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
一張紅木的書桌上,攤開著一本精致的日記本,翻開的頁面上壓著一張婚紗照,是言和嫣的結婚照,兩人幸福的笑容讓任何人看了都會跟隨著幸福,禁不住的心生向往,反復凝視,你幾乎能夠觸摸到照片流溢出的幸福聚像,對著照片呼吸,你幾乎相信你聞到的就是幸福的味道。
然而,現在這張照片和日記本卻滴滿了淚水,日記的字跡被浸泡得有些模糊……
“……我不相信,真的不相信,僅僅三天,我就背叛了我的愛情,我的婚姻,我的家庭,做了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可恥的事。我該負罪嗎?我甚至連負罪的資格都沒有。我該愧疚嗎?我已經沒有那樣的權利。相對於心中真實的惡魔,那樣的舉動只能是可憐的謊言。可怕的欲望已經把我剝得一絲不掛,我袒露的內心已不再是從前的我所能直面。我該恨他們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們只是把一個真實純粹的我引了出來而已,他們比我更了解人性,比我更懂得人的欲望。”
“人可以有好奇心,但有的好奇心卻足以讓你萬劫不復。我寧願在那個晚上沒有那份好奇心。”
“我從來沒有想到除言以外,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會暴露在我的面前,我真羞愧我竟仔細觀察了那根陰莖,它比言的要大,要長,更猙獰,更強壯,所顯示出來的雄性特征更勃發驚人,我現在還記得,陰莖上盤絡的血管幾乎有我一根手指那麼粗,在燈光下極為觸目。為什麼幾乎是片刻的驚懼和半會的茫然無措之後,在我的心還在顫抖,在我的靈魂還在風雨飄搖的時候,我就已經在觀察那根陰莖,而它那時候已經在娜——那個外表優雅骨子淫蕩的女人,紅得發黑的嘴唇里進出,每一次龜頭從嘴里被拔出,我的心就震顫一次,每一次插進去,我的心就跟著被蟄縮,驚心動魄都不足以描繪,我的手腳冰涼,薄薄的肉色絲襪根本保持不住溫度,血液好像凝結住了,但很快就從腳趾快速的往上涌來,時間幾乎停止了,我能夠聽到每一分每一秒流過的聲音,我就這麼卷縮在床上,看著那對狗男女在床前口交,他們就這麼赤裸裸的向我展現他們最原始的欲望。”
“我從沒有遇到過像娜那樣將淫蕩看得如此徹底,將獲得原始快感視為最高快樂的女人,她的表情是如此的從容,如此的理所當然,窄窄的兩根鎖骨隨著她骨瘦的手不停的套弄,和頭部不停的聳動,在赤裸的胸上不斷窩陷伸縮,她的身材有些偏瘦,正是這種偏瘦使她那具身體更顯淫蕩,過度的放縱過多的消耗了她的脂肪,過度的性交鑄成了她這種令人印象深刻的消瘦體形,即使是她腳上穿著一雙代表聖潔的白色絲襪,也掩蓋不住那淫媚的氣息,這種氣息幾乎要和她天生優雅的氣質融為一體,成為她無可磨滅的烙記。她小小的乳房更增加了這種印記,小而圓的雙乳在她忙碌的手臂下晃動著,紅成深黑色凸起的乳頭呈現出不規則的多邊形長條,簇擁的小肉蕾有些已經凹陷,不知道多少男人在上面吮吸玩弄才造就出這種形狀,不同的力度,不同的齒印,不同的捏痕,都記載在那雙泛著瑩玉之光的乳房上,一個微小的晃動都會令那乳房散發出聖潔被過度摧殘之後淫靡的氣息,帶著神骸狼藉的混亂催人情欲。”
