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寫了啊!”我小心翼翼地看著旁邊的妻。
“寫吧。”她似乎毫不在意地擺弄著手里的電視遙控器。
“我可想怎麼寫,就怎麼寫了啊?”
“你怎麼這麼羅嗦的?”她皺眉了。
“你不是監制麼?”
“腦袋是你的,你想怎麼著,我監制得了嗎?”
起風了,夜色中的大海掀起了山峰一般的浪,船晃動起來了,嘩嘩的劇響和那呼嘯的風雜和成一種令人害怕的森森的冥音。
漆黑一片,其實什麼也看不見,黑暗和那些淒厲的聲響主宰了這茫茫的西去的路,還有那無盡的思切。
小昭死死地抓住船舷,任憑風夾帶著冰冷的水傾注在自己的身上,她不為所動,就那麼遙遙地把目光和自己的心碎投在這茫茫的黑暗中。
衣服都濕透了,貼在身上,身體是畏懼寒冷的,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從來沒這樣地被寒冷侵擾過,心是冷的,原來離別是那麼不能承受。
為什麼要離別?
和自己最愛的男人離別?
那俊朗的身影似乎就掛在茫茫的天幕,他應該也是心碎的吧?
黛綺絲站在船艙的門口,心疼地看著小昭淒楚的背影。
她知道,這個坎,得小昭自己邁過去,誰也沒法幫她。
她才十五歲,還是個孩子,她能邁過去麼?
她應該可以的,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她已經做出了一個決定,雖然她只有十五歲,但她經歷的已經不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能想象的了。
這一切都是為了……
黛綺絲的心感到一陣絞痛,她盡力回避著這念頭,不過沒法回避,就是為了自己,自己的自私,自己的欲念,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罪讓女兒來承擔?
你不配做一個媽媽,她那麼小,已經為了你做了很多,她那麼小,已經知道為別人做很多。
一種衝動在黛綺絲的胸中激蕩起來。
天放晴了,海變得溫柔了,海天一碧的爽朗,還有隨著船身飛舞的海鷗的旖旎。所有的人都來到甲板上享受這和煦的陽光,這美。
黛綺絲不能出去。小昭病倒了,她在發燒,明麗的小臉很紅,嘴唇是干裂的,她痙攣著,她在承受著這無盡的痛苦。
黛綺絲坐在床上,把小昭的頭放在胸前,摟著她,自己只能做這些了,更多的不是現在去做,自己是小昭的媽媽,自己已經自私了很久了,媽媽應該甘心為自己的孩子付出所有的一切,就准備那麼做,要讓小昭幸福,讓她回到中土去,和她心愛的人在一起!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我們不能處置黛綺絲這叛教的逆賊?”
常勝王蹲在旗艦議事堂那大長桌子邊上的凳子上,這就使他本來矮小的身子顯得比其他坐著的寶樹王們高了一些。
“是啊!”常勝王旁邊的掌火王也不平地喊著,他本就魁梧、聲如洪鍾,這一喊,人人都震的耳朵發癢,
“聖女失貞,就是對明王的背叛,我們明王的仆人就應該替明王執行法度!”
大聖王環視了一下在坐的各位寶樹王,除了智慧王和輕易不動聲色的正直王,其余的大都忿忿不平。
“黛綺絲失貞這…”大聖王的話剛開口,各人都明顯地感到船身的劇烈震動,隨即聽到一聲沉悶的聲響,人人的臉色都變了,接著,震動持續著,聲響變得劇烈了!
“爆炸了!”智慧王尖叫起來……
小艇在暗夜中飄蕩著,船隊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方向了,和船隊已經徹底失去了聯絡了,常勝王奮起全部的內力發出的呼喊也沒有回音。
“都是你這臭豬!”掌火王伸出撲扇一般的巨掌狠狠地打在黛綺絲的臉上。
黛綺絲的頭猛烈地甩到一旁,腦袋一陣眩暈。
但她沒有叫出來,內心的悔恨在撕裂她的肌膚,為什麼就不能沉著一點?
