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說說笑笑脫光屁股,小妖兒還有點兒害臊,我和大嫂幫著他脫,我笑:“咋還就害臊了?當初在店兒里哪天不光屁股?”
他聽了笑著搖頭:“二嫂,說來也怪,這一正經當爺們兒反倒不像當初呢?”
大嫂樂:“那是因為你認定自己是爺們兒了,現在要以爺們兒的身份操我們娘們兒。妖兒,咱說好了,今兒我和你二嫂聽憑你發落,我倆都 聽你的,就看看你怎麼來,你放心,怎麼想就怎麼來,怎麼痛快怎麼來,拿出老爺們兒本色!別扭捏!”
小妖兒聽了點點頭,他倆說話工夫我低頭看,那雞巴似乎見大!
可能是被雞巴毛兒襯托的,他以前可是刮毛。
就這樣小妖站在中間,我和大 嫂面對面站在他兩側,他左右看看,想想說:“你倆跪著…”話音未落我和大嫂已經直挺挺跪下去。
“張嘴!吐舌頭!”他再次發話,我倆照做。
他左手放在我頭頂狠狠抓住頭發,右手放在大嫂頭頂也是一把抓,那半硬的大雞巴調頭先杵進大嫂嘴里!
“咔咔咔…咔咔咔…”我在旁看得清楚,小妖兒屁股快速伸縮,那大雞巴莖猶如拉鋸般在嘴里進進出出,大嫂隨著他動作前後晃動直翻白眼 兒。
“噗!”他拔出雞巴一扭身送入我口中,直插嗓子眼兒,上來先抽了幾十下。
“嘔!嘔!…”我干嘔了兩下這才適應力度任憑他來回抽操。
“噗!”他再次抽出大雞巴,抓著我倆頭發來到沙發跟前衝大嫂說:“去!趴上去!撅屁股!用手扒屁眼!”
大嫂一步步按照他說的做動作,他把我拽到大嫂屁股跟前說:“去!鑽她屁眼!弄滑溜!”
我笑著答應一聲湊過去扒開屁股對著屁眼兒啐口唾沫然後舌尖頂進不停將香唾沫送入,小妖在旁看著十分興奮繞到大嫂面前再次將雞巴操入 嘴里,我這兒在後面忙活著,可這唾沫也有限,送著送著便口干舌燥了,我抬頭皺眉對大嫂說喊:“大嫂,‘油’不夠用!”
大嫂聽罷吐出雞巴回頭衝我擺手:“過來!張嘴!”
我趕忙探身湊到她面前張大小嘴兒,她醞釀半晌嘴一撅“噗”將一大口唾沫啐進我嘴里,我接下來回到後面繼續給她唆屁眼兒。
小妖兒見了 笑:“呦!還能這樣?”
大嫂笑:“咋不能?你用雞巴插我嘴,嘴里有東西就總有唾沫,她嘴里沒東西唾沫用一會兒就沒有了…”正說著,我這兒大功告成忙拉過小 妖給他潤潤雞巴這才讓他騎著大嫂屁股開始插屁眼兒。
“噗滋噗滋噗滋…”雞巴抽送發出輕響,我半躺半臥在大嫂雙腿間抬頭看著小妖兒的大雞巴在屁眼兒里進進出出十分有趣兒,正抿嘴兒笑, 忽見那雞巴拔出來往下送,奔我嘴來,再看那雞巴頭兒上,沾滿黏糊糊一片竟都是‘香料’,我趕忙迎上去張小嘴兒吐香舌一口叼住用力細 唆,真是又苦又臭!
“哎呦…真舒坦…娘啊!…哎呦…”小妖兒爽得直喊娘,一會兒操操大嫂屁眼兒,一會讓我給他唆唆。
眼看著小妖兒動作越來越快這就要射!突然,外頭有人用力拍門!小寶聲音喊:“開門!媽!娘!開門!開門啊!”
這下可把小妖兒嚇得不輕!連滾帶爬迅速穿上衣服,我和大嫂雖然也慌,但聽是小寶多少好些,忙勸:“妖兒!別慌!沒事兒!是小寶!”
大嫂邊穿衣服邊對門外喊:“叫喚啥!你他媽中五百萬啦!小王八蛋!回家咋不提前來個電話?!”
我率先穿好衣服小跑過去開門,門開處小寶走進來嚷:“干啥了!?這麼半天才開門,憋壞我了!”說著他躥進廁所。
原來是尿憋的,我們都笑起來,小妖兒整理好衣服坐下,大嫂坐他旁邊,小寶從廁所里出來一眼看見小妖兒,先是一愣,隨即指著他說:“ 這…這不是小妖兒嗎?”
我在旁推他一把:“去!小妖兒也是你叫的?以後規規矩矩叫白叔叔,聽話!”
小寶看看我又看看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點點頭:“白叔叔。”小妖兒也禮貌的回敬點頭。
小寶暗暗拉了我衣袖一下,嘴上說:“干媽,在老孫頭兒家里我還把手指給窩了一下,可疼了!”
我一聽急忙抓起他手問:“哪兒?!寶貝 兒,窩哪兒了?!”
小寶拉著我進了臥室反手把門關上,我還追著問,他卻突然一把抱住我,在耳邊悄聲說:“干媽!我想操你屁眼兒!憋壞我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成心把我勾進屋,新仇舊恨想起,我推開他瞪眼:“呸!這麼大個子咋不嫌臊?!剛進門就想干那事兒!我問 你,你在老孫哪兒舒坦夠了想沒想我?”
他摟著我膩歪,點頭:“想!天天想干媽!”
我再次推開他:“誰信呢!這麼多天連個電話都沒有!你屬狗的啊!就知道拿嘴對付?”
他把我推到床邊順手就扒褲子,手還不老實,中指插進屄里攪和,我任由他胡來,嘴上說:“臭小子!說實話,真想假想?”
他也不回話一把摟住脖子和我親嘴兒,看他那熱情勁兒的確是想,我這才放開了把舌頭吐出來。
“唔唔…嘖嘖…”親了一會兒他放開我問:“干媽,你嘴里咋這麼臭?像屁眼兒…”
我有意逗他,笑:“你媽早起大便干燥讓我用嘴給通屁眼兒來著,我還沒來及漱口呢,你就來了,反正也是你親媽的味兒,您湊合湊合吧。 ”
他聽了笑:“干媽,我真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個本事,哪天我大便干燥你也給我通通。”
我笑罵:“好啊!不過我不用嘴,我用擀面杖!”
他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我倆都笑了。
就這樣,我屁股朝外跪撅在床頭,他騎上去樂呵呵開 始操屁眼兒。
我們在臥室里鬧,外面似乎也沒閒著,偶爾聽見大嫂輕哼淺唱折騰好半天才沒動靜。
一直到臨近晚飯我和小寶才從臥室出來,小妖兒在客廳里抽煙,大嫂在廚房忙活,小寶一屁股坐在小妖兒身邊問這問那,他倆聊著,我進廚 房和大嫂一起忙活。
吃了晚飯,大嫂沏茶,小妖起身進衛生間,就在這當口,只聽外頭有人敲門:“老大!老二!開門!我老孫!”
大嫂聽了趕忙打開單元門,老孫拉拉拽拽愣是把關少明拉進屋,後面跟著蔣瘸子。
“老孫!你這是干啥?不說好喝酒嗎?咋把我帶這兒來了!”關少明皺著眉頭問。
老孫反手把門關好,長出口氣:“操!要不是說喝酒,你還不來呢!知道這是哪兒嗎?”
關少明點頭:“二嫂家我咋會不認識?可為啥大嫂也在?”
大嫂看著他冷笑:“關大爺!我為啥在?我是來感謝您老的!感謝您當初在醫院給我們娘們兒救場來著!”
關少明聽出話里味兒不對,鐵著臉點點頭:“好、好、好…我沒工夫跟您爭!那天在醫院,我能做的都做了!”
說完,他扭頭問蔣瘸子:“瘸子!你走不走?看出今兒這意思了嗎?人家可給咱擺鴻門宴!”
蔣瘸子搖頭:“嘿嘿,老關,進門容易出門難!恐怕咱倆不好走!”
關少明把眼一瞪,吼:“操!東八里還有能攔得住我關少明的?!走…”說著,他掙脫開老孫。
正這時,衛生間門開處,小妖慢悠悠從里面 走出來接過話茬說:“走?走哪兒去?”
小妖這一身警官服真夠嚇人!
關少明根本沒想到廁所里還有一位,小妖往他面前一站,他好似泄了氣皮球一般,那氣焰瞬間被壓下去,低著 頭哼了句:“呦…不知道白警官您也在…那我今兒不走了…”小妖從正路這個事兒早就在圈子里傳開了,關少明自然知道。
“別愣著,大家都坐吧,我今兒也不是來抓人的,就是想跟你們談談關於周寶田的事兒。來,都坐吧。”
小妖說著一屁股坐下,我和大嫂左 右作陪,老孫坐在上首,關少明蔣瘸子直接坐對面,小寶則被大嫂轟進臥室。
“關少明,談談吧,跟著大蘿卜干了多少壞事兒?記住!坦白才能從寬!張嘴之前再提醒你一句,我們這兒你可是掛了號的!你那點事兒差 不多我們都知道,要的是你一個態度!從輕從嚴完全看你表現!”
小妖就這麼幾句話像拴馬韁一樣牢牢拴住關少明的脖子,關少明似乎也覺 得嗓子發緊,不禁把上衣扣子解開兩個,他身邊蔣瘸子一個勁兒擦汗。
我在旁聽著,心里直哆嗦,心說:幸好不是問我,這要是問我,我一准兒全招了!太嚇人!
關少明沒張嘴,蔣瘸子先交代了。
“報告政府!我全說!”
