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我忍不住叫了一聲。
溫玉沒有說話,兩手將被子一拉,將她和我的身體,都罩在了被子里。
我頭露在外面,呼吸著清涼的空氣,然後身子罩在被子里,跟一具神秘而誘人的身體摩擦著,我感覺血液火熱,尤其是某關鍵部位,那躁動不安的不屈頭顱,像野馬一樣急需奔馳釋放……直到這躁動不安的不屈頭顱,被一個溫熱的小口,輕輕地收納了進去,野馬得到安撫,像是找到了心儀的古戰場,“嗯……”我渾身肌肉都緊了一下,兩手抓著床單,發出了悠長地嘆息。
溫玉很認真。
也很賣力。
直到我實在忍不住,一拉被子,將自己也罩進了被窩里。
我們在昏暗的被窩里糾纏在一起,昏暗的被窩,成了妙趣無窮的伊甸園。
我們像貪婪又純真的孩童發現了心愛的玩具一樣,愜意地發掘著身體的妙趣,探索著隱藏在身體深處的宇宙起源的秘密。
……
第二天,溫玉容光煥發,按照我的囑托,正常到幼兒園上班去了。
我到公司開了個晨會,心里想著事,便匆匆離開。
我先是到昨天那個彩印店,把已經印好的一千張小廣告取出來,然後沒等我給溫鑫誠打電話,溫玉又打電話來催促我,問我有沒有跟她爸聯系上。
我勸慰了溫玉幾句,沉吟一下,撥通了溫鑫誠昨天留給我的那個號碼。
電話接通,我說:“溫叔,我是李健。你在哪兒啊?”
溫鑫誠簡短的道:“東流湖附近,一個小旅館。”
我想了一下,道:“你先好好歇著,我這邊還有些事,等忙完了,我中午過去找你,咱一塊吃飯,詳談。對了,你把旅館的名字短信發我吧。”
“行。”溫鑫誠淡淡的說了一句,掛了電話。
我嘆了口氣,雖然把他穩住了,但也是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才能把這個套給解了。
沒有頭緒,只有暫時把這件事情放到腦後。
我拿了一張小廣告,拍了個照片,發到了“天健借貸聯盟”里。
幾人看了,都挺激動。
特別是魯濤,在群里叫嚷道:“老大,我的親大哥,這麼快就印出來了啊?你在哪兒,現在送過來吧,大江已經把女廁所踩點好了,我們馬上去貼!”
殷雪紅驚訝的道:“你們光明技校,男生可以隨便進女廁所嗎?”
梁元道:“別聽魯濤瞎說……其實是大江,經常走錯廁所。可能他潛意識里,覺得自己是個女生吧。”
左蘭掩嘴輕笑,道:“被男兒身耽誤的美嬌娥,可憐的大江同學。”
吳月則道:“幸好你們不跟我們一個學校。”
劉大江淡淡的道:“你們就不能說點正事嗎?”然後扣我,“老大,我們什麼時候能拿到小廣告?那啥,魯濤和梁元已經等不及了,等著看果照呢。”
魯濤和梁元不說話了。
左蘭給我發私信:“我發現我墮落了……”
我忍著笑,道:“沒事。在李哥面前墮落,不礙事的……只要在別人面前,還保持聖女姿態就行。”
左蘭給我翻了個白眼。然後又問我:“她怎麼樣了?”
我故作不懂,道:“她是誰啊?”
左蘭沒好氣的道:“給你暖床的,你不知道?”
我笑了笑,道:“會解決的,放心。嗯——”我想了一下,道:“回頭問題解決了,我把她也拉到後宮群里,人多熱鬧……”
左蘭直接無語,給我發了一串“……”引號。
然後她又說:“是啊,人多熱鬧。回頭把什麼校花啦,女魔頭啦,都一齊拉進來吧,我們都沒意見呢。”
我一臉黑线。
這不是自己作死嘛!
想到晚上有事,可能騰不出時間,我索性在群里說,一會到學校門口,把小廣告分給他們,讓他們看著貼吧。
於是我開車先是來到光明技校,將一半小廣告給了劉大江三人,然後又來到秀德經貿學院,等了一會,左蘭自己出來了。
因為是上課時間,她沒有化妝,穿的也比較中規中矩。
可是那好身材是掩不住的,清水素面,倒更多了幾分朴素之美。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連哄帶求的,讓她上了車。
然後我將她摟在懷里,上下的其手。
差點特麼擦槍走火,忍不住在這里把她辦了!
左蘭面紅耳赤,羞怒嬌嗔,拍開我的手,撩下頭發,低聲道:“溫大美人還滿足不了你嗎?見了我還這麼猴急的!”
我嘆了口氣,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這方面需求,好像越來越大了,似乎只要見了你們任何一個,隨時都想要,也隨時都能要,而且體力好像也越來越好……你幫我分析分析,我這不會是有什麼病吧?”
左蘭倒真的嚇了一跳,道:“我聽說過有一種什麼性亢奮的綜合征,你不會真是染上病了吧?注意點吧,雖然你現在覺得沒什麼,但是縱情過度,總是會掏空身體的……”
我深呼吸一口氣,道:“咱們多久沒在一起了?先把這個問題解決了再說吧!”
左蘭紅著臉推開我,道:“一會還上課呢……”然後面賽桃花的撩下頭發,又低聲道:“正來例假呢,過兩天才是安全時期……”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有些不甘心的道:“沒那麼容易中獎吧?我跟她們……”我想說,跟吳月、小紅還有溫玉,以及左蘭不知道的朱琦琦,都是干柴烈火,也顧不得什麼安全時期不安全時期的,並且情到濃時,都是特麼內噴,也沒見誰中標啊。
只有韓佳瑩有了前車之鑒,每天在吃優思明……
可是忽然覺得,跟一個女孩子說這些,似乎有些不明智。
左蘭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道:“她們怎樣我不管,反正到時候中標了,也不用我替她們去做人流……東西呢?”
我咽了口唾沫,將剩下那一半的小廣告交給左蘭。
“我總覺得有點作孽……不過現在這時代,也分不清什麼是好人了。”左蘭悠悠嘆了一句,拿著廣告,開門下車。
“哎。”我忍不住拉著她的手,有些依依不舍。
左蘭瞪了我一眼,嗔道:“學校門口,別拉拉扯扯的!”
我咽了口唾沫,道:“到了安全時期,你記得叫我。”
左蘭騰一下紅了臉,瞪了我一眼,快速離去。
看著她青春曼妙的背影逐漸遠去,我忽然有些悵惘。
這日子過的有些紅塵顛倒,老子不會真的是患上了什麼亢奮綜合征了吧?
甩甩頭,決定順其自然,開車往東流湖附近,溫玉她那個不爭氣的爸爸給我說的那個小旅館駛去。
雖然事情有些棘手,但是想起溫玉的傾情付出,給我的那種極致體驗,特麼我吃人嘴短,硬著頭皮,也得幫人把事情辦了啊!
只辦人不辦事,那特麼就真的是畜生了!
誰能想到,我一次偶然的心血盈潮,拉著校花在湖邊深夜車震之後遇見的這個流浪漢,這個我即將去面對的流浪漢,竟然也會是我人生的一個拐點呢。