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鑫就驅車將母親送往機場,路上攝像頭太多,兩人也不敢多做出格的舉動,只是一路閒聊,到了停車場,尋了個僻靜的角落,兩人才忍不住相擁激吻,好半晌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王鑫將母親送上飛機,一路無精打采的回到家,阮玉珠母女已經把早餐做好了,見他情緒不高,趕忙雙雙迎過來。
王鑫擁住二女,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吃飯吧。”
阮玉珠捧著王鑫的臉頰,踮起腳尖吻了一下,笑道:“嗯,大姐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王鑫想了下,答道:“可能還要一個禮拜吧,這次是個大項目,結束以後,短期內應該不會再有這麼忙的事了。”
阮草兒抱著哥哥的胳膊笑道:“太好了,那我們到時候就可以整天呆在一起了。”
王鑫笑著捏了捏少女的臉頰,說道:“整天和我呆著會不會感到太膩啊。”
阮草兒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滿臉憧憬的神色,說道:“當然不會。”
說著,話語一頓,有些緊張的看著哥哥,小聲道:“哥哥,我這麼纏人,你會不會感到討厭啊。”
王鑫看了阮玉珠一眼,說道:“媽,這話是你教的吧。”
阮玉珠頓時為之一窘,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我不是怕你覺得太煩嘛。”
王鑫呵呵笑道:“怎麼會,你們兩個下次不許再有這種亂七八糟的念頭了,我可是巴不得你們倆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我身上才好,越纏我越喜歡。”
阮家母女聞言趕緊點點頭,王鑫看著這對絕色母女花,心頭熱火又起,忍不住低頭吻向阮玉珠的紅唇,阮玉珠踮起腳尖與他親吻起來,阮草兒則拉起哥哥的手,放到母親的胸前,自己則蹲下身子,把哥哥的雞巴掏出來,放進嘴里輕輕的吮弄。
三人竟在這客廳中站著就宣淫起來,若不是昨晚肏過了頭,導致阮家母女現在下體紅腫,王鑫怕是已經要提槍上馬了。
顧及到女人的承受能力,王鑫只能作罷,享了一番口舌之欲後,便也放棄了,倒是兩個女人在心中哀怨自憐,奈何有心無力,實在也是沒有辦法。
吃過飯,阮草兒把昨天晚上生日宴的錄像拿出來,接到電視機上,王鑫笑呵呵的坐在沙發上,摟著阮玉珠笑道:“媽,你什麼時候過生日。”
阮玉珠親著少年的臉頰說道:“媽也不記得了,已經很多年沒過過了,小時候的事情忘了大半。”
王鑫摸著女人的巨乳,笑道:“那你以後跟我一起過生日吧,如何。”
阮玉珠點點頭,說好。
這時,阮草兒跳過來,喊道:“接好了。”
王鑫伸過一只手,將少女攬入懷中。
電視上出現了昨晚生日宴的影像,畫面有些抖動,說是生日宴,其實倒更像是個淫亂趴體,只是人數比較少罷了,拿著攝像機的是柳玉潔,拍攝的是阮草兒吹蠟燭,身著公主裙的她看起來天真又可愛,只是鏡頭向後一拉,便可以看到裙子已經被捋到了腰際,仿佛是一只開屏的孔雀,白色的連褲襪被扯到了膝蓋處,王鑫站在她的身後,雙手揉捏著少女的小屁股,大拇指在少女的陰道內不停的揉捏,把小壽星弄得淫叫連連。
好不容易把十三根蠟燭吹滅,到了吃蛋糕的時候,王鑫卻叫阮玉珠把上衣脫掉,用奶子去蘸蛋糕,溫順的她自然沒有拒絕,托起兩枚巨乳塞到大蛋糕中,把好好的一個蛋糕攪得稀爛,然後把奶子送到女兒的嘴邊,阮草兒和著奶水吃著蛋糕,連柳玉潔也湊了過來,把攝像機交給兒子,捧起阮玉珠的另一枚大奶子吃起來。
王鑫看得興奮異常,抱起少女的腰肢,猛地把雞巴塞了進去,阮草兒趕緊抱住母親的奶子,搖晃著屁股,享受著性愛的歡愉,因為鏡頭亂晃的緣故,拍到這里,畫面已經讓三位觀眾有點眼暈了。
王鑫郁悶道:“早知道昨晚把攝像機固定好拍了。”
阮草兒聞言笑道:“可是哥哥你要求拍近的啊。”
這時,屏幕上正好是攝像頭的近景,拍的是王鑫的雞巴在少女的陰道里出入的畫面,看著黝黑的雞巴在白嫩的股間穿梭,三個人都有些氣息不暢。
王鑫左看右看,終是選定了阮草兒,把她壓在沙發上親吻起來,阮玉珠則伏下身子幫他口交,電視里的淫叫歡笑聲與現實中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淫靡非常。
阮玉珠的陰道和屁眼這兩天都是別想再弄了,現在唯獨只有小嘴和奶子,王鑫把氣喘吁吁的少女放開,對阮玉珠說道:“媽,幫我乳交。”
阮玉珠笑著點點頭,把雞巴吐出來,上衣脫掉,身子前傾,托住兩枚巨乳,一左一右的兜住少年火熱的雞巴,她的乳溝如此深邃,以至於雞巴進入後,幾乎完全看不見蹤跡。
“有點干。”
王鑫皺了皺眉頭說道。
阮草兒聞言,把裙子脫下來,爬到哥哥的身上,屁股正好衝著母親的方向,阮玉珠會意,笑道:“你這主意倒是不錯。”
少女雖然下體紅腫不堪征伐,但是身體敏感的機能依然然她在剛剛的愛撫中大放淫水,此刻整個股間都是濕噠噠的,阮玉珠按住女兒的大腿,把乳房塞到女兒的胯下,來回進出的數次,兩枚乳房上頓時滿是滑膩膩的淫水。
王鑫見狀笑道:“草兒,你倒是聰明。”
阮草兒嘻嘻笑道:“哥哥,喜歡嗎?”