再悔恨也來不及了,自己不但沒有解救小昭,現在還連累她也在這充滿了危險的大海上漂泊了。
黛綺絲勉強坐直了身子,臉上火辣辣的,手腕被粗糙的繩索勒得生疼,還有肋下那化解了自己內力的被常勝王的寒冰錐擊中的地方一個勁地抽搐,她狠狠地盯著掌火王。
一起上了這小艇的還有常勝王、智慧王和風雲三使中的流雲使。
“你看什麼看!”
掌火王的第二記耳光使黛綺絲又一陣眩暈,嘴里咸咸的,流出了比唾液粘稠的血,下顎骨噶嘣了一聲,一陣疼,牙齒似乎也松動了,黛綺絲想忍住,但還是輕輕地痛哼了出來。
“你他媽的還看!我讓你看!讓你看!”掌火王憤怒地站起來,使勁地踢黛綺絲的肚子……
“別打了!船要翻了!”流雲使驚恐地抓住小艇的船舷。
狂躁的掌火王才停下來,啐了一口吐沫,看到黛綺絲那明艷的瓜子臉紅腫了起來,自己的掌痕清晰可辯,她張著嘴艱難地干嘔著,咳嗽著,貪婪地吸氣,嘴唇扭曲著,臉上的肌肉也由於疼痛而彈跳著,她的身子佝僂著,腿蜷縮在胸前,抽搐著,那渾圓的屁股格外地突出,掌火王使勁地咽了口唾沫,感到自己體內有一種奇特的快感在升騰,這欲念使全身的肌肉一陣緊張,腦袋又發熱了。
“你想干嗎?”妻湊到了旁邊,她看起來挺生氣的。
“事就發展到這了,你說,要是誰把你拖到一個前途未卜的境地里,你不恨他?不打他?”
“得打!不過你怎麼看起來那麼興奮?”
“武俠麼?總是打才是高潮麼。”
“你是寫武俠麼?”
我一時無言對答,一個勁地“啊”。
我是挺興奮的,其實我這輩子就沒怎麼打過誰,打到流血就更甭提了,不過想到打誰,我就興奮,尤其是打到流血,我尻,那是什麼滋味的?
“你就是變態!”妻哼了一聲,甩搭著胳膊去衛生間了。我就思想上變態了!
你能把我怎麼著?故事還得照舊地編嗎。
黛綺絲感到五髒六腑都翻涌了起來,她知道除了胃液和口水,其實不會吐出什麼來,可身體的反應是不能抵抗的,吐的時候,牽動了下顎骨的傷痛,冷汗一下子就從額頭涌了出來。
想到了死,自己會被這樣打死麼?
有這個可能!
黛綺絲看到小昭那憔悴的小臉,昏迷中那痛苦的表情,不行!
我不能死!
我要用自己的一切來保護小昭,小昭你是媽的心頭肉啊!
身子不由自主地彈跳了一下,接著從尾骨和肛門處傳來的糾纏的、扭曲的、撕心裂肺的劇痛使思維暗淡了,剩下的就是鑽心的疼。
掌火王狂野地大笑起來,那蜷縮的身體瞬間就打開了,身子成了一個反弓型,她那聳翹的乳房呈現在視线里,她臉上的表情夸張地舒展著,還有那聽起來無比美妙的慘叫,對了,就這樣,以後得總用腳尖去踢她那漂亮的屁股,她的反應讓人滿足,還有腳尖上殘留的那綿軟但不失彈性的觸覺,雖然腳指頭有點疼,那已經不算什麼了……
“陸地!陸地!”疲憊不堪的大家由於沉睡而錯過了海上美侖美奐的日出。
溫暖的陽光撫慰著身體,感到暖意的時候,流雲使醒了,飄蕩到了什麼地方?
不知道,就感到冷,還有餓,還有那無盡的恐懼,對未來死亡的恐懼。
不過在他揉眼睛之後,他看到一個希望,就在茫茫的大海的盡頭,視线接觸到一條黑色的线,在浩淼的海水掩映中還不那麼真切,使勁地揉眼睛,確認了,那是一片陸地!
