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讀聖賢書,嚴守三從四德的嵐夫人哪里聽得懂這老二口中的『一线天』是何意思?
更聽不懂他低聲在嘟囔些什麼?
不過旁邊的老三卻是聽得清楚,他有些怒道:“二哥,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情在這里調戲女子?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擔心咱爹,跟嫂子、孩子們嗎?”
老二被老三一頓喝斥這才收斂起了淫笑,他不急不緩道:“三弟啊,你怎麼還是改不了遇事急躁的毛病啊?你也不想想,現在你我可大不同前了。以後有了夫人做咱們的靠山,還有什麼好發愁的?對咱們來說是天大的事,可到了河西節度使夫人哪里就是芝麻綠豆點兒的小事一樁。夫人不是說了嗎她回府後就會派人飛鴿傳書給瓜州的駐守官的,你還擔心什麼?”
“你說得輕巧,那你說咱們怎麼去將軍府?你不是說擔心一出去就被吐蕃的細作盯上綁了嗎?”老三悻悻道。
“莫急,稍等片刻就會有人來護送咱們去將軍府的。”老二還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說道。
“你的意思是……哦,我明白了。”老三被老二這麼一提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於是道。
“喂,『一线天』你能不能先把衣服還給我,一會兒艷兒他們找過來,我總不能穿成這樣吧?”
嵐夫人聽到兩人的對話也明白了老二的意思,他是在等艷兒、
田成他們叫人過來好跟著他們一起回府。
不過她這一叫不要緊,老二和老三都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老三到底還是實誠些便道:“夫人,我們姓姜,家中兄妹三人,還有一個姐姐不過已經出嫁了。您以後就叫我們:姜老二、姜老三就行,雖然我們都比你虛長幾歲,可是被你這樣尊貴的人叫哥總是覺得受用不起啊。”
嵐夫人搞不懂為何自己叫姜老二的江湖綽號“一线天”他們會突然笑得那麼怪異,不過不打緊,因為現在她已經能夠明顯地感覺到這姜家兩兄弟已經徹底打算放她了。
想到這里她心情輕松了起來,於是毫無顧忌地笑道:“姜老二,說你呢,快把衣服還給我。”
“好好,不過夫人還是我幫你穿吧?”姜老二色迷迷地道。
“不用,謝謝你的好意了,我自己穿。快給我。”
嵐夫人既然已經知道他們不打算再把自己送給吐蕃人,便不再怕他,說起話來也理直氣壯了許多。
姜老二無奈,只好從後腰的挎袋里取出了嵐夫人的長襦裙和包胸褻衣遞給了嵐夫人。她接過衣服後就躲到無人的角落里穿衣服去了。
“唉,這美人兒真是奇怪,全身上下都被我摸了個遍,怎麼穿個衣服還羞羞答答的要背人呢?”姜老二低聲嘀咕道。
姜老三聞言湊近老二低聲道:“二哥,你剛才真的摸夫人的下面了?她的屄真的是『一线天』?”
“嘿嘿,那還有假?她下面的陰戶鼓鼓的像個饅頭,可那屄卻是一條細細的肉縫,不像別的女人那樣有肥大的陰唇。”姜老二炫耀道。
“二哥,我可真是服了你了,連河西節度使夫人的屄你都敢摸。河西節度使那可是一方霸主,在咱們涼州地面那可是跺跺腳地面都有晃三晃的人物啊。”
姜老三佩服道。
“河西節度使又怎樣?摸了又怎樣?你看嵐夫人被我摸了還不是裝作沒事兒一樣。聽哥一句:越是這種有身份的高貴女子就越要當著外人的面偷偷摸,這種女人往往注重名節,所以就越不想讓人知道,怕懷了她的名聲。可這也正是她們的弱點所在,越是這種注重名節的女子你摸她,她就越不敢吱聲……”姜老二又開始了長篇大論的經驗之談了。
