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號斗羅的劫難,在淫墮煉獄中滑稽浪叫的卑賤母豬體驗絕頂快感後甘願墮落為在癢獄與姦牢中的母豚雌畜
封號斗羅的劫難,在淫墮煉獄中滑稽浪叫的卑賤母豬體驗絕頂快感後甘願墮落為在癢獄與姦牢中的母豚雌畜
森林的深處傳出不安的躁動,隨著驚弓之鳥竄上高空,無數千年萬年的魂獸就像遇到天敵的幼畜,它們的魂力似乎在背後那可怕的存在面前完全不值一提。這片原始森林處於星羅帝國與天斗帝國之間,可是隨著武魂殿的侵占,天斗帝國不復存在,這處原始森林失去了一國兵力鎮守,野生魂獸也可以更加舒適的生長發育,最近的森林騷亂頻發,有傳言說是有幾只十萬年的魂獸互相爭奪領地,殃及池魚導致那些低階魂獸只能每日擔驚受怕。也有人說目睹過一只紫色的魂獸在大肆捕獵,仿佛整個森林都成為了它的獵場,沒有星羅帝國官方的許可,尋常百姓無法每日進入叢林之中,這位使得每日叢林中的騷亂僅僅變成了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沒有人真正關心,畢竟倘若真是十萬年魂獸,與他們這些普通人也打不著八竿子的干系……
樹葉飄落,隨著一聲高亢的悲鳴,一只巨大的三萬年魂獸,通體青鱗的瑞獸麒麟被重重摔到一旁的千年古樹上,粗大的樹干應聲倒地,一只紫色的魂獸從森林深處緩緩走出,它的氣場讓周遭受驚還未來得及逃跑的小獸紛紛駐足,並非想要多看一眼,而是被那濃郁到幾乎化為實體的殺意震懾,全身的肌肉甚至都難以彎曲。緩緩踱步而出的紫色魂獸看著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麒麟,不管它那眼神究竟有多麼可憐哀求,這只紫色魂獸幾乎是呼吸的瞬間,隨著巨響與悲鳴齊呼,血液瞬間就染紅了倒地的樹干,它的利爪只在瞬息就掠過了麒麟的脖頸,了斷了它痛苦的掙扎。
可是那只紫色的巨大魂獸並沒有轉身食用它的獵物,仿佛是只在享受獵殺強者的興奮一般,它龐大的身軀像漏氣的氣球那樣開始逐漸干癟,殺意開始退散,整只魂獸幻化成強大的靈力,被一股外力逐漸壓制,慢慢的消失殆盡。方才魂獸所立足之處,除了地上殘余的瑞獸麒麟的血液,便只剩下了一個身材潑辣妖艷的少女。豐乳肥臀雖未及,但身材絕對窈窕有致,被那通體漆黑的緊身皮衣包裹,嬌軀每一絲肌肉的紋理都被襯出,兩條纖長美腿更是在這層黑色的籠罩下神秘感倍增,讓人更想窺探其奧秘。一對媚肉堆砌而成的豐潤乳房在緊身皮衣的勾勒下更是讓人難以克制揉捏的欲望,發絲盤成貓耳狀的發髻,烏黑柔順的長發如瀑披散,只從那蘊含強大殺意的紫色武魂與這身潑辣又帶有幾分青澀的身材裝點便能夠判斷,這位正是國力強大的星羅帝國那三皇子戴沐白的未婚妻,並且同時已經是取得了封號斗羅“幽冥”稱號的幽冥靈貓,朱竹清!
冷艷的面容無需用文字篆刻她的姣好,一對如琉璃貓眼一般的雙瞳閃爍著淡紫色的微光。在旁人的繪聲繪色的故事里,朱竹清通常皆是以擁有臆想之美的冷艷美人的身份出現。雖同樣是星羅帝國旗下的一支貴族,但是朱家兩位千金與皇家攀親靠的不單單是財力與名望。無法與擁有皇室血脈的戴家祖傳的武魂相互配合,任憑你的身份再高貴,也並不會被允許聯姻
而朱竹清便是一眼就被身為三皇子的戴沐白相中,兩人雖不是青梅竹馬,但是卻早早便已定下婚約,一同成長,一同相守,一同進步。二人的武魂相性也是空前絕後的優良,這自然也少不了朱竹清平日獨自如這般的刻苦修煉。雖然已經取得了整個斗羅大陸最高榮譽的封號斗羅之稱,但是朱竹清曾經的習慣並不會隨著身份摒棄,她依舊是會在閒暇之余,來這孕育著萬千魂獸的森林之中,磨鋒她的利爪。可是這次邪惡陰謀編制出的巨網,是靠利刃完全撕扯不開的。那雙在黑暗中注視著朱竹清的眼睛,正在將她正在做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向他的主人匯報,而那個藏在黑暗之中的存在,究竟要對已經取得封號斗羅的強者打著什麼樣的算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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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三思啊,這毒蟲生性極淫,女性陰盛之軀很難承載,並且將它納為魂獸的話,小姐您這已經五十級的魂獸是會被反噬,完全無法使用,封鎖你所有的魂環,所以……”
悶熱的小房子,只有一盞小如拳頭般的煤油燈照明,在星羅帝國西方的沙漠邊境,這樣的沙包隨處可見,沙包外是正在肆虐的狂風沙暴,而作為星羅帝國太子妃的朱竹雲出現在此地總是有種莫名的違和,她與她的妹妹朱竹清一樣,皆是與星羅帝國的皇家擁有聯姻,而朱竹雲的未婚夫正是星羅帝國的太子,戴維斯。朱竹雲與她的妹妹朱竹清身材出奇的一樣姣好,同樣是黑紫色配色的緊身皮衣裹在纖細苗條的軀干之上,緊實的肌肉勒出優美的线條,與妹妹留著不同的齊耳短發,氣質雖各不相同但二人皆是世間難得的美人,不過性格卻截然不同,而且通過眼神也能夠看得出來,朱竹雲的眼神中有著朱竹清完全不具備的狠毒。殺伐果斷的朱竹雲自然不如妹妹得寵,兩人相差七歲,自由心中落下的不公一直催動著她的“成長”,而這次,朱竹雲又在醞釀著嶄新的陰謀。看著眼前的番疆人手中捧著的那枚陶罐,像喝水的杯子一樣窄小,而朱竹雲此次特意前來便是為了罐中之物。
