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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五卷 第1章 上

風情譜系列 小柔柔 17799 2024-03-03 05:51

  初夏,省城。

  萬合大街自東向西貫城而出,街正中有一闊大門面,上匾額三個龍飛鳳舞的金字:敬生堂。這牌匾來歷不小,據說是出自清嘉慶帝的親筆。

  丁家老祖丁世友,師從國醫李順昌,醫成後雲游四方行醫為善,最後落腳省城並於大清乾隆年間創辦敬生堂。

  後經過數代人的努力,儼然成為人們心目中的金字招牌,尤其是獨門秘藥“萬金散”專治丹毒、槍棒傷,有“一丸去痛、兩丸生肌、三丸痊愈”的美名。

  除萬金散,敬生堂其他方面的藥品也具奇效,尤其是丁家的家傳醫學對各種毒物、毒理都深有研究。

  春秋更替,日月穿梭,眼下雖已是民國,但敬生堂依舊沿襲祖宗定下來的規矩:一天二十四時從不閉門打烊,坐堂大夫、藥師分兩班,輪流作息只為病患。

  步入敬生堂,左藥房,右診脈,大堂中央赫然立著一塊花崗石牌,上面密密麻麻刻滿字跡,向人們講述敬生堂起源及宗旨,字體皆為楷書,蒼勁有力筆體清奇。

  繞過石牌往後,左邊設有賬房、管事房,右邊是藥庫,青石板路通往一偌大院落,分三進。

  首先入眼便是一坐北朝南四四方方的大院子,這里是藥師、大夫、伙計、下人等休息的地方,兩邊各十二廂房,每個廂房有牌子,自備伙房,是為前院。

  院正南有一朱紅大門,匾上鐟著兩個金字:榮恩。

  榮恩門將前院與後宅隔開,外人不得許可不能進入。

  穿榮恩門再往里便豁然開朗迎面是一偌大園子,這園子不知比前院大了多少。

  園中青磚鋪地,左六右八,十四廂房整齊排列兩側,園中種有各種花草植被,四時不謝,園子正中有一四進八開廳堂,堂上匾額寫著:養壽。

  值得一提的,在園子東南角有一紅木基座,上面懸著一口雲沙紫金鑼,鑼面碩大如桌,鑼心薄,鑼邊厚,是用雲南產最好的紫金沙燒制,取下鑼錘輕輕一敲,那聲音清脆響亮傳遍丁府。

  細看鑼邊刻著兩個字:鳴事。

  鳴事鑼自祖上傳下來,家法中規定,非重大事不准隨意敲鑼。

  穿養壽堂再往後,青石板路盡頭又見一朱紅大門,匾上寫:懷恩。

  打開懷恩門就是丁府的後花園,花園中央有一天然形成了池塘,周圍種滿四季各色鮮花,池塘上建有回廊、清室閒暇時品茗賞景好不冾意,後花園盡頭再有一朱紅大門,此門將丁府與外界隔開,門匾上寫:喜恩。

  丁家這三道門在省城盡人皆知,凸顯皇恩浩蕩,因此老年間有『丁家三道門,世代沐皇恩』之說。

  現如今丁家掌府的乃是我們家老爺丁耀宗。

  耀宗自幼就接受良好教育,詩詞歌賦八股文章樣樣精通,尤其深得家傳醫術,年紀輕輕便出洋留學西醫,他本是中醫世家,又學得西醫,中西結合醫術精湛,三十多歲就被指定為省長的私人醫生,享用民國政府特發津貼並特許使用汽車。

  省城雖是繁華所在,也不乏達官顯貴,但真正能用得起汽車的實屬鳳毛麟角,因為汽車屬於特種商品,需從國外進口,民國政府對牌照發放有嚴格的規定,汽油不僅價格不菲,且需要到特定的地方加油。

  要說我們老爺自然是一等一的人物,但人無完人,耀宗除了對醫術外最大的興趣便是繞不開的一個『色』字。

  十幾歲便精通了男女之事,什麼《九陽取陰術》、《千縱御女術》、《床笫百耍圖》、《花蜂戲蝶圖》都被他偷看了個遍,他身邊的丫鬟、侍女甚至就連那稍有姿色的值夜大娘也被他收入胯下。

  這還不算,年近四十,他玩兒膩了女人又開始對男人產生興趣。

  幾年前省城著名戲班梨香園做堂會,耀宗去看戲,卻不料看上了一對兒戲子,十五六的清純年紀,生得面容嬌艷溫柔可愛,學的是旦角,親哥倆一個叫武丁一個叫武甲。

  他倆本是一對孤兒,被梨香園的武老板收了徒弟,這武老板武麒麟,青衣出身乃是名震四方的大角,自從得了這兩個徒弟如獲至寶,以自己本姓取名,悉心調教多年。

  耀宗想要人,人家哪里肯給,但又礙於面子擾不過他,只好隨口說『除非您掏現洋二十萬』可不想耀宗微微一笑,當時叫身邊人取來二十五萬的銀票,弄的武老板上不來下去愣是叫他把人帶走了。

  為了這事兒,武老板還求到了時任省長周炳奇的夫人,希望退錢還人,可耀宗是省長家的私人醫生,與周夫人再熟不過,武麒麟竟然求周夫人辦這個事兒,那還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果然,周夫人把兩家聚齊張嘴便說『今兒我做證人,把這事兒坐實了』可笑壞了耀宗,苦壞了武老板。

  自從他得了武丁武甲便整日里與他倆膩在一處,親親我我好不自在,這個事兒當時傳遍街巷也算是一段奇緣。

  耀宗二十四歲娶京城有『藥王陳』之稱陳敏芝的女兒陳潔做了正室夫人,只是陳潔自從嫁給耀宗至今不得一男半女,耀宗倒沒什麼,但陳大奶奶一直愧疚於心。

  過了兩年耀宗看上了省城商會副會長高景的三小姐,撮合之下娶三小姐高鳳做了姨奶奶,沒多久二姨奶奶便生了個兒子取名丁啟,一時間丁家上下喜氣洋洋唯獨陳大奶奶暗自傷神。

  這兩位夫人都是大家閨秀,生得國色天香性格溫柔,放一般男人也就滿足了,可他哪里是閒得住的,就說這城里幾個名妓館他都是座上客,包了雅間兒,每個月現洋五十,隨到隨用,即便空著也不能招待其他客人。

  其中最有名的妓館非『艷香樓』莫屬,里面的女孩子個個精挑細選,自小買來調教,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樣樣拿手,更精通房事,每每與男人同房都叫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其中有十二個女子最為出眾被捧為『十二香魁』我就是這十二香魁頭一名,花名:香櫞。

  當年初見耀宗便被他收入胯下,花了許多錢將我包了,閒來到我這里飲酒喝茶聽書唱曲兒,性趣來了也將我擁入床上玩那顛鸞倒鳳,我有個妹妹,十二香魁排名第二,花名香琪。

  我見耀宗出手大方又好玩樂,索性讓他把香琪也包下來,往日里即便大白天也關起門來陪著耀宗在床上戲耍。

  但凡妓館里的女子,都想著法兒滿足恩客的需要,變著花樣兒的陪著客人玩樂,更何況我和香琪早已身經百戰,對男女之事深究細研,任是那『旁門左道』也信手拈來。

  耀宗雖精通房事,但怎奈他兩位夫人都是大家閨秀,不要說陪他耍,就是見那圖上的畫兒也要臉紅,又怎能滿足他的心思?