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迅速地調動了喉頭的肌肉,全身的肌肉,他猛地站起來,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呼喊出來,心髒似乎要隨著這呼喊飛到那陸地去……
都醒了,那就是希望,快絕望的人可能會對生命失去了興趣,一旦有了希望,那麼生存的意志比什麼都堅定,人是不想死的。
失望還是喜悅?
智慧王很難形容自己登上土地的感覺,身子還在一個勁地起伏,好象這陸地也在波動,站都站不住,一頭栽倒在海灘上,這樣親吻陸地的感覺,真好!
不過智慧王知道這僅僅是一個小島,僅僅就是一個方圓不超過十里的小島。
看起來生存是不會成問題的,小島的上面有樹木,而且有各種各樣的海鳥在盤踞,有樹的地方就有淡水,不過要回到遙遠的家鄉就變得遙不可及了。
是應該為躲避了馬上就要來臨的死亡而高興,還是應該為無法回到家鄉而失望?
智慧王忍不住哇哇地大哭起來。
常勝王飛身抓住一個從頭頂飛過的不知什麼鳥,不管那海鳥淒慘的悲鳴,一口咬住了鳥脖子,貪婪地吸吮著沁涼的血。
開始的時候感到腥,有點不能下咽,不過只能用這個法子來補充水分。
“水,水……”昏迷的小昭模糊地呢喃著。
常勝王愣了一下,小昭那明麗清醇的容顏早就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他的心扉,她現在那麼的楚楚可憐,那干裂的嘴唇就使人忍不住要親吻她。
常勝王沒有壓抑自己的衝動,他現在太興奮,以至於神智有些恍惚,顧不得小昭是聖女,是未來的教主,管他媽的什麼教主,什麼聖女,到了這個鬼地方,誰知道還能不能回到聖壇?
他哆嗦著伏下身子,把自己沾滿鮮血的嘴唇向小昭的唇上吻了下去。
那嬌嫩的接觸,產生了一陣奇妙的緊張,自己真的吻了這個看著就想跪倒膜拜的聖女了?
不過感覺是真切的,沒有比這吻更真切的了,碰到沁涼的液體,那小嘴本能地吸吮起來了,變得濕潤,變得……
“你這魔鬼!別碰我的女兒!”黛綺絲聲嘶力竭的尖叫真掃興!
“她是聖潔的聖女,是你們的教主!”常勝王激靈打了一個寒戰,燥熱的腦袋清醒了,觸犯聖女是要被教徒烈火焚身的!
他驚慌地滾開,流雲使正在使勁地把小艇拖到海灘上,智慧王還趴在海灘上,他們肯定沒看見,對了,肯定沒有,常勝王松了一口氣,但正在把黛綺絲按倒在地上的掌火王肯定是看見了,他會怎麼辦?
他看見掌火王那魁偉的身體騎在黛綺絲的肚子上,耐心地一下一下地扇耳光,一邊喘著粗氣,他已經把毆打黛綺絲作為這漂泊中最大的樂趣了。
黛綺絲掙扎了幾下,身體就癱軟了,她肯定是昏迷了。
“水,水……”身邊微弱的聲音又響了,小昭的嘴邊都是血跡,那嬌嫩的小嘴不安地一開一闔,看到有些血絲的整齊的貝齒,蠕動的香舌,常勝王再也不能忍耐了,他使勁地吸滿了海鳥的血,然後壓上去,把血和自己的唇給小昭。
感到小昭的回應,常勝王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他甩開已經死掉的海鳥,把手伸向小昭的胸前,那嬌小的乳房還沒有完全發育,不過是那麼柔軟酥嫩……
脖領子被抓住了,身體被強行扯離小昭了。常勝王惱火地看著怒不可遏的智慧王,不由感到一陣害怕,他本能地退了一步,
“她要喝水!”說話的底氣很不足,是智慧王一貫的威嚴震懾了他。
“你是臭豬!”