需要經歷十代培育繁衍才能夠誕生,再須加以千年生長而成的低階魂獸,七彩曜金龜。並不是廣為人知的魂獸,這種毒蟲的淫毒極為特殊,僅對女性生效的同時,如果男性中毒,會在數小時內爆體而亡,持有者可以控制毒素侵蝕速度的快慢,極具催淫效果的同時,能夠擾亂受害者的大腦感知,讓她們的感官出現異常,不僅如此,此毒蟲對宿主反噬能力極強,封鎖魂環,吞噬魂獸,消耗內力。修為不足之人強行將它納為魂獸則會爆體而亡,肉體將會成為毒蟲養分。朱竹雲之所以要拋棄朱家世代傳承培育的幽冥靈貓,放棄她擁有的這一切也要與這只不過指甲蓋大小的毒蟲簽訂契約,皆是因為她心中那份執念,還有一個已然無法回頭的陰謀
斗羅大陸的諸多事端災厄平定過後,史萊克學院一眾皆成為了封號斗羅,明明是自己妹妹的朱竹清卻在加入學院之後短短幾年實力遠遠反超自己,竟也獲得了封號斗羅的稱號,而朱竹雲自幼那被不公對待的內心早已滿是傷痕,這一擊是沉重的,將她本就脆弱的自尊徹底擊碎,她不允許有比自己優秀的妹妹,因為她才是姐姐,未來朱家不能有干預到她權勢的不穩定存在。至於朱竹雲的陰謀,既然自己無法成為封號斗羅,那便將這些封號斗羅也一並拉入深淵,就是這麼簡單。史萊克七怪中三位女性封號斗羅自然成為了朱竹雲的首要目標,看著番疆人打開瓶塞,一只七彩曜金龜從瓶中緩緩爬出,它的甲殼就像擁有數道彩虹那樣炫彩奪目,朱竹雲伸出白皙的手掌,曜金龜像是明白她的意圖一樣,慢慢的爬到朱竹雲的掌心,它的屁股探出一條不過睫毛長短粗細的細小毒針,輕輕刺入朱竹雲的手掌心,瞬間無數黑线蔓延,曜金龜的淫毒已經具有了實體,它的毒素瞬間攻入朱竹雲的心與腦,星羅帝國的太子妃痛苦倒地掙扎著,漆黑的緊身皮衣滾滿了黃沙,朱竹雲的額頭頃刻間滲出無數豆大的汗珠。如同被強大快感撕碎大腦一般,朱竹雲反弓著身子倒在地上抽搐嚎叫著,失禁滲出的尿液無法浸透皮褲,一路順著褲腳從腳踝處流下。她的數道魂環皆被一股詭異的外力吞噬粉碎,魂力在被急劇削弱,像是准備榨干她的生命力一樣,白皙的肌膚上滿是黑色毒素組成的網狀毒紋,白眼雙雙翻起,她全身上下在經歷淫毒的侵蝕,同時成為了率先體驗曜金龜毒素入體快感的幸運之人,沒一會劇烈掙扎過後,緩緩趴在地上的朱竹雲停止了活動,仿佛沒了氣息,她的口鼻也都流淌出黑紅的淤血,那個與朱竹雲交易的番疆蠻人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帶著朱竹雲的錢袋偷偷溜走了,只將生死未卜的朱竹雲丟到了這漫天黃沙的戈壁中的一間小沙包中。突然那只曜金龜順著朱竹雲的掌心爬過,從袖口鑽進了衣服里,朱竹雲的纖指微微抽動,隨後一只滿是血絲的眼瞳赫然猛睜!血液順著眼角慢慢的滑落。當心虛的番疆人帶著同伙前來查看朱竹雲的情況時,狹小的沙包之中空無一物,只留下了地上的點點血跡與掙扎過後的痕跡,眾人誰也沒有注意,那已經爬上他們領口的七彩曜金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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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金的印章貼在古朴的信封上,被擺在桌上最顯眼的位置,以防忘記,書面文件的處理是寧榮榮成為七寶琉璃宗的管理者之一後最頭疼的事,她並不願意每天像是一根釘在木頭里的釘子一樣坐在辦公桌前批閱著數不完的文件。而幾天前來自星羅帝國國度的一封信讓她最近這幾天難得擁有了好心情,是朱竹清的姐姐朱竹雲發來的邀約,信中之意便是朱竹清想邀請朋友前去做客,畢竟眾人成為了封號斗羅後離最後的飛升還有一段時間,而且作為好姐妹也許久未見,寧榮榮欣然接受,派人送了回信答應了朱竹雲的邀約
“呋嗚嗚——哈啊~”
完成了繁重的工作,午後成為了難得的休憩時間。茶色的發絲在盡情的舒展過懶腰後,被它的主人優雅的別回耳後,青色的紗緞作為陪襯裝飾點綴在包裹著嬌軀的華服之上,縱使不懂行,僅僅只需看上一眼,便能明白這綾羅綢緞的昂貴。與這位看上去年紀並不算大但是卻擁有出眾凌厲氣場的少女相性極佳,為她國色天香的妝容點綴了輕描淡寫的一筆。薄施脂粉,肌膚卻像剛剝殼的荔枝那般可人,雖只是端坐在辦公桌前,身材的高挑是一覽無余的,從未與雄性進行過交媾,但是卻從這幅青澀的肉體上透露出一股獨屬於熟女的韻味。兩條蔥腿不管是輪廓還是线條都仿佛是按照完美的標准生出,纖細的小腿上僅有若隱若現的肌肉线條,一雙青絲紗襪的花邊微微包裹住腳踝,這種輕薄的昂貴絲織品更是襯托出她那超凡脫俗的氣質,自然是符合寧榮榮這宗門大小姐的身份。而那對媚乳雖不及七怪中的小舞與朱竹清的尺寸夸張,可是辦公長時間的枕在桌面上也讓乳肉略微有些酸澀,打量一下四下無人,七寶琉璃宗的大小姐就如同那欲求不滿的痴女一般自顧自的揉捏起自己疲憊的乳肉。
