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

第一卷 第32章 母子孽緣、天堂地獄

  “嘭”地一聲悶響,右肩挨一擊重錘,無月被擊得如流星般飛向後下方,無巧不巧地撞進一只鐵籠之中,肉球一般在鐵條圍欄上撞了三下才跌落籠底。

  但聞咔嗒一聲,機簧開啟,籠門挾帶風聲,象鐵扇公主的芭蕉扇一般扇過來合上,隨著卡嚓一響,籠門已被鎖死!

  大冷的天,渾身被射成刺蝟,接著如同噩夢中那樣挨一擊重錘,再重重摔到鐵籠之中,在鐵條上撞來撞去,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實在難以形容!

  對於一向養尊處優的無月來說,這樣的痛苦更加難以忍耐,偏偏老天也跟他作對,下起了鵝毛大雪,抬頭望天,暗沉沉黑雲鋪滿上空,低得幾乎快壓上屋頂,無數偌大的白色光點翻滾著、聚集著,一團又一團,鋪天蓋地往下掉,北風呼嘯,卷起片片冰冷雪花,沒頭沒腦地朝他臉上和身上飛來,似乎還專往脖子里鑽!

  他感覺血管似乎都被凍僵,手腳已失去知覺,忍受酷寒和渾身劇痛不說,心里那份窩囊!

  感覺自己活像被捕鼠器關住的老鼠,又有點象平素所見,被丫鬟掃進簸箕里的垃圾。

  這些鐵籠的用處,現在他終於知道了!

  看看身上,發覺自己已變成一個刺蝟,渾身上下插滿了袖箭、飛鏢、弩箭、梅花針、尖角棱邊鋒利的五角飛星……等等等,還有叫不上名的,不一而足,少說也有二十種,數量多得數不清!

  寒風呼嘯,凜冽刺骨,在這滴水成冰的冬夜,人在戶外一旦靜止不動,足可將人活活凍死!

  他對寒冷的感覺,在今夜可謂最為透徹,只覺凜冽寒風如針如刺,穿透厚厚的錦袍侵襲肌膚,渾若赤身裸體一般,冷得禁不住牙關打顫。

  身上劇痛逐漸消減,取而代之的是麻木之感,繼而腦子發暈,他心知暗器中一定有毒。

  脖頸上一陣濕熱,隨之而起的是陣陣寒意,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忙費力的轉頭看去,卻是身後圍欄中那匹大青馬在舔他,也不知是在安慰,還是在嘲弄自己?

  這馬常居此處,也不知以這種方式曾安慰過多少人?

  麻木之感越來越強,漸漸侵蝕他的大腦思維,但覺眼前火光閃耀,越來越亮,他卻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

  且說無月離開湖邊後,綠絨站在湖邊無月剛才所站的位置上,伸長脖子向湖里看了半天,也沒能看出個啥名堂,心中不由納悶:“他剛才在這兒出神半晌,我還道湖里有啥名堂,可我咋就看不出來呢?”

  她若是知道無月當時心中所想,不生氣才怪!

  直到現在,她仍有些心神恍惚,望著湖面微弱波光出神半晌,待無月消失於馬廄之中才想起正事兒,忙跟了過去,剛走了十多丈便被守衛發覺,“綠絨姑娘,您是來找公子的吧?”以她的身份,那位小隊長自然不會阻攔她,不過寒暄幾句自也難免,神情間恭敬得很。

  綠絨點頭道:“阿寶太,是你在帶人值班啊,公子進馬廄里面去了麼?”

  阿寶太一臉討好地笑道:“是啊,公子進去看鑲白旗剛為夫人送來的幾匹寶馬去了,我這就帶您過去。”

  綠絨跟隨阿寶太等人進入馬廄,來到那幾匹寶馬圍欄旁,馬燈紅光閃爍之下,哪有無月的蹤影?

  綠絨惶急之下,只好和三人分頭沿一排一排的圍欄找過去,她正找得心焦,突聞西南牆角傳來“嗖嗖、嘭嘭”一陣亂響,她心知不妙,急忙跑過來一看,無月已倒在鐵籠之中一動不動,渾身被射成篩子一般!

  她傷痛欲絕之下,頓時暈了過去!

  ************

  無月緩緩睜開雙眼,依然一片漆黑,四周同樣安靜,疼痛已減輕不少,最令他滿意的是溫暖!

  在他印象中,剛才還凍得要死,一下子進入一個溫暖的環境,就好比在冰雪覆蓋的雪山上,猛地跳進一池熱得發燙的溫泉里泡澡,反差太大了!