  可我們卻不一樣,原本就是低賤的出身,廉恥二字早不放在心上,更使出渾身解數只求讓他痛快高興。

  耀宗自從得了我倆那真是如魚得水久旱逢甘,想到的,想不到的,口重的,口輕的,只要他說得出我倆便做得到,他想不出的我倆也幫他出主意給他樂。

  時間一長,耀宗對我倆心生情愫,我倆也視他為主人,他便有了給我倆買身收妾的想法。

  當時雖是民國,思想開化,但以耀宗這種體面身份,若是買下兩個婊子做姨太太,恐遭人非議,錢不是問題,只是這輿論讓人為難。

  最後還是老爺下了決心,花二十萬銀洋替我倆買了身,先在城里的春華路置了套宅子安置我倆,過段時間才正式將收房登堂入室。

  我排在第三的位置,家里上下人叫我三姨太,香琪是四姨太。

  初到丁家,大奶奶二姨太對我倆可好,只是那些下人們私下議論,背後指指點點。尤其是丁府『外掌堂』丁福更是不把我倆看在眼里。

  丁福自幼在丁家為奴,因為乖巧伶俐善於商道,逐漸被提拔為掌握敬生堂平日經營、進藥、會診、賬房等大小事的外掌堂一職,在家族里的地位舉足輕重。

  他還有一胞弟叫丁壽,也是打小家養的,為人老實謙遜做事穩重,現任丁府『內掌堂』丁壽與丁福不同,對我和香琪恭敬有佳,處處以主仆相稱。

  論起來內外兩位掌堂應該同級,其實不然,丁福在家中的位置遠高於丁壽,何況丁壽性格憨厚,從不與丁福爭鋒。

  對我和香琪來說,這人間冷暖世態炎涼見得多了,可既然有了這樣的好歸宿我倆又豈能不珍惜?

  為了能在丁家站住腳真是煞費苦心,先不說平日里對待下人丫鬟都是極好的,就是對丁福也是逆來順受想盡辦法討好。

  丁福的老婆專司給老爺太太們做飯,掌管內宅的灶台,家里人都叫她『福嫂』我們就先從她入手,時間一長,混得熟了,聽福嫂說丁福這人平日不愛財不愛色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那西洋來的煙土罌粟,其實也難怪,罌粟本就是一味藥材,接觸的時間多了把持不住自然上癮,癮大了,那藥材中的罌粟就不能滿足,非要煙土才行。

  民國政府雖然禁煙,但流於形式,真要花錢還是買得到上好的煙膏。

  我和香琪一商量,拿出這些年私藏的體己錢加上每月的月利托人從外面買了來送予丁福,這招果然奏效,一來二去丁福漸漸對我倆有所改觀,又過了幾年成了我倆的心腹人,有啥事兒都跟我們說,下人們見丁福如此也都對我倆也恭敬起來,或許這就是投其所好的作用吧。

  一晃過了許多年,耀宗年近五十,我和香琪也漸到而立,早忘記了原本的身份,一心服侍老爺,丁啟也漸漸長大成人,耀宗早早便把他送到日本留學。

  這些年倒也太平無事,唯一不足的就是二姨太高鳳的病故,從我倆入門的時候就聽說二姨太有『心痛病』時不時要吃藥,但後來病情越發沉重,以致不能起床,耀宗對二姨太悉心照顧,親自診脈抓藥,親自監督,但依舊沒能把二姨太從鬼門關上拉回來,果真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二姨太病重的時候,丁啟正從日本學成歸來,日夜床前伺候。

  幾年沒見,丁啟出落得一表人才,高高的個頭兒,俊俏的臉蛋兒,柳葉眉、桃花眼,彬彬有禮又說得一口流利的日語,真是玉樹臨風叫人打心底里愛。

  那年二姨太出殯盛況空前。

  鳴事鑼足足敲了十二響,以省長周炳奇為首,省里各界工商、軍、警代表悉數出席,周夫人更是親自扶陵。

  老爺平日喜好結交朋友,三教九流無所不與往來,最讓人們吃驚的,妙荒山的土匪頭子專程派人過來敬挽。

  這妙荒山的土匪可謂是名震八方,妙荒山位於省城三十里外,正好處於省城與軍事重鎮長平的省道上,平時商隊車馬絡繹不絕。

  清末一個自稱李闖王的後人叫李晃的首先帶頭造反,糾結一批窮苦百姓在妙荒山插旗做了土匪,清朝派軍隊幾次圍剿皆不得要領,最後還是調來了正白旗守備下白虎營才剿滅,但也就是從那時起,妙荒山的土匪再也沒斷絕。

  現如今妙荒山大當家雷笑,二當家雷衝,一對親兄弟,據傳是背了十幾條人命後上山落草,哥哥雷笑槍法精准外號『百步穿楊』弟弟雷衝善使一對短柄雙刀近身肉搏無人能擋外號『滾地雷』這哥倆占山為王十幾年,手下幾百條槍,民國政府也征討幾次,但都無功而返,最後硬的不行來軟的,下了詔安。

  雖然接受民國政府詔安,但哥倆有話:不下山、不繳槍、不領餉。

  按說這土匪都是為禍一方,但這哥倆卻做得個有良心的,定下的規矩是三不搶『老百姓不搶』『軍隊輜重不搶』『有恩不搶』那年十冬臘月,哥倆的老母親犯了病,看了幾個大夫都不見好,最後下帖子把老爺請去,只兩副藥便好了,從此有了交情。

  本以為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我和香琪只守著老爺安穩的過日子……但,從民國二十六年起似乎天下亂了。

  丁福從北邊采購藥品,帶回來的消息極不樂觀,日本人在北邊挑起戰事,民國政府雖極力抗擊但依舊節節敗退,漸漸省城也不太平,省長像走馬燈似的輪換,耀宗的職務也被免了,汽車也收了,索性清閒在家坐堂問診。

  今兒天氣不錯,晴空萬里艷陽高照,我早早起來梳洗打扮,更衣鏡里映射出一個女人,雖三十出頭兒但徐娘半老風韻更濃,兩個飽滿的大奶子沉甸甸挺在前胸,細腰豐臀,一頭烏黑長發盤起,鴨蛋臉,柳眉杏眼,筆直的鼻子,乖巧的小嘴兒,穿著白色繡花鑲金邊兒的旗袍,開氣兒處袒露一雙修長玉腿,套著肉色的高筒絲襪,黑色高跟鞋,眼角眉梢風流萬種帶出一股子淫騷氣。

  邊整理頭發我順口問:“小紅,四姨那邊可傳話過來?”

  丫鬟小紅忙回:“還沒,昨兒在那院里喝了酒,可能要晚起會兒。有四姨照顧著,您起這麼早干啥?”