身為史萊克七怪其中之一,寧榮榮自然也是成功取得了封號斗羅的稱號,雖然她的武魂並不是戰斗型武魂,但是卻在成功得到升華後,將七寶琉璃塔升為了九寶琉璃塔,也多虧了這位百年不遇的天才,將七寶琉璃宗的名號再次傳揚到整片大陸。整理完手中的一沓文書,寧榮榮又瞥到桌上的那封書信,伸出兩根纖指輕輕捏起,會想著曾經與朱竹清還有一眾同伴共同作戰時的點點滴滴,這麼掰指算來,確實是與朱竹清好些日子不見了,既然准備做客,那自然是要備上些許見面禮,這樣才不會有損七寶琉璃宗的風度。雖然寧榮榮這邊吩咐下人准備車馬與禮物,但是遠在原始森林修煉的朱竹清卻完全不知道府邸中醞釀著的陰謀,一張毒蟲編制的巧妙大網,正在一點一點的囊括它的獵物,倘若被絲黏住,縱使有萬般能耐,也是插翅難飛,而第一個落入毒蟲手中的,便是毫不知情,踏上前往國都之程的寧榮榮,少女的命運,在收到信件的那一刻,就已然定格,萬劫不復……
“哎呀,一路舟車勞頓肯定很辛苦吧,勞煩您了[七彩]大人~”
氣派的府邸門前,那個長相與朱竹清幾乎無差的女人行了個禮,伸手扶著寧榮榮從馬車上走下,朱竹雲氣度非凡,長姐的風韻讓她確實與朱竹清所表現出的氣質相差極大,寧榮榮也急忙回敬一禮
“既然是竹清的姐姐,那我便也是要尊稱一聲姐姐的。您無需行這樣大禮,更不需要用封號稱呼,這樣顯得我們多麼生疏,叫我寧榮榮就好。”
“小姐真是大方端莊,我是萬萬不敢不敬的,請吧。”
兩人舉手投足間,彼此那番官場客套話已經熟練的游刃有余,寧榮榮對於朱竹清這位氣度非凡的長姐有著十分的信任。但是在朱竹雲看來,這樣乳臭未干的小丫頭都能夠獲得海神的恩賜成為封號斗羅,而自己卻不行,更是讓她萬分不滿,雖然心里已經在盤算惡毒的計劃,不過臉上還是掛著和善的微笑…
朱竹雲安排下人帶著寧榮榮的一眾扈從前去確認住宿的房間,而她們二人則是在朱家這數進宅邸之中參觀
“竹清現在還在外面修煉,我已經安排人前去通知了,應該這兩天就可以回來。想不到我們家竹清看起來沒長大多少,她的朋友倒是已經有了一副合格宗主的樣子了。”
朱竹雲輕輕一拍寧榮榮纖細的後腰,這樣的夸獎是寧榮榮渴望的,但也是她疲於對策的,只得低頭受用。但是她並沒有注意,一只背殼閃著七彩光芒的甲蟲慢慢的在她後腰的緞帶上爬動著,鑽進了衣服的縫隙躲藏了起來
帶寧榮榮參觀過了朱家宅邸的前後院,朱竹雲也帶她來到了供她休息的屋子,而寧榮榮的扈從們已經在這里等候多時,他們已經確認過房間中並沒有異常。寧榮榮覺得這樣有些頗失禮數,於是請朱竹雲叫下人安排扈從們休息的房間去,她找了個理由也先行告退,只將寧榮榮獨自留在了為她安排的房間,看著眾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寧榮榮松懈了幾分。她並不喜歡裝官腔,這樣讓她感覺累的要命,還是獨自一人時這份放松更深得她的喜愛
坐在圈椅上,身子有些慵懶的向里窩了窩,一路顛簸也確實有些累,而且朱竹清現在還不在家,自己也不好太過熱情,這樣反而沒有客人應有的禮數。寧榮榮靠在沙發上休息,那只鑽進她後背腰帶之中的七彩曜金龜慢慢爬了出來,順著椅背緩緩的爬上寧榮榮的肩頭,在她完全沒有察覺的位置,一口淡淡的毒氣噴吐而出,隨後曜金龜展開翅膀,嗡的一聲飛走,嚇了寧榮榮一跳,她一回頭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但是那股毒氣被她喘息之間全數吸進體內,禍端的種子此刻被埋下…
“小姐怎麼不吃,是感覺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嗎?”
看著眼前豐盛的餐點,寧榮榮一點動筷的欲望都沒有,朱竹雲關切的詢問反而讓她覺得失禮,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有,可能是今天坐車太累了吧,竹雲姐,這里有洗澡的地方嗎,我……有些不太舒服,真是失禮啊,今天先休息一下吧,明天再與竹雲姐……”
寧榮榮沒說完,朱竹雲立馬吩咐下人來將她帶去沐浴間,並安排去整理寧榮榮休息的房間,待她洗完澡便直接休息就好,寧榮榮也明白自己的這種行為非常失禮,但是朱竹雲並未說些什麼,反而是像親姐姐那樣關心寧榮榮的身體狀況
熱水順著頭頂傾瀉而下,將木盆放到一旁,寧榮榮坐在蒸汽騰騰的浴池前,似乎是水的溫度讓她清醒了些許,並沒有吃飯時那麼昏昏沉沉了,但是寧榮榮卻覺得渾身有些發燙,不知是錯覺還是這浴室溫度有些高了。水珠順著凝脂玉膚滑落,蔥白的胳膊捋動著濕漉漉的茶發,又舀起一盆水,順著頭發倒下,衝走了上面的泡沫,寧榮榮的年紀與朱竹清相差不過幾歲,她的身材卻也是前凸後翹的富含成熟韻味,翹挺的雙乳在寧榮榮完全沒有注意的情況下粉嫩的乳頭已經有些硬挺,而那未生恥毛的處穴股間滲出的愛液也在熱水的衝刷下更是沒有被寧榮榮察覺,這是毒素剛剛入體產生的基本反應,朱竹雲為了不讓寧榮榮起疑,更是為了放出長线吊到大魚,她選擇讓金龜的毒素慢慢腐蝕。這樣毫不知情的寧榮榮自然不會關注,但是當她反應明白過來之後,一切都晚了
“咕嗯………為什麼…這麼熱…怎麼回事,發燒了嗎?”
