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學生打扮的年青男女小心謹慎地走進一家酒店。
他們是H市一所大學大二的學生。
男孩叫林偉健,女孩叫王丹。
兩個人情投意合,戀愛已經有半年多了。
雖然林偉健早就有和戀人偷吃禁果的要求,但都被王丹委婉的拒絕了。
今天在林偉健海誓山盟的甜言蜜語攻擊下,墜入愛河的王丹終於答應和他一起出來開房。
剛一走進房間,林偉健就迫不急待地把王丹摟在懷里,一邊吻著姑娘性感的小嘴,一邊開始笨拙地脫她身上的衣服。
有點緊張的王丹輕聲呻吟著,半推半就的迎合著戀人的愛撫。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正沉浸在愛河中的一對戀人驚嚇得趕緊分開。
兩人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房門已經被從外面打開。
三個身穿公安制服的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為首的人長得很壯、很凶,這家伙在H市可是大有來頭的人,名叫陳志龍,因排行第三,所以人稱陳三。
陳三的大哥陳志強是市公安局局長,二哥陳志蛟是市交警隊大隊長,叔叔陳敬黨是現任市長。
陳三本來在工商局上班,他叔叔原打算等再過個幾年,現任的局長一退休,就讓他坐這個肥得流油的寶座。
但陳三這小子,仗著家族的勢力,在H市無法無天,為所欲為。
名義上是國家的公務人員,暗地里開了幾家酒店和洗浴中心,並糾集了一批社會上的流氓混混,形成黑勢力團伙。
其實就是一個流氓頭子,打砸搶燒,坑蒙拐騙無惡不作。
一次陳三無意中遇到一所高中的女老師孫麗芸。
一下子被孫老師的美貌所吸引,死皮賴臉非得要和人家處朋友。
當時,孫麗芸剛剛結婚幾個月,實在不能忍受這個流氓的無理騷擾,就斥責了他幾句。
這下陳三惱羞成怒,在不久後的一個晚上,帶著兩個小流氓來到孫麗芸的家。
他們假裝查水表騙開房門。
孫麗芸的丈夫叫張曉東,和她在一個學校教書。
毫無防備的張曉東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兩個小流氓狠狠的一頓拳打腿踢,然後綁在椅子上。
孫麗芸剛剛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一件寬松的浴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見此情景只嚇得目瞪口呆,癱軟在沙發上。
當他看清來的人是陳三時,一切都明白了。
她哭著跪在陳三的腳下,哀求他放過自己的丈夫。
陳三看都沒看她一眼,“賤貨,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的騷屄不是不願意讓老子操嗎?今天,老子就讓你守活寡。”
說著,徑直走到張曉東近前,扯開張曉東的褲子。然後惡狠狠地對兩個小流氓說:“把他的雞巴給老子割下來!”
“不,不要呀,求求你,不要呀……”
孫麗芸跪爬到陳三腳下,抱住他的雙腿,可憐憐巴巴地哀求道:“大哥,求求你,只要你能饒了我丈夫,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什麼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陳三低頭看到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跪伏在自己腳下,梨花帶雨的俏模樣,不盡淫心大動。
他強壓心中的欲火,踢開孫麗芸,然後,大模大樣的端坐在沙發上。
“老子剛剛操了一個女高中生,黃花大閨女的處女屄又嫩又緊,真她媽的爽。現在對你這個破鞋可是半點興趣也提不起來。你要是想救你的丈夫,就用你的小嘴把老子的雞巴舔硬了,老子一高興就當著你丈夫的面好好操你一次,如果干得夠爽的話,就饒了你們。”
陳三一邊淫邪地說著,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開褲帶,把褲子和里面的內褲一起脫下去,露出半軟不硬的大雞巴。
純潔的女老師孫麗芸直羞得粉面緋紅,她偷眼看了一眼旁邊的丈夫。丈夫已經被打得滿臉是血,嘴里不停的嘟囔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顯然,神智都已經不清了。
一個小流氓手里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壓在丈夫的陰莖上。
孫麗芸知道,只要陳三一聲令下,丈夫今生就是個廢人了。
別無選擇的美女教師溫順得象一條小狗一樣,爬到陳三兩腿之間。剛想張嘴去含男人的陰莖,卻被陳三抬腿踢開。
“賤屄,說,你要干什麼?”