智慧王沒有過於逼迫常勝王,他知道自己不是常勝王的對手,把向來暴戾的常勝王逼到絕處,那麼後果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他平靜地從常勝王的身邊走過,伏身抱起小昭,然後向樹林深處走去。
小島上有一座山峰,不高,但草木茂盛,都是不認識的植物,沒有毒蟲和野獸,就是無數的海鳥,山間果然有一個泉眼,泉水是甜的,溫熱的,匯集成小溪,滋潤了整個小島的植物,然後傾瀉入海,就在這里終老,也許是個不錯的地方。
智慧王把小昭放在柔軟的草地上,然後過去用寬大的葉子到小溪形成的水潭中盛了水,耐心地喂。
自己的女兒也就是這麼大了,她是聖女,她那麼漂亮,她比女兒美的多,可她比女兒要不幸的多,智慧王心里升騰著憐愛,他伸手把小昭額前的頭發理好,不由嘆了一口氣,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風雲?
他再捧過水來細心地給小昭把臉上的血跡擦洗干淨,指尖傳來那嬌嫩的觸感,使他象被火燙了一樣收回了手,“明王啊,寬恕您的仆人吧……”智慧王很標准地跪倒在旁邊的石頭上,然後衝著遙遠的西方叩拜著,喃喃地述說著自己的罪,希望得到明王的寬恕,得到明王的力量。
聽到小昭那痛苦的呻吟,智慧王愣住了,他不敢去看小昭,要是沒有剛才接觸產生的罪,他是會把小昭就當作自己的女兒的,可現在,連看她一眼,也成了褻瀆,因為自己的內心不再純淨。
這是一個相對理想的宿營地,就在半山的一個平台旁的石洞里,視野開闊,而且有溪流從不遠的地方流過,主要的通風,而且干燥,整天濕淋淋的,干燥就成了難得的享受。
流雲使已經習慣了服從寶樹王的吩咐,他從樹林中揀拾相對干燥的樹枝,從黛綺絲身邊走過的時候,不由多看了一眼,她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雖然她已經被打得有些鼻青臉腫的了,但依然那麼美,她的衣服還濕濕地貼在豐腴婀娜的身體上,那线條展示著成熟女人那勾魂奪魄的性感,那衣服里面是什麼樣的奇妙?
流雲使感到一陣臉紅心跳,連忙回避開目光,被海水浸泡過的肌膚逐漸地恢復著活力,那雪白之中飄來的一抹紅暈,是那麼的奇異,是那麼的引人遐思,不能再看了,不然就一定會犯下罪。
他看了看也忙活著布置山洞的掌火王,掌火王也正把目光移過來,流雲使連忙走開。
常勝王從脖子上摘下那通透的玻璃項墜,調整了一下方位,陽光透過玻璃項墜聚焦在干草和樹枝搭成的小堆里,需要耐心地等待……
該死的智慧王!
流落到這里了都,該關心的就是生存吧?
誰還在乎聖女和教主?
那萬能的明王在哪里?
他能不能把咱們帶回故鄉?
不能這麼想,也許明王正在考驗我們的忠誠。
“萬能的明王,您饒恕您的仆人的罪吧!”
濃郁的烤肉的香味飄過來了,黛綺絲的神智清醒了一些,眼睛已經腫了,睜開的時候都漲漲地疼,火光,火光下晃動的男人的影子,還有那實在難以抵擋的吃東西的欲望,餓是難受的,她第一眼就看見了火上燒烤的東西,吱吱地冒出的油脂……
費了一點力氣,黛綺絲才弄明白自己的處境,自己被雙臂張開地綁在一個用粗糙的樹干搭成的十字架上,腳踝上也綁著,那繩索似乎已經嵌進了肉里,黛綺絲調理了一下內息,才發現自己的丹田里依然是空空如也,看來自己多年苦練的內功已經徹底地完蛋了,自己現在就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了。
常勝王和掌火王赤裸著上身坐在火堆的旁邊,他們正吃得津津有味,不停地吧嗒著嘴。流雲使正在洗剝一個海鳥。
智慧王呢?我的小昭呢?就算還有一口氣也要保護我的小昭。
“昭,小昭!你在哪里?”黛綺絲失聲喊了出來,這一刻,她完全失去了紫衫龍王的鎮定,她惶恐不安。
智慧王費了半天勁搭成了這個窩棚,晚上的風變得很涼,他還是把自己身上的長袍蓋在小昭的身上,他讓小昭盡量地靠近火堆,自己坐在涼風襲來的方向上,可以高興的是,吃了不知名的液果之後,小昭似乎好了很多,她的嘴唇開始濕潤了,也不象原來那麼燒了,下午,她還睜開眼睛了。
“你是誰?”