寧榮榮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全身上下比洗澡的時候熱的更加厲害了,她摸了摸額頭,也感覺不出究竟發沒發燒。撐著身子緩緩坐起,卻感覺腳底癢癢的,就像是蚊蟲叮咬過後的那種癢感,不過感覺有些飄忽不定一樣,很難准確的摸到究竟是哪里在癢
寧榮榮雙腿彎曲抱在胸前,她兩只手擺弄著自己白潔泛粉的腳掌,看著稚嫩的腳背上隱隱浮現的青色血管,腳心這股惱人的酥癢惹得她很難集中注意力去想別的事情。大小姐怎麼都不會想到,此刻的自己已經被淫毒入骨,開始侵蝕她的大腦並擾亂神經的感知,不知折騰了多久,寧榮榮煎熬的睡下,這一覺睡得並不好,她在睡夢中夢到自己被山上衝下的賊人抓住,帶到了他們的帳篷之中,慘無人道的凌辱了十天十夜。直到寧榮榮在天色尚泛起魚肚白時猛的驚醒,噩夢才算告一段落,但是撩開錦絲綢被,驚訝的發現自己青色的睡裙下側暈染上了深色的痕跡,暗道不妙的寧榮榮伸手一摸,整個股間都是濕漉漉的
尿床了?自己這麼大的人竟然會尿床嗎?不太像,難道是與那個惡心的夢有關?那個夢境此刻依舊牢牢的刻印在寧榮榮腦中,就像幾天前真切發生過的一樣,她急忙下床,翻開被子,整理床鋪上的被褥,雖然這種事非常的丟人,但是自己根本沒有帶多余換洗的衣物。縱使無比羞恥,寧榮榮還是趕在清晨下人們開始忙活之前敲響了朱竹雲的房門,看到一臉窘迫,耳朵根子都紅透了的寧榮榮,“睡眼惺忪”的朱竹雲急忙將她拉到屋里,不需要她解釋這樣羞恥的事情,不過是一身換洗的衣服,朱竹雲從自己的衣櫥里給寧榮榮找了幾件合適大小的睡袍與貼身衣物,叫她趕緊拿去換洗,自打解釋清楚被拉進門之後寧榮榮就一言不發,這種話讓她實在難以啟齒,好在朱竹雲沒有追問什麼就把她送回了臥室。可是當臥室門關上,門外的朱竹雲收起了那副關心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奸邪,她冷哼一聲,便轉身離去,一夜未睡的她自然知道寧榮榮經歷了什麼,不僅使用七彩曜金龜的毒素來侵蝕寧榮榮的身體,朱竹雲更是在她睡著後,使用吹煙將夢魘蝶的鱗粉點燃,將它吹入寧榮榮的屋中,內外同時侵蝕肉體與大腦,縱使是封號斗羅,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毒素也是非常輕松的入體,接下來只需要交給時間……
天亮,寧榮榮叫來貼身侍人,讓她帶著有水痕的被褥去水房幫自己洗出來,而她則是找朱竹雲要了一套新的被褥。得知朱竹清從森林趕回需要一段時間,在朱竹雲的請求下,寧榮榮也答應了在這里住幾天的要求,今天吃飯的時候胃口多少比昨天要好了些,但是晚上洗完了澡,躺到床上,渾身那股詭異的燥熱更是變本加厲了起來,並且這次不管是硬挺的乳頭還是如火焰灼燒般的下體,刺激都未平息。寧榮榮非常驚訝於自己身體的異變,從小到大她從未進行過自慰,但是並不代表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對於這種東西一竅不通,寧榮榮裹著被子,但是雙手卻仍不受控制的開始揉捏是自己酥麻的乳肉,撩撥著自己那硬挺的乳頭,似乎這樣能夠緩解一下那空虛難耐的刺激,雙腳也是同樣瘙癢難忍,兩只腳互相不停的揉搓著,整個人裹著被子難受的反復扭捏著,這一切都被窗外的朱竹雲看在眼中,看著寧榮榮痛苦但是又十分享受的模樣,她知道目的就快要達到了,於是只是吹入與先前相同的鱗粉煙,便回屋去睡覺了。不出意外的,在清晨黎明時分,寧榮榮再次在噩夢中驚醒,她心跳的咚咚作響,全身上下無比滾燙,關節酸痛異常。而撩開被子一看,睡裙與被褥上與昨夜同樣被暈染出了深色的痕跡
不對勁,寧榮榮感覺到了一絲異樣,如果是尿床年紀這麼大了接連兩天這也太詭異了,並且在那夢境中似乎有著與外界相同的時間流逝一般,數十天的夢中凌辱讓寧榮榮在醒來之後變得無比疲憊寧榮榮昏沉的大腦也沒有思考太多。次日朱竹雲說國度有要事需要她去一趟,並且朱竹清送信來說馬上回家,寧榮榮在自己的貼身扈從的陪伴下度過了昏昏沉沉的一天。很快便已入夜,寧榮榮在洗漱過後,確定了門窗都關好後,便爬上了床,又是一夜輾轉反側,寧榮榮從夢境中驚醒時已是正午,她頭暈乎乎的,只覺得睡醒了全身上下依舊酸痛,那股情欲還未消散,似乎在夢中高潮後的余韻被代入到了現實中一般。寧榮榮喘著粗氣緩緩從床上坐起,似乎對睡裙股間的水漬都已經感到習以為常,她抓起一旁的茶盞三口兩口將半壺水喝個一干二淨,喉嚨干到仿佛要冒煙,寧榮榮也完全沒有感覺到水中散發出的微弱魂力。那只曜金龜就貼在壺壁的內側,而它所散發出的毒素在朱竹雲的控制下達到了無法察覺的微弱強度,這才能夠確保寧榮榮沒有防備的喝下…
寧榮榮已經在朱家住了好幾天,直到中午等到朱竹雲從國都歸來,在得知朱竹清還需要時間趕回府邸後,便草草的吃過了飯,去後院的魚塘逗了一會兒金魚,倍感無聊的一天在欲火焚身那無比煎熬的痛苦下掙扎度過,寧榮榮並不願意給朱家的下人找麻煩。要是在他們七寶琉璃宗的宗門之內,像朱家這些下人對待自己的態度早就被她勒令辭退並且給予懲罰了,寧榮榮自幼都是被捧在手心上長大,教養讓她應對外人時是舉止得體的大小姐,可是在家中那份蠻橫,嬌媚便提現的淋漓盡致。無聊的一天直到洗完了澡躺到床上,寧榮榮這才覺得放松。但是隨著神經疲軟松懈,欲火灼燒的也更加旺盛
