進駐,然後正副市長、規劃局長、建設部門主要負責人統統拿下,挨個判刑,唯一缺少的就是給老百姓一個交代。

  那些住在臨建房里的只能住在那里,而那些曾經抱怨沒拆遷的居民卻暗暗捏了把冷汗,至少,他們還住在自己的房子里,雖然破舊些,但總好過臨建房。

  初夏早晨,我從睡夢中醒來,洗把臉,化化妝穿好衣服從家出來。

  長發用皮筋束成馬尾辮,灰色的棒球帽,上身是白色的緊身抹胸外面套著粉紅色的運動衫,白嫩胸脯上兩個飽滿的大奶子把抹胸撐得鼓鼓囊囊。

  下身一條肉色天鵝絨連褲襪,外面套著黑色的五分健美褲,絲襪腳再穿上白色的純棉運動襪最後是紅黃相間的跑步鞋。

  褲衩兒不是我的必需品,因為緊身健美褲可以很好展示我巨大微翹的屁股,但如果穿上褲衩兒就會印出輪廓從而破壞了美感,之所以里面還要套連褲襪是因為穿了褲襪打底後很容易穿上健美褲而且出汗的時候也能吸汗。

  拿上塑料袋我打開單元門,一股臭哄哄垃圾的味兒飄過來,我急忙反身關好門,屏住呼吸跑下樓。

  樓門口堆著垃圾山,因為拖欠清潔費已經半個多月沒人打掃過了,雖然每個月幾塊錢的清潔費並不算多,但對於窮人來講能省則省。

  在這棟樓里我算是個『另類』四十多歲單身離異,就這一身打扮很難想象我住在這麼個老舊的地方,其實這身衣服除了那條肉色連褲襪是買的新品,其他則要麼是我從舊貨市場淘來的,要麼是別人穿剩下不要給我的,雖然經濟拮據但我依舊想讓自己看上去『高雅』點兒。

  出樓左拐是海通路,走在路上我必須時刻注意腳下,因為地面坑窪不平,經常會積累一些發臭的髒水或雨水,稍不留神踩上去可就麻煩了。

  在海通路與解放路交口的地方有一個不起眼的早點鋪,破舊的門上有塊木匾寫著“便民早點”這倆月每天早上這個點鍾我都在這兒吃早點,不為別的,就是便宜。

  “呦!嬸兒您來啦?今兒還是清湯加一個油餅?”早點鋪老板姓吳,南方人,胖乎乎的,一臉笑容衝我打招呼。

  我笑著點點頭,找了一個干淨的座位坐下,打開隨身的塑料袋掏出一個半舊的黑色錢包,從里面數出兩塊五毛錢放在桌子上。

  現在還早,沒什麼人,不一會兒吳老板就從里屋端著托盤放在我面前,一晚熱騰騰的蔥花湯,里面除了蔥花以外還有幾個油花,旁邊一個巴掌大小的油餅。

  “嬸兒,不好意思,漲價了,三塊。”吳老板看著桌子上的錢說。

  “啊?”我聽了一驚!抬頭瞪大眼睛看著他:“昨兒還兩塊五了,今兒咋就漲了五毛?”

  吳老板笑容凝固,看著我說:“哎呀,最近糧油都漲價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漲的……再說,您還在乎這五毛錢?”

  我不自然的撇了撇嘴:“不是這五毛錢的事兒!你這早點鋪才開了倆月,最早的時候清湯油餅才一塊七,半個月不到就漲到兩塊,上個月又漲到兩塊五,昨兒我過來吃還是這個價兒,今兒一瞪眼又漲了五毛?這麼漲下去還叫不叫人過日子了?!不行!今兒我就給兩塊五!要漲價兒也是明天的事兒!”

  說完,我拿起油餅咬了一口,然後喝了口湯。

  吳老板愣了一下,回頭看看里屋,然後點點頭小聲說:“行!今兒還按兩塊五。”

  說著他把錢揣進口袋,忽然,從里屋走出一個女人,三十來歲,模樣普通但一臉勢利,她瞪著老吳問:“你收她多少錢?”

