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數著中一天天過去,終於,白杉忙完了負責的企劃,得到了一天的假期。
白桃則是逃了課,與哥哥相約在了南市最擁擠的早高峰公交线路。
公交車到站,人頭攢動,如同裝罐的沙丁魚,如數往車廂里涌著。
白桃的身邊很快沾滿了人,嬌小的她幾乎淹沒在了人群中,毫不起眼。
白杉就站在白桃的身後,他戴著口罩,穿著的黑色長款風衣,雙手插在衣兜里,雖然緊貼著白桃而站,可在入秋的季節里、在擁擠的車廂里,這樣的穿著、行為都並不突兀。
有一個秘密,只有兩人知道。
白杉插在衣兜里的雙手直接是揉捏在白桃的翹臀上,衣服的衣兜經過了特殊的處理,不過就是個裝飾的作用,根本攔不住他。
白桃埋著的臉漲紅著,除了要忍受哥哥抓她屁股的刺激,她要忍受的還有那顆塞進了小穴里抖動不已的跳蛋。
還穿著的內褲已經感覺到了一陣明顯的濕潤,白桃忍不住撅起了屁股,主動往哥哥的大手里塞進去更多。
“小騷貨,貼得這麼緊,是想在這麼多人面前被肏嗎?”白杉感覺到白桃的主動,不由得將臉貼近了她的耳旁,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氣聲羞辱道。
“嗯……”白桃輕輕呻吟了一聲,嬌小的身子像是被風吹動了的柳絮似的,搖曳動人。
她的那聲微弱呻吟像是咒語似的,助長著白杉的欲望,那揉捏著她臀肉的大手已經不滿足,沿著鼠蹊摸去,探向了白桃的粉嫩小穴。
濕透的內褲被白杉的手指撩動,像是失重了似的,往下掉去,擁擠的車廂都是昏睡的勞累社畜,誰也沒有留意,那掛在白桃腳踝的內褲。
哥哥的手指淫蕩的塗抹著陰唇,淫水被他抹到了肌膚四處,白桃顫栗著,那撅起的屁股更加不甘寂寞地蹭著哥哥那根漲硬發燙的肉棒。
白杉的嘴巴仍舊貼近在白桃的耳邊,下流的話陸續傳來:“小騷貨的淫水真多,弄得我滿手都是。”
白杉拉扯著露在小穴外面的跳蛋繩子,故意放慢了節奏,等跳蛋整個從小穴里拿出來時,白杉的手已經被泛濫的淫水弄得全是水光。
“哥哥……我想要……給我……”白桃實在是被白杉挑逗得不行了,尤其是在跳蛋從瘙癢空虛的小穴拿出來了後,她更是難受得要發瘋,撅起的屁股賣力迎合著哥哥的高度,恨不得直接將那根漲硬的鐵棍坐到瘙癢濕漉的小穴里去。
“有多想要,嗯?”白杉在多次的實戰中,終於摸索出了一套妹妹喜歡的方式。
“啊……很想要……小穴想要被哥哥的大雞巴肏,奶子也想被哥哥狠狠地抓……嗯……哥哥……”白桃誘惑的氣聲像是羽毛似的撫過白杉的耳朵,白杉顫了顫,再也忍不住了!
他真的好沒出息,被妹妹拿捏得死死的。
白杉騰回來了一只手,拉下了自己的褲鏈,釋放那已經漲硬的發疼的肉棒,白桃的屁股高高撅著,與他的高度完美配合,沾在手上的淫水作為潤滑塗抹在肉棒上,白杉捏著白桃的一瓣臀肉,粗腰一挺,那肉棒便從後面整根沒入了白桃緊致溫暖的小穴里。
空虛瘙癢的小穴終於得到了填滿,白桃滿足得身子一陣顫,她雙手緊抓在扶手杆上,腳尖用力踮著,努力保持著屁股撅起的高度。
白杉盡量不讓自己的動作太過於起眼,粗壯的肉棒在小穴里緩慢地抽送著,肉壁的皺褶與花心的顫栗似乎都比平時感受得要更加的清楚,白杉頻繁吞咽著津液,這種在擁擠公交車上的頂風作案,大概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珍稀體驗,白杉的快感積聚得比平日要快了幾倍,哪怕只是緩慢地抽插,他都已經爽得快要射出精液來。
白桃是個敏感的人,而後入也是她最喜歡的姿勢,哥哥的抽插雖然緩慢,但每一下都頂到了最深處,充血的陰蒂每每都被震到顫栗,加上環境因素的影響,白桃也快要高潮了。
親兄妹間的默契使然,就連高潮也近乎一致,在公交車行駛過一段減速帶的顛婆之際,兩人同時抵達了高潮,精液噴涌,淫水衝刷。
白桃痙攣著,那迷離的眼神與周遭那些空洞體現出了極端。
兩人在某個站下車,沒遺留任何的物品,只有滴落在地上幾滴如同珍珠似的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