陳三淫邪地挑逗著。
“我,我給大哥口交。”
孫麗芸怯怯地說。
“操你媽的,給老子上生理課呢?說清楚點,老子就愛聽黃話。”
陳三命令道。
孫麗芸雖然是良家女子,但也明白眼前的流氓想聽什麼。她稍微停頓一下,紅著臉輕聲說道:“我……我想用嘴給大哥叼雞巴……”
“叼雞巴干什麼?”
陳三得意地繼續問。
“叼雞巴讓哥爽,大雞巴爽硬了好,好操屄……您操了我的浪屄……會更爽……”
孫麗芸討好著男人。
“自己把衣服脫干淨,光著屁股伺候老子。”
女人的溫順讓陳三很是受用。
孫麗芸哪敢不從,站起身脫去身上的浴服,她沒戴胸罩,不用男人再發命令,便知趣地把身上僅存的三角褲衩脫了下去。
看到美少婦含羞帶怯的嬌俏模樣,陳三一陣衝動,胯間的雞巴一下子就硬了起來。
他恨不得馬上就操了這個又白又俊的大美女。
但陳三不愧為玩弄女人的高手,他要慢慢的享受征服女人的快樂。
陳三叉開雙腿,朝少婦招了招手。
孫麗芸知趣地跪伏在男人的胯間,先用柔軟的小手輕柔地握住那已經有些硬挺的大雞巴,上下擼動幾下,然後張開紅潤的小嘴把男人的雞巴含了進去。
這還是孫麗芸有生以來第一次為男人口交,在此之前,就連她自己的丈夫都未曾享用過她那性感美麗的小嘴。
“真她媽的笨,連舔雞巴都不會。”
陳三對少婦不得其法的口舌服務很不滿意。
他用手抓緊孫麗芸的頭發,一提一按的上下聳動,同時下體向上猛挺,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便這樣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插進孫麗芸的喉嚨深處。
把個美女教師干得干嘔不斷,白眼直翻。
可她一點也不敢反抗,服服帖帖的跪伏在男人的胯下,方便人家象操屄一樣的操著自己的小嘴。
此時,女人那被迫不得不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正好對著身後的兩個小流氓。
股溝間那道迷人的肉縫隨著她身子的上下起伏,一開一合猶如鮮花吐蕊一樣的誘人。
刺激得兩個小流氓下面的陽具都硬了起來,把褲子撐起了高高的帳篷。
但他們知道,這個漂亮女人的肉屄只有他們的老大才可以插,而且,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親眼看著老大把那根粗硬的大雞巴插進這道迷人肉縫的情景。
這樣干了一會,不再用陳三自己動作,孫麗芸便知趣地用小嘴上下套弄起男人的陽具。
“媽的,非得用大雞巴捅兩下才老實!”
陳三得意地說道。
十幾分鍾之後,陳三平躺在長沙發上,讓女人以六九勢伏在自己身上為自己口交。
這樣,孫麗芸豐滿的大白屁股正好高高撅在自己面前。
陳三可以一邊舒服地享受美女教師的口交服務,一邊玩弄她門戶大開的騷屄肉穴。
隨著孫麗芸溫柔地把男人的大雞巴一點點地吞入口中,陳三已毫不客氣地掰開少婦兩片緊閉的肉瓣,他要好好玩玩這個平日里外表純潔高雅不可侵犯現在卻已經成為自己胯下之臣的美女教師那長滿黑毛的肉屄……
撅著屁股讓人家摳穴玩屄,嘴里含著一根比自己的丈夫大得很多的雞巴,無論從心理還是生理都飽受刺激的美女教師孫麗芸難過地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
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此時,陳三的雞巴已經被少婦用嘴擼得又粗又硬,尤如鐵棒一般地聳立在胯間。孫麗芸努力的張大小嘴,也只能勉強地含進雞巴前端的一小段。
“孫老師,我的雞巴硬了嗎?”
陳三淫邪地問道。
“硬,硬了。”
孫麗芸低聲回答。
“你媽屄的,什麼硬了?”