前些天還能夠忍耐,今夜幾乎是無法克制這團升騰的火焰,敏感的足穴軟肉也從前幾天的輕微瘙癢變成了仿佛被無數蚊蟲反復叮咬一樣的劇癢。不止腳底,寧榮榮只覺得不管是乳頭還是陰蒂,都在陣陣刺麻之中硬挺,她顫抖著坐起,痛苦的抓撓著自己的腳底,但是盡管是自己撓自己,寧榮榮這樣嬌蠻的大小姐平日對肌膚的呵護可謂是無微不至,就算是有了心理准備,但是當尖銳的指甲抓上自己那已經泛紅的腳心時,還是不受控制的顫抖著笑出了聲
“怎…噗嗯哼哼…為什麼啊嗯咿咿咿…❤️…好癢…噗呲呵呵呵呵呵…好…好癢嗯咿咿咿~”
叫聲與尖笑聲從一開始的細微,到後面寧榮榮干脆放棄忍耐,任憑它控制著自己的聲帶發出這樣的聲音。寧榮榮沉醉在自己腳掌上的癢感時,朱竹雲已經來到了房門外。寧榮榮的笑聲一開始還有些收斂,後面干脆就放肆的大笑起來,朱竹雲叩響門板,假借關心的理由推門而入,而寧榮榮已經在床上笑成一團,她甚至無法下床,只能自顧自的抓撓著欲求不滿但是卻奇癢無比的腳底
“小姐這是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腳底…噗呲呵呵呵呵呵…腳底越來越癢呵呵呵呵呵…不能……不能自己撓啊咿噫~也是好癢呵呵呵呵呵——”
寧榮榮的腳掌已經被她自己抓撓到泛紅,但是仍然不受控制的伸手抓撓著,朱竹雲當然明白這是因為什麼引起的,但是她卻裝出一副非常焦急的樣子。急忙坐到寧榮榮的床邊,得到她的允許後捧起了寧榮榮的一只腳,看著那白皙的尤物在手掌心上顫抖的樣子,朱竹雲輕輕地撫弄了一下寧榮榮的腳背,但是似乎並沒有得到反饋,她五趾不停的互相摩擦,仿佛有千萬小蟲趴在足底荔膚上瘋狂啃食。朱竹雲見寧榮榮的掙扎越來越激烈,她用虎口鉗住了寧榮榮的腳踝,任憑她怎麼抽腿也無法逃脫。而寧榮榮則是一刻不停的在瘋狂掙扎,淫毒入腦,讓她對於癢感的反應數倍增加,寧榮榮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亂摩挲著,這似乎是她沒有察覺的,對於寧榮榮來說腳底的瘙癢感此刻就像在耳邊嗡嗡振翅的蚊蟲,煩惱的同時完全沒有辦法控制
而朱竹雲一邊安撫著快要不受控制的寧榮榮的另一只手溫柔的撫弄著她粉嫩的腳底軟肉,控制著淫蟲的毒素慢慢降低強度,而寧榮榮也感覺到自己的雙腳不再那麼癢,慢慢的理智得以重新控制肉體,但是隨著朱竹雲的撫弄,臉頰通紅的大小姐還不好意思抽腿收回自己的腳,畢竟朱竹雲也是關心自己的情況才在這麼晚的時候來到自己的房間
“怎麼樣,還癢嗎。是不是好了些?”
“好…好些了……竹雲姐能不能…讓我——”
寧榮榮話還沒有說完,朱竹雲便伸手示意打斷了她,她仍然在不停的撫摸著寧榮榮的腳掌,控制著曜金龜留在寧榮榮體內的毒素麻痹著神經感知。而寧榮榮卻在朱竹雲的愛撫下感覺無比舒適,欲火甚至都得以安撫,不再那般猛烈灼熱,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極度放松的狀態,大腦的思緒也在飄飄飛遠
“舒服嗎?”
“舒…服。”
就像被催眠後失去了意識一樣,寧榮榮在朱竹雲控制著的毒素的麻痹下,漸漸的從她的撫摸,她指尖的觸碰中捕捉到了細微的快感,並且這快感也是在逐漸被放大,方才才被壓制下去的欲火再次升騰,而朱竹雲又假意有辦法能夠治療,寧榮榮自打住進朱家府邸後接觸最多的便是朱竹雲,但是至此發生如此多的怪事都沒有讓她去懷疑朱竹雲,可見對其是完全的信任,但是就是這一份單薄的信任將她推入深淵。
朱竹雲拿來桌上先前寧榮榮辦公書寫用的筆墨,雖然在朱家呆了幾天,但是朱竹清並未回來,照常的工作安排每天寧榮榮都在重復,七寶琉璃宗的運轉不能因為出游停轉。研好了墨汁,浸潤了筆尖鬃毛,朱竹雲捧起寧榮榮那只方才被自己攥住的腳掌,而她早就將曜金龜的毒素控制著移動到了寧榮榮體內屬於女性的性器之上。它們開始“滋養”大小姐那嬌蠻但卻無比敏感的肉體與子宮,朱竹雲心中那對朱竹清以及這幾位女性封號斗羅的怨毒憤怒在此刻化作一團烈火,點燃寧榮榮這作為第一根引火的薪柴
[廢物封號斗羅——]
“噗嘻嘻嘻竹雲姐…這……這樣又癢起來了呵呵呵呵~”
“沒事,多忍耐一下就好了。”
[依靠別人得到一切的臭婊子——]
“嗯哼哼哼~前腳掌…噗咿咿咿噫嘻嘻嘻…也是…這里也是好癢哈哈哈哈哈哈!”
“小姐不要亂動,要不然這種治療方式是無法奏效的。”
[憑什麼你是封號斗羅,你只配待在最下等的妓院服務那些窮人——”]
“哈噫呀哈哈哈!不!不行了竹雲姐太癢了啊咿咿咿噫❤️——”
寧榮榮抽回了腳,她扳住自己的腳掌,似乎肉體不被朱竹雲接觸,思緒能夠正常運轉。而當她看清腳底朱竹雲先前那所謂的治療寫在自己腳底的那些極具羞辱性的文字後,寧榮榮錯愕的視线對上了朱竹雲那狡黠的雙眸,她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最沒有設防的人會成為傷害自己的凶手。論“實力”,縱使寧榮榮是輔助系武魂,但是卻也是整片斗羅大陸最強的輔助武魂,並且已經取得了封號斗羅的稱號,就算朱竹雲是速度系武魂,恐怕也不會破掉寧榮榮一個魂技的防御,但是寧榮榮所不知道的是,朱竹雲早就已經脫胎換骨!
