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韓佳瑩啐了一口,道:“誰是你親愛的……說吧,又在做什麼壞事呢?”
我咧嘴笑道:“哪能呢。我答應過你,沒有你的允許,絕對不做壞事。”
“能的吧你。”韓佳瑩笑了一聲,道:“我能管著你不在我身上做壞事,也能管著你不在別的小妖精身上做壞事?你個沒良心的!”
我急忙發誓道:“我的良心大大的有的,我發誓,我剛剛還在想你,真的。”
“是嗎?想我做什麼?”韓佳瑩語氣有些慵懶。
我忍不住舔呀了舔嘴唇,道:“想起那天晚上,你讓我在你身上爬山的情景。”
韓佳瑩啐了一口,許是想起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之上,兩手捂著自己胸前的雪山,我跨呀騎在她身上,碩大的棒子,在她兩峰間努力抽呀動的情景,聲音有些暗啞,咳嗽了一聲,道:“說點正事。”
我急忙道:“洗耳恭聽。”
韓佳瑩道:“酒的事情,我跟我爸公司負責采購的人說了,她說,讓你提供幾個樣品看看,最好能品嘗一下。”
我急忙道:“這個沒問題,應該的。那個,所有的都要樣品嗎?”說完之後,我心中有些沒底。
那個宣傳頁上,那麼多酒,該不會挨個都要品嘗一下吧?
韓佳瑩道:“不用。我拍幾個照片給你,一共有五六種吧,你每一種弄兩瓶就行了。”
我考慮了一下,道:“行。沒問題的話,我今天就可以給你送過去。”
“那倒不用。”韓佳瑩沉吟了一下,道:“我要出去一個禮拜,你先准備吧。我回來後聯系你。”
我忍不住道:“親愛的,你要出去一個禮拜啊?去哪里,干什麼?”
韓佳瑩沒好氣的道:“怎麼,有問題嗎?”
我悻悻的道:“沒問題,就是想到一個禮拜見不到你,我這心里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韓佳瑩笑了一聲,道:“還以為你要管我的行蹤呢。見我想干什麼?好好想想怎麼掙錢吧!”
我急忙獻媚的道:“那是當然。我剛剛還放出去五千塊錢,一千的利息呢。”
“是嗎?這個客戶的艷照,是不是可好看啊?”
我本能的道:“你怎麼知道?”
“滾!”韓佳瑩說了一句,啪的掛斷了電話。
我忍不住一臉黑线,心說老子怎麼犯這種低級錯誤呢!
想給韓佳瑩打過去,解釋一下,又一想,這種事情越描越黑;況且她也不一定是真的生氣,畢竟她鼓勵我放貸,我們還是合伙人,而干這一行,必須要收果照做抵押的,她都知道。
我暗暗告誡自己,以後一定不能在韓佳瑩面前,說客戶的果照好看。
雖然這樣想,心里還是有些竊喜,是因為韓佳瑩在為我吃醋嗎?
幸好這時微信響了幾下,韓佳瑩發來了幾張酒品的圖片。
一共五張,兩張是紅酒,三張是白酒。
我看了一下,雖然價位不等,但在我們公司所經營的產品里,也都算得上是高檔貨了。
最便宜的,批發價二百八,市場價也能賣到五百以上一瓶。
看來韓佳瑩她爸爸的公司,真的是不差錢啊。
我回復了個收到。
然後想了一下,又賤兮兮的說:“其實,那個客戶一點也不好看,又黑又胖,看了辣眼睛,跟你差多了。”
韓佳瑩沒搭理我。
我等了一會,也沒等來她的信息,便悻悻的收了心思。
想起早上柳如雲給我打電話,說公司為了預熱中秋市場,要先推出一個高檔酒的組合優惠活動,真是天賜良機。
我想了一下,開車往公司駛去。
柳如雲應該在公司,我要找她申請品嘗酒啊。
韓佳瑩發來的這幾種酒,都價值不菲,公司是不會隨隨便便就批准我拿樣品的。
而且除非是重點意向客戶,這種樣品酒,一般是只讓看,不讓開瓶品嘗的。
我總不能拿著紙盒子,讓韓佳瑩看看就完事吧。
那也顯得太小氣了。
所以我必須回到公司,跟柳如雲申請。
只是想起早上她掛我電話,我這心里,真的是有點沒底啊。
到了公司樓下的停車場,我竟然見到胖子坐在一輛新款的奧迪A6上抽煙。
我忍不住笑道:“你這家伙,今天不用送貨嗎,怎麼開上老總的奧迪了?”