  我瞥了她一眼笑:“平日都是在咱們院里睡的,這換了地方我怕他不受用,早早起了過去伺候著。”

  說完,我帶著小紅出了房門。

  這里是我的獨院兒,位於內宅養壽堂南邊。

  養壽堂東南兩邊各有兩個大院子,東院住著正室夫人陳大奶奶。

  南院被分為三個小跨院兒,南一原來住的高二姨,我和香琪分別住在南二、南三,老爺有話,南一院子雖然沒人住了,但原來的擺設物件兒一律不許動,並安排專人打掃,偶爾的也見老爺獨自過去坐坐。

  自從高二姨去了,陳大奶奶似乎更加消沉,我們都知她的心病,但誰也勸不開,老爺勸了幾次也不見效索性由她去了,前幾年有次她出去散心,正看見北城里的寶翠庵做法事,沒想從此便結了佛緣,專心禮佛。

  偶爾還去寶翠庵住上幾天,家里的飯菜她再也吃不得,只吃素,就連身邊的丫鬟也隨著她吃齋念佛。

  老爺知道這個事情也沒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

  站在院里,我抬頭看天,大太陽刺眼。

  出了月亮門,踏著青石板路到了旁邊的跨院兒,迎面看見香琪屋里的丫鬟小月正蹲在院子里擺弄花草,見我來了,小月笑著站起來:“三姨您來了,老爺他們正在屋里鬧呢。”

  我點點頭,輕輕走到屋門口聽得里面有動靜,回頭對小紅小月說:“你倆別走遠了。”說罷,我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屋香氣撲鼻,我反手把門關好。

  正房分為內外兩間,外間會客內間臥室,這臥室里意大利的吊燈、法國的軟墊雙人床、土耳其的波斯地毯、英國的梳妝台、美式沙發……

  隨隨便便拿出樣東西都可稱得上是稀罕貨,更別提那衣架上掛著寶瑞祥的旗袍和那地上放著的謙升意新款高跟鞋。

  我輕手輕腳湊到臥室探頭往里偷看,待看清楚了不禁偷笑。

  這熱鬧勁兒就別提了,三男一女,滿眼都是屁股,那叫個亂!

  軟床中央,香琪趴在一個年輕男人的身上,粉面泛紅秀發凌亂兩個蜜瓜般白嫩的大奶子隨著動作前後搖晃,她身後一個五十出頭兒的瘦高男人,分頭長臉,留著兩撇小黑胡,筆直鼻梁國字口,正跪在那兒用力,旁邊還有個男人,邊看他們邊笑,這倆男人二十五六的年紀,模樣俊俏身材婀娜,都是高平頭、瓜子臉、彎眉毛、大眼睛,不笑不說話,一笑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他倆便是老爺心愛的人兒,武丁武甲,同樣的模樣、同樣的身高、同樣的表情、連說話的聲音都一樣,若是穿著同樣的衣服則外人根本無法辨別誰是哥哥誰是弟弟,也只有我們知道其中的秘密,武甲屁股上靠近屁眼兒的地方有一小塊不起眼兒的紅色胎記而武丁沒有。

  那五十出頭兒的男人正是老爺。

  按理,武丁武甲雖是老爺喜歡的男寵,但怎麼說也是下人的身份,我和香琪雖然出身下賤,但好歹也是正經的姨娘,禮數規矩他們哥倆見了我們,不要說碰,就是正眼看一下也亂了章法,但耀宗不管這些,只要新奇刺激的,他就要玩兒,時常里讓我們脫光了衣服陪他喝酒,來了興致或當著我倆的面兒輪操他倆,或讓他倆輪操我倆,更有甚者,他們三個輪操我們兩個,還取名『坐盤雜交』那淫浪驚俗的奇事兒也不知做了多少。

  耀宗一眼看見我,忙招手:“三兒,過來,就缺你了。”

  我輕笑著走進臥室不緊不慢微微欠身兒說了句:“老爺您萬福,這大早起的就擺台子唱戲了?”

  武丁在旁笑:“三姨您不知道,昨兒晚上主人喝酒到後半夜,這酒才醒了就讓我們耍。”

  香琪邊喘邊叫:“姐!你別愣著……我……哎呦……我操……”

  耀宗邊操邊說:“小丁子,去,先給你三姨那屁眼子開開路,看我待會兒咋操她!”

  我聽這話就知道待會兒准有一頓好操,笑:“老爺您省著點兒勁兒……”話音未落武丁已經躥到我面前抬手掐住我的後脖子往下一按,我忙順勢躬身彎腰就這麼被他掐著拿了進去,挨到床沿我忙用雙手撐住上身屁股往後高高撅起同時抬起一腳蹬住床幫,這動作一氣呵成不帶絲毫停頓。

  武丁繞到我背後掀起旗袍,只見白嫩軟軟的一個大屁股竟連褲衩兒都沒有,笑:“三姨也不怕涼,這褲衩兒都省了。”

  我笑應:“穿那東西豈不是麻煩了您老人家?”

  武丁也不說話,一矮身跪在我後面嘴貼在屁眼子上使勁兒用舌頭往里頂,邊頂邊將一口口黏糊糊的唾沫送進去,著實將屁眼子里里外外舔了個干淨,這才站起來挑著雞巴往里捅。

  “嗯……呦……”我哼哼一聲,下身放松,屁眼兒外翻一點點把雞巴吞了進去。

  “噗嗤、噗嗤、噗嗤……”有了唾沫的潤滑,武丁的雞巴又擠出許多黏水兒,這操起來十分順暢,只見那硬貨任意進出屁眼兒十分暢快。

  “嗯!啊!哦!呦!……”我和香琪盡力淫叫,屋里頓時亂成一鍋。

  “噗”耀宗用力把雞巴從香琪的屁眼兒里拔出來,起身來到我面前,說:“仰面叫春!”

  我忙抬頭挺胸櫻口猛張香舌亂吐嘴里哼哼叫:“啊來!啊來!”

  “噗!唔!”黑雞巴又長又粗,借著口型直接送入嗓子眼兒里,操得我白眼兒一陣亂翻。

  “姐,好好品品,我這屁眼兒里的干貨全便宜你啦……嘻嘻……啊!”香琪話音未落便被武甲一雞巴頂入花心。

  我顧不得她打趣兒一心服侍老爺,雙手環抱住他的屁股順著他的動作前後亂晃。

  耀宗兩手按定我,緊緊抓住盤發,雞巴快速進出一臉舒泰。

  忽聽他說:“小子,操你四姨的嘴。”

  武丁一聽,忙從我屁眼兒里抽出雞巴跨在武甲身上送入香琪口中……

  屋里正熱鬧,忽聽外面小月回事:“老爺,少爺給您請早安,這就過來,另外城里洋行的詹大爺也來了,正在前院兒。”

  老爺聽了停下:“等少爺來了,你讓他在養壽堂候著,我這就過去。另外告訴丁壽去前面陪客。”小月忙回了聲“是”便退下。

  老爺轉過頭對武丁武甲說:“你倆小子先起來出去。”