王鑫點點頭,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臀部說道:“你先下來,我喜歡看你媽幫我乳交的樣子,草兒,你的奶子也不小了,待會你也試試吧。”
阮草兒喜滋滋的點點頭,翻身滾到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母親的乳交動作,希望能從中學到點什麼。
被女兒這麼一看,阮玉珠面上微微有些紅暈,寵溺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便低下頭含住少年的龜頭,同時用雙乳夾住棒身,輕輕的擠壓撫弄。
阮玉珠的奶炮工夫相當不錯,以前做性奴的時候就沒少被搞,現在從良了,卻攤上個性欲旺盛的小主人,乳交自然是必不可少,阮玉珠前前後後碰到的男人幾乎都是雞巴又粗又長型的,因此乳交的時候,也免不了同時幫著口交,王鑫是其中最粗最長的一根,連帶著乳交時的口交也輕松了不少。
有了女兒淫液的潤滑,加上其後分泌的乳汁,雞巴在雙乳間抽插的十分順暢,阮玉珠的乳交並不是干巴巴的搓弄棒身,而是把整個雞巴連同睾丸都包裹了進去,也只有這種巨乳型的女人才能做到,母親雖然也可以,不過她對乳交不甚熱衷,王鑫也不好勉強,不過昨日她徹底歸心後,王鑫倒是覺得大有希望,要是一天,兩位巨乳媽媽用四只大奶子幫自己乳交,那不知道該會有多爽。
阮玉珠感到乳間的雞巴越發的硬直,心中歡喜,更加溫柔的套弄起來,嘴里的口交一刻都未停,當真是相當純熟的技藝,巨大的雙乳或擠壓或揉搓,把王鑫伺候的魂飛天外,雙腿忍不住盤在女人的背後,上下摩擦著她的後背,把她也是撩撥的心癢難耐。
終於,阮玉珠口舌發麻,身子乏力停了下來,用下巴抵著雞巴喘息道:“兒子,媽伺候的還舒服嗎?”
王鑫連連點頭,笑道:“自然是爽的不行,真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把雞巴放在你的乳溝里,太舒服了。”
阮玉珠欣慰的笑起來,吻了一下龜頭,說道:“女兒,你來試試。”
阮草兒早就躍躍欲試了,聞言跪在母親的旁邊。
阮玉珠笑吟吟的把王鑫的雞巴放在女兒的雙乳間,教導她用什麼用的姿勢,什麼樣的方法會讓男人更舒服,一個用心教,一個用心學,很快,阮草兒就做的像模像樣了,雖然局限於大小的關系,阮草兒的乳交遠沒有她母親來的爽,不過有這麼養眼的少女乖巧的給自己乳交,還有什麼是不可彌補的呢。
想到這兒,王鑫開心的笑著,聽著她們母女溫軟的聲音,看到屏幕上正放到一段淫蕩的畫面,自己的母親毫無廉恥的與阮草兒爭食著自己的雞巴,阮玉珠拍攝的時候特意把鏡頭拉進,幾乎就是貼著在拍,雞巴在母親的嘴里來回進出,少女的香舌在舔弄睾丸,看到母親那迷離而又迷醉的眼神,王鑫也感到無邊無盡的快樂。
淫亂的日子每天都在繼續,除了每日的歡淫,王鑫也沒有忘記物理恢復,一樓有健身房,一些常見的健身器材這里都有,他每天都會在這里花不少時間,用以發泄旺盛的精力,昏迷之前他就是個體魄健壯的少年,如今每天有大量的營養攝入,又總是被三個女人挑逗的氣血旺盛,偏偏她們還無法承受住火力全開的發泄,於是只能把過剩的精力都投放在這里。
母親在三天前已經從紐約回來了,用了一天的時間把交接工作完成,這兩日便整天歇在家里陪兒子,三個女人一個男人聚在一起,自然沒什麼好事可做,整日的顛龍倒鳳,樂不思蜀。
柳玉潔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是被尿憋醒的,床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她在其中,摸了摸微微有些腫痛的下體,下床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毯上,柳玉潔不由的暗自苦笑,這淫靡的日子只過了兩日,簡直就要把她的身體掏空了,看了看阮家母女,不由的心中好奇,這幾個月來都如此淫靡的日子,不知道怎麼熬下來的。
