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靜照做,脫了鞋,一雙絲襪包裹的腳掌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見那女保安手上套上膠帶,拿起那一雙皮鞋,搜著非常仔細,就連鞋墊子都抽出來仔細的檢查。
看到這里,賈靜不免開始擔心了,如此下去她還真怕萬一被女保安當場搜到那個小東西怎麼辦,她還以為就是普通的搜身,在口袋里摸一下,但——搜完了鞋子,女保安向旁邊的同事招呼一聲,便帶著賈靜到更衣室里,“脫吧!”
“脫!脫什麼?”
心里一咯噔,賈靜暗叫完了,如果全部脫過了,百分百會被發現的。
“脫衣服,全部。”
女保安一副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聲音沒有一絲的波動,她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醫藥研究室,這里關系到公司的核心利益,不能有一絲的懈怠。
再加上女保安已經懷疑了賈靜,當然會仔細的搜查她。
“外衣,我可以脫,但內衣就免了吧!我實在不習慣在一個女人面前脫的光光的。”
賈靜扭扭捏捏的羞怯道。
“脫!”
“外衣我可以脫,你也可以隨便搜,但我不能脫內衣。”
女保安盯了賈靜好一陣子,見她一臉紅暈,終於點點頭。
此時,賈靜才揭開扣子,把白衣大褂給脫了,扭捏的站在那,手足無措,“你、快搜吧!”
女保安搜了一遍衣服,之後在賈靜的頭發里摸了一遍,然後抬起她的胳膊,圍繞著胸衣撫摩了一遍,甚至勾起帶子,伸到里面尋找著,她一直仔細的觀察著賈靜的表情,驀地,回想起賈靜剛才的話,“上面可以隨便搜,但下面——”
女保安蹲了下來,很是粗魯的直接伸手按在了賈靜那花瓣陰戶上。
“啊!你怎麼——”
“哼!我不搜一下,誰知道你這里面有沒有藏東西。”
女保安絲毫不顧及,直接勾著手指摳挖進了陰道,滋滋……
賈靜嬌喘吁吁走出實驗樓,“她太討厭了,居然連里面都要搜……”……
長江地產。
公司大堂門口,何輝夾著公文包憂哉游哉的走出公司,抬眼一看,一輛墨綠色的吉普小貨車駛了過來,何輝呵呵一笑,迎了上去。
“你們倆把工具放回公司就下班吧!”
“老周!”
何輝拍了拍老周的肩膀,“好幾天不來辦公室陪我聊天了,去哪了?”
老周一看是何輝,撇了撇嘴,暗諷道:“我是裝修工,你是辦公室的主任,可沒有你那麼悠閒,整天沒事就圍著方副總屁股後面轉悠。”
“嘿嘿!你老小子又說風涼話呢!”
何輝渾然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可不是說風涼話,我可聽說有些人要升職做經理了,這馬匹還給你拍出本事了。”
一聽這話,何輝得意的笑了,拍馬匹怎麼啦,這是他的本事,“呵呵,不說這個,咱們接著上次的話題,我可告訴你,我又有新的證據。”
“什麼證據?”
“嘿嘿,這次由不得你不信,財務部哪個俄羅斯的洋婆子知道吧!”
老周知道何輝說的是安娜,雖然一些核心信息他不清楚,但隱約聽說過,安娜是長江集團謀位大股東的小老婆,好象就是總經理秦奮的小媽,但也是聽說,若大個長江集團,象他們這種底層員工,上面的人見都很少見,聽說的也是傳聞了。
“有屁就放,我還要趕著下班給老婆做飯呢!”
“著什麼急呀!”
何輝拽住了老周,遞上了一支煙,二人點上便在路邊侃了起來,“說來也巧,前天我偶然和秦總還有那性-感的洋婆子擦肩而過,就聽到一些話。”
何輝本想吊一下老周的胃口,當見他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只好一股腦的說出來了,“你知道他們說什麼,秦總說:真沒想到卓不凡居然是那樣的人,這次多虧了夢總監出面,要不然我們秦家就完了,然後他又對那個洋婆子說:小媽,秦家以後的興衰就拜托你了,你放心,父親他說了,只要夢總監他接受你了,他就放手。”
何輝裝模做樣的把當時聽到的話道給了老周聽,末了才問道:“你聽出來了嗎?”
“什麼?”
老周嘟囔著,悶聲抽煙。
“那個卓不凡不是好東西,相信你也知道了,現在總部已經下了通告,副總已經換了。”
“那也許是別的原因呢?”
“你這家伙,沒聽秦總的話嗎,他說——”
何輝一副氣急的樣子,狠不得揪老周的耳朵。
“指不定是你編的呢!”
