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琴回家去了,雖然我們已經開親,住在一起也是鄉下規矩默許的但呆在一起時間太久,也還是會笑話女方的,雖然這時候的笑已經只是一種調侃和戲虐,就像表姐給薛琴送衣服來那樣,但薛琴還是臉皮薄,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她仍然和以前一樣,住幾天又回家幾天。
加上這次跟著我跑協會的事,差不多有一個月沒有回去了。
吃過晚飯送她去表姐家,分手的時候我總是說:“早點回來。”而她基本上都是那句:“沒事在家里好好陪妞,不准又到處去惹別的女孩!”
晚上妞在廚房收拾,我在旁邊洗臉漱口,洗完以後也不像以前那樣一個人先上樓,而是坐在廚房里等妞,一邊和她東扯西拉說著話。
妞收拾完了,漱了口,洗過臉腳,又去換了一個盆,裝上半盆水,解開褲兒,蹲在盆子,細細清洗她的小房子。
這時節還早,也用不了每天都洗澡,但以前就一再囑咐她,小房子是必須要洗的,免得生病,估計薛琴來了以後也會告訴她一些女孩的生活習慣的。
等她也梳洗完畢,我和她手牽手,有說有笑地一起上樓。
上完樓梯,妞不走了,而是撒嬌地說:“爹,抱我,像抱姶姶那樣抱我。”
我微微一笑,彎下腰,由她兩只手先纏繞在我的脖子上,然後我的雙手在她小屁股後面十指交叉,輕輕往上一提,就把她摟在半空中。
妞順勢用腳夾住我的腰,把頭往後縮了縮,望著我露出得意地笑容,天真中開始包含著多情。
我把頭追過去,吐出舌頭讓她含著,才一步一咂走進我的房間。
到了房間,我不像和薛琴在一起那樣,把她重重地往床上一甩,然後猛地撲倒在她身上,一邊瘋狂地親吻,一邊去拉扯她的衣服。
因為薛琴如酒,喝酒就要有種豪氣,端起杯一飲而盡,讓那濃烈地酒精如火一樣穿過腸胃,燃燒著周身,也點燃著欲火。
而妞似茶,品茶就要先端起杯子,觀其色聞其香,最後才悠悠細酌一口,體會那通神透竅的百般甘醇。
我坐在床沿邊,把妞放下來站在我的面前,並不急於收回自己的軟舌,手摸摸索索地摸到妞的皮帶扣,往前一拉,一聲輕微的“砰”,皮帶應聲而開,再解開牛仔褲上那顆顏色顯得太莊重的古銅色扣子,緩緩地拉下拉鏈,那一點點的“嗤嗤”的聲音,仿佛拉開的不是拉鏈,而是如絲的肌膚。
這種過程是不可少的,以前為了讓她“習慣”在我面前赤裸她那幼小的身軀,所以對她裸露著上床總是給予鼓勵,現在情竇初開的她已經略知人事,那這些情趣就應該慢慢給她還原了。
我喜歡看女孩上長下短的衣著方式,特別是上大學的時候,有的同學穿著一條很短的牛仔褲,上面反而穿一件很寬大的長衣服,下邊的衣角松松垮垮打一個結,走路時短牛仔褲時隱時現,總讓人浮想翩翩,性感極了。
我雙手扶著妞的肩,把她往後推了推,自己又往後仰了一點,就著明亮的燈光,一點一滴地用眼睛雕琢面前的侗體。
妞穿著一件菊黃的夾克衫,拉鏈只拉了一半,透出里面紫羅蘭色的小褂,顯得很清秀,下面的小牛仔褲只落在膝下,露出兩條晶瑩的大腿,白色棉質的小褲衩緊緊兜著那神秘的寶地,隱約地能看到一條小縫,小縫上面一只米老鼠正嬉笑著盯著我,隔著褲衩去摸都能感到溫暖,用手抵壓,沒有薛琴的軟和,顯得更加緊湊。
我一件件脫掉妞的衣褲,那種感覺就像剝粽子,一層層緊包的棕葉噓噓嗦嗦地被打開,最後里面那雪白鮮甜的粽子呈現在眼前,不用嘗都能體會到美味可口。
我就這麼仔細地看著她,開始自己解開自己的衣服。
我沒讓妞動手,也沒有這麼對她教過,這點小情趣就留著以後和她自己的另一半去慢慢發掘吧。
“妞來。”我張開手臂招呼,妞笑盈盈如小鳥一般飛入我的懷里。
我稍稍用用力擁抱一下,想要她那清馨的身軀更加貼近我的胸膛,妞卻抵住我的肩膀,似乎想把我推開。
嗯?奇怪,我問妞:“妞,怎麼啦?”
