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戲每天都在進行,過了幾天,她開始反擊了,兩只小手也伸向我的胳肢窩和腰眼,我當然讓她擁有這樣的權利,讓她感到一絲的放任。
短暫的反擊過後當然該我出招了:我把她的左手完全壓在身下,右手繞過她的後頸,再抓住她的右手,左腳放進她兩腿之間,壓住她的左腿,左手就開始對她的腰眼、屁股、大腿進行攻擊,或捏或撓,她努力掙扎想掙脫,唯一不受控制的右腿象蹬車一樣彈著,把被子都蹬到床腳去了,但一切還是屬於徒勞,剩下的只有笑和求饒的份了。
看著她有點受不了,我停了下來,開始撫摸她的身軀,並對著她的臉吹氣,逗她做鬼臉。
歇了一會,她又開始做掙脫的嘗試,我馬上又用撓捏的方式讓她投降,然後又開始摸她,三番五次下來,妞終於筋疲力盡,只是望著天花板喘粗氣,鬼臉也不做了。
看到這,我也做累了狀,把頭靠在她平坦的胸部,聽著她象小兔子蹦一樣的心跳,手再次游走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只不過從粗曠慢慢地變成輕柔,開始用心去體會哪如絲綢一般的光滑。
漸漸的,我的手從路過變作停留,停留在那讓我無數次牽腸掛肚的地方。
我先輕輕地在饅頭上按了一下,饅頭很厚,再用手掌去壓了一下,剛好手心大小,我用手掌輕輕擠壓饅頭肉,留心體會了一下,妞沒有多大的動靜,於,是我中指一彎,擠進那條似曾相識的溪谷。
妞的右腿抬了一點又放下,似乎在表示她仍未放棄抵抗。
我緩緩地順著溪谷向上,想找到那顆小肉芽,但覺得道路枯澀難行,妞幼小的生理發育還不足以對撫摸產生分泌愛液的反應。
我回手在枕邊拿出准備了好久的潤滑劑,在中指上擠了一些,再次回到溪谷,道路已然順暢,小肉芽雖然只有綠豆大小,但已清晰可辨。
我顫動手指輕叩肉芽,又順流而下漂移到幽門洞口,圍繞著洞口畫著圓圈。
看看妞沒什麼反應,我把她右腿往旁邊推了推,又把左腿拉了拉,讓她張大點,再回到溪谷上下游走。
妞並沒有把腿收回,我覺得有戲,放開她的小手,對著她的臉呵氣,妞看了看我,鬼臉也不做,只是靦腆地笑了笑,似乎還帶點羞澀。
我心花怒放,坐起來把妞往床中間拉了拉,妞順從地跟了過來,我又抬起她的小屁股,在下面放了一個枕頭,墊上毛巾,輕輕分開兩腿,那曾經在昏暗的手電光下模模糊糊的粉紅幽徑終於清晰完整地展現在我的眼前。
高聳的陰阜如同堡壘掩護著小陰蒂,兩邊肥厚的大陰唇把大門關得密不透風,我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大門,兩片桃花瓣一般的小陰唇微微顫動。
我用另一只手輕輕捏了一下花瓣,妞的腿向中間合了過來,我伸手推開,又用手.
