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唔?”
“嗯?怎麼了竹清。”
朱竹清突然覺得後頸一癢,就像被什麼硬物輕輕劃過,她撩動自己烏黑如瀑的秀發,輕輕甩動。
借著力七彩曜金龜已經飛遠,微弱的毒素已經注入到了朱竹清體內,而寧榮榮看著飛遠的那只撲閃的光點嘴角咧開了一個朱竹清不易察覺的的弧度“沒事…應該是小蟲子吧…”
朱竹清確實沒有再感到異樣,權當是藏進頭發的小蟲,沒有當回事,專人的馬車將兩人帶回朱家府邸,這也算是給寧榮榮面子,朱竹清才願意跟姐姐住在一起幾天,屆時她“逃離”這里的速度可能比寧榮榮還要快在寧榮榮的苦苦請求下,朱竹清答應讓她與自己睡一間房,不知是朱竹雲可以安排還是怎樣,朱竹清此次歸來落腳休息的房間便是幼時她睡得那間,看著沒怎麼變樣的家具與房間布局,像個客人一樣回家的朱竹清頗感覺有些不適應,但是寧榮榮反而非常熱情的反過來招待她這個主人。
幾日的居住讓寧榮榮幾乎摸清整個朱家宅邸的布局,相比朱竹清曾經的記憶似乎確實是寧榮榮對這里更熟悉“榮榮在這里住的還舒服嗎,姐姐沒有刁難你吧。哎對了,你們七寶琉璃宗沒有下人侍衛陪著你來嗎,我看今晚上忙活的那些老婆子全都是我們朱家以前的下人啊?”
“沒有,竹雲姐對我很好哦,下人的話,畢竟是來朋友家做客嘛,而且不要小看我哦,我也是封號斗羅的,就沒有麻煩家里人~”
更衣間兩人一邊褪下衣物,一邊聊著近日的見聞。
霧氣騰騰的浴池,溫度怡人的池水礙於異物的侵入,順著池邊防滑的青石漫了上來。
兩團白肉浸泡在霧氣騰騰的溫湯之中,朱竹清調整了一下頭巾,保證它能夠在自己調整姿勢時不會松綁導致頭發散開,寧榮榮整個人只有腦袋露出水面,全身抱團浸入有些燙的池水之中,享受著全身血液流通加速與疲勞被消除時的那份愜意朱竹清也是愜意的趴在池邊,胸前贅肉在上身體重的壓迫下已經變成了餅型,她就像一只慵懶的野貓,在享受著全身舒適的同時還不忘搔首弄姿。
寧榮榮看著明明年紀比自己小的朱竹清卻有大自己幾圈的罩杯,嬌蠻大小姐那副調調又出現了“是誰允許你長得比本小姐還要豐滿的!有罪,該罰!!”
“開什麼玩笑呢榮榮,這都是嗚咿呀?!❤️你…你怎麼來真的——”
朱竹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寧榮榮從背後撲了上來,她像抓住了獵物的捕食者,兩只手猛的揉捏住朱竹清兩團豐碩的乳肉,引得朱竹清一陣驚叫。
似乎今天性器被刺激到時反應格外激烈,平日朱竹清從來沒有感覺自己的乳頭可以這麼敏感。
寧榮榮十根纖細的手指之間朱竹清那如荔枝果肉一般的宣軟奶子被擠出數個隆起,看來戴沐白選擇不再沾花惹草,一心忠於朱竹清是有原因的“我們的竹清怎麼變成了這麼色情的小貓咪了?”
