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嬌嬈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羅茵。
情深既肇桃源會,妙蹙西施柳葉顰。
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間蝶戀一團春。
分明汝我難分辨,天賜人間吻合人。
妻子小方曼妙的身體,美麗的容顏本該是我一個人的天堂,而此時此刻,我原本快樂的源泉竟成為了她人褻瀆把玩聊以開心的工具。
“騷貨劉小方,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還像個人嗎?戴著狗項圈,被遙控著表演自己的下賤,自己老公也要被你拉上一起接受懲罰,你想被人像狗一樣隨便玩還不夠,還希望自己的老公也一樣,希望自己的老公看著你被玩,看著你當狗,是不是?”滑膩的女聲,羞辱的語言,直刺心靈的問題。
“回答我的問題,不許停下來,一邊搖著屁股一邊回答我的問題,表現不好,收拾死你。”
“啊…不要…不要再電了…”手機畫面里的妻子艱難的繼續搖動著身軀,我可以感覺到小方美臀的每一次晃動都似乎使出了全力,妻子俊俏的臉龐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正順著嘴角滑向下頜,在微微上翹的下巴上聚集成一滴,然後滴落在裸露的香肩上。
畫面太誘人了。
“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想讓你老公看著你做狗時候淫蕩的樣子?是不是想讓他知道你有多賤?”冰冷的提問。
“…是…啊…”終於,小方還是說了出來,不管是屈服於電擊的恐懼,亦或是屈從於長期積累下來的淫威,或是屈從於她自己的內心,妻子小方終於說了出來。
聽到小方親口承認了想被我看到下賤的樣子,我本來就已經緩緩堅硬起來的下體瞬間像被注入興奮劑一樣准備挺立,可是被CB前段彎曲的弧度和金屬牢籠冰冷的長度限制,根本無法勃起,只能卡在那里,物理禁錮,空間和曲度根本無法滿足完全勃起的尺寸。
我嘴里也發出痛苦的呻吟:“啊…”
“哈哈…哈哈…”一陣開心的笑聲像銀鈴一般從手機畫面中傳來出來。
“賤貨就是賤貨,劉小方,你老公現在正在用手機看著你的表演呢,你下賤的樣子,他都看到了,繼續,繼續搖屁股,再騷點,讓你老公看著你有多聽話,看看這麼久調教的結果,讓她知道你骨子里有多騷,賤貨,給我繼續…哈哈…”女聲無情的奚落著小方,也將我正在用手機看著妻子的情況告訴了她。
“…啊…不要…不要給*強看我的樣子,…啊…”聽到女聲的話,妻子居然大聲的呻吟了起來,扭動屁股的動作還在繼續,可是小方卻別過了臉,似乎不願意再將自己的目光對焦在攝像頭下。
“劉小方,你這個賤貨,什麼不要,你老公不是已經知道你是賤貨了嗎,你們不是攤牌了嗎?有什麼不要的,他就是想看你被玩弄的樣子,就喜歡看你發騷,看你被玩,你不是也知道嗎?騷點,再騷點,不許停,把頭扭過來,看著鏡頭,目光不許離開鏡頭”手機畫面里的女聲嚴厲的說道。
“你不是喜歡當母狗嗎?不是喜歡當婊子嗎?當了母狗和婊子,就要讓你最心愛的老公知道啊,對不對,你的騷樣兒不讓你老公看看嗎?”