阮家母女自然也不是天賦異稟,而是長期的淫靡生活一點一點的改變體質,阮草兒還好一些,阮玉珠的肉體根本就已經被完全改造成了淫欲的雌獸,若不是王鑫的實力著實強悍到無加以復的程度,她的日子可能過得會非常難受,別看她也是常常被干得陰道紅腫,四肢無力,那是建立在大部分承受力都在她身上的緣故,每次多人歡好的時候,阮玉珠一個人就比阮草兒和柳玉潔加在一起還要強上數倍,可以說如果沒有阮玉珠的擋槍,單靠那兩個女人,早就被王鑫玩死了。
柳玉潔踉蹌的去了衛生間,上了廁所,又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兩母女還在酣睡,昨夜四人又是瘋了大半夜,王鑫唯一的兩次內射都射在了阮草兒的體內,把她弄得死去活來,阮玉珠也不好過,陰道被插紅了就換屁眼,屁眼腫了就換陰道,連柳玉潔都看得心驚膽顫,反倒是當事人卻還扛得住,呻吟了大半夜,至於她自己,打起全部精力攀了七八次高潮後,就只剩下搖旗呐喊的份了。
怕吵醒她們,柳玉潔躡手躡腳的下了樓,看到餐桌上七零八落的擺著幾個碗碟,不由的搖搖頭,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不喜歡做家務,現在有了阮玉珠,他更是做了甩手掌櫃。
柳玉潔走過去把餐桌收拾了一下,又尋了一點面包墊墊肚子,現在已經是九點一刻了,往常阮家母女早已起來收拾家務,不過那得建立在晚上不累的情況下。
聽到健身房那邊有動靜,柳玉潔踢著拖鞋走過去,推開門就看到兒子正在拉臂力,白色的彈力背心被強健的肌肉撐的緊繃繃的,渾身上下充滿了一股讓女人難以抗拒的陽剛之美。
王鑫的樣貌與柳玉潔有七八分相似,柳玉潔的容貌是非常女性化的美,所以王鑫單看五官相貌,頗有些奶油小生的味道,這是他眉眼間的英氣把他的整個氣質都扭了過來,加上身材強健,使他看上去沒有什麼娘味,卻是英氣逼人,惹人側目。
柳玉潔在門口安靜的看著兒子,越看心中越是喜歡,在兒子昏迷之前,她對王鑫確實是沒有半分男女私欲,她從來沒想過會和兒子發生性關系,她喜歡兒子,喜歡的如同心頭肉一般,但只是母親對兒子的喜歡,後來王鑫出了事,為了救醒兒子,她一步步的走向沉淪,最終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但是此刻的她卻沒有絲毫的後悔,她依然是全心全意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只是這份愛經過漫長的煎熬和沉淀後,變成了男女之愛,如涓涓細流的淳淳母愛,盡數演變成驚濤駭浪般的情欲之愛,她就如同一葉扁舟般,在這情欲之海上享受著異樣的刺激與快樂,完全沉迷於其中不能自拔,而且她也不願意自拔,已經徹底放棄了母親立場的她,已經沒有回頭的可能了。
王鑫聽到母親進來的聲音,見母親痴迷的看著自己,心中亦是流淌著暖意,忽地輕笑道:“早啊,潔兒。”
柳玉潔聽到兒子的這聲稱呼,沒來由的臉一紅,雖然在床底之間早已認同了這個身份,但是此時此刻,她還是微微有些臉紅,不過心中卻沒有多少抗拒,稍微收拾了下心情,略帶羞澀的喚道:“老公,你起得比我還早。”
王鑫心中大定,松開臂力機,朝母親這邊走來,柳玉潔的心猛地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起來,也不知是該躲還是迎上去,直到身體被對方緊緊擁住,緊張的情緒才緩解下來,反手抱住兒子強健的身軀,臉頰貼著他的胸口,嗅著他帶著汗臭的體味,呢喃道:“老公,就這麼抱著我好嗎?”