挑撥花瓣,花瓣左右搖擺著迎合我的手指,意亂情迷地撥弄了一會,最終分開花瓣,那個讓我魂牽夢縈的桃源洞口規規矩矩呈現在我眼前。
我俯身聞了一下,沒有人們常說的香和臊,幾乎沒有氣息,用手撥了撥,柔軟有加滑潤不足,用小指頭試探著深入了半個指節,明顯地覺得擁擠,我又稍稍用力往兩邊扒開了一些,半圓孔的處女膜盡忠盡職地守衛在洞口。
我用手指愛憐地在完整的處女膜上轉著圈,不久她將走完最後時刻,在別處也許她會存在得更久,可是在這里她只能走過短暫的十二年,想到這,我幾乎有了放棄的念頭,但她守衛的寶地更讓我馳思遐想,撫摸良久,我低下頭,帶著復雜的心情深深地一吻,表示對她的尊重,也是一種告別。
我褪下自己的褲衩,跪在妞的雙腿之間,一邊用拇指按壓小肉芽,一邊盤算著怎麼給妞解釋這種“游戲”。
“爹,你是不是要肏我?”妞小聲的說。
“啊,”我不曾料到妞有此一問,微微一怔,但馬上就補了一句:“是啊,爹喜歡你,當然要肏你了。”
喜歡你當然要肏你,媽的,我這是什麼強盜邏輯啊。
妞不作聲也不動,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邏輯,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麼,直截了當一點算了,免得又生枝節。
我拿過潤滑劑,用拇指和食指分開兩片花瓣,緩緩的把潤滑劑管插進未經開墾的幽洞,然後把潤滑劑擠進去,拿出來的時候又在溪谷和小肉芽上滴了幾滴。
然後把她的兩腿盤到我的腰間,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攏了一些,握著張牙舞爪的小弟弟,開始在她粉嫩的溪谷和肉芽上慢慢研摩起來。
“爹,會很疼嗎?”妞又小聲地問了一句。
嘿,沒想到這娃還知道得不少,既然這樣,我不能急,只在溪谷快樂地游走,一邊編鬼話騙她說:“不疼,有時候會有一點點。”
妞的較小身軀有點發顫,可能是緊張或者是害怕。'我加快了研摩的速度,並且騙她說:“你看,肏了這麼久了,疼不疼啊?”
“不疼。”妞搖了搖頭,又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似乎放心下來。
呵呵,未經人事的她很相信我現在做的事就是她所說的“肏”了。
“有時候力氣用大了就會有一點疼。”我補充了一句,很快就要驗證的事實,還是先點撥一下為好,免得小丫頭覺得受過騙,以後對我的話就不會象現在這樣堅信不疑了。
“那爹你輕點。”妞咕嚕道。
我一只手扶著小弟弟,一只手輕輕的撫摸她的大腿:“你怎麼知道會疼的?”
妞不作聲,我嚇了她一句:“不回答爹是不是?我撓癢癢了哦。”說著伸手去她的腰間。
妞聽到這話,趕緊扭了扭身軀,笑著說:“不要,爹,我說我說。是後坡的姐告訴我的。”
妞的笑聲提醒了我,和她說話可以分散注意力,等會頂進去的時候她可能會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誰肏了?”
“她爸,”妞回答:“姐姐說好疼。”
“哦,你姐是怎麼說的呢?”我的好奇心來了,這樣的故事如催情劑一般讓我更加興奮。
“把你姐說的說給我聽聽,好嗎?”
她猶豫了一會:“那你不能告訴別人。”呵呵,小孩的把戲,但還是很認真地回答:“保證不說。”
“姐說那天她睡覺,忽然疼醒了,睜開眼睛看到她爸在肏她,還流血了。”
我暗自慶幸當初沒有用這個方法,否則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靈里留下陰影的。
頓了頓,她又小聲地問了一句;“我會不會流血啊?”
我沒有回答。
這問題我沒法回答,說會吧,加深她的恐懼,說不會吧,馬上就要見證我的謊言,只是說:“後來呢?”
“姐說後來她爸總肏她,她不想肏,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肏。”妞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憤慨,我想,這個後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伙伴,妞似乎在為這個姐姐抱不平。
不能談論她這個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讓妞聯想到她自輕輕頂住桃源洞口,兩手放在妞的膝蓋上,慢慢地下壓,好使她腿張得更開一點。
妞想了想,有種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又警告說:“是不是要我撓你才說啊?”
妞趕緊扭了扭腰,不自然地說:“爸爸肏媽媽。”
“妞是個壞娃,偷看你爸爸肏你媽媽啊。”我笑著打趣。
“才不是呢,”妞嘟了嘟嘴:“聲音太大了,我醒了,想看看他們在做什麼嘛。”
“那你看到什麼了?不說我就撓癢癢哦。”我知道她不會輕易開口,先威脅一下。
“嗯……我……我看到媽媽抱著爸爸,爸爸壓在媽媽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唉呦,好疼,爹。”妞叫了起來。
我趁妞說話分神的時候,腰一聳,龜頭頂進那讓我朝思暮想的銷魂洞中。
好在潤滑劑放得不少,順勢衝進去半截。
“啊,是爹不好,爹剛才用力用大了,爹再輕一點,你不要動,動就會疼的。”我怕她要我拿出去,就編個鬼話哄她,一邊撫摸她的腿根和三角區,以示安慰。
誰說的給小姑娘開苞有多麼多麼爽啊?
