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齊艷英已經抓到,按著您的吩咐,關在蘭亭賓館了。”
付冰進來匯報說。
“是嗎?”
陳三露出了異樣興奮的表情,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齊艷英那張漂亮迷人的臉蛋。
齊艷英生長在農村,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就出來打工了。
那時H市有一家“霧里看花”大酒店,是一個名叫王三林的人開的,齊艷英就在那里做服務員。
王三林為人非常圓滑,而且舍得花錢,黑白兩道都有些朋友,所以酒店不但能夠平安無事的開下去,而且生意還相當不錯。
那時的陳三還不是公安局長,雖然借著家族的勢力四處橫行,卻沒達到今天在H市一手遮天的程度。
陳三隔三差五就會光顧王三林的酒店,一是卡些油水,二是看看有沒有新來漂亮姑娘,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看看人家酒店的經營方式,因為他自己也暗中經營著幾家酒店。
陳三一眼就相中了這個白白胖胖的姑娘齊艷英。
可他卻晚了一步,因為已經有人捷足先登和齊艷英交上了朋友,那人就是韓猛。
如果要是別人,陳三想也不想就可以奪過來,可這韓猛在H市可是非同凡響的人物,自己是公安局長的大哥陳志強都敬他三分,陳三那時的實力和韓猛旗鼓相當,怕冒然撕破臉皮會弄個兩敗倶傷,就沒敢輕舉妄動。
他曾經偷偷和大哥說過此事,結果被大哥臭罵一頓,說他沒出息,豈能為了一個女人得罪朋友。
沒了大哥撐腰,陳三心里更沒有底了。
不過色膽包天的他,豈肯就此罷手,明的不行,就來陰的。
偷偷安排手下的幾個小流氓去綁架齊艷英,結果被韓猛覺察,不但綁架未成,有兩個小流氓還被打得骨斷筋折。
陳三從此更加仇恨韓猛,兩人心照不宣,表面上卻依然過得去,都當沒那回事一樣。
正在這時,發生了張曉東事件,那段日子著實把陳三折騰不輕,雖然後來終於是權力戰勝法律,邪惡戰勝正義,但等他把張曉東的事情徹底擺平時,當年二十四歲的齊艷英已經成了韓猛明媒正娶的媳婦。
這些年來,陳三對此事一直耿耿於懷,甚至引以為平生奇恥大辱。
尤其是他當上公安局長之後,更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復韓猛,想著把齊艷英弄到手里。
可讓他屢屢失望的是,韓猛老謀深算,太也精明,做事竟然滴水不露,有時明知他在干違法的勾當,卻就是抓不到把柄,找不到證據。
而今,韓猛撞到自己的槍口上,終於有機會享用一下他那個讓自己垂涎多年的漂亮老婆了。
陳三看看表,時間還早,他叫來幾個負責辦理韓猛案件的下屬,了解一下有沒有新的進展。下屬們一一做了匯報,“好、好!”
陳三頻頻點頭。
韓猛已經被抓進來三天了,但陳三卻沒有急於審問,因為他知道,對付韓猛這種人,打心理戰,施酷刑都沒有意義,必須得拿證據,如果沒有十足的鐵證,他是不會低頭認罪的。
這兩天根據吳鐵成提供的线索,從韓猛的幾處秘密住處搜出了大量毒品和槍支,而且還找到了幾個過去被韓猛親手或派人打死打傷的人的親屬和當事人,就憑這些人證物證,韓猛的腦袋就保不住了。
“今天晚上先操了你老婆,然後再送你上斷頭台。這就是和老子做對的下場。”
陳三得意的狂笑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陳三驅車來到蘭亭賓館。
一進門,韓雪茹迎了上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三哥,那女人脾氣挺大的,整個下午一聲不吱,晚飯也沒吃。”
“是嗎?那好啊,老子就喜歡騎烈馬,今天晚上,倒要看看他有多烈?”
說著,在韓雪茹的陪同下,來到關押齊艷英的密室。
韓雪茹從外面打開門鎖,淫聲笑道:“三哥,你好好玩兒吧,這娘們又白又嫩的,干起來一定過癮。”
“你這張小浪嘴兒就會討老子歡心”陳三在她豐滿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說道:“去吧,有事我叫你。”
終於再次看到了五年來自己晝思夜想的女人。
齊艷英上身穿著一件淡黃色T恤,下身穿了條黑色的休閒褲,白白胖胖仿佛能捏出水來的漂亮臉蛋兒和五年前居然沒有什麼兩樣,沒有人能夠看出她已經是一個三歲孩子的媽媽。
“齊小姐,別來無恙呀?”