王鑫原本是打算上下其手大快朵頤,聽到母親溫情的訴求,手頓時僵住了,微微點點頭,用力摟緊母親,兩人熱情相擁,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柳玉潔仰頭看著兒子,王鑫低頭看著母親,漸漸的,兩人的臉龐越貼越近,柳玉潔踮起腳尖,閉上眼睛,王鑫珍而重之的捧起母親的臻首,用力吻了下去。
柳玉潔貪婪的索求著愛欲,雙手緊緊勾住兒子的脖子,全身的氣力都仿佛隨著這個吻流到了對方的身體里,輕飄飄的仿佛要飛起來一般,不知吻了多久,待分開時兩人都是面色潮紅,情難自已,兒子怒挺的雞巴把彈力短褲高高的頂起,抵在她的大腿上,而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褲襠已經完全濕透了。
柳玉潔感到自己似乎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少女時代,僅僅只是一個吻,就已經讓她情緒激動澎拜,情關難守,滿腔的愛意和歡喜即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
王鑫也受到母親的感染,大口的穿著粗氣,眼神中都仿佛要冒出火來,死死的盯著母親的臉龐,好似是要把她吃掉一般。
兒子的眼神讓柳玉潔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作為一個女強人,以往她是不太喜歡強勢的男人,但是現在她只希望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去享受男人的呵護,崇拜男人的雄壯,不知不覺間,兒子在她心中的形象被百倍千倍的放大,如太陽般耀眼,光芒占據了心底每一寸地方。
“愛我。”
柳玉潔呢喃的喊道。
母親的話語既像是命令又像是祈求,如同一根導火索般將王鑫內心的欲望給引爆了,他瘋狂的抱起母親,將她抵在牆壁上,肆無忌憚的親吻著她的臉頰,她的脖子。
柳玉潔的手插在兒子的短發中,狂躁的揉弄著他的頭發,嘴里呻吟著,喊叫著。
王鑫抓住母親的衣領,用力一扯,睡衣的紐扣頓時全部崩開,露出白皙高聳的乳峰,黑色的胸罩把這對豐滿的柔膩襯托的格外嫵媚。
饒是已經見過多次,王鑫依然痴迷的楞了一下,他顫巍巍的把頭伏過去,輕輕的吻著柔軟的乳肉,用舌頭探尋著乳溝深處的秘密。
柳玉潔呢喃的呻吟著,叫道:“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老公,潔兒好幸福啊。”
王鑫渾若未聞,專心的舔弄著乳房邊緣,一步步的向峰頂爬去,終於用下巴蹭開了左乳的束縛,在乳珠跳出的那一刻,准確的噙住,用牙齒輕輕的研磨,用舌頭打著轉的挑逗,把母親原本就旺盛的性欲撩撥的更加炙熱。
很快,柳玉潔的右乳也淪陷了,兩枚奶頭在兒子的嘴巴里不停的變幻著位置,王鑫一邊搓弄著母親挺翹的屁股,一邊肆意舔玩母親的奶子,柳玉潔奮力的抬起雙腿,盤在兒子的腰間,不住的擠壓扭動,急不可耐的用屁股往兒子的胯間湊去。
王鑫雖然沉迷在母親的肉體中,但也察覺到了母親急切的狀態,吐出奶頭嬉笑道:“潔兒媽媽,是不是已經等不及了。”
柳玉潔聞言笑道:“老公兒子,是是,求求你,快點干我吧。”
一邊說,一邊衝著兒子拋媚眼。
王鑫見狀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端莊賢淑的母親發起騷來,當真是令他這個做兒子的招架不住,心頭火熱,淫笑道:“小娘子,你可真騷啊。”
柳玉潔聞言心中微有些不喜,不過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實在是忍不住,脫口叫道:“對,我就是個騷貨,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趕快干我,肏我,快呀。”
王鑫見母親突然癲狂至斯,也是嚇了一跳,看到母親迷離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瘋狂,也不敢再戲弄下去,笑道:“好你個騷貨,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男人。”
柳玉潔咯咯的笑起來,忽然感到屁股一涼,原來內褲已經被兒子扯了下來,接觸到冰涼的牆壁,忍不住打了哆嗦,一個哆嗦沒打完,就感到下體仿佛被重錘擊中,疼得她登時叫出來。
兩人這才從欲海中驚醒過來,昨夜柳玉潔被兒子弄了七八次,下體的紅腫根本就沒有消退,如果王鑫的雞巴細一些,勉強還能捅幾下,偏偏此刻他傲人的資本成了最後的阻擋,根本沒有辦法進入。
母子倆很是尷尬的互相看了看,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來,王鑫將母親放下來,柳玉潔很是抱歉的說道:“對不起,都怪我沒用。”
王鑫笑道:“怎麼能怪你,是我昨晚太不知道節制了。”
柳玉潔聞言笑道:“你好像從來都不知道節制的說。”
王鑫尷尬的撓撓頭,委屈的說道:“我也不想啊,只是發泄不出來好難受。”