蔣瘸子隨即把他和大蘿卜合作的事兒全盤托出。
我們靜靜聽著,心里吃驚面無表情。
原來大蘿卜不僅開設地下賭場 ,而且干了許多違法的事兒。
老本行沒放下不說,竟然還養了幾十個竊賊慣犯,瘋狂盜竊自行車、電動車而蔣瘸子負責銷贓從中抽頭。
另外 ,他還幫助大蘿卜打理著十幾個按摩屋、美發廳、洗腳房,再加上他自己的五六個,小姐近百人。
蔣瘸子一交代,關少明徹底崩潰了也實話實說全盤托出。
這里有一個信息非常重要,根據關少明交代的情況,大蘿卜最重要的地下賭場就在 大紅門原汙水處理廠舊址,另外一個窩點則在萬馬集的胡同區。
小妖聽完沉默不語若有所思,屋里挺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小妖沉思良久才說:“今兒摸了大蘿卜的底,算是掌握一些很重要的情報。老關、老蔣,你倆算是立功。不過後續還有很多事兒要看你倆的 表現。”
關少明和蔣瘸子互視一眼點頭:“您放心,我們出全力。”
小妖點點頭:“行動計劃由我們警方訂制,在這之前,你們不能打草驚蛇,我只說需要你們做的…”他說到這兒,環顧四周,我們一個個都 豎起耳朵聽著。
他繼續:“據我所知道的情況,大蘿卜手下養著不少打手,查抄他兩個窩點有可能會同時進行,你們需要動員各自的人手,配合警方行動。 這…這就好比搜山,你們經常會看到這樣的新聞,某地發生凶案,凶手跑進大山里,單單依靠警方的力量不足以形成合圍,這就需要警民配 合,大家一起努力。現在也是這個局面,如果同時查抄,警力不夠,現在需要你們配合,這既是警民合作也算是給你們立功贖罪的機會!”
我們聽了紛紛點頭。
小妖交代完,又坐了一會兒,聊了聊最近的情況這才起身離開,我們一起把他送到樓下。
看著小妖背影遠去,關少明一 把拉住老孫,惡狠狠瞪著他:“老孫!我可把你當兄弟!你可好!今兒把我匡過來挖坑埋我!?”
蔣瘸子急忙在旁勸:“別…有話好好說!”
大嫂上去一把攥住關少明手腕子瞪著他:“姓關的!你他媽還知不知道好歹?!老孫這是害你?人家是救你呢!撒手!”
反觀老孫,倒是笑呵呵一點兒不在乎。關少明聽了大嫂的話愣了愣,突然一跺腳松開手長長嘆口氣:“唉!”
大嫂見他冷靜下來,勸解:“關大哥,咱們列位哪一個是干淨的?真要較真起來,都他媽夠判幾年!勢力大?大不過國法!你跟著大蘿卜瞎 鬧,鬧到最後跟著他一起進去吃掛落!現在有機會,干啥放棄?立功贖罪備不住就能免於懲罰,至少還能落個輕判!以後咱們該怎麼活還怎 麼活,那多好?”
關少明點上煙使勁兒抽幾口,隨手把煙扔地上狠狠踩滅,低著頭說:“大嫂,你說得對!只不過大蘿卜雖然莽子,但對我還是不錯,我真不 想出賣兄弟!可…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該說的都說了!唉!”
蔣瘸子在旁邊點頭:“老關,咱倆都一樣,可回頭想想那天在醫院,他大蘿卜咋對咱倆的?親娘祖宗的招呼咱們,拿誰當兄弟了?前兒老孫 找我,一提這個事兒我就答應了!大蘿卜根本就沒把咱倆放眼里,咱干啥還維護他?干脆!揭開晾著,看誰倒霉!”
老孫左手拉著關少明,右手拉著蔣瘸子笑:“想不通沒關系,走!咱們喝酒去!”
說著話,他回頭衝大嫂擠擠眼連拉帶拽把關少明和蔣瘸子 帶走了。
我和大嫂看著他們消失在夜色中總算松口氣,前後回到家里,一進門小寶就問:“媽!輪到咱報仇了?”
大嫂點點頭:“不是不報!時辰未到!等著吧,大蘿卜這就快了!”
正說到這兒我手機響了,拿過一看竟是許亮!
我趕忙走進臥室接聽:“ 喂?許先生?”
許亮在那邊答應一聲問:“曹大姐,最近怎麼樣?明天有時間嗎?”
我忙應:“有!有!您有安排?我隨時奉命!”
他笑:“那成,你記好了,明天旁晚六點朝陽東路,惠豐酒家。對了,你認識朝陽東路吧?”
我想想點頭:“認識認識!您放心明天我提前到!”
他笑:“記住穿咱們定好的那身!”
我笑:“OK!”
這邊剛放下電話,臥室門開,大嫂探進腦袋笑:“咋?來活兒了?”
我得意點頭:“大魚,上次跟你說過的,許先生。”
大嫂抿嘴兒樂:“我明兒也有個活兒,還記得賈校長嗎?”
我想了想點頭:“駕校那個!不是雙規了?”
她搖頭:“沒事兒了,剛出來,官復原職,明兒叫我過去陪玩。”
我笑:“老賈傻乎乎的可是塊肥肉!你那小刀子磨快點兒。”
她笑:“用你說?早給他准備齊了。”
我忽然想起小寶,問:“明天咱倆都出去,小寶咋辦?”
她笑:“今兒剩了不少飯菜,餓不著,而且你那包間里有的是游戲,他樂得自在。”
我一想也對,隨即放心,大嫂衝個澡睡下,我知道她這是給我倆提供獨處時間,故又陪著小寶洗鴛鴦浴,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精力充沛,從 他回家就折騰了兩個小時,這洗著澡也不老實,非讓我給他叼硬了雞巴又把我按在馬桶上操了屄。
好不容易完事兒,他上床睡下,我也沉沉 睡去。
轉天。
富貴新區的朝陽東路,非常著名的一條街,除了高聳如雲的精裝商品房外,還有獨棟別墅、精品寫字樓、特色酒店、集中了吃喝玩樂的大型 商超比比皆是。
下午五點我走進二樓雅間,許亮已經在坐,他還是那麼瀟灑,一身白色休閒裝休閒挎包,面前桌上擺著各色干果、香煙、一壺清茶。
見我進 門他看看表笑:“曹大姐果然提前到了!”
我對他微微鞠躬笑:“您的事兒我哪能不上心?”說著話,我坐在他身邊。
他仔細上下打量,只見我上身一件米黃色修身牛仔服內襯奶白色抹胸,下身一條銀灰色高彈緊身褲,腳上蹬著紅白相間的高幫運動鞋,長發 梳成馬尾辮,帶著一頂黑色高仿韓版運動帽,再配上素雅淡妝,整體給人感覺朝氣蓬勃老樹新花!
許亮看著,舔舔嘴唇,忽然說:“定的五點半,還有時間,我先打你一炮!”
我聽了吃驚,忙小聲說:“許先生,要不忍忍吧?眼看就快到點了!再說這里方便嗎?服務員來來去去的…”
他站起來快步走到門口輕輕將雅間門關好,邊解皮帶邊衝我過來,小聲說:“抓緊點兒沒事兒!待會兒你忍著點兒別叫喚就行!快來!快! ”說著話,他褪下褲子,那大雞巴‘撲棱棱’蹦出來直遞到我嘴邊!
事已至此我還能怎樣?
只好小嘴兒一張叼住雞巴頭兒用力含唆。
“嘖嘖嘖嘖…”雞巴頭兒出油,火熱滾燙。
“來!快!撅起來!我操你肛門!”他來了情緒。
“操陰道吧?操肛門還得擠油怪麻煩的…”我猶豫著轉身撅起屁股,兩手忙活從挎包里翻出肛油反手遞給他。
他一手扒下我的緊身褲,見里面是肉色高彈開襠連褲襪,十分滿意伸手噼噼啪啪先抽了幾下,直抽得肥肉亂顫肉香四溢。
“啊!哎呦…”我叫喚幾聲忙雙手用力扒開臀肉露出褐色大屁眼兒,他擰開蓋子把嘴兒捅進屁眼兒里擠出一股。
“操你肛門!…穿得這麼騷,不操肛門都對不起你!”他說著話雞巴頭兒頂在屁眼兒上愣往里送,好在有潤滑油“滋溜”一下鑽了進去。
“啪啪啪啪…唔唔…先生…好厲害!…啊…噢!…”上來先送我一頓大力抽送!我渾身哆嗦雙腿發抖。
“老婊子!…肛門真緊!…嗯!…”他一插到底用力扭動屁股,我只覺那棒硬火燙的大雞巴猶如根攪屎棍!在我屁眼兒里來回攪動。
“噢噢噢噢!”我淫叫著直翻白眼兒,覺得屁眼兒里又麻又癢挺舒服。
“哎呦我操!…喂!…老婊子!…我把你屎給操出來了!…你看!…黃屎!哈哈哈…”他大聲淫笑繼續用力攪動!
“哎呦!…親老公!…不行!…啊啊…屎出來了!…啊!…您把我的屎給操出來了!…啊!呀!!”我尖聲淫叫!
眼看許亮就要射精子!我正被他操得逆來順受的當口!
突然!雅間門開處,服務員先進來了,她身後跟著劉導!
“呀!”
服務員小姑娘,哪里見過這個!
當時尖叫出聲!
她身後的劉導更是看個滿眼!
我和許亮聽見動靜同時回頭!
幾目相對,所有人都愣 住了!
“噗!”
許亮如閃電般拔出大雞巴!
因為太用力愣是從屁眼兒里帶出一股黃屎!
他什麼都顧不上了,閃電般提上褲子轉身對服務員大喊:“ 出去!出去!”
然後又對劉導說:“老師…您來了!…來…您請站…不是!…您請坐!”
他的表情十分怪異,又像笑又像哭,皺著眉、咧著 嘴,臉色白一陣紅一陣,說話語無倫次。
與此同時,我根本顧不得擦拭,迅速提上緊身褲,迅速整理好馬尾辮,迅速平復一下緊張情緒,一轉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微笑對劉導鞠 躬,嘴里大聲喊:“劉導,您好!”
再看劉導,臉色鐵青,對服務員說:“麻煩你先出去!”
服務員愣了愣扭身出去了。
許亮頭低得不能再低,滿臉通紅,喏喏的說:“老師…那個…您別誤會…剛才…”
雖然我和劉導見過一面,但未細看印象不深,今兒仔細看,果然不同凡響。
他比許亮矮一頭,也沒我高,但卻十分精神,短發平頭印堂發亮 ,小眼睛鼓鼻梁方正口,一副輕巧的金絲邊眼鏡架在鼻梁上,白襯衣外套淺色休閒西服,下身黑西褲黑皮鞋鋥亮,肩頭挎著個真皮黑色公文 包,走起路來單手插兜學院派十足!
只是目前劉導很不高興,瞪著許亮問:“她是誰?”
許亮打個激靈張嘴說:“我二姨…”他可能是連驚帶嚇腦子亂了,直說讓我冒充他姑姑,可一張嘴我倒成了他二姨!
果然,劉導皺眉問:“二姨?你不是說今天是你姑姑來?”
許亮支支吾吾:“啊…是…這…我…”
這時,我在旁圓場,笑:“劉導,您別介意,原本訂的是姑姑來,可人家臨時有事脫不開身,這孩子就給我打電話,我就來了。”
劉導看都沒看我,依舊瞪著許亮問:“許亮!剛才我進來的時候是怎麼回事?別跟我打馬虎眼!咱們都是成年人,什麼沒見過?你解釋得通 ,今天我就坐在這兒,你解釋不通我扭頭就走!”