問到這,妞表情一下變得比較擔憂,低著頭不說話。
我更加莫名其妙,接著問:“到底怎麼了,妞?”又想抱緊她來表示安慰。
妞同樣用力抵著我,用一種比較緊張的語調說:“爹,我病了,我這里好疼。”說著指指她的胸前。
我吃了一驚,一邊埋怨她說:“你不舒服怎麼不說?快讓我看看。”說著,就著燈光仔細地觀察她的胸脯,一邊伸手去摸。
如剛剝開的小雞頭一樣鮮嫩的胸脯微微有些發紅,按按小米粒一樣的乳頭,有兩個小硬塊,大概有一元硬幣大小,雖然我已經很輕了,但妞好像還是往後縮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碰疼了她。
我想了一下,心里有點頭緒了,伸手在她的陰阜上摸索,果然摸到細細的短短的幾根小絨毛,要不是今天有心去找,還真不容易發現。
我又拉過妞,說:“來,爹抱你。”說著讓妞橫坐在我的腿上,然後微笑著看著妞。
迷失天堂.
妞看到我在微笑,似乎放心不少,但還是有點擔心的樣子問我:“爹,不狠吧?是不是過兩天就會好?”
“好不了啦,過些日子就不會疼了,不過嘛……”我有心逗逗她,所以故意停頓了一下,再接著說下去:“以後會越腫越大。”
我的幽默沒有作用,妞沒有理會到其中的意思還是傻愣愣的看著我,等著我的解釋。
看到妞不明白的表情,
又在她耳邊像說悄悄話那樣道:“妞在開始長大了,長乜乜了。”
這話讓妞覺得驚奇,也覺得開心,兩條小腿也開始一前一後擺動著:“是不是的哦?爹莫騙我。”
“嗯,真的,我不騙你。”我對妞說,然後又帶著一點戲虐的成份:“而且也開始長頭發了哦。”
妞聽了好像有點難為情的樣子:“真的啊,我怎麼不知道。”
“不信你自己摸摸。”我引導著妞的手去探索她剛長出的小絨毛。
妞很認真地摸了一會兒,扭過頭來很欣喜地看著我說:“真的耶,真的長了,會不會長到爹那麼多啊?”
“哈哈,可能會長這麼多吧。”我一邊說,一邊把手指伸進妞的小房子中。
妞很自然地把腿張開了一些,又若有所思的地問:“爹,我的乜乜會不會長到姶姶那麼大?”
我笑著問她:“你想不想和姶姶一樣大啊?”
妞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那就不要想這些了,以後姶姶會告訴你的。”我也不想她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下面已經開始出“油”了,當務之急是讓這些“油”發揮作用。
妞坐側在我的腿上前後搖晃著雙腳,好像想到什麼開心事一樣,不時還得意地搖搖腦袋。
我正打算開口要妞進行下一步,妞忽然對我說:“爹,我再看看你的頭發?”
我就知道她一直在琢磨這事呢,也不好掃她的興,只好說:“好吧,你去看看吧。”
妞興致勃勃地跳到地上,蹲在我的面前,仔細地扒拉著,那種認真的神情,不比做一個科研項目要差。
面對一雙清澈無暇的眼睛看著,雖然不是主角,但王子還是忍不住挺直了腰板,雖然不時被妞用手壓下,但它還是很倔強地彈起來,搞得妞抬頭向我提意見:“爹,王子不聽話呢。”說完,還在王子身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算是警告和懲罰吧。
王子並不買賬,仍舊抬起頭來,還連著跳了幾跳,好像在示威。
妞好像覺得很好玩,舉手又打,小王子一點也不屈服,如彈簧一樣跳動.
我受不了啦,不是被打疼了,而是被打起火了,我忙對妞說:“妞,王子這麼久沒看到你了,想你呢,你怎麼總打他?再打他生氣了的,快哄哄他。”
妞抬頭對我笑了一下,張開小嘴,就像吃冰棍一般,把王子含在口里連舔帶咂。
我有點飄飄然了,低頭細看,只能看到妞的頭,一頭烏黑頭發,配著他脂紅粉白光滑的頸項,黑白分明,動人淫興。
不由得雙手抱住妞的頭,在她唇間來回緩緩抽送了一會,不過覺得妞還是太小,沒敢太深。
玩了片刻,淫心;
難忍,把王子拔了出來,伸手拉起妞,分開她的腿,騎坐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扶著青筋暴露王子,找准房門一擠,輕輕松松就進去半截,再抱著妞往懷里一拉,整個王子就全住進小房子中了。
妞似乎對這種姿勢感到很不適應,雙腳緊纏我的腰,手也緊緊抱著我,好像怕掉到地上去一樣。
我兩手托著她的屁股,引導她一上一下抽動,不時還問問她:“妞,這麼玩你覺得好玩不?”
“爹,這麼玩小房子里面好漲,好像……好像在最里面去了?”
呵呵,這種姿勢能插得很深果然不假,妞年齡不高,小房子還比較淺短。於是我說:“那你自己玩吧,我不動
妞好像很為難:“我怕摔了,還是爹玩吧。”
我很熱心地鼓勵她:“不怕,我抱著你呢,怎麼會?”
妞怯生生慢慢嘗試著一上一下揉動起來。
我摟著妞的腰,眼睛一只離不開那還是平坦的胸脯,想像著花蕾打苞盛開的清靜,應該是個什麼樣子呢?
是像海棠那樣讓人覺得嬌艷,還是會像菊花那樣讓人覺得雍容,是如同水仙那樣嬌滴,還是像芙蕖那樣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