柳玉潔愛惜的摸了摸兒子的臉頰,說道:“我知道的,所以我沒怪你啊,唉,你這孩子怎麼這麼雄壯,幸虧是我們這邊有三個,如果是單獨一個,怕是已經被你弄死了。”
王鑫嘿嘿的笑道:“好像你們三個也不抵事啊。”
柳玉潔瞪了兒子一眼,說道:“你難道還想多招幾個啊,如果被別人知道我們的事,就死定了。”
王鑫趕忙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柳玉潔看到兒子面上的擔憂,想了想突然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們三個現在就已經很難讓你滿足了,再過幾年,我和你干媽都老了,干不動了,只剩下一個草兒,估計你會很憋的很難受。”
王鑫心中一動,嘴里卻說道:“哪里老啊,我的兩位媽媽再過二十年都還是青春常在。”
柳玉潔撲哧一笑,說道:“貧嘴。”
然後接著說道,“以後如果有中意的女孩,你不妨追著試試吧,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不會反對的。”
王鑫訕訕的笑道:“怎麼可能會有,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哪里會有這種女孩啊。”
柳玉潔笑道:“你還是太年輕,不懂這社會的事,雖說現在是文明社會,不過卻也是個向錢看的社會,笑貧不笑娼的時代,只要有足夠的錢,還怕找不到女人嗎?再說了,我兒子長得這麼帥,就算沒錢,也會有大量的女孩子倒貼啊。”
王鑫不好意思的笑道:“媽,你說的只是片面吧,就是貧困家庭的女孩子,也是有很多自尊心很強的,而那種貪慕虛榮型的,我也不喜歡。”
柳玉潔嘿嘿的笑道:“那還不簡單,等她嘗過你的厲害,我就不信,她還有膽子一個人霸占你,到時候怕是求著你找別的女孩子也說不定。”
王鑫默默的苦笑了下,忽地悠悠說道:“其實,照我的本心,若是有可能的話,我倒是只想和媽媽一起生活,過簡單快樂的日子。”
柳玉潔聞言怔了一下,輕輕的靠緊在兒子的臂彎中,喃喃的說道:“這種日子,媽媽是不敢奢望了,已經沒可能再那樣了,你難道忍心拋下阮玉珠和阮草兒嗎?”
王鑫想了想,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可是這樣我總覺得是委屈了你。”
柳玉潔笑了笑,仰起頭,看著兒子溫柔的眼神,輕聲說道:“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便很滿足了,作為一個女人,我自然是很希望能獨自霸占心愛的男人,但是作為一個母親,我更加期盼你能生活的開心和滿足,我有自知之明,只憑我一人,怕是怎麼也不會滿足的了你的,既然這樣,我何不順水推舟,讓你記得我的好。”
王鑫緊緊的擁著母親,感動的說道:“媽,你對我真好。”
柳玉潔輕輕的笑道:“那是自然,若是這世上唯一有人不會害你,你一定要記得,那一定是我。”
王鑫聞言用力的點點頭。
這番溫情的交談,反倒是讓兩人的情欲大大的緩解,流淌在兩人之前的更多的是難舍的親情,又相擁一起去沙發上靠著說了會話,不多時,阮家母女從二樓下了下來,連聲抱歉便趕緊去准備飯食。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生活的軌跡逐漸固定了下來,在柳玉潔拋去了最後一層遮羞布後,幾個人的名分也定了下來,柳玉潔名為母親,實為大老婆,主管家里的財政和外部事物,阮玉珠名為干媽,實為二老婆,主管一切家務,阮草兒名為干妹妹,實為三老婆,每天陪著王鑫讀書寫字,唱唱歌跳跳舞,是眾人捧在手心的小寶貝。
王鑫有三個老婆陪伴,日子過得異常逍遙,每日除了歡好嬉鬧外,身體的鍛煉和學業的溫習也日益加重,雖然是個富二代,不過他可沒胡混過一輩子的打算,他的理想是成為一名建築師,並且從初中起就一直為此而努力,高中畢業後的目標是進入國內一流的建築系院校,東南建築工業大學,這所學校離本市不遠,驅車也不過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甚合他的心意。
一眨眼,時間已經跳到了八月底。
阮草兒撅著小嘴巴,努力的盯著手中的考卷,這是小學四年級的語文試卷,她雖然不笨,但是對學習文化總是不甚上心,加上時間短,拔苗助長的結果就是基礎很不牢固,雖然已經學完了四年級的課程,不過做起試卷來依然很吃力。
“這個字應該是這麼寫的吧。”
阮草兒想了許久,終於是寫下了牆這個字,字跡倒是端正,只是形未免大了些。
這時,書房的門開了,只見母親端了個果盤走進來,放在書桌的另一頭,笑問道:“草兒,做完了沒?你哥哥說,時間都過了十分鍾了。”
阮草兒愁眉苦臉的說道:“還差幾道閱讀理解和作文,好難啊,我頭都要想炸了。”
阮玉珠抿嘴微笑道:“那就趕快吧,你哥哥說了,不寫好不給出來,呵呵。”
說完,就很無情的邁著輕快地步子走了出來,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阮草兒郁悶的把筆甩到一旁,拿過一牙西瓜狠狠的吃了起來。
“她寫多少了?”