陳三把手搭在齊艷英的肩頭上,卻被她一把推開。
“你……為什麼把我抓到這里?”
齊艷英怒視著陳三。
陳三搖了搖頭,轉身坐到旁邊的沙發上,點燃一只香煙,慢條斯理的說道:“故人相見,難道你一點也不顧及昔日之情?”
齊艷英見男人沒再難為自己,緊張的神經稍稍松馳一些,低聲說:“陳局長,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已經是有夫之婦……希望你能夠尊重我的選擇……”
“哈哈哈……”
陳三仰頭大笑,道:“齊小姐盡管放心,當年你是黃花閨女時,我都沒難為你,今天更是不會勉強於你。今天請你到這里來,一是例行公事,二呢也想順便敘敘舊情。在你家里搜出了毒品,你這個做妻子的自然難逃干系,我是警察,總不能徇私舞弊,熟視無睹吧?”
聞聽此言,齊艷英低下了頭。她知道自己一直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當年,她剛剛到“霧里看花”酒店當服務員沒有幾天,遭到一桌客人的調戲侮辱,就在他無助的掙扎反抗時,韓猛出現了。
沒想到那些相貌猙獰的食客一見到這個帶著眼鏡,看上去斯文得象個文弱書生般的男人,居然立刻象耗子見到貓一樣的老實下來。
那一刻,從她的內心深處蕩起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愫,是敬仰是喜歡還是崇拜,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從此,他們開始了交往。
然後,陳三出現了,她討厭陳三,總覺得陳三不象好人,陳三的出現反而加速令他投入韓猛的懷抱。
後來,他和韓猛結婚了。
婚後,她才知道韓猛的真實身份,她勸過韓猛很多次,勸他不要做違法的事情,但韓猛不聽,她也沒有辦法,她愛這個男人,就算讓她陪這個男人一起去死也是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從此,她不再過問韓猛任何生意上的事,只是想盡心盡力的做一個好妻子,洗衣做飯,陪男人一起看電視,聽男人講那些社會上的傳奇故事,男人高興的時候,她也跟著笑,男人不開心的時候,她也隨著愁。
再後來,他們有了孩子,這使她的生活更加的充實更加的快樂。
五年了,她過著衣食無憂、相夫教子的平常生活,她感到很幸福很滿足。
可如今,她知道,一切都結束了,她的天塌下來了。
見齊艷英不說話,陳三冷冷的說:“齊小姐,不,應該叫齊夫人才對,你當然是不會有什麼大事的,最多也就是以窩藏罪判個三年五載到頭了,可你老公……”
“我老公怎樣?”
齊艷英抬起頭,迫切的看著陳三。
“你不是在明知故問吧?據警方目前掌握的證據,他在最近幾年傷害過的人命至少有十條,私藏槍支,販賣毒品,賄賂政府工作人員,為小姐提供賣淫場所謀取暴利,你說她會怎樣?”
陳三死盯著齊艷英,見她沒應聲,拉長聲音道:“不用說別的,就憑他最近這次指使吳鐵成等人進行毒品交易的數量,槍斃他十回都不冤。”
陳三看到女人的身子似乎哆嗦了一下,嘴唇翕動著,卻沒有發出聲音。
沉默了好一會,她顫抖著聲音問道:“陳局長……您……能幫幫他嗎?……”
“哈哈……”
陳三得意的大笑起來,“我陳某人的實力你不會不知道吧?可以說,韓猛是生是死,只在我一念之間。”
說著,伸出一只手,緩緩收攏五指,“不過,我憑什麼要幫他?”
眼睛貪婪的盯著齊艷英高高隆起的胸脯。
女人把頭深深埋在胸前,再次沉默了。
屋子里靜得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終於,女人緩緩抬起頭來,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咬著嘴唇問:“陳局長,你真能救他不死?”
“只要你能把我伺候舒服了,你丈夫不但可以保住性命,而且還可以免受牢獄之災。”
陳三傲慢地說道。
“那……讓我憑什麼信你?”
齊艷英顯得有些猶豫。
“怎麼?還要和我討價還價不成?”
陳三眯著眼睛盯著齊艷英,“如果我說話不算,將來讓我利刃穿心而死如何?”
陳三從來是不信什麼起誓發願的,但他還是留了個心眼兒,在高度發達的現代社會,有誰能手持利刃接近他陳大局長呢?