“佟粗大的陰莖已經插入娜的陰道里,骨窄的盆腔裹夾著兩人的體毛,陰莖每一次有力的抽插,都將黑毛深處或紅或白的肉褶翻出來又縮進去,被拉長的肉膜就像是中空的一根大腸,緊緊包裹著黑得透亮的陰莖,陰莖的硬和陰肉的軟,讓我不用真身體會就能感受到圓碩的龜頭刷起的快感一定很強烈。這兩個可恥的人就在我前面玩起了狗爬式的性交姿勢,娜一臉的痴迷沉醉,佟一臉的興奮淫笑,他們每一次身體的碰撞,每一次下體的撞擊,都在敲打著我的心弦,都在拷問著我的意志。我無法視而不見,我壓制不住內心的悸動,我的指尖有過電的麻木感,我的絲襪已經被不知哪里來的冷汗所淋漉,我輕輕絞搓著雙腳,熱的感覺從足底散入四肢,飛快的涌集下體,我竟可恥的濕了,熟悉有如十指的淫液噴了上來,帶著無可名狀的淫欲光芒,噴濕了我單薄的蕾絲內褲,我流下了淚,大粒大粒的淚水滾落,卻怎麼也止不住我衝動的性欲。
我的意志在拒絕,我的身體卻在迎合,我的腳尖在顫抖,我的十指在顫抖,我感到一股熱流橫溢,充滿了雙乳,我的乳房可恥的漲了起來,乳頭勃起成條,硬得發疼,我無聲的哭泣著,我捧起自己一只渾圓的乳房,上面玉然瑩色的光芒斂盛,這是我的乳房嗎,它是如此的完美,卻又賤若落花,我不敢相信我竟翻乳低頭含住了乳頭,咸澀的汗味掠過味蕾,那是淚的味道,里面涌熱急流的血液,那是欲的味道,我的淚與欲被我咽入了靈魂深處,它們游走在我的四肢,我的身體,有如蔓延的火苗,我的身體升起一片欲望的火光,火焰在四處跳動……”
“我已無法抵御,娜在我的下體吮吸著,薄長的陰唇被她咬著拉出很長,吸得很用力,下面紅白色的陰肉蠕動著,水流一股接著一股,娜的舌頭撩了上來,掠過那一片紅白色,在上面凸起的肉珠啜吸,一種麻痹的快感直衝心髒,我的兩條絲腿竟跳震了一下,我的呻吟聲無恥的溜了出來,無論我怎樣閉目咬牙,呻吟聲還是一聲接一聲,那可恥的聲音帶著可恥的快感,直擊耳膜,盤旋著升入腦海,嗵嗵直跳的心髒,充滿了慌亂,充滿了掙扎,而兩乳間滲出的汗水卻表明我是多麼的舒爽,我甚至感覺到薄絲輕裹的腳掌有汗水流入腳心,那勾擠在一起的腳趾頭,每一次驟然張開,都帶著情欲的呐喊在我心頭尖叫,肉絲包裹的腳後跟深陷被褥里,每一次來回的推戳,都代表著我更深一步的滑向欲望的海洋。”
“佟的陰莖已經插了進來,毫不猶豫的插進我泛濫的陰道里,娜在旁邊捧著我的雙乳在吻吸,我肉色的兩條大腿掛在佟的肩頭……
我目光呆滯,幾縷被汗水打濕的發絲垂掛在臉前,隨著佟有力的節奏晃動著,我緊閉著雙唇,無法思考,我除了肉欲已經沒有其他的感覺,我體會著粗大的陰莖在我小穴里深深的進入,又被長長的拉出,這陌生的男人比我的丈夫更有力,他的技巧更好,甚至他龜頭翻起的肉褶面積更大,他龜頭的頂端幾欲就要觸碰到我的子宮頸,在那里若即若離帶起的快感有種疼痛感,那是一種情欲的刺痛,直將我身體的禁忌擊成糜末,將我的思想和道德一絲絲的抽離,我癱若爛泥,絲襪如過水般裹著雙腿,津淋的汗液已經濕透了薄薄的肉絲,我來了一次純粹的肉欲高潮,和我丈夫給予的綿綿情意的高潮大相徑庭,赤裸得讓人心碎,卻又純粹得讓人興奮,我的心應該在滴血,我的眼應該在流淚,但在赤裸純粹的欲望面前,它們如此的不堪一擊,我無恥緊咬的牙關,咽下去的血和淚,湮滅在黑暗的深淵深處。