許亮聽了口干舌燥直咽唾沫,臉紅脖子粗用眼神瞟我。
我一看劉導這陣勢就知道今兒不好過,轉念又一想,既然都這樣了,倒不如直接給他上葷招!
想到此,我輕輕推開許亮直接站在劉導面前挺 胸抬頭面帶微笑說:“算了,劉導,別難為孩子了!我給您解釋,這樣,您賞我個面子,咱們先坐下來好嗎?”
說著話,我拉過椅子做了個 ‘請’的姿勢。
直到這時,劉導才正式看了我幾眼隨即一屁股坐下,我筆直站在他面前,先規規矩矩鞠了個躬,嘴上說:“劉導您好!我是許亮的二姨。”
俗話說禮多人不怪,他見我如此鄭重,也微微欠身點頭。
我看著他說:“劉導,剛才…實在抱歉…實在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這孩子…唉!都怪我太過於寵溺他!他是我打小看大的,我沒孩子, 就把他當作親兒子對待,為了他,我離異以後至今單身,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嘴上說著,暗暗觀察他表情,見並無不快之色,這才繼續 :“劉導,您可能無法理解我的心情,作為許亮的長輩,我給了他太多的愛,也時刻擔心他吃虧上當,更不願見他不高興不歡喜。這孩子打 小跟我隨便慣了,不管有沒有外人,只要他高興,隨時對我動手動腳,有時候我是他二姨,有時候就變成他攻擊的對象,其實我內心深處非 常糾結,知道這樣不好,可每當看到他那可憐無助的樣子…我一次次於心不忍,只好逆來順受任由著他胡來。咱就說剛才吧,我倆早到,他 可能是見我今天打扮比較性感,突然的就跟我提出想要肛交的要求,我本意是讓他回家再說,可他非要現在,我是真無法拒絕,所以就答應 了,萬沒想到被您撞見,實在抱歉!實在羞愧!請您原諒!”
我娓娓道來毫無羞澀,說到最後又深深給他鞠了一躬。
劉導聽得很認真,打開包從中掏出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隨手放在桌子上,我見了,趕忙輕輕拿過煙抽出一根遞到他嘴邊又給點上,他翻著眼 睛看我一眼,使勁兒抽口煙看著許亮說:“許亮!剛才你二姨說的都是實情嗎?”
許亮深深低著頭小聲說:“是…是實情…”
“哼!你這孩子怎麼如此不懂事兒?!如此不懂得尊敬長輩!?枉我教育你多年!”他狠狠訓斥。
我怕許亮受不了,忙攔話:“劉導,這其實不能都怪許亮!我也有很大責任!”
他聽了抬頭問:“這個…你倆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我聽他問這個,心里一動,腦子飛轉便有了說詞,我說:“第一次嘛…我記得是許亮大一暑假的時候,他到我家來玩,順便住幾天,我當然 是悉心款待,可那次看得出他情緒不高,一問才知道剛剛失戀,被他女朋友甩了。我怕他憂郁,就哄著他開心,我還記得那晚做了一桌子菜,還准備了酒,邊喝邊聊,後來…我倆都有了些醉意,他提出還想像小時候那樣和我睡一起,我就同意了。唉!現在想起來我也後悔,畢竟 他那時已經成年,有那方面的需求,我也是不檢點,只穿了件透明睡衣…後來我倆分別洗了澡睡下,我正朦朦朧朧的時候他忽然就壓上來, 哎呦!壓得我喘不過氣!接著…他把我雙腿一扛用力分開,他…”
說到這兒,我看了看劉導,只見他雙眼緊緊盯住我聽得入神,我臉色微紅 接著說:“他底下那雞巴…哎呦!…又硬又挺!…有這麼粗!這麼長!…”
我說著用手比劃,繼續:“我當時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可隱隱約約看到他臉色通紅表情難受,我真是不忍啊!生怕孩子憋出病來!索性閉上眼、歪過頭放松身體,我清楚記得他那次足足搞了半個多小時!而且還讓我換了好幾個姿勢!一開始正著干,然後又側著干,最後讓我撅起來從後面干!我啊,開始的時候特別不好意思!心說這叫 啥事兒!可被他干著干著就來了快感,想叫又不敢,尤其到最後,太忘情了!他那雞巴又硬又粗又燙!在我陰道里來來回回抽動,太舒服太 刺激了!…”
我繪聲繪色形容,劉導目不轉睛使勁兒盯住我,卻並無不快之色。
他抽口煙對許亮問:“許亮,剛才你二姨說的都是實情?”許亮用力點頭不敢與他目光相對。
他沉默半晌嘆口氣說:“酒後亂性,看來人們說的沒錯兒,許亮二姨,你再說說肛交是怎麼回事兒?”
我聽他繼續追問,心里歡喜,就知道這個老流氓入甕了,想先口嗨再來實際的,想到這兒忙套近乎,笑:“劉導,您叫我小曹就行,我姓 曹…”正說到這兒,雅間門開處一個男服務員進來嚷:“麻煩問一下,您幾位現在點餐嗎?”
沒等我說話,劉導卻先回:“點!這就點!你先出去,待會兒叫你。”
服務員出去關好門,我和許亮趕忙把劉導讓到正位,許亮坐在他下首,我則站在劉導身旁,到了這時,許亮總算從慌亂中清醒過來,恭恭敬 敬把菜單遞過:“老師,您點菜。”
劉導輕輕把菜單推回去說:“隨便吃點兒就行了,你看著點吧。”
許亮僵在那里直看我,我給他使個眼色,他理會,叫來服務員點菜。
我拿過茶壺給劉導倒茶點煙,服務員來來往往不便繼續談剛才的話題, 我扯些閒話,說:“劉導,許亮這孩子雖然年紀不小,但還是小孩心性,平時跟著您,免不了給您添麻煩,作為他長輩,我也經常聽他提起 您,說您治學嚴謹,精益求精!”
劉導抽著煙臉上微微泛起一絲得意,點點頭:“精益求精不敢說,治學嚴謹卻是我的為師之道!”
我忙笑:“那是那是,剛才那段插曲咱們先暫時翻過,今兒請您大駕過來原本是有事兒跟您商量。”
“噢?”劉導看了一眼許亮,又看看我,問:“什麼事兒?”
我笑:“您多少也知道許亮家庭情況,我就不細說了,只是他七月份要去趟法國處理家事,所以想跟您請假。”
劉導聽完眨眨眼說:“七月?可以啊,正是暑假,不用請假。”
我接著說:“就怕他八月也回不來,萬一開學耽誤了…”
說到這兒,劉導臉色沉下來,看著許亮問:“許亮,你二姨說的是實情?”
許亮不敢跟他對眼神,默默點頭,突然說:“我…我是怕八月趕不回來!不過…最晚九月中旬我肯定能復課…”
劉導默不作聲,半天才說:“這個恐怕不太好辦,你也知道,現在正是關鍵時刻,缺一節課補起來就很麻煩,九月中旬?半個學期了,很多 試驗你都參加不了,以後論文你也沒辦法寫,連署名都不可能。我看這樣吧,你倒不如休學半年。”
許亮聽了直衝我咧嘴,我忙在旁說:“劉導,請您過來就是商量這個事兒,他不想休學,就是缺席半個月的課程…”
不等我說完,劉導擺擺手:“你懂什麼!我安排的教學計劃里,九月上旬有很多重要科研試驗要完成,不要說半個月就是半天都不行!如果 許亮真要請假,那只有休學一條路。”
場面一時僵住,我心里一盤算,還是得用葷招!
想到這兒,我笑:“咱們先不說這個,劉導,待會兒我陪您多喝幾杯。”
我們說話這工夫酒 菜上齊,我用眼一打,果然都是佳肴。
清蒸鱸魚、古法牛肉、紅燒鴨舌、西芹百合、燜繪魚翅外加一個什錦湯和一瓶劍南春。
打發走服務員 ,關好門,我給劉導滿酒布菜,這都是我的拿手戲。
連說帶笑,吃吃喝喝,幾杯酒下肚我臉上發燒有了三分醉意,笑眯眯看著劉導,我說: “劉導,我這人文化膚淺,不懂得什麼高深大道理,所以特別崇拜您這樣的高級知識分子,只是今兒被您看到丑態,不知道能否給您留下個 美好印象?”
他也有幾分醉意,上下瞥了我幾眼臉上竟露出笑容!
點頭道:“小曹啊,我覺得你這人表面看還算淑女,這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可真不信 !”
我忙問:“您…不信什麼?”
他打了個哈哈,指著許亮說:“你…竟然能和親外甥亂來!”
我臉泛桃紅,嬌羞點點頭:“哎呦…您快別臊我了!…其實,拋開親戚這層關系,我和許亮不過就是男男女女,您說這男男女女湊在一起還 能干啥?他又是個急性子,根本由不得我…對了,您不是想知道我倆肛交的事兒嗎?我就跟您念叨念叨。”
他吃菜喝酒點頭:“好!你說說。”
我清清嗓子說:“自從跟他有了第一次,那後面就水到渠成理所當然的有了很多次,可我也怕,畢竟真刀真槍的干,萬一干出事兒來就是個 麻煩,所以給他買了避孕套兒,我可不敢買便宜的,買的都是一线大牌,可…唉!這個混小子死活就是不戴!您說氣人不氣人?!”
劉導夾了口魚肉塞嘴里,頻頻點頭:“許亮!這就是你不對了!怎麼這麼粗心?萬一你…啊…把你二姨肚子搞大了怎麼辦?!”
再看許亮,似笑非笑,又像要哭,直咧嘴。
我心里笑,臉上不敢表露出來,馬上接過來說:“對呀!就怕這個!後來我就想,既然他不願意 戴套兒,干脆!我就把屁眼兒給他得了!讓他插屁眼兒,最後射屁眼兒,這樣最保險!而且我也能快活,唯一的就是衛生問題…”
剛說到這兒他來了句:“戴套子就好…”
眼見劉導步步入套,我心里高興,抿嘴兒樂:“許亮不是不喜歡套子嗎?所以啊…我就讓他直接插屁眼!”