  老吳趕忙走過去小聲說:“嬸兒是老顧客……今天就算兩塊五,明天再說……”

  女人一把推開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嚷嚷:“漲價了知道不知道?憑啥讓你五毛?!想吃霸王餐啊!”

  這女人是吳老板的媳婦,娘家姓喬,一個難纏的主兒,有一次我眼看著一個客人過來吃早點,就因為沒零錢少給了兩毛,她竟然把客人點的油餅掰掉一半兒當場自己吃了!

  還說“掰掉的那半正好兩毛錢”弄得那客人一個大紅臉連早點都沒吃就走了。

  雖知她難纏,但我也沒含糊,瞪著她:“昨兒還是兩塊五!今兒說漲就漲!

  你還講不講理?!”

  女人歪著三角眼上下打量我幾眼說:“看你長得漂亮,穿的也不錯,誰知是個窮酸!……呸!摳屁眼兒唆了手指頭的玩意兒!”

  我聽她這話說得難聽,也急了,瞪著她嚷:“你說誰摳屁眼兒?”

  女人衝我冷笑一聲:“說你唄!說別人對得起你?!”

  我馬上反擊:“我愛摳屁眼兒咋了?你管得著嗎?!就是摳屁眼兒也不給你五毛錢!”

  女人一聽笑著回頭對老吳說:“爺們兒!聽見了嗎?這娘們兒愛摳屁眼兒!哈哈……”

  說完她回過頭來衝我說:“你那錢是不是都塞在屁眼兒里摳不出來了?要不你撅那兒我幫你摳出來?!哈哈……”

  她這話說得極損,我頓時臉上一紅站起來對她嚷:“用不著!”

  女人冷哼一聲上下打量我幾眼罵:“呸!整天跟個婊子似的!連褲衩兒都不穿!你浪給誰看呢!?”

  聽她這話我這才知道,原來她早看出我沒穿褲衩兒的真像。

  我沒臉再呆下去,三口兩口吃完油餅又把湯喝干,話也不說匆匆跑出早點鋪,後面傳來女人的罵聲:“欠爺們兒操的玩意兒!……滾吧!……摳屁眼兒去吧!”

  走在路上我很快忘記了剛才的事兒,比這再損的話我聽得多了,這不算啥。

  不一會兒走到解放路頭,轉眼到了文化廣場。

  在廣場東頭靠近西華路路口的地方有個叫“金地大廈”的寫字樓,這就是我上班的地方,我在大廈里做保潔工作。

  金地大廈也算是廣隆的老牌寫字樓了,建成於90年,原始設計只有九層,後來物業接管以後這麼多年幾次進行翻修裝飾,愣是在樓頂又加蓋出一層,這一層用作儲藏雜物的庫房使用,所以電梯只到九層,我下了電梯往上爬了一層來到十樓。

  十樓也被分隔成一個個房間,但面積都很大,門上有鎖,就在十樓樓道口旁邊有個兩間相連的小屋,其中一間是我平時休息的地方,另一間則是一個很小的廁所。

  大廈做保潔的共有三個人,趙嬸兒負責一樓大廳到三樓,李嬸兒負責四到六樓,我負責七樓以上,她倆的工作間在樓下,這個小屋連同旁邊的廁所是專屬我的。

  打開鎖我進了小屋,屋子面積不大,靠牆有一張單人床,床上鋪著我從家里拿來的被褥,平時可以躺在這兒休息午睡,床後是個櫃子,里面放著我的工作服以及一些日常用品,床旁邊有個帶抽屜的小桌子,桌面上放著茶壺水杯飯盒等用品,這些簡單家具占了屋子的大部分空間,剩余可活動的空間很小,勉強夠兩個人。

  關好門,門上鑲嵌著一面鏡子,一人多高,缺了一個角兒,這鏡子是去年大廈里一家公司裝修時候扔掉不要的,我撿來讓物業的老周幫忙嵌在門上,我對自己的外表很關注,因此對有了這麼一面大鏡子十分滿意。