  馬廄里那令人作嘔的臭味兒被陣陣幽香取代,中人欲醉。

  然而,一個令他恐懼的念頭浮上心頭,“我這是上了天堂、還是下了地獄?應該是天堂吧,地獄之中哪有如此舒適所在?”

  如此恐怖的攻擊,殺死十個自己都綽綽有余,想來想去,自己都絕無活著的可能性。

  人人都怕死,但怕的是面對死亡,真的死了之後,無論是羽化成仙、上了天堂,抑或下了地獄、成了孤魂野鬼,或許並不覺得可怕。

  無月也沒有恐懼,卻被一陣巨大的哀傷所擊倒,如同冬天突然被潑上一桶冰水,由頭涼到了腳:“實未想到人要死竟是這麼快!可我……我怎能就這樣死了呢?父母之仇未報;尚未找到不死神仙為北風姊姊療傷,如今她仍生死不明;乾娘沒了我,還有誰能陪她說說心里話?唉……花姨尚需我照顧……也不知嫣娘肚子里是否有了我的孩子?若有了,連父親都見不到一面,豈非又和我一樣?大姊見我死了,是否又要自殺?再也見不到靈緹了,也不知她長得啥樣?我怎會覺得她的身影如此熟悉?還有曉虹、小雨和影兒她們……早知這樣,我就該抓緊時間安排好一切再死不遲呀!嗚嗚嗚……”

  壯志未酬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對這句詩的理解,他從未如此透徹。

  哽噎之際,肩頭抽動,引起一陣肌膚摩擦之感。

  他剛才悲傷過度,心中亂七八糟,對身體失去了感覺,這一動之下,但覺身子似被一團溫熱綿軟所環抱,再扭動一下,又傳來肉貼肉摩擦之感,感覺對方肌膚分外滑膩,這才發覺自己渾身赤裸,伸手一摸,身上有幾處扎著繃帶,對方也是一絲不掛,自己的頭臉就在高聳溫軟的酥胸之間,一顆碩大的乳頭抵在鼻子之上,隨著她的呼吸不住地來回滑動,傳來陣陣乳香味兒,鼻頭被磨蹭得癢癢地,直想打個噴嚏。

  他想起十天前閉關之時,曾和一位美貌貴婦在夢中雲雨一番,醒來後回憶夢境,竟酷似畫中的王母娘娘。

  他心中不由暗道:“那個夢竟是真的麼?原來我真是羽化成仙,到了仙界,可我啥時候和王母娘娘好上的?我咋一點兒也想不起來呢?我睡在她床上,玉帝呢?會不會隨時跑來捉奸?噢~王母娘娘身子好誘人,弄起來真有勁兒~”

  觸手之處,對方顯然是個熟透的女人,酥乳膨大到了極限,肩寬背厚、猿臂蜂腰,臀胯部自蜂腰處異軍突起,變得碩大渾圓,這條急劇放大的優美曲线一直過渡到玉腿,到膝彎處稍稍收起,往下又急劇放大,直到腳踝再次收攏曲线。

  天啊~多麼健美的曲线!

  不僅美,而且分明能感受到,其中所蘊藏的巨大力量!

  就象……就象我在圍場之中見到的,那頭凶猛無敵的斑斕猛虎?

  這種印象,帶給他一種安全感。

  經歷一連串挫折和失敗,他現在很需要一個安全的港灣來暫避狂風暴雨,也愈發渴望母愛,他不假思索,本能地一口含住大乳頭啯吸起來……

  美貌貴婦夢中正在喂幼兒吃奶,喂著喂著,下面一陣奇癢難耐,不禁呻吟著夾緊胯間之物扭動腰肢,將癢處緊緊貼住對方身體使勁兒地來回磨蹭,尤其是感覺到那根東西硬起來之後,磨蹭得更加熱烈……

  無月爬上身去,探手一摸,妙處一片濕熱,握住屌兒對正蛤口,一下子就頂了進去,猛烈地抽動起來。

  美貌貴婦半夢半醒之間,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我里面好癢哦~好癢~噢……”下體挺動得更加猛烈,蛤口和瓤內夾得緊緊……

  他已數天未嘗肉味兒,面對貴婦如飢似渴的需索,如此熾烈的激情,以及更加火熱的蜜道,有些猝不及防,屌兒被啃咬得差點就要射出。

  他忙深呼一口氣,穩住陣腳,減緩抽插節奏,不時地頂住深處花心來回研磨,卻不頂入花心口內,只因他深知,此刻宮口之中溫度恐怕更高,很快便會將屌兒熔化。

  在他印象中,從未有哪個女人在床上表現得如此火辣、淫蕩和飢渴。

  可以毫不夸張地說,這還是他首次遇上女子表現得如此熱情和主動,簡直就象恨不得一下子將他吸干一般,不愧是母儀仙凡兩界的王母娘娘啊!