劉導借著醉意點頭:“哎呦…那可的確要注意衛生問題嘍…”
想不到這時許亮卻接過話頭,笑著對劉導說:“沒事兒!我每次操了她…我二姨的屁眼以後她都是給我用嘴舔干淨的…”
劉導聽完先愣了一下,隨即放下筷子看看我又看看許亮,瞪大眼睛問:“真有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我馬上辯解:“劉導!您別聽許亮胡說!我…我再不要臉也不能干出那種髒事兒來!…”
這時,許亮仿佛充滿電,站起來走到我背後動手扒褲子,邊說:“二姨!讓我老師也看看!你怎麼還不認呢?…”
我趕忙掙扎,邊喊:“許亮!放開我!…你老師在這兒呢!…放開!…”雖然我嘴上喊得挺大聲,但動作卻是軟弱無力。
緊身褲被順利扒掉 ,褲襠處還有剛被許亮操出來的黃屎!
劉導低頭看看竟然沒說話,那意思便是默許了。
“導師!您看!”許亮兩眼放光脫下褲子那大雞巴硬邦邦的高挺,雞巴莖上汙漬一片。
“二姨!來!舔干淨!反正都是你的東西!”他說著話使勁兒往下按,我腿一軟跪在劉導面前。
“臭小子!…不能胡來!…劉導在呢…”我嘴上說著眼角瞟向劉導,只見他轉過身面對我倆眼神充滿色欲。
“唔…”我皺著眉用力張開小嘴兒迎接許亮大雞巴的抽插,一口口香唾順著雞巴莖流出來,嘴里臭烘烘的。
劉導的縱容讓許亮的膽子大起來,他抽出大雞巴將我翻身面對劉導然後從後面騎上去,雞巴一挺鑽入肛道!
幸好剛才還殘留著不少肛油,滑 溜溜的抽插十分順利。
“嗷嗷嗷嗷…”我仰著臉對著劉導高聲淫叫,小嘴兒張開香舌亂吐!頻頻向他示意!
事情到這個份兒上,劉導也撕去偽裝,他迅速站起來邊解皮帶邊說:“哎呦!小曹啊!這里是公共場所,你不要叫得那麼大聲好不好?來! 我想個辦法幫你把嘴堵上!…”
他所說的辦法就是用他的大雞巴來堵我嘴。
別看劉導斯斯文文,可脫了褲子那兩腿間的大物照樣很凶,硬邦邦高舉十二點,雞巴頭兒又鼓又 壯呈暗紅色,雞巴莖青筋繃起十分嚇人,就這麼愣愣的往我小嘴兒里杵,我還真有點兒擔心呢!
“唔唔…”隨著他前後擺動我快速吸吮,騷烘烘的味兒更刺激起性欲。
“老師!我二姨還行吧?…”許亮雙手使勁兒按住肉臀邊插邊問。
“嗯!…怎麼說呢…你二姨…口齒伶俐…很好!…許亮…你應該覺得幸運…有這麼個好二姨…”劉導快速抽插回應。
他倆一唱一和,我可受罪了,屁眼兒被許亮操得酥麻,小嘴兒又被堵上叫不出來,那份難受別提了。
“噗噗”他倆幾乎同時拔出雞巴,劉導伸手衝我比劃:“來…轉過去…轉過去…”
我無奈看看他只好扭過身子面對許亮,許亮忙將大雞巴操入小嘴兒,後面,劉導先用手使勁兒扒開肥臀仔細看看然後才將雞巴徐徐插入。
“河!好!…”他舒服得喊出聲:“這…軟!緊!…哎呦…箍得真好!…哎呦…好!…好!”
他邊叫邊快速抽插,那力度頻度竟比許亮還強 三分!
“唔唔唔唔…”我隨著動作快速前後擺動哼出淫聲。
就這樣,我前後忙活,他倆操一會兒便讓我對調,真夠累!
劉導似乎是和許亮比賽,看誰先射,最終還是許亮敗下陣來,插了幾下屁眼兒便 趴在我後背不動了,我只覺屁眼兒里噴入一股熱液,他射了。
許亮拔出雞巴,劉導趕忙讓我再次轉身,雞巴在屁眼兒里搗鼓幾下也射出來, 他拍拍我屁股笑:“小曹!好屁股!真過癮!”
他倆完事兒又並排坐在一起讓我跪著給他倆把雞巴唆干淨,我唆著,就聽許亮問:“老師,請假那個事兒…?”
劉導沉吟片刻說:“許亮,這樣吧,我允許你最晚九月十五日之前到校,過了這個期限…最好別晚於這個時間,否則真不好辦。”
許亮仿佛得到大赦,用力點頭:“老師!沒問題!我一定!不過…論文…”
劉導說:“論文的事兒你不用管了,我幫你處理。”
“哎呦!謝謝老師!”說著話他站起來對劉導鞠躬。
“嗯!今天要不是看在你二姨的份兒上我可不答應,要謝還是謝你二姨吧。”劉導說著低頭看著我微笑。
我忙吐出軟噠噠的雞巴頭兒擺手:“別!別!都是您賞給我面子!再說,這還不都是我應該做的?”他倆一聽都笑了。
我們整理好衣服,重新吃菜喝酒,許亮見事兒已經辦成,找機會衝我使個眼色,我心里明白暗暗對他點頭,又過會兒,許亮試探著詢問:“ 老師,今兒晚上您要沒事兒不如讓我二姨多陪陪您?…還是讓她回去?”
劉導聽了,側臉看了我幾眼,笑:“今兒晚上我倒沒什麼要緊的事兒…”
我聽了忙說:“那我多陪陪您…”
許亮聽了便說:“老師,我還有點兒私事想去處理一下,我先去結賬?”
這話正對劉導心思,只見他擺擺手:“你去吧。”
許亮看看我,眼神里充滿感激,出去把門輕輕關上突然又打開探出個腦袋衝我說:“二…二姨麻煩您出來一下我跟你說兩句話…”
我聽了忙向劉導示意,他擺擺手,我這才小跑過去輕聲問:“什麼事兒?”
許亮把我拉出來關好門,從包里掏出厚厚一疊錢塞給我,輕聲說:“曹大姐!謝謝啦!”
見了錢我哪有不動心的,可忽然想到待會兒我拿著這麼多錢進屋萬一劉導問起來怎麼辦?
想到這兒,我咬咬牙推回去說:“先別急,這不事 兒還沒完嗎?等過兩天我得空去找您,咱們再結帳,您現在給我這麼多錢,我拿著也不方便啊?”
他一想也對,隨即又把錢收好然後小聲說:“那您就多受累吧,伺候好這個老色鬼,好處少不了你的!我先撤啦。”說完,他轉身走了。
我這才扭身回到房間里,就剩我和劉導,氣氛頓時熱烈起來,我陪他吃喝閒聊勾肩搭背說說笑笑。
他摟著我笑:“小曹,我覺得這里不太方 便,不如到我家?”
我聽了高興,只是看著滿桌還沒怎麼吃的菜覺得有點兒可惜,但又不能反駁,點頭:“嗯,我也覺得這里空氣渾濁,想換個地方。”
他笑著站起來:“你稍等,我去下衛生間。”
利用他出去這會兒工夫我忙拿起筷子緊吃幾口,尤其是那道魚翅,口味鮮香、肉質嫩滑,我恨 不能連湯都喝了!
不多時劉導回來,我挎著他胳膊從酒店出來。
富貴新區,因其中的富貴花園小區而得名,亦是省城最著名的富人居住地之一。
富貴花園小區雖說是十年前建成的,但因為寸土寸金的地點 、優雅的環境、便利交通,始終是人們向往的目的地,更是身份地位的標志。
在這里居住的人,大多是高官顯貴、高級知識分子、藝術家、 退休老干部、公務員等等,因此劉導住在這里並不稀奇。
小區占地面積龐大,總體呈田字型,幾十層高的空中別墅和中式四合院圍湖而建。
我還是第一次到這種高檔社區來,雖表面上故作鎮靜,但四周景色令我沉醉。
劉導的別克轎車刷卡進入,迎面是一條筆直寬闊的大道,兩旁綠樹成蔭,遠望是碧波蕩漾的湖面,臨湖建有步行道,其間點綴著各色園林風 格的建築長椅,有的古香古色,有的富含藝術氣息,住在這里簡直就是貴族享受。
車子駛入B區三號樓地下停車場,我們從車上下來坐電梯直上三十一層。
電梯門開,樓道里靜悄悄的,我這才發現整層只有兩戶,他掏出鑰匙 開門進入,我也緊跟其後,關好門他說:“你先別進去,在這兒等著。”
我點點頭,他換上拖鞋進去。
房間很大,進門就是客廳,裝修完全 歐式風格,走簡約路线,高級木地板、黑白相間的沙發、玻璃透明茶幾,壁掛液晶彩電,一切都顯得那麼高雅,有層次,上檔次。
我看著劉導消失在一個房間里,沒一會兒他出來,又走入對過另一個房間,此時他好像已經換上家居服。
過了會兒,他才出來站在門口衝我 招手:“你把鞋脫了過來。”
我見他沒有給我准備拖鞋,只好光著絲襪腳進客廳,他見了笑:“小曹啊,你這雙腳很有味道,好!好!來,隨便坐。不必客氣,呵呵。”
我得他夸獎心里高興,故意把腳伸到他面前展示,笑:“謝謝劉導夸獎,我這雙腳又綿又軟,捏弄起來挺好玩的…待會兒…您要是干我的時 候可以試試。”
他點頭:“好!”
說著話我倆面對面坐下,他拿來兩個高腳杯和一瓶紅酒,倒了一杯遞給我,我雙手接過輕聲道謝,他坐在我對面沙發上品著紅酒看著我,眼 神里再次充滿欲望。
“小曹啊,想不想看看夜景?”他笑問。
我微笑點頭,他走到曬台拉開推拉門衝我招手:“來,咱們坐這兒聊。”
我趕忙站起和他來到外面,曬台面積很大,地面上鋪著瓷磚,全玻璃幕牆,中間隨意擺放著藝術桌椅,四周種植著各種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草 ,坐在椅上面邊俯瞰夜景邊喝酒聊天好不愜意。
我優雅的輕輕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酒香沁人心脾,酸中帶甜回味無窮。
眺望遠方,半座城 市盡收眼底。
此時正是華燈初上,空中一輪明月,路燈如游龍般四方延展,各色建築物點點燈光,微風襲來聞到淡雅的青草花香無比舒適。
“想什麼呢?”他微笑看著我問。
我笑:“陶醉在這夜景中了,真美!”