  看看時間還早,我不慌不忙的脫掉全身衣服,一件件疊好放進櫃子里,運動鞋也整齊的擺在門邊。

  然後拿出工作服穿上,工作服做工比較粗糙,藍色的短袖上衣,有四個口袋,下面是藍色的褲子,我在里面穿了褲衩兒,工作鞋就是普通的平底兒黑布鞋,穿鞋前我往腳上套了雙黑絲短口襪。

  穿好衣服我對著鏡子把披散的頭發盤好然後戴上一頂淺藍色的工作帽。

  穿戴整齊從小屋出來鎖好門,我先下到九樓,那里有工具車,就是一個四輪的手推車,車上放著墩布、水桶、掃把、抹布,戴上膠皮手套推著車我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大廈的保潔工作分早、晚兩次,保潔的范圍包括男女廁所、樓道地面、電梯間、樓梯扶手。

  早上的保潔要趕在各個公司上班前做好。

  我把車推到男廁所門口打開門問:“里頭有人嗎?”

  雖然這個時間大部分公司都沒上班,但還是要問一句,等了會兒,見里面沒人應答,我推車進去先打掃,大廈的衛生間裝修還算豪華,地面鋪著白色瓷磚,牆壁是棕色帶花紋的牆磚,整體感覺比較干淨。

  男衛小便池四個,蹲位四個,每個蹲位有獨立的空間和門,都是坐便。

  我把蹲位門都打開看了看,其他幾個都挺干淨,只是二號蹲位不知是誰把尿尿在了外面,我嘟囔了句:“真討厭。”

  便開始著手打掃。

  先擦地,然後用抹布擦坐便,最後擦洗手池和更衣鏡。

  打掃完,我又推車來到女衛,女衛也沒人,女衛一共八個蹲位,都是坐便。

  我先擦地,然後開始用抹布擦坐便,擦來擦去,擦到第七個坐便時我低頭一看,只見坐便跟前的地面上散落著幾根兒黑亮黑亮的屄毛兒,其實這並不奇怪,我經常在便桶里發現屄毛兒,但這次屄毛兒都散落在地面上,在白色瓷磚的襯托下格外顯眼。

  我蹲下身用抹布把屄毛兒捏起來扔進便桶,突然我發現在馬桶座旁邊有一團白色物體,扔得很隱蔽,如果不蹲下則很難發現。

  我伸手把那東西拿起來一看,呦!

  竟然是一個乳白色避孕套兒!

  而且目測還是大號的!

  更讓我驚訝的,避孕套套頭鼓鼓囊囊盛滿了黏糊糊的東西,不是精子又是啥!

  頓時我心里一動,心想:這女廁里怎麼會有避孕套兒?

  而且還是用過的?

  看這形態應該是剛用過至少不會晚於昨天晚上,難道……

  竟然有人這麼大膽敢在女廁所里操屄?!!

  頓時我腦海中浮現那不恥的一幕,一男一女在蹲位里以各種姿勢酣暢的交合……

  “嗯”我不自覺的輕哼一聲只覺得胯下浪屄里微微發熱。

  雖然我生活的很辛苦,但我畢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長期沒有過男人的女人,即便是夜深人靜躲在被窩兒里偷偷用手指給自己滿足但無論如何也比不上那實實在在的大雞巴!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冷靜下來,長長出了口氣,低頭看看地面上沒有清理干淨的屄毛兒突然想到這里面肯定夾雜著不少雞巴毛兒!

  我在金地大廈干了這麼多年保潔,今兒這情況還是我頭次碰到。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只好把避孕套扔進便桶里衝走然後繼續做衛生。

  從女衛出來,我又擦了樓道地面和牆壁,最後開始擦電梯門。

  這時,陸陸續續來上班的年輕男女從電梯出來,大廈里頓時熱鬧起來。

  從七樓到九樓一共是四家公司,七樓由兩家公司共用,一家叫『聚寶醫療科技』是專門做醫療產品的,另一家『藍海票務』是專門做代理飛機票、火車票業務的。

  八樓整層被一家叫“星其地產”的公司包下,而九樓整層則是會計公司“瑞普財務”這幾家公司都是金地的老租戶了,從大廈建成就一直在此辦公,公司的員工、老板大多與我熟識,比如聚寶的陳帥陳總和藍海的劉麗劉總。

  我一邊做衛生一邊頻頻點頭與認識我的人打招呼。

  “嬸兒你早啊?”