  武丁武甲急忙從香琪身上下來迅速穿好衣服,他倆穿衣的時候我瞥了一眼,只見那兩根兒大雞巴硬邦的亂挺,連褲子都穿不上,不禁暗笑。

  雖如此,但他倆絲毫不敢怠慢穿齊衣服迅速出去了。

  老爺從床上下來低頭看了看高挺的大黑雞巴,衝我和香琪說:“垂頭望月。”

  我和香琪忙應了一聲雙雙平躺在床上肩膀枕著床沿兒把頭耷拉下來小嘴兒大張吐出香舌,他先是舉著雞巴在我和香琪面前來回轉了兩圈兒,似乎是定奪先操誰,最後還是站在了香琪面前,只見他微微蹲身將雞巴頭兒插入香琪口中,香琪忙輕哼一聲小嘴兒緊緊叼住不停往里吞入。

  耀宗順勢趴在香琪身上兩手擺弄浪屄屁股上上下下開始操起來。

  “唔唔……咔咔……唔唔……”老爺越動越快,越插越猛,那生猛的大黑雞巴每次都狠狠操到根兒,香琪渾身哆嗦著只顧用力張開小嘴兒,嬌羞的臉蛋兒上滿是香唾,美目亂翻。

  “嘶……哦……”他深深吸了口氣,屁股再次加快,突然猛的插到底,再看香琪臉色通紅,白嫩脖子上下吞咽『咕嚕咕嚕』正將那濃濃精子咽下個肚兒。

  “呼……”又待了一會兒耀宗才揚起頭長長出了口氣,慢慢抽出已經變軟的雞巴。接著,他馬上一橫身兒來到我面前,我忙將雞巴迎進來。

  “再深點兒。”老爺衝我說。

  我趕忙使勁兒伸長脖子盡力將雞巴頭兒吞咽進嗓子眼兒。

  “嗯……等會兒……我……來了……呼……”他嘟囔了幾句渾身放松趴在我身上,他屁股用力深頂兩下,我只覺嗓子眼兒一漲,接著一股熱流由小變大衝入進來,忙屏住呼吸用力吞咽竟將他那泡隔夜熱尿一滴不剩盡數吃下。

  待他尿淨,我又用香舌香唾將雞巴頭兒反復含漱幾次,這才慢慢吐出。

  耀宗站起身,吩咐:“叫起,更衣。”

  我和香琪趕忙從床上下來,分別穿好衣服,叫來小紅小月打水漱口伺候著,又取來一身青衣褲褂服侍穿好。

  他臨出門的時候回頭衝我倆說:“隨後過來。”

  我和香琪齊聲應:“是。”

  香琪見老爺走了,看著我笑:“姐,今兒便宜你了,那熱熱乎乎騷乎乎的可比咱家的『白玉湯』好喝多了。”

  我笑罵:“你個賤屄浪婊子,就知道拿我開心取樂兒,老爺還是心疼你,那精華的都喂你了。”

  香琪一撇嘴:“瞧你說的,也就今兒這麼一回,前兒晚上陪他睡,他咋讓你睡他懷里,偏讓我睡他腳下?夜里也不知折騰多少次,總把我踹醒『叫壺』……害得我昨兒打嗝還是一嘴的尿騷味兒!”

  我倆說說笑笑整理好出門直奔養壽堂。

  這『叫壺』原本是窯子里秘密的一種活計,用『叫壺』討好客人,夜里陪睡時撤掉夜壺,若客人起夜,則由婊子從腳下的被子里鑽進去用嘴接,必一滴不剩全咽下肚兒,最後還要用香舌香唾細品干淨。

  後宅養壽堂,堂門大開,門口站著一班管事、下人。

  步入正堂,偌大房間的正中心擺著一把梨花木太師椅,太師椅後面有一扇頂天立地的石屏風,屏風上掛著淮南散人的『藥王百草圖』太師椅兩側各四把紅棗木椅,左手第一把椅子上放著一個猩猩紅的軟墊,家里的規矩,東比西貴,右比左低,左手那第一把椅子是正室夫人陳大奶奶的座位,除她之外無人敢坐。

  若無旁人,我和香琪可以坐在右手第一、第二的位置,但今兒少爺來了,就沒了我倆位置,所以進了養壽堂我和香琪站在老爺身後左側,而武丁武甲站在右側。

  從一進門我就感覺氣氛不對,壓抑緊張。

  丁啟見了我和香琪,著實用眼睛在我倆身上打了打轉,最後才微微欠身喊了句:“三姨、四姨。”

  我倆忙回:“少爺您早。”

  偷瞄老爺,只見他臉色鐵青,我心里一翻個兒。

  剛站好,就聽老爺說:“祖宗留下來的方子,小日本說要咱就給?!”

  丁啟忙說:“爹,我知道咱家的規矩,可眼下的形勢您還看不出來嗎?日本兵還沒進城,民國政府任命的省長就跑了!只留了個副省長做傀儡。田中大佐是我在日本留學時候的朋友,如果不是看我的面子,恐怕這一進城先封了敬生堂……”

  沒等丁啟說完,老爺突吼:“住口!咱們敬生堂,一不偷!二不搶!濟世行醫!日本人憑啥封?!即便小日本占了省城又怎樣?還無法無天了?!”

  丁啟還想爭辯,我忙衝他連擺手再使眼色,他似乎領會了索性住口。

  耀宗一抬手伸出兩根手指,武丁見了急忙從褂子口袋里掏出一支煙輕放在指間,武甲也掏出火柴給點上。

  他使勁吸了一口,慢慢吐出,沉吟許久才說:“萬金散的方子是祖宗留下來的,輩輩單傳,從不示人,總不能在我這輩上送給外人!更何況是小日本?!……這個事情你以後不要再提了,不許你再提!還有,過兩天你和丁福去趟北平,先去陳家把咱下半年所需藥品采購齊備。另外,你那門婚事兒也該辦了。家里的事兒不用你管!”

  丁啟聽了也不說話,只是低頭發愣。我見氣氛沉悶,忙輕聲說:“老爺,傳早飯吧?您和少爺邊吃邊聊。”

  耀宗這才點頭,我忙朝外面喊:“傳早飯!”

  外面的管事下人聽了,趕緊忙活起來,布置好桌台馬上擺飯,飯食豐盛。

  有城里『一品齋』的小籠包『隆慶生』的牛肉燒餅『前街口』的各色小菜和家里餐餐不能少的藥膳粥白玉湯。

  上齊了飯菜,丁啟拿起筷子獨自吃。

  老爺這邊,我把包子撕開只挑出里面的餡兒放在碗里用筷子夾著喂給他吃,香琪則端著一碗粥用勺子吹得不涼不熱慢慢喂他。

  沒一會兒丁啟吃飽了放下筷子,老爺瞥了他一眼說:“沒事兒你就去找丁福,商量商量采購藥品的事兒,別坐這兒礙眼。”

  丁啟聽了,也不是滋味兒,只好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說了句:“爹,我先出去了。”隨後退出。

  看著他的背影,老爺冷哼一聲:“沒出息!就知道服軟!”

  我忙在旁勸:“老爺,少爺也是為了咱家。雖然我不出門,但也聽掌堂說起過,日本人鬧得可凶了,眼下兵荒馬亂,誰也說不好……”

  耀宗聽了,長長嘆了口氣:“唉!國弱民窮,可還有點兒骨氣吧!”