就算是在隊友面前平日很少透露出大量感情的朱竹清此刻的頭腦在飛速運轉,她在思考此刻自己應該使用什麼樣的表情,應該怎樣回答寧榮榮的問題,但是眼下留給她的思考時間並不多“哼唧咿咿咿❤️~榮…榮榮……別鬧嗯哼啊~讓…讓外人聽到了…別再…嗯咿咿咿——”
兩人在浴池里打鬧濺的池水撒的哪里都是,而朱竹清就像被人抓住後頸的貓崽,她怎麼扭動嬌軀都難以擺脫寧榮榮這塊狗皮膏藥,小魔女的手指靈活的逗弄著朱竹清稚粉的乳頭,每次都抓住她即將發力的節骨眼,一次逗弄就讓小貓全身酥麻入骨,朱竹清被寧榮榮挑弄的情欲高漲,似乎是泡澡泡的昏了頭,朱竹清自始至終都沒能發現自己體內流動著的一股他人的魂力,而正是那股微弱的魂力,麻痹她的神經,控制她的大腦,讓她的認知發生改變“嗯哈啊榮榮❤️!夠…夠了!寧榮榮!我命令你嗯哼噫呦哦哦❤️~停下!別再這樣了!”
似乎是真見朱竹清有些氣惱,本就打算“開個玩笑”的寧榮榮也連忙陪著不是松手後退,自己泡到一旁的水里去了,只留下喘著粗氣,趴在池邊的朱竹清。
她想不明白,難道這個小魔女平時經常自慰嗎,為什麼能夠每一下都像撩撥心弦那樣輕松拿捏自己的敏感帶。
朱竹清平復了一下心情,看著自己已經硬挺的乳尖,她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寧榮榮,但是自己的臉上已經是一片潮紅,整理了一下頭巾,從池邊提起被水沾濕的浴巾用力擰了擰裹在身上出了浴室。
寧榮榮本以為是自己惹朱竹清生氣了,但是當她回到房間後,穿著一件黑色睡衣長裙的朱竹清正跪坐在床上,用刷子一下一下刷動她那柔順的發絲,卸去那如貓耳一般發髻的朱竹清看起來讓寧榮榮感覺怎麼看怎麼怪異,見寧榮榮的目光一直在打量自己,朱竹清還以為是臉上有髒東西或者這身睡衣很奇怪,她仔細的審視了自己一圈,除了那緊緊裹住婀娜身段的黑色布料自己身上也沒有什麼值得這樣仔細觀瞧的東西但是當朱竹清順著寧榮榮的視线尋找半晌後,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小魔女一言不發的在盯著自己的腳,跪坐著的朱竹清看了看自己那因為熱水長時間浸泡白里透粉的腳掌,似乎對於寧榮榮的想法有所察覺,於是一臉嚴肅的轉過臉,一字一頓的警告了寧榮榮“想都別想!”
雖然免不了寧榮榮的一陣死纏爛打,但是朱竹清對於自己的身體了如指掌,為了更加適應幽冥靈貓的特殊魂技,也為了與它共同突破更加難以突破的大關,她特意尋找過自家幽冥宗派的宗譜。
幽冥靈貓只會選擇女性宿主作為搭檔,而若想攜幽冥靈貓一同習得最終的隱藏魂技,那便需要宿主喝下一種特殊湯藥,它由一種毒草搭配百余種藥材熬制,中和它的毒性,能夠將宿主在戰斗中爆發力與速度拉到一個更高的層次,但是副作用便是雙腳感知變得無比靈敏,倘若多次使用此魂技,最終會因為透支肉體導致只需要踩到地上腳心與鞋面接觸便能夠感受鑽心奇癢,從而徹底無法走路,曾經歷代祖先之中頗有幾位是因為練習這個魂技最終導致腳底變成無比怕癢的敏感位置,平日需要不穿鞋襪靠坐騎來移動,否則將癢不欲生。
即便有這樣的強大限制,朱竹清還是決定一試,最終在一位長老的協助下湊齊眾藥材,熬制出丹藥服下,也多虧了朱竹清的運氣好,成功習得了幽冥靈貓的隱藏魂技。
但是那傳聞中的後遺症也如期出現,她只使用過兩次這種獨特魂技,但是反響已經相當明顯了,只是走路目前還察覺不到,但是自己若是觸碰自己的腳的話已經能夠媲美被外人觸碰時那般敏感了一陣嬉鬧,熄燈過後沒一會寧榮榮平穩的喘息聲在一側的床榻響起,朱竹清則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看著這個自己曾經住過無數時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陌生房間”,突然少女嬌軀一震,床板發出不滿的吱呀聲。
朱竹清感覺此刻就仿佛有一只,不。
是一雙!