  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響起,我抬頭一看,站在我面前一個女人,個頭兒適中,身材十分苗條,一頭披肩的長發散開,鴨蛋臉大眼睛,一說話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上身穿著黑色的薄紗翻領女士上衣,里面是白色的抹胸,兩個飽滿硬挺的大奶子將衣服撐起,下身一條黑色的直筒裙,屁股高聳往上翹著,肩上挎著一個黑色金邊兒的小挎包,手里提著一個白色的塑料袋。

  大腿上套著肉色絲襪,腳上黑色高跟。

  三十出頭的年紀,正是美麗大方嫵媚動人的時候,走起路來香風飄散讓人忍不住駐足回頭。

  她就是藍海票務的劉麗劉總。

  這麼多年了,我們早就是老熟識,劉麗很照顧我,經常給我一些她不要的衣服,雖然是穿剩不要的,但質量很好而且都是九成新。

  “劉總您早!”我忙站起來笑著朝她點頭問候。

  “嬸兒,這個給你。”說著,她把手里的白色塑料袋遞了過來。我趕忙脫掉手套接過來打開一看,里面有好幾間衣服,還有內衣。

  “呦!劉總……這……您太客氣了!總要您的東西,怪不合適的。”我心里高興嘴上客氣。

  劉麗笑著說:“沒啥,你別客氣,這些衣服扔了也是扔了,你別嫌棄,能穿的就穿吧。”

  我連忙稱謝,趕緊把塑料袋收好。

  忽然,劉麗駐足回頭衝著我神秘的笑著小聲兒說:“嬸兒,這里頭還有好玩兒的東西,你自己慢慢看吧。”

  說著,她走了。

  她這話說得莫名其妙,我沒明白只好點頭。

  “呦,嬸兒,您早。”突然一聲洪亮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嚇我一跳。不用看我也知道,這是劉麗公司的主管趙三里。

  “臭小子!嚇我啊!”我回頭用拳頭搗了他一下。趙三里二十七八,中等個頭,身材壯實,一身西服,三七分頭,小眼睛,大鼻頭兒,挺精神。

  他上下打量我幾眼笑著說:“嬸兒,你真是越來越年輕了!你這要是換上超短裙兒往街邊兒一站,保證能掙上兩張。”

  我知道他損我呢,沒好氣兒的白了他一眼說:“有這好事兒給你媽留著多好?”

  話音剛落,從他身後又過來一人,笑著說:“嬸兒,干脆你當我干媽得了,有空我還能吃吃你那倆大奶子。哈哈。”

  說話的男人比趙三里還矮一頭,身材看上去也不如趙三里結實,但卻是短小精干類型的,短發尖臉,大眼睛,塌鼻子,歲數也是二十五六,他姓牛,叫牛棟。

  和趙三里都是藍海票務的主管,他們兩個是劉麗手下最得力的干將,聽說藍海票務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業務都是他倆跑來的,深得劉總信任。

  我和他們再熟悉不過,他倆也經常拿我開玩笑。

  牛棟這麼說,我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呸!臭嘴里說不出好話!”

  做完衛生,回到自己的小屋,我洗干淨手從塑料袋里把衣服一件件拿出。黑

  色鏤空丁字褲一條、吊帶繡花白色汗衫一件、白色純棉平角褲一條、黑絲女士短口襪兩條、還有一件加絨的粉紅色連帽運動衫,最後,我還翻出一條尚未開封的黑色天鵝絨連褲襪,這不是劉麗第一次送我連褲襪,我倆個頭、身材相差無幾,她能穿的連褲襪我一准兒沒問題,因此我原封不動的收好。

  除此之外再沒其他東西了,我心里納悶兒,劉麗說的那個『好玩兒的東西』到底是啥?