嵐夫人躲在小院一角穿衣,剛想穿上那淡紫色繡花褻衣卻發現自己的粉嫩的乳頭上居然濕漉漉的,她這才想起剛剛被姜家兩兄弟一左一右嘬吸乳房的淫靡場面。
她雙頰泛起一陣紅雲。
“這兩個色胚。”她心中暗暗罵道。
她這對渾圓的玉乳以前是專屬於兩個男人的:一個大男人是他的夫君,另一個小男人是她的心頭肉——祥兒。
現在可好居然又被兩個丑陋的陌生男人占有了。
事已至此不再多想,她從對襟半臂藕絲衫子里取出自己的絲帕來一遍又一遍的仔細擦拭著被兩個野男人沾染了的嬌乳。
這高貴的女子著裝就是講就,等嵐夫人穿好長羅裙、重新整理好發髻時間就已經過去一刻了。
院子後面的後巷里也傳來了雜亂急促地腳步聲,同時一聲聲呼叫“夫人”的聲音也開始此起彼伏。
看來是艷兒、田成他們找來了大批尋找嵐夫人的人手。
“好了,他們來了,咱們再翻牆過去吧?”嵐夫人一邊整理著發髻上的金簪風釵一邊緩步走過來對姜家兩兄弟道。
“等一下,夫人,您可想好了說辭?剛剛他們可是來找過你沒找到的,總不能憑空咱們就又在此處出現吧?”姜老二道。
“這個我早就想好了,只說是咱們為了酬金的事發生了爭執,多余的話是不需要跟下人解釋的。關於吐蕃細作的事只能回府後我親自對夫君講明。”
嵐夫人道。
“哦,那是極好。不過夫人能不能給我們找兩套穿戴?我們可不想這樣出去被吐蕃的眼线盯上。到時候有錢也沒命花了。”姜老二道。
“好,我叫田成安排。行了咱們還是趕緊翻牆過去吧,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跟你們一起翻過這牆頭。讓人知道會被恥笑的。”嵐夫人道。
三人又翻牆到了那影壁後面,不過這次翻牆要比上次容易了多,畢竟在院子這邊有墊腳的麻袋。
待聽到眾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們便從影壁後走了出來,嵐夫人一出現尋找他的眾人便如獲至寶般圍攏了過來。
玉兒領著小祥兒和艷兒擠過人群疾奔到了嵐夫人面前,那玉兒更是上下打量起了嵐夫人,發現並沒有損傷分毫後這才一把拉住嵐夫人的手道:“小姐,你可嚇壞我們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就是這兩個家伙吧?”
“娘親,祥兒想你了,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再也不自己去看雜耍了。”祥兒也眼淚汪汪地跑過來撲到了嵐夫人懷里。
嵐夫人抱著自己的心肝祥兒,看著玉兒、艷兒等一眾掛念自己的人真是感慨良多。
雖然只是經歷了短短的一個時辰可是她卻感到恍若隔世一般。
一種從天堂跌落地獄復而又從地獄返回天堂的大悲大喜感受讓她不禁留下了淚水來。
“沒事沒事,只是跟這兩位姜家恩公在酬銀上發生了些爭執。”嵐夫人邊擦拭眼角的淚水別解釋道。
“你倆好大的膽子,敢跟夫人討價還價?來人先把他倆拿下。”
田成憤怒地吩咐兩邊的軍士道。
他明面上雖是將軍府的護院,可實則是赤水軍中的一名校尉,只是因為身手了得才被張將軍挑選為了夫人的貼身護衛。
“且慢,田成,不要這樣對待救過我的恩公。跟我的性命比起來哪些錢財算不得什麼。給他們就是了。”
嵐夫人正色道。
現在的她已然恢復了節度使夫人本該有的氣質,哪里還有半分剛剛被姜老二淫辱而委屈求全的樣子?
“還有,田成,找兩身軍士的服裝給他倆換上,不要問為什麼,這是我答應他倆的條件之一。”嵐夫人一本正經地吩咐道。
“是,夫人。”田成應道。
“好了,回府吧。都出來一早了。大家都該吃午餐了。田成吩咐下去凡是參加這次尋人的統統有十兩賞銀。”
嵐夫人又道。
同時引來圍攏的一眾人的歡呼聲。
姜家兩兄弟看到這場景也是唏噓不已!