小昭睜開眼睛,還是昏沉沉地,不過已經確切地看清楚眼前瑟瑟發抖的男人了,想坐起來,實在是力不從心,她覺得自己的嗓子啞得厲害,喉頭似乎塞著什麼東西。
這男人是誰,多麼希望自己睜開眼睛看見的是思念的張無忌,不過眼前的是一個瘦骨嶙峋、高鼻深目的西方老頭,他可能不象看起來那麼老,是那蓬松的紅胡子使他沒法分辨年歲,不過肯定不年輕了,他臉上已經有了皺紋,他沒有惡意,他的目光是和善的,還有那真誠的歡喜。
“教主,您醒了!我是您的仆人,智慧王。”
這提醒了小昭,把她從甜蜜的夢境中徹底地拉回到無情的現實中來了,她徹底明白自己已經離開了張無忌,而是在回歸西方的路上了。
她痛苦地合上眼睛,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是不是已經回到了中土?
他還會思念自己麼?
也許不會了,他有了周姑娘、趙姑娘、殷姑娘,自己僅僅是他的使女,他是轟動天下的英雄豪傑,他不應該再思念自己了。
“想吃麼?”常勝王站起來,拿著一個烤得有點焦的鳥腿,向黛綺絲走過來。
嗓子眼里似乎有一只手要伸過去把那個散發著香味的鳥腿抓過來,塞進自己的肚子里,如果有水就好了,不光是餓,還有那火燒火燎的干渴,黛綺絲使勁地咽唾沫,口腔和食道都沙沙地。
“不讓你說話的時候你叫喚個沒完,問你話了又閉嘴了,你他媽的倔給誰看呢?”常勝王暴怒了,但他的臉上還帶著陰險的微笑。
那鈎子一般的手伸過來,距離很短,但他故意把速度放的很慢,目標是自己的身體,黛綺絲突然有了一陣寒意,擔心生存,擔心女兒,幾乎忘了自己是個女人,是個能讓男人垂涎三尺的女人,忘了男人在解決了生存和溫飽之後,總要想女人,凌辱是不能避免的了。
凌辱!想到這個字眼,黛綺絲的心攥成了一個疙瘩,他們把小昭怎麼樣了?
“把我的小昭還給我!”
黛綺絲聲嘶力竭地喊著,她拼命地掙扎著,眼睛里在冒火。
常勝王的手准確地落在黛綺絲的胸前,他使勁地在那聳挺酥嫩的乳房的根部扭了一把。
黛綺絲疼得一哆嗦,盡力地忍住。
常勝王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他使勁地吸了一口氣,“果然是個好女人呢。”
他攤開手,貪婪地握住黛綺絲的乳房,來回地揉搓著,呼吸急促起來。
旁邊的掌火王放聲狂笑起來,看到黛綺絲那屈辱的表情,就好象是自己在折磨她,掌火王覺得就這麼旁觀也足夠的刺激了。
“把小昭還給我!”黛綺絲忍耐著屈辱,自己怎麼樣已經不重要了,要緊的是小昭。
常勝王愣了一下,慢慢地收回手,饒有興致地看著黛綺絲,“她病得快要死了,活人還照顧不過來呢,我們沒工夫去管她。”
黛綺絲覺得眼前一黑,那牽掛化做了大顆大顆的淚水,“求求你們,把小昭救活吧?別丟下她不管。”
“不愧是媽媽,啊?”