  香琪在旁說:“老爺,剛少爺說的那個什麼大佐,是個啥官兒?”

  耀宗說:“聽說是日本軍隊中的武官,權力不小,不過我還沒見過,有機會真想看看是怎麼個傻屄像兒。”

  我聽他說得俏皮『噗嗤』一笑順勢把包子餡兒塞他嘴里。

  正吃著,丁壽走進來回:“老爺,詹大爺還在前院兒……”

  耀宗聽了忙說:“跟那臭小子生氣都把客人忘了!快請進來!”

  丁壽忙下去,不一會兒領進一個五十多歲矮胖的洋人,肥頭大耳一頭金黃色的卷毛兒,穿著黑色的西裝帶著圓頂高帽兒,這位就是城里洋行的老板,中文名叫詹姆斯李,英國人。

  認識他的都叫他詹大爺,也不知從什麼時候來的中國,總之已經許多年了,不但會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話而且熟知風土人情。

  老爺做省長私人醫生的時候多與洋人有往來,他也算是老相識。

  不過今兒詹大爺可不像往日般精神,風塵仆仆心事重重。

  “詹兄,用過早飯了嗎?一起吃點兒?”老爺客氣。

  詹大爺先把手里提著的一個紙包放在桌子上笑了笑:“三姨,這是送給您的小禮物。”

  每次他來都會給我和香琪帶些女人用的東西,大多是新款的高筒絲襪、奶罩、平角褲衩兒甚至有一次送給我倆每人一雙純牛皮的高跟鞋。

  我聽了大喜,忙接過包裹,笑:“詹大爺,瞧您老咋總這麼客氣!”

  香琪也笑:“詹大爺,上次您說要送我雙黑色的高筒襪,這次有嗎?”

  詹大爺笑呵呵:“四姨您看看吧,都有。”

  說完,他才對老爺說:“丁兄慢用,我已經吃過了。”

  耀宗忙讓座上茶,詹大爺喝了口茶說:“丁兄,我今天特來辭行。”

  老爺聽了“哦?”了一聲問:“莫非詹兄要回國?”

  詹大爺皺著眉點點頭:“丁兄知不知道日本人說話就進城了?洋行里的工作人員已經撤去了南邊,我今天就動身。”

  耀宗推開我送到他嘴邊的包子餡兒說:“日本人要來就來,關洋行什麼事兒?”

  詹大爺苦笑:“現在世界都亂套了,德國人在歐洲勢如破竹,日本人在亞洲稱霸,我們大英帝國和日本國宣戰,雖然是在中國,但我們也不得不躲著點兒,同時我也希望丁兄能有個准備,日本人恐來者善……”

  耀宗剛要說話,正巧香琪把粥送到他嘴邊,耀宗瞪了她一眼:“不吃了!退下!”

  我倆見他不快,忙放下手里的碗筷退到他身後。

  武丁武甲上煙,耀宗深深吸了口慢慢吐出,緩緩的說:“我們丁家立世百年,只為救人危難,對得起良心。雖然經歷無數風雨,但依舊屹立不倒,我就不信,那日本人是吃人肉的野獸?!”

  詹大爺聽了苦笑:“丁兄難道不知『兩國交兵無完卵』?貴國的士兵其實並非懦弱,怎奈人心不齊,不能一致抗日,所以畏首畏尾才造成現在這個局面。我與丁兄交好多年,實在不願看到丁家因為兵禍損失家業。”

  老爺聽了不再說話只是悶頭抽煙。

  詹大爺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我和香琪一直把他送出榮恩門。

  回到養壽堂我們又伺候耀宗穿好坐堂的衣服,直等他去了前院才輪到我和香琪吃早飯,待我倆吃完,武丁武甲吃,他倆吃過就去前面伺候,我和香琪各自回屋,那詹大爺送來的禮物被香琪取走了。

  剛回屋,小紅進來說:“三姨,少爺來了。”

  我聽了忙把丁啟讓進屋,剛關上門就被他從身後一把抱住,那嘴在我臉蛋兒上亂拱,他那兩只手更不老實在我身子上亂摸亂揉。

  “哎呦少爺……您……嘻嘻……癢……別弄了……”我掙脫開他整理下衣服,含笑說:“少爺,您咋這不知自重?我雖是妾,但也是正經的姨奶奶,是您的長輩。”

  他聽了笑:“這要放在窯子里,看你還敢這麼說?”

  我抿嘴兒笑:“就可惜這地方不對,您可要留神!”

  丁啟聽了急:“三姨,你……唉!”

  我以為他真急了忙湊過去哄他:“瞧您那小性!在您面前我便是個婊子,任由您發落。”

  不想,他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打自從我長大了,你哪次都說給我,可又哪次好好給了?”

  我聽了笑:“瞧您這話說的,您是未來的主子,這丁家上上下下就連草木早晚還不都是您的?我不過是殘花敗柳,您又何必在我身上下功夫?”

  他笑:“你是看著我長大的,可見我有什麼事兒沒隨了心願?今兒我要定你了。”

  說完他就張牙舞爪的撲過來,我驚叫一聲扭身就往里屋跑,剛跑到床前便被他按在床上滾到一處,四目相對,見他目光火熾,我輕嘆了口氣微微張開小嘴兒,他順勢親了過來,兩條舌頭纏在一起。

  “唔……行了。”我使勁兒推開他,輕聲說:“我年紀比你大了許多,又是這麼個破身子,這是何苦?”

  丁啟嘴角一揚,似笑非笑:“我爹左擁右抱的,看著他羨慕死,咋我也要分他一杯羹!早晚我把你要了去,做我的房中人……哦對,還有四姨!”

  我聽了翻身坐起,笑:“您要是有那個本事先跟他說說,讓你從春華路那宅子搬出來住在一起,日子長了您還怕不能得手?”

  丁啟聽了笑:“我不是不敢,就是沒得空兒……”

  不等他說完,我大笑:“還嘴硬呢!先不說他應不應,您只要敢說這話我立馬給您當婊子!”

  丁啟見我識破,只好從床上起來,邊整理衣服邊說:“老頭子是啥脾氣你還不知?宅子里空房多的是,他獨讓我搬出去住還不是怕擾了他的興?”

  我秀了下鼻子:“切!怕挨板子了吧?”

  丁啟笑:“他把我打壞了,心疼的還不是你倆?”

  我笑:“您就嘴硬吧。說說,來我這兒啥事兒?”

  他一聽我問,頓時皺起眉頭:“三姨,有機會勸勸我爹,那方子雖要緊,可跟咱們丁家比起來,孰輕孰重?”