正蜷在沙發里看書的王鑫頭也不回的問道。
阮玉珠坐到男人的身邊,輕輕的揉著他的太陽穴,輕笑道:“怕是還得寫一會,卷子是不是太難了。”
王鑫把頭枕在女人柔軟的大腿上,笑道:“還好吧,我覺得不難,不過我的判斷也做的不准,我覺得每張都不難的,呵呵。”
阮玉珠輕揉的按摩著,笑道:“後天就開學了,不過這丫頭好像還是不願意去,真是浪費了大姐的心意。”
王鑫笑了笑,說道:“沒事,不用逼她了,反正學校里也學不到太多有用的東西,她這個年齡上小學也有點大了,就在家里看看書吧,我有空就教教她,能識字就行,對了,我看她很喜歡跳舞和唱歌,要不我給她找個舞蹈音樂老師吧,就在家里教她。”
阮玉珠笑道:“這你得她問問她了,估計她還有點怕生,要不再等等吧。”
王鑫想了想點點頭,說道:“嗯,她不上學也好,你們倆在家也好有個伴,我怕你太寂寞了。”
阮玉珠羞澀的笑了笑,說道:“不會,只要想到老公,珠兒就不覺的寂寞了。”
現在這個家里,柳玉潔和阮玉珠都改了稱呼,規規矩矩的喊她老公,自己則以潔兒和珠兒代稱,阮草兒也想跟著改口,但王鑫不讓,仍讓她喚自己哥哥。
王鑫笑著點點頭,說道:“珠兒,有時候我真怕委屈你了,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不要忍著,一定要告訴我,好嗎?因為我心里實在是舍不得你受半點委屈的。”
阮玉珠聽了連連點頭,滿含激動的說道:“我知道的,老公,你對珠兒的好,珠兒一輩子都會記得,在這個家里,我沒有受過半點委屈,大姐和老公都會我極好,我真是做牛做馬都沒辦法報答你們。”
王鑫聞言嘿嘿一笑:“你現在不就是每天做牛做馬嘛,嘿嘿,如果一輩子不夠,我希望下輩子,你還能為我做牛做馬。”
阮玉珠聽了臉和脖子刷的就紅了,羞澀的點點頭,做牛做馬這個詞時常被王鑫拿來調戲她,做牛便是做乳牛,做馬便是任人騎,這兩項工作都做的非常令人滿意,因為這個詞在這里便是滿含褒義的夸贊。
王鑫看著阮玉珠倒垂在眼前的胸部,笑道:“現在奶水足嗎?”
阮玉珠點點頭,笑道:“嗯,足的很,還有點脹呢。”
王鑫微笑著點點頭。
阮玉珠會意,連忙解開衣扣,掏出一枚碩大圓潤的巨乳,這幾個月來,她在柳玉潔的指導下,一直悉心保養身體,從內到外都完全變了個人,雖然仍舊是那般的朴實溫柔,但卻更添了無數的活力和洋氣,身體的變化更是嘆為觀止,比還在發育中的草兒變化還要大,胸部愈發的堅挺,膚質細嫩柔滑,陰道也緊窄了許多,讓王鑫贊不絕口,惹得柳玉潔和阮草兒羨慕不已,每次歡好都讓她打頭陣,消磨掉王鑫的銳氣後,才雙姝戰老公。
王鑫含住垂下的乳頭,輕輕一撮,滿嘴的奶香,為了去掉奶水中的土腥味,柳玉潔買了很多食材和藥物,按照網上的一些方子搭配熬成汁水,讓阮玉珠母女每日服用,倒也漸漸有了奇效,母女倆的奶水芬香撲鼻,竟是沒有半分的土腥味,比市面上最昂貴的鮮奶味道還要好,連柳玉潔都喜歡上了,成了家中常備的乳飲,好在阮玉珠產量大,阮草兒的產量也是穩中有升,堪堪可以滿足每日所需。
王鑫斜眼看了一眼哺乳中的阮玉珠,她緋紅的臉頰上,布滿了幸福與安詳,心中不由大贊:“真是奶牛中的極品。”