說著,陳三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少婦的肉唇。
“啊!”
孫麗芸疼得一聲嬌呼。趕緊回答:“雞巴,雞巴硬了,又粗又硬!”
“孫老師,知道雞巴硬了想干什麼嗎?”
陳三繼續問。
“知,知道,大哥想,想操屄了。”
孫麗芸不敢不答。
“媽了屄的,那還不趕緊自己主動來伺候老子。”
陳三用力在孫麗芸雪白的肥臀上“啪”的拍了一下。
孫麗芸順從的轉過身,眼睛里含著淚水,卻不敢哭出來。
“大哥,你讓我干什麼都行,求你溫柔點好嗎?”
一邊軟語哀求著,一邊爬起來的孫麗芸,從來與丈夫都是正常的性愛姿勢,現在陳三讓她“主動伺候”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幺樣做才好,只是遲疑的看著男人。
“真是笨蛋,”
陳三抓著孫麗芸的胳膊,把她拉在自己的懷中,雙手把玩著少婦的乳房,“連操屄都不會,真不知道你這個小媳婦是怎麼當的,今天老子就好好教教你。”
說著,陳三引導孫麗芸抓住他的肉棒。能夠將這樣美麗的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肉棒也顯得更加威猛。
“坐下去,用你的肉屄把老子的大雞巴含住。聽見沒?”
孫麗芸在陳三的指引下,慢慢的蹲下去。
“以前沒有這樣操過屄吧?”
陳三笑著,雙手抱在腦後,一幅與己無關的樣子。
孫麗芸搖了搖頭,在陳三的注視下,一臉的羞紅。
想到這種姿勢就如同自己主動獻身一樣,心中一陣淒苦,但此時的她除了乖乖地就范又能怎麼樣呢?
孫麗芸的陰唇已經碰到了陳三的龜頭。
在陳三的指引下,孫麗芸用手指將自己的陰唇大大的撥開,露出粉紅的陰蒂,另一手握著陳三的雞巴對准自己的陰戶,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坐下去。
“看你的騷樣,當初還裝什麼假正經。”
陳三起身,抓住孫麗芸的乳頭,使勁的往下一拉。
“讓老子幫你一把。”
孫麗芸吃疼之下,身體不自覺的往下坐,“咕唧”一聲,粗大的雞巴齊根插入孫麗芸充滿淫水的陰道里。久曠的肉屄立即被填的充充實實。
“啊……”
孫麗芸順勢就要倒在陳三的胸前。
“哈,你可真夠淫賤的,主動要老子抱啊?”
陳三雙手按住孫麗芸的乳房,支撐著不讓她倒下。
“老子今天好好的教教你怎麼主動地給男人操肉屄。”
陳三雙手改握著孫麗芸的細腰,用力向上舉起她,然後一松勁,孫麗芸就自己落了下來,肉屄就這樣實實在在的主動被大雞巴插了一次。
在陳三的指點下,孫麗芸生硬但努力的的起落著自己的身子,乳房也隨著上下跳動,雙手情不自禁的撫摩著二人交合的地方,粉紅的舌頭舔著嘴唇,齊耳的短發也隨著身體起伏像降落傘似的打開,收起。
漸漸的孫麗芸越來越熟練,身形也變得輕柔,起落時身體自覺的扭動著,增加肉棒與陰道壁之間的摩擦,每一次落下都最大程度的吞進粗黑的肉棒,而陳三也配合著她的起落而擺動腰身,以求更深的插入。
“你還真聰明嘛,不用老子教就知道自己搖了。”
陳三擺動著腰身,把孫麗芸的雙手拿開,放在她的乳房上,盯著二人的交合處,“別擋著,好好看看你的騷屄被大雞巴插的樣子。”
孫麗芸低頭看著肉棒進出著自己的身體,感覺一陣暈眩與羞愧。
身體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陳三感覺出她的變化,自己加大了腰身擺動的幅度與力度,情形由孫麗芸主動的起落變成了陳三頂著孫麗芸起落。
“你這個騷貨,看你還敢裝假正經不?老子今天非插爛你不可……”
陳三加快了動作,雙手不再握著孫麗芸的腰,而是抓住她的乳房,使勁的擠壓著。
孫麗芸被陳三頂的大起大落著,像騎馬一樣,身體四處亂晃,頭,乳房也隨意的擺動著,像風浪中的小舟。
交合處發出“啪啪”肉體激烈碰撞的聲音。
“啊……哦……啊……”
孫麗芸被干得情不自禁的浪叫起來。
陳三頂了一會,有些累了,恢復正常的速度,喘息著問道:“賤貨,我的雞巴大還是你丈夫的雞巴大?”……
見孫麗芸不說話,陳三又加快了動作,一陣急速的起伏,頂的孫麗芸顛簸的受不了,可是小穴的快感更加強烈。
“……啊……你的……啊……你……你的……”
“到底誰的雞巴大?”