  是的,這個女人此刻的確非常需要,也許從未如此需要過,她迫切需要那根實實在在的、硬邦邦的東西來充實她,以填補唯恐失去他的那種令人絕望的恐懼感!

  兩條白生生的肉蟲在床上翻滾著,劇烈地喘息著,她瘋狂地在無月身上一次又一次地發泄著自己無比旺盛的欲望,她只想一直和他象這樣纏繞下去,直到無法動彈為止。

  面對貴婦如此瘋狂的索取,無月唯有祭出法寶,否則非脫陽不可!

  衝天鑽一出,誰與爭鋒?

  一時間將她一次又一次送上靈欲之巔,每隔幾時便會洋洋灑灑,獻出自己寶貴的花精……

  東天已蒙蒙發白,屋里雖仍朦朧,卻已可勉強視物,無月這才看出,和自己交纏的哪是什麼王母娘娘?

  分明是乾娘啊!

  “難道她見我死了,也自殺殉情來陪我麼?”心中一陣感動,不由得嘆道:“乾娘,沒想到您竟陪我來了……”

  慕容紫煙剛泄身沒多久,頭暈眼花地膩聲道:“來了什麼呀?”

  無月說道:“我也暫時沒弄清,我們這是在天堂、還是在地獄呀?乾娘知道麼?”

  慕容紫煙啐道:“我們都還好好活著,什麼天堂地獄的!你這小腦瓜成天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昨夜居然不告而別,在院子里亂闖,真要死了那才活該!”

  無月大吃一驚,自己居然沒死?可……可這怎麼可能!

  見她不知已泄身多少次,精神顯得有些萎靡,卻依然不止不休,身子象條軟蛇般纏住自己,將妙處緊緊貼在自己腿上使勁兒磨蹭,那付騷勁兒、可說前所未有!

  無月一陣肉緊,色迷迷地道:“您今兒咋這麼騷啊?我都有點抵擋不住了……”探手摸去,但覺那下面熱得嚇人,玉門大大張開,隨時准備擇人而噬,估計鋼條進去也得熔化。

  慕容紫煙膩聲道:“夜里夢見幼兒吃我奶,忍不住就特別衝動……”

  無月抬頭四顧,的確是在秋水軒臥室之中,外面大廳隱隱傳來綠絨和小丫鬟低聲說話的聲音,似正在准備熱水和烹茶。

  “我真的沒死!”狂喜之下,他又有些半信半疑,不由得問道:“昨夜我明明被射成一個刺蝟,怎會沒事呢?”

  慕容紫煙把昨夜經過大致給他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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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昨夜慕容紫煙聞訊之後,嚇得腳下一軟,也差點象綠絨一般暈了過去。

  顧不得衣衫不整,飛一般掠出秋水軒。

  但見一條青影如飛鳥一般,風馳電掣地劃過暮雲府上空,片刻之後便降落在西南牆角邊。

  此刻無月已被弄上擔架,綠絨正趴在上面哀哀欲絕、淚流滿面,彩虹尚在路上。

  慕容紫煙正想上前抱住無月痛哭,卻見綠絨一邊哭,一邊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上取出弩箭等暗器,並未見多少血。

  她突然想起什麼,上前提起無月的身子一陣猛抖,一時間各種暗器被撒落如雨,如同山西人搖動樹枝抖落已成熟的大棗一般!

  綠絨大驚失色!

  不知夫人為何如此折磨重傷的無月,難道她傷痛過度,得了失心瘋了麼?

  原來,慕容紫煙讓無月一直貼身穿著金屬絲軟甲,和她所穿的那件類似,只是無月這件要小些。

  緊身軟甲由脖子下面一直到腳踝,將他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

  所以,除了三支勁力十足的弩箭穿透軟甲,刺進肉中半寸之外,其它暗器根本就傷不到他,錘擊的力道也被軟甲消減不少。

  箭頭上有毒,這才導致他昏迷。

  將無月弄回秋水軒之後,精衛隊大夫已聞訊趕來為他療治毒傷。

  對於他居然能暢行無阻地出了後院,去到極其危險的院牆區域,慕容紫煙大為光火!

  “夜間那麼多巡哨干啥吃的?每個路口邊的暗樁為何不阻止?”從飛霜、彩虹到精衛隊每個隊長,以及值夜的小隊長們通通被召來臭罵一頓!

  悔過窟中,花影又多了不少同伴。

  飛霜少不得又挨了重重兩記耳光!