阮玉珠非常喜歡給王鑫喂奶,這幾個月下來,她已經強迫自己把以前的痛苦當成是一場夢,其中對她傷害最深的就是第一個孩子被賣掉的事情,她強迫自己編造了一個故事,那個孩子被賣掉後,輾轉成了柳玉潔的兒子,實際上王鑫是她的親生兒子,並把自己的身份與柳玉潔進行了調換,這個編造的故事,她沒有跟任何人說,只是偷偷的藏在心底,讓它生根發芽,幾個月的栽培後,早已成了根深蒂固的大樹,竟讓真實與虛幻相互交融,導致她現在潛意識中根本就吧王鑫當成了親生兒子,每每給王鑫喂奶,便是她一天中心緒最安定的時刻,王鑫雖然不明就里,但是這種狀態確是他極為喜歡的。
阮玉珠喜歡給王鑫喂奶,也喜歡和他做愛,因為那是跟自己的親生兒子做愛,每次做愛的時候,她不喜歡喊老公,而喜歡喊兒子,喊得越多越容易高潮,柳玉潔倒是沒跟她計較,而是對床第間的淫亂非常感興趣,每每阮玉珠喊王鑫兒子的時候,她也會跟著興奮起來,可以說,兩位媽媽骨子里對這種亂倫幾乎沒有半分的抵抗力。
王鑫的食量很大,不知是不是都被轉化成那旺盛的精力了,一枚奶子中的乳汁很快就被他舔食一空,阮玉珠連忙奉上另外一只,剛喝完一半,就聽到書房的門開了。
阮草兒看到母親垂著奶子喂奶,嘴巴頓時撅的老高,小跑過來埋怨道:“媽媽,我在里面痛苦死了,你卻在這快活。”
阮玉珠和王鑫聞言都笑了起來,王鑫趕緊啜了一大口奶,吐出奶頭吞咽下去,仰起身子靠在阮玉珠的大奶子上,笑道:“寫完了?”
阮草兒揮了揮手中的試卷,說道:“終於寫好了,念書真痛苦。”
阮玉珠瞪了女兒一眼,說道:“不念書,那不就跟我一樣,半個大字都不識的文盲。”
阮草兒嘀咕道:“文盲也沒什麼不好啊,只要有哥哥疼愛就好。”
王鑫笑著接過試卷,笑道:“話歲這麼說,不過你若是好好學習的,我便會更喜歡你的。”
阮草兒嘻嘻笑道:“哥,你幫我看看能打幾分,你讓我舔舔雞巴好不好。”
阮草兒這個女孩,現在日益展露出天真活潑的本性,她的心靈可以說是淫蕩的,也可以說是純潔的,她所說所做都是淫蕩無比,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喊出想舔雞巴,想被插陰道,想哥哥摸她奶子這樣的話,但同時她心底覺得這都是正常的,如同我要吃飯,我要喝水一般,混沒有色情的概念,她的一舉一動,一說一話都是為了讓哥哥快樂,而同時也讓自己快樂,只是她強烈的自閉依然存在,幾個月來,她愣是連一步大門都沒有邁出去過。
阮草兒的這種自閉讓阮玉珠很是擔心,不過她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盼著時間能治療一切,王鑫雖然也擔心,不過他更擔心天真的草兒萬一出去泄露了家庭亂倫的秘密,所以對於草兒這種有針對性的自閉反倒是有意的在維護,不然早送去醫院進行心理治療了。
阮玉珠沒有想深到這一層,之前是因為剛進這個家,沒敢想,當時是能有口飯吃就已經謝天謝地了,現在則是因為草兒除了抗拒出門這件事外,其他方面都活潑正常,她也就沒起這個心思,而且她自己也有一些自閉,除了必須要出門的事情外,她幾乎也從不出去,連買菜這些事情,也都是由柳玉潔完成的。
聽到女兒要舔雞巴,王鑫還未說話,阮玉珠就瞪了她一眼,說道:“盡添亂,你哥哥的雞巴上現在都是藥泥。”
阮草兒這次哦了一聲,笑嘻嘻說道:“我忘了嘛,換過藥了嗎?”