他微笑:“你是頭次見,我是看膩了…”說著話,他眼神落在我那雙肉絲腳上,緊緊盯住。
我知道他對這雙肉腳興趣很大,索性大膽的抬起腿將一雙絲襪腳輕輕搭在他腿上,他忙伸雙手各自捏住把玩起來。
“嗯…哼…”肉腳被他揉捏得挺舒服,一看便知是個老手,漸漸我也有了淫興,雙腿夾緊屄中冒水兒。
“小曹,感覺如何?”他邊玩腳邊盯著我笑問。
我笑著一挑大指:“您玩兒得真好!其實許亮也經常玩我腳,但跟您沒法比。”
他得意笑笑,故意捏弄腳心,我輕咬下唇滿面春色也用另外一只腳揉頂他褲襠,雖然隔著褲子,但依舊能感受到那火熱棒硬!
“嗯…劉導…我…想要您的…大…雞…巴…噢!對不起我粗口了…”我嬌羞看著他。
他擺擺手:“恰恰相反!我喜歡你這麼說話!粗魯一點,接地氣,說實話,我每天總聽那些文縐縐的所謂禮貌用語,聽得我很膩!包括我以 前搞過的女人,都是文質彬彬的,我都快吐了!現在我想換個口味,淳朴的、粗俗的甚至像潑婦那樣罵街的,換換耳音吧,所以請你繼續粗 下去,越粗越好!”
我點頭笑:“能理解,這就好比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膩了,突然換換窩頭咸菜說不定胃口大開!”
他笑:“對!就是這個意思!”
我點頭:“那我聽您的,咱們就說點兒下流粗俗的。劉導您看…”說著,我抬手指著外面:“這城市夜景多美,無數建築比鄰,那亮著燈光 的地方便有人,真不知,在這美麗的夜色中,有多少像我這樣的淫蕩婦女正撅著腚、掰開屄,扒屁眼,等待著、渴望著有那麼一根兒堅硬火 熱的大雞巴狠狠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被操得嗷嗷浪叫!劉導,我願意做您胯下淫婦!”
他微閉雙眼認真聽著,頻頻點頭:“嗯!好!很粗魯!很過癮!繼續繼續…”
我笑:“我希望您這麼操我,先讓我跪在您的面前給您唆管兒…”
說到此處被他打斷,他問:“等等,你剛才說的…‘唆管兒’是什麼意思?”
我說:“就是唆您的大雞巴!”
“呵呵,噢…嗯…很形象!好!…那麼唆管兒以後呢?”他點頭問。
我笑:“常規操作接下來是‘吃桃兒’,就是…舔您的屁眼子。”
“噢!…你們管肛門叫屁眼還‘子’?”他饒有興趣問。
我點頭:“對啊,老百姓都這麼叫,肛門太文雅了,民間一般直呼‘屁眼兒’或‘屁眼子’,我和許亮亂來的時候,他都說‘操你屁眼子’ 我聽著挺順耳的。”
“嗯!很好!很動聽!”劉導頻頻點頭。
我接著說:“舔玩您的屁眼子接下來就是您操我了,也就是玩兒我,您怎麼高興怎麼來,我都順著您!”
我這通浪話,直把劉導逗得性趣勃勃,再也忍不住了,他放開我,站起來脫掉褲子露出堅硬棒挺大雞巴,衝著我說:“過來!剛才怎麼說的 就給我怎麼來!”
我忙答應一聲跪在他面前邊唆雞巴邊脫衣服,唆了好一會兒,他扭過身撅起屁股向我示意,我忙湊過去分開臀肉給他鑽屁眼兒。
“來!撅起來!快!”劉導推開我讓我就地轉身撅起,他矮身將雞巴插入用力抽操。
“噢噢噢…”我隨著他動作前後晃動,嘴里嗷嗷淫叫。
他邊操著,一彎腰撿起我脫下的緊身褲翻看,只見褲襠後部還有被許亮操出的黃屎痕跡,他將褲子擺在我面前,邊操邊說:“低頭!把褲子 上的髒東西給我舔干淨!用嘴!快!”
說著話,他一把抓住長發使勁兒往下按愣是讓我一口口舔。
“噗滋噗滋噗滋…”他越操越快,雞巴越來越硬,興奮到極點。
突然他一拉我頭發讓我仰起臉,狠狠說:“學狗叫!叫!”
我趕忙叫:“汪汪汪!汪汪!…”
他再次將我按下讓我繼續舔褲襠,舔一陣再次讓我仰臉學狗叫!
我心說:這老流氓瘋了!真變態!可又不能不聽他的,只好順著他來。
“啪啪啪…啪啪啪…”一陣激烈抽插後劉導突然拔出雞巴,他一手快速擼弄一手從地上拿起褲子,雞巴頭兒對准褲襠痛快射出精子!
一股股 奶白色精子噴濺出來,射了不少!
最後,他長長出口氣一屁股坐在我對面把褲子遞給我說:“舔!舔干淨!都吃進去!”
我只好雙手捧過來跪在他面前一口一口舔,他看著,點上根煙笑:“對待你們這種淫婦就該這樣!不能拿你們當女人看,你們是狗!母狗! 我玩過的那些女人比你還下賤,你看她們一個個文雅、小資、高層次,其實呢?心里想的都是最下流的事兒,渴望被男人奸淫!被當作母狗 一樣訓練!喝男人的尿!吃男人的屎!恨不能找十個農民工一起輪奸她!”
他說的這些都把我聽傻了,抬頭問:“真的啊?還有那樣女人?”
他點頭:“越是高知就越變態!越是體面就隱藏越深,一旦有機會就好象火山噴發般激烈!女人瘋狂起來讓男人遜色!”
他發泄痛快又見我舔干淨褲襠這才讓我穿好衣服,對我說:“那個小曹啊,我看今天就到這兒吧,我還有工作要做,你…那個…?”
說著話 他用手朝外面指了指。
我聽他這就下逐客令,別的不說,還有半杯紅酒沒喝完,另外這夜景太美我還想多看一會兒。
我忙拿起高腳杯將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看著 夜景笑:“既然您還有工作,那我就不方便打擾了,只是這夜景太過美麗,真想多逗留些時間好好欣賞…”
他聽了面無表情的說:“夜夜如此,也沒什麼好看的,那個…你在我家呆著也不方便,請便吧,你放心,許亮的事兒已經在我這兒通過了。 ”
我聽了心說:人走茶涼,冷得夠快的。
還想爭取爭取,我笑看著他說:“提起許亮的事兒,其實…我還想跟您進一步探討探討他的未來,畢竟這孩子我視如己出。另外…”說到這 兒,我故意飛給他一個媚眼兒,笑:“另外,萬一您過會兒再來了興趣,何不接著給我再好好‘上一課’?按照民間的說法,通俗點兒說就 是再嘣我幾鍋兒?最好把我嘣得噢啊亂叫給您喊好聽的…”
“行了!”不等我說完,他沉下臉冷冷打斷。
“今天就到此為止,我還有工作要做,耽誤了,你擔負不起,請吧!”他冷著臉、皺著眉用手指向外面。
“噢…是這樣啊,那…那我就不打擾您了…”說著話我尷尬的笑笑,走進客廳拿起包來到門口,一轉身對他微微鞠躬說:“謝謝劉導!希 望…”不等我說完,他側過身打開門說:“出去、出去!”
我無奈直起身走到門口剛把鞋穿好,他在後面推了一把愣是把我推出去,我急忙回身笑著對他說:“劉導,以後有機會再見…拜拜…”
他看都沒看我一眼,嘟囔句:“就你這樣的…有什麼必要再見面?…”說著話門“嘭”的一聲關上了。
從劉導家出來,我有些小失落,雖然他最後說那幾句話很難聽,但我也沒指望被個大學教授高看,但最起碼他會開車送我回家?
誰知道就這 麼三兩句話便把我轟出來了,沒辦法,我只好先走出富貴小區去找公交站。
剛出小區門口,一輛老式白色桑塔納穩穩停在我身旁,車窗拉下,許亮衝我喊:“曹大姐!出來啦?快上車!”
我見竟然是許亮!
簡直高興到了極點!
郁悶心情一掃而光!
忙拉開副駕駛門坐上去,先是對他一通委屈:“許先生!你知道為了你我可是吃 了多大的虧?!受了多大委屈?!你那個劉導咋這樣?!自己剛爽完就著急忙慌的轟我走?!他…”不等我說完,許亮把五千塊一疊鈔票塞 給我,同時笑:“曹大姐,我知道肯定是這樣!那個老流氓老色鬼,提上褲子就不認賬!所以啊,我這不一直在這兒等你出來。”
有了五千大元的安撫和許亮的勸慰,我早把剛才的那點小別扭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馬上破涕為笑說:“我就知道您是個體貼的男人!”
他看著我一臉好奇問:“說說,他是怎麼弄你的?”
我一聽這個,就知道他沒憋好屁,撅起小嘴兒撒嬌似的說:“有啥可說的!還不是我受罪吃虧!”
他搖晃我胳膊:“說說,我想聽呢。”
我只好說:“一開始還行,帶我回家,人模狗樣的還請我喝紅酒賞夜色,後來就開始動手動腳,他可能是對我絲襪腳感興趣,又捏又搓的, 然後還逼著我說些浪話,什麼‘操屁眼子’、‘操淫屄’、‘舔屁眼兒’…反正越粗俗越好,再後來他就忍不住了,脫褲子挺著雞巴讓我跪 著給他唆,唆夠了給他舔,舔夠了給他撅,撅起來操屄,邊操還邊讓我學狗叫,我只好給他學…”
許亮聽到這兒搖頭:“哎呦!這個老流氓真夠變態的!”
我聽了說:“變態?!變態的還在後面呢!他一邊操我一邊拿起我緊身褲翻看,見褲襠里還有被您操出來的屎,您猜怎麼著?”
許亮追問:“怎麼著?”
我撅著嘴說:“人家最後把精子都射在那上面了!射完了把褲子遞給我,讓我當著他的面兒舔干淨!您說有這樣的嗎?太變態了!”
許亮問:“那你舔干淨了?”
我白他一眼:“能不舔嗎?這還不都是為了您的前途?我要是不聽話,您九月回來就要休學了!”
許亮很感動,一把抓住我的手看著我說:“曹大姐!謝謝你了!讓你受這麼大委屈!”
我察言觀色見他不是客套,心里也挺激動,微笑著說:“沒事兒,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既然拿了您的錢理應如此。”
說到這兒,我忽然想起酒桌上的情形,笑問:“許先生,您是怎麼了?咱們先前說好的,我是您姑姑,怎麼一張嘴我倒成您二姨了?”
“嗨!”
他聽我問話狠狠拍了自己腦袋一下,搖頭:“別提了!當時我是真慌神兒了!真慌了!慌得一屄!完全亂套,腦子里一片空白!我 根本沒有二姨,可不知怎麼的,一張嘴竟說出二姨來!我當時就想,完了!全完了!曹大姐,還是您歲數大,見過世面,愣是把這個局給挽 救過來,要不,真完了!我…”他越說越激動,說著話伸手從口袋里掏出錢包,拿出厚厚一疊百元鈔票塞給我說:“這個算是我一點小意思 ,你務必收下!別跟我爭!”