這就是他寧願說出表面上看來更為毒辣的“利刃穿心”而不說“飲彈身亡”的原因所在。
另外,陳三之所以一反常態的沒有使用暴力,而是大費唇舌的逼齊艷英就范,是因為在內心深處他對齊艷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仇恨和妒嫉,從五年前他知道齊艷英投入韓猛的懷抱的那一刻開始,這種仇恨和妒嫉隨著時間的增長越積越深。
這些年,他不止一次的幻想過這個曾經居然敢視他陳三爺如無物的鄉下女子自己主動乖乖的脫光衣服,跪伏在他的胯下,任他為所欲為的奸淫玩弄的情景。
所以今天,他不僅僅是要操了這個年青漂亮的少婦,更主要的是要圓一個渴望多年的夢想。
終於,在陳三邪惡的目光中,齊艷英緩緩站起身,一粒粒的解開自己的衣扣。
一具粉雕玉琢的美麗胴體一點點暴露出來,她的皮膚是那樣的白皙水嫩,沒有一點瑕疵,高聳的乳峰,圓翹的屁股,性感的美腿,平坦的小腹,怎麼看也不象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脫得一絲不掛的齊艷英,見男人依舊若無其事的坐在那里,她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頭,雙手抱在胸前,那羞怯的美態,刺激得陳三真想馬上撲上去操她。
但陳三沒有那樣做,他咽了口唾沫,冷冷的說道:“怎麼,是我伺候你,還是你伺候我?”
齊艷英明白了男人的意圖,她忍辱含羞的走到陳三跟前,幫男人脫了衣服。
然後按照陳三的吩咐,跪伏在地上為他口交。
陳三大叉著雙腿,把齊艷英的長發撩到一邊,仔細的欣賞著大雞巴在少婦口中快速進出的美景。
看著這個五年前僥幸逃脫自己的魔掌,最終卻依然未能幸免赤身光腚的跪著用嘴給自己啯雞巴的漂亮女人,一種強烈的征服感和滿足感從心底油然而生,雞巴很快就在女人溫暖的口腔里充分硬挺了。
陳三慢慢從沙發上站起來,為了能繼續為男人口交,齊艷英只好隨著緩緩跪直身子。
陳三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雙手叉腰站在沙發前,個子不高的女人不得不努力的挺著一對高聳的大奶子,直溜溜的跪在男人腳下,用性感的小嘴盡心盡力的套弄著那根面目猙獰,隨時都可能奸淫自己的大雞巴。
隨著齊艷英頭部和上體的前後擺動,胸前的一對雪白的肉團顫巍巍的抖個不停,充滿了肉欲的誘惑。
在女人賣力的服務下,陳三漸漸有了感覺,他開始向前挺動下身,象操屄一樣的操女人的嘴,享受著大雞巴奸淫美女口腔的更為強烈的快感。
盡興的插了幾十下,男人開始噴射,齊艷英想躲避,被陳三一把揪住頭發,低聲命令道:“別動”齊艷英沒敢動,其實就算想動也動彈不得,男人繼續舒服的抽送,舒服的噴射,一股股火熱的陽精射進女人的口腔,有的甚至噴進了她的嗓子眼兒,齊艷英的小嘴被大雞巴塞得嚴嚴實實,根本沒有吐出精液的機會,不得不隨著男人的抽送,把精液吞進肚子。
射了精的陳三依然不肯罷休,他仰面躺在床上,讓齊艷英以六九式騎跨在他的身上為他舔雞巴。
齊艷英含著眼淚,把她那誘人犯罪的大白屁股高高撅在男人眼前,隨後,輕啟珠唇,微開玉口,把那根剛剛在自己的嘴里爽射完,軟綿綿的耷拉在男人胯間的雞巴再次吞進嘴里,吸吮舔含起來。
就這樣,陳三一邊舒服的享受著齊艷英的口交服務,一邊方便的掰開她撅在自己眼前的兩瓣大白屁股,把女人那生滿黑毛的肥美肉屄和花骨朵一樣的小屁眼欣賞了個夠。
伸出手,在肥美的肉瓣外面撫弄一番之後,扒開兩片大陰唇,指尖在翻出的粉紅色嫩肉上輕輕的刮磨挑逗,把個美少婦刺激得高高撅起的大白腚一挺一挺的,屄里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淫水,含著大雞巴的嘴也忍不住露出“嗚嗚”的呻吟。
看到女人的反應,陳三淫笑一聲,兩根沾滿淫液的手指“撲哧”一聲插了進去,食指插進女人的屁眼,而中指則插進女人的肉屄。
“啊”女人不知道是歡樂還是痛苦的大叫一聲,身子猛的向前一挺,嘴里的大雞巴都吐了出來。
但她馬上就知趣的把大雞巴重新含進嘴里,繼續吞吐套弄。
陳三的兩根手指開始快速的在齊艷英的屄里和屁眼里抽插,盡情的享受著同時占有女人身上全部的三個肉洞的愉悅和刺激。
嘴里含著雞巴,屄和屁眼同時被插的齊艷英,認命似的上下起伏著美麗的頭顱,她能明顯的感覺到,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在自己嘴里進進出出的雞巴正一點點的變粗、變長、變大、變硬!
