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成經常都在早餐後,十一點的時間,喝一碗童子雞湯,每日都是大太太親自到廚房里去端來給他喝。
今天卻沒有空去端雞湯了,下女月嬌,早就把雞湯弄好了,眼看十一點半了,夫人卻沒有來端。
她怕雞湯冷了,受夫人的責備,於是把湯碗放在盤子里,端著盤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痴丫頭弓嬌她情竇初開沒嘗試過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門口,只聽屋內傳出哼!唷!哎唷,吱吱嘖嘖的怪聲,不知道里面在做什麼?
她端著雞湯,停身聽了一陣,只覺得音越聽越好聽,響的限有韻調。
月嬌走了過去,側著頭向門內一望,只嚇的她險些叫出聲來,兩手端著的盤子,也差點兒掉落地上。
她轉身就走,大約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不知是好奇心趨使,還是牛大成和夫人傳侍這幕裸體戲演的太奇妙,她把盤子放在地下,輕躡著腳步又想轉回去看一會。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門口,立住身形,側頭向房內注視,只見牛老爺屁股一拱一拱在動。
右手的鴛鴦棒,左手的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顆蓄了發的平頭,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
大太太和三個姨太太嬌軀不住的顫動,只看得她那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渾身血液加速活動,全身筋骨發軟,像針刺一般,酸癢難忍。
尤其是她那未開苞的陰戶,更是癢得難受,她看了一陣,不敢再看下去,轉身端著盤子,三步並兩步向廚房里走去。
月嬌轉回廚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厲害,那小小的陰戶里,就似小蟲在爬一般,真是難受極了。
她趕忙把盤子放下,隔著褲子按住陰戶,一陣亂揉,愈揉愈癢,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褲內,用指頭亂挖。
驀地,只覺渾身一陣緊縮,感覺穴心一陣酸麻,無比的舒服,手指挖著之處,竟然濕粘粘的。
她沒有性的常識,以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聞了一聞,但覺有股腥臊味,而且帶有粘性。
“咦,這是甚麼東西啊,小穴里,怎會流出這白而粘的東西呢,我五天之前才來過月經呀,並且月經是紅的,怎麼會流出這樣白的月經來呢?”
一定是有病,月經變色了她暗自亂想一陣。
她正想走到水龍邊去洗手,牛老爺的司機華本善突然走了進來,說道:“阿嬌,十二點啦,你還不准備開飯,我幫你去擺桌子好嗎?”
“死鬼,快出去,誰要你幫忙。”她的裙子和褲子浸濕了大半邊,怕被華本善看見笑話,故此一開口就生氣,想把他哄出去。
華本善和月嬌在牛府很久,他們兩人早就互相偷偷的愛戀著,牛府附近蔭蔽的所在,都留下他們兩人談愛情的足跡。
他沒有想到要替阿嬌幫忙,而阿嬌會突然生他的氣,唉了一聲,說:“阿嬌,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沒有來幫忙。”
“出去,出去,誰怪你來。”
華本善一腳踏在門檻上,見她氣這麼大,真是進退兩難,站在那兒發楞。
這時。
阿嬌的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矛盾,並不是真的生他的氣,好像要他走,但心里又想不願他離去,微微轉臉,偷望了他一眼,見他站著發呆,又暗自笑了起來。
華本善站著怔了一會兒神,仍然壯起膽子叫了一聲,說:“到時不開飯,老爺會罵人的。”
“他們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兩點鍾也沒有空吃飯。”月嬌回答說。
“老爺他們在忙什麼事?我可以去幫他們的忙嗎?”
月嬌禁不住格格一笑,說:“他們的事,你能幫得上嗎?你也不害臊。”
“助人為快樂之本,幫忙人家做事,也會害臊,我倒還沒聽人說過呢?”
“你去,你去,誰也沒有阻攔你,你去幫老爺的夫罷,快去,快去。”
華本善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身體長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圓圓的臉,肩寬胸闊,皮膚黑得發亮,是健康的表現。
這個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歲初中畢業後,就學會駕駛,經四姨太太的表兄祝葉成的介紹,來牛府開汽車,他平時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愛。
尤其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愛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見阿嬌今天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以為她是挨了夫人的罵,向他出氣,只好轉身去看看老爺他們忙些什麼事?
