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冷“哼”一聲,脫了褲子,用手擼了擼已經勃起的肉棒,轉向母女三人。
只看了一眼謝玉紅,然後便死死盯住崔家姐妹。
一對剛剛年滿十七歲的姐妹花象兩只被剝光了的小白羊一樣,赤條條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里。
姐倆的身材發育的非常好,除了粉紅色的、黑色的肚臍和芳草茵茵的三角區之外,從上到下的肌膚都是一般無二的晶瑩剔透、嬌嫩雪白,居然沒有半點瑕疵。
清純漂亮的臉蛋,乳房豐聳,柳腰肥臀,白嫩的大腿圓潤結實,白花花的大腿根部和那叢漆黑發亮呈倒三角形的黑毛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在繁茂的黑草地的遮掩下賁起鼓漲的肉丘若隱若現,充滿了肉欲的誘惑。
這樣兩張清純俊美的俏臉配上兩具如此性感惹火的裸體,令陳三胯下的雞巴更加硬挺興奮起來。
“多大了?”
陳三的兩只手分別握住姐倆個的兩只乳房,揉搓玩弄著。
“十七了。”
姐倆個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答,嬌軀顫抖著,臉上充滿乞求恐懼的神情。
“讓人操過沒?”
陳三問。
姐倆沒有應聲。
“操你媽的,三爺問你們話呢,說!”
陳三目露凶光怒喝道,同時用力掐了下手中的乳房。
“啊”姐倆同時痛叫一聲,隨即小聲說道:“沒…沒有…”
“沒有什麼?大點聲!”
男人的手已經移到姐倆的腿間的,在少女的屄上撫摸著。
“沒…沒讓人操過…”
姐姐崔金玲先大聲說了出來,妹妹崔銀玲趕緊也跟著說了一遍。
“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聽話,老子問什麼,就答什麼,知道嗎?”
陳三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知道…知道了…”
姐倆溫順的回答。
陳三解開姐倆手腕上的繩索,雖然吊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姐倆個原本白晰的手腕還是被勒成了青紫色,已經麻木得不會動彈。
“三爺先用你媽的騷屄涮涮雞巴,然後再給你們姐倆開苞。”
說完,指了指地板,“跪這兒好好看著三爺怎麼肏你媽的騷屄。”
姐倆個一句話也不敢說,紅著臉,直溜溜並排跪在旁邊。
看到兩個小姑娘羞達達的俊模樣,陳三大為衝動。
他沒有急於操謝玉紅,而是挺著大雞巴不慌不忙的走到姐倆面前,“用嘴給三爺啯兩口,啯硬了好操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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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求你…不要啊…求求你…”
謝玉紅嘴里說著“不要”可當男人雙手一托她軟綿綿的大屁股,她立刻便配合的叉開抬起雙腿,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的纏在男人的腰上。
那根剛剛操過她兩個親生女兒小嘴的大硬雞巴,沒遇到任何阻礙就全根插進她的肉屄。
“小屄樣,不要什麼?”
陳三一下一下大力的挺動下身。
“啊…啊…啊…”
謝玉紅配合似的呻吟著,她只感到自己的屄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飽漲感。
其實這個女人從精神上早已經徹底屈服,當男人的大雞巴插進她屄里的一瞬間,她的肉體也乖乖的投降了。
“告訴你老公,插進去沒?”
陳三一邊操她一邊命令道。
“啊…插…啊…插進去了…插進去了…”
謝玉紅呻吟著叫道。
“說清楚點,這樣說你老公聽不明白。”
“三爺的大硬雞巴…插進謝玉紅的小騷屄里面了…”
“說,三爺現在正在做什麼?”
陳三的眼睛看著旁邊的崔志鋒。
“三爺正在操屄…三爺正在用大雞巴操謝玉紅的騷屄…三爺的大雞巴好粗好硬…把謝玉紅的小騷屄都操爛了…”
一直昏昏沉沉的崔志鋒被耳邊不斷傳來的淫詞浪語驚醒過來,他嘴里發出“嗚嗚”的悲鳴,但無論他怎麼叫,陳三的大雞巴還是毫不遲緩的一次又一次舒舒服服的插進他老婆的肉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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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三緩緩站起身,幾度昏厥的崔志鋒突然再次清醒過來,他怒視著陳三,從血紅的嘴里發出含乎不清的叫聲。
“操你媽的,還叫喚是吧?”
陳三從旁邊的桌子上抄起一根一米多長,小手指粗細的鋼筋,走到崔志鋒近前。
突然,崔志峰發出長長一聲悲慘至極的哀嚎!
原來,陳三猛然把鋼筋從他的肛門插了進去,鋼筋越插越深,而崔志鋒的嚎叫聲卻越來越低微,最後變成了“咕嚕、咕嚕”的喘氣聲,此時,那鋼筋竟然已經從他的嘴里露出頭來。
崔志鋒並沒有立時死去,而是象一只被釘在那里的蛤蟆一樣,眼睛瞪得大大的,“咕嚕、咕嚕”的喘著氣。
陳三沒再看他,轉身來到謝玉紅身後,雞巴輕車熟路的從後面插進她的肉屄,謝玉紅身子劇烈的顫抖著,剛才她用眼睛的余光已經看到了丈夫受到的酷刑,她知道丈夫活不成了,可她不想死啊。
“只有用自己和兩個女兒的肉體把這個殘暴的男人伺候舒服了,才有活命的希望。”
想到這里,她努力的把大白屁股撅得更高,好讓男人更加方便的從後面干她,同時絲毫不敢懈怠的用舌頭交替舔弄著兩個女兒已經春潮泛濫的處女小嫩屄,生怕一會男人操她們時,感到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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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瞪著眼睛“呼嚕呼嚕”喘息的崔志鋒終於在親眼看到陳三把大雞巴插進自己的老婆和兩個女兒的肉屄里之後,把頭一歪,永遠的停止了呼吸。
他死時還睜著眼睛,可以說是死不瞑目,因為直到死他也不肯相信,自己漂亮的老婆和兩個清純美麗還是處女的女兒居然這麼輕易的就讓人家同時給干了。
第二次發泄完的陳三顯得有些疲倦,但他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命令謝玉紅把她兒子崔文軒的衣服脫光。
謝玉紅哪敢說半個“不”字,乖乖的照辦了。
雖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但畢竟已經是十五歲的大小伙子了,自己光著身子給他脫衣服,謝玉紅感到無比的羞愧,當看到他胯間已經發育成熟並且已經充分勃起還有些濕乎乎的陰莖時,謝玉紅的臉更紅了。
“小子,剛才三爺操你媽和兩個姐姐的場面夠不夠精彩呀?”