下體升起的原始欲動替代了它們,每一次升騰的快感都讓我悸狂,我扭曲變形的嘴臉在心靈深處獰笑,越獰笑我越高潮,我咬牙承接它們,承接無邊襲來的高潮,像黑暗的河水里流轉的浮萍一樣,我緊緊抓住欲望的稻草,拜服於它的膝下,甘心困在它誘惑而極樂的淫光里,無法自拔。”
“如水狂潮席卷而來的高潮一次已經遠遠不夠……我把佟放翻在床上,狠狠的跨騎了上去,我汗流浹背的聳動著身體,仰抬著頸項,兩手翻抓著前撐後翹的絲襪腳丫,夾緊了雙腳,瘋狂的套插著那一柱擎天的硬物,紛亂淋漓的長發在身後飄甩,我的身體在狂亂的起伏,我感覺到了爽,極爽,又再爽,我挺著平坦的小腹不停的起落,臀肉交擊發出‘啪啪’的聲音,我已經非常乏力,但我還在套插,一次又一次重重的起落在那根陰莖上,用豐軟的肉臀研磨著擠壓在身下變形的兩粒蛋蛋,龜頭在陰道深處四處搖擺,我舒縮的軟肉緊緊的包裹著它,它很長的探入我的體腔里,幾乎伸進了我的腹部,不停喘氣起伏的小腹,感受著陰莖深深的插入而引起的凸起,龜頭在里面跳動,飽脹的感覺讓我充滿了淫欲,幾欲痴狂。”
“娜看著我,嘴角掛著一絲淺笑,輕蔑的笑,仿佛在對我說,這才是你的本性,這才是你心底無可回避的本性!我知道我失敗了,在情欲面前我沒有作出應有的抵抗,也許根本就沒有抵抗,在他們情欲考驗的游戲里,我敗得如此徹底,如此純粹,如此原始。娜慢條斯理的橫跨著兩條白色透明的絲襪大腿,將盆腔中央一塊亂毛紛裹的肉褶壓在佟的嘴臉上,前後左右的在上面摩擦著,佟的大舌頭一次次的翻刷著那兩片漚黑得都看不出紅色的陰唇,舌尖每一次的深入都舔撩出一片晶瑩的水液,凸起的喉結不時的往復運動,表明他在吞咽娜的淫液。這個惡魔般的男人,粗大的陰莖深深的插入我的下體,它的粗大碩長甚至讓我不能每次都套插到底,每一次的深入都讓我備感吃力,它有著彎曲的弧度,堅硬的角頭,嫻熟的技巧,我幾乎不能讓它離開我,哪怕是最短的半秒,即使我已經非常乏力疲累,我卻還要著,不停的要著,我要它,我瘋狂的要它,我此生從未像那一刻一樣需要一根陰莖,一根插入我體內的陰莖。”
“我心不欲成魔,奈何它已成魔。”
“那天晚上,我瘋狂如瘋,當佟將一管濃重的精液都射到我肚皮上的時候,我知道我已經回不到從前了,我再也不是那個言心中和眼里純潔如雪的小女人了,佟的陰莖在娜的手里被擠出最後幾滴精液,這些精液滴落了下來,和先前的精液一起灌滿了我性感的小肚臍,那里曾經只注滿了我丈夫的精液,現在卻被另外一個男人霸占了。娜的指縫流溢著精液,她撫摸了過來,摸到了我的臉,將精液塗在我的嘴上,我從未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任何男人的精液,而那一晚一個不是我丈夫的男人的精液卻滲進我的嘴里,只是小小的一絲,卻已讓我嘗到了墮落的滋味,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將獨特的氣味帶入肺腑,從此這淫靡的氣息就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再無法剔除,像一張潔白的紙,滴落了墨滴,又如何能抹去?”