一雙無形的大手正在從上到下撫摸著她每一寸皮膚,乳尖的硬挺並未消退,只不過是產生這種詭異感覺的一瞬朱竹清就覺得胸部一麻,那股快感竟仿佛能夠滲透皮膚那般襲進她的大腦。
她就像是被無形的怪力壓制,幾乎無法掙扎,只有這麼一雙手在上下不停的撫摸著,似乎是在搜尋什麼一樣。
當這種被人撫摸的感覺蔓延至腳背朱竹清先是一僵,隨後待它來到最為敏感的前腳掌時,朱竹清整個人劇烈的顫動了一下,引得床板發出更加不滿的吱呀響聲。
而另一側的寧榮榮只是翻了個身,完全沒有察覺到這邊的一樣,本想喊醒寧榮榮的朱竹清此刻才意識到自己的嘴巴也被封死,發不出一點聲音,她不知道這是一個夢境還是真正發生在現實的事情,朱竹清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識。
當她再次醒來,門外已經能聽得到下人們忙前忙後走動的腳步聲。
寧榮榮已經睡醒多時,洗漱完畢的她正端坐在梳妝台前整理著自己俏麗的茶色秀發“明明以前竹清從來不賴床的,為什麼現在反而變成懶貓了?”
寧榮榮見朱竹清睡眼惺忪的從床上坐起,不忘開個玩笑讓她精神精神。
但是寧榮榮不知道的是,一夜都仿佛在夢境與現實夾縫中的朱竹清受盡了無法形容的折磨。
她像是睡著了,又像是沒睡著,那兩只手斷斷續續的撫摸感也是持續了整整一夜,而接近佛曉之時,朱竹清也在渾渾噩噩的掙扎中真正睡去。
當她掀開被褥准備下床時卻發現自己胯下一涼,裙子上暈染出了一大片水漬,一看床榻,朱竹清第一感覺是疑惑,難道自己這個年紀還會尿床?
但是隨後她感覺到了不對勁,比寧榮榮敏銳的感知與思緒讓她明白這並不是尿液失禁,而是自己的愛液。
朱竹清的臉頰不禁染上紅暈,難道說被昨夜那兩只手玩弄成這個樣子?
不合理,為什麼會平白無故出現那麼兩只鬼手,並且自己像是被鬼壓床一樣完全無法動彈?
不像寧榮榮那樣有時神經大條,朱竹清向來對待問題都是謹慎而且縝密,幾句話搪塞過寧榮榮後,她便去衝了個澡,換洗了衣物,在朱家宅邸朱竹清的威望盡管她幾年沒有回來過,盡管下人都是朱竹雲的親信,但是二小姐的命令也是擁有分量的,不過朱竹清倒也不會提出一些怪異的要求,最多就是要求下人帶她去一下某個房間或者別處等一眾帶路的命令,下人們也不認為這位二小姐能夠在朱家里手眼通天的朱竹雲眼皮底子下耍什麼把戲,便一向爽快答應朱竹清的要求,當然這一切也都是在朱竹雲的意料之中朱竹清在熟悉了大半宅邸的布局後,尋著兒時的記憶開始在各個堂屋房間中搜尋,查看是否有不和諧的疑點,朱竹雲有所遺漏的便是自己妹妹在原始叢林中長達近一個月的修煉並不是練成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在充滿萬年魂獸的森林中,從它們口中奪得食物是需要各方面的因素齊聚,其中之一,便是觀察力,細致入微的觀察,能夠分辨叢林細小的變化,從而來捕獲優質獵物。
朱竹清在一間客房的地面上,那個幾乎被床腳壓住的痕跡,星星點點的血跡,並未發烏,是最近留下的,而且這個位置的特殊也不像咳血或者鼻血所能夠造成的,並且經過明顯的清洗,就在朱竹清蹲下觀察時,一只詭異的蟲子察覺到人聲從床下緩緩爬出,也就如大拇指指甲蓋大小,一只甲殼七彩斑斕的小甲蟲,這引起了朱竹清的注意,它身上帶有魂力,並且體內的幽冥靈貓明顯的產生了躁動。
朱竹清竟也能夠感覺出這只甲蟲身上攜帶著屬於幽冥靈貓的魂力,不是自己的這只,而是姐姐的那只,她四下打量,確定周圍沒人剛想要用個東西捉住這只顏色耀眼的甲蟲時一轉眼的功夫它卻消失不見了。