“……得,你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何輝也懶得爭辯了,換了一種遐想的表情,“你聽出來沒有,媽的,我真羨慕夢家那大少爺,秦家父子居然為了巴結他——那洋婆子相信你也看到過吧!屁股大,奶子大,人又漂亮,還他媽穿的那麼性-感,要是我能干上一回……”
“白日做夢。”
“靠,老子知道是做夢,直怪沒投好胎呀!此時,說不定那洋婆子被被那大少爺摟在懷里睡覺呢!”
“白天睡什麼覺!”
“想想嘛!誒!”
何輝碰了下老周,“聽說你這次的活,是秦總給你安排的,他叫你去干嘛?這幾天也沒見回公司吃飯,去哪干活了?”
“應該是秦總的朋友吧!在別墅後花園搞一個練功場,亂七八糟的活。”
老周一想這事,就滿不高興,說實話他最不喜歡去什麼高貴場所干活了,規矩多,地方干淨,顧忌很多,尤其是愛干淨的主人,一弄髒了,就要叫囂。
“別墅呀!有沒有貴太太……”
何輝一副猥瑣的樣子——“何主任。”
就在這時候,方言走出了公司,一眼看到何輝,立即喊了一嗓子。
“你主人在叫你呢,還不過去。”
老周調侃道。
“去你的,什麼主人。”
何輝小跑了兩步,走到方言面前,“方總!”
“上車!”
“誒!”
何輝上了方言的皇冠轎車,遠瞅著老周,得意的擺了擺手。
力美健身娛樂會所,老板高鵬,是一個小幫派高幫的老大,這家健身會所就是他的老巢,此人不但蠻橫,而且非常好色。
開健身會所,那是有目的的,能有時間健身的,那都是有錢人,尤其是女人,身份地位,最低也是白領一級別的,有錢的女人而且講究健身運動,那姿色一般都有六十分,最起碼都過的去。
漂亮美女不在少數,尤其貴婦,健身會所里面更多,高鵬就打的這個主意,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來到他這里,而且被他看上了,就很少有逃脫手心的。
再加上這家伙頗有女人緣,人也長的不賴,還有錢,身體健壯,貴婦們自然是喜歡的,她們的心也很寂寞,偶爾放縱一下,也是生活必須。
所以,高鵬樂在其中,整日過著奢淫的生活。
方言驅車帶著何輝來到力美健身會所,在更衣室里換了衣服,便來到器材健身房鍛煉,方言躺在器材上舉著杠鈴,瞟了眼旁邊坐在臂力器上,齜牙咧嘴,艱苦運動的何輝,笑了笑,“照你這麼說叔叔已經答應我跟小菲交往嘍!”
“也不是答應!”
哐的一聲,何輝抽出胳膊,拿毛巾擦了擦汗,“他現在是不支持也不反對,我了解姐夫,他現在是承了你的情,不好意思拒絕,我已經把 話挑明了,說你有意思和小菲交往。”
“他們怎麼說?”
“他們說年輕人的事,年輕人自己處理。那意思就是看你和小菲的緣分了,如果小非也喜歡你,他們倆口子也沒意見。”
“真的?”
“那還有假,我看這樣吧!過些天酒樓開張了,你和我一起去慶賀,到時候你再找機會和小菲處處。”
方言一聽這話,點點頭,“主意不錯。”
旋而他又道:“那小子現在成天都在叔叔的飯館幫忙搞裝修吧!”
“你怎麼知道?”
何輝知道方言說的是夢驚雲。
“路過,看到的。”
“嗨!你就甭擔心了,那小子就是一個癩蛤蟆,和你沒發比,他是死乞白賴貼著臉給我姐夫姐姐干活,他還當在農村,幫了人家忙,人家就會承他的情,感激他,轉而把女兒嫁給他。你不知道,我問過我姐夫,你知道他把那小子當什麼,奴隸,有人不要工錢的幫他們家做事,仍意使喚,說來這家伙也忒可笑了。”
何輝搖了搖頭,嘴角掛著譏誚的笑意。
然而方言卻一臉擔憂,“叔叔阿姨這麼想,但小菲未必這樣想呀!我昨天下午的時候路過那里,可看到小菲給那家伙又是端水又是擦汗的,那樣子可親熱了。”
“你看錯了吧!”
何輝心里詫異道。
“我親眼看到的,會錯!”