王鑫笑道:“還沒呢,你去幫我換吧,時間也差不多了。”
阮草兒順從的點點頭,一蹦一跳的往廚房跑去。
雖然王鑫已經醒過來了,但是當初用來刺激陽具的土方藥泥並沒有停,這種藥泥的特性是刺激勃起,治療陽痿,不過對壯陽也很有效果,因此一直都未停,只是怕藥量過猛,是每三天塗一次,按照方子上的說法,是要至少塗七七四十九次,也就是半年左右,現在時間已經超過了數月,藥效已經大成,再抹好像也沒什麼用了,今天是最後一次抹。
柳玉潔估計兒子旺盛的性欲和強大的性愛能力,跟這種藥物有直接的聯系,特意投資了一家醫藥科研研究所,用以破解這種藥物的秘密,而且投資人的名字豁然是阮玉珠,當她把股權書交給阮玉珠的時候,阮玉珠都懵了,根本不知道這些紙有什麼意思,直到柳玉潔笑著告訴她,這些紙值三百萬的時候,阮玉珠嚇得腳都軟了,惹得大家哄然大笑。
後來阮玉珠屢次要把股權還給柳玉潔,柳玉潔屢推不受,才不得不收下,交給柳玉潔代為保管和經營,心中的感激那自然是不用多說了,默默的承了這個大情,在做牛做馬這件事上更加的熱情了。
阮草兒熟練的把熱乎乎的藥泥鏟進小碗里,端到茶幾上,把蓋在哥哥褲襠上的毛巾拿走,露出沾滿了干巴巴的藥泥的陽具,這種藥有一個明顯的副作用,就是會染色,王鑫全身上下就這個地方最黑,只有龜頭還有一點肉色,不過這個黑並非是焦炭的黑,而是黑的發亮,黑油油的看起來卻更加的性感猙獰,倒是常惹得柳玉潔笑弄兒子長了個黑人的雞巴。
阮草兒把干藥泥小心的敲碎,握住粗壯的陽具擼了兩下,對王鑫笑道:“哥哥,有點燙,你稍微忍耐下。”
少女的擼動讓王鑫差點就按耐不住,直恨不得把龜頭塞進妹妹近在咫尺的小嘴里,點點頭說道:“我懂得,抹吧,等弄好了,你要幫我好好舔舔。”
阮草兒聽了眉眼都笑成了月牙形,喜滋滋的說道:“好嘞,咯咯。”
兩個小時後,柳玉潔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看到阮玉珠正在曬衣服,打了聲招呼,左右看了看,奇怪的問道:“他們兩個呢。”
阮玉珠朝樓上努嘴道:“咱兒子在懲罰咱閨女呢。”
柳玉潔拿過一件衣服往晾衣架上晾,笑道:“怎麼了?草兒又干了什麼事?”
阮玉珠笑道:“考試沒考好唄,作文得了個零蛋。”
說到這兒,阮玉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柳玉潔也被感染笑了起來,說道:“寫了什麼啊。”
阮玉珠笑道:“待會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兩位媽媽迅速把衣服晾完,走上樓,在樓梯口就聽到阮草兒的聲音,似乎是在呻吟中背書。
柳玉潔好奇的奔過去,只見房門大開的床上,少女如同小母狗一般撅著屁股,迎合著哥哥的抽插。
王鑫並未用力,只是微微的聳動,饒是如此也已經讓阮草兒不堪承受,嘴里胡言亂語的喊道:“啊啊啊,媽媽走到哥哥的身後,用乳房,啊啊,用奶子摩擦著哥哥背,啊,太深了,啊,奶水流了一地,我看到媽媽的陰道都濕透了,啊啊啊,嗯嗯嗯,媽媽說,『兒子,大姐累了,換我吧。』干媽卻不干,她虛弱的說道,『啊啊啊啊,好爽。』”“別自己加詞。”
王鑫一巴掌甩在少女的屁股上,大聲斥責道。
阮草兒辯解道:“啊啊,我沒加啊,剛是我自己說的,啊啊,哥哥,好爽,我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王鑫聞言用力一挺雞巴,最後送了少女一程,然後將她摟在懷里,笑道:“還沒背完呢,等下接著背。”
阮草兒虛弱的說道:“我不行了,哥哥,你饒了我吧,已經快二十分鍾了,我受不住,嗚嗚嗚。”
柳玉潔聽到少女的哭聲,趕忙跑過去,在兒子的背上拍了一下,說道:“你怎麼這麼欺負你妹妹,草兒乖,別怕。”
“媽。”
阮草兒得了援軍,趕忙撲進對方的懷里,屁股使勁扭了幾下,把雞巴擠了出來,這才上舒了一口氣。
王鑫得意的笑著,看著母親說道:“媽,你也太護著她了。”
說著,把一旁的試卷遞過去。
柳玉潔接過試卷一看,也不禁莞爾,原來作文題是《我最難忘的一件事》這小丫頭寫的居然是亂倫的床事,敘事簡單,大通的篇幅都是哥哥如何勇猛,如何把兩位媽媽干得淫水直淌,幾天都不能下床什麼的,把自己寫的大顯神威,讓哥哥爽得魂飛天外,然後沒頭沒尾的就結束了,怪不得得了個零蛋。
柳玉潔越看越忍不住笑意,突地把阮草兒扔回到兒子的懷中,笑吟吟的說道:“既然草兒姑娘如此厲害,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阮草兒心道不好,還沒說出救命兩個字,就感到濕淋淋的下體再次被異物入侵,兩位母親笑吟吟的坐在一旁,看著她被哥哥用力的奸淫,嘴里雖然求饒著,懺悔著,心中卻是暖暖的,扭頭看了一眼哥哥,他眼神中的溫柔笑意讓她頓感無比安心,在不停的快感衝刷中攀上了極致的高潮,迷迷糊糊間,她聽到兩位母親的歡笑聲和呻吟聲,靜靜的趴在床上,感受到床體的震動,心中默默的響起兩個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