在房間中發現一只惡心的蟲子並不讓人恐懼,當你轉身拿起工具准備消滅它時,它卻消失不見才會讓人意識到“危險”。
沒有確鑿的證據,又失去了最值得研究的對象,朱竹清坐在茶桌旁,看著窗外清冷的月牙,吃完飯寧榮榮吵吵鬧鬧的本想拉著她去洗澡,但是回想起昨天這個小魔女做的那些事朱竹清當機立斷決定於她錯峰沐浴,就在朱竹清思緒萬千,考慮著怎樣能夠抓到姐姐把柄時。
寧榮榮用毛巾搓著濕漉漉的頭發走了進來,不情願的讓朱竹清現在去洗澡[嘩啦啦——]
“呼………”
緊繃的肌肉接觸到熱水也會慢慢放松,朱竹清調整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靠著池沿隨著身體放松慢慢的下沉,直到水面觸及下巴。
濕潤的蒸汽讓呼吸也變得通暢,隨著身體的放松,倦意伴隨著舒適感襲來,讓朱竹清迷迷糊糊的在浴池中打起了盹,但是不一會她就被猛的驚醒,整個人痛苦的抵住池沿撐起身子坐到了池邊,嬌美雪白的肉體在升騰的朦朧蒸汽之間就像下凡的仙女那般,看著沒在水中的小腿還有腳背,朱竹清急促的呼吸才慢慢趨於平穩。
剛才在她的朦朧夢境之中,那個如鬼魅一般活動的鬼手再次出現,這次不像上次那樣若有若無的撫弄,這次的鬼手動作粗暴,力度大的出奇,就像有一個壯漢壓倒朱竹清,騎在她的身上欲想強暴之時,她突然從夢境中蘇醒,回到了現實草草的清洗了幾遍身體,朱竹清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再回到那個池子里如繼續泡澡,只是大致清洗了幾遍之後,便收拾衣物回到了房間。
寧榮榮還沒有睡,披散著頭發,坐在床邊吃著一旁盒子里的酥點,見朱竹清回來急忙招呼她過來嘗一嘗,說是朱竹雲托人送來的佐茶小食,口感還不錯。
聽到朱竹雲這三個字就像是當頭一棒一樣敲醒了昏昏沉沉的朱竹清,她剛才在浴室那樣的感覺再次出現,恐怕也是朱竹雲動的手腳,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朱竹雲有不軌之心,但是於她相差幾歲長大的朱竹清對自己的姐姐能做出的事再了解不過。
謝絕了寧榮榮的點心,說都留給她一個人吃,小魔女一陣興奮的道謝,朱竹清盤坐在床上凝聚魂力進行睡前的打坐修煉寧榮榮在史萊克七怪中三位少女里算是取得封號斗羅稱號最早的,也是得到海神青睞,最早參悟琉璃塔的奧秘,在唐三的幫助下晉升成為了九寶琉璃塔。
而有些爭強好勝的朱竹清雖然年紀小,但是好勝心一點都不小,為了能夠追上姐妹們的腳步,更是為了能夠早些拉近與戴沐白之間的差距,她沒有一刻不努力,睡前修煉的習慣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寧榮榮也見怪不怪。
為了不打擾到朱竹清,早早熄了燈,爬上床去,給她一個安靜的環境凝聚魂力但是朱竹清這邊並不順利,她盤腿坐定,開始屏息凝神時,卻突然發現自己又動不了了,又像先前那般仿佛被鬼壓床一樣按在原地,朱竹清嘗試喊起寧榮榮,但是卻依舊發不出聲音[為什麼又動不了了,朱竹雲到底做了些什麼,肯定是她,別人不會有想要威脅我的想法。得像個嗯噫❤️?!來…來了嗎……]
思緒能夠正常運轉,突然乳尖仿佛被人輕輕咬了一口一樣,朱竹清一時沒反應過來,牙齒的摩擦讓她的乳頭瞬間硬挺,腫脹,仿佛乳汁在這樣輕微的刺激下就准備噴涌而出一樣。
刺激消失後的幾秒鍾朱竹清猛的反應過來,先前都是兩只鬼手,為什麼這次會是牙齒?