  想著,我順手拿起那件運動衫剛一打開,忽然從卷著的衣服里掉出兩個東西來,我連忙仔細一看,頓時臉都臊紅了。

  一個黑色的,又粗又長上面還布滿了小珠子,不是假雞巴又是啥?

  按動下面的開關假雞巴便“嗡嗡”的轉動起來,電池好像是新換的,動力十足。

  另外一個,肉色的,上面都是滾珠串成一串兒,不過比假雞巴要細了不少,打開開關也是動力十足的轉動,這兩樣東西我當然認識,黑色的假雞巴用來捅屄,而肉色的則是用來捅屁眼兒用的。

  拿著這兩樣東西我心里有些納悶兒,劉總咋送給我這些?這些是她用過的?

  回頭又一想,可能是我多心了,我和劉麗關系不錯,又都是女人,她也知道我的情況,所以沒把我當外人,可能是她琢磨著我自己單個身兒,有需要的時候或許能用得上吧。

  想到這兒,我把這兩樣用塑料袋包好塞進櫃子的最底下,然後試一試衣服。

  我穿上運動衫對著鏡子一照,不大不小正合身,而且顯得特別洋氣!

  十分喜愛。

  保潔員的工資每月只有幾百塊,也就夠我勉強維持生計,這些衣服如果是新的,我連想都不敢想,恐怕攢上一年也未必能買條丁字褲,看看這些衣服幾乎沒怎麼穿過,這麼好的東西就不要了,看來我和劉總之間的生活水平差距難以想象。

  我用電壺做了熱水,然後歪在床上手里擺弄著那條丁字褲,丁字褲很干淨,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有股淡淡的尿騷。

  我躺下回憶早上女衛發現避孕套兒的事兒,心想:備不住是昨兒晚上的事兒……

  下午最後一次保潔並不包括男女衛……

  而且是下午四點……

  最多我五點也就下班了……

  可那個鍾點兒樓里的許多公司還都沒下班……

  也不知道是誰……

  竟然這麼大膽子……

  在公共女廁所里就敢干那事兒!……

  不過我也挺佩服他們……

  膽子那麼大……

  在公共女廁里干起那事兒來肯定很新奇很興奮……

  估計是夜里12點前干的……

  因為大廈12點開始清場封樓……大門一鎖想出都出不去……除非他們就在大廈里過夜……

  想著想著,我閉上眼迷迷糊糊睡著了。

  外面的天黑了下來……

  大部分公司已經下班……

  我不知何故還在打掃七樓女衛……

  正撅著屁股擦坐便……

  忽然從我身後閃出一個高大的身影……

  一把將我死死按住……

  迅速扒掉我的褲子褲衩兒……

  露出一個肥白的大號屁股……

  任憑我掙扎、哀求他只是置之不理……

  兩根手指靈活的摳入屄中勾住我的屄眼子使勁兒磨……

  漸漸的……

  我從慘叫變為淫叫……

  屁股不停扭動祈求手指能更加深入……

  “噗”的一聲輕響……

  又是兩根手指借勢插入我的屁眼兒……

  前後被捅,我更加興奮,淫叫聲響徹整個大廈!……

  那手指如同攪屎棍在我的屁眼兒里來回攪動……

  就在我正享受這被入侵的美妙滋味兒……

  “噗、啊!”

