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從省城開會回來的第二天,中央電視台和人民日報公開報道了中央領導變遷的消息。
雖然陳三早於前幾天就已經知道此事,但手里拿著報紙,仍然忍不住唏噓慨嘆,就算做官做到他家老爺子的地步又能如何,到頭來仍然免不了衰老病死,萬里長城今尤在,誰見當年秦始皇?
嘿嘿,人生苦短,去日無多,抓緊時間,盡情享樂才是硬道理啊!
這時一個警察進來報告說捉到了阮雲清。
原來,自從李驍僥幸從家里逃之後,就再也沒敢回H市,他先是去了黑龍江,在哪里的一個小飯店找了一份廚師的工作,干了一段時間,覺得這里也不安全,決定往南走。
他打電話和在H市農村避難的女朋友阮雲清商量,阮雲清也同意他的想法,兩人約定在四川匯合。
結果阮雲清在車站剛一現身,就被守候在那里的便衣識破了身份。
陳三色迷迷的盯著面前戴著手銬的女人,一米六左右的身高,粉紅色的上衣,淺藍色的休閒長褲,體態婀娜略顯纖弱,與其她被抓進來的女人不同的是,她不但沒有低著頭,反而睜著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與陳三對視著。
“你叫阮雲清?”
陳三棉表情的問道。
“不錯,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女人毫不示弱。
“你認識李驍不?”
陳三問。
“當然,他是我男朋友,咋的?”
“你知道他現在是通輯的逃犯嗎?”
“知道,可他是他,我是我,現在的法律沒有一人犯罪,株連九族說法吧?”
阮雲清冷笑著接著說道:“再說了,我們現在還沒有登記結婚,有本事你們去抓李驍好了,難為我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能耐?”
“你!…”
氣得陳三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心中暗想“好一副伶牙俐齒”奸笑著說道:“阮小姐說的沒錯,現在是高度文明的社會主義社會,當然不會再有封建社會的刑律,不過你是他最親近的人之一,你應該知道他現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他的消息了,你們做警察的都找不到他,我怎麼能知道他在哪里?!!!”
阮雲清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的味道。
“好,不知道,好,不知道,你可以不知道……”
陳三面露猙獰一步步向阮雲清逼近。
“你…你想干什麼?”
阮雲清目光中的恐懼一閃既逝,她緩緩向後退去,眼睛卻死死的盯著男人。
“干什麼?這屋子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陳三狂笑著,把阮雲清一把摟在懷里。
“啊!”
陳三突然一聲痛叫,推開阮雲清,原來胳膊被阮雲清狠狠咬了一口,兩排滲出鮮血的齒痕清晰可見,“她媽的,敢咬我!”
陳三尤如一只被激怒的野獸一樣猛撲過去,阮雲清拼命的反抗著,卻根本無濟於事,被陳三拽住頭發,左右開弓就是一頓大嘴巴。
阮雲清慘叫幾聲,身子緩緩癱軟下來,昏了過去。
“媽的,老子就喜歡玩兒烈性的娘們,今天就看看你她媽的到底有多烈?”
象拎小雞子似的把女人的身子摔到老板台上,可憐手上戴著冰涼的手銬,昏迷不醒的阮雲清被人家幾下子就剝成了一只精赤條條的小白羊。
把女人兩條的擗開扛在肩膀上,硬挺的雞巴頂在她豐隆飽漲的肉屄上,輕輕磨擦幾下,猛然向前一挺,又粗又長的大硬雞巴瞬時完全插進女人的屄里!
阮雲清被干得“嗯”的一聲,眉頭緊蹙,面現痛苦的神色。
男人的雞巴剛一徹底占領女人的秘屄就開始了瘋狂的抽送,同時雙手捉著女人胸前顫抖不停的一對的乳房肆意的揉摸著。
的強烈刺激令阮雲清逐漸清醒過來,她想掙扎,可柔弱的身子被男人牢牢的控制住,絲毫也動彈不得,兩行清淚順著雙頰緩緩流下。
“媽的,這回不鬧騰了?”
男人以一種征服者的姿態一下又一下把大雞巴狠狠插進阮雲清的肉屄深處,“小騷屄還她媽的夾得挺緊的,今天老子就好好給你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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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她媽的過癮!”
陳三戀戀不舍的把開始變軟的肉屄從女人的屄里撥出,拽著她的頭發把她從沙發上拉下來,“跪下!”
男人命令道,同時一腳踢在阮雲清的腿彎處,被干得骨軟筋酥的阮雲清立刻“撲通”一聲跪在男人的腳下。
陳三得意的在阮雲清面前抖動著雞巴,“怎麼樣?老子操屄的功夫如何?操得你爽不爽?”
見女人沒吱聲,陳三把雞巴頭子頂在她緊閉的上,惡狠狠的說道:“要想活命的話,就用你的小嘴給老子好好舔舔雞巴,否則,馬上整死你!”