這次她的嘴已經不能讓男人滿足,當她用嘴把男人的雞巴伺候得充分硬挺之後,便被人家一下子掀翻在床上,被弄得象一只等著挨操的母狗一樣,高高的撅著雪白的大屁股,跪撅在哪里。
看著這個當年不屑與自己交往的美麗女人,此時服服帖帖的跪伏在床邊等著自己隨意享用的樣子,陳三一陣得意,他把大雞巴頭子頂在女人長滿恥毛的黑屄上,左右開弓“啪啪”有聲的搧打著齊艷英的大屁股,正當齊艷英被打得痛嚎不已時,男人猛然把大硬雞巴全根插進她的屄里!
接下來就是沒有任何溫柔可言的狂插猛操,可憐的女人被操得幾度昏厥,突然感到一陣劇痛,從來沒被干過的處女屁眼被陳三的大雞巴一下子就給插了進去。
雖然在一開始已經做好了被男人摧殘蹂躪的准備,但齊艷英做夢也沒有想到,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里,自己身上的三個肉洞就無一幸免的被人家插了個遍,自己的丈夫都從來沒碰過的屁眼,居然被人家隨隨便便的一個子就給插了進去,心理的刺激已經遠遠超出肉體的痛苦,仿佛迷失一般的女人狂亂的扭著柳腰雪臀,在她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呻吟、哀叫中,男人的大雞巴毫不留情的操一會屄,操一會屁眼兒,一個肉洞剛剛閉合,另一個肉洞馬上就被操開,粗大的肉棒在兩個俯首稱臣的肉洞里輪換的插入抽出,發出“咕嘰、撲哧”的響聲。
最後,陳三在齊艷英的屁眼里開始射精,射了兩三股,快速把雞巴抽出來,插進屄里,繼續爽射,直到把陽精一滴不剩的在女人的肉屄里射完…………
男人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吸著煙,女人小聲抽泣著開始穿衣服,她穿得很慢很仔細,把衣服穿得如同來時一樣的整齊。
然後,看著陳三,小聲問道:“陳局長……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
陳三輕蔑的看著她,面前這個剛剛撅著大屁股被自己操得死去活來的美麗少婦,此時又恢復了良家淑女的形象。
“哈哈”陳三伸了個懶腰,“說過的話當然要算數,不過我是說‘如果你把我伺候得夠舒服’的話,就放過你丈夫,可我現在一點都不舒服,你那夾在兩條大白腿之間又黑又松的浪屄,操起來很不爽,知道嗎……”
“你……你……你……”
齊艷英氣得渾身栗抖,用手指著陳三,聲嘶力竭的尖聲吼道:“說話不算數,要遭報應的……”
“哈哈哈……”
陳三狂笑起來,“是不是用你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長滿黑毛的騷屄,還有把老子的雞巴嘬得又粗又硬的小浪嘴報應啊?”
“你……你這個敗類……混蛋……你不得好死……”
齊艷英瘋了一樣的撲過來,被陳三一腳踢翻在地,她抱著腦袋“嚶嚶”的哭泣著。
突然,她止住悲聲,擦了一下眼睛,低聲自語道:“猛哥,我一個弱小女子,能為你做的,我都做了,我……對不起你……來生再見吧。”
說完,猛的撲向旁邊的一張桌子,“呯”的一聲,腦袋重重的撞在桌角上。
這突然的變故是陳三始料不及的,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女人居然如此剛烈,見她的身子癱在地上,鮮血從頭上汨汨涌出,看來是活不成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後悔,自己與她本無什麼深仇大恨,早知如此,既然已經霸占了她的身子,何必再出言辱她。
陳三來到齊艷英近前,把手伸到她的鼻端,早已沒了氣息。
他見女人臉上淚痕未干,卻是面現祥和,嘴角微微上翹,竟似乎帶有一絲笑意,不由得心中一動,暗想:她為了救自己的丈夫獻身於我,又為了自己的丈夫殉節而死,所以才會如此的心安理得、無怨無悔。
男人若能得妻如此,復有何求?
突然又想到,我陳三御女無數,可那些女人不是貪圖我的錢財就是懼怕我的權勢,有哪一位能如此女一樣的痴情重義?
想至此,只覺得一陣空虛迷茫,看著齊艷英頭上流出的鮮血緩緩綻開,猶如一朵大紅鮮花般奪人二目,不由得症在那里,良久無言。
正是:燈紅酒綠幾時憂,一池春水一江秋,痴心烈女情長在,只讓男兒掩面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