  我聽了搖頭:“少爺,您可曾見過他對誰服過軟?更何況是這等要緊的事兒。”

  丁啟臉上一苦:“要是我娘活著,或許他能改改,可眼下也就你能勸得了。”

  我也苦笑:“少爺,真要是二奶奶還在,那一片烏雲准散。可現在……唉,我和你四姨是什麼人?不過是他的玩意兒,他高興了,叫我倆陪他耍,不高興了,叫我倆去給他出氣,我也不懂啥外面的事兒,就知道伺候好他,哄他高興。您讓我去勸他?我心里沒底。”

  隨即我又問:“大奶奶那兒您去了嗎?我看這事兒……”

  沒等我說完,他搖搖頭:“大娘那兒我去了幾次,她過的是神仙般的日子,每天念佛吃齋,我連面兒都見不著。”

  我點點頭:“雖然同住一起我也很久沒見她了。我看……這事兒還是等您從北邊回來再說。”

  隨即我又笑:“少爺,這次您去可要好好看看,我聽老爺說,您那未來的媳婦兒可是個標准的美人兒,跟咱家又是親上親,也出洋留過學,你倆般配著呢!那大姑娘您不愛?別總想著我倆。”

  他聽了搖頭:“眼下這形勢,我哪兒還有心思想這個?可老頭子的話又不能違背……唉!”我倆又說了會兒話,他便走了。

  剛把丁啟送走,門一開,武丁武甲鬼鬼祟祟從外面鑽了進來。見他倆我笑:“你倆小子,不在前面伺候著,跑我屋里來干啥?”

  他倆對視一笑,躥到我跟前愣是把我架起來就往里屋走,邊走邊說:“三姨!您就發發慈悲,再讓我倆耍耍,早起那出兒,都沒讓痛快就被老爺支出去了……好三姨……”

  我早知他倆放不過那段,笑:“活該,你倆就是這個命,現在倒從我身上找齊?”

  正要順著他倆,忽然想起一事兒問:“等會兒!萬一待會兒老爺叫人,你倆不在身邊兒咋行?”

  武甲笑:“您放心,是老爺打發我倆回屋歇著的。”

  我聽了,這才放心。

  進了里屋,武丁熟練的從床下抽出一個古色古香的紅木盒子,這盒子正正方方長寬二尺,外面兒上畫著各色春宮,站、立、臥、躺姿勢繁亂栩栩如生。

  打開盒子,香氣撲鼻,里面整整齊齊放著各種淫具,有肉秋千、兩頭樂、獨眼龍、後庭塞……

  武丁掏出肉秋千站在床上抬頭看准往上一扔,原來我床上面橫梁上特意讓人做了兩根碗口粗的鐵棍橫在那兒,那繩索搭在鐵棍上底下撐開皮墊子便成了個秋千,這時我早被武甲扒光了衣服只穿著絲襪。

  “你倆小子!越來越過分了!這肉秋千也是你倆用的?”我話里帶著責備但依舊由著他倆坐在秋千上,兩條腿懸著大大分開。

  武丁笑:“老爺使得,我倆也使得,好三姨,就成全一次!”他說著話,站在我對面抗起雙腿挺雞巴入屄。

  “嗯呦!”武丁雞巴捅得挺猛,我屄里淫水兒不夠,覺得有些澀疼。

  武丁忙抽出雞巴往手上吐出許多唾沫用手指送進屄里,來回抽插了兩下才好了。

  他在前面操屄,武甲站在我身後說了句:“三姨,『金鳳點頭』”

  我忙雙手抓住繩索上身後仰呈仰躺狀,頭往後垂下小嘴兒一張一口含住武甲的雞巴頭兒不停來回晃頭唆了,這正應在『點頭』二字上。

  就這樣,前面操,後面唆,我們三個玩兒得有聲有色。

  一直折騰到中午,我才打發走他倆,這下是真累了躺在床上不願起來。

  吃午飯的時候,小紅進來問:“三姨,過兩天前院兒的阿七要去街上買東西,問問咱們是不是有什麼要捎的?”

  我想了想,對小紅說:“你告訴阿七,前兒老爺在寶釵樓給我訂的金鐲子應該差不多該好了,你讓他取了來。”

  說完,我走到梳妝台前拉開一個暗格從里面抽出一張取貨的單子。

  小紅接過單子轉身去了。

  晚飯的時候,老爺回了後宅,我和香琪伺候他用飯。

  正吃著,丁福進來說話。

  丁掌堂又瘦又小,干巴巴一團精氣神兒,鷹鼻鷂眼,兩道眼光十分犀利,也許是多年抽大煙的結果,他臉色有些蠟黃。

  一身寶藍色長衫,恭恭敬敬的站在老爺面前。

  “老爺,這是這次進貨的單子,您過目。”說著話他從袖口里抽出一張單子雙手托著,抬頭看了我一眼微微示意。我也忙回應。

  耀宗接過單子仔細看著,良久眉頭微皺問:“掌堂,這次進藥量怎麼這麼大?咱家藥庫見底了?”

  丁福忙躬身:“老爺,現如今北邊兵荒馬亂,形勢不明朗,我和少爺商量著這次多進些貨備用,另外上次我去的時候也和陳家打過招呼了,他們已經准備妥當。”

  耀宗點點頭,然後對丁福說:“你待會兒去趟大奶奶那院,問問她有什麼要捎的話兒……”

  丁福微微一笑:“回老爺,來的時候我先去的大奶奶那院,大奶奶也沒見我,只是讓貼身的丫鬟百合告訴我說『我那侄女兒陳美娟,人生得美,性格也好,也出洋留學過,配得上少爺,要少爺好好待她』”

  耀宗聽了點點頭隨即問:“車票、人手、押車、錢款都准備好了?”

  丁福忙回:“已經和雷衝雷大爺那邊通過話了,雷大爺說人手都是現成的,隨用隨叫,這次雷二爺親自幫忙押車。”

  耀宗聽完點點頭說:“有他在,我也放心。你多准備些花紅,別虧待了人家。”

  晚八點,我們四個擁簇著老爺到南二院的浴房洗澡,小紅早就帶著婆子丫鬟燒好了水。

  進了屋,我們幾個說笑著脫光衣服,浴房正中央是一個鐵皮包底的特大號木盆,熱水已經放好,耀宗半躺里面,我和香琪跪在兩邊給他推胸捻肩,武丁武甲則跪在下面給他揉腳搓腿。

  老爺挺舒服,微閉著眼,忽的動了動左腿:“小丁子,含。”

  武丁忙應一聲,輕輕放下他的腿小心翼翼坐進木盆里兩手從他屁股底下伸進去往上一托便將他下身托出水面,軟噠噠的黑雞巴露出來,武丁低頭張嘴將雞巴頭兒含進去輕吸慢舔吃得『嘖嘖』有聲。

  老爺抬頭看了看,似乎覺得不過癮,衝武甲說:“小甲子,你過來,我要『開口』”

  武甲忙走過來跨在老爺頭上微微下蹲只把自己軟噠噠的雞巴送到嘴邊,老爺十分嫻熟的用手指輕輕撥弄了幾下,張嘴便含住輕柔的唆了起來。

  “啊……嗯……啊啊……”武甲尖聲兒叫著,白淨細嫩的雞巴莖逐漸變粗變硬,再看老爺的大黑雞巴也似乎有了點兒硬度。

  我和香琪對視一眼,啞然失笑。

  “老爺……啊……我……”武甲微微顫抖卻又不敢動,齜牙咧嘴那難受勁兒讓人好笑。

  老爺眼里帶著笑意,嘴上卻更加快速套弄,突然武甲悶哼了一聲屁股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挺,雞巴射精了。