阮雲清的身子一陣戰栗,稍一猶豫,被狠狠的搧了兩個響亮的大耳光,在陳三的威之下,她不得不張開嘴。
剛一開啟,男人就把雞巴插了進來。
她恥辱的一聲,想閉嘴去咬,陳三手疾眼快,用力一掐她的香腮,阮雲清吃痛,不得不張開嘴,結果又被陳三狠狠的搧了兩個嘴巴,如是者幾次,她哪里還敢再咬,最後乖乖的張著小嘴,任憑男人毫不客氣的把整根大雞巴徹底插了進來。
在陳三的指揮下,阮雲清笨拙的吸允舔弄著嘴里的肉屄。
“真她媽的笨,舔雞巴都不會。”
陳三不耐煩的把女人戴著手銬的雙手高高舉在空中,開始一下一下的向前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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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陳三見阮雲清臉色突變,此時的陳三雖然已經放松警惕,但反應還是飛快,揮手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臉上,阮雲清慘叫一聲,嘴一張,昏死過去。
盡管這樣,男人的陽具已是鮮血淋漓,鑽心的疼痛從傳來,陳三心里明白,若不是自己反應快,這根雞巴非得讓阮雲清咬斷不可,心中不生起一陣寒意。
這不光彩的事情他本不願聲張,但見血流不斷,疼痛感愈來愈烈,陳三感到傷勢非輕,不敢大意,急忙讓付冰撥打市中心醫院的電話。
市中心醫院的王勝杉院長聽說公安局陳局長受了傷,趕緊親自指揮救護車奔到現場,眾醫護人員心中好不疑惑,不知道陳局長是執行何種公務時傷到此要害部位,也不敢問,匆匆做了止血處理,把陳三抬上救護車送到醫院。
王勝杉和幾個外科專家進行了緊急會診,其實陳三的傷並不算特別嚴重,主要是部位比較特殊,王勝杉不敢掉以輕心,這要是普通老百姓就是給治成太監也沒關系,可要是把這位大名鼎鼎的陳局長給整出啥後遺症來那自己可是無論如何也擔待不起。
後來幾個醫生一致認為,必須把已經退休在家的老專家胡達初先生請來。
這胡達初不但在H市就是在全國也是最著名的外科專家之一,早年曾經留學美國,並在美國工作多年,後來思念故土,放棄國外的優厚待遇,毅然回國,在北京的一所非常著名的大醫院工作。
胡達初雖然醫術高超,但卻疏於人情世故,尤其是在中國這樣處處講人情的禮儀之邦更顯得呆板木訥無所適從,好在他一心撲在工作上,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眼睛。
有一次,一位中央領導的公子出車禍受了傷,指名要胡達初給做手術,但那時胡達初剛剛開始給另外一個病人手術,就沒有同意,院長親自請他都沒好使,弄得院長很沒面子。
事後,在院長的辦公室他們吵了一架。他說:“我是一個醫生,在我眼中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我不能放棄任何一個需要救治的生命。”
院長冷笑道:“你是品質高尚,但你不要忘了,你是在誰的統治下生存,黨需要的是既能工作又聽話的人才,在黨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連孰輕孰重都分不清,就你這樣的人,即使是再世華佗,我也不用你!”
胡達初也不含糊,說:“我就是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如果你的醫院連這一點良知都沒有,不用說是北京,就是全世界最大的醫院我也不去!”
說完,轉身就走。
氣得院長翻了半天白眼,愣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心恢意冷的胡達初憤然離開北京,回到他的故鄉H市。
在H市中心醫院,他依然不得志,直到退休也沒能混上一官半職,雖然領導們都不喜歡他,但對他醫術卻不得不挑大拇指,但凡遇到棘手的病例首先想到的就是胡達初。
今天局長大人因公導致要緊部位負了重傷,眾人一籌莫展之時,理所當然的想到了已經退休兩年的胡達初。
王勝杉趕緊親自開車把胡達初接到醫院,胡達初不貪名利,對醫學卻有一種獨有的偏愛,一聽說有疑難手術要做,立刻義不容辭的奔進手術室,果然名不虛傳,雖然已經六十二歲高齡,但嫻熟的技藝依舊令在場的醫生嘆為觀止,不到二個小時,手術圓滿成功。
接受手術後的陳局長很快就沉沉睡去,王勝杉院長見一切正常,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傍晚時分,陳三一覺醒來,翻身從坐起,一直在床邊守候的付兵急忙扶住他,說:“我的局長大人,你可小心點,要是整不好……”
說著“嗤嗤”笑了起來。
“啥玩意整不好?”
陳三掐了一把一臉壞笑的付兵,說:“老子的武器先進著呢,受這點挫折根本不算事!哎?我說你這小丫頭是不是幸災樂禍呀?啊?等武器徹底修復好之後,看老子怎麼修理你?”
“看您說的,哪能呢?人家是看您恢復得好,這才高興的嘛。”
付兵收起笑容,一臉正經的說著,同時倒了杯水遞給陳局長。
陳三喝了一口,說:“小冰冰,明天一早你去趟省城。”
“干什麼去?我們不是剛剛從省城回來嗎?”
付冰不解的看著男人。
“你去找那個給我算過卦的先生,看來不服高人不行啊,人家算的真就應驗了…聽他的意思,我在一月之內若接近女色不但有血光之災還有生命之憂,這血光之災是發生了,但卻遠不至於危及生命,我是擔心……今後是不是還有什麼災難?”
付冰在旁邊點頭聽著。
陳三接著說:“你向先生好好請教請教,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