“…啊…嗯…”小方再次努力的扭過身體,看著鏡頭,她的表情已經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或許是情欲的催動和羞辱話語的刺激,再加上知道我在看著她,小方本來微紅的臉頰已經變沉潮紅。
此刻的小方,保持這樣跪撅著的姿勢已經很久,再加上要不斷的扭動屁股,明顯體力有些不支,身體已經開始微微發抖。
“繼續扭屁股,然後兩只手慢慢把你的騷內褲脫下來,要慢慢的脫,誘惑點”
我的下體幾次抽血想要勃起,都被CB金屬的禁錮阻擋,無法勃起,看著妻子小方在另一個房間里被玩弄,我居然興奮的不行。
手機畫面里的小方一邊扭動著屁股在空中畫著圈,一邊將扶著雙臀的兩只手慢慢向上,將兩只手的大拇指伸進騷內褲圍在腰間的細帶子里,然後隨著屁股搖晃的動作一點一點,慢慢向下拉扯內褲,那美麗的臀縫兒,隨著T褲細帶慢慢的離開身體顯露了出來,絳紫色的蕾絲內褲離開她下體的瞬間,我看到一條細細的透明液體細线從妻子下體流出與離開的內褲上早已濕透的部分連接在一起,這畫面太淫靡了,我受不了了。
“…啊…”又是一聲低吼,下身的蠢動又一次被金屬的曲度所控制。
“騷貨,表現的不錯,有個騷貨的樣子。不過話說,你老公也是真的愛你,明明知道你是被人玩的母狗,還是不願意跟你分開,還是不願意放棄你,不但如此,還能接受戴上電擊CB被控制,都是為了你,他真的是愛你啊。母狗,我都開始嫉妒你了,哈哈…”在妻子慢慢脫下內褲的過程中,女聲略帶調侃的說著。
“…我…對不起他…啊…”已經脫掉下身唯一遮羞布的小方依然沒有停下扭動屁股的動作,似乎是沒有得到女聲的命令,不敢停下來,即便她已經非常累。
也正是因為小方的繼續扭動,兩腿間已經泛濫的春水沿著她大腿內側流了下來,幾乎已經 留到膝蓋的部位。
我沒有想到只是單純的被遙控著搖屁股,妻子就會興奮到這種程度。
我們之前親熱的時候,即使馬上要到達高潮的時刻,小方也不會流出這麼多的淫水。
而此刻,單純的被鏡頭另一端一個女生控制著不停搖晃屁股,小方就會流出這麼多,是我沒有想到的。
也許是女聲不斷的羞辱,辱罵,讓她興奮,也許是知道老公在用手機看自己的表演她才會變成這樣興奮吧。
“賤貨你沒有對不起他,他喜歡看你當狗,喜歡看你發騷,喜歡看你被玩,你老公樂在其中呢,他看著你得表演,現在雞巴硬的都快爆了,哈哈…”女聲得意的笑著。
“不過,咱們的游戲規則是不允許他硬起來吧?如果硬了是不是應該刺激一下?你說對不對?”
聽到這里,我身體一抖,我知道那種鑽心的不規則刺痛隨時會到來。
“不…別…,好疼的,不要再懲罰他了…求您…”妻子哀求道。
“賤貨,別搖屁股了,轉過來跪好了。”女聲的命令,對妻子來說似乎像是一次赦免,終於可以停下,從畫面里也可以看出小方的疲憊,她艱難的轉過身,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低下頭看著地面,地面上濕濕的,是小方流下的淫水。
“賤貨,給你一個機會,你們兩個,選一個,接受懲罰”女聲冰冷的說道:“給你10秒鍾考慮哦,你跟你老公,選一個,電流會很強烈哦,會持續很久哦,你要好好考慮哦,選不出來一起接受懲罰哦,哈哈…。開始計時嘍,10…9…8…7…6…”沒有遲鈍,女聲開始倒數計時。
計時的結束就是我和小方兩個人中一個人的噩夢,或者我們兩個人的噩夢,等待被電擊刺痛的過程更加讓人心慌意亂。
“啊…”視頻里的小方閒的驚慌失措,我知道她是害怕那樣的刺痛的,那種刺痛毫無預期,會瞬間由一點傳遍整個身體,不規律的強度,無法琢磨的頻率,無法讓人不覺得恐懼。
“5…4…3…”
“我…”小方還在猶豫著。
“2…”女聲沒有停頓。
“電我…”我聲嘶力竭的吼道,我知道那個女聲可以聽到,就像她可以知道小方房間里的一切一樣,我知道我現在的一舉一動,發出的聲音那個女聲可以聽到。
“我選我自己…”妻子在倒數即將結束的一瞬間喊了出來。
是的,我們的選擇是一樣的,都是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承受而減輕對方的痛苦,因為我們都切身體會過那種刺痛帶來的苦楚,不想讓對方再一次承受這樣的刺痛帶來的折磨。