“我心有淚,欲卻將它蒸干。我心有愧,罪終將它淹沒。”
“相對於活著,我已經死去……”
這幾頁日記上斑駁的字跡,嫣已經看了很多遍,她無法相信這些都是她寫下的,她也知道其實那天晚上淚欲交織的情景遠超文字所描述,她每看完一遍,都要衝進浴室里,不停的洗刷自己,在淚水縱流中一遍一遍的洗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從豐翹的乳房,到陰毛密布的陰部,再到飽滿修長的大腿,纖巧的小腳,象牙白玉般的腳趾,她一遍一遍的洗,不厭其煩,但無論她如何努力,她總覺得洗不干淨,她甚至用粗硬的毛刷狠狠的刷,直到每一寸肌膚都要冒出血來。
每當她洗累了,就會掩面蹲在浴室里哽咽的哭泣,任花灑噴淋的水流過全身,她希望流水能夠帶走她可恥的一切,但她知道蒙塵的心再多的水也洗不干淨,自己就像是掉落淤泥里的棉花一樣,再怎麼擦拭也不會潔白如初了。
今天已經是言赴汶川救災走後的第五天了,整整兩天嫣都呆在房間里,除了照顧好女兒嘉嘉外,就是寫日記,流眼淚,反復機械的洗刷自己,或者長時間的呆坐不動,她內心糾結而痛苦。
那晚她打扮得像一個美滿幸福家庭的小婦人,去赴了娜和佟的生日晚餐,最終卻像一個蕩婦一樣在一個男人身上狂亂的起伏,她不知道哪一個才是最真實的自己,她希望那晚後面的事情沒有發生過,自己的形象永遠禁錮在幸福的小婦人身上,就這樣平平淡淡的了過一生。
但身體的欲望一旦被打開了,卻又哪是一個意念就能關上的呢,就像吸毒一樣,只嘗試了一次,卻已經上癮。
這兩天里她糾結,她痛苦,但身體真實的反應卻讓她迷茫而不知所措,明明備受背叛的煎熬,卻每每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身體所體驗到的,那種從未達到過的高潮,她整個人就不由自主的一陣悸動,身體有如過電一般不停的顫抖,透體而來的熱流短促而強烈,飛快的席卷全身,很輕易的就擊穿了下體,狂流的熱液一股接一股的泛濫出來,在一片昏厥般的短暫失覺中,她感覺整個人身輕如燕,如輕輕飛揚的柳絮,飄飛在淺紅色的無極世界里,飛了一次又一次,即使織布的轉椅被下體噴出的潮流打濕了一大片,有一些還滴到了地板上,她也不會有所自覺,特別是在腳上穿有一雙薄薄絲襪的情況下,這種感覺更強烈,雙腳涌流的血液流動得更快,生生陷入白花花大腿里的絲襪蕾絲花邊,隨著血液快速的流動不住的圓撐圓縮,飽漲的下陰也跟隨之蠕動舒縮,流汁溢液。
每當這種感覺襲來,她就要窒息,那種極度的高潮,帶著激越的刺激,每一次都讓她欲罷不能,讓她心居那一顆小小的心髒,嗵嗵狂跳,一次次泵流情欲的血液,流遍全身。
她曾想止住這種非道德的淫蕩綺念,截斷屬於那晚的任何糜亂的記憶,她明白自己應該懺悔,應該贖罪,應該洗刷自己,應該感到可恥,但那綺念和記憶就像是生了根一樣,融入她體內每一個DNA螺旋體里,成為她生命排序的一部分,無論怎樣都去除不掉,即使在極端的痛苦里,在無邊的悔與恨中,這不請自來的高潮還是一次次的偷襲得手,愉悅她的身體,任何防備和掙扎都是徒勞的,欲望這個轉基因,已經深深的轉入了她的體內,她的骨髓,她的靈魂,就像陰道是她身體的一部分,無論她願不願意,無論她情不情願,她根本無法分開,也無法去除。
她那具成熟迷人的胴體就像一瓣掉落流水的落花,再怎麼努力掙扎,再多幾次起起落落,幾次回旋,也改變不了流入無邊汪洋大海的命運。
電腦屏幕下方的QQ圖標在閃動,嫣滑動鼠標點開了圖標,一條信息跳了出來,是娜的留言。
一枝黑玫瑰(娜的網名)“嫣妹,上來啊,娜姐送你好東西!”