  耀宗閉著眼,嘴里翻弄著雞巴頭兒似乎回味無窮『咕嚕』一聲將精子咽下去。

  “你倆都下去吧。”老爺說了一句重新半躺下。

  武丁武甲忙從木盆里出來依舊跪在兩邊給他捻腿,老爺看了看自己依舊半硬的雞巴苦笑:“人老不以筋骨為能嘍。”

  我在旁笑:“老爺連日夜戰難得休息,應該多歇歇。”

  香琪也應和道:“是啊老爺,從前半個月起您就沒怎麼歇著,那雞巴又不是鐵打的,玩兒壞了可麻煩了。”

  耀宗見香琪說得可愛,不禁笑:“對,聽小四的,這些日子好好歇歇。”

  洗完澡,我和香琪伺候他睡覺,今兒老爺讓我值夜『叫壺』他自摟著香琪睡了。轉天少爺帶著丁福過來問安辭行,老爺又囑咐了幾句。

  幾天後。

  一早起天就陰陰的,偶聽悶雷聲,似乎要下雨。

  下午的時候,我正在屋里和香琪擺弄詹大爺送來的絲襪,小紅從外面進來給我送來了鐲子。

  打開紅布包,我掂了掂挺壓手,覺得挺滿意套在腕子上對香琪顯擺。

  她哼了一聲說:“老爺就是偏心,許了你這麼重個鐲子!”

  我聽了白了她一眼:“你個浪婊子!這些日子哪天晚上不是讓我『叫壺』?你倒睡的跟個死豬似的!前兒你也就給他捂了兩宿腳,便賞了你一盒的金首飾,你忘了,我可沒忘!”

  香琪一聽笑:“我也就是說說,姐你干啥發火?”

  我也沒理她,抬頭見小紅還站在那兒,問:“小紅,阿七回來可說了城里有啥新鮮事兒了?”

  小紅一聽,忙回:“別的倒沒說啥,只是說日本兵進城了,他頭次見日本人,個子都矮矮的,羅圈腿,綠軍裝,傻里傻氣。”

  香琪聽了笑:“是啊!難怪老爺說他們都是傻屄!我看不假。”

  小紅笑著接著說:“不過那些日本軍官都騎著高頭大馬,挎著腰刀,看著似乎是那麼回事兒。”

  我笑:“那些人騎在馬上才顯得高大,真要下了馬,沒准兒還沒馬肚子高呢!”

  說完,我們三個都笑起來。

  今兒晚飯吃得早,我和香琪過去伺候,正吃著,就聽前院那邊一陣嘈雜。耀宗一皺眉,衝外喊:“前面怎麼了?”

  話音剛落,從榮恩門方向跑來一人,踉踉蹌蹌,我仔細一看竟然是丁壽。丁壽一向穩重,怎麼如此慌張?

  “老爺……日本人來了!”

  沒等丁壽說完,榮恩門似乎被撞開,涌入一堆綠軍裝的日本兵。

  這些日本兵頭戴鋼盔身後背包,手里拿著明晃晃的長槍刺刀,氣勢洶洶十分嚇人。

  我仔細一看,果然個個都是三寸豆腐高,羅圈腿,想笑,卻笑不出。

  內宅的丫鬟婆子哪里見過這個,尖叫著慌忙躲避,我和香琪也覺得後背冒涼氣,耀宗定了定神衝我倆低聲說:“快退下!”

  我趕忙拉著香琪躲到了石屏風後面。

  老爺鎮靜下來對丁壽說:“不許慌張!帶著下人們回避!”丁壽忙應了一聲轉身出去。

  這時日本兵分兩排站在院子里,從榮恩門外走進兩個日本人。

  前面人又瘦又高,一身戎裝,腳上蹬著馬靴,帶著白手套,左手拿著一把軍刀。

  他不緊不慢的四處看看,這才一步邁進了養壽堂。

  跟在他後面的明顯是個副官。

  “想必這位就是丁啟兄的父親,伯父你好,我是丁啟在日本留學時候的朋友,我叫田中准一,現任長平駐軍大佐,冒昧拜訪,還望海涵!”

  說著話,田中微微躬身。

  他身後的副官趕忙拉過一把椅子,田中隨即坐下。

  我在屏風後面聽著,聽他說得一口流利中文,再一聽他竟然是少爺在日本留學的朋友,就是那個什麼大佐,忙偷偷探出頭往外看,田中坐在老爺正對面,長臉小眼睛,眼睛雖小但散發出凌厲的目光,鼻子筆直,嘴不大,面無表情。

  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聽老爺說:“我倒是聽丁啟提起過你,請問,你今天闖進我家有何貴干?!”

  聽口氣,老爺是強壓怒火。

  田中一咧嘴,皮笑肉不笑:“伯父,丁啟在日本的時候時常提起您,我也曾見識過貴堂萬金散的神奇功效。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您能將萬金散的配方公布出來,您也知道,我們大日本帝國為了締造世界獨一無二的大東亞共榮圈而努力,我們的士兵在戰場上浴血奮戰急需像萬金散這種藥品!”

  他話音剛落只聽老爺怒吼:“住口!我不知道你所說的那個共榮圈是個什麼東西!也不想知道!我只知你們是侵略者!萬金散是我們丁家的家傳至寶,從不示人!對不起,你的要求我不能答應!請回吧!”

  老爺這話說得正義,我心里暗暗叫好。

  田中聽完,兩只小眼睛突然爆發出惡狼般的目光死死盯著老爺,但也就是轉瞬之間,他忽然笑了:“嘿嘿。伯父,請您息怒。既然您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這個事情先不說,我今天來,還有一個事情。”

  說完,田中輕輕抬起右手。

  他背後的副官一見,扭頭朝外面哇啦哇啦喊了幾句。只見從榮恩門外走進兩個日本兵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停在院子中央。

  田中目露凶光盯著老爺問:“伯父,這個人您可認識?”

  老爺仔細看了看,搖頭:“不認識。”

  田中冷笑:“您不認識就好,我來介紹一下,這個人叫李春,是妙荒山的土匪,幾天前,他們搶劫了我們的軍用物資。伯父,您知道妙荒山的土匪嗎?”

  老爺搖搖頭:“我不知道什麼妙荒山的土匪!不認識!沒交情!”

  田中聽了點點頭,突然站起來轉身邁步到院子里,只見他快速拔出軍刀瞬間送入那個叫李春的胸口,力量之猛穿胸透背!

  “呀!”李春驚恐叫了一聲,頭一歪倒了下去。田中拔出軍刀,鮮血標出。

  “三天以後,我們大日本皇軍要剿滅妙荒山的土匪還省城百姓以平安!嘿嘿”說完,田中冷冷看著老爺繼續說:“伯父,萬金散藥方的事還希望您慎重考慮!告辭!”

  說著,他轉身大步走了出去,接著,副官、士兵魚貫而出。

  這一切,我和香琪都看了個滿眼兒,這可是我倆頭次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不知不覺都嚇尿了,旗袍下半、絲襪腿甚至高跟鞋里都是熱尿。

  日本人來得快,走得快,若不是李春挺在那里,我真以為是做了個噩夢!