“第三魂技——”
從床上一個利落的翻滾躲閃到一旁的空地,寧榮榮的背後出現了璀璨奪目的九寶琉璃塔,封號斗羅的一個魂技對於壓制三兩級的人來說都屬於難以招架的殺招,而寧榮榮足足壓制了朱竹雲數十級,更是擁有海神的加護,此刻她信心十足,盡管自己只能夠提供輔助,但是每一項輔助加於肉身也能夠媲美朱竹雲的傷害魂技!
可是寧榮榮只是喊出一聲第三魂技,整個人便猛的一僵,大小姐秀麗的面容開始扭曲,她的嘴角在極力克制的情況下仍然不自覺的上揚,哭笑不得的表情在此時顯得如此滑稽。而她的腳趾踏在地上卻開始互相不安的搓動,因為先前那股令寧榮榮束手無策的癢感再次出現,並且伴隨著全身血液的沸騰,自己體內,自己的性器仿佛在被什麼東西“拷打”一樣,竟憑空產生了快感,魂技的名字遲遲喊不出口,九寶琉璃塔的光芒也逐漸變得微弱,直至完全消失,而寧榮榮僵硬的身體也開始不停的顫抖
反觀朱竹雲,她只是用一根手指指著寧榮榮的小腹,竟就能夠壓制一位封號斗羅,而寧榮榮的肩頭已經爬上了幾只七彩曜金龜,她身體僵硬,感受到這些蟲子的動作自己卻無法轉動脖頸。直到它們將毒刺插入自己體內,寧榮榮的嘴唇空張了幾下,半晌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
“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只見朱竹雲並沒有更換姿勢,一只甲殼光彩絢麗的甲蟲慢慢爬上她的指尖,寧榮榮親眼看到這才感知到這只甲蟲身體散發的微弱魂力,而她也敏銳的在自己體內察覺到了與這只甲蟲相同的魂力,果然是下毒
[啪]
朱竹雲並沒有給寧榮榮思考對策的時間,她另一只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那只七彩曜金龜猛的一振翅,朱竹雲也發動了她的無名低級魂技,瞬間仿佛有數道天雷擊中寧榮榮的大腦
“齁噫喔噢哦哦哦噫嗯嗯❤️——怎…怎麼了我噫嗯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啊或齁咿咿咿哎嘿哦哦哦哦❤️!!!”
夢境中那數十天的凌辱一般的快感,只在一瞬擊中寧榮榮的大腦,她身體一陣抽搐,娟秀的面容此刻扭曲成滑稽中帶著幾分驚悚的模樣,身體夸張的彎曲撐在地上,緊繃的青色睡裙更是勾勒出大小姐婀娜的身段,不過隨著水聲,股間被深色暈染,仿佛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朱竹雲給予的瞬間快感足夠讓寧榮榮的肉體高潮。堂堂近百級封號斗羅,只需要一個殺招能夠讓朱竹雲這樣的小角色瞬間化為齏粉,但是卻被對方輕松反殺,寧榮榮直到此刻,她甚至沒有將九寶琉璃塔的能力用到戰斗上,就被朱竹雲輕松拿捏。朱竹雲點燃了屋中的蠟燭,恢復了房中光照,寧榮榮的房間與下人們的房間從一開始就被她特意安排的相隔甚遠,這周圍居住的下人皆是朱竹雲的心腹,也都是朱家府邸的人,所以不管她做什麼寧榮榮的扈從都不會知道,並且他們今晚能夠在美夢中解脫,這也算是朱竹雲最後的些許仁慈
寧榮榮倒在地上抽搐著,她的額頭已經滲滿了汗珠,朱竹雲方才那一擊似乎只是示威一般,她並沒有再繼續發難。而寧榮榮卻完全沒有起身的力氣,並且在不自覺的回味方才真正的高潮,完全清醒的狀態下經歷與在夢中經歷的自然是截然不同,有種難以言喻的心情開始與寧榮榮的理智與憤怒爭奪起大腦與身體的控制權。
“還玩嗎?”
待寧榮榮看起來像是恢復了些許神智後,朱竹雲發問了,似乎在朱竹雲的面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寧榮榮的軟肋被她一下戳中,平日嬌蠻的大小姐在此刻徹底不知道該怎麼是好,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給出答復,而朱竹雲見狀欲作勢離開,但是卻反被寧榮榮叫住,詭異的心情讓她不知道該怎樣開口,雖然憤怒於朱竹雲背叛自己的下毒,可是在體驗過剛才那如雷擊一般的快感後,被七彩曜金龜的淫毒篡改心智的寧榮榮卻似乎不願朱竹雲離開,仿佛她離開之後那些能夠取悅肉體的感覺也會一並消失,寧榮榮雖然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啟齒,朱竹雲卻對於她心中所想的事明白的一清二楚,畢竟毒素侵蝕大腦,對於認知的改變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能不能…再幫我治療一下?”
寧榮榮率先啟齒打破寂靜,她並沒有嘗試繼續用武力在朱竹雲手中掙扎,畢竟方才的刺激此刻還清清楚楚的烙印在腦中,而朱竹雲自然非常的爽快的就答應了寧榮榮的要求,寧榮榮不管胯下水漬被涼風穿膛後貼在大腿上是何等的冰涼,這一刻她的腦中滿是被朱竹雲愛撫時所能夠察覺到的那種舒適宜人的刺激,而朱竹雲也是非常配合的捧起寧榮榮的腳掌,兩人恢復到先前的姿勢
“想好了?”
“……嗯。”
簡短的對話,意義非凡。象征著朱竹雲的計劃賣出了成功的一步,十余年在嫉妒與悔恨中度過的日子已經迎來轉機,代表著寧榮榮徹底拋棄了作為人類的尊嚴,放棄了身為封號斗羅那高傲的自尊,選擇成為能夠在朱竹雲的疼愛下得到快感的肉獸。這一切自打寧榮榮吸入了七彩曜金龜的第一口毒素後,便開始在她腦中扎根,直到這一刻,結出了令朱竹雲滿意的果實
“果然還是算了啊哼咿咿咿❤️~太…太難受嗯哦哦哦哦太刺激了❤️!不行了!我…我反悔了咿咿咿噫嘻嘻嘻嘻嘻~我不要…我才不要做你的奴隸啊嗯咿咿咿❤️——”
“你把我當做買賣家了是嗎,想買就買,不想買就退,沒有那麼便宜的好事!”