我心里簡直樂出花來!問了一句話,竟然又進賬好幾百!我客氣的說:“都是應該做的,真不好意思…”說著話,我把錢迅速塞進包里。
看著他,我語重心長的說:“許先生,您啊,還是年輕單純,心地善良!其實這種場面對我來說真的沒什麼,還別說您說錯了,就是您直接 告訴他,我是個妓女,今兒過來就是陪他喝花酒的,我也有信心把您托付的事兒辦成!”
許亮聽了頻頻點頭,我接著說:“其實說白了也沒什麼,您是投他所好,我是為了掙錢,只要兩下都對上,事兒十有八九辦成。”
許亮啟動車子,問:“回家?”
我點頭:“回家…”忽然又想到他剛剛多給了錢,我改嘴說:“回家也行,或者…您要是還有興趣,帶我找個地方再嘣兩鍋兒也行,您哪天 出發去法國?”
他邊開車邊說:“就這一半天吧,機票剛剛訂好了。”
我聽了笑:“那今兒晚上還不抓緊?現成的屄不操,到了法國想操可沒有了。”
他笑:“法國有條大街,叫‘里昂大道’就是紅燈區,什麼膚色的妓女都有,只要肯花錢,很容易。”
我笑:“噢…敢情您是想操外國娘們兒?”
他笑著搖頭:“沒興趣,我對外國女人真的沒興趣,外國也有咱們這兒的女人,可我總覺得她們是外國人,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我還是喜歡 曹大姐你這樣的。”
我高興,拍手說:“那就對了!帶我找個地方,野地里也行,邊欣賞夜景邊給嘣我,多舒服?”
他想想說:“嗯…也行,要不咱倆去遠翠公園吧,這個時間那里人少。”
我聽了問:“遠翠公園?在哪兒?”
他笑:“不遠,而且順路,差不多再開五分鍾就到了。”
……
差不多快十一點許亮才把我送回家。
哪里有什麼公園,分明是一片在建工地,倒是很清靜,我倆就在露天操屄,喊破嗓子也沒人聽見,不過 今兒晚上許亮似乎是動了真情,拿我當他女朋友了,親嘴兒舔屄舔屁眼兒,根本不嫌髒,第一次玩的是六九,他竟然射了,射在嘴里,剛射 完就摟著我親嘴兒,我把精子吐給他,他又吐給我,來來回回幾次,最後每人半口咽下肚。
第二次射屄里,射完他就舔屄愣是把自己的精子 都吃掉,還把屄舔得干干淨淨。
最後一次我給他唆了好半天才硬起來,按著屁股操我屁眼兒,用上肛油,足足插了二十多分鍾才射,可什麼 都射不出來了,我要用紙擦他不讓,竟然給我舔,而且是鑽舔,把個屁眼兒里里外外都舔干淨,這小子是真動情了,我也挺感動。
我回到家,疲憊得不行,把錢收好,大嫂不知是幾點回家的,反正她和小寶都睡下了,我好歹衝洗一下躺在客廳沙發里就沉沉睡去。
轉天早 起,大嫂正做早飯,見我醒了笑:“夜里幾點回來的?咋不回屋睡?”
我白她一眼:“回屋?怕你兒子折騰我,還是客廳沙發安全。對了,昨兒跟老賈咋樣?”
她笑著比劃一個“ok”的手勢:“隨隨便便吃吃喝喝洗洗澡打打炮,一千大元進賬!”
我笑:“行啊!看意思老賈緩過來了?”
大嫂把早飯端過來,喊小寶出來吃,這才說:“在里頭也沒少受罪,不過好在上頭有人,也就半年多,官復原職。”
我撇撇嘴:“一個小小駕校就弄了一千多萬!槍斃了他都不為過!”
大嫂笑:“你懂啥!老賈說了,弄這些錢都是上頭要的,真要塞他自己腰包里早槍斃了!都知道他是個替罪羊,這不?官復原職了。”
正說到這兒,小寶迷迷糊糊從臥室里出來,一見我就問:“媽,昨兒夜里你咋沒回來?”
我看著他說:“回來啦,夜里十一點進家門,怕驚動您老人家所以睡客廳了。”
他坐下邊吃邊說:“我說呢,夜里起來我還往地上找呢,咋就沒見你。”
我笑罵:“小王八蛋!我又沒奶,你夜里起來瞎找啥?找到我還不是騎大馬?以後你給我老實點兒!”我說完,他倆都笑了。
時間一晃過了半個月,期間我給許亮手機打電話,那邊顯示停機留號,看樣子是真出國了。
雖說我和他是買賣關系,可幾次交往下來感覺他 人還不錯,出手又大方,他這麼一走還真有點舍不得,好在九月中旬就能回來,耐心等待吧。
許亮沒等回來,卻等來了小妖那邊的消息…
正式行動前,大嫂挨個通知,其中也有老丁,聽他的意思,老周倒是見好,但還住院,腦子一時明白一時糊塗,有了老丁的加入,我們這邊 人多力量大。
黑夜。寂靜無聲。大紅門,原汙水處理廠舊址。
這地方挺偏僻,距離大紅門中心位置幾公里,再往前就到了城郊。
這地方有個特點,光禿禿一片藏不住人,只在中心位置有幾間廢棄的廠房 。
這里原本是汙水處理廠,那些荒地曾經都是汙水處理池,後來廠子搬走池子填平,現在遺留下來的那幾間廠房就是當年汙水處理中心所在 。
大蘿卜不知走哪兒的路子,承包下這塊地,在廠房周圍建了圍牆,上面鋪著高壓電網,廠房頂層搭建了望台,多老遠就能察覺動靜,另外 聽關少明說在周圍還有幾個流動的暗哨,每輛車四個人輪流值班,一發現不對馬上打電話通知。
小妖兒的特警隊先從流動暗哨下手,以交警查酒駕的名義在東西南北四個方向設卡,沒怎麼費事就收了五輛車二十個人,在小妖兒的指導下 ,有幾個主動與警方合作,隔段時間打個電話報平安。
凌晨兩點,行動開始。
八兩特警防暴車從四個方向合圍,後面是十幾輛警車預備隊,原本以為有場硬仗,可沒想到輕輕松松便拿下,原來, 關少明的情報有誤!
陰差陽錯,今兒晚上大蘿卜帶著他閨女並未在老巢而是到了萬馬集的分部!
我們這邊尚不知道情況,大嫂、我、小寶、 老孫、老丁、關少明、蔣瘸子,連同各自帶的手下大概五六十人配合著萬馬集地方上的警力,包括片警和輔警二三十人,加在一起不到一百 人,就在同一時間查抄。
那是一片胡同的中央,有一大片空地,大蘿卜建了幾棟小樓,蓋了圍牆。
因為說好的,我們只是協助警方辦案,抓 漏網之魚,因此開始進攻的時候由民警率先發起,前後兩個門同時進攻,等衝進去才發現,幾棟樓里衝出一百多號!
個個手持木棍砍刀,警 察鳴槍根本不管用,雙方短兵相接。
蔣瘸子一直跟在後頭,見情況不好趕忙退出來,老孫和關少明一問,只聽他喊:“壞了!碰上硬茬兒了!剛才在里面恍惚看見大蘿卜!”
老孫一跺腳:“操他媽的!那邊肯定撲空了!”
關少明怒吼:“別他媽愣著了!大家往里衝!真跑了大蘿卜以後咱們誰也別得好!”
他這麼一鼓動頓時群情激憤,我和大嫂帶著小寶各自抄著一根木棍尖叫著往里衝,等衝進院子一看,警察有些吃不消,被圍著打,大蘿卜也 瘋起來,尤其他看見關少明和蔣瘸子更是氣炸了肺!
“關少明!蔣瘸子!我操你們的媽!吃里扒外的兔崽子!老子今兒跟你們拼了!”說著話他揮舞兩把砍刀惡狠狠撲過來。
關少明和蔣瘸子也是眼珠里噴血,恨不能一棍子滅了他!
嗷嗷叫著迎上去,他們三個打作一團。
這邊,說來也巧,我們娘仨迎面正碰上老虎 !
新仇舊恨一起算,圍住老虎就打,但到底是娘們兒,小寶又是個孩子,我迎面挨了他一老拳幾乎癱軟在地,大嫂被她一腳兜在褲襠里彈了 半尺來高重重摔在地上起不來了,也就是小寶,閃躲之下抽冷子給了他幾棍子,這下可把他惹急了,對著小寶就是一通胖揍。
正在這緊要關 頭,老丁衝過來,總算給小寶解圍,我緩過神兒,抹抹臉上的血,大嫂也從地上爬起來,就這樣,我們三個圍著他倆。
原本,老丁上了年紀 不是老虎的對手,可有我們在外圍相助頓時威力大增,大嫂瞧准了掄起棍子正拍在他後腦,他一轉身,屁股上重重被老丁蹬了一腳,一晃神 兒,我用棍子正抽在他左耳上,他一趔趄,小寶卯足力氣泰山壓頂蹦起來正敲在他天頂,就這一下徹底把老虎打得昏死過去,我們見了趕忙 用繩子捆個結實。
“操你媽的!放開我!”老虎緩過神兒兩眼瞪圓衝大嫂喊。
大嫂咬著銀牙面色淒厲惡狠狠的罵:“小兔崽子!老娘讓你見識見識啥叫厲害!廢了你!”
說著話,雙手緊握棍子將另一頭狠狠插進他嘴里!
我見了,趕忙過來雙手攥緊棍子使勁兒往下捅,然後左右一通亂攪,那棍子頭兒像絞肉機 般生生把他的嘴絞爛了!
老虎慘嚎著滿地打滾兒挺了兩挺再次昏死過去。
那邊,大蘿卜也見了分曉,雖然他凶狂,但畢竟對手也都是水平相當的人物,關少明手里的鎬把,蔣瘸子的鐵拐棍哪個是吃素的?
大蘿卜兩 把砍刀都震飛了,蔣瘸子心狠手毒一拐子正敲在他迎面骨上,當時就折了!