常勝王伸手捏住黛綺絲的下頜,使勁地揉搓著,眼里放射著淫穢的欲望。
黛綺絲想抗拒,馬上就打消了那個念頭,她順從著常勝王的猥褻,忍耐著,“救救她,要我怎麼樣都可以!”
現在還有什麼比小昭的生命更重要的?
眼淚止不住地滾落下來,她用目光哀求著,小昭,媽媽就要被這些魔鬼凌辱了,你別恨媽媽,媽媽是沒有辦法呀!媽媽不能看著你就那麼死去。
“是麼?”的手指離開了下頜,滑向了嘴唇。
黛綺絲的嘴唇顫抖著,“只要能救她,我怎樣都無所謂的。”
黛綺絲突然平靜下來了,為自己的不再自私而高興,原來下定決心之後就可以釋然地對待這些了,能感到那手指正玩弄著自己的嘴唇,而且有伸進來的企圖,她張開口,含住那手指,輕輕地吸吮著那油滋滋的手指,並且把舌頭卷成一個環,套住,香甜的油脂激起了強烈的食欲,肚子也不爭氣地呱呱叫了,不光是在誘惑他,還要把他手指上的油脂都舔干淨!
“你去!把丟在海灘上的小昭弄回來。”
掌火王伸手推了流雲使一把,並給了他一個威脅的眼神。
流雲使正被眼前旖旎的場景弄得情欲大動,被掌火王推得這一下激出了一身冷汗,他茫然地看著掌火王。
“快去啊!”掌火王瞪著流雲使,“就在海灘上。”
黛綺絲本來是老道江湖,但現在關心則亂,聽到他們肯把病重拋棄在海灘的小昭接回來,已經被喜悅迷惑了,忘記了關注掌火王那奇怪的表情。
常勝王狂笑著,那笑聲想夜梟的鳴叫,一種森森的鬼氣,他伸手解開黛綺絲手腕的繩索,然後順著黛綺絲的胳膊摸索著,把嘴唇貼到黛綺絲的唇上,身體慢慢地擠蹭著黛綺絲的身體,感受著那綿軟中的彈性。
黛綺絲忍耐著,現在是明碼標價地交換,用自己的身體來交換小昭的生命,直接,但殘酷,沒有別的選擇。
她張開嘴,讓他品嘗了自己的上唇和下唇,然後把他那短粗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嘴里,那嘴也是油膩膩的,不管那味道和惡心了。
手臂被捆的時間太長了,麻木了,在那不怎麼溫存的撫摸下,血液漸漸地流通了,一種麻癢從指尖開始傳導……
“餓麼?”常勝王離開了黛綺絲的身體,坐到掌火王的身邊。
黛綺絲一邊蹲下身子解開腳踝上的繩索,一邊點頭,她坐下,伸手揉著生疼的腳踝,抬頭看了看常勝王和掌火王,目光聚焦在已經烤熟的鳥肉上。
“把衣服脫了。”掌火王把一個穿著鳥肉的樹枝伸過來,本就通紅的臉,似乎腫脹著,眼睛似乎要從眼眶里突出來了。
看到黛綺絲伸手抓樹枝,他飛快地縮回去,狂笑著,“聽話,把衣服脫了就給你吃!”
黛綺絲咬了咬嘴唇,既然已經決定了,就必須承受任何的凌辱,沒有什麼苦難是人類不能克服的。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披散的頭發,得洗一洗了,那頭發粘得用手梳理的時候都澀手,一股海水的腥味,一向喜歡清潔的黛綺絲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不過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想背轉過身去,既然凌辱是不能避免的,那麼就讓一切盡快地結束吧。
她打消了轉過身子的念頭,站了起來,就那麼大方地在常勝王和掌火王炙熱的目光中迅速地解開衣服,脫下去……
一陣涼風從洞口吹進來,拂過赤裸的肌膚,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黛綺絲伸手搓了搓發緊的肌膚,平靜地看了看兩個魔鬼,然後到一旁的一塊相對平整的大石上躺下。
很久沒有注意自己的身體了,從韓千葉去世以後就不再留意了,想來是練武和修煉內功的緣故,三十四歲的身體還是保持了光潔和彈性,雖然腰身不再象少女時那麼纖柔、細軟,有了一些積存的脂肪,小腹也微微地隆起了,那是歲月的痕跡,不能更改的生理,但乳房還驕傲的聳立著,還有充滿活力的四肢。
嗨,再美麗又有什麼用,就是送到魔鬼嘴邊的美味。
黛綺絲合上眼睛,把頭歪到一邊,微微地張開雙腿,風吹過陰部,拂動了陰毛,一種奇異的癢,好久沒有被男人碰過了,不知道能不能應付魔鬼的折磨?