方言為這事,一晚上睡不著,昨天下午他開車過去,目的就是想看看劉亦菲,所以特意找了一個好位置,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恰好可以從卷連門的小門口看到里面去。
但是他看到的卻是他不想看到的場景,夢驚雲那小子在做切磚,旁邊劉亦菲又是端水,又是擦汗的,那親密的樣子,就象兩口子一樣。
“哦——哦!呵呵……”
何輝一聽當即大笑起來,“方總你誤會了,不錯,我承認那小子有些門道,這大顯殷勤的確實可以博得一些好感,但僅是一點好感而已,譬如就是端個水,擦個汗什麼的。其實這沒什麼,我們家小菲呀,心地善良,待人友好,換做是別人那也是一樣的。所以你根本沒有必要擔心,而你就不同了,無論身份地位都遠超那小子,而且我還不止一次聽她說要感謝你呢,是你的幫忙才為我姐夫一家節省了大筆開支呢!”
“是嗎?”
一聽何輝這話,方言心中頓時安定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你說他對我有沒有好感?”
“好感肯定有的啦,但感情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有了好感,感情還遠嗎?”
“呵呵!”
方言抿嘴一笑。
何輝雖然如此說,但心里卻已經開始犯嘀咕,隱隱有些擔心,怕侄女劉亦菲真給夢驚雲給拐去了,那他不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誒!方總,你帶我來這里是不是要說你已經幫小菲聯系好工作了,我看這里不錯,要是你真是幫小菲她解決了工作的問題,我相信她對你的好感肯定會大弧度上升的。”
方言搖了搖頭,“這里的老板我倒是認識,但不能讓小菲來這里上班。”
“為什麼?”
“這里的老板叫高鵬,有黑社會背景,而且為人非常好色。”
一聽這話何輝當即閉口不再提這事,他說什麼也不會把侄女往火坑里推的。
而此時就在健身會所的一間環境幽雅的辦公室里,高鵬和另外一位男子正在說笑著,坐在竹椅上的是一位三十五六歲,羅腮胡的男子,他嘴唇很厚實,外翻,發紫,高鼻梁,大眼睛,托頭,顎下一綹不長不斷的胡子,看上去很有男子味。
此人就是高鵬,他手里拿著一個紫沙壺,正在泡著功夫茶。
對面坐在紅色沙發上的是一位三十一二歲的矮胖男子,白面無須,大腹便便,笑起來想個彌勒佛,嘴角有一顆肉志,此人是高鵬的好友,王啟明。
他有一家專售健身器材的公司,叫天麗健身器材公司,做代理生意的。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個家伙能成為好朋友,自然是臭味相投,都不是好貨色,“阿明,你那個秘書也玩膩了吧!什麼時候換新人呀!”
王啟明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哪有那麼容易就換,最近招了不少女員工,就是沒一個看上眼的。你呢!那個韓國妞還沒上手呀!”
“你說顧美惠呀?”
“嗯哼!半年多了,超記錄了喲!呵呵。”
高鵬似乎很不高興,蹙了蹙眉頭,“那妞現在自持有天狼幫照著,拽的很,對我不理不踩的。”
“呵呵!要是我也不睬你呀,誰讓你那她弟弟弄死了。”
王啟明調侃道。
“我不弄死他,他就要弄死我,顧嚴這小子自以為是跆拳道黑段高手,居然想殺我,再說了,他也不是我弄死的,而是死在魔鬼俱樂部的擂台上,計不如人,死了能怪誰?”
“聽說我們市里最近來一股新勢力?”
王啟明岔開剛才的話題,繼而又問道。
“你也聽說了,媽的,斧頭幫,豐都的老幫派了,也不知道跑到懷陽的地盤上來干嘛,最近兩天在道上夠活躍的。”
“活躍什麼?”
“摸底唄,道上已經傳出風聲,說斧頭幫來勢洶洶,肯定想在懷陽干一番大事。”
“那你們高幫不是危險了。”
“沒事,象我們這種小幫派,人家大佬根本不放在眼里,再說了,老子也沒有野心去做什麼黑道超級大哥,犯不著去拼殺,只想享受生活,多搞幾個女人。他斧頭幫也犯不著對付我,要對付也對付大頭,天狼幫,最好呀!這次兩個幫派能夠對上火拼,而且最好是把天狼幫給滅了,到時候我看顧美惠那個婊-子還找誰做靠山。”
“呵呵,萬一天狼幫把斧頭幫給滅了呢!”
王啟明調侃道。
“那是不可能的,斧頭幫在豐都能站住腳,幾十年的老根基了,實力自然非尋常幫派能比,他天狼幫不就是一個小癟三領頭嗎,那個死胖子二十歲還不到,有啥能耐,除了有一些蠻勁,好勇斗狠之外,不足一提,我是沒有爭霸的心,要不然懷陽早是高幫的天下,哪論得到一個小孩做老大,哼!”
“呵呵!”