晴兒(嫣的網名)“女兒在午睡,我也要睡一會,沒時間!”
一枝花黑玫瑰:“你不上來,我和佟就下去了!”
晴兒:“別……”
嫣心中像被蟄了一下,趕緊回了過去。
一枝黑玫瑰:“那你快上來吧。”
嫣關掉對話框,看了一眼在床上睡著了的女兒嘉嘉,午後的陽光輕輕的灑在她可愛的臉上,寧靜而安詳,這是她和言愛情的結晶,是他們相守一生的牢固紐帶,是他們相互承諾的真實見證。
然而,現在……嫣不敢再想了,但她決定無論怎樣,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她總要做一些事情,不讓女兒受到傷害,保護好這個家。
她要去和他們說清楚,讓那晚的事就這麼過去,從今往後都不要被提起,從此忘掉這一切,對於言的背叛永遠的就爛在她的肚子里。
嫣翻找衣廚,想找出一件長過膝蓋的裙子,她發現自己夏天的裙子最多的是只及膝上十幾公分的短裙,寥寥的幾件長裙已經幾年都未穿過也未洗過。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就已經不再穿長裙子了。
言最喜歡她穿著短裙露出修長白皙的大腿,他說她身上最具魅力最引人遐想的地方,就是她擁有一雙毫無瑕疵的雪白長腿,她曾因此感到驕傲和自豪。
但現在衣櫥里這些裙子的長度讓她感到難堪,她真的不想穿著這麼短的裙子暴露在那對男女的面前,他們熱灼的目光讓她情以何堪?
長褲是沒有的,她挑三揀四,挑了一件樣式稍為保守的紫紅色碎花小裙子,裙擺很短,為了遮住她太過瓷白的大腿,她選擇了一雙顏色稍深的紫色透明絲襪,一雙紫色細帶高跟涼鞋。
她不知道,她出於掩飾所挑選的絲襪更修塑了她腿部的曲线,令那美腳更加纖長修直,白花花的肌膚暈染在一層薄薄的紫絲里,散發出優雅迷人的光澤,魅惑無限,性感欲滴,還有幾分冷靜的高貴。
絲襪的質地很好,質感綿密細致,觸感細滑如絲,晶瑩透明,她穿在腳上非常舒服,微微緊繃的感覺,讓足部血液循環加快,蓮蓮絲足和高跟涼鞋順滑貼合,令她每一次邁步都儀態萬千,心情愉悅,平添自信。
她帶著小小的自信推開了娜的門,然而房間里的情景幾乎讓她腳一軟就要跌倒,娜和佟正在陽光強烈的落地窗前,火熱的接吻,摟抱著交纏在一起,娜裸色的抹胸裙子,一邊的抹胸已經被拉下,露出一邊小小的乳房,佟粗大的陰莖正鑽出拉開拉鏈的褲襠,長長的被娜抓在手里,又大又圓的龜頭和娜纖瘦的玉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塗滿口水的陰莖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顯然剛剛口交過。
娜和佟這對男女就這麼赤裸裸的強奸了嫣的眼睛,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欲行苟且之事,嫣的到來並沒有讓他們停止動作,對他們來說,旁邊有一位良家少婦觀看,更讓他們刺激,一種踐踏和掠奪的快感更能提起他們的性欲。
嫣慌亂的轉身,欲奪門而去,門邊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健碩男人,同樣健碩的陰莖在他手里被弄得又粗又圓,窸窣的擼弄聲不絕於耳,陰莖的根部還綁上了一根紅色的禮物絲帶,只聽見娜說道:“嫣妹,老公出了遠門,沒有男人在身邊伺候,這日子怎麼過啊?你說是不是?這是送給你的禮物,好好享用吧,你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