其實男人不象那些少女想象的那麼可怕,在成熟的女人面前,他們多半是無能的。“來吧。”黛綺絲淡淡地說。
本來要好好地折辱黛綺絲的,可是在這近乎完美的身體面前,就是久經戰陣的常勝王和掌火王也不自覺地不能克制那燃燒的欲火了,象兩條見了血的惡狼猛撲了上去……
黛綺絲痛哼了出來,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前奏,她的腿被掌火王掰開了,一根粗大滾燙的家伙頂在了陰唇上,由於還沒有濕潤,這第一次的侵犯沒有成功,可能是過於急切,掌火王也疼得直吸氣,他用手扶住那兒臂一般的巨型陰莖,使勁地搓了幾下,另一只手就粗暴地扒開黛綺絲的陰唇,並且用粗糙的手指找到了陰道口。
看到掌火王那巨型陰莖,黛綺絲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馬上放松了身體,抗拒的話,肯定會被弄傷,掌火王的眼里跳躍著野獸一般的貪婪,不達到目的,他是不會罷休的,但這身體能不能承受?
黛綺絲自己也沒有了底數,韓千葉是那麼的溫柔,而且也的確沒有如此的凶悍。
驚慌中感到自己的手腕被握住了,“乖乖,來,給我弄。”黛綺絲感到手指碰到一個細長的東西,已經勃起了,但不怎麼硬。
她側臉看了看已經一絲不掛的常勝王,他的手使勁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揉得有點疼,只要伸手攥住那細長的陰莖,旋轉著前後擼動起來,看見常勝王的臉扭曲成一個奇怪的樣子,惡心!……
“喔!”
黛綺絲感到陰道被撐到了一個不熟悉的規模,那滾燙堅硬的巨型龜頭已經進入了,還沒來得及濕潤,生生地蹭著,嬌嫩的陰道口產生了尖銳的銳痛,忍不住全身的既然都抽搐了一下,不過還必須放松陰道周圍的肌肉。
掌火王也一個勁地吸氣,不過已經是箭在弦上了,他死死地扣住黛綺絲的腰身,全力以赴地一挺屁股,進去了一大截,能感到陰莖被收縮的陰道緊緊地包裹住,那些細嫩的肌肉在盡力地排斥著,蜷縮在兩旁的白腿頂住了肚子,身體瞬間僵硬了,她在躲避,那種快感是強烈的,要這麼繼續下去,掌火王嚎叫著繼續衝刺。
常勝王也叫喊了出來,他看到黛綺絲的臉一下子夸張地擴張開了,她的身體挺直了,手里的乳房變得濕滑了,她在出汗,身體似乎蒙上了一層奇妙的光暈,視覺的衝擊已經夠強烈的,她握住陰莖的手也一下子抓緊了,攥的酸疼,不過那快感更強烈了……
還好的是陰道開始分泌了,變得濕滑,調整了一陣呼吸和位置之後,陰道也產生了足夠的彈性,不過還是疼,掌火王的每一次插入都很猛烈,而且越來越深入,身體戰栗著,在那滾燙的龜頭直接頂在嬌嫩的花芯上,黛綺絲感到了一陣奇妙的酸楚,這酸楚使她不由扭動著腰身,感到酸楚掩蓋了疼痛,是和疼痛糾纏在一起了,思維一下子空洞了,就剩下這詭譎的感覺在彌漫。
口干舌燥,想痛快地喊出來,卻又堵在嗓子眼喊不出來,想推開他,但動作又不能堅決,似乎還想要他再用力一些,恥辱感似乎沒有了,餓的感覺也消失了,就剩下身體的反應,在接觸中沉醉過去,連常勝王把那充血變得通紅的陰莖強行塞進嘴里,黛綺絲也沒有拒絕,她抓住常勝王的腰,一邊喘息著,一邊吸吮著。
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其實溫柔的韓千葉也沒有給她帶來如此強烈的衝動……
黛綺絲被拽起來,她咽著唾沫,感到暈,腿發軟,差點站不住,不過被掌火王拽住了,看到掌火王坐在大石上,那巨型陰莖在空氣中彈跳著,知道是要自己坐上去,也好,這樣自己可以采取主動,快一點結束。
真的想快一點結束?