但是朱竹清眼睛睜不開,也無法活動,突然後腰處傳來了手指輕觸劃過的感覺,沿著脊柱外的肌膚輕輕挑弄,慢慢拂過,朱竹清極力想要擺脫這種惱人的觸感,但是她沒有任何足以抗衡的能力[冷靜朱竹清,分析現在的局面,這肯定都嗯哎?怎麼…嗚呃呃呃好癢啊!好癢好癢好癢❤️!別…別這樣,開什麼玩笑啊呃呃!受不了,這怎麼可能受得了啊!]
敏感的足底被兩只手快速的爬搔起來,毫無征兆,沒有任何預示,突如其來的巨癢幾乎掀翻朱竹清構建出的整個防御陣线。
她那因為武魂融合本就變得異於常人敏感的腳心在此刻成為了即將治她於死地的凶器,癢的離去,朱竹清雖然被控制身體難以動彈,但是她此刻卻也在劇烈的顫抖,在床上打坐的身體已經超出肉體所能夠承受的極限,朱竹清拼命的試圖晃動腳掌,用來躲避那兩只鬼手的摧殘,但是她不管怎麼努力,就像置身夢境之中的人一樣完全無法干預現實中的事情[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讓我笑!最起碼讓我笑出來啊!太難受了!腦子…腦子快要不能思考了!為什麼腳底會這麼怕癢啊!]
“噗噫呀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嗯噫嘻嘻嘻嘻嘻嘻❤️~不…不要這樣嗯哦哦哦——”
在如夢境般的領域被無形的鬼手折磨到幾乎崩潰,突然一陣恍惚,朱竹清的肉體回到了她的掌控,她重回現實,從床上尖笑著跌坐下來。
聽到聲音的寧榮榮被驚醒,她也急忙下床點燈查看朱竹清的情況,全身浸出一層汗液,黑色的睡裙因為被浸透從而緊緊的貼在身上,頭發也有些凌亂,而且朱竹清的臉紅的厲害,確定了體溫沒有問題後寧榮榮將她扶起坐到床上。
似乎驚魂未定的朱竹清還在大口大口的喘氣,好像在那個如夢境一樣的空間中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過了好半晌,終於有些好轉的朱竹清這才放松下來,寧榮榮關心的詢問朱竹清怎麼了,少女本想回應無事,只是打盹做了個噩夢,但是身體卻仿佛不受控制一樣,鬼使神差的自己動了起來“榮榮……我感覺…好熱。”
朱竹清扯動著睡裙的領口,她那滿臉潮紅,發絲因為汗液粘連在臉頰上的樣子,輕咬嘴唇做出的哀求別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也難以抵抗。
更何況寧榮榮本就已經成為了朱竹雲的奴隸,她一直以來的偽裝便是潛移默化的征服朱竹清這座高峰“哎,為…為什麼要這樣說?”
小魔女撩了撩額前茶色的碎發,裝成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詢問朱竹清,想要得到她的二次肯定。
朱竹清此刻意識朦朧,就像發了高燒一樣的狀態,她撫弄著自己的身體,自打她回家也已經過了三天,就算朱竹雲控制著七彩曜金龜的淫毒降到最低程度,但是朱竹清體內的幽冥靈貓與七彩曜金龜所吞噬的朱竹雲的幽冥靈貓有著大部分相同的魂力,所以七彩曜金龜的毒素在她的體內變量紊亂,有些擺脫朱竹雲的控制,導致朱竹清被加速侵蝕,但是卻依舊無法解釋在夢境一般的存在中那兩只鬼手究竟是何物“我…好熱…”
朱竹清此刻恐怕自己在做什麼都很難分辨,她對於自己的奇怪行為並未察覺,混亂的大腦此刻將她代入新的夢境,但是現實中得到了朱竹清兩次肯定的寧榮榮明白,是主人的毒素開始發作。
這種感覺不嘗試不會明白有多麼奇妙,寧榮榮自然是深有體會,畢竟她這樣的封號斗羅都能拜倒在七彩曜金龜的淫毒之下,那與自己相差無二的朱竹清自然也不在話下“那……竹清想讓我做什麼?”