  一根兒粗長的大號兒雞巴猛然插入屄中!……

  我才發現和雞巴比起來手指就好像是火柴棍兒……

  大黑雞巴毫不客氣在我的屄里進進出出……

  搗鼓出一股股黏水兒白漿……

  滴滴答答流到白瓷磚上……

  由於激烈的運動……

  幾根屄毛兒、雞巴毛兒掉落……

  我喊著……叫著……屁股快速扭動……抒發心底里壓抑了多年的情欲……

  “啊!啊!啊!啊!……”我叫了幾聲從睡夢中驚醒,平靜了下心情才知道原來剛才做了個淫夢。

  突然,我覺得兩腿間涼颼颼的,急忙把手伸進去一摸,黏糊糊的一片都是從屄里冒出來的黏水兒。

  “這是咋了?”我小聲嘟囔著,找出衛生紙撕下一塊擦著屄,不擦不要緊,一擦更覺得屄里空虛發癢,我趕忙把紙扔掉穿好褲子。

  看看表,已經臨近11點半,該吃午飯了。

  中午管飯是我在金地一干這麼多年的主要原因之一。

  這頓中午飯對我很重要,首先是吃飽,然後還能帶回來一些,這樣晚飯也算有了著落。

  我拿起飯盒到旁邊的小廁所刷洗干淨早早來到位於大廈負一層的食堂。

  食堂不僅提供物業工作人員的用餐,而且也對外開放,一般每天准備八葷八素三種湯,外賣的價格也很經濟,葷菜一般8元一份,素菜則是5元,湯免費。

  但提供給物業工作人員的只有一葷一素和湯,如果想多要一個菜則自己掏錢,主食有米飯、饅頭、花卷、大餅、銀絲卷等,免費任取。

  除此之外,食堂和飯館一樣也可以按菜單單獨炒菜,價格不等。

  食堂主管姓周,五十多歲,我們都叫他周廚子,巧的是我也姓周,周廚子挺照顧我,每次都偷偷多給我加一個葷菜,這麼多年我倆也混熟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這麼照顧我不僅僅是因為我恰巧和他同姓,而是他對我有那個意思,他知道我是個單身兒,人又漂亮,想著法的占我便宜,開始也就是拿話挑逗挑逗,問我“晚上睡覺冷不冷啊?”

  “洗澡有沒有人給搓背啦?”

  ……

  後來見我沒反感,進而開始拿話損我說什麼“屄癢了咋辦?”

  “大好年紀你這屄就荒廢了真可惜!”

  “你那屁眼兒要經常通通,總不通容易得痔瘡!”

  之類的,反正就是越來越過分。

  其實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又不是黃花大閨女,為了那每天都能多得的一份飯,這又算個啥?

  省錢才是硬道理!

  況且這麼多年來他總這麼照顧我,我也覺得心里有些過意不去,畢竟吃人家嘴短。

  時間一長,他膽兒也越來越大,偶爾的也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沒人注意的時候在我屁股上捏兩把,還有幾次甚至把我堵在牆角扒開懷摟著我吃奶子,每次見了我,那眼神兒都像餓狼見了綿羊。

  但有一節他不敢越雷池,因為恰巧他老婆就是和我干一樣活兒的趙嬸兒,趙嬸兒這人脾氣暴躁,也沒啥文化,又是個辣醋壇子,而周廚子恰巧是個懼內的,所以只要趙嬸兒在,他就嚇死也不敢對我脫褲子。

  食堂面積很大,除了賣飯窗口剩余空間都擺滿了桌椅,日光燈開著,挺亮堂。

  賣飯窗口盡頭有個小門兒,我來的時候食堂里空蕩蕩的還沒人,只有廚子們在賣飯窗口里忙活。

  一個圓滾滾的大光頭從小門兒里探出來衝我喊:“嬸兒!過來!過來”我見周廚子叫我,急忙答應一聲推門進去。

  周廚子矮胖矮胖的,大臉盤,大鼻頭,大嘴巴,耳朵也大大的,肚子鼓鼓大腿很粗,整個人就像個大皮球。

  他衝我舔舔嘴唇伸手從桌子底下拿出個塑料袋,打開後讓我看,我探頭一看里面一個兜一個兜的,每個兜里都裝著燉好的排骨!

  “呦!這可是好東西!”我眼睛發亮。

  周廚子用短粗的手摸了摸光頭笑著湊近我小聲兒說:“昨天三樓的一個公司搞活動,在食堂里聚餐,點了紅燒排骨,我……嘿嘿……偷偷留了這麼一兜兒……給你的。”

  我聽了,高興得直想喊,點點頭感激的看著他說:“老周!謝謝你!謝謝!”

  周廚子憨厚的笑了笑忽然小聲兒說:“你快拿回去!待會兒要是讓我媳婦看見就麻煩了!”