  就在我腦子里一片混亂的時候,忽聽武丁慘聲喊:“老爺!老爺您這是怎麼了……”

  這下我清醒過來忙拉著香琪跑了出去,繞過屏風,只見耀宗用手捂著胸口恨恨的說了句:“畜生!”

  隨後『噗』的一口鮮血噴出!

  往後便倒。

  頓時,堂里堂外又哭又鬧亂成一片。

  我和香琪跪在老爺腿下哭喊,就覺有人拽我,耳邊響起丁壽的聲音:“三姨!您可不能慌!現在大家都亂了,掌堂和少爺又不在家,您要出來主事兒!”

  這話猶如醍醐灌頂馬上讓我清醒過來,我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蹭』的從地上站起來,抹干了眼淚,先把香琪拉起來痛斥:“臭屄!哭啥!老爺還沒死呢!”

  隨後,我大喊:“都不許哭!不許亂!再有吵鬧者家法伺候!”

  想不到我這幾句話真有效果,頓時哭鬧聲漸止,院子里歸於平靜。

  我腦子里飛速旋轉,想好後吩咐:“四姨、武丁、武甲攙扶老爺去我屋里休息……叫人快去請前面坐堂的大夫過來給老爺看病……叫阿七速去城里的電報局給掌堂、少爺拍發電報。”

  最後我又吩咐丁壽速找杠房處理院子里那具屍體,最後我說:“今兒的事情誰也不准往外說出一個字兒!否則嚴懲!各院管事、大夫、藥師及後宅人等一如往日,月利照發!”

  吩咐完,我就像虛脫了一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丁壽過來悄悄一挑大指衝我小聲說:“三姨您真是女中豪傑!我們這就按您吩咐去辦。”

  頓時大家散去,我和武丁武甲香琪攙扶著老爺回到臥房,我從後面一看,原來不只我和香琪尿褲了,武丁武甲也是褲子全濕,我們四個先換了衣服,然後有大夫過來問診。

  俗話說病不醫己,但凡再高明的醫生得了病也必須由其他醫生來看。

  問診的結果,老爺連日縱欲先傷了元氣,但又私服了熱補的中藥,使陽火攻心,今日又氣又急再加體虛,以致怒急吐血大損元陽!

  大夫開了方子,我趕緊叫人去熬制,家里的藥品都是現成的,沒一會兒就熬好,這時老爺也緩過來點精神,喝了藥,衝我說:“三兒,家里的事兒你去請大奶奶過來主持,如果她不出面,你就自己做主,我剛聽你在堂上還算有所決斷,你主事兒,我放心。”

  聽他這麼說,我頓時熱淚盈眶跪在床前:“老爺您對我的大恩我怎麼能不盡心!我這就去請大奶奶。”

  話音未落,就聽外面有人喊:“大奶奶來了!”

  屋門一開,走進來一個女人,身後跟著四五個丫鬟婆子,這女人年紀與老爺相仿,雍容華貴,一身青色旗袍,肉色短絲襪,黑色便鞋。

  發髻高挽,鴨蛋臉,彎眉秀目,大眼高鼻,紅唇一點。

  這便是老爺的正室夫人,陳大奶奶。

  我也是許久沒見大奶奶了,想不到那種大家閨秀的氣質亦如往日,每次見她都有自慚形穢的之感,我急忙站起來和香琪側身站在一旁恭恭敬敬低頭喊了句:“姐姐好。”

  陳大奶奶看了看我倆點點頭,沒顧上說話便迅速坐在老爺身邊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嗚咽說:“你……你這是怎麼了?”

  老爺一把抓住她的手,輕聲說:“沒事兒……小事兒一段,養兩天就好。”

  陳潔嘆了口氣:“也是怪我,一心只想著自己,冷落了你……”

  擦了擦眼淚,她看了看隨即說:“這屋里容不下這麼多人,有我在這兒,你們都出去。”

  我們聽了,急忙退出輕輕關好房門。

  好一會兒,陳潔才從屋里出來,她輕輕關好門走到外屋正座坐下,我和香琪、武丁武甲分列左右兩邊,下人們都站在院子里。

  屋里屋外點著電燈,照得明亮,所有人都靜靜站著聽吩咐,我覺得氣氛有些沉悶,剛想開口說話……

  突然,陳潔瞪了我一眼喝問:“你倆是怎麼伺候老爺的!由著他的性子來!?傷了身子你倆可擔待得起?!”

  她原本是個安靜的人,突然發飆頓時嚇得我和香琪不知所措,急忙雙雙跪下低頭不敢說話。

  武丁武甲見勢頭不對下意識的往後退,陳潔見了“啪!”

  的一拍桌子怒:“來人!先把這兩個不男不女的狗東西給我拿了!”

  丁壽站在院子里,急忙應了一聲,進來四個男丁就把武丁武甲的脖子掐住按倒在地。

  陳潔馬上說:“拉出去!給我重重打二十板子!轟出丁家!”

  下人們聽了急忙將他倆拉到院子里就是一通打,慘聲連連,打完了又拖了出去。

  我和香琪跪在那連大氣兒都不敢出渾身直哆嗦。

  過了好一會兒陳潔才說:“老爺的心思,我原本是不同意的,你倆是個什麼人?也配登堂入府?但奈何老爺給了名分,我也懶得管,由著他去。這些年,雖然我不管事,但家里的事兒我是知道的,看得出你倆是真心伺候老爺。現如今,咱家有了難,日本人氣勢洶洶,怎奈咱家只是個平常人家,根基都在這里,總不能像那些小老百姓到處逃難。剛才老爺也說了,三姨處事還算決斷,我也是這個意思,我看這樣……”說著,她衝我和香琪說:“你倆起來吧。”

  有了她的話,我和香琪才站起來。

  她接著說:“明兒在後花園收拾出一間房讓老爺過去養病,我伺候,用不著你們。少爺、丁福回來之前,由三姨主事兒,丁壽協助。”

  最後,陳潔把丁壽叫到跟前小聲說:“剛才老爺吩咐,讓你快去找個可靠的人出城給雷大爺送個信兒,告訴他三天以後日本人要動兵,讓他有個准備!”

  丁壽聽了,馬上去辦。

  到了晚上,陳大奶奶陪著老爺,我睡在香琪屋里。

  發生了許多事我倆都疲憊不堪,草草吃了口飯便睡下。

  轉天,我剛起,丁壽就過來,見了他我忙問:“雷大爺那邊怎麼樣?”

  丁壽一跺腳:“我讓阿七去送信,他快天亮才回來,說妙荒山已經一片廢墟,日本人當晚就動手了,山上遍地都是死人一片火海!雷大爺生死不明!”

  我聽了暗暗吃驚也沒敢直接告訴老爺,只悄悄告訴了陳潔。

  又過了兩天,後花園廂房修葺一新,陳潔便陪著老爺住了進去,一日三餐親自下廚,按時喝藥,老爺病情雖沒好轉但也沒再惡化,只是需要靜養。

  我和香琪每天早起過去伺候問安順便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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