陳三象示威似的抽插的更快了,急促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啊……你的……你的雞巴大……又粗又長……又硬……”
被插得失去理智的孫麗芸本能的回答著。
“喜歡誰的雞巴操你?”
陳三繼續問,同時伸出雙手,方便地揉搓著孫麗芸胸前那對不停晃動的大奶子。
“喜歡,喜歡被……被你的雞巴操,你的大雞巴插得好深……都插到子宮……從來……沒有這麼……這麼深過……好……好舒服……”
被玩得心服口服的女教師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她被迫說出那些她從來都沒有說過的下流的話時,心理就會難生一種莫名的快感和衝動,心中的羞愧令她更加墮落,她挺著一對豐滿的大奶子,晃著雪白的大屁股,拼命轉動著腰身,雙手按在陳三的胸前,胳膊一屈一伸,努力的抬落著身體,肉穴緊緊的夾著男人的肉棒,主動配合著男人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交配動作。
“快……快……來了……啊……啊……好……舒……服……嗯……嗯……舒……服……死……了……要……死……了……”
淫液從子宮里噴出,打在陳三黑紅的龜頭上,然後順著肉棒與陰道的縫隙從二人的交合處流出,“咕唧咕唧”“啪啪”的聲音交替響著。
孫麗芸因興奮而全身呈粉紅色,發出嬌艷的光彩。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結婚半年卻從來沒有過性高潮的她,第一次高潮居然是被一個流氓頭子強奸出來的。
高潮後的孫麗芸象一個小妻子似的乖巧無力的趴在陳三的胸膛上,任由粗大的雞巴繼續進出著自己的子宮,看起來好象是她主動投懷送抱,哀求陳三操她似的。
陳三雙手抱著孫麗芸滑膩而細瘦的腰,而孫麗芸也不自覺地抱著陳三不斷起伏的腰身,高聳豐滿的乳房緊密地貼在陳三壯實的胸脯上,隨著孫麗芸急促的喘息和兩人的性交動作,兩人之間的縫隙忽大忽小,乳房一緊一松的碰撞著男人的胸脯,好象為陳三按摩一般,一片的滑潤與柔軟,有著別樣的刺激。
伏在自己身上軟綿綿挨操的赤裸女體令陳三更加興奮。“真是個賤貨,一操就流水了。”
陳三一邊嘲諷著孫麗芸,一邊把她抱到雙人床上。
在這張本來只屬於她和她丈夫兩個人的床上,當著他丈夫的面,把自己粗硬的大雞巴換著各種姿勢一次又一次隨心所欲地插進美少婦緊窄的嫩屄里,而這個平日里端莊秀麗的知識女性,也只有乖乖地叉開兩條雪白性感的大白腿,敞開芳草叢生又肥又嫩的肉屄,老老實實的被人家操的份了。
孫麗芸已經記不清自己被干得達到了幾次高潮,後來,男人終於射了出來。
滾燙的陽精一滴不剩地射進少婦的體內。
之後,男人讓孫麗芸用嘴再次為他服務,十幾分鍾之後,那根剛剛軟下來的陽具又硬了起來……
直到後半夜,陳三才帶著兩個小流氓揚長而去。
小夫妻抱頭痛哭,但一是礙於臉面,二是雖不知陳三的底細卻也知道這個人不好惹,最後還是決定忍氣吞聲。
好在張曉東受的都是皮里肉外傷,雖然出了不少血,卻並無大礙。
可過了幾天,張曉東越想越窩火。
知書達理的他倒是不怪自己的妻子,一個柔弱的女子,在黑幫頭子面前又能怎麼樣呢,更何況妻子還是為了救自己。
一天晚上,不甘心就此忍受奇恥大辱的張曉東和孫麗芸商量,決定要報案,讓陳三得到法律的制裁。
一開始,孫麗芸不同意,但見丈夫態度堅決,另外自從那件事發生以後,從內心深處總會產生一種難言的自責,覺得自己對不起丈夫,最後也就答應和丈夫一起去公安機關報案。
小夫妻萬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們報案的當天晚上,陳三再次氣勢洶洶地闖進他們家。
張曉東撲上來要與陳三拼命,但他一個文弱書生,哪里是經常打架斗毆的陳三的對手。
被陳三幾個“電炮”打翻在地,然後用手銬銬在暖氣管子上。
“還敢報案?不他媽想活了吧?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在本市誰能告倒老子?”