胖子翻了翻白眼,遞給我一根煙,道:“你丫的死哪兒去了,怎麼我感覺好長時間都沒見你了?”
我笑嘻嘻的道:“這不是見到了嗎。胖哥,你這大眾我再開一段時間,等我買了車,然後就還給你。”
胖子罵了一聲,道:“你開著吧,反正我也不開。你准備買車?什麼車?”
我拍了拍奧迪A6,道:“這個怎麼樣?”
“滾蛋吧!”胖子罵了一句,根本沒往心里去。
也是,憑我目前的情況來看,根本看不到一點能買奧迪A6的希望。
“你別說,這新款的A6開著就是舒服,還倍有面子。今天去車站接一個重要客戶,雲總才允許我開的。”說著對我眨了眨眼,道:“你沒事是吧,回頭把客戶送走,哥哥開著奧迪帶你去浪一圈唄?”
說完還舔呀了舔嘴唇,道:“開這車,泡妞一個泡一個准。”
“操。”我罵了一句,道:“你就是開勞斯萊斯,妹子也能一眼看出來,你就是個司機。”
胖子伸腳來踢我,我急忙溜走了。
“對了,”我扭頭問了一句,道:“雲總有客戶?”
胖子嗯了一聲,無所事事的玩起了手機。
雲總,就是柳如雲。我們私下里都這樣叫她。
到了公司,我見挺安靜,大家都出去跑市場了,瞟見柳如雲辦公室的門關著,知道她在里邊接待客戶,便故意逗前台的小妹,道:“雲總在嗎?”
小妹把手機放到吧台下,擡頭瞟了我一眼,忽然神色有些奇怪,板著臉道:“李健,我不知道你說的雲總是誰。”
前台小妹是剛畢業的實習生,身材嬌小,皮膚很白,像瓷器一樣,眼睛和胸也很大,說話奶聲奶氣的,笑起來像個純真的日本中學生。
她叫朱琦琦,我們都叫她小朱。
胖子不止一次跟我說過,前台小朱這妞,絕對可以玩。
而且玩起來,一定很過癮。
他沒事就撩呀撥小朱,送個飲料零食啥的,對此小朱照單全收,卻連手都不讓胖子碰。
我平時也跟朱琦琦開玩笑慣了,見她跟我裝迷糊,便把手扶著吧台,傾著身,眼睛不由自主在她傲人的胸呢部瞄了一下,笑道:“你不知道嗎,就是那個像霧像風又像雲的雲總。”
朱琦琦的神色更加古怪,低聲道:“為什麼像霧像風又像雲啊?”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說:“因為像雲一樣,看得見,摸不著啊。哪像我們小朱,看得見,摸得著……”說著,我忍不住想去拉朱琦琦白呀嫩的小手。
朱琦琦急忙把手縮了一下,對著我身後叫道:“雲總……不是,柳總。”
我哆嗦了一下,扭頭一看,旁邊不遠的洗手間門口,柳如雲正站在那里,用一張紙巾擦手。
看樣子,應該站的有一會了。
我看著她把紙巾在白呀嫩修長的雙手間,揉搓成一團,仿佛感覺是我自己,被她在雙手間揉搓。
“雲總……”我傻傻的叫了一聲。
朱琦琦咯地笑了一聲。
我如遭電擊,晃了晃,幾乎是哭喪著道:“柳總……”
柳如雲搓完了手,把慘不忍睹的一團紙巾扔進垃圾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是隨意的低聲道:“你給我等著,沒有我的話,不准離開公司半步!”說著,高跟鞋夸夸的,回辦公室了。
她說話的聲音雖然很低,聽起來還算平靜,可是我卻從她的話語間,感覺到了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我挫骨揚灰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