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著微微的和風,帶著淡淡的清香,趕著悠悠的白雲,就像溫情的少女,春雨躡手躡腳地走來。
如銀絲,如柳絮。
遠山隱約成一抹淡雲,薄紗似的山霧在周圍變幻妙姿曼舞,戴著笠披著蓑的人影在青青的斜斜的山坡上緩緩移
就在我沉醉於每天和薛琴鑽竹林的時候,盼望已久的雨天悄然來臨。
薛琴沒來,吃飯的時候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麼。
人啊,當習慣於某種事情以後,稍有變故就覺得不自在了。
晚上倒在床上,喊了一聲:“妞,給我倒杯水。”
很快,妞端著水笑吟吟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接過水一飲而盡,順手把妞拉到懷里,親了她一下,小聲地問:還是笑咪咪的樣子,很乖巧地讓我抱著,沒有做聲。
呵呵,這段時間光顧著和薛琴親昵了,對妞似乎也冷落了不少。
我一邊親著妞,一邊毫無顧忌地伸手直搗黃龍。
天氣轉暖,妞只穿了一條薄薄的秋褲,隨著我的手的探進,妞還是和以往一樣很配合微微張開兩條嫩腿,所以很容易就到了小豆豆的居住地。
我用中指輕輕按了一下,小家伙從手指下面滑開,又調皮地從手指邊緣鑽了出來,手指跟著追過去,小家伙又從手指下面鑽到另一邊,我已開手指,小肉芽立刻驕傲地回到原來的顫抖中,仿佛在挑逗著手指繼續。
我又用手指圍繞著小肉芽轉圈,小肉芽靈巧地躲避著,手指不動,她又會回來輕觸一下手指,這多像兩個小朋友捉迷藏,一個跑一個追,追的要是停下了,跑的又會返回來招惹一下追的,以期鼓勵對方繼續追趕,在這方寸之間,手指和小肉芽都忙的不亦樂乎。
妞的頭靠在我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出著粗氣。
好長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王子的骨頭已經長了起來,一跳一跳的,似乎在責怪我好長時間都讓他空准備一場。
但我知道今天還不行,那邊的床上還躺著一個枝枝呢。
“妞,這些天你給你姐講故事了沒有?”
妞搖搖頭,說:“沒有,爹沒給我講新故事呢。”
是啊,這些日子薛琴天天來,每次和她鑽完回來都很晚,妞和枝枝都已經睡了。
“那你還在摸你姐嗎?”
“嗯,”妞點點頭,“姐也摸我。”妞又補充了一句。
有戲,我心里暗喜。
“你摸過你姐的小房子了嗎?”我一邊問,一邊用手指頂進已經很潤滑的公主的小房子之中,手指在房子中轉。
粉嫩而又溫暖的洞壁纏繞著手指,不留一點縫隙。
妞又把腿張開一些,好讓我的手有更多活動的余地,一邊回答我說:“摸了。”
“你姐的小房子好不好玩?”
我一邊問,一邊開始彎曲手指,去摳洞壁的上方。
據書本上說,這是什麼G點啊U點啊的位置,我細細用手指來
感覺,似乎有點象書本上說的那樣,有一小塊地方比其他位置顯得粗糙一些,表面不是很光滑,有點像絨毛,或者說像一排豎立著的小米粒。
妞的頭偏靠在我的胸前,隔著衣服我都能感到發燙。
“姐的房子張頭發了,就是很少,沒爹的多。”妞喃喃地描述著她的新發現。
我可不是想問頭發的問題,我是想問問枝枝有沒有潤滑,但又不知道怎麼來表達我的思想。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一杯水怎麼也喝不了太久,於是把手從妞的身體里抽出來,親了親妞,說:“你過去吧,不要和你姐說哦。”
妞點點頭,紅著臉准備走,我看看不合適,喊住妞,要她用冷水擦擦臉,免得紅彤彤的過去被枝枝看出什麼苗頭。
故事的熏陶以及和妞的嬉戲,枝枝似乎已經入甕了,但下一步該怎麼做呢?