寧榮榮的反抗引來了朱竹雲的不滿,不知她是突然理智重新上线還是朱竹雲愛撫自己已經變為性器的腳底時那番刺激太過強烈。寧榮榮選擇臨陣脫逃,她掙扎著想要跑開,但是被七彩曜金龜的毒素控制,讓她整個身子的肌肉都像海綿那樣發宣無力。幾次掙扎沒能逃脫反而將朱竹雲惹惱,她調整姿勢,摟住了寧榮榮纖細的腰肢,而另一只手掌風凌厲的扇下一個又一個巴掌
寧榮榮除了一件輕薄到幾乎透出她那脂白肌膚的青色絲織睡裙外,就僅剩一條內褲,朱竹雲每一記掌摑都是在對臀肉的刺激。自幼被當成千金捧在手心長大的寧榮榮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極具侮辱性的折磨,火辣辣的疼痛覆蓋左右兩瓣臀肉,清脆的啪啪聲伴隨著寧榮榮放蕩的如同浪叫一般的哀嚎譜寫出不怎麼優美的樂章。朱竹雲使用她那無名魂技輕松的讓七寶琉璃宗的千金小姐在她的懷中變成了一個只要被打屁股就能爽到臨近高潮的抖m廢物,每一下抽打都讓寧榮榮的叫聲更加諂媚,她柔軟的腰肢一下一下挺動著,似乎有意用臀肉去迎合朱竹雲的手掌。這樣毫無尊嚴的動作似乎真的只有在對你絕對臣服的寵物身上才能夠尋到。
“嗯哦齁齁齁❤️~再…再打一下嗯咿咿咿…就要…就快要來了嗯嗯嗯~求你了!竹雲姐再打我一下啊咿咿咿噫❤️!快點啊!”
在關鍵的一掌上,朱竹雲遲遲沒有下手,看著在自己懷中扭動著屁股,就像寵物狗搖尾巴在不停示好一樣的寧榮榮,朱竹雲選擇欲擒故縱。完全沒有性經驗的嬌蠻千金大小姐在擁有封號斗羅的能力後完全的信任與情敵導致被低等淫毒輕松攻克大腦,在對方的不停羞辱與摧殘下她反而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與快感,心中那顆渴望被施虐的種子已然從土壤中萌芽,面對朱竹雲的無聲脅迫,寧榮榮此刻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化在即將高潮時旺盛燃燒的欲火之中
她掙脫朱竹雲放松的手臂,趴在床上雙手並攏墊在額頭下方,整個人畢恭畢敬的跪坐在床上對著朱竹雲行著跪拜之禮。而口中說的話卻難以入耳,很難讓人相信這是能夠從一個得到海神眷顧的封號斗羅口中所說出的
“求求您!您現在開始就是我的主人❤️!我九彩斗羅…不,被打屁股跟撓癢什麼的征服的廢物不配這樣稱呼自己,您的…您的寵物,您的奴隸!寧榮榮願意成為您的一切!求求您了朱竹雲大人❤️!最後一下…只需要最後一下!我…我真的…求求您了!再打我的屁股一下吧❤️!!”
[啪嘰——]
“嗯齁噫喔哦哦哦哦❤️!來了!來了來了來了啊嗯咿咿咿噫❤️!非常感謝!非常感謝您啊主人嗯哦哦咿咿咿噫!受不了了!瘋掉了嗯咿咿咿!身為封號斗羅的尊嚴像高潮的愛液一樣啊咿咿咿——太過低賤廉價了嗯噢噢噢哦哦❤️——”
“哦汪!汪嗚咿咿咿哦哦❤️!太舒服了!沉浸其中了哦嗯咿咿咿汪汪!噫喔哦哦哦去了!又高潮了哦咿咿咿汪哦齁噫喔喔喔——”
宣示主權的發言結束,隨著朱竹雲用力的一掌,寧榮榮撅著屁股的身體開始顫抖,很難想象這樣優美的身段,這樣可人的面容,這樣強大的實力,竟然會被一個甚至不曾是凶手的人征服。朱竹雲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需要寧榮榮成為自己的奴隸,九彩斗羅的自尊是由內而外的自我攻破,畢竟一個渴望著被虐待與侮辱的變態母畜,就算成為了封號斗羅每天在夜里為了滿足自己難以填滿的性欲,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這下成為了別人的寵物,別人的奴隸,她那渴望被虐待的內心也得到滿足,而朱竹雲的復仇之路,也正式啟程…
“在你的朋友到來之前,你這母狗只能吃這里的食物哦,我特意擺脫家里的下人去建築工地幫你搞到的,要一點不留的全部吃掉哦。”
朱竹雲將一只破搪瓷碗裝著的半碗狗糧扔到地上,隨後又拿出一個小罐,拔開塞子里面那股腥臭味熏得她不禁往後避了避。收集了一罐子,足有數個男人的精液,被朱竹雲倒在狗糧上。而在這朱家的後院,臨時趕工用破磚爛瓦堆出這麼一個四面漏風的狗窩,趴在里面的並不是看家護院的忠犬,而是在朱家連牲口的地位都要比她高的母狗斗羅寧榮榮。成為朱竹雲的奴隸每天只配進食搭配下等人精液的狗糧作為養分,讓不可一世的宗門大小姐過上了她從不會低頭去看一眼的牲畜生活。但是寧榮榮卻像是得到了上天的恩賜一般,在朱竹雲說完話就迫不及待的埋頭狂吃。對於人格的泯滅,地位的落差,這樣切實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只需要通過那仿佛灌滿精液的淫亂大腦想一想寧榮榮就足夠倒地潮吹。她搖擺著被抽打的通紅的臀肉,仿佛真的像是生出一條尾巴一般不停的為主人示好,討求著她下一次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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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斗羅大陸的大雜燴,寧榮榮,朱竹清,小舞,柳二龍,阿銀,角色五個,朱竹雲的下克上報復之旅,玩法很多,全篇一共五萬,售價15,掛一次愛發電,感興趣的捧個錢場,不感興趣的扭頭走您的,不強買強賣
玩法:朱竹雲下克上,爆肏封號斗羅。寧榮榮已展示,朱竹清倒吊tk,腳底寫字,寸止,主動全裸土下座請求成為奴隸。小舞,tk長腿,舞娘play,快感淫舞。柳二龍,常識改變催眠,後庭開發,母馬坐騎。阿銀,石化,部分石化,封鎖快感。
最終結局玩法:寧榮榮全身性器化,賣入貧民窟妓院,朱竹清人格排泄,小舞足盒,阿銀快感雕像,柳二龍人體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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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私底下想花一份錢給很多人看當善人我沒意見,算您抬舉我,別讓我看到就行,結尾就不放出來了,你要是對我的實力質疑呢,情有可原,畢竟我本來就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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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可謂是星羅帝國的地下王國最熱鬧的一天,每個帝國的陰暗面都有這麼一群人聚集,成就全新的政治團體,建造獨屬於他們的沒有規則的地下王國。而今天,由朱竹雲主持的一場拍賣會,引得了整個地下王國全部高層的矚目…
“那麼各位來賓,我們的拍賣會從現在開始,從一號產品開始,請各位上眼——”
一條像母狗一樣被人用繩索項圈帶上來的女人,她全身赤裸,全身上下的肌膚都泛著一層紅暈。當少女的面容被眾人看清,所有人一陣騷動
“竟然是九彩斗羅?!”