剛剛還乖的跟小貓似的任他們褻玩的美人兒,轉眼間就變成了高高在上的節度使夫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油然而生。
姜老二更是暗暗心中感慨:“以後恐是再無機會吃這美人兒的奶子,摳這美人兒的屄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自主的又把那摳弄嵐夫人玉蚌的右手放在了鼻前深深地嗅聞了起來:美人兒下體的幽香猶在,可人卻似是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世界的人物,一個不屬於姜老二這個階層的小人物所能進入的世界。
一行人浩浩蕩蕩護送嵐夫人坐馬車向將軍府行去。城中一家商鋪的三層閣樓幾個人正偷偷通過軒窗窺視著這一切。
“看來嵐夫人果然沒事兒,那兩個混蛋果然反水了,沒想到這嵐夫人還真是有些手段,看來要完成坌達延將軍親自交待的任務咱們還得另想辦法了。”
一個鼻音很重的聲音道。
“大人,咱們不會被這兩人出賣暴露吧?”一個男中音道。
“不會,一直都是瓜州那邊跟他們聯絡,咱們又沒有跟他們見過面。對了,冗措姆,你飛鴿傳書瓜州的乞力徐將軍了嗎?要火速把這兩個王八蛋的家人抓住。”
鼻音很重的聲音道。
“您放心吧,一回來我就飛鴿傳書了。現在剛到未時,估計四五個時辰後就應該到乞力徐將軍手里了。”一聲音尖聲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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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河西節度使將軍府是四進四出的龐大院落。
第一層是河西節度使辦公的府衙,第二層私人會客的會客廳,第三層是家丁、傭人、丫鬟、廚子、馬夫等等一眾人等生活的大院子。
最里層的第四層就是家眷內院了,只有住了張將軍的至親家人,當然還有貼身的丫鬟。
嵐夫人領著姜家兩兄弟來到了會客廳,賓主落座,看茶。
又吩咐管家張本德去帳房領出來了兩千兩官印賞銀分發給了兩兄弟。
(書中代言:這管家張本德剛到知天命之年,本是張敬德將軍的本家親戚,已跟隨張將軍多年,深得張將軍倚重,家中的一切內務均交由他全權處理。他同時又是嵐夫人以前的隨身丫鬟玉兒的夫君,玉兒在六年前嫁給他做了二房。基於這層關系他對嵐夫人甚是尊重,視嵐夫人的吩咐如同張將軍本人。)
“夫人,瓜州我們的家人還得多勞您費心啊。”姜老三還是念念不忘家中親人的安危。
“你們放心,一會兒老爺回後院用餐時我便知會他,讓他通知屬下給瓜州守軍飛鴿傳書。”
“還有夫人,我們雖然得了賞銀,可是一時卻不敢出門做生意,這以後可怎麼辦啊?”姜老二訴苦道。
“嗯,這個我也跟老爺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給你們安排個差事。現在吐蕃不斷騷擾我邊境,正是用人之時。”嵐夫人道。
“那我們當下的食宿可怎麼辦啊?”姜老二又問道。
“張管家,他們的食宿你安排一下,暫時借住在咱們院里,等老爺給他們找好了差事再說。”嵐夫人吩咐道。
“是,夫人。我這就領他們下去安排食宿。”管家張本德道。
“好了,兩位恩公,以後有什麼事就找張管家就好,等老爺給你們找好差事後我也會讓他通知你們的。”嵐夫人道。
“那謝謝夫人了。”姜家兄弟畢恭畢敬地施禮道,看到現在高高在上的嵐夫人哪里還敢像半個時辰前那麼淫辱不尊?
“嗯,你們隨張管家下去用膳吧,我也該回後院了。”嵐夫人說完就起身在艷兒的陪同下返回了後院。
一進這內院真是別有一番洞天,似是江南的林園,園中奇石嶙峋,疊石為山、
玲瓏多姿,植立園中,有亭台樓閣,還有一大池碧水。
池中央還有一涼亭由一小橋聯通,只見那涼亭上掛著“草碧亭”的牌匾。
池旁還有一圈亭廊繞水而構,與岸邊的假山相映成趣。
時值春末夏初園內的樹木蔥蔥,樹影婆娑,蒼綠廓落,古朴清幽,真是塞外江南。
玉兒和艷兒剛剛擺好餐桌,一個長須中年男人便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只見他一雙虎目圓睜,兩道粗眉猶如漆刷,。他身高七尺胸脯挺闊,穿的窄袖圓領袍衫,環帶,六合靴,龍行虎步威風英武。看年齡正值不惑之年可兩鬢似乎已有零星白發,看來應是為繁事操勞所致。他一進門便急切地道:“嵐兒,你沒事兒吧?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管家還有田成的匯報真是心急。”原來來者正是嵐夫人的丈夫河西節度使張敬德。
“玉兒、艷兒你們兩個先退下吧,我跟老爺有話要說。”
嵐夫人看到自己的夫君關切地言語內心一陣暖意,想擁在他懷里好好訴說一下剛剛受到的驚嚇。
玉兒、艷兒剛一出門張敬德便一把將嵐夫人摟在寬闊的懷中,關切地上下反復查看,看到沒有什麼異常後才寬心道:“我的好嵐兒,你且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你把她們兩個攆走似乎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情?”