月嬌見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嬌喝一聲,說:“你真是混蛋,他們在……”
“去看看有什麼關系嗎?”
“你想找死!”
“你今天說話怎麼是反復無常。”
“轉來。”這一句話聲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華本善心里愛她,怕得罪她以後不再理他,只好轉回來,他一直走到月嬌的背後,抬起兩臂,扳著月嬌的香肩,搖了一搖,說:“老爺他們真的在忙什麼呀?去幫個忙都不行嗎?”
“不害臊,老爺和太太姨太太忙著……忙著……”
這時,華本善已經有點明白了,他的頭向前一傾,在月嬌臉上吻了一下,說:“白天啦,也會干……”
月嬌雖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陣但陰戶內還是騷癢難堪,被他這一吻,少年壯男的氣味一衝,春情又洫漾不已,情不自禁的側轉身子,張開兩臂,緊抱著華本善接了一個熱烈的吻,腹部緊靠著華本善的下腹扭動不已。
華本善和她相戀已經有了兩年,從未見她有采取主動過,連華本善要求她接個吻,也屢遭她拒絕,現在見她采取主動,這機會那能放過,猛然一把抱住她,四片嘴唇緊緊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這一個吻,堅持兩三分鍾之久。
月嬌早已經挑動了春情,那還經得起熱吻擁抱,這時她渾身都被欲火燒的軟瘓,嬌聲說:“華,我渾身,沒有一點勁啦……好癢啊。”
華本善的陽具,也跟著他跳起皮來,猛然一蹺,竟然蹺破了已經快要爛的內褲,從西裝褲的扣縫中挺了出來,剛好頂在月嬌的陰戶上,若不是月嬌的裙子和褲子擋駕,已經挺進了玉門關。
月嬌被那堅硬的肉棍,頂得吃了一驚,臀部向後一縮,嗲聲嗲氣的問說:“善,你下面是什麼東西,頂的我好痛。”
“阿嬌,我剛才下尿,忘記扣鈕子了,你想看看它嗎?”
“唷!唷!”
華本善知道機會來了,將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嬌平時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媽子,因她的女兒生孩子,趕去女兒那里去了,牛老爺和夫人愛妾,都在房中銷魂蝕骨,正是在火熱當頭,偌大房屋,靜寂寂的,沒有一個人來往走動。
華本善將她抱進房中放在床上,轉身把房門關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褲子脫去,跳上床去。
但見月嬌懶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閉著眼,一動不動,他伏下身子,抱著月嬌的粉臉吻了一陣,就要脫她的衣服裙子。
月嬌右手一抬,握住了華本善的大陽具,只覺有些燙手,有聲無力的說:“善,你這個東西好大好粗好熱啊!”
“阿嬌,你是不是看見老爺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脫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爺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進三四兩個姨太太的陰戶中,他的頭卻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只看得我渾身發燒發癢。”
“我用這根陽具替你解渴止癢好嗎?”
“你這東西太大,我的穴那麼小,不會痛嗎?我怕痛!”
“不會的,我慢慢放進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點痛,以後就舒服了。”
“不,你放進去之後,把小穴弄破了,若以你不愛我了,我還能嫁給別人嗎?別人還會要我這破穴嗎?不要……不要……”
“月嬌,我永遠愛你,我娶你做妻子,絕不把你遺棄。你的穴是肉做的那里會破呢?”
“你說的話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燒。”
月嬌見他發了誓,同時自己的陰戶,里里外外都騷癢的難受,嬌聲說:“我們沒有舉行結婚啦。”
“只要我們相愛就好,管他結婚干麻。”
說著,他將月嬌的衣服褲子三角褲,一齊脫了下來。
只見月嬌渾身雪白,肌肉很緊,他握住乳頭捏了一下,但覺繃硬,就似石頭一樣。
陰毛還很短很細,兩片陰唇突了出來,閉得緊緊的,只有一线縫,那隙縫卻粘著一些粘液。
華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嬌的身上,那個又長又大又堅硬的陽具卻抵在月嬌的陰戶和肛門的中間,變換幾個位置,都灴得其門而入,急急的說道:“月嬌,快拿起我的陽具引導他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