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溫玉羞得通紅的臉,忍不住笑了出來,道:“自己收了自己的第一次?”
溫玉伏在我胸前,羞的說不出話來。模樣嬌憨中透著幾分可愛。
我實在好笑,無論如何想不到溫玉這樣的姑娘,也曾偷偷看那種片子,並且自我安慰,鬼使神差的破了自己的處子之身。
如果說是邱悅,我還相信……
我忍不住有些感動,道:“謝謝你讓我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我,非常榮幸!”
溫玉羞澀的道:“也不知道怎麼的,見了你,就是沒忍住……大概這就是緣分吧。”
我似乎想到了什麼,苦澀的道:“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溫玉欠身吻了我一下,道:“其實我想想,龔飛鵬的條件也不錯,並且這麼多年都纏著我,可能也是真心喜歡我吧。我也實在是不知道怎麼過這個坎兒了,而且過了這個坎兒,以後呢?我真是害怕以後我爸再給我搞出什麼事來,我獨自承受不了……我就答應了龔飛鵬吧,你說呢?李哥。”
她竟然問我的意見。
我只覺滿心滿嘴的苦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想的似乎也不錯,那個條件不錯的龔飛鵬貌似能給她安穩的生活,幫她度過難關,那麼她嫁了他,好像也無可厚非。
豈止無可厚非,比起跟著我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鬼混,似乎那才是真正應該她選擇的幸福之路。
可是總覺得像咬破了命運的苦膽一樣,說不出的難受。
見我不回答,溫玉溫婉一笑,忽然臉飛紅霞,低聲道:“走吧,回去吧……”說完又自嘲的笑道:“我如果答應了他,就要對他忠貞,以後不能跟你再……這樣了。”
面對她的催促,雖然知道回去之後,可以享受她身子的盛宴,並且她會更加熱情,我卻苦澀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點上一根煙,抽了一口,深呼吸一口氣,道:“我家里是農村的,條件一般,我自己現在還有五萬塊錢,所以我現在無法幫你父親還債……但是,”
我看著溫玉,認真的道:“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想出辦法,度過這一關。並且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你需要我,我都會盡力幫你解決。關乎你一輩子的幸福,不要為了眼前的困難去做傻事,好嗎?”
溫玉眼睛紅紅的,道:“可是……”
“給我點時間!”我打斷了溫玉,道:“再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幫你找到你爸爸。等找到他之後,我們一起想辦法,好嗎?”
溫玉被我的神情感染,情緒有些激動。
“好的李哥,我答應你……無論如何,先找到我爸再說。”她說了一句,想起什麼,急忙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發給了我。“這是我爸的照片,你明天托朋友幫忙一起留意一下吧。”
“嗯。”我答應了一聲,隨意看了一眼收到的照片。
上面的男人,看上去雖然有些貧苦與滄桑,但是眼角眉梢,還是透著幾分英俊風流的意味,看得出來,年輕時候,是個招人喜歡的俊青年。
“你爸挺帥啊,怪不得能生出你這樣的閨女,他娶的媳婦,一定也是大美女吧……”我放下手機,笑著對溫玉說了一句,發動車子,准備回家。
“我媽死的早……”溫玉悠悠說了一句,然後笑道:“她才是真正的美女……”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看著溫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溫玉淒然一笑,道:“其實我爸原來不這樣的,他煙酒不沾,跟我媽好的很……生我弟的時候,出了點問題,我記得我爸拉著醫生的手,反復說一定要保住大人……可最終,我媽沒保住,我弟卻活了下來……從哪兒以後……”溫玉甩了甩頭,看著窗外。
我握了握溫玉的手,覺得小手潮熱。
溫玉抹掉眼淚,笑著對我說:“所以我也不恨我爸,我知道他心里痛苦,他這麼消沉,其實是走不出我媽的陰影……”
“一切都會好的!”此刻,我只覺得一切語言都是蒼白無力,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溫玉這個不幸的天之驕女。
想起他爸爸的這份痴情,之前那種不好的印象,也一掃而光……這個男人,也是不易啊!
腦海浮現剛剛那張照片上,那個滄桑的男人的臉……
忽然,我整個人都震了一下,本能的叫了一聲。
溫玉嚇了一跳,道:“怎麼了?”
我急忙翻出手機,翻出那張照片,盯著上面男人的臉。
溫玉似乎發現了什麼,有些緊張地道:“李哥,你,……你見過他嗎?”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咽了口唾沫,苦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見過的……”
“真的?”溫玉整個人都振奮起來,不自覺地抓著我的手,道:“在哪兒?”
我張嘴想說,忽然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干脆開車朝市郊的方向駛去。
溫玉不安的道:“李哥,你要帶我到哪兒啊?你真的見過我爸?”
“去東流湖看看。”我說了一句,又解釋道:“嗯,前天吧,晚上十一點多,我在那邊好像見過一個人,有些像,嗯……也不確定……”
溫玉聽了,有些坐臥不寧。
我特麼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現在我有些確定,照片上的這個男人,也就是溫玉的爸爸,應該就是那天晚上,深夜,我在東流湖邊見到的那個流浪漢。
沒錯的,雖然驚鴻一瞥,但是他的樣子,在我腦海很清晰。
那天晚上我來東流湖干什麼呢……在車里,和韓佳瑩……這特麼怎麼跟溫玉講?!
“咳,”我咳嗽了一聲,道:“溫玉,你不要緊張。”
溫玉悲聲道:“他果然成了流浪漢了嗎?”
我咽了口唾沫,道:“他要是刻意躲避,恐怕是不願意被找到,等一會你……”
溫玉擦了擦淚水,道:“先找到再說吧。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帶著溫玉,在東流湖邊轉悠了幾圈,一個人影也沒發現。
特麼東流湖這麼大,夜深人靜的,去哪兒找一個流浪漢啊。
忽然我心中一動,將車停在了上次……咳,跟韓佳瑩那個的時候,停車的地方。
我熄了火,靜靜地等待著。
“李哥,你想做什麼呀……”溫玉悠悠的說了一句,忽然變得忸怩起來。
我本來沒想做什麼,聽了她的話,看了她的樣子,氣氛忽然變得曖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