嵐夫人小鳥依人般靠在丈夫懷中柔柔地道:“還是老爺明察秋毫,事情是這樣的……”於是她頭枕著張敬德的肩膀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當然姜家兄弟淫辱她的情節她決計是只字未提的。
“什麼原來是吐蕃的細作搞的鬼?這群畜生,正大光明的打仗贏不了,居然用這手這麼卑鄙的手段。一會兒用完膳我要好好的去問問哪兩個姜家兄弟,看看能不能找出线索把這班吐蕃細作統統挖出來殺掉。”
張敬德聽完嵐夫人的訴說憤憤地說道。
“老爺,那兩兄弟這次的義舉得罪了那群吐蕃蠻夷,聽他們說要去抓了他們在瓜州的家人泄憤報復。你能不能也飛鴿傳書通知瓜州當地的守官把他們的家人接出來保護好呢?”
嵐夫人道,她是個很重承諾的人既然已經答應了姜家兄弟要幫他們接出家人自是會一幫到底的。
“嗯,嵐兒,這種事你休要掛記,午後我一並問了那兄弟二人他們家處所在,便會妥善安排的。”張敬德道。
“對了,老爺,那兄弟二人你打算怎麼安排?”嵐夫人問道。
“這二人雖然迷途知返,可是也是看在錢財的份上,並無善心。像這些貪財好色之人是決計不能留在府中的。安排到周遭的縣衙吧他們又無德無才,那堪大用?嗯……這樣吧,我午後跟這二人見過面後再行定奪吧,你看如何?”
張敬德道。
“好,老爺,不過老爺你可一定要記得要不是他們冒著家人被害的危險決意施救嵐兒,恐怕老爺就永遠也見不到你心愛的嵐兒了。嗚嗚嗚。”
說道傷心處嵐夫人摟著張敬德低聲抽泣了起來。
“哎喲,看看我可憐的嵐兒哦,快讓夫君我來親親。我的心肝兒你放心我是絕不會虧待救你的恩人的,哪怕他們是為了錢財。”
說著便擁嵐夫人入懷親昵地吻在了她的嬌靨上。
嵐夫人甜蜜地閉著眼睛享受著丈夫的寵愛,親吻。心里說不出的踏實、安逸。
雖然她跟丈夫年齡差很多,可是年長的男人更會疼人,這麼多年來一直被丈夫千嬌萬寵讓她倍感幸福滿滿。
日暮時分,張敬德在河西節度使府邸處理完一天的軍機要務後才想起答應嬌妻的事情,於是便喚張管家叫來姜家兄弟。
張敬德只一看這兄弟二人的相貌便是不喜:一副賊眉鼠眼像,多為不良之徒,兩腮無肉一看便是無義之人。
再加上這二人對自己嬌妻的所作所為更令他對這二人心生厭惡。
張敬德帶兵打仗多年是個心性直爽的人,於是對這兄弟二人的反感也表現了出來,在問詢這二人時呵斥不斷,哪里像是在詢問救妻的恩人,反而像是在審問犯人般。
面對一方霸主河西節度使張敬德的詢問,兄弟二人哪敢有半個不字?
可是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即使是最卑微的奴婢,更何況是姜老二這種在江湖上混跡了多年的桀驁不馴之徒了?
他雖面上對張敬德唯唯諾諾,可是心里早就開始問候他祖宗十八代了。
可是面對現實中身份地位的巨大差距他也只能是默默被訓斥的份了。
就在他心中忿忿不平時忽然想起了什麼,於是他嘴角上翹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奶奶個球的,看你倒是挺囂張的,恐怕還不知道你哪美若天仙的夫人早就被老子給摸了個遍了吧?嘿嘿,恐怕你做夢也想不到你夫人那雪白的奶子早就被我們哥倆吃了半天了吧?還有她那『一线天』的屄還不是被老子摸得爽爽的?看你這家伙頭發都發白了估計是精血不足吧?怪不得你夫人的屄還是沒怎麼被用度過的樣子,看來你平時也是房事不濟吧?嘿嘿,雖然老子打仗不如你,可是要說這在床上玩女人恐怕你就不是老子的對手咯。看你夫人那『一线天』的緊窄模樣估計你底下的家伙也就是個毛毛蟲而已。就算你可以征服整個涼州,可如果征服不了床上的女人,也同樣是小男人而已,咱們兩個真要是在你夫人的身子上試試身手的話,敗下陣來的肯定會是你。嘿嘿嘿,別看你現在囂張,早晚有一天老子給你戴頂大大的綠帽子。總有一天我會好好地日日你那涼州第一美的夫人,讓她嘗嘗真正的大雞巴的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