陳三的眼睛盯著崔文軒的。十五歲的崔文軒早被嚇傻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用嘴給你兒子啯啯,看他憋得這麼難過。”
陳三對謝玉紅說。
“這…三爺…”
“痛快的,別找不自在!”
謝玉紅本來還想說什麼,一看陳三的臉色,到嘴邊的話只好咽了回去。
她只好蹲下身子,張開嘴把兒子的陰莖含了進去,慢慢的前後套弄。與此同時,她的兩個女兒也已經跪在陳三胯下,用嘴為男人清理著。
崔文軒胯間這只從來沒有嘗過任何肉味的“童子雞”哪里受得了這麼強列的刺激,要不是剛才看到陳三干自己母親時已經興奮得射了一次,恐怕早就堅持不住了。
原來,剛才他和母親之間雖然隔了一個父親崔志鋒,但近在咫尺的距離,母親被陳三奸弄的情景他還是都看在眼里。
當他看到陳三把堅挺的大硬雞巴頂在母親的兩腿之間,用手一托母親的屁股,母親的兩條大白腿便主動盤在男人的腰上的一刹那,陰莖便一下子硬了起來。
他心里明白,男人的雞巴肯定已經插進去了。
他看到男人用力挺動下身把母親干得“啊啊”的叫喚,不盡更加的衝動,當他聽到母親大聲喊道:“三爺的大硬雞巴…插進謝玉紅的小騷屄里面了…”
時,便再也無法控制的射了出來。
見崔文軒已經接近射精的邊緣,陳三推開胯下的姐妹花,快速走到母子跟前。
此時,崔文軒已經開始噴射了,第一股噴到母親謝玉紅的嘴里,謝玉紅趕緊向後躲開,就在這一瞬間,陳三突然揮動手中的匕首,“啪”的一聲輕響,那根正在噴射的雞巴一下子掉在了地板上,鮮紅色的血和白色的還在繼續涌出……
母子四人同時發出“啊”的叫聲之後,屋子里便象死一般的沉靜下來。
謝玉紅和兒子崔文軒已經昏了過去。
兒子是因為肉體的疼痛,而母親是由於母子連心的心痛和超出想象的恐慌。
至於崔家兩姐妹早就嚇得如木雕泥塑一般的癱軟在那里。
等謝玉紅醒來的時候,兒子胸前一片血肉模糊,已經被人家開膛破肚,他前面放著一個盤子,里面有一個心形的人體器官,似乎還在微微跳動著。
她感到一陣昏厥,但這次沒再昏過去,老公沒了,兒子也沒了,可她還不到四十歲,對這個充滿誘惑的花花世界還是那樣的依戀。
她看到兩個女兒正跪在男人胯間,不用男人叫,自己便象一只母狗一樣,乖乖的爬了過去…………
“局長,李驍回家了。”
是劉慶陽的聲音。
“什麼?”
聽到電話里的匯報,陳三興奮得從老板椅上站了起來,“具體什麼情況?”
“就在半個小時之前,李驍坐著一個三輪車回家了,他一下車,那車就開走了,我們看他進屋就沒再出來,看來今晚是要睡在家里,我們就兩個人,怕制不住他,就沒敢動,給您打電話,剛才您手機一直在通話中……”
“好、好、好,給我盯住他就行,有什麼異常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
陳三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我馬上帶人過去,在我沒到之前,切不可打草驚蛇,明白嗎?”
“明白,局長。”
原來,陳三在派出大批警力抓捕李驍的同時,一直安排劉慶陽和陳小千兩人秘密在李驍老家蹲守。
果不出陳三所料,李驍在銷聲匿跡一段時間之後,終於浮出了水面。
陳三趕緊調兵遣將,帶著十幾名警察,怕目標大,沒開警車,而是開了輛普通的面包車,警察們也沒穿警服。
李驍的老家位於離H市一百多公里的一個小山村,面包車在高速公路上飛奔,陳三心下盤算,按著這個速度,用不了三個小時就能到達。
可當汽車下了高速公路,逐漸駛入山多人少的農村時,道路變得越來越難走,開車的警察是一個二十多歲叫趙南的小伙子,顯然缺乏在這種破路上駕駛的經驗,汽車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劇烈的顛簸,車里的眾人被顛簸得搖來晃去,東倒西歪。
氣得陳三不住口的大罵,“什麼破屄道,當官的都干雞巴毛去了,怎麼就沒人管呢?”
見他發火,其他人都不敢吱聲。
突然,汽車陷入了一個小水溝,無論趙南怎麼踩油門,車軲轆都是原地不動的空打轉,並且有越陷越深之勢,一車人只好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