大蘿卜慘叫著單腿跪地,關少明更狠,掄起鎬把正抽在他左胳膊 關節上,“卡吧”一聲粉碎性骨折,這還不算完,蔣瘸子躥到他背後瞧准了,一拐子捅在腰眼上,力道很重,大蘿卜都沒哼出聲往前一撲死 過去了,有人過來綁個結實,正這時,就聽外面警笛聲大作,小妖兒帶著特警隊終於趕到,我們幾個一商量抽身撤退才是上策,大家招呼一 聲如潮水般退去。
我們一撤,小妖兒指揮著特警往里一衝,正好接手,最終打了個大勝仗把大蘿卜連根拔起!
後來,我們聽小妖兒說那晚上收獲頗豐,不僅啟獲大量賭資、賬本,竟然還發現地下室有一個完備的印刷廠,原來大蘿卜偷偷干起老本行, 不但印火車票還擴大業務做起了辦假證的勾當,五個技術工人全部落網,另外他圈養的打手抓了七八十個。
這個大案一直捅到省里,省廳親 自派督查下來查辦,小妖兒立一等功,升任市警務處處長,其他有功人員都升級加薪。
至於大蘿卜,半年以後才定案,最主要的罪名是組織 領導黑社會。
其他還有聚眾賭博、敲詐勒索、尋釁滋事、打架斗毆、故意傷害致殘、制假售假、組織容留婦女賣淫等等。
最終判了足足二十 五年。
這里面有個外茬就是關少明和蔣瘸子,雖然他倆有功,協助警方辦案,但上面的意思是‘功不足以抵罪’因為據大蘿卜交代,關少明 和蔣瘸子在最初投靠他的時候幫著干了不少非法勾當,印刷廠的機器是關少明托人從外省購入,蔣瘸子還幫著銷贓、賣假車票,而且他們之 間往來密切,銀行流水十分頻繁。
有了這些鐵證,他倆也沒落好,但考慮有功,遂輕判,一個七年一個十年。
這可真應了那句話“不是不報 時辰未到,塵埃落定具是天恩!”
不過,事情還沒完…
轉眼中秋,這天我和大嫂、萍萍、小寶一起到老孫家過節,酒桌上,老孫笑:“咱們就這麼干喝酒怪沒意思的,找個樂子吧!”
說著話,他 拿起手機撥通號碼,衝著手機喊:“伙計!把人帶來。”
不多時,院門開處兩個伙計帶著個女孩進來,等我們看清楚當時臉色就變了,大嫂一拍桌子站起來走過去,揚手就是正反兩個大嘴巴,嘴里 罵:“操你媽的!小死屄!尋了你多少日子!不是因為你,大家還都相安無事!惹禍精!小婊子!”
我三步兩步跑過去一把揪住她頭發揚手就抽,嘴里罵:“死屄小妖精!讓你作!作!作!…”
我和大嫂輪流抽她嘴巴,周甜甜哭著喊:“嬸兒!我錯了!啊!呀!別打了!我錯了!呀!”
小寶在旁邊勸:“媽!別…差不多得了…”
大嫂扭回頭痛斥:“閉嘴!你給我老實坐那兒!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小寶低頭不再說話,最後還是老孫說:“行啦行啦!他家都完蛋了,打兩下出出氣得了,把人打壞了咱還得花錢送醫院,圖啥呢?”
我倆收手,大嫂瞪著眼問:“我問你!這些日子你死哪兒去了?”
周甜甜哭著說:“我一個遠房大姨,自從我爸出了事兒,大姨就把我接過去。”
我瞪著她:“那你咋又回來了?”
她哭:“住了些日子,大姨對我不好,以為我有錢,其實我一分錢都沒有,我就偷偷跑回來借宿同學家。”
我氣呼呼用手指點著她腦門兒罵:“周甜甜!我們好歹也是你嬸子輩兒的人,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操你媽的!你說你那次在醫院是怎 麼玩兒我們娘們兒的!光屁股給你磕頭認錯!我最恨的就是你耍我倆,讓我倆學母狗叼鞋!婊子行里最忌諱破鞋!人要臉樹要皮,你咋就那 麼狠?咋就不給嬸子點兒面子?!小死屄丫頭!你說說,要不是你那麼放肆,你爸爸能落今天這個結果?他二十五年怨不得別人!就怨你! 敗家閨女!”
我這頓劈頭蓋臉的數落,周甜甜痛哭流涕瞬間跪下喊:“嬸兒!我知道錯了!嗚嗚…”
我和大嫂總算出了這口惡氣,心里舒坦,回到酒桌坐下,老孫見我倆緩和下來,與我們商量:“大蘿卜已經進去了,這閨女咋辦?”
大嫂白他一眼:“愛咋辦咋辦!我不管。”
老孫說:“雖說咱們恨大蘿卜,可他現如今遭了報應,這閨女雖說驕橫跋扈,但壞事兒她沒參與,圈子里的規矩,既往不咎,大家都是一路 人,不能不管啊!”
說著,他衝外喊:“閨女,進來,坐這兒。”
兩個伙計把周甜甜從地上摻起來送進屋里就坐在大嫂身旁,大嫂也不說話,自顧自喝酒吃菜。
老孫笑著問:“甜甜,叔兒的夜總會里缺人,你過來當服務員咋樣?管吃管住,一個月三千塊,白天你該上學就上學,咱們都是晚上營業。 ”
周甜甜還沒等回話,萍萍在旁笑著說:“上啥學啊!學出來有啥用?甜甜,跟我干,嬸兒教你美容美發,學門手藝不愁吃喝!我這兒也管吃 住。”
大嫂聽著,突然用腳暗暗踢了我一下,我立馬明白她的意思,開口說:“當服務員?學美容美發?能掙多少錢?吃苦受累不說,還耽誤學業 !你們啊,少出餿主意!周甜甜!跟著嬸兒干,正經當個婊子,褲子一脫現金進袋…”
突然大嫂打斷我,扭臉問:“你今年多大了?”
她低著頭回:“過了九月整二十。”
大嫂點點頭:“你從小跟你爸混,啥沒見過,我也不跟你說了,就給你講明白一個道理,你是不是覺得當婊子丟人?你錯了!當婊子不丟人 ,現在這年頭兒,最丟人的是窮鬼!婊子不偷不搶不騙,靠身子靠技術掙錢吃飯,有啥丟人的?爺們兒爽了咱也爽,還大把大把掙錢,咋就 丟人了?你看看街面上那些西裝革履的小年輕,油頭粉面,皮鞋鋥亮,可摸摸褲兜里,空空如也,連他媽一百塊錢都掏不出來!午飯都沒著 落!光他媽表面風光有個屁用!天天喝西北風還愣充自己小資,誰餓誰知道!”
她喝了口酒繼續:“過兩天我那按摩屋重新開張接客,你考慮考慮,如果你有意跟著我,我拿你當親閨女看待,管吃管住算個啥?我讓你管 賬,當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
周甜甜聽到這兒忽然問:“嬸兒,您…不記恨我?”
大嫂擺擺手:“你爸已經進去了,咱翻過這一篇,畢竟咱們都是娘們兒,又在圈子里混,規矩我懂,我啊,也是看你條件不錯,帶你掙錢。 ”
她聽了點點頭,沉默一會兒,抬起頭看著大家說:“我想跟著丁嬸兒,她說得對,婊子不丟人,沒錢才丟人!不是有那麼句話麼,自古笑貧 不笑娼。”
我聽了樂:“甜甜,這就對了!你放心,我們一准兒對你好,不過有些東西你還需要多學習。”一篇揭過,又都是一家人。
過了中秋,老孫找人把大嫂的門面重新裝修,屋里也仔細收拾,大嫂這才帶著小寶回家,按摩屋又亮起了粉燈,周甜甜也認頭學,又有我和 大嫂指點,沒多久就把賬捋清楚了,大嫂也不強迫,完全按照她自己的意思來,只是她和小寶打得火熱,儼然成了小夫妻。
這天,我陪著大嫂逛商場,回來的時候圖方便抄近路走進一片胡同,東八里有許多胡同區,彎彎繞繞,有時候大白天也碰不上一個人,我倆 說笑著往前走,恍惚間前面站了個人,等湊近看清楚了,大嫂突然扭頭拉著我就走,我回頭仔細看,那人竟是老周!
多日不見他瘦了許多, 似乎大病初愈。
老周見我倆轉身,也不說話,跟了上來。
我倆越走越快,可迎面又來了幾個,為首的是老丁。
眼看著人家兩頭堵,有備而來 ,大嫂嘆口氣停下腳步,扭身面對老周。
“呦…咋這巧?老周,你…出院啦?”大嫂皮笑肉不笑問。
老周也不回話,抬手指著我:“你,一邊去,待會兒再問你。”我實在是心虧,想使脾氣都使不出來看了大嫂一眼悄悄退到一旁。
大嫂頓時有些緊張,攥著拳頭胸脯一拔,厲聲問:“周冬雨!你要干啥!我們娘們兒可不欠你的!”
老周湊到大嫂跟前上下看看她,問:“我對你們娘們兒咋樣?不薄吧?替你們出頭收拾老虎,還把我所有值錢的東西拿出來給你,最後我這 腦袋的傷還是為了你!可你這個娘們兒是咋報答我呢?我問你,你當初咋跟老丁說的?”
大嫂臉通紅,渾身直哆嗦,氣呼呼喊:“咋說?!實話實說!你不信?…你…你把他叫來咱們當堂對證…”我在旁看著,心說她是不是傻瘋 了?!
還當堂對證?
直到這時候,老周臉色突然陰下來,目光凌厲瞪著大嫂:“你再說一遍!”
大嫂也急了,瞪著他吼:“當堂對…”
沒等最後一個字出口,我就見老周抬手晃了晃,再看大嫂原地轉圈臉上重重挨了一巴掌,緊接著,老周又是一個大嘴巴,大嫂又轉一圈,再 來一個!
再轉一圈!
…邊抽,老周惡狠狠的說:“我讓你當堂對證!我讓你當堂對證!…”
“啪啪啪啪啪…”大嫂仿佛狂風驟雨中的小樹苗,隨著老周的巴掌‘翩翩起舞’左轉一圈,右轉一圈,連吭聲的機會都沒有!
我是見識過他的巴掌,不要說一個女人,就是老虎那樣的壯漢一巴掌就足矣被打懵圈!
“啪!”
最後一巴掌老周稍微用了力氣,大嫂竟然原地轉了兩圈,只見她頭發散亂,臉頰紅腫高起,兩眼發直,高跟鞋早甩飛了,仿佛喝醉 般晃晃悠悠,最後雙腿一軟‘噗通’跪在老周面前喊了句:“爸爸!我錯啦!別打了…嗚嗚嗚…”失聲痛哭起來!
老周一擺手叫過老丁吩咐:“把她架起來!”