朱竹清迷迷糊糊的神智難以處理寧榮榮話語中的信息,幾乎宕機的大腦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肉體本身。
而被淫毒侵蝕,極度渴望,肉欲高漲的肉體遵循了本能的選擇“我…我想……要…”
寧榮榮湊上前去,輕吻朱竹清的脖頸,淫毒催動血液循環加速,兩人亦是如此。
皮膚散發出極具女性荷爾蒙的氣味,雖然這種氣味能夠有效撩撥雄性生物的情欲,但是“同類相殘”也不在話下。
寧榮榮的指尖繞滿朱竹清的發絲,她吸吮著朱竹清的脖頸,後者的眼神迷離,昂頭享受著好友的撫弄。
寧榮榮的手指挑逗著貓女敏感的肋骨,朱竹清吃癢,身體開始顫抖,嘴角傳出忍耐的嗤笑,她雖然本能的渴望著,但是似乎還殘存著一絲理智,對於好友這樣的挑逗礙於羞恥還想維持一下形象親吻吸吮發出吧唧吧唧的淫靡聲響,但是寧榮榮靈活的五指快速隔著輕薄的睡裙爬搔著,刺激著朱竹清側肋與側乳等多處敏感帶。
朱竹清在寧榮榮的懷中扭的像是脫水的泥鰍一樣,似乎是嘗盡了朱竹清脖頸的滋味。
留下一塊紅印過後寧榮榮便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她用手指隔著睡裙輕輕揉搓朱竹清有些硬挺的乳頭,倘若只是用指腹刺激,還沒有這樣強烈的快感,粗紗的睡衣被手指按住揉搓,在粉嫩敏感的乳頭上摩擦就像一股股電流被導入朱竹清體內一樣,媚毒不僅挑撥情欲,幽冥靈貓的特殊性質讓朱竹清能夠更加清晰的感知外界刺激,所以本就被毒素侵蝕到無比敏感的乳頭加之這般刺激,是朱竹清難以承受的“嗯咿咿咿噫❤️!榮…榮榮!別…嗯哈啊!太…太刺激了!乳頭…特別敏感的嗯啊咿咿咿噫!別…噗呲嘻嘻嘻嘻…別再…噫嘻嘻嘻嘻嘻!好癢!休息!讓我休息一下啊咿咿咿❤️~”
一開始的雙指揉搓並不能夠滿足寧榮榮,她改為五指並用,整只手掌蓋在朱竹清的乳肉上,就像握住了一只剛出鍋的大白饅頭,宣軟的觸感讓手指輕松改變著乳房的形狀,就像一塊未吸水的柔順海綿,相較於寧榮榮僅可以稱為有料的胸部,朱竹清自然宏偉些許。
從二人相識後作為小姐妹之間的打鬧寧榮榮時長拿朱竹清的身材開玩笑,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具有敵意的嫉妒。
如今寧榮榮終於得手“嗯哈啊!榮榮!慢一點❤️!有…有點痛嗯呀啊!別…哈噫……嗯咕齁哦!慢點慢點!別噫——別再撓癢了噫嘻嘻嘻嘻嘻~癢啊哈哈哈哈哈!別這樣!又痛又癢的啊❤️噫咿嘻嘻嘻嘻嘻~”
寧榮榮的聲音從朱竹清耳畔傳來,溫熱的氣息噴吐在耳洞中,敏感的腔道此刻如同下體的性器一般,星星點點的刺激就足以燃起烈火“偷看可不是好孩子——”
沒等朱竹清反應,一條布條蒙住了她的眼睛,這似乎是寧榮榮的特殊興趣,朱竹清並沒有拒絕,非常順從的讓寧榮榮幫忙戴上了布條,眼睛被遮住,瞬間黑暗籠罩一切,幽冥靈貓的感官本就敏銳,加上損失一覺,其余感知就會加強,配合幽冥靈貓的特殊性,讓朱竹清對於刺激感覺更加靈敏。
寧榮榮扶著朱竹清的脖頸,將她推倒在床上,意識朦朧的她並沒有注意到一側的房門被推開,朱竹雲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如同獻媚的小貓討好主人一樣的朱竹清,看著那個平日面容如霜,不曾在自己面前展露出一次笑容的妹妹此刻竟是一副痴笑著欲求不滿的樣子,朱竹雲非常滿意曜金龜的毒性。
寧榮榮示意讓朱竹雲上手,畢竟在蒙著眼睛,意識又不清醒的情況下,朱竹清完全沒有察覺到朱竹雲的到來“嗯啊?!榮榮?你嗯呃呃呃!輕…輕點!好痛嗯哈咿噫❤️!”