“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就知道這小婊子是這種悶騷的類型,喂!出價多少!!”
一聲吆喝,引得台下眾人紛紛高聲問價,朱竹雲給眾人介紹到,擁有全新身份的母狗斗羅寧榮榮被全身進行了改造,她的皮膚只需要接觸物體就能夠產生快感,從舞台下走上台這麼短短一段路,只不過是手心腳心觸地,就已經讓寧榮榮潮吹數次,愛液早已順著一路的痕跡淌滿。母狗斗羅看著台下這麼多人欣賞著自己一落千丈的身份與全裸的肉體,鍾愛這種感覺的寧榮榮在眾人面上仰臉潮吹,這也點燃全場的氣氛
朱竹雲伸手出價,台下一陣騷動,眾人紛紛加價,似乎都不願意這位痴女變態母狗斗羅成為別人的玩具。最終寧榮榮被一伙飽受他們七寶琉璃宗照顧的小混混買走,全身的肌膚只需要一碰就能夠極度瘙癢並且產生快感的九彩斗羅,她的未來已經是一片黑暗,但是寧榮榮卻興奮的等待那群小混混粗暴的將她擄走,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她卻依舊欣然向往,恐怕不知何時就會在城鎮的垃圾堆中見到已經毫無價值的她,屆時她可能連身為活物的尊嚴都被剝奪,不過最起碼她的人生不會無聊就是了…
第二位展出的產品是朱竹雲的親生妹妹,曾經的幽冥斗羅朱竹清,她也是全身赤裸的出現在舞台上,被解除了淫毒的她恢復了些許曾經的清冷,一臉厭惡的看著自己的姐姐以及台下那些對著自己吹口哨的買家。朱竹清上台前被朱竹雲強制喂下了一枚藥丸,此刻站在台上她的便意強烈到難以忍耐,小腹的絞痛讓她忍不住想要蹲下就在舞台上排便
“小妹給各位添麻煩了——”
朱竹雲只是拍了拍手,明明被解除了淫毒的控制,但是朱竹清卻感覺仿佛那先前如雷擊一般的快感再次襲來,她跪地抽搐,白眼大翻,表情也變得淫亂滑稽。隨著括約肌的松弛,後庭被擠出些許紫色的凝膠狀物體,朱竹清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但是排便的快感一旦開始便很難堅持住,噗啾噗啾的向外噴射著一長條紫色的凝膠狀物體,待它被全部排出體外,細長的如同一條蟒蛇一樣的凝膠狀物體沒朱竹雲盤了起來。而它的主人朱竹清已經雙目無神,表情呆滯的保持先前的姿勢趴在了地上
朱竹雲一邊用魂力凝聚,將紫色凝膠狀物體揉成一個飛機杯形狀的東西,一邊向眾人解釋,這些被排出的正是朱竹清的人格,也就是她的靈魂,此刻這個飛機杯就是變換了形態的朱竹清本人,能夠清晰的察覺外界的感知。而那邊那具軀殼,成為了沒有靈魂意識的肉人偶,但是再飛機杯人格的重新插入後,身體是可以繼續使用的。說罷朱竹雲當場演示了一遍,隨著被重新插入人格的朱竹清剛想站起反抗,緊接著飛機杯人格又被朱竹雲抽了出來,她的軀殼也再次摔倒在地。不出意外的一陣追價過後,很受歡迎的朱竹清飛機杯與肉人偶被一位皇室的長老買走,他似乎格外的鍾愛朱竹清那副清冷的面容,朱竹雲特意提醒,如果有什麼損壞是可以來找她退換貨的,真是非常貼心的服務態度啊。
而後續的展品同時上台展示,分別是經過空間切割魂技制作而成的小舞足盒,被施加咒術,無限感受高潮快感的阿銀石像以及保留意識,能夠適當做出反抗的母暴龍柳二龍椅子。
小舞的雙腳與蜜穴被放進了一只精美做工的盒子之中,成為了如藝術品一般的足盒,能夠在給予舞女斗羅腳底癢感的同時肏入她的兔穴。而阿銀的石像朱竹雲也現場展示了一番,解除了頭部的石化後,熟媚人妻一聲聲讓人難以抗拒的浪叫響徹整個會場,下身的快感在爆發的瞬間被封印石化,只要不解除下身的石化,那她便可以一直承受這樣的快感凌辱,買回家去當做一尊八音盒雕像在合適不過,只要心情好,便可以解除頭部石化,聽一聽人妻在雙穴中出時能夠發出怎麼樣的叫聲。而柳二龍則是被用一個怪異的姿勢固定四肢,讓她肥碩的雙乳成為椅子最舒適的靠背,母暴龍極強的身體素質加之身上密布的肌肉,讓這把“椅子”坐起來的感覺非常之棒
在一陣推銷介紹過後,三件藝術品均被賣出,自此一眾女斗羅幾人徹底分散至帝國各處,這場拍賣會後來鬧的非常大,不管是戴家還是唐三的實力都是恐怖如斯的。奈何有通天本領最終五女沒有一人獲救,朱竹雲也從那時銷聲匿跡,有人說她死了,有人說她那場拍賣會只是故意作秀,最終她的奴隸還是屬於她一人掌控,這場震驚整個星羅帝國的事件一直持續了好幾年,直到唐三一眾悲傷的登入神界,這件事似乎才算告一段落,但是不知在這個世界的哪個角落,五個喪失了人格與尊嚴的奴隸淫畜正在賣力的服侍著她們的主人,這恐怕便是她們所渴望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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