  尚未完全消腫的雙頰變得更腫,望著一點事兒沒有、正溫順地站在夫人身後為她捶背的彩虹,禁不住暗自咬牙,“四丫頭每次都沒事,真是不簡單!”

  精衛隊上下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暮雲府今夜真是衰啊!

  個個暗怪無月大院名字沒改好,先是大小姐害得大家全體滅火兩次,然後無月又來這麼一下,可謂一夕數驚!

  人在疲憊之下精神難免松懈,再說啦,就為了無月在大院里走動一下,就值得去驚動夫人?

  唯有綠絨受到表彰,因為她忠心耿耿,最早發現無月出事。

  眾人心中暗自羨慕,這位一向不顯山露水的底層丫鬟最近運氣出奇地好,地位如火箭般提升不說,還屢屢受到夫人表彰。

  當然,若是慕容紫煙知道她心里那些事兒,不知又該作何感想?

  ************

  無月這才明白,自己不死並非上天保佑,而是乾娘關心愛護的結果,心中暗自決定,以後一定要對她更好些,免得自己若真早早死去,留下難以彌補的遺憾,就象先前認為自己已死、心中所想的那般。

  同時,對自己該要去做的所有事情,也有了更加強烈的緊迫感!

  生命短暫,他需要更加努力,來報答這些關心和愛護他的人,他希望看到這些人全都不再憂慮、煩惱和恐懼,個個生活得幸福快樂,那麼,他將死而無憾!

  這是一夜之間,他對人生意義的領悟。

  見乾娘一臉疲憊之色,他突然想起在地宮悔過窟中,所見到的那幅龍鳳浮雕,忙將自己的所見所思告訴了她。

  慕容紫煙凝神思索一陣,頓時豁然開朗,對他興奮地道:“對啊無月,你還真是聰明,竟能由仙師留下的龍鳳照壁之上悟出口訣真意!可她為何不直接傳我真訣,卻要留下此物給我打啞謎呢?她羽化成仙之際,留給韻兒一顆九九大還丹,給怡兒一顆避水龍珠,均是稀世奇珍。我想,留給我的龍鳳照壁應該有著特殊含意,可就是怎麼也看不出來。”

  無月凝神思索道:“也許是因為天機不可泄漏、怕遭天譴吧?”

  慕容紫煙笑道:“你身上經脈雖多數不通,但足少陰腎經上半段還是通的。你可將少陽心經煉化之真氣,由曲骨穴引入相鄰橫骨穴,進入足少陰腎經。當然前提是,必須將曲骨與橫骨之間經脈打通,這個我可以幫你。然後,將真氣沿足少陰腎經內部隱脈,運行到口中發出。姹女心魔大法本就要行經任脈,由口中發出或接收真氣更不是問題。如此一來,上下兩處交接相通,便可將我倆體內真氣相連,彼此呼應雙修,滋補內丹,效果必將更佳!”

  無月嘟起嘴,不滿地道:“冰姊真是偏心,給你們三人都留贈有稀世奇珍,唯獨啥都不給我。”

  慕容紫煙幽幽地道:“她把心留給你了……以你悟出的陰陽融匯共煉的精義來看,她給我留下龍鳳照壁就是為了讓咱倆照此修煉,好早日雙雙羽化登仙,和她在仙界重逢。”

  無月疑惑地道:“真是這樣麼?”

  慕容紫煙伸手摸向他的下體,但覺屌兒無精打采,似在打瞌睡,拍拍小腦袋膩聲道:“無月,你別想那麼多,我猜想得一定沒錯!小家伙快起床,該干活啦~”

  讓無月坐在床上,她分開雙腿跪坐於他下體之上,把屌兒夾入裂縫之間。

  二人相對而坐,慕容紫煙低頭一看,交合處是對上了,由於身材原因,他口鼻卻處於自己酥乳之間,與自己的口鼻相距甚遠,不由得媚聲道:“你的屌兒甚是威猛,個頭兒還是小了些,快些給我長高點吧~現在趕緊吃奶,待會兒你嘴巴不空,想吃也吃不著啦……”

  無月見她乳兒漲漲,乳頭硬硬地,漲得象顆小棗一般,便知她尚未徹底滿足。

  一口銜住大乳頭,一邊啯吸一邊暗忖道:“最近她在床上愈發象個淫婦,照此下去,無需多久就快趕上夢中的王母娘娘啦,若非有衝天鑽,我還真吃不消啊!”