黛綺絲其實也想不清楚,離開陰莖的陰道有一種難受的空虛感,得填補上,她站到大石上,張開腿慢慢地蹲下,伸手扶著那家伙對准,然後緩緩地坐下去,這個姿勢從來沒用過,看來不用教,這都是人類最本能的東西。
動了幾下之後,就找到了最舒服的節奏,很舒服,但很累,體力似乎要耗盡了。
被推了一下,身不由己地傾倒了,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一雙有力的手壓在掌火王的胸前,掌火王沒有遲疑,他開始使勁地挺動腰身,那巨型陰莖還在迅猛地挺進,布滿虬髯的臉貼在黛綺絲的胸前,挨蹭著,把那勃起的乳頭含在嘴里使勁地吸吮。
使黛綺絲驚慌的是常勝王在咬自己的脊背,他的手在張開的臀瓣中間摳挖著,那冰涼的手指直接掀弄著肛門附近的肉褶,每一次掀弄就會使自己的身體產生不適,又無力抵抗,這個姿勢,背後是根本就不設防的,唯一的努力就是收緊括約肌,可陰道帶來的舒適又使肌肉一個勁地酸軟下去,驚慌和快感摻雜在一起。
她央告著,可出口的時候就變成了呻吟,雖然極力克制,想必這呻吟就是男人的催情劑,她管不住自己了,只有隨波逐流了,她感到常勝王那靈活的舌頭已經通過了尾骨,進入了臀溝,並且開始舔弄起肛門的肉褶了,自己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反而感到受到細心舔弄的肛門慢慢地產生了一陣舒適感,慌急和畏懼也慢慢地消失了,那舌尖向細小的屁眼探索的時候,黛綺絲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茫然失措中體味著這前所未有的接觸……
實在是無法忍耐了,常勝王居然把他的陰莖頂了進來,肛門已經被常勝王的手指訪問了,他耐心地把自己陰道里分泌的蜜汁塗到肛門口,並且把手指插進去也使直腸得到濕潤,開始是和不舒服的,酸漲而且麻,那冰涼的感覺也產生了大便的衝動,肚子里一陣翻騰,他很耐心輕柔地按摩著直腸壁,慢慢地產生了舒適感,也漸漸地適應了被插入異物,不過從內心還是抗拒的。
現在換成了比手指粗大的多的陰莖,那種特別的酸漲就真的變成了撕裂一般的痛楚了,想抗拒的時候,掌火王就給自己帶來酥軟,於是常勝王就乘勢長驅直入,沒法抵抗,似乎很默契。
分別插入陰道和肛門的兩根陰莖此起彼伏地運動著,黛綺絲覺得身體被徹底撕裂了,快感和那種木然的戳弄交雜著,漸漸地混雜在一起,五髒六腑都被牽動了,心跳也根本就無法控制,就要死掉的吧?
黛綺絲覺得自己離死神那猙獰的血盆大口越來越近了,活下去!
我還要保護小昭呢,小昭!
媽媽的心頭肉啊!
你現在怎麼樣了?
黛綺絲癱軟在掌火王的身上,任憑兩個魔鬼瘋狂的蹂躪著自己的身體,意識漸漸地模糊了,只有喘息和實在被弄到敏感部位產生的痙攣證明她的生命還在延續著……
流雲使在洞口急切地揉搓著自己的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