老丁馬上叫來兩個精壯老頭左右把大嫂架起,老周走過去抬手抓住大嫂頭發讓她仰起臉,另一只手掄起來“啪!啪!啪!啪!…”就這一通 大嘴巴!
我在旁邊看著好懸沒尿褲!
我沒尿褲,大嫂可尿褲了,抽到一半她褲襠便濕透,兩只黑色絲襪腳一個勁兒亂蹬,順著褲腿往下滴尿 !
老周是真狠!
足足抽了三分鍾!
好幾十個大嘴巴!
大嫂這次算是破相了!
打完了,他衝我說:“你過來!”
我以為他要抽我,嚇得哆嗦著走到跟前都不敢看。
只聽他說:“明天上午,老丁去你那里,別的我都不要,當初給的金戒指和金鐲子都還給 我,聽清楚了?”
我趕忙點頭:“聽…聽清楚了!老…老周…周大哥,您別生氣,大…大嫂她也是有難處…這…”
老周突然一捂腦袋,老丁趕忙過去扶住,他身子晃兩晃自顧嘟囔:“不行!還是頭暈…還得輸液…”
老丁嘆口氣:“醫生都說了,讓你別動情緒!你咋就不聽?”
老周指著大嫂和我說:“這倆婊子!太氣人了!有便宜就占!啥都可以舍!一點兒感情都沒有!混!混蛋透頂!”
我還想分辨兩句但又怕挨 揍,愣是一聲沒吭。
老周他們走了,我看著大嫂,她像是昏迷過去,臉蛋腫得老高,嘴角都是血,牙床都打活動了!
掏出手機急忙給小寶和老孫打電話,過了會 兒老孫帶著伙計趕來,小寶也到了。
“媽!”
小寶撲在大嫂身上就哭,哭罷,眼珠子噴血狠狠的說:“我他媽宰了周冬雨!”
說著話就想走,老孫一把拉住瞪眼:“事兒還沒弄 明白你就找人家拼命?你有幾條命!”
回過頭老孫問:“老二,咋回事兒?說說。”
我這才把事情前因後果一五一十都說了,老孫聽罷搖頭:“唉!咱們理虧啊!她到底是咋想的?咋跟老丁說那話?我看這事兒回頭再說,咱 們先把人弄回去。”
說著話,大家七手八腳把大嫂攙起來回家。
回到家大嫂便一病不起,連驚帶嚇臉蛋腫得老高,夜里高燒不退,我和小寶還有周甜甜輪流給她喂水換藥,老孫還特地請來一個外科大夫看 病,聽大夫說倒不是特別嚴重,都是皮外傷。
熬了一宿總算燒退了,天剛亮外面老丁砸門。
老孫頭一個衝出去,我怕他倆打起來也急忙帶上 金戒指金鐲子跑出去,只聽老孫說:“怎麼著伙計?別得理不讓人!這麼早就過來了?是欺負我們沒人嗎?”
當初老孫帶著大家圍攻大蘿卜的時候和老丁有一面之緣,老丁見了倒也客氣:“孫總,我這也是受人之托!老周現在還住著院呢,殘疾肯定 是留下了,要不是我們關系不錯的哥幾個幫襯,他能不能保住命都兩說,你說現在他都這樣了,你們還說個啥?我今兒過來也不是打架來的 ,我來拿東西。”
不等老孫說話,我搶先一步把包好的一個小包塞給老丁,看著他我說:“老丁,沒錯!我們娘們兒是對不起老周,我們錯了,昨兒在胡同老 周也算出氣了,我嫂子被他打得尿了褲子,到現在還迷迷糊糊高燒不退,東西我給你,咱們到此為止!恩斷義絕!”
老丁冷著臉打開包看了看,二話不說扭頭便走。看他走遠老孫嘆口氣:“唉!說啥好呢?本來是一家親,現在鬧得像仇人!唉!”
我瞪他一眼問:“這事兒了了!以後別再提!我問你,大嫂傷成這樣你媳婦陳娟咋沒露面?你倆結婚我還是大媒人!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 後?”
老孫聽了忽然笑:“陳娟…我媳婦…有了!”
我聽了問:“有孩兒了?!”
他笑著點頭,我眨眨眼問:“誰的?”
老孫一瞪眼:“我的!還能是誰的?”
我撇撇嘴:“那可說不好!忘了?前陣子小寶在你家來著?”
他擺手搖頭:“不可能!小寶還是個毛孩子,他那‘種子’還沒成熟呢!我這每天都‘耕地’咋說也是我的種!”
我笑:“真要是小寶的,那樂兒可大了!以後你得管大嫂叫奶奶!”
他瞪我一眼:“去你的!胡說八道!絕對是我的跑不了!”
我倆回屋,大嫂剛吃點東西睡下,老孫見了起身回家,我則帶著周甜甜開門接客。
轉眼又過了一個多月,眼看到國慶節,大嫂也好利索了,只是臉上留下一小塊傷疤,不過化上妝看不出來。
我有時在大嫂店里幫忙,有時自 己出去找客人,累了就在家休息,只是,從九月初就給許亮打電話,一直到現在都沒打通,開始還是停機留號,到最後竟然號碼不存在了!
我思來想去決定去新華大學找一找,當面問問他為啥不跟我聯系?
還改了手機號碼?
還有,剩下那五千塊的大活兒還玩不玩?
像許亮這種優 質客戶我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想了就做,九月底的一天我早早起來打扮,上身黑色女士西服,內襯白色抹胸,下身黑色直筒裙配肉色連褲襪,腳上白色高跟鞋,稍微化了 點淡妝,顯得上檔次有氣質。
出門坐地鐵廣安西路下車,上午十點來到新華大學校門口。
上次跟許亮來需要刷卡進入,這次依舊如此,可我沒有卡,正盤算,只見遠遠一輛別克轎車開過來,我一看不正是劉導的車!
與此同時他也 看見我,車速減慢穩穩停在我身邊,車窗打開,他示意我上車,我趕忙坐了進去。
劉導非常吃驚的上下打量我,冷不丁問了一句:“你…怎 麼?警察沒找你?”
我聽完嚇了一跳!瞪大眼睛問:“警察?!警察憑啥找我?…許亮出事兒了?!”
他皺著眉滿臉疑惑:“咦?你是他親二姨怎麼會不知道?”
事情到了這份兒上我也沒必要隱瞞,尷尬笑笑搖頭說:“劉導,實在對不住您,我…我…其實我和許亮沒有親屬關系,我不是他二姨,我… 我是個妓女,也就是民間俗稱的‘雞’。”
“噢!”他恍然大悟驚呼出聲。
接著他問:“那許亮找你冒充他二姨就是為了請假的事兒?”
我點點頭:“對。我是在外面找客人的時候認識的許亮,互相都挺滿意,交易過幾次,是他提出讓我冒充他二姨陪您吃飯陪您睡,事成之後 給我酬勞。”
他認真聽著,問:“那你今天到這兒干什麼來了?找許亮?”
我點頭:“對!我…還想問問他需不需要我這邊提供服務…”
劉導聽了搖頭說:“別問了,許亮不會回來了。”
我聽了吃驚,忙問:“咋回事兒?”
他點上根煙說:“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大體是這樣,許亮的父親是省里的高官,受賄巨額財產,幾年下來都轉移到法國,這次許亮去法國 就是打理那些財產,可他前腳走,後腳他父親就犯案了,聽說很嚴重,你想,許亮在法國得到這個消息還能回來嗎?”
我聽得啞口無言,轉念又一想不對,我說:“不對啊,我聽許亮說過,他父母親戚都在法國,怎麼他父親又成高官了?”
劉導冷笑搖頭:“他怎麼會把真實情況告訴給你這種女人?這麼說吧,現在許亮已經被我們學校除名了,你呢,以後沒事兒也不要過來,這 是大學,象牙塔!不是你們這種人隨便能來的地方!”
這個劉導說話如此難聽,我再也忍不住了!
瞪著他吼:“劉導!你放尊重點兒!對!我是下賤!可我沒偷沒搶!憑自己身子吃飯!象牙塔咋 啦?!脫光屁股誰知道你是象牙塔里的?!再說,你不也是飯店里嘣我一鍋還覺得不過癮又把我帶回家繼續嘣!你都忘啦?!”
我這幾句懟得挺解氣,他瞪著我說不出話來:“你…你!…出去!滾出去!”
我氣呼呼的開門出去,反手狠狠把車門關上,車子啟動,一溜煙的走掉了。
站在原地我愣了半天,最後嘆口氣,扭身往地鐵站走,我沒想到 許亮會出事兒,還盼著那五千塊錢的大活兒,誰知道落得這麼個結局,有些懊惱。
慢慢往前走,就聽背後腳步急切,我忙閃身,一回頭,只 見一個高個兒男生從我身邊走過,漂亮的三七開長發,瓜子臉大眼睛,鼻梁筆直中正口,一身牛仔服,腳上奶白色運動鞋,單肩背的書包, 英俊瀟灑十分帥氣。
我心里正盤算,想不到他突然放慢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哎!那位同學!”
他站住,轉過身瞪著我,我忙緊走兩步來到他面前,先是微微鞠了個躬,然後放低聲音說:“這位同學您好,非常冒昧打擾您,我是服務公 司的,可以為您提供有償服務,如果您感興趣我們可以詳談。”
他眨眨眼問:“服務公司?什麼服務公司?”
我用余光看看四下沒人,悄聲說:“就是…身體服務,嗯…說白了,就是可以陪您睡,陪您玩兒。”
他一聽我說這個扭頭便走,我急忙追在他身後說:“價格公道合理!絕對工薪消費!口交、性交、肛交都可以做!還可以玩花樣!…”
突然他停下腳步轉身,我沒想到,一頭撲進他懷里,他推開我問:“你真是…?不是騙子?”
我急,打開挎包讓他看,解釋:“您看看,我帶的東西!避孕套、肛交油、按摩棒、皮鞭、口塞。我真不是騙子!堂堂正正的妓女!咱這樣 ,今天我也是拉個主顧,您做全套,只需四百元!而且還免費贈送您一次口爆!您放一百個心!不多收您一分錢!四百元全套!給您唆雞巴舔屁眼兒!帝王享受!”
他環顧四周,看看沒人,這才低聲問:“還能不能便宜點?我今天帶的錢不多,做的話還要開房,也要花錢。”
我一聽有門兒,心里高興,微笑點頭:“就衝您這麼瀟灑這麼帥,不打折都不行!這樣,咱們一口價,三百五!不過…口爆免了,舔屁眼兒 也不能做,其他都可以。”
他聽了笑:“大姐,你可真會算計!走!”
就這樣,我挎上他胳膊有說有笑漸漸向遠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