是疼!
剛進去的時候就像一根指頭大小的橡皮筋從龜頭上勒過,真還有受罪的感覺。
我都覺得疼,別說小姑娘了。
妞一動不敢動,眼圈紅紅的,身體微微抖動,可能是疼引起的。
我也不敢繼續深入,要是妞怕了,以後再做豈
過了好一會,我問她;“妞,還疼嗎?”
“嗯,”妞小聲回答;“比先好一些了。
聽到這我放心了,又開始打趣了:“妞沒用。”妞不解地望了我一眼,我接著說:“你媽就不喊疼。”
“不是啦,”妞到底是小孩,聽到我說她沒用,急忙分辨起來:“媽是大人啊,小娃才疼,姐說第一次最疼了,她都哭了。”
“後來呢?”
“後來就是剛開始疼,肏一會就好了。”妞一臉認真地說。
是啊,綁在床上霸王硬上弓,這強插進去肯定不是好滋味。
我又開始試探著向前深入,妞還是往後縮了一下屁股,“還疼嗎?”我問。
“嗯,有一點。”妞說。
“妞乖啊,忍著點,肏一會就好了。”我脫口而出,忽然間我好感謝她這個可愛的小姐姐,至少她讓妞懂得了.“肏一會就好了”!
我往外抽了抽小弟弟,被小弟弟撐開洞壁馬上又合攏在一起,未經開發的小洞就是緊,我感嘆道,但我不敢抽的太淺,免得最粗的龜頭又去崩開剛破裂的處女膜,我看看妞,雖然有難受的表情,但並不是痛苦難忍的樣子。
我又輕輕向前推進,剛合攏的洞壁又被撐開,我緩緩抽送著,仔細地感覺處子的緊湊和溫暖,盡情享受酸癢的感覺。
來來往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終於遇到花心:一個小硬團,光溜溜的如蠶豆大小,龜頭如見故人一般湊上去表示親昵,花心卻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躲躲閃閃,於是開始了追逐、躲閃和碰撞,我所有的觸感神經都集中兩條腿之間,積存了幾天的精液傾瀉而出,那從未經歷過風雨的花心顫巍巍地接受了洗禮……
米飯終於熟了,熟得那樣透徹。
我十分愜意地抽出陰莖,一股紅白相間的細流從洞口涌出,順著妞的屁股溝滴落在毛巾上。
我拍了拍妞的腿,說:“妞別動,我去端水來洗洗。”言罷,褲子也沒穿就下樓去到了廚房,低頭注視了一會陰莖上那殘留的落紅,很留戀地洗掉了她,又端了半盆溫水上樓,然後用毛巾捂著妞的陰部,讓她下床清洗。
妞洗完一聲不吭上了床,拉過床腳的被子蓋上。
我隨即也上去,斜靠在床頭點了一根煙,右手摸摸妞的臉,說:“爹明天去城里,你要不要去啊?”
“爹,我要去。”這樣的誘惑妞是抵擋不住的。
“行,明天爹就帶你去,我們去看電影,吃好東西,好不好。”怎麼說妞今天都吃了苦頭,慰勞慰勞她也是必!然的。
“好啊。”說到進城,妞一掃剛才的沉悶,臉上又綻開花一樣的笑容。
!
“那你就快睡,明天我們玩一天,你想想吃些什麼。”就讓她想著高興事進入夢鄉吧。
“好。”妞乖巧的閉上眼睛。
再枯燥,當初迫不得已回到家鄉,我責怪命運的不公,怨憤上帝作弄人,殊不知,上帝對你關上大門,必將給你留了一扇窗戶,想到此,我扭頭看看已然睡著了的妞,心道:這扇窗戶開得好,開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