王啟明知道高鵬又在吹噓,“好了,我也得走了。”
旋而兩人客套了,王啟明走出了辦公室,一拐彎進了洗手間,撒完尿,走出來在洗手池里洗手,瞥了眼旁邊的方言,“兄弟,面生呀,不常來吧!”
“嗯!”
方言點點頭,“平時都在是上班,偶爾來一次。”
“哪上班呀!”
王啟明繼續瞎掰著。
“長江地產。”
“哦!那可是個集團大公司呀!幸會!幸會!鄙人開了一家小公司,這是我名片,交個朋友,以後說不定有合作的機會。”
“嗯!”
方言接過名片一看,“天麗健身器材公司。”……
夢驚雲沒想到陳紅這麼快就從豐都回來了,而且邀請他參加其父親的壽宴,聽她言語間隱約流露出的激動,夢驚雲猜想她是不是真的研究出了什麼。
不管如何,美人想邀,並且是家宴,其中意味很值得琢磨呀!
夢驚雲一接到電話,立即收拾了一番,驅車趕往城南。
在桃園居門口,夢驚雲看到了一個禮拜不見的陳紅,此時已經是傍晚,街道上的霓虹燈閃爍,夢驚雲下車走了上去,面帶笑意打量著月下美人。
她今天一身職業女性打扮,棗紅色襯衣扎在下面灰色絲滑綢緞窄裙里面,凹凸的身材得到完美的呈現,尤其是從纖細的束腰,到高高隆起的玉峰,那種從低窪陡然拔高到山峰的落差,弧线玲瓏,非常婀娜。
雙峰怒挺,撐破了襯衣紐扣,雪白的勃頸下,系著一條珍珠項鏈,和玉色的肌膚遙相輝映,高貴而美麗,鎖骨肉丘下,一抹蕾絲花邊包裹著飽滿的酥乳,白皙的溝壑,粉嫩的弧线半球,漲鼓鼓,緊繃繃。
束腰下一條曲线隨著腰肢隆起,勾勒出一條圓翹的线條。
左右膨脹,圓潤結實的肥臀,被窄群緊緊是包裹在狹小的空間里,然而它們為了獲得更大的自由空間,倔強的發揮每塊肌肉,塞的窄群滿滿的,不漏一絲縫隙。
裙擺下的珠圓玉-腿,包裹著一雙長筒黑絲,直插進一雙乳白色繃帶寸高根涼鞋里面,立體感非常強,傲挺,怒放著青春的誘-惑。
遠遠的,夢驚雲見陳紅跨著一個LV小包站在桃園居門口人流匯集最多的人潮中張望,那翹首以待,望眼欲穿的神情,宛如盼歸的妻子一般。
夢驚雲彈掉了煙頭,疾步迎了上去,呵呵一笑,“紅姐!”
“你怎麼才來!”
“送你的。”
夢驚雲如變戲法的,一彎腰遞上了一束火紅的玫瑰花。
陳紅那略帶不悅的表情在看到玫瑰花的一瞬,染上了一絲嬌羞,欲伸手又縮回,左右瞥了幾眼,沒有接,“你這是干嘛,我還沒有答應你吧!就送玫瑰了。”
“玫瑰並不一點就代表愛情,它還代表火熱的友誼。”
“是嗎,我怎麼沒聽過?”
陳紅撇起了小嘴。
夢驚雲抿嘴一笑,男人的魅力在月下得到綻放,這一笑,使得他那本就帥氣的面孔,更加英俊瀟灑,魅力四射。
“你剛才不是已經聽過了嗎,收下吧紅姐,周圍的人都看著呢,再說,我腰很酸了。”
陳紅高傲的撅著嬌艷的小嘴,側目看天,雙手抱肩,一副想笑又忍住沒笑的神情,“你腰酸了,和我有什麼關系。”
“別——”
“除非你——求我。”
霎時間,陳紅萌生出一種少女天真頑劣的情懷,想要捉弄夢驚雲,為難夢驚雲。
但她卻沒有想到,這話落在夢驚雲耳朵里,卻不似在為難,反而滋生一種情趣,所以他又是一笑,毫不猶豫的說道:“我求你!”
陳紅一愣,見夢驚雲如此爽快的就答應,臉上不但沒有絲毫的感到為難,反是一副享受的神情。
她老大不高興,很是不滿意,旋而氣哼哼的說道:“除非你跪下來求我!”
陳紅是存心想要為難夢驚雲,心想這下夢驚雲做不到了吧!
但是——夢驚雲一聽陳紅要他跪下來求她,又樂了,樂的喜笑顏開,二話沒說,砰!
的一聲,單膝跪地,高舉玫瑰花,大聲道:“求你嫁給我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