  說著,他把兜子塞給我,我趕忙接過來扭身就往外走,忽然一只大手按在了我的屁股上使勁兒捏了兩把,我急忙停住腳步任由他的手在我屁股上捏,回頭朝他嫵媚的一笑:“嘻嘻……”

  周廚子看著我,咽了口唾沫悄聲說:“嬸兒……我真想操你那騷屁眼子!……肯定騷!騷!”

  我臉上一紅輕聲對他道:“哥,你不嫌臭啊?我這屁眼兒拉完屎可是從來不洗的。”

  他聽了更加興奮狠狠衝我說:“越臭越好!嬸兒我是真想操你屁眼子!真想!”

  說著他抬手就想往我褲子里伸,我急忙推開他扭著屁股走了出去,到門口的時候我回頭對他浪笑了一聲小聲兒說:“哥,我這騷屁眼子就等著你操了,只怕……你沒這個膽兒。嘻嘻。”

  說完,我一溜煙兒的走了,只剩下饞得流口水的老周。

  上電梯回到小屋我把兜子放好然後馬上返回食堂。

  這時食堂里已經陸續來了人,李嬸兒、趙嬸兒以及物業管理處、維修處、保安處的人都過來打飯,大家都是同事,有說有笑的坐在一起吃飯,輪到我打飯的時候,周廚子親自給我盛飯,我點了一個醋溜白菜和一個牛肉會土豆,周廚子照例又多給了我一個黃瓜蝦仁兒。

  我盛了滿滿一飯盒米飯,只吃了一半便停下了。然後又打了兩碗西紅柿雞蛋湯喝。

  臨近中午12點,食堂漸漸熱鬧起來。

  公司的職工陸續下樓吃飯,廚子們也抓緊忙活。

  我見人多了,悄悄站起來往外走,正等電梯,後面有個人衝我說:“嬸兒,吃完了?”

  我回頭一看,一個高大年輕的男人站在我背後,個頭兒足有一米八,寬寬肩膀,身材魁梧,一身黑色西裝,腳上皮鞋鋥亮。

  三七分頭,長臉大眼,目光炯炯有神。

  “哎!陳總!我剛吃完,您呢?”

  這位就是聚寶醫療科技的陳總,三十來歲風華正茂。

  每次見到他我心里總有些激動。

  大高個兒、模樣精神、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成功人士!

  那雙皮鞋夠我一年的工資……

  手腕上的金表夠我三年的工資………

  用的手機恐怕我不吃不喝干上幾年也買不到……

  陳帥這名字起得真好,他就是帥!

  只要是女人沒有不動心的,我當然也不例外。

  但我也知道,他是個什麼身份兒?

  我又是什麼身份兒?

  一個保潔員,說難聽點兒就是掃廁所的,人家眼里有怎麼會有我?

  我正胡思亂想,陳帥說:“我也剛吃完。這天兒開始熱了。”

  我忙說:“嗯,眼看就要熱了,陳總,您多注意身體,注意休息。”陳帥衝我笑了笑點點頭。

  電梯來了,我倆一前一後走進去,里面空間狹小,陳帥緊挨我站著,我只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一股香水兒味道,那味兒真好聞,我暗暗使勁吸了兩口,突然我只聽“卟……嘟……”聲音來自我旁邊陳帥的下身,沒錯,他竟然當著我面兒放了個響屁!

  “啊!嬸兒……不好意思……呵呵……”陳帥似乎有些尷尬。

  我急忙替他解圍,想都沒想便說:“沒事兒!我愛聞……哦!不是,我是說您要注意身體……”

  陳帥聽了先是一愣,隨即笑了笑。

  回到小屋,我把飯菜收好准備下班時候帶回家。

  忙完,我坐在床上發呆,腦子里想著陳帥的模樣,越想越喜歡,又開始胡思亂想:既然他當著我的面兒放屁,那就證明人家沒拿我當外人!

  剛才真是個好機會,我咋就慌了神兒呢?