枝枝和妞不一樣,妞在家里得不到什麼關心,甚至於算得上是受虐待,所以只要讓她覺得受到關愛,她就會一心一意地聽從擺布,就是晚上那點子事,她也會覺得是受到寵愛而喜不自勝,然而枝枝在家,除了被她爸強暴以外,倒是很受她媽媽的愛護,偏偏我想要做的又是她心底很反感的事,要讓她從反感變成喜歡,這個火候可真不好掌握,搞得不好她一抽身走人回家,她媽媽鐵定要問原因,就算她不願意說,也會被她媽問出些端的。
可是,我又該怎麼做才好呢?
綿綿的春雨仍舊細瀝瀝得下著,薛琴不來,又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也只靠看看書打發時間,順便也考慮考慮工作的事,頂著一個主任的頭銜,多少還要做點事才好。
一日,順手翻開一本很破舊的書,無意間看到一篇養殖泥鰍的文章,泥鰍可以養到水田里,還不耽誤種莊稼。
我仔細斟酌
家里收入不高,要是成功也可以解決一下她家的經濟問題,沒准還能讓枝枝回去幫忙,就算不能完全離開,但總是能隔三岔五把她支開吧?
想到此節,心里馬上又欣欣然起來。
第二天,簡單對小姐妹倆交代了一下,就一頭扎進縣城,魚種場、農科所……凡是能想到的部門都跑了,自從上班就沒這麼累過,但為了會長骨頭的王子,再苦也是心甘情願。
很快帶來大量的技術書籍,每天如飢似渴地觀看,說實話,我讀高三復習功課也不一定有這麼用功。
看看覺得大概已經掌握了基本的要領,我把枝枝叫來,大致說了一下我的想法,要她回去和她媽商量一下,如果覺得行就到我這里來一趟。
瞅了一個雨小一點的時間,枝枝准備回家,本來我是打算讓她下午回去的,那樣晚上可能就不會回轉了,但這段時間老天並不助我,要是下午又下雨,往後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早點落實這件事,後面的事情才好安排,這麼久都過來了,也不用急這一時。
枝枝帶著我送的禮物回家了。
看著枝枝的背影消失在蒙蒙雨霧之中,我忍不住默默祈禱枝枝今天不要過來了。
可是很快,枝枝和她媽媽下午就來了,帶著無限的欣喜。
我遺憾地嘆了口氣,只得強打精神,詳細的給她們介紹了我從書本上所掌握的飼養方法,枝枝和她媽到底是個勤勞的莊稼人,對於飼養算得上是觸類旁通,一些我認為較難解釋的東西她倆反而理解得比我快,看來理論和實際還是有很大的差別。
原以為需要很長時間來介紹這些方法的,沒想到花的時間比預計得要少,早知道這樣就應該把魚種買回來了。
下午吃過飯,我把枝枝媽送到表姐家住著,第二天去縣城買來魚種交給她。
她高高興興地帶著魚種走了,嘴里不停地說了一些很多感恩戴德的話。
我忽然想到:如果養泥鰍成功,枝枝媽對我肯定是另眼相待,按照農村這種感恩的情懷,即便是知道一些什麼,她也不會戳我的脊背,至少也會守口如瓶。
甚至我對枝枝有了什麼侵犯,她應該都不會有太大的舉動,因為枝枝已經不是原裝的女兒之身,說不定她會把這些當作是報恩的方式,即便是最壞的結果,她最多也就是找個借口讓枝枝離開我這里。
未謀勝,先慮敗,萬事以穩妥為先才是王道。
更何況,這些本來也是我的工作職責的范圍,如果有所建樹,那就不單單是滿足欲望,人生的道路也會更平坦通暢。
泥鰍要是養不成功,再搞點什麼?種蘑菇?大棚菜?
忽然間,我覺得工作的樂趣並不比肏屄的樂趣要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