  不消片刻,便聽她開始哼唧起來,雙腿夾住自己下體,腰肢來回聳動,妙處在屌兒之上使勁兒磨蹭。

  棒頭在濕熱肉縫之間來回刮動,帶來絲絲酥麻快感,感覺下面涼颼颼地,知是乾娘淫汁流到自己下體之上,傳來陣陣濃郁的淫靡異味兒……

  慕容紫煙嬌吟一聲,猛地摟緊他的脖子,低頭將櫻唇貼了上來,在他額頭上拱了兩下。

  無月會意抬頭,和她熱烈地吻在一起。

  乾娘的火辣熱情點燃了他的欲望,屌兒噌地勃起變硬,被妙處擠壓在小腹之上。

  慕容紫煙對他的反應很滿意,微微抬起肥臀,屌兒所受重壓消失,立馬挺胸抬頭,向天而立。

  她微微移動臀胯,將蛤口對正棒頭緩緩坐下……

  無月但覺棒頭再次陷入一片濕熱之中,這種感覺只有在交媾過多次的膣道之中才會有。

  他心中暗自比較著屌兒在母女倆膣道中的不同感覺,乾娘的雖然寬松一些,淫汁較多,很容易一杆到底,頂入花心,但夾吸力道十足,棒頭被纏繞啯吸得快感十足;大姊則嬌羞保守許多,和她性格截然不同,進去之時緊窄狹長,緊握感十足,但尚不知控制力道采取主動。

  總之,各有千秋吧?

  這種交歡方式,是合璧雙修的標准姿勢,卻是由女方完全掌握主動。

  和無月開葷之後這半個多月以來,慕容紫煙由於得償所願,從他身上得到的性愛滿足可說前所未有。

  人的欲望是無窮的,得到越多,便想得到更多,在床上,她變得越來越會取悅無月,也越來越擅長如何才能讓自己得到更大的滿足。

  姹女心魔大法的運用,已達登峰造極之境!

  在她聳搖旋挺,膣道之中的夾吸啃噬之下,無月也爽得一塌糊塗。

  《素書》之上,對男子在不同年齡段射精的合理次數有所提及,象他這個年齡,每天可以射兩次。

  由於接觸女人較多,他很重視這一原則,昨晚在大姊床上已射過一次,再射一次倒沒啥問題。

  他正待關閉少陽心經,准備放開胸懷好好爽一次,慕容紫煙已經哇哇尖叫不已,再度泄身。

  出於雙修需要,二人不僅口唇相接,棒頭也要深深抵住宮口之間。

  在慕容紫煙指導下,他將下體吸收的元陰之氣,先經少陽心經循環煉化,再引入橫骨穴,沿足少陰腎經由口中發出。

  慕容紫煙將口中吸入的真氣,又以姹女心魔大法循環煉化,沿任脈運行至會陰穴,於交合處還入無月體內。

  如此循環不斷,在二人內丹之間搭起一座橋梁,彼此呼吸相通,滋養雙方內丹,由此進入龍鳳陰陽之氣融匯共煉之境。

  如此一來,循環真氣之中的先天真氣每茁壯一分,二人內丹都會為之鼓漲膨大,獲得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真氣在二人體內共同運行三個大周天之後,慕容紫煙才停了下來。

  那一絲極其微弱的先天仙氣,也為之漸漸活躍,令各自體內都有種躍躍欲試的漂浮感!

  ************

  話分兩頭,且說昨晚無月出事之後,煙霞仙子娘倆也被驚動,忙趕到秋水軒探視無月,見他昏迷不醒,且屋里人多手雜,不僅內室擠得滿滿當當,連大廳也站了許多人,娘倆雖然焦急,卻幫不上什麼忙,只好暫回棲鳳樓休息。

  煙霞仙子心中掛念無月的傷勢,天剛蒙蒙亮便醒了,起身簡單梳洗一下。

  下得樓來,見大廳北側三間廊房均門戶緊閉,心知昨晚鬧騰一夜,丫鬟們多半尚未起床。

  出了大廳,繞過小花園中的魚池假山,走出圓拱門外。

  她舉目四顧,才留意到,棲鳳樓為聯排獨棟小樓組合格局,每棟樓前帶個小院兒,南北各有一排,每排三棟樓,六個小院圓拱門均開向中庭,南北一一相對。

  中庭為一條東西走向、寬兩丈、長十三丈的巷道,西頭是院牆,東頭是棲鳳樓大門。

  這種由南北兩排帶院小樓圍成的大四合院格局,也是四合院的一種類型,在她印象中,這種格局在京師頂級客棧中比較流行。

  她住在北面居中的二號樓,曉虹住她東邊一號樓,李淑貞住在自己對面的五號樓,張露住東南斜對面六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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