陳三惡狠狠地說著,又重重地抽了張曉東兩個大耳光。一旁的孫麗芸腿都嚇軟了,被陳三一把拽過去,三兩下就剝了個精光。
把孫麗芸按趴在玻璃茶幾上,強迫少婦把她那又圓又肥的大白腚高高地撅起來。
“大白屁股,看著就她媽的想操!”
陳三一邊欣賞著赤身光腚,高翹肥臀等著挨操的大美女那雪白的祼體,一邊不慌不忙地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而此時的孫麗芸,一動也不敢動,她擺著方便男人操她的姿勢認命似的趴在茶幾上。
“來,乖妹子,先給哥啯兩口,啯硬了好操你!”
陳三的雞巴捅開少婦的櫻唇。
孫麗芸溫順地張開嘴,任憑那根半軟不硬的雞巴完全插進口中。
然後,開始前後擺動頭顱,用小嘴為人家套弄雞巴。
陳三的雞巴很快便舒服得在孫麗芸溫柔地小嘴里硬了起來,他開始興奮地挺動下身,象操屄一樣一下一下操著孫麗芸的小嘴。
干了一會,陳三滿意地撥出雞巴,轉到孫麗芸身後,堅挺的大雞巴頂在少婦肥嫩的陰穴上,“撲哧”一聲,這根剛剛被少婦的小嘴吸吮得又粗又硬的大雞巴一下子便連根插進她的肉屄里。
陳三的大雞巴開始肆無忌憚地操肉屄,把孫麗芸干得直叫喚,不住地求饒。
操了一會屄,陳三抽出雞巴,再次插進少婦的嘴里。
就這樣,操一會屄,操一會嘴,輪流地享用著美麗少婦身上這兩個迷人的肉洞。
最後,陳三把精液射進孫麗芸的嘴里,並強迫她吞下去。
陳三走後,孫麗芸哭著和丈夫商量,不要再告了,咱們惹不起他,不行就離開這個城市吧。
可張曉東卻不甘心,從小受正統教育的他就是不信,在共產黨領導下的社會主義國家還會有冤無處申?
張曉東幾乎天天去公安局,可得到的答復都是:正在調查取證中。的確,國家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了公安機關辦案調查取證需要的時間極限。
得到張曉東出車禍是在一個周末的下午,孫麗芸瘋也似地趕到醫院時,一直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張曉東忽然清醒過來。
他努力地睜大眼睛看著愛妻,嘴唇劇烈地顫抖著,似乎想說什麼,卻始終沒有說出來。
在那一瞬間,孫麗芸從丈夫的眼中讀到的是愛憐無奈迷茫和不甘心,但絕對沒有仇恨。
孫麗芸知道,丈夫直到臨終的最後一刻也沒有弄明白,在這個有法律有正義的社會,為什麼依然會有人逍遙法外,為所欲為?