“哎呀,竹清……怎麼用一點力叫的更好聽了?難道史萊克七怪中的幽冥斗羅是個擁有變態癖好的悶騷女嗎~”
朱竹雲刻意加大的力度,她在動手,寧榮榮則在一旁偽裝成仍然是自己的動作,朱竹清被這陣疼痛攪的清醒了些。
寧榮榮這番“嘲諷”讓她俏臉一紅,但是卻想不出辦法來反駁,朱竹雲的手法同樣銷魂,沒一會就讓朱竹清喉嚨深處拼命忍耐的浪叫不停蹦出。
雖然一直在出丑,但是朱竹清卻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這不就是先前那只鬼手蹂躪自己時的感覺嗎?!
而且這只手也有些不像寧榮榮,由於其余感官的敏銳,朱竹清輕觸的記下了剛才寧榮榮手掌的各處發力點,將它們能夠帶來的感覺烙印在自己敏感的乳肉上。
下流的肉體恐怕只有此刻能夠有所作用,但是接下來這陣熟悉的手法卻與寧榮榮的截然不同,朱竹清幾乎完全清醒,奈何對方的刺激不斷,讓她疲於抵抗,想要摘去眼上的布條,卻被寧榮榮出聲阻止“竹清~是你說要我幫你解決一下的吧。難道我連特殊的權利都不能有了嗎,沒有允許不准摘掉哦。”
“不是,榮榮,我感覺這樣有點嗯哈咿噫❤️!輕…輕一點!嗯噗呲咕呼呼呼…咕嗚……噗嗯咿嘻嘻嘻嘻嘻!腋下!腋下很弱的咿嘻嘻嘻嘻嘻~”
朱竹清本想給寧榮榮解釋,但是被她拒絕了摘掉眼罩的請求,就在想要起身掙扎時突然乳肉再次傳來強大的抓握感,疼痛攜著快感讓朱竹清痛苦的挺動著身體。
結果下一秒敏感的腋穴傳來淪陷的訊息,癢感瞬間蔓延至每一寸腋肉,讓她不禁加緊雙臂,可是這樣並沒有用,反而引狼入室的將那只制造癢感的手夾在了脆弱的腋穴中怎麼都擺脫不掉“榮榮呵呵呵呵~輕…慢一點噗嘻嘻嘻嘻嘻❤️好癢的噫咿噫~別…別總是撓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不要了嘻嘻嘻嘻嘻~停下來!求你呵呵呵呵呵呵…好癢咿咿咿噫——”
朱竹清沒想到這次的求饒竟如此奏效,寧榮榮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抽離了雙手,朱竹清躺在床上,胸口高低起伏著,撓癢的折磨遠比作戰還要耗費體力。
不一會寧榮榮給朱竹清摘掉了眼罩,朱竹雲早就趁著朱竹清方才休憩,無心顧及別處時潛出了房間。
能夠看到妹妹求饒服軟,淫靡浪叫的樣子,朱竹雲心情難以形容的舒暢,也更加堅定了要將這個向來堅強的妹妹征服成為奴隸的想法“榮榮……剛才真的是你…你在摸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