  我就應該理直氣壯的跟他說『陳總!我愛聞您的屁!……您就應該直接脫了褲子然後讓我跪在您面前直接衝著我的臉放!讓我聞個夠!……我愛您!我啥都願意為您做!……』想到這兒我的浪屄又有一絲泛濫了。

  下午四點我又下樓開始工作,樓道里很安靜,公司里的員工都在工作,我擦了樓道然後又把電梯間擦了擦,五點完活兒,我回到小屋。

  閒著沒事兒,我又翻出劉麗給我的那幾件衣服,尤其是那條丁字褲,我擺弄了兩下忽然有想穿上試試的衝動。

  關好門,上了床脫掉褲子褲衩兒,然後把丁字褲穿上,門後的鏡子正對著我的床,我照了照,這丁字褲好小,後面只有一根帶兒緊緊扣在屁股溝里,前面那塊小布怎麼也遮不住我的肥屄,幾乎整個兒陷入屄里。

  我左右看看,覺得挺性感,然後半躺在床上分著大腿對著鏡子,只見肥屄清楚的暴露在鏡中,四周的黑屄毛兒向外延伸生長,屄縫微微分開,兩片褐色的大屄唇十分厚實,扒開大屄唇露出里面的小屄唇,粉嫩粉嫩的,再扒開小屄唇,一個窄小多汁的肉洞出現,肉洞深邃,里面不但溫度高而且柔軟無比,有無數的肉突羅列兩旁,若是雞巴插進去,肉突受到刺激隆起瞬間便將雞巴莖緊緊裹住,給予最大刺激,抽插的時候還可分泌出黏糊糊、滑溜溜的屄水兒,那種緊燙滑溜的感覺任是哪個男人也受不了。

  再往下看,兩片大白屁股中間,露出一個圓圓的褐色洞口,洞內窄小溫度奇高,如果在里面抹上潤滑膏將雞巴插入,那種緊到窒息的感覺又不同於屄道,別有一番另類滋味兒。

  腦子里想著,我不禁看呆了。突然!小屋的門一開探進一個腦袋,四目相對我倆頓時都愣住了!

  “啊!呀!”年輕男人看了個滿眼兒!

  我尖叫一聲急忙抓過褲子護住褲襠!

  來的這個年輕男人我認識,他是九樓瑞普財務的會計主管小趙!

  小趙大名叫趙明宇,今年二十八,去年剛結的婚,他婚後上班的時候還分給我幾塊喜糖呢。

  他一畢業就來到瑞普財務公司,工作也好幾年了,因為表現得好被提拔為財務主管。

  小趙是個外向人,性格活潑開朗,雖然模樣一般,但笑起來卻挺可愛,嘴也很甜,每次見了我都是嬸兒長嬸兒短的,這麼多年下來,我倆算是老熟人了,他經常會跑過來找我借清洗劑、潔潔靈之類的東西。

  我也盡力滿足他。

  今兒也怪我一時疏忽,只關了門沒從里面上鎖,被他瞧了個清楚。

  小趙愣了一下急忙退了出去,我紅著臉迅速穿好褲子,推門走出來看著他說:“你……你咋回事兒!咋進來也不先敲個門!?”

  他個頭比我高一頭,身材壯實,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衫下身黑色西褲黑皮鞋。

  站在那兒有點兒發愣,聽我這麼問,也不敢看我,只微微低著頭說:“嬸兒……我……我沒想到……”我聽他這麼支支吾吾越描越黑,忙問:“你……你又借啥?”

  小趙忙說:“嬸兒……哦……我……我想找您借潔廁靈。”

  “沒有了!用完了!”我扔下這麼一句扭身回屋關上門。

  小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便急匆匆跑下樓。

  本來我今兒挺高興的,早晨劉麗就給我許多衣服,中午周廚子又給我排骨,也許是我有點兒得意忘形,沒事兒干竟然沒鎖門就對著鏡子扒屄,讓小趙看了個滿眼兒!

  其實他這個年紀我這個歲數倒沒啥,但白白被他看了身子,我還是覺得很生氣。

  悶悶不樂直到下班,我這才換好衣服整理了一下拿上事先打包好的飯菜坐電梯來到一樓大廳,打了卡,我下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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