從張曉東的身上和他學校的辦公桌里分別發現了兩封完全相同的“遺書”里面詳細控述了陳三的罪行,以及他到公安機關報案後四處碰壁的經歷。
“遺書”最後面的內容顯然是最近才加上去的,寫的是:盡管最近我天天都能接到恐嚇電話和威脅短信,但是我不會屈服,不會放棄,我相信我們的黨和政府,相信正義一定可以戰勝邪惡,如果哪天我真的遭受到不幸,凶手一定是陳三一伙。
芸,認識你是我的幸運也是我的不幸,但是我不後悔,我很知足我們曾經擁有過的那段快樂時光,你沒有任何錯,也無須自責,如果我不在了,希望你能離開這個城市,尋找新的幸福,千萬不要再去招惹那些滅絕人性的流氓了。
張曉東年近七旬的父親是一個退休的老教師,他看過遺書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老人家老淚縱橫,幾度昏厥。
張曉東死後一個星期,張父決定進京告狀,為子申冤。
可惜的是,他剛剛買到進京的車票,就被早有覺察地公安人員很有禮貌的“勸”了回來。
如是者幾次,正當張父幾近絕望之時,忽然聽說,中央派檢察團到H市視察工作,那個檢察團的團長就是曾經辦過許多大案要案,懲治過許多省市違法亂紀的高層領導干部素有“賈青天”之稱的賈某。
張父猶如溺水之人忽然抓住一根稻草一樣,連夜寫好“訴狀”他不是不想請律師,實在是在H市他根本請不到敢告陳三的律師。
最後,張父咬破手指,寫下一行話:希望政府能夠伸張正義,為民除害!
功夫不負有心人,幾經波折,這份訴狀還真就送到了賈某手中。
賈某看畢,當既拍案而起,叫來隨行的秘書,大致了解一下情況之後,馬上給陳敬黨市長打電話,在電話里把他大罵了一頓,並要求他立刻嚴懲凶手。
毫無思想准備的陳敬黨在電話那邊唯唯諾諾,連連稱是。
就在當天晚上,賈某突然接到中央某超重量級領導親自打來的電話,那位領導非常和藹的對他說:不要顧及他和陳家的關系,一定要從嚴從快,依國法辦事,切不可徇私舞弊。
賈某雖然正直,但他在官場混跡多年,自然深諳做官之道。
他把事情分為三類,一類是可以做,一類是必須做,一類是絕對不能做。
正因為他處理各種公事,拿捏得恰到好處,這些年才能夠平步青雲,遙遙直上從地方一路升到中央要職。
放下電話,賈某倒吸口涼氣,難怪陳家在H市橫行多年不倒。
用趙本山小品中的話說就是:水是有源的,樹是有根的,一切你認為不可思議卻黨而皇之存在著的現實都是有原因的。
賈某知道,眼下這件事,就屬於絕對不能做的那種。
第二天,賈某找來陳敬黨,把張父送來的訴狀擺到他面前,說:中央有急事,我今天晚上就得回去。
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我能知道這件事,別人肯定也能知道,老百姓是羊不假,但羊要是被逼急了也是要頂人的,你好自為之吧。
陳敬黨可是一點不傻,他當然明白賈某的意思。
他也知道,這件事要真的再繼續鬧下去,鬧得全國人民都知道的時候,恐怕皇帝老子也罩不住的。
陳三很快便被免除一切職務,逮捕歸案。
審判陳三那天,工商局一百多名員工打著條幅標語前去請願,說陳三是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好同志,聖人都有犯錯誤的時候,何況普通人呢?
應該寬大處理。
另外還有幾十個穿著破舊的小孩也來到法院,具說是陳三資助的貧困山區的兒童,自發組團前來為陳三求情。
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大娘哭得象淚人一樣,非常准確的攔劫住即將走進法庭的主審法官,抱住法官的大腿不放,“法官大人呀,我兒子和兒媳幾年前出車禍走了,就剩下我帶著小孫女,多虧陳先生資助,才能保證我小孫女正常上學,這麼好的人怎麼能犯法呢?法官大人,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呀?”
主審法官好不容易才扶起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老大娘。
至於具體的審判過程,筆者也不得而知。
不過最終結果是:肇事司機目前仍在抓捕之中,僅憑逝者的一紙遺書不能斷定被告就是殺人主謀,本案受害人之一的孫麗芸未能到場,她的代理律師卻突然提出當庭撤訴。
後來張父得到了一筆不菲的補償,心灰意冷的老人知道再鬧下去恐怕連自己這條老命也要搭進去。這件事至此無人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