“哎呦,還真是真愛啊,寧願自己接受懲罰,也不願意讓你老公難受啊?這麼真愛,怎麼還出軌啊?你這麼愛他怎麼還當母狗讓人玩啊?”女人的聲音顯得那麼的尖酸刻薄。
“真是心里一套,嘴上一套呢。哦,對了,賤貨,剛剛忘了告訴你了,你選哪個答案很重要,因為是會決定懲罰誰,不過你選出來的結果會反過來執行哦,哈哈…”戲謔的笑聲傳了過來。
“你…你騙人…說話不算…不講道理…”小方聽到女聲這樣講,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爭辯道。
“對,你說的對,賤貨,劉小方,你說對了,我就是說話不算數了,你能怎麼辦?你就是一條狗,為什麼聽你的?你要做的是聽話,是取悅我們。”女聲嚴厲起來。
“我實話告訴你,你能做的,就是聽話,你沒有選擇的權力,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做的滿意了,就會賞賜你好處,不滿意,你知道結果的,再說首先違反我們規定的是你們,不是我……”
女聲的話還在繼續,可是我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她說話的內容上了。
一陣陣鑽心的痛從下體傳來,反射到我的大腦,此刻的我已經無法思考。
像女聲之前說的一樣,這次的刺痛和強度,是前所未有的,一瞬間就讓我堅硬的陽具直接軟了下來,刺痛的強度和頻率我無法預知,手機已經被我扔在了床上,我雙手捂著下體部位疼的彎下腰蹲在原地,我能做的就是在簡短的電流針刺間歇期,預期下一次的電流會以那種頻率折磨我。
我想象不到,一個小小的戴在身上的CB裝置,為什麼會產生這樣強烈的電流,又不會把我直接電的暈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下身電流的強度慢慢減弱,同時用一個固定的頻率繼續著。
“是不是沒電了?” 隨著電流強度的減弱,我不在那樣痛苦的直不起腰,終於慢慢恢復了思考的能力,這是我第一時間想到的。
“繼續…”女生的聲音再次傳入我的耳中,小方還在被折磨,不知道又是什麼樣的羞辱方式,下身刺痛的減輕讓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手機里傳出來的聲音上,欲望和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又再次拿起了被我扔在床上的手機。
手機畫面中我心愛的妻子此刻已經把披肩的長發用發帶高高挽起,形成一個發髻盤在腦後,因為頭發的挽起,小方整張秀美的臉頰顯得更加立體感十足,同時纏繞在雪白脖頸上的項圈也顯得更加顯眼,除此之外,沒有感覺到和剛剛有什麼差異的地方。
她此刻仍然是跪姿端莊,不知道女聲說的“繼續”是什麼意思。
正在我忍受著下體減輕的刺痛疑雲不解的時候,畫面中的妻子,將兩只手臂前伸放在了身前的地面上,然後緩緩的對著鏡頭的方向將額頭碰向了地面。
“賤狗劉小方以後一定聽話,求您不要再電了…,砰…”額頭與地磚接觸時發出清晰的碰撞聲傳入了我的耳中。
是的,我心愛的妻子,對著牆上的監控攝像頭在磕頭,我曾深愛的妻子,學校里的女神,我端莊的愛人,此刻正在向一位看不到的女生磕頭求饒,而她求得不是她自己,而是我,是在求電擊我下體的電流能夠減弱一些。
“賤狗劉小方以後一定聽話,求您不要再電了…砰…賤狗劉小方以後一定聽話,求您不要再電了…砰…砰…”妻子的身體彎曲後挺直,然後再次彎曲挺直,磕頭的聲音、小方求饒的聲音一下下傳入我的耳中,揪心的痛,不是身體上的,是心上的,讓我目眥欲裂。
“哈哈…好了,別磕頭了,賤貨…已經把電流降低了,現在這種程度你老公不會受不了了”女聲似乎看著妻子這樣求饒,很開心。
“知道自己是一條要聽話的母狗就好了,呵呵…”
聽到可以停止的命令,小方緩緩的直起身,將雙手背在身後,上身挺直跪在那里,緩緩地下了頭,不在看攝像頭,紅暈的臉頰,額頭煩著微紅,眼瞼低垂,似乎鏡頭里有我正在注視她的目光,又似乎是在躲避那面女生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